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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1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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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华毫不客气,手起尺落,啪地一声打到了中二青年的屁股上,嘴里还清脆的报着数,“一!”
直到屁股上的疼痛感传来,中二青年才突然回过神来,一边挣扎一边大叫,“住手!别打我,你们打我板子吧,打我二十板子,不三十板子都行,就是别让这娘们打我屁……啊!”让个女人打了屁股,那他以后还怎么混?
华容华恼他还在说脏话,第二下加了力道。
啪啪啪,整整十下不多不少。
打完以后,华容华冲着有些发呆的崔公公笑着福了福身,“公公,这人我也罚了,您这儿可以放人了,只是还要劳烦两个侍卫大哥在门外帮我守着,若是再有捣乱的,还是这么处理!”
“是、呃好。”崔公公清了清喉咙,带着两个嘴角上撇的侍卫出去了。
华容华走回到桌案前,看着仍旧把脸埋在桌子上的中二青年道:“我想现在让你坐也坐不了,你就到后面站着听课吧。如果你要是不听可以走,只是走出去会被怎么惩罚我可不管。或是你想被人说是被女人赶出课堂的!”
“站就站!”中二青年忽地站起身恶狠狠瞪了华容华一眼便僵直着两腿走到了课堂后面。他到是想豁出去直接走人,可传出去不就成了自己被个娘们熊住了吗?可这口气就这么咽了?他却怎么也不甘心。
华容华又看向其他无不低头偷笑的学生,接着道:“你们可以接着笑,不过当心点儿也许明天被笑的就是你们。我今天教给你们的东西必须全都会背,明天我会挨个提问,背的最差的人就会挨罚,惩罚的方式和今天一样。”
她的话音一落,下面的人明显燥动起来,虽然听不清他们说的是什么,但却明显的感觉到了他们的不情愿。要是比较喜欢她这条规矩的人除了外面的人也就是在最后站着的那位了,要是也有别人挨了这女人的打,那被笑话也不会是自己一个人了!
“或者,可以让崔公公进来和你们说这条规矩!”华容华见自己搬出崔公公后下面的人终于安静了,满意的点了点头,“好了,那我们现在开始上课。番语是一门语言,和我们北鹏的汉语一样,只是一种交流沟通的工具……”
这一次的教学比上次难多了,但为了自己的六品俸禄,华容华也是拼了,上午教了英文字母,下午教了十个数字。等到晚上放学时,她的嗓子已经有些哑了。
………………………………
264 上床
回到休息的屋子,金翠连忙将一碗茶递了过来,嘴里还道:“少夫人,这是奴婢专门去跟崔公公讨来的茶,说是御医给配的,里面有金银花菊花麦冬,反正都是对嗓子好的,您快喝下润润嗓子吧。”
华容华感觉嗓子已经快要冒烟了,连喝了三碗茶水才觉得嗓子好受一点。她看了看两个孩子问了句,“小七和小八没闹吧?”
“没有,两位小少爷乖着呢!想是吃饱了。”牛丫在一旁回道。
华容华看那两个孩子正睁着懵懂的眼睛好奇的看着这个世界,小八还在不停的从嘴里吐着泡泡,简直是可爱极了,顿时觉得满身的疲惫都不见了,就是为了这两个孩子,自己也要继续努力下去。
“少夫人,您是现在给两位少爷喂奶还是回家再喂。”金翠算着时间,两位小少爷应该又要吃奶了。
华容华见两个孩子并没有吵着要吃奶,而自己的胸部也没有涨痛,便道:“还是回去吃吧。”
于是,几个人收拾好东西,抱着孩子就往外走。
出了东宫,坐上秦山赶的马车,一行人刚走出不远就被人给拦住了。
“你是什么人?赶紧让开!”秦山皱紧眉头暗自戒备着。
车里的几个人都是一愣,不自觉的紧张起来。
只听到车外传来一个似曾相识的声音,“我是在听风楼学番语的学生,有问题想请教女先生。”
华容华皱了皱眉,这不是那中二青年吗?他就是想干嘛?事后报复?将怀里的小七递给牛丫怀里自己将车厢旁边的窗帘挑开一半向外看,那个满脸桀骜之色的人不正是那个挨了自己十戒尺的男子吗?
秦山不耐的道:“有问题明天再问,赶紧让开,否则我就不客气了!”手中的马鞭快速的转动着,琢磨着是不是直接抽他一鞭子。
中二青年看着秦山,记起在中午休息时曾看见他和王府的侍卫切磋,在四人的围攻下并不落下风,想来自己也不是他的对手,不免有些丧气,本想着趁放学没人保护这个女先生来找回场子呢!现在看来却还是不动为好。可就这么回去?那岂不是更加让人笑话?
“你叫什么名字?”华容华见那中二青年正低着头不知在琢磨什么适时开口问道。
中二青年豁地抬起头来,愤愤的看向华容华,“爷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林海生就是爷。爹娘早就死了,房子也塌了,剩了一条狗也被炖了吃了,有什么只管冲着爷来,你找不着别人!”
华容华愣了下后噗嗤一声笑了,“你这是干嘛?我又不是要抄你的家,看你吓的。”
林海生的脸腾地一下就红了,梗着脖子叫道:“谁怕你了?!”不知为什么再看这女先生的笑脸突然感觉自己的心快跳了两下。
“好好,不怕不怕。”华容华这宛如哄孩子一般的语气更是险些让他抓狂。
“你闭嘴啊!我不怕,不怕你!”
听着他这好像完全是学华容华的话的样子,车里的两个丫环全都不客气的笑了出来,就连秦山都忍不住抽了下嘴角。
听见笑声,林海生的脸色涨的更红,只是他肤色黑看不太出来而已。
华容华见他好似要激眼,急忙开口问道:“好了,林海生,你不是想要请教我问题吗?问吧。”
林海生眼珠一转,嘴角溢出一抹坏笑来,“女先生,我想知道上床用番语怎么说。”心里却得意的想,哼,让你打我屁股,让你笑话我,我报复不了你,还不能恶心你吗?你要是答不上来,我回去就跟别人宣扬你不配做这个教番语的先生,哪有先生不会番语的。
他这想的得意,那边秦山和金翠都变了脸。
金翠啐了一口,“呸,好无耻的人!竟敢侮辱少夫人,秦护卫,把他赶一边去。”
秦山的脸色也不好,如果这林海生是使用武力过来劫持华夫人的话,他早就将人制伏了,可他却说是要请教问题,那自己自然就不好动手了,可怎么到最后却说出那等下流话来?恼怒自己失职的秦山握着马鞭的手忽地抬了起来就要往下落。
“make love!”华容华突然出口的番语不止让秦山举起的马鞭停了下来,就连噙着一丝冷笑等着挨打的林海生也愣在了原地。
“少夫人?”金翠不解的叫了一声,看向华容华的背影。她实在是不明白,那个叫林海生的明明就是在侮辱调戏少夫人,可少夫人怎么就不生气呢?
“你说什么?”林海生有些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下意识的反问了一句。
华容华笑了笑,“其实你说的上床用番语来讲应该是‘Go to bed’,单单就是指上床睡觉的意思;可我想你问的应该不是这个,而指的是周公之礼男女欢好吧,那应该说成是‘make love’。不过我要衷告你一句,到了番邦如果你只想靠着一句‘make love’就娶到番邦娘子是不可能的,人家大多会把你当成采花贼抓起来的。”
“……”林海生张大了嘴,他实在想不到这位女先生竟然就那么难以启齿的问题进行了回答,难道她就不害羞吗?难道她就不怕被人笑话吗?
正在这时,牛丫怀里的小七突然哭了两声,紧接着金翠怀里的小八也哭了起来,而且他哭的比哥哥声音大多了,又是哭起来没完。
华容华对林海生道:“有什么问题明天上课再问吧。还有,我今天教的东西你最好全都记住,要是明天再挨打可别怪我没提醒你。”说完便对秦山道:“秦护卫,我们走吧。”然后放下帘子去抱嚎的上气不接下气的小八。
“让开!”秦山恼他险些让自己失职,推开林海生时用足了力道。
林海生连着退出七八步远险些一屁股坐到地上,旁边躲在墙角处的一个人影跑过来扶住他关切的问:“海哥,你没事儿吧?”
“冬子,你说她怎么就不生气呢?”林海生像是问扶住自己的同乡,又像是在问自己。
被叫做冬子的同乡咽了咽吐沫道:“海哥,咱们算了吧,那女先生不也说明天还有人挨打吗?到时就一准儿没人笑话你了。我可是听说这女先生可是跟康乐伯府有关系呢,万一要真是恼了我们,那……”
林海生转身朝住的地方走去,想起女先生笑起来的样子,莫名的就说了一句,“放心吧,她不会生气的。”
冬子不明白林海生为什么就那么笃定女先生不会生气,看他越走越远急忙也跟了下去。
华容华见小八哭的实在厉害也顾不得是在车里,解开衣襟就先喂了起来。
她是堵上了小八的嘴,可是小七却在那边瘪了瘪嘴,哼唧起来,那委屈的样子让人心疼的不行。
“来,把他也抱过来吧。”华容华不忍心让另一个孩子挨饿,便将小八稍微往外挪了挪,给小七也腾了个位置。
金翠见华容华如此辛苦不由试探着问:“少夫人您这样也太累了,要不要再找人来帮您照顾两位小少爷?”
“不用!”华容华斩钉截铁的拒绝了,谁不知道她是在替老夫人说项。
因为太过疲劳,晚上泡澡时华容华竟在木桶里就睡着了,还是牛丫把她抱了出来。
就这样,忙碌而又充实的教学生涯就此拉开了帷幕。
华容华对于那些没有背出前一天所学内容最多的学员进行了惩罚,开始时,谁也不愿意被一位女先生动手打屁股,挣扎抗议的不在少数,可有侍卫的帮忙,每一天都有人屁股挨尺。终于不再是林海生一人被女人打,嘲笑他的学生少了很多。
可是外人听闻到消息之后却对听风楼里所有的学生开始指指点点,有些学生受不了便托人找借口退了学。
对此,华容华也不在意。用她对太子的话讲,到了番邦时,这些人会因为长相语言不同而可能被番邦的居住民而当成怪物,或是嘲讽讥笑,如果他们现在都受不了心理承受能力低下的话,那到了番邦时可能就会因为这些无关的小事而惹出大祸来,从而甚至丧命在异国他乡。
听了华容华的话太子也不再坚持,反而认为有必要对所有出海的人强化心理承受能力,所以华容华的课程又增加了一项。
她每天都找各种的奇葩的事情来折腾这些学员,不是让他们穿着女装上课,就是让他们涂了胭脂上街,或是走在街上就突然让他们跳舞。
果然又有不少人打了退堂鼓,宁可在太子面前留下坏印象,也不想再被华容华这个女疯子如此折腾。
一个月下来,这些留下来的学员虽然番语学的参差不齐,但却是都练就一副好脸皮。
当然,这一个月不止东宫的众人饱了眼福,甚至京城茶馆里的说书人也把听风楼的这些学子当成了谈资。听风楼里的学子今天又做了什么成了京城人最津津乐道的事,伴随而来的,是华容华的名声大噪,自然是贬多于褒,或者说几乎都是骂她不修妇德牝鸡司晨的,偶尔有两个夸她做的好的也是东宫的属官,而人家背后怎么说就不得而知了。
虽然教学成绩取得了较好的成就,但却有一个烦恼接踵而来。那就是随着两个孩子越来越大,华容华又太过劳累,奶水明显的不够了,两个孩子经常因为吃不饱而哇哇直哭。
无奈,华容华只得买了两只奶羊,每天都挤出新鲜的羊奶加了杏仁煮开,分别灌到几只白色的瓷瓶里,然后随身带着,等孩子饿了时就热一热喂,而攒了一天的母乳则在晚上喂给两个孩子。
就这样又坚持了一个多月,转眼就到了孩子百天前夕。
………………………………
265 百日
这一天,太子抽空召见了华容华。
对着熟练抱着孩子轻拍的华容华,太子微微有些不自然,这华夫人也太不注重自身形象了,难怪外面的那些人那么传她。
华容华歉意的对太子笑了笑,“殿下见谅,这小八好似着了凉,一直在闹,只有我抱着才能睡一会儿,要不然我就让丫环抱着他了。”
“无碍。”太子大度的笑了笑,又有些担忧的问:“那我们说话……”
“放心好了,这孩子睡觉时不怕声。”华容华赶忙解释,总不能让一国太子跟她小声小气儿的说话吧?
“这就好。”太子点了点头,开始进入正题,“华夫人教了这些人番语也有两个月了,夫人觉得他们现在如何?能否与番邦人交谈?”
华容华点了点头,“简单的打招呼日常会话应该没有问题了,但要是专业一些的词汇却还没来得及教,毕竟时间太短了。不过殿下也别担心,我为了让他们能跟其他不说番语的民族交流,也教会了他们一些手语和肢体语言,简单的交流应该没有问题。”
“哦?本王怎么没有听夫人说过此事?”太子提起精神问道。
华容华歉意的笑了笑,“原本是想请示太子的,可那段时间殿下正忙着其他的事,我便与肖先生说了,后来肖先生对我说殿下让我做主。”
太子隐约的记了起来,当时他正帮着皇上忙活筹措军粮,肖先生曾对他说华夫人想加些教授内容,他随口说道:让华夫人全权做主。
“确有此事,华夫人辛苦了。”太子颔首。
“这是应当的。”华容华笑着问,“太子殿下,是不是要开船了?”
“是,船早在一个月前已经造好了,已经试过水,货物也已经装好了,只差这些船员,而且史密斯伯爵的船队也要起航了。本王觉得让我们北鹏的船只先跟在史伯爵船的后面比较稳妥。”
华容华也附和着点头,“还是太子考虑的比较周到。殿下就放心的让那些学子上船吧,也许他们的番语在真正的番邦人面前还不太熟练,但已经能够沟通就可以了。再说跟我学的毕竟有限,还是让他们到真正的语境中去才能将番语学的更好。”
什么是语境太子不懂,但华容华的意思他却明白了,太子微笑着道:“这两个月来辛苦华夫人了,听着夫人说话嗓子都已经哑了,等明日本王宣太医与你瞧瞧。”
“不用了,这得慢慢养。”华容华问太子,“那今天就让他们毕业吧,殿下去给他们讲几句话鼓励他们一下吧。”
“讲话?”太子微愣了一下,“华夫人说的是鼓舞士气激励人心吗?”心里却在想,这些人又不是即将上战场的士兵有什么可激励的?
华容华却理所当然的点头,“是啊,毕竟殿下才是番务堂的执事,难道都毕业了,让这些学生连执事的面儿都不见一面吗?再说,从某种意义上来讲,这些人也算是殿下的门生呢!”
太子一怔,仔细想过之后却也觉得有理,不由笑道:“到也是啊!”
“而且这些人远赴他乡,到最后能不能活着回来都是未知数,我觉得殿下除了已经允诺的好处之外,还应该额外的给他们一些保险。”华容华也是觉得这位太子平易近人不由多说了几句。
“保险?”太子觉得这位华夫人比那些番邦人还难懂,动不动就冒出几个自己不明白的词汇来。
华容华惊觉失言,不过已经开了口,索性就说个明白吧。
“呃,我小时候也是听我父亲的朋友提过一句。说是在哪个地方有个作坊,那里的东家为了不让会技术的工人被别家作坊挖走,特意为那里的工人增加了一项福利,就是保险。简单来说就是在作坊每个月的盈利中提取出一部分银钱,再从工人的工钱中扣除一小部分,那个作坊东家便把这些每月提取的银钱存在钱庄里。”
太子点头,“如此做法甚好,即便作坊有什么意外,那东家也不至于血本无归。”
华容华摇头,“殿下,那东家存起来的银钱不是给自己的,而是给工人养老的。”
“给工人?”太子惊讶了,“已经给了工人工钱,为何还要给?”
“收买人心啊!”华容华笑道:“作坊的东家许诺,只要连着在他的作坊做满十年以上,那么当那些工人老了不做工以后仍然可以每月从他那里领到养老钱。”
“不做工也领钱,那东家莫不是疯了?”太子忍不住道。
华容华道:“不是疯而是为了留住人才啊!他培养一个熟练的工人最少需要两年,而如果这个工人到是到别的作坊里去那这东家又得重培养工人,这段时间他作坊肯定就赚不到什么钱,所以这是为了他的作坊能一直赚钱而想出来的办法。后来,听说那东家又增加了两样福利,一个是增加了一个意外险,一个是每年给这些工人一个去医馆的体检名额。”
“如此作法太过麻烦,直接增加工人的工钱不是一样吗?”
“可是效果不一样啊!”华容华仔细的解释给他听,“先说东家存起来这部份盈利,虽说这些钱是给工人养老的,但在工人没从作坊退养之前这笔钱的使用权还在东家身上,他可以用这些钱进货倒短或是买田置地;再说每月从工人身上扣除的工钱,虽然少但也是钱,如果工人不干满十年突然跳槽的话那这部分工钱作坊东家可是不给的;再有意外险,如果说十个工人中有一个出现意外的话,那么其余没有出现意外九人所扣除的意外险则就全给了那个出现意外的人,这样不是减少了东家的支出吗?”
华容华将现代员工人保险制度略做修改讲给了太子听,讲着讲着她自己都有些动心了,如果要是在古代成立一个保险公司,那她岂不是发大大财了?想到这儿,华容华不由目光灼灼的看向太子。
太子正在琢磨华容华说的话,虽然觉得有一定道理但却存在缺陷,正要抬头和她说话却发现她正殷切的看着自己,那目光火热的吓了他心头一跳,“华夫人,你……”
“太子殿下,想赚钱吗?想要功成名就吗?哦,不,您将来一定能功成名就,我是说想让更多的人知道您感谢您吗?”华容华激动的心怦怦直跳,极力的诱惑太子。
“华夫人,你究竟要说什么?”太子颇有几分哭笑不得。
“太子殿下,我们一起成立一个保险公司吧!”
“什么?”
于是,华容华又把保险的种种好处都说了一遍,只说的自己口干舌燥,最后道:“总之呢,做保险是一个集资赚钱最快的方法。”
太子想了想点头,“华夫人说的的确有一定道理,可是这保险在北鹏却是不容易做。”
“为什么?”朝廷不是正缺钱吗?
“首先,大户人家使奴唤婢,做什么可以直接让奴婢做了,根本就不会去外面雇人;再者,既使有作坊是正常雇人劳作的,那么听说了这个保险制度后也会不再雇人,改为买奴来做。这样的话岂不是有许多工人失去了经济来源?也许就在无意间断了人家生路!”
听了这话,华容华被吓出了一身冷汗,天地良心,她真的只是想赚钱而已,可没想要断人生路!连忙摆手道:“那就算了,那就算了,那作坊的事儿后来没传起来,估计也是没做成。”
太子见华容华如此诚惶诚恐的样子不由笑了,“华夫人也不必如此懊恼,虽然这保险在民间施行起来困难重重,但也不是没有可取之处。”
华容华有些愣愣的看着他。
“华夫人回去先拟定一个针对番务堂众人的保险,尤其是即将出航的那些船员,若是既能节省银钱又能拢络人心是最好的了。这几日夫人就专心做此事吧,百日宴本王会派人过去帮忙,争取三日后船员出发时本王将此项章程当场宣读出来。”
说来说去自己赚钱无望反到又给自己揽了一项活计?华容华心里自嘲,忽然她抬头问道:“什么百日宴?”
这回轮到太子发怔了,“不是还有五天就是两位公子的百日吗?孩子的三朝和满月华夫人并没有设宴,伯府也没有准备,百日可是行认舅礼和命名礼的日子,难道夫人还不准备庆贺一下吗?”
呃,呵呵。
华容华干笑,她又没在古代待过哪里知道那么多规矩,唯一知道的就是有个抓周。至于三朝和满月老夫人到是派人来了,结果被她给赶走了,谁知道那些人是真的帮忙还是偷孩子的!此时听到太子说百日宴也不由踌躇起来。
“这个,就不用了吧,我早已与娘家断了来往,况且娘家又不在京城,根本就没有舅舅会来,再说,命名的话已经起完了呀。”华容华是打心眼里不想办什么百日宴,她这儿办了,老夫人准得找借口派人过来,再说她在京城又没什么人脉,即使有人来送礼也是冲着伯府的面子,要是摆了一大溜酒席,到最后却没有人来那才丢人呢!
太子的脸皮不自觉的抽搐了一下,心想,就那个小七小八吗?就是自己府上小厮的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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