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师与骑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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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骨矛凭空出现，尸巫发现余潇似乎对它的尸巫术有着很强的抵抗力，他本来想用那些咒术折磨余潇，以回敬之前余潇不断用光明力量攻击它的行为。疼痛难忍之下，它决定用它最强大的魔法“亡者的复仇之矛”结束这场跨界战斗。

　　　　涅槃之后的余潇身体渐与普通人，这倒不是说余潇的体质变弱了，而是所有的一切都化归于天赋，使他具有了恐怖的修炼天赋。此次他醒来也没多久，但在魔法方面却已经达到四级层次。虽然初级法师属于比较容易突破的层次，但是就算紫色级魔法天赋的存在也需要耗费一年的时间，可他却仅仅两个来月的时间而已。这还是他修炼的斗气要去修复契约空间里米胡拉西斯的本体。由此可见归化于天赋后，余潇具备着何等恐怖的天赋。

　　　　只是具备恐怖的天赋并不等于旅游了恐怖的实力，这还有个转化过程。这才多久，余潇就算再能转化，也不可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达到于六阶尸巫抗衡的层次，何况这“亡者的复仇之矛”还是这尸巫的最强魔法。虽然对余潇做不到瞬杀，可也不会耽搁太久。毕竟余潇目前只是个不靠谱的亡灵魔法师，斗气力量目前无法运用，而面前这个尸巫又是他亡灵魔法的产物，结果似乎就是余潇与普通人没有太大区别。

　　　　骨矛飞速刺向余潇的胸膛，尸巫的灵魂快速的跳动着，它在等待兴奋的一刻。

　　　　“咯……桀……”凄厉恐怖的惨叫声突然传来，余潇还在思考如何躲避骨矛，却发现骨矛在离他尺远的地方突然停止，凝滞在空中。而尸巫则丢弃骨杖，双手捂住头部，不断发出惨号。

　　　　“怎么回事？”余潇伸手拨去骨矛，看着不断发出惨号的尸巫。

　　　　惨号中的尸巫仿佛想起了什么，强制忍住惨号，恭恭敬敬的对着余潇跪拜，如奴隶般。

　　　　“这……？”余潇懵了。

　　　　这一切发生的很快，在戴穆斯看来，就是光明神派来拯救他的人威能不可测，特别是随手“拨”掉骨矛的那一幕，轻描淡写，简直如神明般。而那个亡灵在这威能中，似乎承受着剧烈的痛苦，并最终因承受不住，选择了臣服。

　　　　“他果然是光明神派来拯救我的人！”戴穆斯坚信自己的判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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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过年没什么时间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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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弗诺的信

　　　　余潇看着跪在他身前的尸巫，一脸的疑惑。作为一位不靠谱的中级亡灵法师，余潇能明确感受到尸巫头部的灵魂在承受巨大的灼烧之苦，似乎是违背了什么契约。

　　　　“好像是奴仆契约。奇怪，它的主人是谁？”余潇看了眼朝他走来的戴穆斯与昏迷中的安德尔，立刻将他们排除。“它的主人下达的契约命令似乎是不能攻击我，不然也不可能出现违背契约的惩罚。”看着承受莫大痛苦的尸巫，余潇胆战心惊的伸手触摸它的头部。

　　　　余潇想确定自己的推测，如果猜测成立，他则可以解除契约对尸巫的惩罚。“我以召唤之名，契约眷顾之意，原谅你的背叛，宽恕！”

　　　　随着余潇话音落下，尸巫脚底下出现奇特法阵，一股灰质能量直接涌入尸巫头部。余潇通过放在尸巫额头的手感觉到灼烧它灵魂的那股能量迅速消失。“果然如此，它的主人是谁？为什么会有这样的契约命令？”余潇实在想不明白。

　　　　“谢……谢……”一丝紊乱的断断续续的灵魂意识传入余潇的脑海。

　　　　余潇诧异的看着面前的尸巫，他能确定这丝灵魂意识就是这尸巫发出的。尸巫作为六阶亡灵生物，具备一定的灵魂意识交流能力，这种交流一般只能在亡灵间进行，唯一例外的则是被亡灵法师召唤，与召唤者交流。

　　　　“看来这尸巫本质上还是我亡灵魔法召唤的结果。”余潇心想。“你的主人是谁？”余潇尝试与尸巫意识交流。

　　　　“达……基……玛……多，伟大的……大的……黑……暗骑士……骑士王……。”尸巫断断续续回答道。看来这尸巫之前承受的惩罚有些严重，不然回答问题也不会出现意识断断续续的问题。

　　　　“达基玛多？黑暗骑士王达基玛多是谁？”余潇彻底懵了。他可很清楚黑暗骑士王可是九阶亡灵生物，那可是相当于血华大陆九级强者。他什么时候与亡灵界的黑暗骑士王有交集了？

　　　　就在余潇疑惑的同时，尸巫脚下的法阵发生了奇怪的变化，不一会尸巫就消失在了原地。余潇还待进一步询问，结果只能看着毫无残留痕迹的法阵独自无言。

　　　　戴穆斯站在余潇旁边，低着头。他不知道怎么和这位心目中的神使说话，要知道他可是一个惯偷，会被神明降罪的偷盗者。

　　　　“这位大哥，你有事找我？”余潇看着站在一旁的戴穆斯，问道。

　　　　戴穆斯低着头，像个犯错的孩子，紧张的摇了摇头，但很快的又点了点头。

　　　　“嗯？”戴穆斯将余潇迷惑了，余潇此刻本就足够疑惑了，而今又遇到这么个人，他突然觉得自己的脑袋仿佛问号做的一般，到处是疑问。

　　　　或许由于太多的疑问，所以余潇决定尽快离开这里，他需要一个能给他解决些疑惑的人，比如精神海里米胡拉西斯留下的那缕意识（本体与本体意识都在契约空间里），余潇觉得就算米胡拉西斯不知道，至少也能给他一些不错的建议。

　　　　戴穆斯见余潇要离开，立刻急了，他不管三七二十一，立即拦住余潇，跪下道：“神使大人，我还能再见到你吗？”

　　　　“哈？你叫我什么？”余潇愣愣的看着戴穆斯。神使？他觉得这个称呼实在是太怪异了。而且在这个世界，他更多的还是倾向于“无神论”者，他可不认为神只是强大而已。

　　　　余潇知道跪在他面前的这人是个小偷，因此他并不是特别想与戴穆斯有太多交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是一回事，更重要的则是对这类人有一种天性的鄙夷情绪。

　　　　“神使大人。”戴穆斯依旧跪在地上道。

　　　　“听着，我不是什么神使，还有你是不是应该站起来？”余潇虽然尽量表现的平和，但还是能很清晰的感受到他的轻蔑之意。

　　　　“是，神使大人。”戴穆斯恭敬异常，然低着头的他眼神当中却闪过一丝黯然。“神使大人讨厌我吗？我是个低贱的小偷，所以光明神后悔拯救我了吗？”戴穆斯开始钻牛角尖了。

　　　　余潇随意敷衍几句戴穆斯，便冲冲离开了。不过没走多久，就发觉自己踩到了什么，低头看去，却发现是一封信。余潇捡起信，见信表面写有“呈教皇陛下”字样，便好奇的看着一旁昏迷的安德尔。

　　　　“你们这是哪里来的？”余潇问身后的戴穆斯道。

　　　　“我们在一位大学者家里拿来的。”戴穆斯没有直接说偷，这是他们这个行业的忌讳。

　　　　“哦，他叫什么名字？”余潇实在好奇，是什么样的学者，居然会给教皇写信。

　　　　“回大人，这个我不清楚，不过我这位同伴很清楚。”戴穆斯见安德尔依旧昏迷，立刻把他叫醒。

　　　　“救命，救命，我不要死，我不要死。”安德尔醒来的刹那，紧紧抓住戴穆斯的手，惊恐大喊。

　　　　“好了好了，我们得救了，神使大人救了我们。”戴穆斯安慰安德尔，指着余潇道。

　　　　余潇不明白戴穆斯为何一口认定他是什么劳什子的神使，不过为了满足对那封信的好奇心，他并没解释什么。

　　　　“神使？”安德尔尽管疑惑，可看了看余潇后，立刻起身跪拜。虽然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但安德尔认为自己起码得救了，而且他的主心骨戴穆斯都称他是神使，想来也差不离十。

　　　　“这封信是谁写的？”余潇尽量语气平和问道。

　　　　“哦，这封信是那个盒子里的。”安德尔指着一边的某精美盒子说道。

　　　　余潇观察了下那个盒子，并没有发现什么特别之处。便复又对答非所问的安德尔问道：“那你这个盒子从哪里偷来的？”余潇可不管什么偷盗者对“偷”的忌讳。

　　　　“这个……”安德尔迟疑的看了眼戴穆斯，见后者示意他继续，便回答道：“我也不知道他具体名字叫什么，只是经常听人喊他弗诺大师。”安德尔属于比较迟愚的人，为此不知挨过戴穆斯多少脚踹，这些信息本就已经足够了，可他还兀自说个不休，竟然连他为什么要去偷弗诺家的理由都说了出来。

　　　　对于这样的安德尔，余潇也是苦笑。不过他从安德尔乱七八糟的言语中，已经肯定这个弗诺就是布雷卡家邀请的弗诺。

　　　　“我要不要拆开来看看？私拆信件好像侵犯他人**权，嗯，这世界好像不保障这个权利，那我可不可以看看？”余潇脑子里貌似在做着艰苦卓绝的思想斗争，可是他的手却早已把那封信拆开了，双眼正看的舍不得离开。

　　　　“哈哈……天助我也，天助我也。”看完信，余潇突然大笑起来。把一旁的戴穆斯与安德尔唬了一跳，他们哪里能想到神圣的神使会这么没形象的大笑。

　　　　笑罢，余潇便准备离开。不过当他看到戴穆斯竟然还在收拾偷盗来的赃物，看着他再次背起来的那个略有些鼓鼓的袋子，不禁眉头紧皱。面对小偷，他觉得应该做点什么，毕竟弗诺与他还有一段师徒之缘。

　　　　“放下！”余潇带有一丝呵斥意味道。

　　　　“额，怎么了神使大人？”戴穆斯将背在背上袋子重新放了下来。

　　　　“我想这些东西并不属于你们，既然不输于你们，那么你们就应该还回去。”余潇此刻的表现还真有点神棍的样子。

　　　　“这……”戴穆斯迟疑的看着手中袋子，这个关乎到他与安德尔以及一群孩子未来一段时间的生存所需的袋子，不知如何选择。

　　　　“不行，头儿，这不可以。”安德尔见余潇要断他们的活路立刻出声反对。

　　　　安德尔不说还好，戴穆斯注意到余潇叫安德尔反对，竞有愤怒之色，立刻放下袋子说道：“是，神使大人。”

　　　　“头儿……”安德尔可不管那么多，立刻要去抓起那个袋子，不过被戴穆斯拦住了。

　　　　余潇从来没见过这样的小偷，被人抓脏了，还对赃物这么执着。看到这，他对面前这两个小偷的鄙夷更甚了。不过这时，他却发现他也没有什么好法子处理这些赃物。于是以不容置疑的口气道：“我要去趟弗诺家，你们跟我一起，顺道将这些赃物还给失主。”

　　　　“是！”戴穆斯瞪了安德尔一眼，手紧握几下那个袋子，但最终还是松手了。

　　　　余潇看着这两个执着的小偷，平静的跟在他们身后。一路上，袋子里的东西不断变少，很快他们就到了弗诺家，而那个袋子也几乎空了。

　　　　弗诺发现家里被盗，特别是那封信的失踪，整个人犹如热锅上的蚂蚁，此刻他正懊恼自己没有贴身收好那封信，那封可能导致大陆动荡的信。

　　　　“弗诺老师在吗？学生笑羽求见。”余潇敲门道。

　　　　“笑羽？那个书僮，他来干什么？”烦躁不安的弗诺想不理会余潇，无奈余潇喊了好几次，情面上实难推脱，毕竟他们有一段师徒缘分，便值得带着满面愁容起身迎“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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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沉闷了这么久，终于写到大事件了~~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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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深夜谈

　　　　余潇并没有理会戴穆斯与安德尔，独自随弗诺进屋。

　　　　“头儿，我们怎么办？”安德尔看着戴穆斯手中空空如也的袋子，内心焦急。

　　　　戴穆斯仿佛没有听到安德尔的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已紧闭的大门，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你是那个书僮？找我什么事？”弗诺掩去愁眉，表面平静道。

　　　　“是的。”余潇没有立刻拿出那封信，而是与弗诺聊着一些毫无意义的事情。

　　　　“伊卡现在怎么样？”弗诺皱眉，他觉得“笑羽”与他谈了这么久，天色都暗了，来找他，不应该只是为了说这么些毫无意义的事。

　　　　“少爷他现在很好，少爷说破落子需要破而后立的勇气。”余潇说出了他对伊卡的用心，只是换了个身份。

　　　　“很好，能有这种想法，我很欣慰。”弗诺语气一转，表情严肃的问道：“说吧，你今天来找我何事？我与你谈论了这么久伊卡的事，可你始终未提他让你来做什么之类的话。我想你来找我他并不知道吧？”弗诺毕竟是个大学者，不仅善于观察，而且思维缜密。余潇始终没有主动开口说出他的来意，反而不断谈论伊卡的事。说实话，伊卡虽然是布雷卡家族的“少爷”，与他也有一段师徒缘分，但弗诺并没有太过在意伊卡。之所以能与余潇一直谈论伊卡，主要还是因为他需要这个“笑羽”先说出来意。

　　　　不知为何，弗诺在余潇身上感受到了某种特别的气息，他觉得余潇不像个单纯的书僮。今天不久前他丢失了一封重要的信件，此时这个人就来找他，不论他怎么否定两者间的联系，但还是不自觉的联系起来。通过之前谈话过程的观察，弗诺发现“笑羽”始终一副胸有成竹的神态，分明是握住了什么把柄的姿态，这种姿态他实在看过太多了。对付这种人首要的表示让对方表明来意，如此才不至于在后面的事情太被动。只是他没想到这个“笑羽”如此老道，始终不说出自己的来意，反而时时暗示他其来此乃别有用意。

　　　　余潇自怀疑某件事情后，他便多方打听过弗诺的为人，固执，非一般的固执。当他从那封信中确认了自己的怀疑后，便决定不能直接说出自己的来意。对付固执的人，要在一开始就占据主导地位，毕竟弗诺知道的东西对他太重要了。所以他偶尔会表现的“高深莫测”，时不时还将那封信露出一角，让这位固执的学者产生更多的联想，同时消磨他的耐心。

　　　　“呼……”余潇长出一口气，心中叹道：“真够能忍的。”此刻天色已晚，在仆人掌完灯后，余潇“慢悠悠”的说着看似另一个不相关的话题。“今天少爷在修炼武技，我觉得无聊，就出门了……”

　　　　听着“笑羽”开始讲述他今天的故事，弗诺面若寒霜，他没想到这个书僮还在消磨他的耐心。之前他直言询问已经是选择退让了，但他没想到对方居然得寸进尺。“哼！”弗诺看着余潇“不经意间”露出的那封信的一角，含怒暗恨。

　　　　余潇认真观察着弗诺的反应，待他认为差不多时，话锋一转道：“幸亏这次出门，所以我遇到了两个小偷，他们手里还拿着一个奇怪的精美盒子。”

　　　　听到这，弗诺表情微变，“终于进入正题了！”弗诺心中此时也放松了些。愿意谈论那封信的事，就表明事态还在可控范围内。他可是很清楚这封信会在大陆上引起怎样的动荡，引发全大陆的战争都有可能。

　　　　偶然因素永远是个可怕的事物，弗诺怎么也没想到他的家里居然会遇贼盗。此前他一直担心这个偶然因素带来的可怕后果，而今有人拿着那封信来找他，起码事情回归于可控制。只是这种可控制让他显得很被动，这令他很不舒服。

　　　　“我在那个盒子里发现了一封奇怪的信，所以我就来拜访老师你了。”余潇看似毫不在乎的说道。

　　　　“你看过那封信了吧？”弗诺调整情绪，直言不讳道。

　　　　“看到封面几个字，我的确因为好奇而看了信。”余潇很大方的承认道，“我现在对信里面的内容更好奇了，不知老师能否为我解惑一二？”事情既然挑明了，对于固执的人，最好不要再故弄玄虚，余潇感觉弗诺已达忍耐的极限了。

　　　　“你想得到它们？”弗诺讽刺问道。

　　　　“先生，你觉得可能吗？”余潇反问。

　　　　“那你问这些干嘛？你就不担心这是取祸之道？这些东西可不是你应该接触的。”弗诺依旧不改讽刺的口吻。

　　　　灯没有罩子，摇曳的火光照映着他两的身影，这时，一只飞蛾扑向火光，使得火光有了一丝变化。

　　　　“蛾子死了，烧死的。”余潇答非所问道。

　　　　“嗯，扑火寻死。你现在就像那只蛾子。”弗诺看着那只死蛾，毫不客气的道。

　　　　“蛾子为什么要扑火？它有它的理由，同样我也有我的理由。”余潇将那封信拿了出来。“我只想听先生说说你的伟大发现，也许我只是个历史的见证人。”余潇用手将那封信压在桌上道。

　　　　弗诺伸手同样压在那封信上，想了想，“好，我答应你，不过我有个条件。今夜对你所讲，不得透露给任何人。”

　　　　“这是自然。”余潇松开手，彼此就算是达成协议了。

　　　　弗诺拆开信，见是自己亲爱所写的那封信，内心也长出了一口气。

　　　　“大陆上所有势力都觊觎两大上古文明，然而不知为何，有关他们的遗迹仿佛一夜之间都消失了。各大种族与势力都耗费了巨大人力物力搜寻，都没有找到相关遗迹。”弗诺开始讲述他的发现。能成为受人敬重的大学者，他对承诺的信守自是不容置疑的。

　　　　“研究两大文明的人不在少数，可是我们的研究始终绕不开一道迷题。为什么两大文明的遗迹会突然消失？或者说消失的那么突兀，连同时代的其他种族的文献中都找不到相关记载。同时代的其他种族必定与他们有交集，不可能没去过他们的生活城市，可是他们却没有一丝半点线索留下，这让我们很困惑。有一天，我提出了一个大胆的猜测，以这个猜测为前提，多数疑惑都迎刃而解，后来我开始了逆向研究，竟然从某些文献中发现了两大文明的痕迹，根据这些痕迹，我断定这里有他们的文明遗迹。”弗诺指着脚下土地说道。

　　　　“那个猜测是不是先生曾说过的其他各大种族共同参与毁灭两大文明？”余潇若有所思的问道。

　　　　“你怎么会这么想？”弗诺惊奇的看着余潇，这个猜测一直不被接受，甚至因为这个猜测，他还遭受学术界打压。令他没想到的是眼前这个“学生”居然能第一时间想到这方面。毕竟各大种族的自我中心品质令他们根本无法接受这种猜测，余潇能第一时间想到这个实在令弗诺惊异。“的确是这个猜测，不过还是有一些迷题无法解释，比如他们的城市为何都消失了等。”

　　　　“弗诺先生，我问你一件事，地精与侏儒真的是不信仰神明的种族吗？”余潇不久前在自己的精神海里与米胡拉西斯交谈时，就有了一个更大胆的猜测。

　　　　“据我所知，没有。他们的教堂之类的地方没有神明塑像等事物，根据记载，这种教堂更像是精神调理场所。”弗诺说道这里，突然双眼放光，对余潇道：“你认为他们也参加了？对对对，这样就能解释所有的疑问了。可是神明为什么要参与这种事？”弗诺此刻更像是自言自语。

　　　　“弗诺先生，你认为神是什么？为什么你只说他们参与，而不说他们主导了一切？”余潇道出了他的猜测。

　　　　“不可能，神代表了绝对的强大，怎么会主导这样的事！”弗诺立刻否认了余潇的猜测。“再说，两次神魔大战当中，若没有他们，诸神根本不可能取得胜利，神怎么会主导毁灭他们。”

　　　　“在您的眼中，似乎神也只是代表了强大的力量。人们对神的信仰也好像只有强大二字。可若当诸神发现这个世界居然有威胁他们强大力量的文明时，您觉得诸神会有什么反应。我听说侏儒与地精联手打造的移动战争堡垒可是连一众神魔都忌惮异常的存在。”余潇对这个世界的神明并没有太多敬畏之心，因此很自然的找到了其中的关键点。

　　　　“这……”弗诺陷入沉思之中，他不得不承认这个猜测很有可能就是事实。一直以来，神明在各种族里的形象都是强大。如若各大种族意识到地精与侏儒能创造出挑战神明的强大事物时，那么对诸神的信仰必将产生剧烈冲击，这般推论，诸神主导毁灭地精与侏儒文明简直是必然选择。

　　　　“如果这个猜测成立，那么地精与侏儒的那些城市应该是被神明摧毁或者隐藏了。这么说来，我的发现可能有些疏漏处，或许甘敦城下面的遗迹不仅仅只是两大文明的生活城市，很有可能是这两大上古种族的研究基地等重要场所，不然其不可能仅仅只是隐藏在甘敦城下面，早就被诸神毁灭了。”弗诺开始接受这个假设了，他从这个假设出发，推出了更多事情。“鉴于神魔之战依旧有爆发的可能，而诸神又不希望信仰他们的种族获得威胁他们的力量，所以他们选择隐藏它，以备将来不时之需。嗯，是这样，一定是这样。”

　　　　听到“研究基地”等字眼，余潇亦是双目放光。“他们的文明真令人向往，弗诺大师，不知我能否有幸进入里面一探究竟呢？”余潇今天来可不是通过一封信来讨论上古两大文明灭亡的原因，他可是为了弗诺发现的那个遗迹来的。

　　　　余潇的猜测给弗诺带来了太多灵感，虽然这对他的信仰造成了严重冲击，但他首先是个学者，所以他此刻内心还是比较感激余潇。“你的猜测让我想到更多，为了验证这个猜测，我想我也有必要进去。不过据我研究所知，这个遗迹内机关重重，所以如果你不怕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