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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荒战蛮-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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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余。”
江小凡挠挠头，带着一丝幸灾乐祸道：“我专门等你不光是这件事，最近其他军团的大帅意见很大，因为刚涌现出来的三十六名战将都嗷嗷叫着要加入暗夜杀神，几名大帅都拦不住，气的要亲自送这些战将过来加入暗夜杀神，和你当面理论。”
江小蛮似笑非笑的看着他，直到看的他有些不自在时才笑着说：“嫂子想你了呗，你也不用拿其他大帅打掩护。”
江小凡老脸一红，讪讪的咳嗽一声：“这只是一方面，这些家伙又想你给他们加餐了，也要跟着训练一番。”
江小蛮略一思忖，“让他们来吧，不就是做几个月大厨嘛，没问题，只是圣域联盟那边我听说要让我当战部的副部长，我想征询一下你的意见。”
“这件事情我专门咨询过家族的意思，现在圣域联盟的盟主是我爹，但圣域联盟牵扯到太多的势力，他们让你加入战部肯定有他们自己的算盘，家族老祖们的意思是让你接受，现在还没有人知道你的身份，我们魂族越多人挤进人族的高层，对以后和幕后黑手间的博弈也能够占据优势。”
江小蛮点了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但是我不可能就这样直接答应，战部副部长的职位我可以接受，但是训练基地必须属于我个人。”
“家族也是这个意思，训练基地必须掌握在你个人手中，在接受战部副部长职位之前，这个一定要确定，否则以后不知道有多少势力想把爪子伸进来呢。”
江小蛮皱起眉头，有些疑惑的问：“大哥，我有一事不明，我知道人族战部隶属于圣域联盟，但战部部长是谁我怎么从来没有听人说过，你也没有跟我说起过。”
江小凡的脸色变的很古怪：“我也很好奇，但事实是，战部部长是谁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只知道他自称战鬼。”
江小蛮吓了一跳：“怎么可能？那他长什么样子？平时作战又是怎么接受命令的？”
江小凡苦笑着说：“我没见过他，他始终都是通过专用传讯石跟我联络布置作战任务，或者我通过专用传讯石跟他汇报军情。”
江小蛮满脸的不可置信：“那家族也不知道他是谁吗？万一要是幕后黑手的人呢？”
江小凡摇摇头：“别说家族了，就是圣域联盟这个庞然大物也没有任何人知道他是谁，但他不会是幕后黑手的人。”
“我擦，这什么情况？为什么会这样？难道战部部长不需要推举或者任命吗？”江小蛮觉得这一切简直匪夷所思，人族堂堂高层之一，竟然没有任何人知道这战部部长是谁。
江小凡的脸色更加古怪：“按照流程战部部长的任命是需要圣域联盟选举任命的，可问题是，这个自称战鬼的战部部长从千万年前就占据着这个位置，从来没有更换过。”
江小蛮顿时兴趣大增：“那最早总有他是怎么当上战部部长的记录吧。”
江小凡面色古怪的说：“我也专门查过他的记录，但结果让我很吃惊，千万年前，人族与噬族大战，噬族最终败亡了，人族实力受损，但挟大胜之威，震慑的其他异族也不敢妄动，虽然三百六十五域未能全部收回，但也夺回了二百多域，那时候人族已经是外强中干，可就在这关键时候，人族至尊一夜之间全部莫名失踪，至尊强者有时一闭关都是数十年，长时间不露面也能说得过去，人族高层自然把这个消息封锁起来，唯恐人心惶惶，引起异族的异动。”
江小蛮点了点头，这种突逢大变的时候，人族高层所采取的手段还是正确的，但也未必能隐瞒多久，果然，江小凡叹了口气：“谁知道第二天这个消息就不知道被谁泄露了出去，整个大陆一片哗然，人族陷入了混乱，早就虎视眈眈的各异族突然出动大军，只是短短半年的时间就有无数天域沦陷，无数人族被无情杀戮，甚至被异族作为口粮，乱军中侥幸逃脱的人族流离失所，逃向了无人区，至于能有多少存活下来，谁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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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67 黑暗光明
江小蛮忍不住握紧了拳头，尽管是千万年前的事，但是他想象得到当时人族被无情屠戮的惨烈，师尊方寸当年不惜一死的守护着人族，却最终落得到这个下场，不由为之扼腕叹息，最令人痛恨的就是那泄露消息之人，其中必定有幕后黑手神族的影子。
江小凡似乎沉浸在回忆之中，脸上已经带着一丝敬仰：“只是一年的时间，整个人族就沦陷到只剩下了七域，人族高层一直由顶尖强者控制，可至尊强者全部失踪后，人族已经孱弱到了极点，在面临灭族之际，人族一万多名圣尊强者自发组织起来，成立了圣域联盟，而就在这时候，联盟宝库突然开启，一件至尊神器从中自动飞出……”
“等等？你是说圣域联盟是从千万年前才成立的？联盟宝库也是千万年前才开启的？”江小蛮打断了他的述说。
“不是，圣域联盟是人族先贤最早征战洪荒时就成立了，只是后来人族雄霸洪荒后，再加上人族先贤先后踏入神域离开，人族就开始了腐朽堕落，争权夺利，内乱不休，圣域联盟制度也被废除，联盟宝库是人族先贤留给后人的遗赠，可是在和平年代，即便有人能够得到军功，也无法在联盟宝库兑换宝物，久而久之，联盟宝库也被所有人遗忘。”
“那联盟宝库怎么会突然开启？”江小蛮越听越迷糊。
江小凡却满脸憧憬的说：“人族先贤早就为人类留下了庞大的战争资源，各大神裔血脉家族从出生起血脉中就封印有联盟宝库开启的方法，只是不到人族生死存亡之际不会觉醒，在人族被异族侵略的只剩下了七域时，神裔血脉自动觉醒，激发联盟宝库开启的先决条件就是恢复古老的圣域联盟制度，联盟宝库激活开启后，各大势力将凭借军功入主联盟，军功第一者担任盟主。”
江小蛮感叹道：“想必是人族先贤早就预料到人族的腐朽堕落，失去了进取之心，在人族即将面临灭亡之际才激活联盟宝库，是给后人一份馈赠，也是一个警告，让人族居安思危，时刻保持锐意进取的态势，这样才不至于让人族灭绝。”
江小凡赞同道：“还是二弟明悟的快，当初我还在想人族先贤既然有联盟宝库这样的战争资源为什么非要等危急时刻才能拿出来，想了很久才想明白，想必是人族先贤把这些危机当做一场磨砺，让人族意识到生存不易，在这奉行丛林法则的大陆，不思进取甚至原地踏步都会面临灭族危机。”
江小蛮淡淡一笑，语气中带着一丝讥诮：“其实人族最大的危机不是各大异族，甚至也不是那神秘势力，人类最大的危机根本就来自人类自私、虚伪、贪婪、狡诈的天性。”
江小凡有些不赞同的说：“有部分人确实是这样，但大多数人还是好的。”
江小蛮嗤笑道：“大哥，那是因为生存环境的不同，你从小在魂族长大，这样的环境注定你接触不到更多的社会底层修士，你根本不了解这些人生活的多么艰难，每天遭受着所有人的白眼，做着最粗重的工作却依然难以果腹，而造成这一切的恰恰是那些道貌岸然、满嘴仁义道德的人族高层，表面上你看不出他们心底的黑暗，甚至你还会觉得他们和蔼可亲，等你长大后，你又进了军营，军营里大多数都是社会底层的修士，即便有一些大家族子弟，那也大多是来军营夺取军功，前来镀金的，军营里是最容易激发一个人血性的地方，所以你看到的都是人性美好的一面，真正的黑暗你也许见过，只是你无法发现罢了。”
江小凡若有所思，良久后，才带着一丝坚定的看着他：“小蛮，我不知道你这些年经历过什么，但我能感觉到你过的很苦，但相信大哥，这个世界或许很黑暗，但人性中都是有着善良的一面的，我们无法改变世界，但是我们可以去改变身边的人，不管有多黑暗，但光明，始终都在，我坚信，人之初性本善。”
江小蛮脑海轰然剧震，江小凡的话让他如同醍醐灌顶，目中闪过明悟的光泽，黑暗，光明，其实并没有那么绝对，人性中有着丑恶，又何尝没有着美好，黑暗中有着光明，光明中又何尝没有黑暗？眼前似乎有一扇窗在为他缓缓打开，黑暗规则和光明规则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破解，转眼间完成度达到了百分百，化为了法则锁链。
江小凡骇然的看着他，此刻的江小蛮紧闭双目，面色祥和，身体却若隐若现，仿若融于天地，半边身子光芒刺眼，半边身子漆黑如墨，却以一种令人无法理解的运行轨迹形成一个半黑半白的图案开始融合，看起来极为矛盾，却又和谐无比。
江小凡知道他进入了难得的顿悟之境，不敢打扰，站到门外阻止任何人进入，得知江小蛮出关而赶来的五族使者和圣域联盟前来册封的官员无语至极，这刚出关就顿悟，还让不让人活了，但此刻江小蛮，不，是姜堰的身份极为特殊，圣域联盟的官员尽管不满，但也不敢多说什么，五族使者更是不敢多言，全都默默的在门外守候。
可随着江小蛮的顿悟，整个踏雪关出现了异像，半个城池笼罩在黑暗之中，半个城池笼罩在光明之中，踏雪关顿时人心惶惶，不知道这异像代表着什么，江小凡脸色越来越凝重，他知道踏雪关此刻不仅仅有人族各大势力的探子，异族的暗子也不少，甚至神秘势力的杀手也不有很多，为防止意外，把暗夜杀神全部调来护法，把大帅府围的水泄不通，蚊蝇难进，就连五族使者和联盟官员也被他客气的请回了驿馆等候。
各大势力的传讯通过各自的方式雪花般的向大陆各个方向传递，各个势力都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于是，潜藏的杀机开始显露狰狞，半个月的时间，暗夜杀神的成员们狙杀了两百三十七名暗杀者，首次引起了各族势力的重视，以往的战斗中，因为姜堰的锋芒毕露，暗夜杀神在他的耀眼光芒下显得黯淡无光，没有引起各大势力的太多在意。
可这一次，所有人都不得不重视起这个不显眼的组织，江小凡的脸色阴沉似水，他没有想到在这踏雪关里竟然隐藏了这么多杀手，特别是他看到杀手的尸体里竟然有许多是他麾下的将士时，他彻底的震怒了。
此刻他终于明白江小蛮所说的黑暗，潜藏在阳光下的黑暗，让他的心寒冷如冰，那些他亲如手足的麾下将士，竟然是潜伏在自己身边的暗子，这让他如何不震惊，如何不愤怒。
没有人知道，在江小蛮顿悟的房间里，一团淡淡的白雾始终在保护着他，暗夜杀神能够发现并狙杀的杀手都是些不入流的杀手，而雪隐狙杀的全是忍杀组的成员，这些人的隐匿身法暗夜杀神根本无法察觉。
雪隐的呼吸声开始急促，她看了一眼还如老僧入定般的江小蛮，眼神中带着一丝决绝，她已经干掉了七名忍杀组的成员，自己也受了重伤，平日里杀掉这些人并不困难，困难的是她必须分心照顾江小蛮，阻止这些杀手靠近他，他此刻的状态就如不设防的婴儿，是最羸弱的时刻，或许一把匕首就能要了他的命，而忍杀组的标准配置和隐杀组一样都是十名成员，这意味着她还要应对三名忍杀组的杀手，和压轴戏一样，最后出场的一定都是最强的。
………………………………
0370 战部猜想
两名杀手闻言色变，“少爷，趁他还没融合完毕，那可怕的黑白图案未必能把我们笼罩住，我们现在逃走吧。”
柳生绝刀又叹了一口气，今天他叹气的次数比他一辈子叹气加起来还多，“别做梦了，我说过，从进来这房间起，我们的生死就已经不在自己掌控中了，你们真以为只有那个黑白图案能杀人？那是他领域中的两个点，我们全在他的领域里，逃走？想都别想，能不能活命就看此间主人的心情怎么样了。”
“我今天的心情不错。”江小蛮含笑站起，他的心情确实不错，本以为雷霆法则和空间法则会成为他晋升至尊的契机，没有想到一番顿悟后他竟然提前悟透了光暗法则，形成了阴阳领域，是的，不是光暗领域，而是阴阳领域，光明和黑暗的融合必须以太极为引，只有光中有暗，暗中有光才能真正的融合。
本来他完全可以凭借光明法则或者黑暗法则晋级至尊，可不知道为何他却有种感觉，自己无法晋级，即便融合了阴阳领域，形成了阴阳规则，还是无法晋级，总感觉差了点什么，但这并不影响他的好心情，他的战力又有了大幅度的提升，而且阴阳法则的领悟，让他对生死之力的融合有了清晰的思路，只是眼前不是考虑这些的时候。
他看着雪隐微微一笑：“辛苦你了。”
雪隐不知道为何感觉他变了，周身的气息更加圆润，一言一行，一举一动竟隐含天地至理，令她有一种洗尽铅华的感觉，曾经的张扬，曾经的锋芒毕露都已经收敛起来，如果过去的他是一条欢快奔腾的长江，此刻的他就是波澜不惊的海洋深不可测，充满了一种神秘的吸引力，想起这些日子担惊受怕的帮他抵御强敌，原来他根本无需自己保护，真是表错情了，想到这她就心里酸酸的：“早知道你有自保的能力，我何苦还在这打生打死，担惊受怕的。”
江小蛮深情的看着她：“我是说真的，在刚开始那几天我是真的没有丝毫反抗能力，若不是你，我早就死了，所以还是要说句辛苦。”
雪隐的心情莫名的欢快起来，原来他还是需要自己的，不由调皮的问道：“那你怎么谢我？”
江小蛮大气的一摆手：“你我之间何须言谢。”
“小气。”雪隐不满的嘟囔一声，只是脸上的面纱让人无法看出她嘴角隐含的笑意。
江小蛮一怔，失笑道：“我的都是你的，谈何小气？”
雪隐美目中全是欢喜，这或许才是世间最动人的情话，走到他身边挎住他的胳臂，如小鸟依人般乖巧，耳边传来江小蛮的传音：“估计他们已经认出来你的身份了，要不要杀了灭口。”
雪隐调皮一笑传音道：“不需要，我可是奉命来勾引你的。”
江小蛮哑然失笑，只当她是在开玩笑，转而看向柳生绝刀，两名杀手已经全身绷紧，紧张的全身冷汗，柳生绝刀倒是泰然自若，眼中还带着一丝战意，江小蛮突然间笑了：“你想和我一战？”
两名杀手顿时一愣，看向柳生绝刀，柳生绝刀浑身气势暴涨，目中战意愈发昂扬，声音简单而有力：“是！”
江小蛮目中露出赞赏之色：“不错，你很不错，明知不敌也不惜一战，你有着一颗强者的心，你是暗忍？”
柳生绝刀荣宠不惊的道：“是，但首先我是一名刀客！”
江小蛮赞赏之意更浓，“宁在直中取，不在曲中求，刀客好。”
柳生绝刀微一躬身：“还请赐教！”
江小蛮笑着说：“此地不是切磋之所，莫非你要毁了江大帅的元帅府？想战就跟我来吧！”
柳生绝刀唯一颔首，闭口不言，雪隐传音道：“我先走了，晚点找你。”
江小蛮点了点头，雪隐化作一团雾气消失在房间里，两名杀手见状目中闪烁不定，柳生绝刀突然出手，雪亮的刀光闪过，两名杀手错愣的瞪大了眼睛，倒在了血泊之中，江小蛮微微一笑：“何必？”
柳生绝刀淡然道：“他们是家族派来保护我的，何尝又不是来监视我的，他们又不如我，我柳生绝刀又何需他们保护，他们回去之后还不知道要如何嚼舌根子，不如死了干净。”
江小蛮目光微凝：“你很聪明。”
柳生绝刀不卑不亢的说：“谈不上聪明，只是不傻而已。”
江小蛮不再多言，向外走去，柳生绝刀背负长刀紧随其后，江小凡和暗夜杀神的成员见到江小蛮出关，顿时发出一阵欢呼，始终悬着的心也放了下来，但看到他身后的柳生绝刀时，欢呼声顿时嘎然而止，杀神们脸上带着愤怒和羞愧之色，“教官，对不起！”
江小蛮摆摆手：“这不怪你们，无需自责，只是要引以为戒，加强训练！你们先带着他到训练营等我，我和江大帅说几句话。”
暗夜杀神带着柳生绝刀去了训练营，江小凡不安的问道：“小蛮，没事吧？”
江小蛮道：“没事，大哥，我们接着聊，那战部部长到底是怎么回事？”
江小蛮思忖了一下，正要说话，江小蛮突然摆了摆手，“算了，还是别说了，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江小凡狐疑的看看他，不知道他哪根筋不对了，江小蛮笑了笑，却没告诉他刚才自己已经放出了心灵力场，窃取了他的记忆，“我和那家伙要比武，我先去了。”
江小凡愣愣的看着他的背影，突然蹦了起来，对侍卫喊道：“姜教官要比武，去通知几位大帅，都去看看，顺便晚上蹭顿饭吃。”
侍卫好笑的看着江小凡一溜烟的跑了，连忙去通知这几日陆续赶来的大帅，江小蛮在路上却一直在回忆刚才窃取的记忆，在江小凡的记忆里，联盟宝库激活后，人族就开启了凭军功兑换资源的模式，联盟宝库的军功牌开始自动发放，但没有人能取走，而这时，战鬼，也就是战部部长出现了，没有人知道他的模样，因为他身穿一副全身铠甲，连面部都遮挡了起来。
圣域联盟刚开始还以为是混进了奸细，可随即就感觉到了不对，因为军功牌只有战鬼能从宝库中取出发放，包括军功的计算和军功的兑换，全都必须经过战鬼，似乎联盟宝库只认他一个人，尽管圣域联盟对他不信任，但是时间久了也就默认了他的存在。
而战部成立时，所有人的军功牌上突然显示出战部部长战鬼的字样，因为战鬼的特殊性，再加上他得到了联盟宝库的认可，圣域联盟最终承认了他战部部长的身份，随着战争的进行，异族的至尊出手，人族一度陷入绝境，此时战鬼取出了一件至尊神器，以两名圣尊换一名异族至尊的代价，开始了惨烈的以命搏命，而一万多名人族圣尊也显示出了过人的勇气和为了人族不惜一切的决心，抢着发动至尊神器，让人类得以喘息。
在近千万年的时间里，人族涌现的人族圣尊也越来越多，远远不止最初的一万多名，可圣尊最终却只剩下了九名，可想而知人族这千万年来过的是何等艰难，而战鬼也成了历届联盟高层默认的存在，他不争权不夺利，不参与任何人族的活动，常年驻守在联盟宝库里，只在战争来临时，发布简单的命令，在江小凡的记忆里，每次和他通讯的都是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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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71 灵犀一指
江小蛮心中却泛起了一个奇怪的念头，如果，联盟宝库是一个超级电脑，那么这个战鬼会不会是联盟宝库推出的与人族沟通的代言人，他其实不是人，而是是一个虚拟的程序，或者说是一个智能机器人？
脑中思索着很快到了训练营，柳生绝刀正独自一人站在跑道上，背后的刀已经握在了左手当中，右手握住刀柄，他的站姿极为奇特，脑袋微垂，长发耷拉在胸前看不清楚表情，整个人看似毫无防御，实际上却是蓄力进攻的姿势，一旦开战，将会以最快的速度发动攻击，一股凛冽的刀意弥漫在场地上，暗夜杀神的成员在周围警惕的围着他，还有几名成员端着狙击枪在瞄准。
见江小蛮来了，暗夜杀神的成员仿佛都松了口气，看见他们额头细密的汗珠，江小蛮知道柳生绝刀带给他们很大的压力，挥挥手让他们退下，迈步向柳生绝刀走去，柳生绝刀抬起头看着他，他的步伐很独特，看起来简简单单，却带着一种说不出的韵味，眸中顿时闪过一丝亮芒。
江小凡到了，六大帅也到了，他们感觉到柳生绝刀散发出的刀势，面面相觑，苏苏严肃的说：“好强，比我强。”
李龙战面色凝重：“不知道姜教官是不是他的对手，他的刀已经不是势了，而是达到了刀意的境界，真的很强。”
薛雪晴看向江小凡，目中带着一丝询问，江小凡微微一笑：“我相信姜教官。”
江小蛮在柳生绝刀面前三丈之处停下了脚步，带着一丝欣赏：“你已经领悟了刀意，你很强。”
柳生绝刀苦笑一声：“再强也不如你，你的领域一出，我只有死路一条。”
江小蛮微微一笑：“那你还要和我打？”
柳生绝刀目中露出强烈的战意：“我自知今日难逃一死，但我需要酣畅淋漓的一战，死而无憾。”
江小蛮轻叹一声：“你是个值得尊重的对手，我给你个机会，我不用领域，若你能胜我，我放你走，若你败了，我也不杀你，但你必须发誓效忠我。”
江小蛮刚才已经用心灵力场窥探过他的记忆，他此刻只求一战而死，脑海中闪过他的一生，他的童年，他对柳生一刀的感情，他对家族的厌恶，或许能够争取过来，柳生绝刀目中闪过寒芒，“我是刀客，我不会效忠任何人，刀客可杀不可辱。”
江小蛮赞同的点了点头，“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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