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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医穿越:纨绔太子妃-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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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欧阳铎为主,连玥和崔元秀分坐在他的左右两边。

    本来要给吴碧水几个人另开一席的,连玥嫌麻烦,张罗着让郑惊秋守着自己坐了,吴碧水和郑惊秋面对面打横坐,炕前再摆了两张高椅子,让绿云和樱珠坐。

    绿云红着脸不肯坐,非要伺候连玥用膳。

    欧阳铎的脸色一直都阴沉沉的:“太子妃让你坐下来,这是给你的恩典,你坐是了。”

    连玥看崔元秀跟只小兔子一样,怕欧阳铎这张臭脸破坏了气氛,吓坏了崔元秀,出来笑着打圆场:“绿云,你坐下吧,我用膳向来不喜欢别人伺候。今儿个是给咱们秀秀办的接风宴,一大家子人应该热热闹闹地凑在一处,你要是站着,可不显得生分了嘛。”

    绿云这才坐了下来,腼腆地笑着同崔元秀道:“回头我给表小姐做一双鞋子去,算是给表小姐的乔迁之礼。”

    崔元秀一张脸红彤彤的,讷讷地笑道:“等我安顿下来了,我想在芙蓉沼开个宴,到时候请了各位去。”

    连玥暗暗点头,虽然胆子小了点,但是好歹做人的礼数还是有的。便笑道:“那敢情好,到时候我们都去给你暖房。太子爷也去!”暗拧了欧阳铎一把。

    欧阳铎这才缓和了脸色:“你短了什么,跟你表嫂说,我见你带了两个丫头过来,要是人不够使唤了,也跟你表嫂说。”大手在桌子底下一把捉住了连玥捣乱的手,用力捏了捏。

    连玥一张脸顿时发烧了起来。

    崔元秀有些受宠若惊的样子,想来没有想到平常冷冰冰的欧阳铎会有这么柔和的时候,忙道:“够使唤了。表嫂给芙蓉沼安排了两个大丫头,六个二等丫头,八个三等丫头,还有一些粗使丫头和婆子,我一个人,也使唤不了这么多下人。”

    连玥想抽回自己的手,却被欧阳铎死死地攥住了,她低了头,也不敢去瞧欧阳铎,只觉得耳垂都跟着发烫起来。

    耳边听着欧阳铎说道:“吴氏的规矩学得好,读得也不错,你安顿下来之后,午跟着吴氏学学规矩,读读。若有不懂的地方,拿来给我瞧,我若是有空儿,讲给你听,若是没时间,让前头的先生们给你讲解。下午呢,过来陪陪你表嫂说话,或是练练字,或是做做女红,都随你。”

    连玥疑惑起来,听欧阳铎这意思,好像对吴碧水很看重呀。

    吴碧水也跟着应承了下来。

    欧阳铎又道:“红袖阁东边那阁楼空了,吴氏你看着布置吧,以后是元秀读写字的地方儿。若是少了什么,跟太子妃说。”

    吴碧水起身应了。

    欧阳铎又暗捏了捏连玥的手,眼看着大家都动筷子用膳了,才放了开来。

    连玥狠狠地瞪了一眼欧阳铎,埋头跟碗里的翡翠鸭肉较劲了——当欧阳铎是这只该死的鸭子!

    一顿饭吃得也算是宾主尽欢了。

    崔元秀带着银杏回到芙蓉沼的时候,金桂已经将芙蓉沼里外打点得妥妥当当了。

    崔元秀冲着金桂笑了笑:“辛苦你了。”

    金桂赶来,和银杏伺候着崔元秀洗漱了,崔元秀见了连玥拨过来的两个大丫头黄莺和春燕,给了赏银,打发了她们下去。

    金桂便捧了一匣子碎银子过来,道:“这是太子妃身边的墨玉姐姐拿过来的,说是小姐这个月的月例银子,一共二十两。还说,要是小姐缺了银子使唤,尽管开口。”

    崔元秀神情恹恹的:“不是还有宗正寺的银子么?”

    银杏快人快语:“统共一年五十两银子,打个首饰都不敢,哪儿够使唤呀!去年一年间,咱们省吃俭用的,才攒了八两碎银子……”

    “银杏!”金桂喝住了银杏,见崔元秀又要哭了,便耐着性子劝崔元秀,“如今咱们住进了太子府,有太子爷和太子妃照看着,小姐,咱们的日子要好起来了,小姐自己也应该立起来才是。可别再这么哭哭啼啼的了,让人瞧见了忌讳。”

    崔元秀抽抽噎噎地道:“太欺负人了!明明是我的东西,非要封起来不让用……”

    金桂跟着叹口气:“宗正寺的意思是要给小姐找个本家弟弟呢。可当年……也不知道在族里能不能找到,找到了又是个什么章程。等找到了,咱们能回国公府了。”

    “那可不一定!万一找着个白眼狼呢?”

    “银杏!你不能管管你那张嘴!”

    银杏委委屈屈地说道:“我这是实话实说,总不像你,总是哄着小姐!”

    眼见两个丫头都要打起来了,崔元秀哭声越来越响,黄莺进来问道:“可是小姐哪里不舒坦了?”

    金桂忙笑道:“小姐是想国公爷和夫人了。我们这里正在劝解呢,姐姐先去睡吧。”

    黄莺跟着劝了两句:“才用了饭,小姐可千万别哭了,小心积了食,伤了身子。”被金桂给笑着送出去了。

    这会儿崔元秀已经顾不得哭了,而是有些惶恐起来:“怎么办?她肯定明儿个要告诉表嫂,说我哭了。我才住进来第一天,表嫂对我这么好,我却哭哭啼啼的,表嫂会不会觉得我是不知道好歹?”

    金桂又耐着性子劝崔元秀:“小姐快别这么想了。太子妃不是这样的人,小姐要是这么想,被太子妃知道了,那才是伤了太子妃的心呢。”

    银杏也不跟金桂吵嘴了,也劝道:“奴婢的好小姐哟,您安了心,在这太子府好好住着。太子妃不是说了嘛,过些日子,庆城公主也来住呢。到时候,您不有伴儿了?”

    听到庆城公主的名儿,崔元秀总算抽抽噎噎地止住了哭:“庆城对我很好,要是让她知道我又哭了,以后肯定不理我了。”

    金桂和银杏两个人对视一眼,都从彼此的眼神看出了无奈。金桂劝崔元秀:“小姐知道好,快睡下吧,明儿个眼睛肿了可不是闹着玩儿的。”

    芙蓉沼的灯光总算暗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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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1章 金腿

    送走了崔元秀等人,连玥觉得身子骨儿都快散架了,舒舒服服地泡了个澡,回房一看,欧阳铎已经躺在床,着灯光在看那本《天启九州志》。

    连玥有些愕然:“太子爷,您怎么到这儿来睡了?”

    欧阳铎头也不抬:“这是本宫的寝房,本宫不到这儿睡,要到哪里睡去?”

    也是,这整座太子府都是人家的,人家爱睡哪里睡哪里,连玥确实没有什么资格说话。

    连玥撇了撇嘴,换了讨好的笑容:“可是妾身这风寒还没好利索呢,怕是会过了病气给太子爷。”

    欧阳铎看了她一眼:“本宫不怕。”

    连玥气结,眼睛转了转,又笑道:“那还请太子爷移步到贵妃榻寝。”

    “本宫这床睡得好好的,为何要移步贵妃榻?”

    连玥摊了摊手:“因为妾身现在还是个病人哪!”

    “爱妃的记性不大好。”欧阳铎合《天启九州志》,放到了枕边,“爱妃似乎忘记了,本宫一直都是个病人。”

    连玥彻底没话说了,人家说的没错呀,可不是嘛,欧阳铎可一直都是个病秧子呀。

    “太子爷说的是,那妾身睡贵妃榻吧。”连玥只得让步了,谁让人家是未来的天子呢?她一个吃饭都要看人家脸色的人,有什么资格说不?

    “既然都是病人,何不同床而卧?”身后的人懒懒地道。

    连玥暗骂一声,啊呸!谁跟你同床而卧?指不定半夜要闹出什么幺蛾子来。

    可床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这几天她睡床都睡习惯了,实在是不想睡这硬邦邦的贵妃榻。连玥闭了眼,咬咬牙,转身视死如归地了床。

    可她失算了,从欧阳铎身爬过去的时候,一下子跨坐在了欧阳铎身。顿时,连玥跟被开水烫了一样,“嗖”的一下滚了过去,猛地钻进了被子里,把自己卷成个筒,背对着欧阳铎,死活不肯回头了。

    天啊,刚刚她那是什么姿势呀!这也太丢人了吧!欧阳铎会不会以为她饥渴难耐?啊呸呸呸!才不是呢!她那是不小心!都怪欧阳铎!既然都邀请她同床而卧了,怎么不能给她挪挪地方,往里面躺?非要她躺到里面去!难道天启朝的规矩都是这样的,女的睡在里头?

    感觉到身后有人在拉扯自己,连玥将自己包得更严实了,有些慌乱地道:“太子爷,您要做什么?夜色已深,不如早点歇息了吧。”

    欧阳铎一脸无辜:“你把被子都卷在自己身,让本宫盖什么?”

    连玥瓮声瓮气地道:“不是还有一床被子吗?”

    “端午铺床的时候只铺了一床被子。”

    这个端午!

    连玥暗暗骂了几句端午,又道:“那太子爷起身叫了端午进来,再开了柜子拿一床被子是了。”

    身后的人半晌没说话,在连玥都要等得睡过去的时候,欧阳铎忽然整个人都欺了来,一下子把连玥抱了个满怀,一条腿生生地压在连玥身,跟个八爪章鱼一样,将连玥连带着被子都紧紧地缠住了。

    连玥一下子清醒了,吓得大气都不敢喘,这家伙会不会精虫脑了?天啊!被子里又捂得慌,欧阳铎那条腿的分量也够连玥喝一壶的,连玥觉得身汗水直往外冒。

    正要推开欧阳铎,忽听欧阳铎在她耳边轻声道:“元秀命苦,胆子又小,你好生待她。”

    连玥翻了个白眼,她怎么没好好待崔元秀了?是欧阳铎这个做亲表哥的,把人家小姑娘吓得够呛。

    “敬国公府的产业现在在宗正寺手里头,不过在我这里也留了一本账,等宗正寺的人到了汝州,找到崔家族人,从族人过继一个孩子继承了敬国公的香火,这产业也回到了那孩子手里了。”

    连玥便愕然:“那秀秀怎么办?”

    “元秀是女子,不能继承家业,顶多到时候她出嫁的时候,这国公府出一份嫁妆是了。如今她住进了咱们太子府,以后你我二人好好看顾她是。我跟宗正寺那边打了招呼了,一年五十两的俸银不要了,以后元秀的衣食住行都从太子府出。你那边的账本可要做好了。”

    连玥便有些感叹,这男女戒律实在是太严了,因为崔元秀是女孩子,本来属于她的东西要被一个陌生人给夺走,看来她以后想要拿了欧阳铎的银子一个人逍遥快活行走江湖,是很难了。

    “将来你妹子住进了太子府,也是一个章程。”

    连玥忙道:“珏儿住不长,我想着,等过些日子,太子爷谋了外放,咱们一路带着珏儿,送她回晋安老家是了。”

    欧阳铎不置可否,又说起了庆城公主:“兰章那里也是一样的,我记得她从前什么都要用最好的,嘴也叼得很,一个月二十两月例银子怕是不够使唤。她自有自己的俸禄银子,你不用管了。”

    想来欧阳铎还有体己银子给自己的亲妹妹,连玥便撇撇嘴,到底是自己的亲妹子。

    说了半天,欧阳铎只字不提苏妇好,连玥也只当从来不认识苏妇好这个人。

    欧阳铎便又说到了政事:“今儿个进宫见了父皇,父皇听闻我最近的身子骨儿越发硬朗了,想着从后日起,让我入朝。”

    “真的?”这可是大事,连玥立马忘记了现在的处境,想要翻个身,却发现自己根本动弹不了。

    “这种事情,我怎么会开玩笑?这也是宋太傅和岳丈大人的功劳,何况本宫已经二十有六,迟迟不肯入朝,朝野下也会动荡不安的。今年谋个外放是不可能了,等明年开春吧。”

    连玥想了想,那个时候,欧阳铎的病不出意外的话,早好了,连庆城公主要是住进了太子府,身子骨儿恐怕也早调理好了。

    想到庆城公主,连玥的眼神暗淡了下来:“兰章毒了。”

    欧阳铎身子一紧:“什么?”

    连玥把那天在家宴的事情告诉了欧阳铎:“我不是很确定,只是一开始在千羽宫的时候给兰章把脉,觉得兰章的身子骨儿不像是十五六岁的少女,倒像是行将朽木的老妪。后来在家宴,兰章替我喝了那杯百里香,我暗抓了她的手腕,隐隐约约觉得,像是了毒,可一直不能肯定……”

    “你怎么不早和我说?”欧阳铎已经翻身坐起。

    连玥终于能松口气,也跟着翻身坐了起来:“妾身也不好确定。”伸出手拉住了欧阳铎,“太子爷别着急,兰章受尽宠爱,又长居大洪寺,怎么会毒?太子爷难道不想想里头的猫腻?还有,太子爷难道不想想自己是为何了毒了?”

    欧阳铎冷静下来:“你是说,齐皇后的那杯百里香有毒?”

    连玥咬了咬唇:“妾身不是很肯定。这也是妾身不敢告诉太子爷的原因……”连玥不能大大咧咧地告诉欧阳铎,你那个后妈想要毒死你老婆和你妹子。万一她诊断错了呢?算那酒里有毒,可她又没有证据说是齐皇后下的呀。

    更何况,她还不清楚欧阳铎到底是怎么想的齐皇后呢。万一人家欧阳铎和这个后妈相处不错呢?要不然,也不会一口一个“母后”地叫着,连庆城公主还知道只叫个“齐娘娘”呢。

    欧阳铎一拳砸在了床柱子,砸得床都跟着摇晃起来,连玥吓得连忙裹着被子往里头缩了缩。

    “太子爷……您别动怒……也有可能是妾身诊断错误……”完了完了,这是不是要开始医闹了?

    欧阳铎抱着头,背对着连玥,沉默了半晌,才道:“不能再拖了,过几日宫里要办春会。”

    “这马都夏天了……”

    “还是仲春呢!”

    连玥吓得又是一哆嗦,行啊行啊,总要抓住春天的尾巴,大家一起浪起来嘛。这里可是人家的地盘,她还是老老实实地闭嘴好了。

    “这次春会主要是为了给皇兄和老三、老四选妃。”

    “哦——”连玥拖长了尾音,应和着欧阳铎。

    欧阳铎转了头看连玥:“爱妃有什么意见吗?”

    连玥吓得慌忙摇头,还不忘挤出一个狗腿子的笑容来:“没有,没有,妾身能有什么意见?妾身是在心里头祝福福王、寿王和英王早日抱得美人归,自此不羡鸳鸯不羡仙。”

    欧阳铎定定地看了连玥半晌:“爱妃的词儿还挺多。”

    连玥谦虚地笑了笑:“顺口拈来,顺口拈来。”

    欧阳铎重新传过,躺了下来,看连玥还坐着,顺手一拉,把卷成木乃伊的连玥给拉到了怀里。

    “你趁着春会的时候,给兰章好好诊诊脉,别吓着了莲房姑姑。莲房姑姑视兰章为己出,这么多年也曾经偷偷找过我,明里暗里怀疑有人给兰章的饮食里头动了手脚,你若是告诉了她,她准要闹到父皇那里去。这么一来,定然要打草惊蛇了。”

    连玥忙答应下来,又扭扭捏捏地说道:“太子爷,妾身可以跟您商量一件事情吗?”

    欧阳铎正了脸色:“你有什么建议,但说无妨。”

    “那个……太子爷,您能不能把您的金腿拿开……妾身快被您的金腿给压死了……”

    欧阳铎一下子愣住了,低头一看,连玥一张脸蛋红扑扑的,显然是在被子里闷得,顿时翻了身,哈哈大笑起来:“哈哈哈!爱妃呀爱妃!你可真的是本宫的活宝贝呀!”

    连玥从被子里钻出来,大大地喘了一口气,盯着欧阳铎那条腿,闷闷地开始诅咒起来,啊呸,什么金腿**!惹她急了,当火腿,剁了炖汤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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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2章 暴雨幽灵

    夜色已深,蓬莱宫除了正门和侧门还有人把守着,前头琼瑶宫已经空无一人。

    宫有传闻,琼瑶宫的孝贤皇后每到深夜都会游荡在琼楼玉宇,空空荡荡的长廊经常能听到孝贤皇后的轻声哼唱。唱的是一支宣州的曲子,如泣如诉,催人泪下。

    老宫人们都不忍耳闻,因此除了白日要打扫琼瑶宫,其余的时候,这里无人踏足。

    此时此刻,有个黑影,如鬼魅一般,飘进了琼瑶宫的偏殿,手里笼着一颗鸽子蛋大小的夜明珠,借着夜明珠幽暗的光芒在仔细翻检着什么东西。

    后头的千羽宫也早陷入了漆黑的夜色。正殿门口一排大红灯笼将这本奢华的千羽宫映衬得更加美轮美奂。

    千羽宫的寝殿,临窗一张美人榻,一个小小的身影蜷缩在那里,时不时握着嘴压抑地咳嗽几声。每次咳嗽,小人儿都剧烈地蜷缩起来,仿若这咳嗽是捅进她体内的尖刀,痛彻心扉。

    珠帘“叮当当”地响起来,是窗外的风吹进来。风吹得桌子的也跟着“哗啦啦”作响。

    庆城公主扶了窗台,努力坐起身来,探着身子往外看了一眼,外头夜色如墨泼一般浓烈压抑,狂风吹得园子里的树东倒西歪,眼见着是要下暴雨了。

    听得外头人声渐渐嘈杂起来,有人在小声说话。庆城公主便又躺了下去。

    不一会儿,有人匆匆进来,看了看美人榻的小人儿,低声“呀”了一声,紧接着有人过来轻手轻脚关了窗户,收拾了被风吹乱的本。

    有个略带着几分凉意的怀抱将庆城公主抱起来,轻声在庆城公主耳边说道:“殿下,没找到。”

    庆城公主微微动了动身子,闭了眼,由得那人将她抱到床,盖了厚被子。

    人声渐渐安静下来,珠帘也不再晃动。黑夜,庆城公主睁开一双星眸,盯着屋顶镶嵌的数十颗夜明珠,皱了皱眉头。

    从前她很喜欢星星,巴不得睡觉的时候也看着星星睡觉,诚和帝命人在这屋顶镶嵌了数十颗夜明珠,灭了灯,像睡在星空下面。

    后来她去了大洪寺,再后来,她去了很远的地方,有好多个夜晚,她在真正的星空下面睡过觉,枕着双手,吹着夜晚温柔的风,看着闪闪烁烁的星星,睡得无香甜。

    只有拥有过真实,才知道眼前这虚假有多么可笑。

    庆城公主咧开嘴角,无声地笑了起来。听得外头彻底安静了下来,又过了一会儿,才起身下床,无声无息地跳美人榻,伸手推开窗户,一跃而出,像是幽灵一般融入了瓢泼大雨,很快消失得无影无踪。

    暴雨下了一夜,宫的地面被雨水冲洗过,扫地的宫人们轻松多了。

    一大早,蓬莱宫的人匆匆忙忙地去了重华宫请令牌,好去太医院请了御医给庆城公主看病。

    齐皇后正在和福王、大公主欧阳毓芝用早膳,蓬莱宫来的人是莲房姑姑。

    “可是病得重了?”莲房姑姑是轻易不会出蓬莱宫的,这会儿竟然亲自过来请令牌,看来庆城公主果真病得不轻。

    莲房姑姑到底是在宫多年的老人了,虽然焦急,但礼数却不错分毫:“回皇后娘娘的话,昨儿个夜里有些咳嗽,方才宫人们叫起,才发现公主殿下浑身滚烫,人都烧得迷糊了。”

    “糊涂!”一向温柔端庄的齐皇后撩了筷子,斥道,“兰章身子弱,你这个做姑姑的最是清楚不过了。她夜里咳嗽的时候,你很该过来请牌子了。哪怕先去太医院请了御医看病,过后过来说一声也好。你怎么这么糊涂!”

    大公主欧阳毓芝先前和庆城公主达成了一致,这会儿很难得的关心起庆城公主来:“想来是昨儿个在送别崔元秀的时候多喝了几杯酒,出门被风吹着了,晚发起热来了。”

    齐皇后未免埋怨起大公主来:“既然知道你妹妹身子弱,怎么还让她喝酒!”

    大公主心不服气,一张脸耷拉下来,眼看着要发作,还是痴傻的福王嘿嘿嘿乐道:“给妹妹看病!妹妹看病!要吃药!”

    齐皇后这才吩咐贴身女官给了莲房姑姑令牌。

    莲房姑姑谢了恩,匆匆去请御医了。

    诚和帝下了朝,一得了消息,过来看庆城公主,问了御医,说是风寒所致,喝了药散了热,也好了,一颗心总算放进了肚子里。

    庆城公主已经醒了,素白着一张小脸,闹着不肯吃药,谁劝都不行。

    诚和帝难得地拉下了脸来:“太子说的对,你呀,是朕给惯的!”

    庆城公主咳嗽了老半天,才气息不匀地撒娇:“这药苦得很,我本来没病,喝了也要死人的。”

    “混账东西!”诚和帝拍着炕几发火,“现放着你老子还好端端地坐在这儿,你却满嘴死呀活呀的!小畜生,你是不是想要气死你老子!”

    诚和帝动了怒气,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宫人连忙赶来,又是端茶又是倒水,诚和帝身边伺候的监许公公从随身携带的荷包里掏出个玉瓶来,从倒出个红色的小药丸,让诚和帝着水服用了。

    看着诚和帝气息喘匀了,许公公才用那尖利的嗓子数落起庆城公主来:“殿下也一日大似一日了,怎么还和小孩儿似的,这天底下的汤药哪有不苦的?殿下不吃药,这遭罪的日子还在后头,吃了药,明儿个能下地跑了。”

    庆城公主立马委屈地红了眼圈儿:“许伴伴又拿我寻开心。还下地跑呢,我如今被圈禁在这蓬莱宫里,哪里也去不得,算立马好了,我也蹦不出去。还不如这么病死算了……”

    诚和帝又急了:“朕看你是非要挨了一顿打才记得住!”当真喊了人要来打庆城公主。

    许公公和莲房姑姑拦在里头,两个人也不是真拦,谁都知道,诚和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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