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沧澜的堕落-第10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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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沧澜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那道神秘的声音又在沧澜的脑海里响起。

　　　　“您好，我是爱新觉罗·玄烨的朋友，现在我被困在一个被寒冰封冻住的房子里，如果你帮我脱困我就叫他封你做大将军，我现在所处的位置是……”

　　　　“那个……打扰一下，大兄弟。大清已经亡了。”

　　　　“……”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咳咳，总之如果你能帮我摆脱困境，我就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你一把。虽然我只是一位艺术家，但我在古老者之中也还算有些地位，因此也知道一些相对来说比较隐秘的事情，所以如果你想寻找一些失落的宝藏之类的东西我可以带你过去。”

　　　　听着对方信誓旦旦的发言，沧澜觉得这位古老者很有当二五仔的潜质。

　　　　“放心吧，我对你说的那些隐秘事情并不感兴趣，也不是来寻找什么劳什子失落宝藏的，我只是需要一位合格的带路党帮忙带路而已。毕竟这座地下都市实在是太复杂了，更让人难以接受的是这里居然连个路牌都没有，当初到底是哪个混蛋设计的这座城市啊！”

　　　　正当沧澜喋喋不休的抱怨之时，脑海中突然传来一个弱弱的声音。

　　　　“那个……你所说的那个混蛋应该大概好像也许是我吧。当初为了给我好不容易创作出来的雕饰腾出更多的空间，我可是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说服长老们的。”

　　　　“哦，是吗？那再见了。”

　　　　“大哥不要啊！我错了大哥！请您大发慈悲救救小的吧。我已经被困在这里一万年了，这一万年里我只能通过窥探人类的梦境了解一些外界的情报，其中最喜欢的就是各种与ACG有关的东西了，而这也是我这一万年里唯一的乐趣。然而我这唯一的乐趣也在不久前突然断绝了，我现在已经无聊到快要发疯了。啊啊啊啊啊啊！！！没有动漫小说哲学大片看我快要死了，与外界失联了这么久，也不知道我的老婆智乃酱到底怎么样了？”

　　　　“那你还是快点死掉吧，反正如果让你的族人知道自己的同族中出了个死宅二五仔的话，他们也会愉快地把你剁成肉酱喂给肥仔快乐兽的。”

　　　　“喂！你这话是怎么意思？哆话注意点我跟你讲！死宅吃你家大米用你家电了吗？你居然如此狠心想把一位心地善良的宅男赶尽杀绝。果然在这个物欲横流，人情冷暖的世界里，只有萌萌哒的智乃酱能给我冰冷的内心带来一丝温暖。”

　　　　“fnndp！明明智乃酱是我的老婆，你算哪根葱？！”

　　　　“……”

　　　　同好见同好，为了老婆吵。古人诚不欺我。

　　　　总之虽然发生了很多事情，但沧澜最终还是答应了这位名字叫做马格里斯的古老者的请求，并在它的指示下成功找到一栋被冰封起来的巨型建筑物，然后以一发火球瞬间解决所有问题。

　　　　在原。巨型建筑物的废墟之上，从被高温融化的冰块所产生的水蒸气当中，一个奇形怪状的物体缓缓穿过白色蒸汽的封锁，出现在沧澜的视野里。

　　　　这只奇怪生物体长2。4米。带有五条脊状突起的桶状躯体高1。8米，中部直径1。05米，两端直径0。3米，桶状躯体整体呈深灰色，有弹性，极其坚韧。肉膜翼宽2。1米，颜色相同，因为没有飞行的必要所以呈折叠状态，从脊状突起之间的沟槽内展开。框架为管状骨或腺管，铅灰色，翼尖有孔，边缘呈锯齿状。五条辐板式脊状突起的顶部中央有五套浅灰色的柔软肢体或触须，伸直后最长可达0。9米。仿佛原始海百合的肢体。直径7。62厘米的单根茎干延伸15。24厘米后分支为五根次级茎干，其中每一根延伸20。32厘米后都分支为五条渐细的小触手或触须，因此每条茎干最终分支为共计二十五条触手。

　　　　躯干顶端是浅灰色的膨大颈部，带有类似鱼鳃的构造，颈部支撑着黄色五角海星形状的形态学头部，其上覆盖着7。62厘米长、色彩缤纷的坚韧纤毛。头部粗重而肿大，端点间距约为0。6米，从每个端点延伸出7。62厘米长的黄色软管。顶端中央有裂口，疑似呼吸器官。每条软管的尽头都呈球状膨胀，黄色肉膜向肉柄翻开，露出带有红色虹膜的晶状球体，似为眼睛。海星状头部的内角长出五条较长的红色软管，尽头处形成相同颜色的嗉囊状膨胀结构。

　　　　躯干底部长有与头部器官大致类似但功用不同的对应物。膨大的浅灰色伪颈部，缺少鳃状构造，长有绿色海星状五角肢体。肌肉发达的坚韧触手长约1。2米，根部直径17。78厘米，渐细至顶端直径约6。35厘米。每条触手的顶端均有由五根翅脉支撑的绿色三角形肉膜，尽头长20。32厘米，宽15。24厘米。海星状结构的内角长出0。6米长的红色软管，根部直径7。62厘米，渐细至顶端直径约2。54厘米。尖端有开孔。这些器官均为皮质，极其坚韧，但弹性非常好。长有蹼足的1。2米长的触手无疑用于在海洋中或陆地上移动。

　　　　总之古老者是种很奇葩的生物，简单来说就是这很克苏鲁。古老者们曾经拥有远超过人类的科技力量，它们是在地球尚年轻时从星际降临的旧日支配者，然而在地球生活的过程中它们逐渐淡忘了祖先的科技力量，身体也从可以在太空中随意飞行退化到只能在地球上蹦跶的程度。

　　　　它们所建造的城市曾经遍布这个星球的各个角落，但随着克苏鲁的星之眷族以及深潜者、伊斯之伟大种族和飞水螅等多个种族的降临，它们与这些后来者展开了旷日持久的大战，而它们所创造的辉煌文明也随着战争失败与内部反叛迅速衰亡。

　　　　由于长期的混战和其他多种原因，地球气候开始变冷进入冰期。幸存下来的古老者们完全退守海底地市，不再与外界发生关系。它们唯一残存的陆上城市位于南极的疯狂山脉，也就是沧澜现在所处的地方。

　　　　至于马格里斯为什么会被冰封在这里？估计只有它自己才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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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古老者家满门英烈

　　　　“所以说，那些家伙真是太过分了。明明只是我们创造出来的奴隶，是我们古老者支配下的最卑贱的狗。然而就是这些卑贱至极的家伙却干了一件大逆不道之事，它们居然朝着自己至高无上的主子举起了名为叛乱的屠刀，简直是吃了雄心豹子胆。虽说我们最后还是成功镇压了这场叛乱，但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在那场战争中我们古老者也损失惨重，就连我的父母兄弟也因为那场该死的叛乱丢掉了性命。”

　　　　一边心不在焉的听着马格里斯的抱怨，一边跟随着它前进。随着时间的流逝，各种奇形怪状的建筑物被沧澜抛在脑后，它们呈现出人类所能想象到的所有形状和比例，从五角形、三角形到正立方体，无所不有。虽然已经走了很长一段路程，但周围的平面布局依旧比迷宫还复杂，不同建筑之间有着古怪的不规则变化，而且这些建筑物无一例外的全是硕大无朋的巨石结构，给人一种怪异莫名的压迫感。这座远古渎神石城的所有轮廓线、尺度、比例、装饰和建筑细节中都蕴含着模糊但深刻的非人类性。

　　　　无人能解释建造者运用了何种工程原理来保持巨石怪异莫名的平衡和稳定状态，但拱形结构的功能无疑起着重要的作用。除此之外，占主导地位的装饰品是几乎无处不在的成体系壁雕，根据马格里斯的说法，这些壁雕貌似都是它的作品。

　　　　沧澜发现，这些壁雕牵涉到的技法成熟而完满，审美已经演进到了最高的文明水准，但其所有细节对人类知晓的一切艺术惯例来说都全然陌生。从精细程度而言，只有真正的神造之物才能够与其相提并论。不仅雕刻的植物或动物身上连最微小的细节都刻画得栩栩如生，甚至随处可见的一般图案也是技艺娴熟、错综复杂的艺术杰作。几何花纹展现出设计者对数学原理的高深运用，由隐约对称、以五为基数的曲线和角度构成。雕刻的图像遵循高度形式化的传统，对视角的处理非常特别，体现出的艺术力量越过无数个地质时期成就的巨大鸿沟，就连见多识广的的沧澜也不由得为之侧目。构图方法的关键是将横截面与二维剪影并置的独特手段，体现出超越一切已知远古种族的分析心理学知识。企图将这种艺术对比人类博物馆里陈列的任何作品都是徒劳之举，与它最相近的类似物大概就是某些最大胆的未来主义艺术家的怪诞幻想。

　　　　除此之外，壁雕外围的花纹装饰完全由凹陷的线条构成，它们在未风化墙壁上的深度为3到6厘米不等。有些旋涡饰线内的点阵图案显然是铭文，使用的字母表属于某种远古未知语言，流畅饰线所在的表面深入墙体4。5厘米左右，点阵又继续深入4。5厘米。图像镶板是下沉式的浅浮雕，背景深入墙面6厘米左右。部分壁雕能看出曾经涂有颜色，但在绝大多数地方，难以衡量的万古岁月已经分解和消除了或许存在过的所有色素。越是仔细研究其中非凡的技法，就越是敬慕这些作品。在严格的规则之下，依然能感受到艺术家细致入微的观察能力和高超的表现才华，而事实上，它们遵循的传统本身就是为了抽象化地强调所描绘的客体的真正本质或关键区别。除了能够识别的这些卓越优点，沧澜还觉察到其中还存在一些超越人类感官的其他因素。时而可见的特定笔致似乎模糊暗示着某些暗藏的符号与刺激物，只有在另一种心理与情感背景下，通过更完整或截然不同的感官配置，才有可能认清其中深刻而强烈的意义。

　　　　雕刻主题显然都来自创作者在那个早已消逝的地质时期的生活，其中有很大一部分是用图像描绘的历史，由此可以看出古老者是一个异乎寻常地痴迷于历史的种族。然而某些地方占主导地位的壁雕是地图、星图和放大的其他科学图示，其中蕴藏的精神暗示能引诱精神抗性低下的人前往那个充满死亡和恐怖的国度。

　　　　这些无处不在的神奇壁雕证实了马格里斯所言非虚，它的确是一个艺术家，而且这个艺术家的身份绝对不低。它之于古老者，就像米开朗琪罗之于人类。

　　　　“喂喂，你有在听吗？我可是很严肃的在跟你讲述古老者的历史哦，这可是外面的那些历史学家打破狗头也没法抢到的机会。”

　　　　就在沧澜陷入沉思之时，马格里斯那略有些不满的声音直接在他的脑海里响起，瞬间打断了他的思考，顺便把沧澜拉回了现实。

　　　　“嘛，简单来说就是「古老者家满门英烈」吧。”

　　　　“虽然你这么说也对啦，但我怎么总觉得怪怪的……算了不管了，想不通的事情就不要去想，这可是我除艺术之外几个为数不多的优点之一。”

　　　　“呵呵……话说还要走多久才能到啊？”

　　　　“快了，就在前面。”

　　　　就像马格里斯说的那样，继续跟着它走了几分钟后，出现在眼前的是一扇高达三十米的巨大金属门，门上同样雕刻着许多精细的图画，在门的正中央还有一个凹槽。

　　　　作为领路人的马格里斯来到离巨大金属门约三米的地方站定，然后开始用独属于古老者的语言低声吟诵某种诡异莫名的咒语。

　　　　在沧澜的感知中，四周围的魔力仿佛被一双无形的大手操控了一样，开始往大门正中央的凹槽汇聚。随着时间的流逝，魔力越聚越多，原本无形的魔力逐渐化为实质，最终凝结成一颗正二十面体的暗紫色水晶。

　　　　在水晶成形的那一刻，暗紫色的光芒宛如水流一般将高达三十米的巨大金属门覆盖在内，而后伴随着一阵沉闷的开门声，原本紧闭的大门缓缓打开，露出仿佛深渊巨口般的黑暗隧洞。

　　　　“走吧，再往下就是那些家伙的领域了，你要寻找的人也有很大几率在下面。虽然说这话可能有些不负责任，但在接下来的旅途中我也只能做到勉强自保，所以如果你一不小心打出了gg，请不要半夜来找我下棋。”

　　　　一边说着，马格里斯一边用触手把镶嵌在门板上不断散发着白色冷气的暗紫色水晶收起，然后老老实实的走在前面当起了带路党。

　　　　“放心吧，我沧澜就算从这里跳下去，穿越到二次元替主神打工，也不会半夜找你下棋的。”

　　　　“fnndp！你以为我会相信你这沧境泽说的话吗？到那时你肯定会一边跟我下棋一边对我说‘嗯，真香’。”

　　　　“咳咳，好了好了，有什么事情是五发火球不能解决的？如果有，那就再加五发。”

　　　　“呵呵，如果那些反叛者是那种十几发火球就能解决掉的货色，那我这个古老者最伟大的艺术家还会被冰封在某个房间里当了一万年的冷藏海鲜吗？”

　　　　“emmmmm……按照一般设定来说所谓的艺术家不都是一群手无缚鸡之力的弱鸡吗？而且我的火球术也不是一般的火球术，所以用你的标准来衡量敌我之间的战斗力差距我觉得不行。”

　　　　“弱nmg棒槌！不要随随便便把人类的一般设定套用在我们古老者身上啊！要知道我们古老者的艺术家又被称为「历史记录者」，而历任的「历史记录者」只能由古老者当中的最强者担任，所以当你遇到那个就连我这个古老者当中的最强者都觉得棘手的怪物时，依旧采取遇事不决莽一波的战略的话，那么就请你做好回去坐篝火的准备吧。”

　　　　“emmmmm……团长，开团时求抱大腿。”

　　　　“滚！”

　　　　总之在经历了一番波折之后，一神一古老者重新踏上了旅程。

　　　　“话说回来，团长你手上拿着的是什么东西啊？浓缩的魔能石吗？”

　　　　行走在暗无天日的隧洞之中，耳边只有一神一古老者行走时所发出的声音，闲得无聊的沧澜开始主动搭话。

　　　　“哦，你说这个啊，这是古老者水晶，就物品性质而言与浓缩的魔能石差不多，也是一种用来储存能量的东西。不过与浓缩的魔能石不同的是我们古老者能用这颗水晶释放出迫使反叛的奴隶遵从我们意志的能量，也是用来打开通往海底城市的通道大门的钥匙，用你的话来说也就是所谓的深渊票了。”

　　　　“原来如此……嗯，怎么空气中突然多了股怪味？”

　　　　就在两人交谈的过程中，沧澜敏锐的捕捉到了前方飘来的一种古怪的气味。矛盾的是这种气味既不恐怖又格外恐怖——其本身毫无恐怖之处，但出现在如此环境下的这个地点，就变得无比可怕了……除非那是——不用说——碳酸、焦糖与咖啡因这三者混合而成的气味……因为沧澜非常熟悉这种气味，它来自最常见的碳酸饮料——肥仔快乐水。

　　　　在闻到这一古怪味道的那一刻，沧澜知道，某种恐怖事件已经悄无声息地伸出触手，爬进了这座黑暗笼罩、沉寂万古的坟墓，因此再也不能怀疑前方存在着的一些无可名状的诡异境况，即便不是此刻还在，也是刚刚过去不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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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修格斯

　　　　越是深入地下，空气中的那股肥仔快乐水味就越发浓郁。黑暗与诡异的气味混杂在一起，就像发生了化学反应似的生成了一种犹如沥青般粘稠的物质，这些物质随着沧澜的每一次呼吸不断被他吸入肺腑中，带来一阵阵令人愉悦的甘美恐惧感。

　　　　“怎么了？笑得这么开心，难道你十连出了五宝莉莉丝了吗？”

　　　　听到身后隐约传来的一阵猪叫，正在肝fgo的马格里斯转过身来，一脸疑惑的看着沧澜。

　　　　“不可能的，不存在的，就算划着全村最好的独木舟区区非洲酋长也是不可能横渡浩瀚无垠的地中海抵达欧洲的。话说你这手机又是哪来的？”

　　　　“哦，这个啊。这是刚刚我趁你不注意时偷偷和一个路过的伊斯人交♂易得来的。”

　　　　“原来如此……才怪咧！你这家伙趁我不注意时到底都干了些什么啊？更过分的是你居然连一个破手机都不帮我买，我们之间那纯洁的队友关系都到哪去了？看看我空空如也的双手，在想想我那些嗷嗷待抽的老婆，你的良心难道不会痛吗？”

　　　　沧澜用手指着马格里斯，就像是看到自家那个整天花钱肝手游，从不关心家中疾苦的死肥宅儿子一样，摆着一副老父亲的嘴脸一脸痛心的说道。要不是马格里斯是一个有文化有理想有素质的社会主义新青年，恐怕它早就一脚把沧澜踢进海里让他去新日暮里摔跤去了。

　　　　“大家都是九年义务教育出来的，为什么只有你这么优秀？话说别人都是因恐惧而恐惧，而你却因恐惧而兴奋，怕不是石乐志？”

　　　　“唉~这你就不懂了。这就像是女生的第一次一样，虽然非常紧张，非常忐忑不安，非常痛苦，但一旦熟悉了这种操作之后就会变得十分淡定，到最后就会变成一边享受着男友的疯狂输出，一边淡定的趴在枕头上打王者农药的佛系状态。”

　　　　“蛤？？？”

　　　　被沧澜这段劲爆的发言惊到了的马格里斯瞬间进入了「稍加思索→皱眉沉思→恍然大悟」思想者三连发形态。

　　　　随后，它才淡定的对沧澜补上一句：

　　　　“净TM扯淡！”

　　　　……

　　　　……

　　　　在瞎bb了将近半个小时后，虽然空气中的可乐味依旧浓郁得令人作呕，但四周围的那种令人感到压抑恐惧的气氛也是淡化了许多。也就在这时，前方终于出现了一丝久违的亮光。

　　　　在看到亮光的那一刻，沧澜与马格里斯不约而同的加快了行进的步伐。

　　　　随着两者之间的距离不断缩短，亮光在他们视野当中的面积也越来越大。直到耀眼的白光几乎要把他们的视野完全覆盖之时，一声高亢的鸣叫如同迟来的雷声一般在他们的耳边轰然炸响，让猝不及防的一神一古老者大脑一阵颤抖。

　　　　虽然这声鸣叫的声量高得吓人，但除此之外却平常得令人发笑，早在来到这片陌生土地的那一刻沧澜就非常熟悉了，而发出声音的东西本该待在那些地方。沧澜听见的，是企鹅发出的嘶哑鸣叫。

　　　　带着一丝好奇，沧澜跟随着马格里斯进入了那片光芒笼罩之地。

　　　　这是一个整体呈半球形的巨大冰洞，面积相当于一个标准足球场。光线穿过头顶上方那十几米厚的冰层倾泻进冰洞内，在经过某种原理不明的措施增强之后让这里的亮度始终维持在能闪瞎人狗眼的程度。

　　　　沉闷的声音就是从冰洞下的深处传来，几乎正对着沧澜与马格里斯进来的那条漆黑隧道，而通往地下深渊的另一条隧道就在这个方向上。一只活生生的企鹅出现在此，出现在这片万古死寂、毫无生机的地下世界里，只可能引出唯一的结论，因此他们首先想到的，是确认那声音的客观真实性——它确实一再出现，而且似乎来自不止一个喉咙。为了寻找声音的来源，他们走进一道碎石清理得很干净的拱门。

　　　　在走了一段时间后，天光逐渐消失，黑暗重新把他们笼罩在内，覆盖脚下地面的冰层也逐渐变成碎石，企鹅的叫声指引着他们继续前进，仿佛引领人走向死亡的哈梅尔的吹笛人。

　　　　忽然，一个庞大的白色身影隐隐约约在前方浮现，说来奇怪，沧澜与马格里斯刚才还在恐惧有可能潜伏于此的那些模样丑恶的叛乱者，而眼前这个全新的目标却让他们忘记了一切。这只蹒跚而行的白色动物足有1。8米高，他们立刻就意识到它不是那些叛乱者中的一员。那些叛乱者是一种名为修格斯的怪诞生物，看上去就像柏油构成的巨大变形虫。然而，要说沧澜与马格里斯没有受到惊吓那也是假话。有一瞬间，原始的恐惧感攥紧了他们的心灵，甚至超过了对那些叛乱者的理性恐惧。

　　　　“见鬼！一看到这些家伙就让我想起了当年花钱肝毒奶粉的日子。”

　　　　看着这只白色动物，马格里斯不满的“啐”了一声，然后朝它竖起了中指。

　　　　就在马格里斯陷入无能狂怒时，白色身影走进侧面的一条甬道，有两只同类在甬道里用嘶哑的叫声呼唤它。虽然模样看起来有些古怪，但那个白色身影的正体不过是一只企鹅，尽管这个亚种的个头超过了已知最大的帝企鹅，并且身体白化、没有眼睛，因而显得奇形怪状。

　　　　一通发泄之后，终于恢复正常的马格里斯带领着一副关爱智障儿童模样的沧澜跟着企鹅走进那条甬道。这之后，他们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

　　　　只见失踪已久的尔科亚正用一根石棍不断搅拌着一锅深紫色的不明液体，虽然不想承认，但沧澜发现自己之前闻到的那股肥仔快乐水味居然是从这里散发出来的。而刚刚走进来的那只企鹅与它的两个小伙伴正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锅中那些沸泡直冒的不明液体，一副口水直流很有食欲的样子。

　　　　妈耶，这是什么情况？！虽然场面看起来非常解气但这也太非常识了一点吧。这副白雪公主一脸期待的站在一旁等待着皇后把毒苹果做好然后一口闷的场景是怎么回事啊？虽说在虚构的故事当中寻求真实感的人脑袋一定有问题，但这也太TM扯淡了喂！不是说好的越是遇到这种情况生物的求生欲就越顽强吗？！

　　　　就在沧澜脑中的CPU快被吐槽给占满之时，正在辛勤劳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