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圣沧澜的堕落-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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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来应该是通过回收了英灵的灵魂的小圣杯作为火种来启动大圣杯的。一旦启动成功，以后大圣杯本身就会自己生成魔力。启动所必须的数量是五骑――但是，现状下的小圣杯中并没有存放着英灵的灵魂。这一点很让人感到庆幸。

　　　　只要大圣杯没有启动，那么自己也不必去花时间改造小圣杯了，而且要是一个不小心把小圣杯破坏掉的话，就会被大圣杯察知异常，很难保证不会发生什么不正常的情况。但是话虽如此，要是放着不管的话，那么在自己与圣杯融合之前，大圣杯可能就会自行启动。那时候圣杯的自动防御系统就会把自己这个闯入大圣杯的异物给抹杀掉。所以自己只能赶在其余英灵被杀之前争分夺秒得炼化大圣杯，成就第三法。

　　　　塞米拉米斯虽然对圣杯战争以及与之相关的魔术不甚了解，但是她本身就是一名魔术造诣十分高超的神代魔术师，所以要理解这些魔术并不是多么的困难。

　　　　的确，大圣杯简直可以说是达到神域的究极愿望机。那几乎可以称之为异常的精密构筑而成的系统，必定能带着足以实现master愿望的魔力――到达根源。

　　　　但是就算很巨大，就算充满了神秘，就算是万能的愿望机――归根究底，这个大圣杯也还是会归结到一个女人的身上。

　　　　她的名字是羽斯缇萨�9�9里姿莱希�9�9冯�9�9爱因兹贝伦（justeaze　lizrich　von　einzbe），也就是成为了大圣杯中核的爱因兹贝伦的当家。

　　　　主动献出自己的性命，为成就奇迹而奉献出一切的冬之圣女――那就是shirou　kotomine的目的地了。圣杯的机能都全部掌握在她的手中。

　　　　传说世界上存在着通过以人作为供品锻造而成的武器。那就是通过将少女投入到熔化的铁水来施加足以令武器被称为魔剑的咒术性强化。

　　　　但是，这个大圣杯却跟那种东西完全不同。并不是存在着名为大圣杯的东西，然后把圣女奉献给它。而是首先存在着冬之圣女，然后她就变成了圣杯。

　　　　是的，大圣杯是万能愿望机，但与此同时也是为了再现爱因兹贝伦所失去的神秘而存在的巨大魔术回路。

　　　　通常来说，魔术师行使魔术时所需要的东西有三个。那就是魔术基盘，魔术回路，还有魔力本身。魔术基盘说白了就相当于最基础的系统。魔术师通过名为魔术回路的通道生成魔力，遵循基盘发动魔术。

　　　　但这个世界的魔术系统却与这些体系完全不同，然而有一点确是可以肯定的，那就是无论是“门”还是魔术回路，都可以做到从灵脉中汲取魔力。

　　　　就大圣杯来说，在这方面也是完全一样。如果说这个巨大的圣杯是魔术回路，那么就可以利用从灵脉上吸取上来的魔力来行使各种各样的奇迹。

　　　　万能的愿望机这个通称可不是虚有其名的。所谓的大圣杯，就是蕴藏了如此庞大魔力的、精密无比的存在。

　　　　但是，塞米拉米斯却知道，这个大圣杯是公平无私的。羽斯缇萨的人格已经消失了――只不过是魔术回路还依然存活而已。

　　　　不管外侧的人想要发动什么样的愿望。大圣杯都会全部为其实现。那么，假如塞米拉米斯从外侧发出“帮我找到这个世界上最纯净的人”这样的呼唤，那这个愿望是不是就成立了呢？

　　　　――当然，答案是否定的。

　　　　因为这个“最纯净的人”是塞米拉米斯主观上认为的，具有很大的不确定性。哪怕是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婴儿躺在她面前，当她在心中认定这个婴儿不纯净时，愿望也不会成立。

　　　　大圣杯还是无法做到它做不到的事情。正因为如此，塞米拉米斯才冒着生命危险入侵了大圣杯。大圣杯也有它无法实现的愿望――既然如此，那就只能让它与自己融合在一起，然后获得了足够力量的自己再去寻找这一答案。这是通常的圣杯战争中绝对不被允许的、对大圣杯本身进行的“背叛”。

　　　　无论是征服全世界还是什么，都只是为了这一最终目的而服务的附属品。当然，如果成功的话自己也不介意在重新体验一下当女帝的感觉，毕竟从来就没有人愿意嫌弃这种既美好又颓废的生活。

　　　　塞米拉米斯向前迈步，在这条路的尽头――必定存在着自己要探寻的东西。

　　　　与此同时，罗兹瓦尔宅邸。

　　　　当遮住拉姆等人的白布被掀开时，蕾姆的精神瞬间崩溃了。

　　　　“不要……不要，不要啊，姐姐！不要！呜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闪耀着微弱光芒的白角刚一出现在蕾姆的头上，她就被贝蒂使用「昏睡」的魔法弄晕过去。

　　　　见到情绪陷入极度失控中的蕾姆得到有效控制后，艾米莉亚才开口说道：

　　　　“没想到沧澜先生居然也死了。”

　　　　看着躺在床上死状凄惨的沧澜，艾米莉亚的心情略有些复杂。毕竟在怎么说沧澜都是她的老师，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死掉了的话艾米莉亚的心里也是有些难受的。

　　　　“放心吧，那条咸鱼命大着呢，怎么可能就这么轻易的死掉。哼哼，他瞒得过别人但他可瞒不了我，要知道贝蒂与他的契约现在还好好的在维持着呢，我猜他现在肯定又在哪个酒吧里一边喝酒一边带着猥琐的笑容淡定围观这里发生的一切。”

　　　　对某只咸鱼的性格早就了解了个大概的贝蒂淡定的道出了事情的真相。就连站在她旁边的贞德也不住地点头，对她说的话表示认可。

　　　　“原来是这样啊……不过接下来怎么办呢？不是说一旦让塞米拉米斯获得圣杯情况就会变得很糟糕吗？”

　　　　脸上的肌肉微不可察的抽搐了一下，迅速而又淡定的接受了“沧澜诈死”这一事实的艾米莉亚，为了不在沧澜的问题上继续浪费时间所以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既然事态已经开始往最恶劣的方向发展下去了，那么我也无法再保持中立，作为沧澜servant的我，以后就跟着你们一起行动吧。趁着塞米拉米斯还未与圣杯完全融合在一起，我们得马上去阻止她才行。”

　　　　首先表明自己立场的是贞德，而在听了她的话后众人也是放心的点了点头。毕竟在现在这种情况不明的状况下，多一个人也就多一份力量。更何况加入的还是贞德这样的强大战力。

　　　　“说起来，为什么你这家伙长得那么像我啊？！”

　　　　“这……这个，就算你问我我也不知道啊……”

　　　　就在这时，沉默了许久的阿尔托利亚终于爆发了，打从一开始被召唤出来，这个疑问就在她的脑海里不断徘徊着，犹如幽灵般阴魂不散。直到现在她才有机会质问贞德。

　　　　而被她问到的贞德也是一脸无辜。传说中威名赫赫的骑士王是女的这也就算了，但为毛这名骑士王长得跟自己这么像啊！先不提身材方面，光是容貌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印出来的。每次贞德看向她时都有种自己在照着镜子似的怪异感。

　　　　“啊~！这个我知道哦，上次我问沧澜的时候，他告诉我这就是所谓的「来自官方的恶意」呢。”

　　　　“……”

　　　　此时此刻，贞德的启示以及阿尔托利亚的直感都在疯狂的告诉她们，对于这件事还是不要过于深究比较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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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五章：虚荣的空中庭园。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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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娜塔西亚大人，这样真的好吗？”

　　　　看着散发着蓝白色光芒的大圣杯，由里乌斯不安的问。

　　　　这段时间以来，他已经见识过这些英灵的强悍战斗力了。可笑之前他还一直以“最优骑士”自居，但现在的他却无比痛恨自己的弱小。毕竟连自己的效忠对象都保护不了的骑士，已经完全失去身为骑士的资格了。

　　　　想到这里，他的情绪立马变得消沉下来，就连平时完美无缺的礼节也因他的情绪波动产生了些许瑕疵。

　　　　也许是看出了由里乌斯的想法了吧，安娜塔西亚对这样的他说道：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主动权不在偶们这边，偶们所能做的也就只有苟且偷生……好啦，这里应该用保存有生力量来说明比较合适吧。总之，既然连那个剑圣都死掉了——可能偶这么说有点狡猾，不过没办法嘛，偶可是商人嘛，不狡猾点可是活不下去的嘛。所以说，偶还是希望由里乌斯你能够猴猴的活下去滴。”

　　　　她的声音很轻，犹如轻轻拂过脸颊的雪花一般，冰凉的感触很快就让骑士的瞳孔重新焕发出光彩。

　　　　“真是的……居然还要自己守护的对象鼓励，我这个骑士还真是不称职呢。不过这种话以卡拉拉基的腔调说出来还真是不怎么合适呢，安娜塔西亚大人。”

　　　　“既然都能开玩笑了，那么也就是说已经恢复到完全状态了吧，由里乌斯骑士。那么接下来就让我们高高兴兴的活到最后吧！听到了吗？！里卡德！”

　　　　说到最后，少女把目光投向一处拐角，那里有着一簇显眼无比的毛发，不用说肯定是这玩意坏了里卡德的偷窥大计。

　　　　“伤脑筋啰！没想到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大小姐的反侦查能力还真是厉害。”

　　　　“不，这纯粹是你的隐藏能力太差了而已。”

　　　　“哈哈哈……！！！”

　　　　虽然自己被安娜塔西亚丝毫不给面子的一语点破，但里卡德还是发出了爽朗的大笑。足以与调到最高的广场舞大音响一决胜负的嗓门震得其余两人的耳膜嗡嗡直响，让他们心里不由得产生了一种欲把里卡德杀之而后快的邪念。

　　　　然而就在他们还想继续说些什么时，大圣杯突然开始发生了变化。

　　　　原本蓝白色的光芒开始向黑色转变，到后来直接化为了一团汹涌燃烧着的漆黑色烈焰。犹如浴火重生的凤凰似的，穿着燃烧着漆黑烈焰的厚重礼服，塞米拉米斯优雅的从其中缓步走出……

　　　　塞米拉米斯的一生是充满传奇色彩的，而就是这样充满了传奇色彩的一生，在圣杯中被以走马灯的形式呈现了出来。

　　　　婴儿时期就被母亲舍弃。因为是半神而被鸽子们温暖围绕住并扶养长大。之后她嫁给老将军恩尼斯，但因出众的美貌诱惑了尼诺斯王而遭到强夺。赛米拉米斯为尼诺斯王献计、获得了无上的宠爱并成为王妃后便在数日后毒杀了尼诺斯王——

　　　　这段放在后世绝对会成为宫斗剧良好题材的经历，在她看来就如同一个三流电影般无趣。

　　　　因为构成她的根本要素是对他人的彻底拒绝。对不喜欢孤独但喜欢孤高的她来说，所有的人类都非得是「无心的侍奉者」不可。所以在她看来所有的这一切只不过是为了达成这一目的而服务的对象。毒妇真正希冀的东西，或许是最纯净的水也说不定。

　　　　轰隆隆隆隆！！！

　　　　犹如在欢迎新生的女王般，大地开始发出剧烈的颤抖，之前托安娜塔西亚发动商会的所有力量特意收集到的大量的木材、石材、矿物、植物和水都随着震动缓缓的升上了天空，在未知力量的引导下拼凑组合成了一个浮游在天空中的巨大要塞。

　　　　要塞由规整排列并且绿意盎然的浮岛和大理石造的地面以及柱子所构成。各式各样的植物到处缠绕。庭园之所以浮游着是因为具有“颠倒”的概念，在其中植物会向下生长，水会从下游流向上游。总之这座空中庭园拥有着让地球上所有的生物学家和物理学家哭死在厕所里的力量。

　　　　等到安娜塔西亚等人反应过来时，他们已经来到了空中庭园的地下空间中。

　　　　虽然神殿宝具“虚荣的空中庭院”的存在本身已经非常奇特，但是他们所在的地下空间却更是一个怪异无比的地方。

　　　　首先，从面积来说就已经很异常了。考虑到空中庭院本身的大小，明明也不是一个望不到边缘的广阔场所，但即使在眼睛习惯了黑暗的状况下，也还是无法看出这个空间究竟有多大。恐怕是通过某种魔术行使而扭曲了空间吧。

　　　　虽然从整体看来呈现为盆状，但就只有中央的部分是一个扁平的地方。走下以烧砖砌成的宽敞台阶来到中央部分，就可以来到女帝所在的王之间。

　　　　但是更令人感到惊叹的却是这个地下空间的天花板……也就是相当于“天空”的部分。

　　　　天花板上充满了“水”，那简直是一个倒置的湖。湖面上盛开着蓝色、红色、黄色等各种色彩艳丽的睡莲——就像一片彩虹色的天空。

　　　　这是通过“虚荣的空中庭院”中的逆向概念实现的构造。水会朝着比天花板更高的地方流下去，而那些水则注满了王之间的天花板。

　　　　“assassin，你把我的部下弄到哪里去了？！”

　　　　等反应过来时，自己的身边已经只剩下由里乌斯一个人了，至于铁之团的各位则是一个人影也没见到，就连从刚才为止都在这里的里卡德也不见了踪影。

　　　　“他们的话现在应该在这座庭园深处最安全的地方做着美梦吧，当然，lancer的master也是如此。”

　　　　说着，她把视线从安娜塔西亚两人身上移开，转向迦尔纳，继续说道：

　　　　“那么，去完成你最后一个任务吧，lancer。”

　　　　“当我完成这个任务时，你是否能确保自己会放过我的master？”

　　　　对于塞米拉米斯的吩咐，lancer不置可否。哪怕有着「贫者的见识」这样可以鉴定谎言的固有技能，他也不敢保证塞米拉米斯事后不会反悔。

　　　　可能是察觉到了迦尔纳的忧虑，塞米拉米斯手中闪过了一道漆黑的火光，接着一张漆黑色的羊皮纸凭空出现在了她的手里。

　　　　不等迦尔纳作何反应，她就将那张不知记载着什么内容的漆黑色羊皮纸递给了他。

　　　　“这是——强制征文契约？”

　　　　“应该说是灵魂强制征文契约吧，是只有神代的魔术师才能使用的契约性魔术。当签订契约的任意一方违背约定时，他的灵魂就会被契约的效力强行粉碎。怎么样？这下子你应该满意了吧。”

　　　　伸手接过那张羊皮纸后，在接下来的这段时间里，迦尔纳都在仔细的研究这张契约的内容以及就其中的问题询问塞米拉米斯，而对于他的问题塞米拉米斯也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良久后，「贫者的见识」告诉他，这女人说的话都是真的。

　　　　就这样，迦尔纳与塞米拉米斯似乎达成了共识。

　　　　空中庭园虽然已经建造完成，但大地的震动却一直没有停止过。不仅没有停下来，反而还有愈演愈烈的趋势，这下子就连我们的英雄王也终于坐不住了。

　　　　“杂修！居然一而再再而三的触怒本王！要知道蝼蚁只需要跪在地上仰望伟大的王者，然后给本王献上精彩绝伦的演出就行了！”

　　　　金色的光粉开始在一处房顶上汇聚，凝聚出一道庄严华丽的身姿，不是吉尔伽美什又是谁。

　　　　看着悬浮在他头顶的空中庭园，他忍不住大喝道：

　　　　“放肆！是谁给你的胆子让你能如此俯视本大王的！给我老老实实趴在地上像条狗一样狂吠吧，杂修！”

　　　　256道金色的空间涟漪犹如在响应吉尔伽美什的愤怒似的，从中喷射而出的宝具化为了一道金色的河流。

　　　　然而不知从何出吹来的一阵飓风，将这些宝具吹的七零八落。而随着这道飓风的出现，吉尔伽美什的愤怒也是瞬间飙升到了顶点。

　　　　因为他在这一道飓风中，感应到了一股熟悉的神力波动。那股神力，是属于那些古巴比伦杂碎神明的。

　　　　就在吉尔伽美什怒气勃发之时，接下来所发生的一切，告诉了吉尔伽美什刚才的飓风只不过是一道微不足道的开胃菜而已。

　　　　轰隆隆隆隆隆隆隆！！！

　　　　大地发出了比之前任何一次都要剧烈的怒吼，吉尔伽美什脚下的地面开始出现一道道狰狞的裂痕，接着一道巨大的身影摆脱了大地的束缚，在撞碎了包括吉尔伽美什所站着的一大片建筑物后，朝着他径直扑来。

　　　　那是一只巨大的毒蛇，也是一只立于幻想种顶点的神兽，更是吉尔伽美什无比熟悉的巴比伦神话的怪物提亚玛特所创造的11魔物的其中之一——一种名为巴修姆的蛇魔。

　　　　除了它之外，从大地中还钻出了牟修玛嘿（七尾大蛇）、牟修夫修（蝎尾龙）、拉海牟（海兽）、乌伽鲁尔姆（巨狮）、乌里迪恩姆（狂犬）、基利塔布里尔（蝎人）、库利尔（人鱼）和狮人、人马兽、野牛等其余十个魔物。

　　　　作为被它们围在正中央的吉尔伽美什，神情不仅不见一丝紧张，反而还发出了张狂的大笑。在他的周围，那未曾消失的256个金色的空间涟漪中，新一轮的宝具已经装填完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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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各方的动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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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ruler，这是空中庭园启动了吗？”

　　　　从贞德那获得了有关于assassin所有情报的艾米莉亚神情凝重的看着远方的浮游要塞，疑惑的问道。毕竟这玩意的威力无论怎么看都与贞德的情报描述不符。

　　　　“可能是成功融合圣杯的缘故，塞米拉米斯的宝具「虚荣的空中庭园（hanging　gardens　of　babylon）」已经完全脱离了原有宝具的范畴。建造空中庭园所需的材料不仅包括伊拉克首都巴格达附近遗迹的木材、石材、矿物、植物和水，而且就连所有具有「空中」、「悬浮」这一概念的事物都被囊括了进去。”

　　　　“什么意思？”

　　　　虽然听起来很厉害的样子，但阿尔托利亚还是有种不明觉厉的感觉。于是本着不懂就问的良好习惯，她一边抱着艾米莉亚马不停蹄的赶路，一边向与她并肩而行的贞德询问。

　　　　“也就是说，塞米拉米斯的这一宝具，就连「悬浮」于主世界之上的这个镜像世界，都能作为她建造空中庭园的材料。一旦镜像世界被转化完成，那么我们必败无疑，你们有察觉到周围空气的变化吗？”

　　　　经她这么一说，众人皆脸色一变。因为从大地开始震动的那一刻起，她们就感到身体微微一滞，总有种神经被麻痹了的感觉。就是这样可能会被潜意识当做错觉处理掉的轻微麻醉感，随着时间的推移，也随着她们与作为空中庭园中枢的浮游要塞的距离不断拉进。这种麻醉感也变得越来越明显，到了现在，她们除了能感受到身体能力稍微下降了一些之外，皮肤表面还泛起了一丝轻微的痛感。

　　　　“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这个世界正逐渐演变成空中庭园的一部分，所以也达到了塞米拉米斯的另一个宝具「骄慢王的美酒（sikera　usum）」的发动要求。不过由于转化还不是很完全，所以我们现在遇到的只不过是被削弱了不知道多少倍的海德拉神毒。一旦等她完成这个宝具，那后果……”

　　　　想到这里，众人顿时感到一股凉气从脚底直冲天灵盖，让她们不由得打了个哆嗦，前进的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就在这时，拥有直感与启示的阿尔托利亚与贞德在下意识的察觉到了什么后，突然停下了步伐。不过这下子可就苦了一路上不说一句话，只顾着闷声赶路的贝蒂了。

　　　　伴随着“嘭”的一声响，刹车不及的贝蒂一下子撞在了阿尔托利亚的身上，娇小的身体因为反作用力瞬间飞出去老远。

　　　　“你这家伙停下来的时候为什么不说一声啊？！”

　　　　捂着被撞得通红的额头，眼角含泪的贝蒂立马对着阿尔托利亚大声抱怨道。不过幸好她遇到的阿尔托利亚是满破的呆毛王，还有一身厚重的棉被可以给她做缓冲。如果遇上的是那个刚刚开启第二阶段灵基再临的阿尔托利亚的话，那身银白色的铠甲肯定会让贝蒂瞬间体会到什么叫做真正的酸爽。

　　　　不过当她转头看向阿尔托利亚时，却被前方多出来的一堆东西惊到了。

　　　　白色的浪潮裹挟着毁天灭地之势朝着艾米莉亚等人压来，等靠的近后，众人才发现。这特么哪是什么“浪潮”啊！这分明就是数量多到感人的龙牙兵好不好！

　　　　眼看着“30秒后大军准备到达战场”，阿尔托利亚一脸凝重的收起身上的王冠以及棉被，恢复了灵基再临第二阶段的打扮，看来就算是她面对这种情况也不敢有丝毫托大。

　　　　然而还不等阿尔托利亚再做出什么有意义的行动，一声“九霄神雷”突然在她的耳边响起，接着那道由龙牙兵组成的浪潮就这么被从天而降的九条巨大的紫色雷龙给轻而易举的搅碎了。

　　　　“没想到这些被称为‘仙术’的魔法也是挺好用的，看来那条咸鱼并没有骗我，不过也可能是因为这些龙牙兵质量太差的缘故，毕竟这些龙牙兵与托尔制作的龙牙兵比起来简直是一个地下一个天上。”

　　　　此时此刻的贝蒂，浑身上下仿佛散发着一股“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的风度，让得众人忍不住侧目。

　　　　“好了，我们继续前进。”

　　　　说着，她大手一挥，走在前面一副“我将带头冲锋”的模样。

　　　　受到她的情绪感染，少女们的士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