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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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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6 不能不罚
先前针对华容华的大臣下意识的看了眼韩王,然后继续道:“她是不可能,可永安伯别忘了,华夫人可是出身康乐伯府,她的夫君更是在北方手握兵权!她是不可能坐上皇位,可她夫君呢?康乐伯府呢?臣以为或许康乐伯府早有不臣之心,当以严查!”
缩在人群里正在感慨多亏没让华容华进门的康乐伯险些吓瘫了,连滚带爬的钻到前面来扑通一声跪下连声喊冤。
“皇上,皇上冤枉啊!臣对皇上可是绝对的忠心耿耿啊!”康乐伯扑通一下跪趴在地上涕泪横流。
他是真的被吓坏了,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道:“皇上,臣的忠心天地可鉴,万没有不臣之心啊,那个姓华的女人和我们伯府一点关系也没有,她想造反可不关我们的事!”
此话一出,满朝文武不屑的目光全都落在了他的身上。涉及到造反的罪名弄不好就是抄家灭门的大罪,避开倒也在情理之中,可这康乐伯做的也难看了。
先前抨击华容华的那位大臣冷笑道:“康乐伯这变脸变的也太快了吧?前几天你还跟我说祖上积德娶了这么一个擅于赚钱的媳妇呢!怎么几天过去就成了跟伯府没关系呢?”
康乐伯的脸色一下变的通红,梗着脖子叫道:“我什么说华氏是伯府的媳妇了?她连族谱都没入怎么可能是我伯府的媳妇?不信你们就去查查看!”说到这里他挺直了腰背,这可是事实,也不怕查。
“哼!”先前那位大臣哼了一声,突然觉得自己和他掰扯这些实在是没意思。朝着皇上施礼,“皇上,私调营兵,围剿府衙,草菅人命,无论那一条都有不臣之心,还请皇上严惩以振朝纲!”
“请皇上严惩!”又有七八位大臣走出来附和。
大殿里一下静了下来,众人都屏息静气的等着皇帝栽断。
皇帝没有出气,看看那些嚷嚷着严惩华容华的大臣,又看看太子,最后目光却落在了永安伯身上,问道:“永安伯以为如何?”
韩王的眉毛皱了皱,朝他投去一记警告的眼神,可永安伯就像没看见似的用手滑着轮椅走出班列,朝皇帝一拱手,“皇上,臣有句话想问问这几位大人。”
“哦?”皇帝挑了挑眉,“你问吧。”
“谢皇上。”永安伯转头看向那些出了班列一脸正气的朝中大臣开口道:“我想请问几位大人,区区一个女子就能扰乱朝纲吗?竟然还要请皇上动手以振朝纲!难道你们都是吃素的,连个女人都不如?”
永安伯这话一出,那几位大臣的脸腾地红了起来,相互看了一眼,到底是没有再张嘴。
韩王气急败坏的一甩袍袖,出列道:“皇上,臣以为华氏私调营兵围剿府衙草菅人命这几项罪名经由曲州守备将军的折子佐证全部属实,应直接将有关人等就地正法以儆效尤!”
皇上看看气势汹汹的韩王,再看永安伯却闭紧了嘴,显然是不想跟自己的亲生父亲起冲突,便最终看向一旁的太子,“太子以为如何?”
“父皇!”太子先是躬身施了一礼,随后起身道:“儿臣以为韩王和诸位大臣有些危言耸听了!”
“太子可不要因为私下的关系而有所偏袒啊!”韩王冷哼道。
太子抬起头笑着问:“韩王以为本王与华夫人有何关系?”
韩王一噎,他要是咬死了太子与华容华私下有染的话,那皇帝完全就可以治自己一个妄议太子的罪名,可要这么示弱还真不甘心!最后只不甘的道:“不过是坊间传闻罢了。”
“坊间传闻也能做为评判的依据吗?难道仅依照传闻就能判案吗?”
韩王被问的哑口无言。
皇帝心中暗爽,继续问:“那依太子此事该如何了结?”
太子拱手道:“儿臣以为首先诸位大人说的私自调兵这一罪名并不符实,华夫人手中的调兵手令是本王给的,让她沿途出现异常时可就近调动千人以下官兵保护银两。曲州守备上的折子上说当时他点兵八百,并没有超过千人之数,而且华夫人调兵是为了银子的安全,所以第一条罪名不成立。
第二条和第三条,只有曲州知府上折子说华夫人调兵围剿府衙草菅人命,使得府衙几十位捕快衙役丧命。但曲州守备所上的奏折当中对这两点却私毫未提。儿臣以这曲州守备既然将这些财宝都缴了上来对其他事就不会有所隐瞒,所以也可以理解成,曲州知府说的后两项他并不知情。这就奇怪了,难道围堵曲州府衙的还有其他人吗?
父皇,既然双方各执一词,儿臣以为不如等孙侍卫长回来再询问一番,就能对此事件更加清楚了,到时再做决定不迟。”
皇帝微微点头,看向其他大臣,“众卿以为如何?”
永安伯施礼,“臣附议!”
又有几位大臣从班列中走出,“臣等附议!”
“即如此,那便等孙侍卫长回京再说。”皇帝一言定音。
“父皇,儿臣还有事奏!”太子继续道。
“讲!”
“儿臣请人估算了一下曲州守备交上来的这箱财宝,最少值一百万两白银!据儿臣所知,曲州知府一年的俸禄全部折合成银两不超过五百,这百万银两的财宝他是从何而来?要知道去年整个朝廷的税收还不到三百万两。儿臣以为有必要实地清查一下曲州近些年的税收。”
太子话落,韩王哼了一声道:“太子殿下自从执掌番务堂,对这些许银两也开始斤斤计较了。”
“皇叔,这不是斤斤计较而是要清除朝廷蛀虫!总不能让他领着我北鹏的俸禄却还在挖着我北鹏的墙角吧?朝廷连年税收不足,开支却不少,本王就一直纳闷,北鹏地大物博,就算是有灾也不能是天下到处都是灾,怎么就这税收收不上来呢?现在看了这箱财宝本王明白了,这些原本该是朝廷的税收都进了那些个人的腰包!难道对这些危害朝廷的蛀虫还要视而不见吗?”
太子这话一出,大殿内鸦雀无声。皇帝直接下旨,“擢户部与刑部选出人员,即日前往江南彻查曲州府!江南的其他州府若有贪脏行为主动请罪上缴脏物可既往不纠,如若日后查实,罪加三等!”
皇帝的此条诏令一出,朝中有不少靠着江南发财的大臣都暗叫糟糕,琢磨着回去要马上给江南那边写信。韩王却是知道,曲州知府完了,看来回去后要抓紧处理,免得牵连到自己。
不管这些大臣心里如何想,面上却都是一副崇敬有加的样子,“皇上圣明!”
御书房里,皇帝与太子一坐一站。
太子冲着皇上微微躬身,“多谢父皇包容。”
皇帝很认真的打量他几眼,突然问道:“皇儿与那华氏真的就没有其他关系吗?”
“父皇?父皇!”太子有些着恼,“怎么连父皇也这样认为?儿臣与华夫人除了番务堂的事再没有其他联系!儿臣府中又不是没有美人,何须对她一届有夫之妇起心?”
皇帝笑了,“朕只是觉得皇儿为这个女人几次三番的求情,对她貌似有些令眼相待啊!”
“三年时间赚了五百万两白银,父皇不也是对她赞誉有加吗?儿臣只是觉得华夫人的这份才能若是就此被韩皇叔毁去有些太过可惜而已!”
皇帝叹了口气,“这华氏本事不小,惹祸的本事也不小,想来韩王现在应该是恨她像眼中钉一样吧!”
“不过是为求自保而已,她一届妇人没经过风浪不可能将事情考虑的那么全面!”
“没经过风浪?没经过风浪就把江南官场搅得动荡不安,她要是经过风浪还不把朕的皇位给掀了?”皇帝冷哼一声。
太子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出声,这父皇一会儿笑一会儿又发怒,到底是怎么想的?
“罢了,此事起因不在她,朕也不愿揪着一个女人不放得个欺软怕硬的名号!”皇帝叹口气,“不过她胆大妄为,竟敢唆使营兵围堵府衙却是不能不罚!”
“父皇圣明!”太子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只要能保住性命就好。说实话,当初看了华容华的信他也吓了一跳,万没想到一个女人有这么大的胆子。涉及到江南,太子知道韩王一定会咬紧这事不放,可是他却不想让韩王如愿,舍不得华容华这敛财的技能是一方面,在心底深处还隐隐有丝不舍。
“不过父皇也能借此机会整治一下江南了!”
皇帝斜眺了太子一眼,“这么说朕还要奖赏那华氏一番了?”
“不,当然不是。”太子觉得今天的皇上有些喜怒无常。
“哼,江南早就在整治了。”皇帝哼了一声,顿了下,又问:“你对今天永安伯的所作所为怎么看?他与那华夫人熟识?”
太子摇头,“儿臣也不知。按说永安伯与公西将军早有嫌隙,而且华夫人又因为永安伯夫人被迫出府,他们之间不应该有什么关系,可是华夫人出了康乐伯府却是躲在永安伯名下的茶斋里,而今天永安伯似乎与韩王也起了龌龊。”
“永安伯是逝去的韩王妃所出,韩王本就不喜永安伯生母,对他也一直是视而不见;后来韩王娶了心上人,自然更加偏疼心上人的孩子。”皇帝冷哼一声,“韩王也是老糊涂了,放着睿智的嫡长子不疼却偏爱那一事无成的次子!”
“原来如此。”太子回想着早朝中的情形,的确看不出韩王有哪里疼爱永安伯的痕迹,想起韩王,太子不无担心的道:“父皇,只怕韩王会对江南一事插手,而且曲州的事怕也会被他湮灭证据。”
皇帝看了看太子问道:“太子,朕问你,即使是拿到了曲州的证据又能如何?”
………………………………
297 请封
太子一怔。
“身为一国亲王,又有太后护着,即便是曲州事败也顶多被罚几个银子,闭门思过而已!”皇帝站起身来,看着自己的接班人严肃的道:“你记住,身为一国之君,若是要动,就要不留余地,倘若做不到这一点儿就要学会睁只眼闭只眼,只有给他足够发展的空间才有铲除他的理由!”
“多谢父皇教诲,儿臣谨遵圣谕!”太子急忙跪下行礼。
“起来吧!”皇上叹了一口气,“权臣当道,国库空虚,这个皇位不是那么好做的!”
太子一时间不明白皇上是什么意思便没敢出声,只静静的听着。
“知道孙侍卫长他们走到哪里了么?”皇帝突然问。
太子愣了下才道:“前几天福喜传信说因为在曲州饶了路,所以估计得晚到京城半个月。”
皇上静默半晌突然说道:“想不到我北鵬官路北鵬的人竟然走不得,也真是讽刺!”顿了下又道:“你派人去迎一下他们吧!”
“是。”太子想了想问道:“父皇是担心还有人对孙侍卫长他们出手吗?”
“不可不防!”
就这样,华容华故意让守备大营去围堵府衙这件事不仅牵连到朝中亲王,更使得江南官场动荡不安。而曲州知府韩进更是在朝廷派来清查税务的钦差到达之前就自杀身亡,后来钦差在他府中查出大量脏银和收受贿赂的帐册,根据帐册,自知府以下,曲州涉事官员多达半数之多,大小衙门因官员被捕而一时陷入了瘫痪。
江南的其他州府望而生畏,有胆小的就按圣旨说的将所贪的银两交了上去,再写一份请罪的折子,虽然被申斥了一顿,但好歹官位是保住了。胆大的也收敛了许多,唯恐自己被盯上。江南这一次清查,历时两个月,共追回各项脏银九百三十余万两。
各方人马都将引起这事儿的华容华恨了个半死,可她就像是消失了一般,一点儿消息都没有,就连皇帝对她的惩罚也是通过布告来公示的。
北方,金古城。
公西楚一身血迹正在包扎,莫言突然找来说道:“主、主子,袁、袁帅找你!”
“他找我干什么?要是写请功的折子他自己写不就得了。”公西楚一开口时声音沙哑,显然是好久没有正经休息过了。
“不、不知道,好、好像很急。”莫言也很心疼已经几天几夜没怎么合过眼的主子,可徐副将让他传话时表情严肃的很,也不知是出什么事了。
“知道了。”公西楚捏了捏眉心,待肩膀包扎完,也顾不得自己满面胡须直接奔了帅帐。
“阿楚来了?你还能让流箭给伤着?也真是越活越回去了。”袁帅看见他被包扎好的肩膀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我连着三天没合眼,一时有些溜号。”公西楚直接坐到旁边的椅子上,端上桌上剩的半碗茶水刚要喝又将它泼到了地上,重新倒了杯茶直接灌下了肚,好让自己清醒一些,“师傅找我到底什么事?若是请功的事你就看着办就行。”
“不是请功。”袁帅看着他叹了口气,“你家里出事了。”
“我家里?”公西楚倒茶的手一顿,“我家里出什么事了?”
袁帅取出一封漆好的信递过去,“这是京城来信,估计说的应该是同一件事。你的那个女人,竟然谎调营兵围堵衙门,听说还没少死人,朝中有不少人说她这是要造反呢!”
“造反?”公西楚忽地站了起来,“怎么可能?”说着直接撕开手中的信白着脸色看了起来。
“我家里到是也给我来信了。”袁帅在一旁说道:“好像是你那女人带人要从江南回京城,结果路过曲州的时候,曲州知府见财起意,你那女人就让御林军先押着银子偷偷的走了,自己调了守备大营的兵丁直接围堵了知府府衙,有说当时起冲突死了人,也有人说死的人不是因为和守备大营的人起冲突。反正是因为这个事朝中有人上书说她是造反,请皇上严惩来着。”
袁帅见公西楚越看信脸色越是难色又安慰道:“你放心吧,据说太子和永安伯当时都替她说话来着,皇上最后也只是申斥了一翻并把她那个什么番务堂副执事给撤了,六品俸禄也给停了,其他的罪名到是没有说,应该是没什么事儿了。”
“哼!”公西楚此时也刚好是看完了信将其中的一张纸直接攥成了团给远远的扔了。
“呀,这是你祖母的信吧?”徐副将不解,过去将信纸捡起来看了看,看后一愣,“这,怎么……”怎么会是一张休书?
“祖母说华氏不安于室牝鸡司晨,早晚会给伯府惹下真正的抄家大祸来,让我趁早休了她。”公西楚面无表情的说道。
袁帅看看公西楚一脸僵硬的神情,问:“你不愿意休?”
“我……”公西楚愣了愣,其实他心里想的到不是愿不愿意,而是感觉十分耻辱。华容华并非造反,甚至都没有被皇帝定罪,可自己的父亲就急着当满朝文武的面儿直接撇清了和她的关系,就连一向对自己宠爱有加的祖母竟也让自己在这张写好的休书上盖印签章,这样做了岂不是一点儿都不像个有担当的男人?
袁帅看了自己的徒弟一眼,“你的女人,休不休是你的事,不过有件事我得告诉你。曲州一直是韩王把持的,你那女人这次无意间断了他的财路,只怕韩王早就连带着你们伯府视为眼中钉了,若是不想被韩王牵怒,休了你的女人或许可行!”
公西楚眼一瞪,“师傅把我当什么人?我是那种怕事的人吗?”
“不是怕不怕,关键是韩王啊,韩王握有实权,还有太后撑腰,他要想找你一个小小伯府的麻烦还不容易吗?”袁帅苦口婆心的劝道:“你要觉得对不起那华氏可是多补偿她一些,就算不为了伯府也得为了你那两个儿子着想吧!”
提起自己的儿子,公西楚心中不由一软。
这时,莫言从外面进来手里拿着封信递给自己的主子,“莫安来的。”
徐副将眼一亮,“是不是他又写给你那两孩子的成长日记了?”自打三年前莫安便会写孩子的成长日记,把孩子身边每天发生的趣事都记录下来,最后攒多了隔两个月或者是三个月一起寄到军中。看着那些童言童事,别说公西楚这个没见过孩子的父亲,就连他们这些长久离家置身沙场的老将们也是喜欢的很。
莫安?公西楚皱皱眉头,他可不认为莫安会在这个时候写什么成长日记,而且这信封的薄厚也跟往常不一样。接过信封打开来看了下,越看他的心情就越是难以平静。
袁帅和徐副将看着公西楚的脸色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都十分好奇莫安究竟写了什么。
待看完了信,公西楚站在原地足足发了好一会儿的愣,就在袁帅以为他受了什么刺激的正要去叫醒他的时候,只听自己的徒弟突然说话了。
“师傅,关于我这次立斩敌将请功的折子还是我自己来写吧。”
“哦。”袁帅到是也没有在意,“你自己写到是也行,不过你想怎么写?可别写的太过就变成了据功自傲了!”
“不会!”公西楚扯了扯嘴角,“我不过就是替自己的夫人华氏请封诰命夫人而已!”
“啊?”
“什么?”
袁帅和徐副将都是一愣,刚才还劝着他写休书呢,怎么这看了莫安的信后反倒要替那华氏请封了呢?
从公西楚的手中接过莫安的信纸从头看了一遍,两人对视一眼,目光中皆是掩不住的惊讶,半晌,徐副将开口道:“想不到这华氏谎言调兵竟有一半是为了两个孩子!”
袁帅也叹了口气道:“这等胆色莫说她一届女子,便是男人也没有几个敢做到这个份上!”
“可不是,弄不好扣顶造反的帽子只怕她都会不得善终,也难怪阿楚会突然决定替她请封了!当娘的为了孩子都敢冒着杀头的危险替孩子出气了,他这当爹的要真是贪生怕死休了华氏,只怕两个孩子以后都会鄙视他!”
“不过,这华氏也真是个人物,她这一手可把江南搅的不轻!”袁帅笑了笑,“她若身为男子到了战场上定是一名好军师!”
徐副将也笑着附和。
就这样,公西楚请封的折子与其他折子一起到了京城,可奇怪的是,其他的请功折子皇帝都一一批复了,只有公西楚的杳无音信。
“再等等吧,也许是你夫人闹的事儿太多,皇上得等事情淡一淡才能下旨册封。”袁帅劝道:“何况皇上前边刚撤了你夫人的六品俸禄,转眼再册封五品诰命,怎么也说不过去。”
可是,这一等,就等了一年。而边关原本胜利在望的战事也频频失利,北戒换了主将以后似后夺回了主动权,总能在北鹏军队的围剿中逃出生天,并率令精锐骑兵袭扰北鹏村镇,一时北鹏损失逐渐增加,不得以将金古城附近的村镇都迁往了边关以里。
这一天,袁帅等人制定了一条诱敌深入围而歼之的策略。打算派一员大将假意与敌将交手,最后假败引敌将来追最后被北鹏军队围歼,而这个诱敌深入的大将最后选定了公西楚。
………………………………
298 圈套
“袁帅,你让我赢我会,让我故意输我可做不以,你还是找别人去吧!”公西楚皱皱着眉老大的不乐意,“师傅,咱们打仗都是光明正大的打,谁给出的这种窝囊招数,竟还以假败诱敌,他自己怎么不败去?”
“这可是十面埋伏,怎么就成了窝囊了?”一道阴阳怪气的声音不服的道。
公西楚定睛看去不由冷笑道:“陈监军管好你的粮草就行了,怎么跑到中军帅帐来商议怎么杀敌来了?”
说话的是一年多以前随着粮草一起到来的陈监军,平时里与着营地的诸项事宜指手划脚也就算了,这等行军打仗的大事,关乎到北鹏生死存亡的事也跑来指手划脚,公西楚十分的不屑。
“阿楚,好好说话!”袁帅轻斥了一句,“陈监军出的这条计策确实可行,只要能将北戎主力引进埋伏圈中,最起码几年之内北戎不敢再有妄动!不过关键的就是打败的这个人要让北戎觉得有追杀的价值,其次还不能败的太容易,否则会让北戎起疑的,所以这个人只有你最合适,阿楚!”
公西楚虽然也觉得袁帅说的在理,可是一想到他要故意败给北戎人就觉得心里憋气。
“你过来。”袁帅叫过公西楚,在地图上比划着,“你在与敌将交手时要注意分寸,将北戎主将激怒后,往这里跑,这里四面高中间低,最适合伏击,到时我率人在四周埋伏,等你们进来就把北戎一干主将全灭他!”
“师傅要亲自出马?”公西楚怔了下,这两年袁帅一直多是在后面押阵,想不到这一次竟然要亲自出手!
袁帅点头,“虽然说人数不多,但能随主将出征的一定都是北戎精锐,还是本帅亲自出马吧!”
公西楚点头,“那押阵谁来?”他的目光扫向其他将军,可这些将军一个个的不是看天就是望地,开玩笑,按这条计策来看的话,估计这一战之后北戎败北是板上钉钉的事,谁不想再捞两项功劳好升官啊!
“既然本将军都去冲锋陷阵,那这押阵的活儿就让本监边来吧!”陈监军清清喉咙说了一句。
“你?你会吗?”公西楚不屑的瞟了他一眼。
陈监军的鼻子险些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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