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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少撩情:娇妻,你好甜!-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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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良怒气值瞬间爆表,咬牙切齿强忍着一脚把她踹下车的冲动。
从来没有的事儿,从她嘴里说出来,就好像发生过一样。
“老子要是会开车,再把你踹下去扔路边,自己走了!”
“哎哟,那还真是委屈你跟我一路同行了。”苟小小摆出一脸欠揍的表情,“我求你跟我上车了吗?”
一怒之下,任良脱口道:“那你停车,我下车!”
他话还没说完,苟小小就稳稳的把车停路边了。
任良险些被气晕。
她就这么迫不及待的赶他下车?
他既受刺激又受打击,心里内牛满面,不应该吃那碗牛肉面。
任良正要打开车门,苟小小却把车子倒到一个巷子口边停下来。
任良对此十分不解。
苟小小看着他,说:“你不是很喜欢助人为乐么,快去啊!”
任良回头,通过车后玻璃,往巷子里一看,发现几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正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之下劫一个年轻姑娘的色!
任良正义感瞬间爆棚,立马冲下车去,英雄救美去了。
他刚才积了一肚子火,正愁无处发泄,这几个小恶棍正好撞他枪口上来了。
找他们发泄发泄,也算是除暴安良了。
看清爽的小说就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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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6章 坑深376米 英雄救美
巷子是个死胡同,那个快被逼到尽头的年轻女子竟然没有尖叫也没有喊救命。若不是她紧绷的脸孔毫无血色,还真让人以为她不惧怕那些向她发难的臭流氓。
难怪她会被这些混混劫色
这年轻女子长相出众皮肤白嫩,巴掌大的鹅蛋脸上叫人挑不出瑕疵,雅致的五官宛如匠人精心描绘,整个人像是玉雕的一般。
仙气飘飘的白裙,如黑瀑直下的长发,亭亭玉立的身姿
好一朵美丽的白莲花,这妹子的确有让人劫色的资本。
即便身陷重围,她也不露一丝困窘之色,依然出淤泥而不染的傲视那些混混。
她这种高高在上不肯露怯倨傲姿态,更容易激发出男人体内的征服欲。
年轻女子紧紧抱着怀中的一本国外名著傲慢与偏见,惨白着脸怒视那些逼近的混混,用清傲的声音郑重的向他们发出警告:
“你们要是敢动我一根头发,我爸爸不会放过你么的!”
为首的那人邪邪一笑,用流氓式口吻道:“你爸爸欠我们老大一大笔债!父债女还,天经地义!我们从你身上讨点利息,我想他是不会对我们怎样的!”
原来,这场劫色,并不是一个单纯的意外。
“嘿嘿,别说我们动你头发了,就是对你做这样那样的事,他也不敢对我们咋样。”
这人显然是有恃无恐,模样猥琐声音暧昧,落在年轻女子身上的那道目光透着红果果的淫念。
年轻女子冰雪聪明,从对方的话中听出自己的父亲不是欠债那般简单,父亲肯定是有什么要命的把柄落在了这些人手上!
她双手紧箍着怀中那本厚厚的名著,正准备借此书作防身武器为自己杀出一条生路,而就在这时,她看到一辆军用吉普车倒驶进巷子里来。
她紧绷的神经蓦地一松,心中大大松了一口气。
解放军叔叔来了,她就没事了
然而,看到从车上下来的是一名跟自己差不多一般大的年轻小伙子,她不禁愣住。
苟小小四处找站牌时,留意到这条死巷子里的异常动静,于是把车子倒进巷子口,给任良提供了一个完美的英雄救美的机会。
路见不平,一定要鸣。
她狂按喇叭,“滴滴”的汽笛声在这条几乎四面封闭的巷子内回荡。异常尖锐的声音撕痛人的耳膜。
刚下车的任良深受其害,忍无可忍的回头冲她咆哮一声:
“别摁了!”
路见不平一声吼,该出手时就出手。
“放开那个女孩,让他来!”
苟小小负责狮子吼,任良负责出手,分工明确,没毛病。
具有标志性的军用设备,静静的往那儿一停,就有一种无声无言的威慑力。
就问你怕不怕!
颤抖吧,人类!
所以,那些混混乍一看堵在巷子口的是辆军用车,吓得小心肝儿乱颤一把。
一见从车上下来的是一个年纪轻轻的小伙子,虽然身穿军装但看上去没啥战斗力,原本怂的一匹的那为首的仗着自己人多势众,立马又拿出领袖的气质,从人后走到人前,向走近的任良亮出明晃晃的小匕首把玩着以示威胁,操着江湖人的口吻奉劝道:
“兄弟,这没你的事儿,你最好当啥也没看见,上车走你的。”
路见不平,却视若无睹,任良如何对得起穿的这身军装?
见他不退反进,为首的抬手一招,为脑补中接下来没有好下场的任良而感到幸灾乐祸,“弟兄们,好好伺候伺候他!”
这些混混压根儿没有意识到,他们正撞到某人的枪口上。
就在混混们要一拥而上时,任良突然停住脚步。
为首的以为他胆怯了,不由得嗤笑一声。
就在众人的眼皮子底下,任良走到墙根处堆的那一排木箱边上,徒手卸下木箱上的一根木板。
这些被当垃圾一样堆放在这儿的木头箱子,久经风吹日晒雨淋,质地变得不结实,轻易便能将其折断。
任良卸下的那根木板,一头还带有钉子。他若无其事的拨弄着钉子上的铁锈,把被铁锈染色的手指放在唇边,优雅的吹去指尖上的锈灰。
那些上前来的混混深深感受到了被任良的强大气场支配的恐惧,不约而同顿住脚步。
软的怕硬的,硬的怕不要命的。
任良这架势,像是要跟他们玩命啊!
看出任良是个不好招惹的主儿,为首的脸色一变心生胆怯瞬间变怂,却在手下面前强装镇定。
他收起匕首,对任良虎视眈眈,“算你小子有种,咱们撤!”
为首的带着手下撤退,经过手持凶器的任良身边都避之唯恐不及。
苟小小将车堵在巷子口,那些混混不得不沿着两边擦墙而过,一出巷子便桃之夭夭。
任良觉得特别扫兴,他一句话都没说,还没来得及动手,就把这些人给吓跑了
真是弱爆了!
就这胆量还跑出来调戏良家妇女,他们绝壁是猴子请来的逗比!
见那些混混溜得一个不剩,任良才转身去看那险些受害女子的情况。
年轻女子恐怕是吓坏了,一脱险便靠在墙边大口大口喘气,天知道她刚才在那些混混面前强作镇定有多累人!
年轻女子背靠墙壁,虚脱的身体一点一点的沿着墙壁滑落,双脚终于支撑不住,脚一崴身子一歪,她整个人重重跌坐下去。
与此同时,她怀里的书也跌落在地。
任良过去捡起那本书,并细心的吹去沾在封面上的灰尘,继而向那名吓软脚的年轻女子表示关心。
“你没事吧?”
年轻女子抬起略微苍白的脸颊,充满感激的看着任良,唇角轻轻一勾,露出一个恬淡适度的笑容,虚弱无力的声音如轻羽拂耳:
“谢谢,我没事。”
“那你能起来吧,我们送你回家。”任良决定要好人做到底。
不然他跟苟小小就此一走了之,刚才那些混混又拐回来欺负这女孩怎么办?
年轻女子大概也有这层担心,犹豫了片刻后,点头接受了任良的好意。
她扶着墙站起来,如弱柳扶风,叫人心生怜惜。
见她站立行走都吃力,任良便没有第一时间将捡起的那本书还给她。
任良很君子的没有跟年轻女子做肢体接触,不过很有耐心的陪在年轻女子身边,慢慢的从巷尾一直走到巷口。
年轻女子偷偷打量了任良好几次。
期间,她脸上原本失去的血色一点一点的恢复,似乎恢复得过了头,很快又变得一片通红,似两片红霞飞上她的脸颊。
这种绯红,似乎是某种让人脸红心跳的预兆。
很可惜,她这副明媚动人的模样并未落到任良的眼中。
任良的注意力在他手上的那本书上。
傲慢与偏见,他知道这本国外名著,却并不知道里面讲的是什么内容。
他翻开书,正看得津津有味,听苟小小那煞风景的声音传来:
“哎呀,你们快点儿吧,我等的花儿都谢了!”
照顾着年轻女子上车,任良坐上副驾驶的位置,对苟小小翻了翻白眼,没好气的说:“开车!”
“你让我开车把这妹子带哪儿去?你把人带上车,也不问问人家家在哪儿?”
其实,苟小小的这两句话,意思表达的很清楚很明显了。
后面坐的那名年轻女子却充耳不闻,眼巴巴的看着任良,等着“救命恩人”主动开口与她说话。
苟小小却以为她是吓傻了,伸手在她眼前挥了挥。
视线被阻断,年轻女子不悦的皱了一下眉,始终没有看苟小小一眼。
苟小小那只手,仍在她面前挥来挥去。
任良拨开那只不安分的手,瞪了那手的主人一眼,转而看向年轻女子,礼貌的问:“同志,你家在哪儿,我们把你送回去?”
年轻女子简单说了一个地方,“翠园路。”
说完,她观察任良的反应,见他反应平常,不由得有些失望。
任良是土生土长的本市人,当然知道翠园路是啥地方。
翠园路很有名,是有钱人才住的起的地方。
苟小小发动车子,开到任良指的那条路上。
年轻女子开始找话题对任良攀谈:“对了,刚才谢谢你了”
“不用谢。其实我也没帮啥忙。”
年轻女子将一缕淘气的发丝拢到耳后,带着淡淡的羞涩娇柔一笑,见前方的任良并没有看向自己,心里不禁感到挫败。
正开车的苟小小突然长叹一声,颇有几分感慨:
“哎,真羡慕你们这些被劫色的妹子,肤白貌美腿又长,走哪儿都是焦点人物。像我这样长得对不起路人的货色,就是天天扎在男人堆儿里,也没人来色我一下。”
她这话说得半真半假,肤白貌美腿长的年轻女子听了,似乎从中找到了一丝优越感,立马拿捏起高岭之花的姿态来。
任良拿书敲了一下苟小小的脑瓜,“你这脑子里成天都装的啥!”
苟小小摸着险些被他那一下拍成脑花的脑仁,打趣儿说道:“我这不是触景生情,有感而发么。”
任良的注意力被苟小小夺走,后座的年轻女子似乎很不高兴。
“这狗真漂亮,是你养的吗?”
年轻女子想借大魔王拉回任良的注意力。
那么恭喜她,她成功做到了这一点,然而她却被一条狗给嫌弃了是怎么回事!
她伸手去摸大魔王,可得到的却是大魔王的躲闪和抗拒。
这下尴尬了。
任良搂着大魔王的脖子,建议那年轻女子,“你别碰它,小心它咬你。”
“就大魔王最亲我!”苟小小把脸凑了过去,被大魔王舔了几口。
任良有些恼火,“好好开车!”
路上,年轻女子说自己叫利雅,拐弯抹角讨任良的联系方式和家庭住址:
“不知可否方便告知贵姓大名家在何处,我改天和我家人登门拜访感谢你今日施以援手的恩情。”
任良说:“帮助有困难的老百姓,是我们解放军应该做的,我从部队请假出来,只会在云析市停留很短的时间,办完事马上就要回部队去”
利雅说:“你是货真价实的军人啊,居然这么年轻就当兵了!其实我爸爸也是军人出身,不过他后来从政了,现在担任云析市的市委政法委副书记。”
她这话让人听来未免有几分炫耀家底的意思。这样的家底也敢拿出来炫耀,她是不知道任爸爸是谁!知道了任爸爸是谁,她就知道自己的爸爸有多弱了。
利雅见任良几乎把注意力都放在了那本书上,于是投其所好道:“我发现你好像很喜欢这本书,你喜欢的话,我就把它送给你了。”
“不不不!”任良突然觉得这本书很烫手,忙把它还给它的主人,“我就是好奇里面讲的什么内容!”
利雅捧着书似沉浸在某种情绪中,明媚的脸上划过一抹忧伤,“这本书讲了一个很感伤的爱情故事”
苟小小冷不丁来了一句,“嗯,里面的人都很矫情都很会作。”
利雅十分较真的与她争执起来,“你怎么能这么评价这本里的人物?这个里,每个人物都很生动很形象!”
苟小小耸肩道:“生动是因为他们很矫情,形象是因为他们很会作,没毛病。”
“你!你知道什么!女主人公伊丽莎白诚实、优雅,又很聪明,她是与众不同的!”
“最矫情的就是女主。”
利雅轻嘲道:“不懂得品味!”
“我喜欢接地气儿。”苟小小用机械化的语言开始小广播,“前方到站翠园路,请下车的旅客提前做好下车准备,开门请当心,下车请注意。”
翠园路到了。
利雅带着几分不甘心,下了车,却留了一样东西在车上。
一下车,自己的妹妹利娜便从路口冲出来,大声叫嚷表示不满:
“苟利雅,你怎么才回来!爸妈说要等你回来才开饭,我都快饿死了,你能不能快点!”
“苟利雅?”苟小小看向之前在车上没提及自己姓氏的苟利雅,眼神意味深长,说话的口气更是耐人寻味,“真巧啊,我也姓苟。”
苟利雅的脸孔有些僵,看向任良后,报之一笑。
“这位军爷,我还不知道你的名字呢。”
“军爷?”苟小小用奇怪的眼神看着她,“你这对解放军叔叔的称呼还真奇怪啊。”
苟利雅脸色又是一僵,似在掩饰什么,将目光躲闪到一旁。
苟小小看向任良,“你还有没有话跟人家说,没话说我就开车了。”
“我跟她有啥话好说的。”任良纯粹是因为跟苟小小赌气,才会用不耐烦的口吻说这样的话,却没想伤了人家姑娘一颗年轻脆弱的芳心。
他没话跟人家说,苟小小可有话跟她说。
“小姐姐,你书落我车上了。”苟小小好心提醒她,并没有揭穿苟利雅是故意把书放车上的,“你看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呢,幸亏发现的早,不然我们还要跑老远把书给你送过来,那多麻烦。赶紧把书拿走吧,我们已经把你送到家门口了,再麻烦我们跑一趟给你送书,你也不好意思是吧。”
见人家小姐姐脸色已经开始变难看了,任良推了一下苟小“你就少说两句吧!”
他扭身下车,将书从车后座拿起来,转而递到苟利雅跟前,“你的书,你收好。”
苟利雅勉强笑了一下,“送给你了。”
“不不不,我不要。上面的英文,我也看不懂。”任良坚持要把书还给她,见她迟迟不肯接,便把书放在了地上。
或许,一开始在巷子里的时候,他就不该主动把这本书捡起来。
把书放在地上正好,仿佛又回到了巷子里的情形。
………………………………
第377章 坑深377米 中草堂
看着任良和苟小小毫不留恋的扬尘而去,苟利雅眼中错综复杂的情绪交织在一起,有不甘有不舍有落寞有嫉恨
苟利雅跑来,将地上的书捡起来,见姐姐盯着扬长而去的那两军车,好奇心一下涌上来,开始八卦起来:
“姐,刚才那个兵哥哥长得好俊啊,他是谁啊?”
苟利雅颇为防范的看了一眼亲妹妹,目光中带着疏离和淡漠,甚至还有一丝丝不耐。
上辈子,她出身名门长在望族,享尽富贵荣华,眼光极高的她下嫁给一名家道中落的儒士,助他平步青云飞黄腾达,却被一母同胞的嫡亲妹妹夺走了挚爱,还落了个不得善终的下场
这辈子,她带着前世的记忆出生,对这个小自己五岁的妹妹带着一股敌意。这辈子的父母一直盼着能生个儿子,她要是能未卜先知,知道他们苟家的二胎是个女孩子,可能就不会让她出生
她也曾说服自己接受这个小妹妹,可每当妹妹靠近自己,她就会想起前世的种种,心中便会自然而然生出难以磨灭的排斥
好在是,这一世的她这个妹妹苟利娜,样样都不及她,也就没什么威胁性。
苟利雅神情淡漠,摆出一贯的高雅冷傲很有家教的姿态,将傲慢与偏见从苟利娜的手中抽出,闲散的将封面上的灰尘抚去,又轻轻触摸每一个被救命恩人碰过的地方,最终望了一眼车子里驶走的方向,眼中闪过一丝笃定之色。
她还不知道对方的名字,但她有预感,总有一天,他们还会再相见!
见姐姐一副魂不守舍的模样,苟利娜有些担心,抬手在苟利雅眼前挥了挥。
“姐,你咋了?”
熟悉的一幕重现,苟利雅不由得想起之前在车上那个驾车的女孩也对自己做过同样的动作,脸上不由浮现出厌恶与不耐之色。
见苟利雅脸孔微微扭曲,苟利娜更担心了,情急之下忘记姐姐最讨厌和别人肢体接触这一点,扶着她的胳膊,大声疾呼:“姐,你咋了?你别吓我!你是不是身体不舒服啊!”
苟利雅不着痕迹将手臂从苟利娜手中抽出,做了一个扶额的动作,尽显弱柳扶风之态,并虚弱一笑,道:
“我没事,可能有点晕车”
苟利娜松了一口气,“那咱们赶紧回家吧!”
姐妹俩并肩想翠园路的一座豪宅走去。
苟小小开车也能自娱自乐。
车上没有车载音响,她就自编了一段rp,跟着节奏说唱起来:
“哟哟!人家送你东西你干嘛不要,我要是你我就把它收下,哟哟!回到工兵营我就可以拿着它向战友们炫耀,哟哟!在风和日丽的一个下午,我从色狼手中救了一个姑娘,那姑娘肤白貌美腿又长,长得真叫一个漂亮,哟哟哟!”
任良捂耳朵!我不听我不听我不听!
这疯癫丫头唱的什么鬼,耳朵都要听流产了!
“跟着我的节奏一起摇摆,一起摇摆!”苟小小一手搂着大魔王的脖子,强迫它跟自己一起左右摇摆。
任良忍不可忍的大吼一声:“你能不能好好开车!”
两条人命一条狗明全捏在她一个人手里,她开车的时候就不能认真点?
苟小小拍着方向盘,语调富有节奏感道:“放心吧,这车枪打不穿,炮轰不烂,就算是踩满油门加足马力直接撞到墙上也报废不了,结实的很!”
“我是怕你撞坏路人!为了老百姓的生命安全,我请你慢点开!”
任良说啥,苟小小充耳不闻。她仍沉浸在自己制造的欢乐气氛中。
到了老南街,找到了中草堂,苟小小和任良进去。
中草堂的掌柜兼中医大夫是个面善的中老年人。
大夫一见进来的是俩穿军装的,就格外亲切,“两位,需要点啥?”
“请问你们这儿有鹿茸吗?”
苟小小刚问出口,任良就拿异样的眼神看她。
她不是要卖鹿茸么,听她这意思,咋好像成买家了?
中医大夫说:“有。”
“多不多?”苟小小又问。
“不多。”
“咋卖?”
“一块两,鹿茸价格比较贵,不知道这个价格,你能不能接受。”
其实中医大夫看他们是穿军装的,觉得亲切,报得都是最低价。
他们中草堂的名贵药材一般都是往富人手里销的,很少有平常百姓来买。因为穷人家吃不起鹿茸。
苟小小问:“我手里有一些鹿茸,我低价出手,大夫,你收不收?”
敢情他们不是来买药的,而是来卖药的。
中医大夫微微皱了下眉,对他们二人的身份起了疑心。
这年头,穿军装的人太多了,但穿军装不一定都是当兵的。
他们该不会是冒充军人身份,来倒卖药材的吧?药材的来路正不正当,还是另一回事
苟小小似乎是看出了大夫的担心,对任良说:“你去把车上的鹿茸拿过来,给大夫看看。”
“哦。”
任良一走,苟小小才进入正题,“大夫,我有个很敬重的朋友,他病了,我想吊住他的命,我也知道救命药材都很贵,我没有那么多钱。我就想把我手头攒的这些鹿茸出手,给他换点药。鹿茸都是野生的,不是偷的也不是抢的。”
大夫颔首,说:“我能不能问问,你那朋友得的啥病?”
“肺癌,大概已经进入晚期。”
大夫神色一肃,紧声道:“咱不带他去医院看看啊!”
“大夫,你觉得现在的医疗条件和技术水平,能治好他吗?要是能,我也不会说吊住他命的话了。”
大夫沉默。
苟小小长吐了一口气,“大夫,待会儿我朋友把鹿茸拿来,你先看看,你要是收,我就按一块钱一两给你算,我也不收你的钱,你给我开个方子,拣点能缓解他病情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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