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宦海征途-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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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坏它?金老板愣了一下,突然哈哈大笑,“哇,先生真幽默耶,请放心打吧,打坏了我保证不要先生赔偿!”
乡巴佬!知不知道世界重量级拳王的拳力?500公斤冲击力,大约合1100多磅,这台测力器最大承受力是1500磅,你想打坏它?金老板心底里鄙视了吴越一把,按他看来,这个叫什么小越哥的还远远不如薛小山生猛。
“行!有金老板这句话,我就来玩玩。”吴越对着拳靶,猛力一击。
显示屏上的红字在1500磅数值上停了几秒,然后乱跳一气成了一堆乱码。
真、真的坏了!金老板腮帮子肉抖了又抖,说实话一台十多万的进口测力器坏了,也够他心疼的,不过话已说在前头也容不得反悔,再说,他敢反悔?开玩笑,这样的拳头只要轻轻给他一下,他下半辈子就不知有没有了。
笑,笑不出,肉痛!怨,怨不得,不敢!一时,金老板胖脸上精彩纷呈。
吴越也不去理会,向薛小山招招手,指着大厅中央一个小型拳击台,“山哥,有没有兴趣上去陪我玩几手?”
“小越哥你这么叫就生分了嘛,还是叫我山子合适,你和方董是兄弟,我呢,也在方董手下混饭吃,这么一来,你小越哥也是我领导嘛。”这一拳吴越有没有尽全力,薛小山搞不清,但吴越拳头的速度和力量他感受到了。
我和你过招,给你揍得满地找牙?找虐不说,以后还怎么带着小弟们在圈子里混?薛小山干笑几声,抓抓乱蓬蓬的头发,像是突然想起什么:“哦!对了,小越哥,方董不是说找我有事吗?你看,你看,害得你们亲自跑一趟,晚饭没吃好吧?我请客,我请客,去大胡子烧烤怎么样?”
薛小山迅速降低身段主动示好已经足够表明态度了,吴越也不想把事做绝,真要让薛小山面子扫地,还得麻烦胖子日后另外去找一条看门狗,吴越看了看方天明,一副只有你同意才算数的样子:“天明,你看呢?”
“行啊,就这么办!”方天明一边派头十足的点点头,一边赶紧递根烟塞住陈立强的嘴,就怕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一心想要看薛小山出丑。
“卷毛,长条,快去通知大胡子清清场子,方董和小越哥难得去宵夜,别让不三不四的扫了兴!”小越哥这人不错,上路子!薛小山暗自松了口气,忙着吩咐小弟们,一面又解释道,“方董,小越哥,带几位去吃烧烤,不是我薛小山小气。这大胡子以前跟着我混的,络腮胡面相凶,其实挺老实的一个人,留把大胡子是吓吓人的。我进去后,他给人家捅掉了一只腰子,也就收心不混了,和他老婆两个摆了个烧烤摊子。唉,混的也不怎样,我就时不时带着兄弟们去照顾照顾他的生意……”
对讲义气的流氓,吴越还是看高一着的,索性把话挑明了:“山子,三头六臂也混不了一辈子,你在方董手下好好待着,别给他惹事,方董不会亏待你的。”
说着,吴越拿起一瓶冰镇饮料,屈指一弹,“啪”,瓶颈掉落地上。
“山子,我看你练了半天,也热昏头了吧,喝一口清醒清醒。人哪,有时就容易发昏,本来嘛,吃谁的饭听谁的话才是正理,可有人偏偏喜欢反了走,方董这人好说话,我可眼里不容沙子的。山子,你说这样的人该不该拎拎清?”
甭管方天明找他是不是真有事,小越哥过来肯定是给他敲警钟的,薛小山是个识时务的,否则十三年刑期也不可能只在大西北待八年,再说吴越刚才露的几手,他就算练到老死也比不上,薛小山看了眼地上的一截瓶颈子,又看看那刀削一般的断口,喉结艰难的挪动几下,“小越哥,我薛小山混社会混惯了,老实说,还真有点不适应公司上班……小越哥,你信也好不信也好,今天我在你面前发个誓,以后方董指哪我打哪,我薛小山再要有二话你一指头弹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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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胡子烧烤店所处的街面还算热闹,再加上有薛小山罩着,一般混混不敢闹事,就连城管也卖几分面子,生意相比其他几家好了许多。
铺子明显整理过了,桌布也换上了新的。
吴越几个悠然的喝着啤酒,吃着烧烤。
一旁,薛小山电话打个不停,在车上,方天明交代了要他去办的事,说是小越哥想认识一下许峰,这话打死他也不信!要认识这帮衙内,方天明远比他薛小山有面子、有办法,不过,薛小山也不愿意费脑子去猜测,他只管找人,小越哥也好,许峰也好,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神仙打架关他屁事!
吴越一瓶啤酒没喝完,消息来了,说许峰在城东蓝色妖姬夜总会。
“天明、小强,你们在这等着,山子,辛苦你跟我走一趟啰。不赶紧去,谁知道公子哥们下一站去哪里?”
“小越哥,放心好了,我让猴子盯着呢,猴子别的本事没有,就一个——机灵!”薛小山一路小跑跟上去,弯腰钻进桑塔纳。
09章 一指
猴子人如其名,一米六不到精瘦的一个,嘴里叼根烟,懒洋洋靠在蓝色妖姬夜总会楼下的石狮子旁,东张西望,一会突然站起走几步,一会又骑在了石狮子身上,一会嘴里的烟插在了石狮子嘴里,一刻也歇不住。。
看到薛小山过来,猴子迎了上去,打量了吴越几眼,“山哥,这位兄弟……”
“做你的事,话别多!”薛小山不耐烦的打断猴子的好奇,“人呢?”
“三楼舞厅里,带了好几个妞呢,一时半会不会走。”
“猴子,你带我上去,山子,你在我车里等着。”
这位口气蛮大嘛,山子、山子的叫?猴子转个身背着光又细细看了看,小越哥!难怪!想起五年前那一幕,猴子嘴角抽了抽,那次刀疤哥约他去平亭一中砍人,他肚子疼,去公厕待了一会,等他出来,刀疤哥和四五个小弟已经跟吴越干上了,他是有便宜捡才上的货,就躲在一旁先探探风向,没想到三五下,吴越就把所有人揍的哭爹喊娘,满地打滚,一瞧风紧,他哪敢出来和吴越照面,溜得比耗子还快。
杀星哪,怪不得山哥在他面前也只能当小弟!认出了吴越,猴子更殷勤了,弯下腰带着笑,指着楼道:“小越哥,你请先……”
一会又抬头看看不亮的楼道灯,“妈*逼的,灯坏了也不知道赶紧修修,小越哥,慢慢走,当心些……”
猴子陪着小心,一脸歉意,好像楼道灯不亮完全是他的失职。
老子什么时候这么有名了,十个混混九个认识我?吴越自嘲的摸摸下巴,“走吧。”
舞池灯光闪耀,迪斯科音乐震耳欲聋。
猴子扯扯吴越的衣服,拉着吴越走到舞池边几个半封闭的包厢旁,凑近吴越耳朵:“小越哥,中间那个包厢,腿上坐着一个妞的,就是许峰。”
这就是许峰?一个黑胖鱼泡眼,梳个大背头貌不惊人的年轻人,吴越一时半会还难以把他和电话里那个不可一世的猖狂公子哥联系起来。
自己居然就被这种货色威胁了,吴越心里一阵悲哀,权力真他妈变态!
看得出许峰玩得有些累了,半靠在长条沙发上,眯着眼,手也懒得往腿上的妞怀里摸,而是软软搭在椅背上。
就这么跑到包厢里直接一指点上去,等于堂而皇之告诉许峰,你以后当不成男人是他吴越造成的,许峰父子两个不往死里整他才怪,得想个法子把许峰引出来再动手,吴越考虑了几分钟,微笑着向几个浓妆艳抹穿着暴露的妞走去。
小越哥品位不会这么差吧?这几个妞一看就是100块可以包夜的烂货,不就穿的少了些嘛,要比穿的少,五楼包厢过了十二点还有脱衣舞专场呢,猴子心里直嘀咕。
“嗨,帅哥,请我喝一杯好吗?”一个妞对着吴越抛了个媚眼,身子悄悄的挨过去。
“小事一桩,美女。”妞身上廉价的香水味刺激的他眉头直皱,吴越应付着说了一句,摸出一张百元票子,冲许峰坐的包厢指指,“不过,要看你有没有本事让许公子出来跳一曲。”
“帅哥,别小瞧妹妹我哦。”妞接过钞票往胸罩里一塞,招呼身边几个,“姐妹们,咱们去逗逗许公子。”
几个妞扭着屁股进了许峰的包厢,又是发嗲,又是拉扯,峰哥、许哥一阵叫,把许峰撩拨起兴致,搂着其中一个妞跳进了舞池。
不行,舞池的灯光太亮了,不太好下手,吴越向猴子招了招手,猴子赶紧附耳过来,“猴子,等会我走近许峰时,你有没有办法让舞池灯光暗个半分钟。”
“没问题,小越哥,你瞧好了,嘿嘿,正巧灯光师黑子是咱哥们。”
吴越点点头,走进舞池随着迪斯科节奏摇摆。
离许峰越来越近了,吴越甚至能看到他嘴边的一颗黑痣。
吴越脚尖轻轻一勾,许峰面前的妞“呀!”的一声,直直往许峰身上倒去,与此同时,“啪”,舞池灯光灭了。
趁着许峰上下其手大占便宜,吴越跟上,一指点在许峰小腹上。
舞池里一阵混乱,许峰也跌在地上,妈*逼,哪个穿高跟鞋的臭婊子踩老子!许峰觉得小腹像是被刀子扎了一下,刚想骂人,怪了,不疼了。
“我操!黑子,没喝高吧!”
“狗日的,慢三慢四不灭灯,跳个迪斯科你灭灯,你脑子生锈了!”
有人开始骂骂咧咧。
“啪”,灯光又亮了,黑子从吧台里抬起头,冲舞池拱拱手,“线路老化,诸位多包涵吧……”
刚才缠着他的妞一个个不见了,小腹似乎又隐隐作痛,许峰彻底没了兴趣,悻悻回到包厢继续喝酒。
吴越拉着猴子离开舞厅,摸出几张钞票往猴子手里一放:“我就待车里,你帮我盯着点,他一走,马上过来告诉我。”
猴子的手像被马蜂蜇了,一缩:“小越哥,给你办事,我还能收钱?”
吴越目光冷冷一扫,猴子立马改口:“瞧我,把小越哥看成啥了?小越哥给的那是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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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强,你怎么来了?薛小山呢?”吴越拉开车门,看到陈立强正躺在副驾驶座上听音乐。
陈立强拿起一个小包往吴越手里一塞,“胖子怕你身上钱不够,叫我给你送经费来了。薛小山嘛,让我打发走了。”
“你明天不用上班了?”
“老大,封闭一个月了,不给几天假,谁受得了。”
两人正说着,猴子跑了过来,“小越哥,许峰走了,看,就是前面那辆黑色的公爵王。”
“嗯,知道了,你干得不错回去吧。”吴越发动车子,一路悄悄跟着公爵王。
公爵王拐过几个街道,很快在梦巴黎洗浴中心门前停下。
吴越在车上等了几分钟才下车,让服务生开了个跟许峰斜对面的包厢。
包厢门打开了一条缝,约摸二十几分钟后,吴越看到许峰披着浴巾,穿着拖鞋,踢踢踏踏从浴池上来,靠在包厢门旁抽烟,像是在等人。
一会后,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过来了,许峰搂了她的腰,“嘭”,关紧了门。
“老大,你这一招到底灵不灵光?”洗完澡找女人来很明显是准备肉搏嘛。
“耐心点,等等看。”吴越表现得很镇定,可心里也有点不踏实,毕竟干爸传的这一手,以前哪有可能去验证?
十分钟过去了,二十分钟过去了。
陈立强看看还是没有什么异常,“老大,要不我报警?让治安大队过来恶心这小子一下?”
治安大队能为了这点小事跟市委副书记的儿子过不去?吴越摇摇头。
又过了好一会,包厢门开了,花枝招展的女人整理着衣服,嘴里嘟嘟囔囔走了出来。
“老大,你用的是伟哥牌点穴功?你看,整整搞了四十分钟呢。”陈立强把手表举到吴越的面前。
难道真的没用?吴越刚想张嘴说什么,“啪”,许峰包厢里突然传出摔杯子的声响,接着,“哗啦啦”像是桌子上的东西被一股脑儿推到了地上。
有戏!吴越、陈立强相对会心一笑,没再停留,赶在许峰下楼前躲进了桑塔纳里。
许峰很快也下来了,开着公爵王在市里绕了一个圈子,最后把车停在湖滨大道上,一个人对着湖水发起了呆。
“老大,许峰想不开要寻死了?看来你这一手起效果了。”陈立强满脸幸灾乐祸。
“他要能寻死,老母猪也会上树喽。”吴越指给陈立强看,“他不走了吗。”
“不开车走路,这小子搞什么名堂,老大,快,跟上去瞧瞧。”
许峰沿着湖滨大道走了一段,突然改道钻进了一条小巷子。
吴越远远的停了车,让陈立强等着,他叼根烟,装着尿急找厕所的模样,慢慢接近过去,不一会,就返回了。
“老大,咋样?”
“这小子去成人用品商店,买了药。”
“还不死心?老大,肯定还有好戏看呢。”
十点半左右,许峰在平亭国际大酒店开了个房,吴越如法炮制也在同一楼层住下了。
看到两个妞走进了许峰的房间,陈立强离开猫眼,回头朝吴越挤挤眼,“厉害啊,搞双飞呢。”
干爸说过,一指头点下去,鹿血当茶喝,虎鞭当饭吃也没有用,吴越心里冷笑一声,伟哥?伟爸爸到了也救不了你!
这次没让吴越等太久,两个妞半小时不到就低声骂骂咧咧离开了。
“软不拉机像条鼻涕虫,还怪老娘没本事!呵呵呵……”陈立强探出半个脑袋偷听,一面向吴越复述,话没说完,就笑着蹲在了地上。
第二天一大早,许峰就起来了,吴越和陈立强轮流守了一夜,哪能让他这么容易溜走,早早提前一步躲进车子里等他了。
许峰开车去了震泽市里,先去人民医院泌尿科,抽血、拍片折腾半天,后来又去了中医院,抱了一大堆树皮草根阴着脸离开。
吴越等他前脚一走,后脚就和陈立强两个装着是许峰的表弟去跟刚才帮他号脉的中医套近乎。
两包中华扔过去,加上又是患者的近亲,医生也就实话实说,你们表兄暂时当不成男人了,至于病症,真是怪他也搞不清,只能温补调理了再看看。
回程的车上,陈立强笑了一路,又迫不及待的打电话给方天明,约在听雨楼茶座见面,他要好好跟方天明说说许峰的糗事。
10章 远虑近忧
听雨楼。。临水的一个包厢。
吴越、方天明、陈立强三人坐成了一圈、
陈立强眉飞色舞说个不停,方天明听着时不时哈哈大笑。
“许峰偷偷摸摸去看医生,还弄了个假名字叫陈刚。成钢?呵呵,他那玩意都是鼻涕虫了,还成钢?”陈立强怪笑着,猛灌了一大杯茶水。
方天明竖起大拇指对着吴越摇摇,“老大,还是你脑子灵光。这么一来,许峰吃了暗亏还找不到撒气的主。”
吴越摸着下巴不作声,心里却在盘算,点穴造成的伤害,可以糊弄现代的仪器可糊弄不了练家子,华夏之大,谁能保证没人懂点穴?不过干爸说了,半个小时之内不解穴,伤害短期之内是不可能逆转的,非得等个十年八载才能康复。嘿嘿,就算许峰运气好,能碰上个高手,十年太监是当定了。等他搞清来龙去脉,到那时说不定自己已经有能力直面他们父子了。
“老大,想想真是爽,嘿嘿,种猪成了痿哥!”陈立强笑嘻嘻凑过来。
爽个屁!人家一个电话,光明正大就把老子一脚从平亭踢开,老子动手瞻前顾后不说,还只能掩掩饰饰,爽快的起来么?吴越没好气的一瞪眼,“滚一边去,要腻歪,学胖子找个老婆!”
“老大,寻我开心哪,我现在笼中鸟飞不起跳不远,哪比得上你们自由?”方天明自嘲一句,又看着吴越,“老大,你气还没撒完?”
“老大,你想替天行道灭了许峰?”陈立强嘴里塞了个凤爪,鼓着腮帮子嘟嘟囔囔。
“替天行道,我没这个档次。不过这事还没完!”
看来老大还想搞下去,阴一下许峰不算难,可许斌是动动脚,平亭地面也要抖三抖的官面人物。方天明不由心里咯噔一下,“老大,你不准备放手?许峰、许斌不是社会上的混混,靠拳头难摆平啊。”
“说实话,许峰该死,他老子许斌更不是个东西,可我也算不上什么除暴安良的大侠,这社会上,不平的事多得是,我能管得来?有这个资格去管吗?本来他走他的道我过我的桥,互不相干。可他先惹上我了,我也不是随他拿捏的软蛋!再说,我现在放手,他就放肯手了?胖子,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这事能瞒他许峰一辈子?到时他搞不到我搞你呢?胖子,你还记得我们那时是怎么对付混混的?”
“要么不出手,一出手就要打到他服帖的像个孙子!”陈立强抢着回答。
“对!”吴越奖赏陈立强一只肥大的凤爪,又摆摆手让方天明暂时不要开口听他说,“我知道许峰他们不是混混。当然,我也清楚自己有几斤几两,现在我公开跳出来和他们干,那是个笑话!他有权有势,我有什么?捏紧拳头冲过去和他父子单挑?呵呵,我不送监狱也要送到精神病院去了!”
“老大,我举双手无条件支持你,可是老大你待在劳改队能有什么用啊,你就算当上监狱长又能怎么样?等着许峰、许斌那天犯事了送到你那儿去?”陈立强多少知道监狱和地方那是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个系统。
“谁说我不回来了?”
“晚回来不如早回来,老大,要不要我去帮你通通路子?”方天明自告奋勇。
“胖子,不是我小看你的能耐,现在我被他们惦记着,恐怕不太容易调动,再说,就算回来了,在他们眼皮底下,我能混得上去?一辈子当个小办事员,能和他们斗?我看还是先照着陈勇哥的话来混,等混上个一官半职,再回来吧。”
方天明胸脯拍的砰砰响,“老大,后盾有我!”
“胖子,你就不思量着也帮衬我一把?”陈立强又来凑趣。
“还用你说?蟑螂,你爸的上司谢部长最早不也是一个记者嘛,我看你小子也行呢。说定了啊,等你当上宣传部长,别忘了帮老子的元亨公司多涂涂金。”
“老大,不是我泼冷水,混个科级还不难,往上真不容易。知道许斌怎么上的吗,他抱牢了震泽市委副书记的大腿。”陈立强想起他老子当年也是雄心万丈,不到三十五岁就坐上了宣传部副部长的位置,谁知道,这屁股一坐就是十几年,官非但没升上去,排名还后移了一位,这几年他老子每次喝多酒发牢骚总是那一句,上头没人难做官!
吴越清楚陈立强心直口快的脾气,也不以为意:“一步步踏实混下去再说,科级也不错了,乡镇正职呢,以后谁知道?时间长了,认识的人多了,我就不能碰上一个两个大佬?”
“帝王将相宁有种乎?”方天明一阵摇头晃脑。
“靠!你个自费生还在我面前装秀才!滚一边去,面壁!”吴越故意冷笑一声。
“哈哈哈……”几个兄弟笑作一团。
“嘀铃铃……”方天明手机响了,拿起嗯啊了几句,他夹起公文包:“对不住了,今天不能陪兄弟们吃饭了,我老丈人不在家,我得回去陪质监局的客人。”
“质监局一把手去你公司了?”吴越问了一句。
“不是,几个科室领导带队。”
“胖子,你们元亨也算是平亭民企的龙头了,几个小角色还犯得上要你这个大老板去三陪?”陈立强很不理解。
“唉。阎王好见小鬼难搪,你不面面俱到,说不定什么时候,他们就会找些事来恶心你一下,一个盖章拖几天,一个批复压一阵,这么大公司要管理,我哪有这么多功夫陪他们耗?”方天明把公文包往桌子上一拍,“公司里混了半年,我算闹明白了,士农工商,敢情老祖宗弄出来的排名从古至今就没变过!大丈夫在世不可一日无权,这句话至理名言!有钱有个屁用,见了官帽子、印把子,就他妈是个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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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听雨楼回去,吴越老老实实在肖党生那儿待了一下午,消化了那只勇于献身的芦花鸡后,开车带上肖党生去市郊看房子。
市郊那一片自建房,事先都经过了城建规划,一色整齐划一独门独院二层楼,要是附属设施跟得上的话,可以看作是简约版的别墅。唯一的缺点就是离市中心远了些,公交车还没有通上,不过,吴越现在是有车族了,这一缺点也不再成立。
房子原先的主人是个建筑包工头,造好后本来给儿子当婚房用的,所以用料相当扎实,内部结构也比较合理,哪知道他儿子死活要当城里人,只好半卖半送便宜了肖党生。
吴越长这么大还没住过这样宽敞高大的房子,一脸喜滋滋的跑上跑下转了几圈。
看见吴越似乎很满意,肖党生咧着缺了几颗牙的嘴,嘿嘿直乐。
回粮库才走到半路,肖党生突然要吴越停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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