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师与骑士-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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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伊卡已经结束了炼体，已经正式踏入血狼诀第一层，此刻他正闭目调息。

　　　　“感觉怎么样？”余潇将早餐放在桌边，问道。他没有经历过血狼诀的炼体，因此对炼体之后的情况还是很好奇的。

　　　　“感觉自己浑身充满力量，嗯，还有就是……就是觉得特别饿……”伊卡挠挠头不好意思道。

　　　　“那还用说，几天来你又不能进食，全靠血狼诀吸收周围空间的特殊元素来补充身体所需。这是早餐，我给你多拿了点，不知道够不够。”余潇指着桌上的早餐对伊卡道。

　　　　“嗯，”伊卡坐在桌边狼吞虎咽起来，“对了，师父，那种特殊元素是什么？为什么需要强行溢出自己的血气，并用血气去捕捉它们？难道不可以直接捕捉吗？”伊卡想起自己炼体过程中将血气逼溢出体外而后又吸纳的痛苦过程，不禁好奇问道。

　　　　“我也不知道，我只是知道这种功诀，这功诀又不是我创制的。你好好消化第一层，差不多了我教你第二层功诀。”余潇示意伊卡好好吃饭，自己到一旁继续研究弗诺的著作。

　　　　“他推测那依公国以前可能有地精的城市遗迹，可为什么最后又矢口否认，并将这种遗迹的推测地点改在了四大禁地之一的死亡森林？而且是强行更改，中间没有任何严谨的论证，这不符合他的学者身份，更不符合他的性格。他一定发现了什么！”余潇越来越肯定弗诺身上藏了有关两大文明的大秘密。

　　　　弗诺伏在案桌上，他已经一宿没睡了。心里藏了改变世界的大发现，却又不能说出来，这让他很痛苦。作为一个有良知的那依国民，他不愿意让他的发现伤害公国，特别是那位国民敬爱的伊赫尼鲁国王。他知道他的发现一旦公布，那依公国很可能面临灭国之灾。可是世界上没有永久的秘密，他能发现，其他人迟早也能发现。他想借教皇来公国的机会，请求教廷的力量护佑住公国。

　　　　“我该怎样将它呈给教皇陛下？”弗诺看着自己花费一夜时间写就的长信，陷入沉思之中。

　　　　自从一年前余潇制造了一架飞车送给卢克芷妍做生日礼物后，人们对飞车都很渴望。后来福斯克曼尔成功为托拉斯拿到了飞车制造的工序，使得飞车能够为更多人所用，但价格却不是一般的昂贵，而且驱动能源更是让一般富人望而却步。价格昂贵还在情理之中，可真正令人对此望而却步的却是托拉斯商会制造的飞车需要依靠魔法师来驾驶。余潇并没有将手动驾驶方面的技术交给福斯克曼尔，或者说就算交给他，他也不可能懂。结果飞车在这一年的时间里并没有民用普及，只不过是在大贵族与有钱的法师们的专有物。可即使如此，托拉斯商会还是赚翻了，而福斯克曼尔此刻更是调任负责一个公国的商会业务。

　　　　血龙帝国帝都，福斯克曼尔得知兰朵终于接受血龙帝国研究会的邀请就马不停蹄的赶来了。这一年来，他到处找寻兰朵的行踪，奈何兰朵乃是一位九级魔导士强者，要找到她的行踪真的很不容易。

　　　　“兰朵大师，只要你告诉我们飞车手动操作方面的技术，我们任何条件都能答应。”福斯克曼尔而今又胖了一圈了，倒是很符合人们对大富商外形的想象。

　　　　“这部分我也不清楚，我已经给帝国了，他们也在研究，以后不要以此来烦我。”兰朵皱眉，很干脆的拒绝了福斯克曼尔。

　　　　“兰朵大师，你何必为难我这个小人物，而今谁不知道你在飞车技术方面绝对是第一人，他把所有的东西都告诉你了。”福斯克曼尔不死心，“我们托拉斯商会也会给出合适的价码，兰朵大师，这部分技术也是造福血华大陆啊！”

　　　　“造福大陆？哼哼！只怕是造福你们托拉斯商会吧？再说他造福你们，谁造福过他？既然大陆不要他，何必要他带来的技术？你们不羞耻吗？”兰朵想起余潇这个弟子，就莫名火起，怒哼一声，直接离开。

　　　　“固执的女人！”福斯克曼尔看着离开的兰朵，无奈道。兰朵只是他获得手动驾驶技术的最佳选择，不过从血龙帝国虎口夺肉这事他可不敢，因此他也只是当做最佳选择，而不是必须选择。“看来突破口还在他制造的那辆飞车上，只是那辆飞车也在一年前失踪了。不过这世界上没有托拉斯找不到的东西。”福斯克曼尔决定走两条线，一条就是继续兰朵这条线，另一条则是找寻被血龙帝国称之为“零号”的飞车。

　　　　自从卢克芷妍被狐族两位强者挟持归来后，那辆飞车就失踪了，这已经成了大陆一桩难以破解的公案。毕竟那一天发生了太多事，混乱中，飞车遇盗也是极有可能的，毕竟当时只有一架飞车。就是今天，它同样是独一无二的。

　　　　教廷从来不缺魔法师，当然教廷也从来不缺钱，所以教廷购置了很多飞车。另外托拉斯商会为了彰显他们对光明神的虔诚“信仰”，特意免费为教皇定制了一架特别大的华丽飞车。也许用飞车称呼都不合适，而应该称之为“空中客车”。教廷将其称之为“教皇号”。

　　　　此次教皇出行的队伍显的很特别，地面上有神圣骑士团前行，而空中也有浩荡的飞车队围绕着“教皇号”行进。

　　　　“教皇号”内装饰繁华，此刻教皇与一众红衣主教正商讨着什么。

　　　　“霓下，如果这是真的，我们很难控制事态。”一位红衣主教道。

　　　　“看他到时候怎么说，如果他能给我们确定的答案，到时候我将致亲笔信给五大人类帝国皇帝与兽族神皇，这种事不是任何势力能独自掌握的，必须将他们纳入进来。否则大陆将大乱，战火不休。”教皇手握光明权杖，平静道。

　　　　教皇自己也不知道此次来甘敦城是对是错，但他不得不来，如果他不来，将来那依公国将可能面临覆灭之灾。

　　　　“战争的借口多种多样，不能给那些家伙任何借口。”教皇揉揉眉间，觉得自己很累很累。

　　　　卢克芷妍看着眼前给她深渊般感觉的家主，恭敬行礼道：“见过家主。”

　　　　“嗯，来了，这是你的族兄大夏与族姐汀娜。”家主白戎穆苍指着闭关几个月的大夏与汀娜说道。

　　　　卢克芷妍只是经常听族人谈起过家族中的这两位年轻高手，并不曾见过，今天还是第一次见到。

　　　　汀娜与大夏朝止妍微笑示意。

　　　　“今天找你来主要是为了家族代行者的事，其他几家已经相继有人入世了。这次情况有些特殊，神圣联盟方面，教廷不知为何，允许你们进入。不过其他帝国你们最好不要去，未得允许，会违背上古协议。确记！”白戎穆苍对在场四人说道。

　　　　卢克芷妍听了白戎穆苍的话，却很迷惑，她可很清楚自己的实力，并不具备家族代行者的实力，可是为什么家主还要找她来谈论此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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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你是谁？

　　　　“这是第二层血狼诀的要领，记住了吗？”余潇问伊卡道。

　　　　“记住了，不过师父，我们这段时间住在这里是为了什么？”伊卡自修习了血狼诀炼体层后，有种脱胎换骨的感觉。去了“废物”的心病，而今他也开朗了些，已愿意去关心周围的事，比如他为什么要住在这个地方。

　　　　“没什么，为了方便而已。”余潇给了个很敷衍的回答后，就回自己房间去了。

　　　　余潇感觉自己魔法修行即将突破到四级中级法师层次了，实力增长应当很兴奋，可是他却要面临一个尴尬的问题。初级魔法是开放的，通过各式魔法书籍都能获得，可是中级以上的魔法是受管制的，必须去各大魔法学校或者魔法公会才能获取相关资料。

　　　　仅有资料还不行，还要有导师教导。初级魔法之所以开放，主要得益于它容易，而且几乎没什么危险。可是中级以上魔法，则开始有些艰涩了，而且也存在很大的危险，随意吟唱或者魔力运行轨迹错误都将造成不可预测的后果。以余潇修习的亡灵魔法而言，初级亡灵魔法召唤出来的生物多为一些低等级亡灵生物，诸如骷髅战士，僵尸，僵尸王等亡灵生物。这种亡灵生物就算召唤失误，致使亡灵生物不受魔法师控制，但也不会引发太大的危害，普通人齐心协力也能将之摆平。可若是中级以上亡灵魔法召唤出来的幽灵，幽魂，尸巫等级以上这种中级亡灵生物，可就不是普通人能处理的了，特别是尸巫以上的亡灵生物，也必须精通光明系魔法的牧师才能处理。为了社会安定，中级及以上魔法都受到严格管制。

　　　　“魔法公会这条路是行不通了，魔法徽章具有记录功能，他们很容易查到我。看来只能走魔法学校这条路了。”余潇无奈道。

　　　　遇到这样的问题，余潇当然不会就此停歇魔法的修炼，他开始了每天的魔法冥想。

　　　　感知着元素世界里的那种灰色，余潇不断与之进行着“交流”。那种灰色物质在这个交流过程中，渐渐组成一串串特别的符号。根据魔法书籍的介绍，这种符号能与亡灵界形成契约，当“交流”所需的魔力能支撑某召唤魔法所需的所有符号成型，就表明了这个召唤魔法的成功。

　　　　余潇今天打算试试召唤幽灵这种四级亡灵生物所需要的符号构成。自布雷卡家族自己莫名召唤出幽灵后，他便找了本有关亡灵生物介绍的书籍仔细研究。而今他对各类亡灵生物也算有了比较体系的了解，不过他还是不明白他当初组成的符号明明是召唤僵尸的符号，结果出现的却是幽灵，这令他很苦恼，所以后来为了安全起见，他再也没有尝试召唤。不过他今天他已做了完全准备，准备再次尝试召唤。

　　　　余潇前两天发现一块具有光明属性的能量晶体，虽然品质低劣，只花费了几十枚金币的代价，可是给他制造的魔能枪械充能，释放几次具有光明属性的魔能量还是足够的。

　　　　“书中给出的评判中级亡灵魔法师的标准是召唤幽灵的魔法，这个唯一公开的中级亡灵魔法我能不能成功呢？”余潇调整心绪，开始进行召唤。

　　　　余潇将元素世界里的那种灰色质组成一串串特别的符号，就在完成最后一个符号的时候，还未来得及吟唱，他的意识突然被强行吸纳进了自己的精神海。他的精神海里广袤无际，偶有大波浪翻过。

　　　　“曾经有个声音说这不是我的力量，可它为什么存在在我精神海？大海里的海水怎么可能不属于它所在的大海？真是荒谬。”余潇此刻像现在一叶孤舟上，大海微小的破浪都有将其倾覆的可能。

　　　　自从他醒来，他的精神海就封闭了，所以这是他醒来之前那个怪梦之后首次进入这片神秘的海。看着这片熟悉而神秘的海，他暂时忘却了那个亡灵魔法。幽灵召唤魔法随时可以继续，但他不知道是否能随时进入自己的精神海世界。

　　　　“你来了？”那个神秘声音再次响起。

　　　　“是你？你到底是谁？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余潇在自己的精神海里喊到。

　　　　“我？我不是告诉过你了吗？我叫米胡拉西斯，血华大陆的神圣巨龙米胡拉西斯。”随着这个声音的说完，这片海翻起层层波浪。

　　　　“神圣巨龙？米胡拉西斯？怎么可能，你怎么会在这里？等等，这里不是意识空间吗？作为真实存在的你怎么可能在这里？”余潇询问了一连串的问题，这件事让他陷入了更大的疑惑当中。

　　　　“在我回答你之前，我想请你解答我心中的疑惑。你是谁？”米胡拉西斯问了一个令余潇诧异的问题。

　　　　“我叫余潇。”余潇立刻回答道。

　　　　“我知道你的名字，我是问你来自哪里？我能确定你一定不是这个世界的人。”米胡拉西斯道出了余潇心底最深处的秘密。

　　　　“你为什么这么认为？我很好奇，我只是一个普通人，而你是大陆巅峰的存在，你怎么会和我有交集？还有这个问题对你很重要吗？”余潇没有否认也没有肯定。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我并没有恶意，因为我们已经是共生状态。”米胡拉西斯示意不要岔开问题。

　　　　“共生状态？”余潇疑惑的看着他面前渐渐出现的巨龙身影。“是你？”身影“实体化”后，余潇一眼就认出了米胡拉西斯正是他初来这个世界便攻击他的那条巨龙。

　　　　“你想起来了！”米胡拉西斯对余潇点点头道，“那么你现在能否回答我的问题？”

　　　　“这……”余潇沉吟一会，虽然依旧不明白发生在自己身上的状况，不过在确认米胡拉西斯的确对他没有恶意后，他如实回答道：“我也不知道我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个世界，但我的确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而且我觉得我本就不应该属于这样的世界。”内心的秘密因为积压太久，找到宣泄点后，他想尽情宣泄一番。

　　　　“果然，我一直不明白当年你的精神海为何空无一物，原来你真的不属于这个世界。”米胡拉西斯想起当年为避天劫，与余潇签订共生契约时的情景。那个时候他太过虚弱，几乎濒死。所以在签订契约时，属于神圣巨龙的庞大精神力必须要清理掉。人类的身体，或者说血华大陆人类的身体不可能承受的了这股庞大的精神力。因为血华大陆的人体内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方天地赋予的精神力。因此他们的精神海并不纯净，若与他神圣巨龙的庞大精神力交汇，会引发强烈的排斥反应。轻则契约双方因这种精神力排斥反应引发精神风暴，摧毁双方的精神海，从而成为白痴。重则则会引发精神海的大爆炸，进而造成身体爆裂。这个原因就是血华大陆不曾出现过神圣巨龙骑士的主因（因为圣阶签订，后来突破至神阶的并不算神圣巨龙骑士，原因后表）。

　　　　余潇在来这个世界的通道内，便受到这方天地规则作用，强行将他不属于这个世界的精神力抽离，因此，便有了当年他无法使用渎神者机甲浮游炮的一幕。所以米胡拉西斯为躲避天劫与他签订契约时，才没有放弃掉自己庞大的精神力，因为余潇的精神海本就是个完美的容器，作为契约对象，既然他就是完美容器，那又何必放弃如此重要的一部分力量。至于身体强度方面，这根本就不是问题。

　　　　“这片精神海的力量其实是我的，不过也可以说你的，因为我们已不能分彼此了。由于你目前太弱，所以你还无法使用这股力量。”米胡拉西斯开始让余潇了解他自己的身体状况。

　　　　“当年我在那个世界战斗，莫名被吸引到这个世界，而后便受到你的袭击。在我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就与你糊里糊涂的大战一场。幸好当时渎神者机甲严重受损，不然我可能真会杀了你。”余潇听完米胡拉西斯有关于他状况的讲述，对发生在他身上的事情也有了些了解，比如他突然能听懂血华大陆的多种语言就与此有关，只是了解后，内心更多的则是感叹。

　　　　“什么机甲？还有当时居然还不是你的最强状态？”米胡拉西斯花了很长时间才讲述清楚彼此之间奇特的关系，并因这种关系引发的各类状况。可当他听到余潇发出这样的感叹不禁惊愕莫名，早知道他那时可是全盛状态。

　　　　“这是属于我原来世界的武器，我们称其为机甲。这个世界与那个世界是两个截然不同的力量体系，原来的那个世界追求外在工具的强大，而这个世界则追求自我个体的强大。当时来这个世界之前，我正与敌**队交战……”余潇开始慢慢讲述他来这个世界之前的事。

　　　　“无垠的宇宙，强大的武器，真的难以想象你们居然可以凭借外在武器就能那么强大。可怜当年我还那般自负自己的力量，想不到连这种武器都打不过，而且后来你的机甲发生变化，我甚至毫无招架之力。”米胡拉西斯言语之中露出深深的落寞之意。

　　　　“这很奇怪吗？我想这个世界也原本有过类似的文明吧，只可惜他们消失在了历史之中。”余潇见米胡拉西斯情绪低落，似受到什么打击一样。

　　　　“你是说地精与侏儒创造的文明？”米胡拉西斯听余潇这样说，立刻明白了他的用意。“谢谢，如果不是你这样说，我可能真的要就此颓废下去了。地精与侏儒的文明确实可怕，连众神都心存忌惮。你们的文明恐怕与他们不逞多让，能与这样的文明产物大战一番，应当是我的荣幸，哈哈……”米胡拉西斯想通后，发出震天龙啸声。

　　　　“你是荣幸了，而我却因为你成了这个世界眼里的“钢铁恶魔”。”米胡拉西斯的龙啸声震得余潇有些发晕，因此忍不住抱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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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余潇的力量

　　　　余潇与米胡拉西斯谈了很久，不过更多的还是在回答米胡拉西斯各种有关于他原来那个世界的问题。米胡拉西斯对余潇原来的世界充满了好奇，可是当得知那个世界不信仰神明时，则又觉得无比怪异。他无论如何都想不到居然有不信仰神明的世界。

　　　　“你认为神是什么？”余潇问疑惑中的米胡拉西斯道。

　　　　“神明具有强大的力量，那种力量层次是我毕生追求的梦想。”米胡拉西斯回想起那次天劫，不禁叹息一声。

　　　　“哦，这就是你们的神？不过是拥有强大的力量而已，我并没有看到神的特质。”余潇笑着嘲弄道。

　　　　“神明不就是拥有强大的力量吗？小子，你的世界没有神明，所以不要妄自定义我们这个世界的神明，因为他们是真实存在的。”米胡拉西斯对余潇的嘲弄很不满。

　　　　“好吧，我错了。其实我曾经所在的那个世界应该也算有神明，不过我们的神明是某些伟大精神的偶像集合体。信仰它的人会不断赋予它崇高的精神，比如慈悲，怜悯。我们认为它们无所不能，我们贫穷，伤病时，会祈求它们的护佑。”余潇可不认为他以前的世界不存在“神明”。

　　　　“那不过是无知的你们创造出来的虚幻之物，根本就没有那样的神明。神明就是强大到一定境界后才可称之为神明。”追求力量是血华大陆所有生物的信仰，因此判断神明的唯一标准就是强大。米胡拉西斯可不认为神明需要慈悲、怜悯等莫名其妙的特质，在他眼里，或者所有血华大陆种族的眼里，神明只代表强大，信仰某个神明不过是祈求那个神明能赐予他们力量。

　　　　“也许它是我们创造出来的虚幻，但是它的伟大特质却指引着我们，我们这些信仰它的普通人都会遵循它的伟大精神，成就我们自己的同时也为其他人带去美好的生**验。因此在我以前的世界，信仰神明的人，每个人都是神明的一部分。”两个不同世界体系下的存在，在“神明”这个问题上发生了激烈的冲突。余潇没有尝试说服什么，他只是在这种冲突中，对血华大陆各种族眼中的神明有了更清晰的认识。

　　　　“你们的那种神是不存在的！”米胡拉西斯以胜利者的姿态不断强调这一点。他认为真实存在神明就应当强过创造出来的虚幻神明。

　　　　“好吧！”余潇突然觉得继续这个话题是很没意义的一件事。“我很好奇地精与侏儒信仰的神明是什么样子的！”当得知神圣巨龙代表的悠久岁月后，余潇觉得有必要从他这位签订共生契约的神圣巨龙处获取一些有关地精与侏儒文明的信息。

　　　　“这……”米胡拉西斯突然变得沉默起来，余潇等了好一会，他才重新开口。

　　　　“其实他们没有信仰的神明，但他们的城市里也有类似教堂这种地方。”米胡拉西斯“仅”度过了七千多年的岁月，因此他并不曾参加过两次神魔大战，也没有见识过真正的地精与侏儒的文明。

　　　　“如今大陆无不推崇地精与侏儒文明，然而他们却没有信仰的神明，他们可是曾经主宰大陆的种族，这可真讽刺。”余潇又绕回了之前的问题。

　　　　“所以他们灭亡了！”米胡拉西斯撇撇嘴道。

　　　　“嗯？”米胡拉西斯看似无意义的争论，却令余潇突然想到某种可能。“他们没有信仰的神明，也许很有可能是这样的。被集体谋害了吗？弗诺或许是对的。”余潇心想。

　　　　“你对这两大文明有什么了解吗？”类似的文明总令人好奇的。地精与侏儒文明与余潇以前所在世界的文明有太多相似之处。

　　　　“其实对他们的了解我并不一定比你多，在我出生时，他们已经消失几千年了。”米胡拉西斯摇着龙首，无奈道。

　　　　“看来你这个神圣巨龙也不怎么样。”余潇笑道。

　　　　“小子，说话要讲道理，神圣巨龙代表的是神级强大的力量，又不是说无所不知。”米胡拉西斯恼怒道。

　　　　“哦？我现在正好遇到一个棘手问题，你会不会亡灵魔法？我进来之前正尝试中级亡灵召唤魔法。”余潇双眉微挑，如果米胡拉西斯精通亡灵魔法，那岂不是省了他去魔法学校的无聊过程。

　　　　“这个……你有没有修习其他系魔法？龙族不允许修炼亡灵系魔法，这是龙神神谕，凡龙族皆不能违背。”米胡拉西斯尴尬道。

　　　　“怎么会有这样的规矩？我只修习了亡灵系魔法。”余潇无奈，“我修习的斗气类力量总莫名消失许多，似乎被什么偷吃了一样，只能依靠魔法，看来只能走魔法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