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晋升指南-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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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刻,牧歌的决心坚如磐石:“无论如何,都要活着回来。想再看到一次那样的目光。”
柔嘉让牧歌开始留恋晋升之外的东西。
誓师大会在战神的动员令中圆满结束,流星武士团在登舰之前,通过远程电话与家人诀别。陈光武痛哭流涕地向父亲道歉,承诺“一定好好练习新闻稿,早日调去做文职”汤显楚淡定地写好了遗嘱,把600铢的遗产详细列举了不同的继承人。陆渔、杨戟和虞龙他们则无动于衷,坚信能跟着牧歌凯旋而归。
在这混乱的时候,吴宇专门跑过来,问柔嘉的引渡手续办妥没,又提供了不少内部号码给牧歌,告诉牧歌该向谁打招呼,该求谁高抬贵手,该求谁尽快签发,不遗余力的帮牧歌搞定柔嘉的手续。牧歌感激吴宇的尽心尽力,争分夺秒地打了十几个电话,直到确信,负责给柔嘉放行的关键人员都一一委托到位了,牧歌才如释重负,千恩万谢地惜别吴宇,回去整队登舰。
牧歌快登舰的时候,最后回头扫视一遍军营,他看到机要处的郑小姐和秘书们莺莺燕燕地站作一块,攥着胸口衬衫,眼泪汪汪地目送他离去。牧歌感慨,毕业才知情深,离别方觉不舍,早都干嘛去了。
牧字旗全员登舰完毕,牧歌转身登舰,忽然身后飘来悦耳的尖叫:“牧歌!牧歌!”
他一回头,看见一朵嫩黄色风衣飞过来。只见殊娜攥紧风衣的扣子,顶着朔风跑来,雪白的脚上踩着高跟鞋,叫人担心她崴脚,看的牧歌心惊肉跳。
“你的头发都吹乱了。”牧歌见她跑的急,就冲进风里,扶住殊娜,把她脸上乱飞的秀发撩开。他没想到她会来送行。
“你挂掉了我的电话!”殊娜咬着红唇用力打他。这嗔怪的风情叫人心头一酥。牧歌顿时原谅她的无情,抓住她的拳头,心潮澎湃地说:“殊娜老师……”
“叫我殊娜。”她抬着头,突然纠正他。她害怕永别。
牧歌五雷轰顶:“这是什么意思?”他呆呆地张着嘴巴,看见殊娜理直气壮地仰头盯自己,仿佛命令他自行体会。前一秒,他还以为殊娜只不过玩弄他一下,腻了就会丢这一刻,他才发现自己很迷茫,因为他根本不知道殊娜喜欢他什么。
他反省了很多:他不肯被殊娜遗忘,想抓紧这个任性又无情的漂亮姑娘。可是,当他抓住殊娜捶他的粉拳时,心里却想,一无所有的我,能满足殊娜的期待吗?以后跟殊娜在一起,面对诸多落差,我的自尊会变成一把尖刀吗?征服殊娜的快感一闪即逝,地位悬殊的压力如黑云压城。
牧歌意识到自己负担不起殊娜这种女朋友,瞬间想拒绝。万幸殊娜的意思根本不是表白她完全是来兴师问罪的。她大胆地抬起睫毛,瞧着牧歌责备道:“你比女孩子都脆弱!我告诉你一些事实,你就拒接我的电话!难道我们就老死都不相往来了吗?不准跟我闹别扭了!再敢挂我的电话,我就讨厌你了。”言下之意就是现在还喜欢。
不管殊娜有多正直,别人都坚信牧歌已经泡到了补给舰上最火辣的小姐姐。既没有幸灾乐祸的口哨,也没有推波助澜的喝彩,甚至连嗡嗡嘈杂都渐渐平息下去,仿佛电影开幕一样,大家都停止交谈,盯着一对男女看,嫉妒的目光快要把牧歌点着了。
殊娜顿时打退堂鼓。临走前,殊娜恶狠狠盯着牧歌,拿食指戳得他趔趄一步,嗔道:“你是我挑选的门徒,一定要活着。”然后她低头插兜,转身离开,大衣在风里飞扬。
牧歌搜肠刮肚地想,殊娜说的到底是师徒之间的“喜欢”还是同龄人之间的“喜欢”,实在令人怀疑。殊娜还心直口快地承认“绝对会忘记牧歌”,可是送别时,她的俏脸会浮起动人的红靥,叫男人沉迷于她的风情,像被妖精迷惑一样走不出她的魅影。
假如发自真心的感情患上绝症,是否应该在荷尔蒙的狂欢里放纵下去,直到抢救无效为止?
牧歌不知道。他的荷尔蒙仿佛在撺掇他:“假如有机会,占有殊娜绝对稳赚不赔。”但他的心还在黎姿那里“出差”。理智告诉他,下半身爽了,心可能会很痛。这种两难抉择,是牧歌熟知的“现实”。他能改变“现实”吗?努力过后才知道。
但是殊娜这暧昧的送行,让牧歌有俘获佳人的嫌疑,情圣们纷纷推断,殊娜至少已经芳心大乱,否则不会突然出现。顿时窃窃私语同时轰响,不少人故意不看牧歌,眯眼藏起嫉妒的眼神。
牧歌垂手瞧着那朵远去的鹅黄花瓣,滚烫的心里只有一个迫切的想法:“殊娜,总有一天我会强大到改变现实。这目标,就从这一战晋升百夫长开始!”
殊娜很坦诚,牧歌很坚决,两人保持师徒关系。可是殊娜突兀地给牧歌送别,着实看愣了誓师大会上的人。郑小姐目瞪口呆,总旗们面面相觑,陆军方阵一片哗然,舰队群雄斜视牧歌,醋意蒸腾到云里打滚,险些降下酸雨。而幕僚长在感慨年轻真好,袁团长只假装调度兵员,各人态度,难以尽述。只有黎姿站在女武神突袭舰上,按着刀俯瞰牧歌,气定神闲地随着舰队升空,任披风在身后猎猎飞舞,好像对男女之情无动于衷。
唐伟走下甲板,拍拍牧歌的肩膀笑道:“难怪那么多人都空手而归,原来张小姐爱好你这种小狼狗。不错,把张殊娜弄得芳心大乱,你可以少奋斗二十年。”他既不羡慕,也不嘲弄,咬着烟头拽着牧歌登舰:“出征。”
补给舰的舱门口,柔嘉站在风口上眺望,秀发横在耳旁飞舞起落。她目送牧歌登舰,瞧着那艘登陆舰的舢板收回舱中,才转身回房间,默默收拾行李。
“已经有人照顾了呢……我没有理由留在了这里啦。”柔嘉坚定了离开的决心。看到牧歌拥着另一个女孩,她反而升起一股冲动,要用背影来惩罚他的多情。
………………………………
32。姐妹
登陆舰进入匀速上升状态后,推背感消失,牧歌低头想着自己的人生。他对柔嘉的爱是深思熟虑的放手对殊娜的**却换来更大的压力对黎姿的心情也更加复杂,宛如冰火一边被黎姿吸引,一边被黎姿冻伤。“倘若我飞黄腾达,这些烦恼都会迎刃而解吧?”牧歌如此猜测,但他已经没有父母长辈可以去求问了。
这时候,虞龙歪头过来,轻轻嘀咕:“什长,咱们什有四菜一汤,都是你的死忠。您高升以后,可不能忘了基层的弟兄们。”
“四菜一汤?”牧歌愕然。
“民主旗都给我们取了外号。没心没肺汤显楚。翻身无望咸鱼陆。碳烤全羊杨黑戟。小肚鸡肠文玄机。就剩我还算个褒义词,鱼龙混杂一锅焖。我叫虞龙嘛,谐音。”虞龙的眼睛闪闪发光,在机舱里盯着牧歌:“就因为他们嘲笑我们,杨戟差点跟民主旗的干起来。什长,您智勇双全,又得战神赐刀,力劈吴宇在先,列席会议在后,今日能担任主攻,日后定前途无量。我很清楚,咱们想翻身,就得跟着您干。什长,我跟他们商量了,四菜一汤都端到您桌上,如果您伸筷子,我们就死心塌地跟您打天下。您不伸筷子,兄弟们趁早另找靠山,您也别怪罪。”
牧歌想起在登陆战的炮火里,汤显楚凶猛,杨戟血勇,文玄机敏捷,陆渔指挥得体。而虞龙则时刻不离左右,协助决策,传达命令,极其顺手。牧歌感觉虞龙是个进步神速的人,收入麾下则为将,放虎归山则为患。
“他们给你们起名叫四菜一汤。”牧歌扫视对面的汤显楚、杨戟、文玄机、陆渔,然后掷地有声,语出惊四座:“我们一起,互相扶持,高歌猛进。总有一天,这桌酒席会叫他们高攀不起。”
牧歌曾列席战神的全体会议,发展潜力耐人寻味,所以其他人都报以敬畏的沉默,甚至没有人敢喧哗嘲讽。只有汤显楚他们微笑以对,默契地竖起大拇指,表示达成共识。
突袭舰进入漆黑的星空,舱室里的灯光骤然打开。接着,座椅一震,突袭舰被郑玄的旗舰捕获。大家默契地松开安全带,前往填弹室集合。很快,他们就要像流星一样,给反抗军带来恐惧与绝望,替自己挣来地位与前程。
与此同时,黎姿正在旗舰的卧室里,倾身踩着被子,把丝袜往美腿上捋。忽然脚边的手机乱震,她拾起手机一看,是殊娜回电了。
“嗯?”黎姿甩开长发听手机,扶墙把脚尖探进长靴里。
“你发短信胡说些什么!我才没有跟他谈恋爱!”殊娜在电话里嚷。
“你就作吧,跟那个寒门眉来眼去。我一个小报告就送你回夏星开家长会。”黎姿弯腰提拉链,“滋啦”一声,两页长靴吻合至膝盖。
电话里传来殊娜咬牙齿的声音。黎姿得意莞尔。
殊娜冷静下来,拉长音调,像个女反派:“那我就晒你今年的账单。”
黎姿不笑了,她冷若冰霜地装傻:“什么账单?”
“购物账单啊。”
“我怎么舍得你回夏星啊,我一个字都不会说的。开个玩笑嘛。”黎姿扶墙穿靴子,话也变多了。
“学妹真乖。”殊娜在电话里笑。
“这种关系几乎不会有善终,你明明知道吧?”黎姿跺几下脚,把高跟靴子踩稳当:“他挤不进你的社交圈子的。他要十年才能晋升到体面的职位。十年,有谁能忍受门阀家族十年的白眼吗?没听说。”
“我感觉没问题啊”殊娜感觉自己为了自由什么都能忍受。她最讨厌别人对她的决定指手画脚。
“我没说你忍不了。我是说他忍不了。”黎姿冷静地指出,“十年的白眼,无条件地忍受各种挑剔,是个男的都受不了。你差不多得了啊,别给人家太多希望,冷处理就可以了。”
“你知道别人叫你什么吗?冷气机。”殊娜话锋一转,反戈一击。
“随便他们叫我什么。世界上最没用的东西,就是跟陌路人的争执和感动自己的浪漫。”黎姿振振有词。
“还有莫名其妙的优越感以及一辈子都穿不完的高跟鞋。”殊娜反唇相讥。
“我、的、鞋、柜、里!没有一双鞋是多余的!”黎姿一字一句地强调。
“我不管你,你也别管我。”殊娜拒绝评论。
“不行。我不能允许你给自己的人生挖坑。”黎姿固执。
“你有精神洁癖吧?你买几百双高跟鞋也是强迫症的缘故吗?”殊娜激烈反击。
“世界本来就是这样,非对即错,非黑即白。如果你能说服我,证明你纵欲是对的,我就不管你。否则我就不能让你放任自流。你以为自己很善良,你才给牧歌希望,其实你给他埋下了绝望的种子。现在他相信努力能换来一切。而你会让他发现,他对阶级一无所知。”黎姿义正辞严,一边打电话,一边目不斜视地在走廊中昂首阔步,无视别人的目光,“最后重复一遍,我的鞋柜里没有多余的鞋!它们无一例外都是必需品!再见!”
她挂了电话,气冲冲地走进舰桥里去,一整天的心情都不好了。
“你知道黎姿为什么从不拿正眼看我们吗?”杨戟懒洋洋地躺在炮弹舱的安全椅里,打破出征前的死寂:“因为她不想给我们希望。希望是个残忍的东西,它必然带来绝望。人一绝望,就会哭。”
杨戟说着说着,就吭哧吭哧哭起来。他黝黑不失俊朗,却是个耿直的男孩子。
汤显楚没心没肺地讥讽:“你明明是怕死才哭吧。小崽子,跟在哥后面,我罩你。”
牧歌不作评论,低喝一声:“集中注意力!进入发射倒计时。调整情绪,全力应战。都别说话了。”说完戴上面具,仿佛一张表情镀了金。
牧歌很清楚,这一战可能会死,所以杨戟的情绪才会剧烈波动,所以殊娜才会方寸大乱,甚至暂时向他投降,来对他说一些励志的话。
但是牧歌没有害怕过。相反,他渴望改变命运。黎姿的背影正在远去,而她决不会回头看,那些掉队的人会离她越来越远,只有夺目的名将才能抓住黎姿的注意力。爱情复杂无比,对于现在的牧歌来说,又简单至极:“上她首先要追上她。”
“出发了!”牧歌倒计时完毕,大吼一声。旗舰“咚咚”开炮,后坐力让战列舰在宇宙中轻微荡漾,而十二道流星已经贯穿长虹,精准无比地攒射向目的坐标。
………………………………
33。冒死
猩红的陨石划伤长空,它消失在青山里,一秒后掀起摧枯拉朽的冲击波,苍天古木被冲击波拦腰折断,在地动山摇中飞上天空,与其他树木砂石一起翻滚、席卷,酷似龙卷风里翻飞的落叶。
遮盖山脉的雾霭被撕开几个洞,然后迅速弥合,重新覆盖山谷。
山谷被炸出十几个陨石坑,铺天盖地的灼热尘埃引发森林大火,麋鹿被吓得满地乱窜,成群的猴子争相逃命,仿佛一个纪元的终结。黑烟染黑浓雾,火焰映红云层,神明武士的金甲在火海里影影憧憧,斩杀挨个还没断气的反抗军机甲驾驶员。
“反抗军的地面导弹塔都被摧毁了。导弹塔装了迷彩,自由旗的武士伤了三个,被弹头炸开甲胄,血流满身,内宇宙容量暴跌,现在很危险。”牧歌扫荡完地面,就跟唐伟报告。
“送伤员进修复舱。”唐伟一脚踢开地图,拿刀尖挑开四角,“战事太顺利了,不可能这么简单。你去跟总旗汇报,让他小心。”
总旗是谭华,他也在跟吴宇交流。牧歌向谭华汇报了战绩,谭华就赞赏他清场神速。牧歌急忙谦虚“事情没有这么简单,反抗军的主力不在地表,可能在地下。”
吴宇跟谭华对视一眼,然后惊异地问牧歌“旗舰的情报刚刚传到,告诉我们地下深处有地宫。这件事就连总旗也才刚知道。牧歌,你是怎么知道的?”
“我猜的。”牧歌老实说,“反抗军的主力不可能只剩一个连。更多武器可能藏在难以探测的地下,这是他们防御流星部队的对策。”
“牧旗不仅勇猛无双,还有将佐之才。我佩服。”吴宇五体投地。
“吴兄谬赞。”牧歌谦虚。
吴宇回头对谭华禀报“总旗,事不宜迟,我们需要尽快攻入地宫。依我所见,牧歌是最佳人选。”
谭华看牧歌“牧歌,选你为锋,你愿意吗?”
先锋如果攻破地宫,按理稳拿头功,还会造册上报战神殿考核厅,作为晋升依据。牧歌顿时心潮澎湃,掷地有声“愿为犬马!”
谭华点头“你和吴宇是钦定的主攻旗和掩护旗,务必相互照应。你们先佯攻一次,摸清情况。”
“是!”牧歌回去清点自由旗。
吴宇急功近利,为了问出地宫入口,带了几个俘虏进帐篷。没过几分钟,他满手是血地走出来,一边搓抹布,一边笑容满面地告诉牧歌“往北三百米有升降井,下去两公里就是星球上最大的天然溶洞,被抽光积水,建成地宫,折跃门工程也在里面落成的。牧兄,我们并肩作战,甚至能一鼓作气杀进折跃门,开辟第二战场。”
牧歌心动,暗想这次表现得好的话,一定能让团长乃至战神从中获益,那自己的形象就脱颖而出了。关键是要顾及一点吴宇的感受,留点功劳给他。
吴宇受袁团青睐,担任突击长,带着民主旗的什长下隧道。隧道的升降梯比较简陋,民主旗的升降台缓缓下沉,像一朵萤火被纯黑吞没。牧歌他们小心翼翼地在上面警戒,提心吊胆地等了会儿,就看到吴宇的通讯幻影窜出来“下面没人布防。快下来,带绳索。大捆的。”
“下面是什么?”牧歌问。
“下来你就知道了。”幻影说完就破灭了。
牧歌吩咐汤显楚去传令备绳索,然后搭第二波升降梯,沉进隧道。
隧道越深越冷。一触底,牧歌就震惊得毛骨悚然。
他站在一片巨大的黑暗里,黑得看不见溶洞的顶部,只听见钟乳石在滴水,砸出空灵水声只看见广緲巨坑,像一口抽干水的大深潭,吴宇带着一百多个人站在坑边,仿佛碗口的霉斑,足见巨坑的广阔。
“能量波动剧烈起来。折跃门就在坑洞下面。”吴宇想点根烟,指尖却搓不出火苗,皱眉又说“这里没有日照,旗舰不能给我们输送光尘了。狗屎。感觉像个凡人。”
牧歌走一圈,看到岩层里有骸骨和指挥刀的轮廓,摸着湿漉漉的石壁说“这里是古战场。上代文明压制神力的技术还在生效,反抗军挑了块得天独厚的好地方。”
吴宇没多想,哈哈大笑,抢过汤显楚搬来的绳子,分发给部下栓住腰胯,一声“掩护我”,就身先士卒地垂绳进坑了。
牧歌在坑边查看,看见70多个光点一跳一跳地顺着坑壁往下坠。忽然,他听见了奇怪的声音。
“吴宇!打住!”牧歌喊。
“啊?”
“听到旋翼的声音了吗?”牧歌紧张兮兮。
“地底下有反抗军的直升机?!”吴宇如梦初醒。他惨叫一声,一声令下,催促所有人拼命往上爬。
接着,旋翼飞转的声音接近,一群小风扇似的无人机摇晃着从坑底升上来,气势汹汹地悬浮在吴宇后面。它只有西瓜那么大,底下探出一支枪管,毫不犹豫地打七下。
七颗子弹打得吴宇的盔甲金黄四射。仿佛情人的娇嗔,看上去是劈头盖脸的粉拳,却因为力气小,造成零伤害。
吴宇呆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这小水管也想打穿武士甲胄?做梦吧?”牧歌听吴宇在大笑,放松了点。其他往上爬的什长也放松下了,附合吴宇哈哈大笑。
突然,那无人机喷出一束柔光,开始扫描吴宇。
吴宇懵了。
接着,坑道底部绽放一朵澎湃的浪花,然后一束雪白的光芒喷薄而出,准确无比地打在吴宇的绳子上。
吴宇睁大眼睛,看见自己绳子断了,然后连人带绳子坠进黑洞,与此同时,无数白光与吴宇擦肩而过,准确命中了民主旗的剩余绳子。
惨叫声突然迭出不断,很多人都手舞足蹈地摔向坑底。
牧歌声嘶力竭地喊:“投枪!打掉那些小叮当!它们搭载了火控系统,在给电磁炮定位!”
在他喊的时候,坑壁已经被电磁炮轰得碎石飞溅,民主旗的所有人都在尖叫、下坠,电磁炮的轨迹像舞台灯光一样簇拥着下坠的武士,被弹丸贯体的武士纷纷在半空蒸发,化作一团美丽苍白的火焰,尸骨无存。
“电磁炮?!”
………………………………
34。交锋
“神灵武士能用气吞山河的劈击准确给文字做绝育手术,但是武士的骄傲在电磁炮的火控系统面前黯然失色。”晋升指南诚实地指出,“因为电磁炮可以在一公里外完成这个小手术。”
一轮齐射,绳索全断,吴宇还在惊愕这火炮的精度,牧歌已经在第一时间反应过来,扯过文玄机喊道:“你指挥运输!把光垒和急救包运进来!”
文玄机被授予副旗级别的权力,有点猝不及防。他脸色雪白地看了牧歌一秒,转身拍手尖叫:“周信!带信字旗过来操作升降机!运装备!立刻行动!马上!”
牧歌拔出指挥刀,果决地喊:“吴副总旗掉进去了!自由旗跟我救人,都过来!”
黑洞里像喷烟花一样倾泻枪林弹雨,牧歌冒死伸头去看,只看见底下绽放出一片人工文明的光芒,坑底是灯火明亮的钢片甲板,上面部署着一圈单装电磁炮阵列,齐刷刷瞄着圆心圆心是个停机坪,画着个巨大的,而吴宇的民主旗一百多个武士都横七竖八地躺在中央,有的举着参差不齐的光盾,被电磁炮轰得趔趄不断有的刚站起来就被光束爆头,光尘从伤口喷射而出,整个人迅速蒸发成一朵苍白的烟雾,内宇宙彻底与外宇宙融为一体。
巨坑不深,吴宇他们摔得不重,关键是落入反抗军巢穴,孤立无援,必死无疑。牧歌看出来了,那一圈电磁炮阵列显然是仓促架设的,但是反抗军事先关灯限电,让巨坑一片漆黑。等吴宇他们入坑,炮台才火力全开,试图全歼这一百多个神灵,显然颇有心机。
牧歌知道,反抗军打断绳子,就是要把流星武士分割成两股,然后集中火力消灭吴宇所部。这战术很简陋,却效果拔群,吴宇的武士被炮火淹没,每秒钟都有人惨叫着蒸发,在四面楚歌下,有的人甚至抱头趴在地上,失去站起来的勇气。吴宇被几个什长用光盾护着,已经手足无措,慌张地等死。
“废物。”牧歌看见袍泽惨死,吴宇却毫无作为,不由得心如刀绞,咬牙骂了一句,然后扭头举刀,一声咆哮:“不用绳子了!跟我走,一齐下去,拆了炮台!”
牧歌说完,身先士卒地踏进深坑,擦着坑壁急坠时,他反手一刀插进坑壁,借势如破竹的流火刀来维持稳定。
汤显楚最勇,怪叫着也跳下来,学着牧歌的样,用佩刀减速,在坑壁上割出一线火花。自由旗顿时豪气大涨,纷纷跃入深坑,战斗呐喊一时无双。
电磁炮阵列盯着吴宇轰得乐此不疲时,冷不防一百多个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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