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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夕复何夕-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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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就睡死过去了。
二人静默。
何夕醒来时头还有些痛,她手指想放在太阳穴揉一会儿,却发现自己还戴着面具,就迷迷糊糊睁开眼。
这是哪儿啊?自己昨晚干了什么?不是在策划进王宫吗?怎么睡着了呢?
思索了一番她撑着身子坐起来,发现自己在一个客栈里安稳的睡了一晚上,房中桌边坐了个男人,正在安静的看书。男人脸上带着墨蓝色的面具,她脑中轰然炸出一句话……
“妞儿,陪爷喝酒!”
何夕瞧着这位男子衣着考究,腰间佩的玉坠子价值连城,且举止文雅,气度非凡,不是个富家公子就是个官职子弟,她昨天那么口出狂言怕是惹到了不好惹的主儿了。
男子抬起头放下手中的书,虽然带着面具看不到他的眼睛,但晓得他无疑是在看这里,男子并无笑容,只是淡淡的道:“既然姑娘醒了,我也不多留了。”
何夕还沉浸在惊讶中没回过神,这冷冰冰的家伙真是个大好人,不仅没责怪她昨日口出狂言,还帮她找了个客栈让身无分文的她好好睡了一晚上。自己害怕她出事还守了一晚上,虽然说话冷淡,但心肠很热嘛。
何夕扶了扶脸上的面具,不由得赞叹,连面具都没取,身子定是也没碰过,真是个正人君子!
何夕尚觉头痛,不想下床,便颔首对男子笑了笑,“我昨日喝多了,也不晓得干了什么,如有冒犯还请公子见谅。”她抬眼看向男子,察觉不出任何情绪,又道:“至于这个房间……我身无分文怕是还不了公子……”
“无妨。”男子起身,将方才看的那本书收入袖中,转身向门外走去,并无再多说什么的意思。
何夕连忙又说了一句,“我不喜欢欠别人人情,我会想办法还给你的,公子你留个名……”
男子并未有停留,像是没听见一般,消失在了门口。
何夕盯着那门口望了好一阵,心里五味杂陈,有感激,有开心,有庆幸,还有一股,莫名的不爽。
虽说是帮她找了间房,虽说是守了她一晚上,但这个有钱烧的慌的态度还是令她很不爽。
何夕撇撇嘴,这钱说啥都得还回去!
她躺在床上又歇了一会儿,然后慢悠悠下了床,走到楼下柜台问过店小二价钱,就出了客栈。她心里的不爽又多了几分,这么多年她走南闯北,从来没有住过这么贵的客栈!
………………………………
【第二节】卷入追杀
今儿是夏季的二日,街上人头攒拥,个个都戴着稀奇古怪的面具,看着有点儿慎人,但是挺好玩。
何夕在琳琅满目的商品间转来转去,转了一会儿,就把要还钱的事给忘了。
这夏祭上卖的东西还当真稀奇,确实是世间难有之物,何夕见过的东西数不胜数,但有些个她还是听都没听说过的,于是她就被自己的好奇心牵引着在无数商品间乱转。
直到她肚子叫时,她才觉他才发觉自己没钱买吃的,更没钱还那个公子哥。
不过这不妨碍她站在小吃摊前闻一闻味儿。
面前这个摊卖的是香辣鹿肉饼,何夕站在摊前不知咽了多少口水,她估摸着再咽几口就要饱了。卖鹿肉饼的老板与楚楚可怜的何夕对视了一眼,随即打了一个激灵,别过脸不再看她。
何夕又站了一会儿后准备转身走人,却见一男子站在了他身旁,因为比男子矮一头,不晓得是谁,但从这个从容且高贵的气质来看,八成是那个公子哥。
何夕的脸色有些不好,自己这咽口水的比喝酒都起劲,委实是一副恶鬼形象,太丢人了。
头顶上压来他毫无情绪的声音,“饿了?”
你这不是废话吗?你在嘲笑我是不是?
何夕没说话也没动。您老赶紧走开行不行?
男子对那老板说:“来一个。”
“好嘞!”老板爽快道。
何夕吃惊的抬起头,“你、你有病吧?”
他应该是低下头瞟了她一眼,什么也没说。何夕搞不懂这个人是怎么回事,乐善好施吗?但怎么看都不像啊,他这更像是在善做主张强迫她接受施恩。
这世间好像就是有那么一种人,以怜悯穷人来垫高自己的虚荣心。
此时男子已付过钱,接过鹿肉饼递到她面前。
何夕一个白眼,“我不饿。”这个白眼被面具挡着,他看不见。
男子还是没说话,只是拉过她的手,将鹿肉饼塞进了她的手里,然后就转身走了。
何夕眨巴两下眼,感情你就看我个笑话施舍点怜悯就走了?你这人也太狂妄了吧?!
何夕气呼呼的瞪着他,又气呼呼的咬了一口鹿肉饼,正要迈开脚去追,却听见那老板一声嗤笑,“还说不饿?”
何夕白了那老板一眼,但那老板也看不见,她佯倘着走过鹿肉摊,漫不经心道:“盐太多了,胡椒粉少了,再放些西芹碎,口感会更好些。”
老板目瞪口呆的看着何夕走过,又见她背影一哆嗦,飘出来一句话,“咦——齁死个人……”
老板踉跄了一下差点倒下,这毛丫头咋知道我的配方?!
何夕又啃了两口鹿肉饼追上他的脚步,他的步伐不快,可能是因为他腿长的缘故,何夕就得加快些频率。
“你这人是不是有病啊?”何夕又咬了口鹿肉饼,“怜悯穷人很开心吗?”
他偏过头看了她一眼还是没说话,何夕心里越发不爽,不依不饶,“我又没叫你给我买鹿肉饼,你有钱撒着玩啊?”
他扫了她一眼,“你可以不吃。”
何夕惊了惊,他声音怪好听。
“我饿我为什么不吃?”说着它又咬了一口,“不过我会还你钱的,你给我留个名字,我回来上门亲自给你。”
他依旧没有放慢步子,“那你就当我是撒钱玩的吧。”
何夕三两口将鹿肉饼吃完,“那你多撒点儿呗?”
他闻言停住步子低头看向何夕,何夕这才觉得自己刚刚的话有点不大对,正要开口解释,却见他取下腰间的钱袋,从中取出一颗金珠。
何夕倒吸一口凉气。她觉得自己快被闪瞎了……
他唇角弯了弯,将金珠向脚边一抛,那金珠如一颗流星拖着金灿灿的尾巴,划出一条漂亮的弧线,咣当一声掉落在旁边乞丐的破瓷碗里。
何夕:“……”
何夕还杵在那里没接受这个事实,男子已收好钱袋迈开步子走了,何夕回头去看那乞丐只见他涕泗横流的捧着金珠,对着男子的背影行三拜九叩的大礼……
你家是造钱的吗?!
何夕想冲上去把乞丐手中的金珠抢过来,但好像不大合礼。她压住心头的火快步赶到男子身旁,“我就是说一下,你这多浪费钱啊?就算你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也不能乱挥霍啊?你晓得一个金珠能买多少东西吗?一个金珠可以把整个鹿肉摊都买下来!你怎么就这么随手扔了?”
一口气说这么多何夕自己都吓着了,如今的她比当年在胥江城时还能唠叨,怎么,是一个人太久了吗?
只是稍微这么想了一下,她内心的负面情绪就全被引了出来。她垂着头跟着他走,自己也没发现他已经放慢了脚步。
“光吃个鹿肉饼够不够?”男子忽略了她刚刚的一大串话。
何夕也没抬头,闷闷的回了声:“够。”
他便没有再强求问什么,只是拐进了一家花铺。何夕挑了挑眉,跟了进去。
花铺不大不小,摆满了各种奇异的花草,大多都是具有灵性,在店里无风自动轻轻摇摆,看着舒缓人心。
何夕想着,一个大男人来花铺做什么?八成是买给自己的心上人吧?
“你要买花吗?”何夕问他。
他嗯了一声。
何夕看着这些可爱的花草,心里高兴了些,“买花做什么呢?是要送人吗?”
他想了一会儿,嗯了一声。
何夕咧嘴笑起来,“那我帮你挑吧!”
他看向她,话语中不带任何感情,“为什么?”
何夕挠挠头,这些年她都是一个人到处游走,自说自话,自娱自乐,只要碰上个能说话的,且不嫌她烦的,她都会抓住不放,这么久以来,貌似已经成为了一种习惯。
“反正闲的无聊,夏祭十天,我一个人也怪没意思,你帮了我那么多忙,我帮你挑个花不算什么,嘿嘿。”何夕一脸的真诚。
男子便没再说什么,何夕权当他默认,于是就认真地挑起花来。
何夕在花铺中转了几圈,终于在百花斗艳中看到了一株火红火红的天竺葵,她兴奋地指着天竺葵朝男子大喊,“你过来看,这个这个好看,天竺葵也比较适合送心上人,天竺葵的花语是:幸福就在你身边。我挑的好不好?”
男子淡淡地瞟了一眼,道:“不好。”
何夕一皱眉朝他走过去,“为什么呀?那你想要什么样的花?”
男子并没有在看花,是对着一格又一格的种子发呆,何夕点点头,“你是要买种子回去啊,你这个人心挺细的嘛。”
男子将格子里的花种都看了一遍后抬头问老板:“没有了吗?”
老板抱歉地笑笑,“真的没有了,公子想要什么花种呢?本店的花种是最全的呀!”
男子看了何夕一眼,淡淡道:“走,再去别处看看。”
何夕闻言一愣,这话的意思是可以跟着他了对吧?
还没等她屁颠屁颠跟上去,一股寒气爬过她脚面,何夕一个哆嗦立刻跑过去直接挽着他胳膊。
他停下来低头看她,“做什么?”
何夕压低了声音,“有危险。”然后她咧出一个灿烂的笑,大声道:“好了,我们走吧,去其他地方再找找。”
因为戴着面具,不晓得他现在是个什么眼神,但何夕看见他唇角弯出一个不易察觉的弧度,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何夕脊背凉了凉,怎么觉得这个人更危险啊……男子淡淡答了个“好”,任由她挽着胳膊向门口走去,还未走两步那两扇门就“啪”的一声关上了,屋子里瞬间昏暗下来。
何夕在花铺里望了一圈,花铺中除了她和男子,只有那个老板,老板依旧一脸抱歉的笑容,像是全然没有注意到这诡异的气氛,仍旧傻呵呵的说:“本店的种子最全了,如果本店没有的话,那整个苍梧都不会有了……”
说着,店里刮起一阵邪风,何夕挽着他的胳膊又紧了紧,“你怎么不紧张啊?你晓得是怎么回事吗?”
何夕纳闷这家伙也太狂妄了吧?虽然没探他灵力,不晓得他厉不厉害,但她晓得正刮着的这股邪风,很厉害!
脚下徒然生出一个阵,布满整个花铺,邪风自阵中刮出,何夕担心那个傻老板,回头看却已看不见那傻老板的踪影。何夕感受了一下这阵行,这是至少十几个高手布下的阵,就算她解开封印也要费上一些功夫,这个公子哥到底行不行啊?
何夕嘟囔:“莫名其妙怎么会突然冒出个杀阵?这破花店有问题!”
何夕拉着他衣袖,想强行破阵,他却纹丝不动,半晌,才慢悠悠的回了句:“哦,是有人想杀我。”
何夕没想到这斯斯文文的公子哥竟有死敌?而且看这个阵的架势,这个死敌不简单。
“那还不快逃吧,你还杵在这里干什么?”何夕扯着他衣袖往门口走,他还是没有动,而是淡淡地飘了句:“没事,死不了。
何夕那时想骂娘。
整个花店都开始剧烈抖动起来,何夕一个跙列一头撞在他胸膛上,还是没站稳,眼见着要倒下,身后一只手扶住了她的腰。她愣了一下,随即抓着他的衣襟朝他大喊:“既然你说你死不了,那你一定很厉害吧?你一定可以杀出去,对吧?”
花铺抖得愈发厉害,四周传来轰鸣声,何夕也不晓得他听到没有,只见他极平静的说了句,“这是个传送阵。”
何夕扒在他胸前思索了一番,传送阵的话,的确不会死人,但是,但是这是要送去哪啊?!
下一秒,她只觉得脚下一虚下意识的紧紧抓住眼前人的衣襟,与其一同落入了一个未知的空间。
………………………………
【第三节】你抱的是大腿
四周黑漆漆一片伸手不见五指,她感觉自己是飘在半空中的,但周围什么都看不到,也没有任何声音,内心涌出莫大的恐惧,这就像她曾无数次独自一个人度过的无数个黑夜,她赶忙伸出手在身边一通乱摸,“喂,公子哥,你在哪儿啊?这里会不会只有我一个人吧?喂!不会吧?你这人怎么这么讨厌啊!辱没我的自尊心,还把我带到这种鬼地方,喂,你在哪啊……”
她忽然摸到一个温乎乎类似人类的东西,于是她立马攀上去抱住了一个类似胳膊的东西,心里终于舒了口气,“我叫你那么半天你都不知道哼一声吗?喂,你不会死了吧……”
“没有,”他顿了一下,道:“对不起,把你牵扯进来。
何夕觉得周围的空气冷冰冰的,她忽视了那个道歉又抱紧了些,“我跟你有仇吗,招你惹你了,遇见你怎么这么倒霉?”
他好像是想了一会儿,道:“招我了。”
“……”何夕眼角跳了跳,“哪,哪招你了?”
“你说,妞儿,陪爷喝酒。”他的声音清清寡寡,听不出喜怒平静的很。
这人怎么这么小心眼?
何夕觉得他声音传来的地方不大对,好像是离她比较远的地方传来的。她头皮一阵发麻,按理说她抱着他胳膊,声音应该就在耳边……
难道她抱着的是个残尸断臂?
“那个……公子啊我,怎么觉得,你的头离我有点远呢?”
公子回道:“因为你抱的,是我的腿。”
何夕:“……”
何夕想象了一下场面,有点儿不大好看,“哈,不好意思啊。”说着,她往上爬去找他的胳膊,心里想着,这公子难道不会动吗?
然后,那公子声音有点儿沙哑,“别、乱摸。”
何夕像触电一般抖了一下,立马找到他胳膊抱住,心口狂跳不止,“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害怕,太黑了,我害怕……”
何夕抱着他胳膊抬头看向想象中他脑袋的位置,问道:“你不能动吗?你不是说这是个传送阵?嗯,我也看出来这是个传送阵,这是给送哪儿了啊?你是谁啊?怎么招惹来这么麻烦的仇人?谁要杀你啊?你怎么人家了?我们要在这里躲很久吗?”
何夕咽了咽口水,“问的有点儿多……你记得过来吗?”
他并没有打算回答她的问题,反问道:“你怎么可以动?”
何夕眉毛挑了挑,“我为什么不能动?”
“进入此阵,灵力受限,人是动弹不了的,如果是个没有灵力之人入阵,应当直接昏死过去。“他顿了顿,“你是怎么回事?”
何夕想了一下,大概是九重封印的缘故吧,她庆幸的一笑,“估计是因为我体质特殊吧,谁知道呢,我们要在这里呆多久啊?”
他没有深究何夕模糊的回答,说道:“那人估计是想将我永远困在这里,让我守着这黑暗到生命尽头。”
何夕皱眉,“那人够狠的呀!你在这儿不动不吃不喝也看不见,还不如死了痛快。”她反应了一阵子,“那我呢?我怎么办?!”
“你,”他很平静,“陪我待着吧。”
何夕闻言在他胸口上捶了一拳,“不行!你得想办法让我出去!我才不要在这种鬼地方呆一辈子!”
“你别吵,我先睡会儿。”他云淡风轻的说了这么一句话,何夕心中的小火山像是被点燃了一般,她冲着他耳朵嚷嚷:“你还好意思睡觉?!你有病吧?你真打算在这儿呆一辈子啊?我呢?我怎么办?我还有很重要的事没做呢!我不能死在这里!还有人在等我呢!喂!你给我醒过来我要出去!”
喊了这么一通男子却没什么动静,好像是真的睡死过去一样。没人回应她她就蔫了下去,自己一个人嘀咕:“我怎么这么倒霉?”
“还有人在等我呢,我要出去找他,他估计已经投过胎了,也不知道和我是不是一个物种……万一不是了怎么办呢?”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靠不住啊?我的计划全被你打乱了,夏祭王宫戒备没那么森严,可夏祭就十天,可不能再耽误了,但是我要怎么出去呢?”
“哼!靠不了别人只能靠自己,但是……”
身份暴露的话,会有点麻烦。
何夕疲惫的舒了口气,“好纠结啊,怎么办呢?好饿啊,难得碰上一次夏祭,我还没逛呢……还想吃鹿肉饼……”
男子气息沉了一下,“你要是能安静会儿,出去后我把整个鹿肉摊都买下来给你。”
何夕一喜,难得抓住了重点,“我们能出去啊?!”
他有些无奈,“能。”
听他这么一说,何夕嘿嘿一笑闭了嘴,不再说话,男子呼了口气,呼吸又稳了下来。
一会儿后,何夕觉得没那么害怕了,就松开人家胳膊只拽了条袖子,手指搓捻了半天,一时没忍住就问了出来,“为什么要睡觉呀?”
男子没回答,何夕就自己琢磨,他说这阵中灵力受限,没有灵力之人直接昏死过去,应该是这个阵对他影响挺大,但是她却毫无影响,他不会怀疑什么吧?
不过怀疑也没用,他也奈何不了什么。
何夕安静下来开始认真思考离朱镜的事。其实进入王宫也不难,她可以将气息全部隐藏起来,就是人生地不熟不晓得王宫里的路怎么走,若是用感知力去探,被那些灵力高的人察觉到了又是一桩麻烦事。
想了半天后又回到了原点,得先出去才行。
………………………………
【第四节】出结界
又不知过了多久,何夕已经睡了一觉了。
男子忽然幽幽开口:“你平躺着,正右方就是阵眼所在,找到阵眼,就能出去了。”
何夕闻言一愣,原来这家伙不是在睡觉,是在探查阵眼,她心中对他的坏印象就少了些。
何夕拽了拽他,“找到阵眼就能出去了?这么简单?”
男子答道:“他们应是没有想到你,你想出去很容易,但是对于我,就算我是躺在阵眼旁边,离阵眼只有一寸,我也动不了,出不去。”
何夕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那我就可以拍拍屁股走人了?摆脱你我就安全了!”
男子并未在意她这些话,而是关心地说:“出去后应该是在南海中心,为了防止我出阵应该会有十几个高手在阵外看守,你出去后小心些,保重。”
“……”
何夕黑着脸抓住他手腕,迈开步子在虚空中一步步后移,拖着他走向阵眼的位置。她闷着气,一句话不说,这家伙能这么淡定全都是计划好了啊?
这虚空踩着就跟踩在棉花上一样,走起来有些费力,因为什么都看不见,她也不知道走了多远,更不知道离阵眼还有多远,总之她一肚子的闷气,特别想在这个拖油瓶身上踹两脚。
“出去后你就能动了吧?解决掉那几个高手没问题吧?”
他好像是认真思索了一番,道:“不好说。”
何夕一下子泄气儿了,“那我还不如自己出去,抱着人家大腿求求情放我走呢!”
他道:“我能不能活不一定,但你不会死。”
何夕愣了一下,他又说:“我保证。”
他语气还是淡淡的,不喜不怒,不瘟不火,听着却莫名心安。何夕把语气放缓和了些,问道:“他们不会滥杀无辜对吗?他们是冲着你来的,所以不会杀我对吗?”
男子“嗯”了一声:“他们不会滥杀无辜。”
何夕舒了口气,“你到底惹着谁了?弄这么大的架势来杀你,还要你生不如死,我看你的样子不像是会主动去招惹这种凶狠之人,是他们先招惹你的吧?”
“也不算是。”
何夕估摸着他这个意思应该是互相招惹。
“那你惹得是谁呢?”
他很从容地回答:“苍梧尊主。”
“……”何夕的手抖了抖,“你、你与苍梧的君王为敌啦?”苍梧尊主要杀他,那就是整个苍梧要杀他,“那、那我算不算帮凶?”
他语气稍微轻快了些,道:“为什么不算?”
何夕嘴角抽了抽,“所以我是帮凶,他们杀了我,也不算滥杀无辜,对不对?”
“对。”
何夕停住了,“但是你说过,我不会死。”
当她说出这句话时,他愣了一愣,然后平淡的回了句,“是啊,我说过,所以我会保护你,你不会死。”
不知从什么时候起,四周的黑暗没有那么冷了。
何夕咯咯笑起来,男子还没摸着头脑,何夕已拽着他继续往前走了,速度比之前快了不少。
“这话从你这个冷冰冰的大木头嘴里说出来怎么怪怪的?”她又咯咯笑了笑,“喂,你要找到花种长什么样子啊?回来我要是碰到了,就给你买下来。”
“乳白色的和珍珠长得差不多,半透明,泛着些白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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