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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1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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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你会吗?”公西楚不屑的瞟了他一眼。
陈监军的鼻子险些没被气歪了,“我怎么就不会,这么多回我看都看会了!”
袁帅适时阻止还要开口的公西楚,“好了,阿楚,押阵就让陈监军来吧,毕竟调度粮草还需陈监军。我估计这一场没个十天半月的打不完。”
战事第一天,公西楚在前线迎敌,连挑对方三员大将,以大获全胜告终。
第二天依旧如此,气的陈监军直跳脚,“不是让你输吗?你这样往下还怎么打?”
公西楚看他越发的不顺眼,“以前我每一次都赢,现在你让我上去就输不是更加惹人怀疑?”
“你……”
“阿楚,明天我要带兵去那片山谷埋伏下来,你自己小心些,到时尽量多引些北戎的士兵过来!如果顺利的话再有个三五天战事主结束了。”
“是,我知道了,师傅!”
但事实上战事并不如他们预想的那般顺利,首先是公西楚的假败,开始时他一天从全战全胜,到一天一败,可是那些北戎人却压根就不往前追他!这让公西楚的火气蹭蹭上涨,本来让他假装败给这些北戎人他就已经感觉够委屈的了,现在这些人还不上勾,能不让人上火么?
袁帅走后第三天,与公西楚对阵的突然变成了呼尔泰,北戎主将。
公西楚的好胜心完全被勾了起来,他觉得袁帅主要就是为了消灭这人才设定了那么一条计划,如果自己能在战场上就取下他的首级不止师傅那边不必再战斗,就连自己不也是又立了一大功劳吗?
两个整整打了一天,到最后也没分出胜负,公西楚差点就顺着呼尔泰退兵的路线追了过去,好在最后一刻回归了理智,拨转已经跑出去有段距离的黑风回归本阵。
北戎军阵中,看着公西楚最终并没有追来,呼尔泰眼中闪过一丝失望。
第二天临上阵前陈监军找上前来,“我说公西将军,让你引敌人入瓮怎么就那么难呢?要知道袁帅还在那山谷等着呢!”
“敌人不追来我有什么办法?”公西楚也很恼火的好不好。
“你要败也得败的像样点儿吧?”陈监军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连点伤都不受,谁看见你败不都是假的?”
“我呸,谁能让爷受伤?”公西楚眼一瞪,大有你再敢说一句我就抽你的样子!
陈监军急的直跺脚,“哎哟,我的将军,这是假的,都是假的知不知道?你就不想早点打完仗回家去吗?”
一提回家,公西楚突然想起素未谋面的儿子,心不由的一软,冷哼一声,“我知道了。”
这一次再对阵时,公西楚收枪躲枪时故意慢了半拍,呼尔泰的长枪直奔公西楚的肩膀,公西楚急忙往后一仰,但左肩膀还是被擦伤了,火辣辣疼痛的同时还隐隐有些发麻,想来是那枪头上涂抹了其他的东西。公西楚大骂一声卑鄙,气极的他又提枪上前去拼命。
可他这一动,受伤左肩的麻痒感迅速的朝着全身袭来,莫言催马上前将他救了回来,“主子快走!”
呼尔泰在身后得意的翘起了阴冷的嘴角,他慢慢举起自己的长枪,忽地朝公西楚溃逃的方向一指,大喝一声,“追!”
哗!北戎精锐骑后立时就跟在他的身后朝狼狈逃窜的公西楚等人追了过去。
虽然诱敌的第一步算是成功了,但此时的公西楚却绝不好受,不止半边身子麻的几乎没有了知觉,就连眼睛都有些睁不开了。
“公西将军,这边走,这条路是通往袁帅山谷所在的捷径。”一名百夫长骑马上前主动引路。
若是以往公西楚一定能发现不对劲的地方,可是现在他的脑子昏沉沉的,甚至连话都说不了,自然也没时间多想什么。就这样,一队一千多的人马直奔那所谓的捷径走进了圈套。
这也是一条山谷,只是比袁帅指定的那一条要小的多。当两面山谷上突然出现北戎人并持箭往谷中的军队射杀时,甚至许多人都还没来得及反应就一一丧生在那不明的箭羽当中。
公西楚咬了咬舌尖,朝两边看去,那装束分明就是北戎人!怎么回事,不是袁帅带人伏击吗?怎么就变成了北戎人?现在的情形让公西楚顾不得细究,用尽全身的力气大喊道:“冲过去!”
后有追兵,两侧伏兵,也唯有向前冲才是活命的机会。
可是,喊完这句话后公西楚就再有控制不住自己的身体往马下坠去。
“主子!”莫言大喊一声,直接跳到了黑风的背上从后面抱住了险些掉下马的公西楚。
虽然一行冲出了谷口,可千余人的队伍也损失过半,还剩不足四百人。
“快,我们去找袁帅!”莫言喊道,可当他催马往前走了一段距离后,却发现身后有些不对劲,回头一看,原来除了有几十人跟在他身后之外,其他人不是在原地观望,就是带着人往别的方向走,“你、你们……”
有一位小将离他近些,冲他喊,“莫言,带将军快军,我们去引开追兵!”
于是,剩下的那些小将分别带着一队人马朝不同的方向跑去。莫言咬了咬牙带着公西楚继续往袁帅所在的山谷跑,可说也奇怪,北戎人对那些逃走的小将仅是派了极少的人去追,而大多数的人仍是紧咬着公西楚的身后不放。
跑出一段路后,眼看着身后的追兵越来越近莫言急的汗都快下来了,尤其是黑风驮着两个人速度明显的慢了下来。
当拐过一片岩石时,借着岩石的遮挡,莫言将公西楚放了下来,又点了几个卫兵,“你们,保护将军!”说完直接戴上了公西楚的盔甲骑上黑风带着其他人继续引开追兵。
又往前跑了一个多时辰,莫言一行人到底被北戎的骑兵给追上了。北戎人发觉上了当急忙派出一部人回去搜寻公西楚,其他人则是对莫言等人进行剿杀。
莫言担心主子被找到,有心回去救人,自己又被缠的脱不开身,正当他以为自己这剩下的人就要命丧于此时,北鹏的援军终于赶到了。
带队的是袁帅手下另一大将黄将军,原来是袁帅见过去这么多天也不见公西楚引人进谷,便派他来查探一番,顺便再找监军调取些粮草,毕竟当初没想到会一蹲就是这么长时间,他们带的粮草也不足。
黄将军带人回大营时巧遇了吸引北戎骑兵正在酣战的另一队北鹏军队,急忙出手解围,询问之下也顾不得别的,派人向袁帅禀告后直接带人来救公西楚,不想却先遇到了莫言等人。
等歼灭北戎骑兵,一行人回到莫言刚才放下公西楚的地方却怎么也找不到他的踪迹。周围除了那几个留下保护公西楚的兵士尸体外,还有七八个北戎人的尸体,地上有明显的拖曳痕迹。
“这,公西将军不会是给北戎人抓走了吧?”一名将领猜测道。
“主子!”莫言扑通一下跪到地上,面上血色全无。
黄将军也觉出了事态的严重性,急忙带人回去寻袁帅拿主意。
袁帅战败,公西楚生死不知的消息迅速传回朝廷并引起了轩然大波。
曲州城以西,一个名叫羚竹村的地方,有一户一年前新搬来的人家。那家人比较有钱,一来就把村里最有钱的胡财主的西跨院也买走了。而且,那家人也比较奇怪,不租地不买地,每天却能天天闻到院儿里飘出来的肉香味儿,曾有二流子想爬墙去一探究竟,却被打的鼻青脸肿的丢了出来。
知道那家人不好惹也便慢慢没人再敢往前凑,好在那家人到也没在村里称王称霸,甚至逢年过节的那家人还能在山上打下一些野味来分给村里。
那家有一对双胞胎,虽然一胖一瘦,但总是穿戴一样,而且衣服料子又好,往村里一走,身后总是跟着一串孩子,慢慢的村里的孩子也和那对双胞胎玩到了一起。
这一天,两个双胞胎一身泥水湿漉漉的跑进院子,后面一个小厮模样的人追着跑,边跑边喊:“两位小少爷你们别再跑了,这少夫人刚给你们新做的衣服……哎呀!”前面的两个孩子回头一看,小厮一脚绊在门槛上正呲牙咧嘴的喊着疼呢!两个孩子立刻就拍着手笑了起来。
突然,在屋子里面传出了惊叫声,吓了院中的几个一跳。
………………………………
299 噩耗
“娘亲!”两个孩子相互看了眼就往屋里跑。
小厮也往那边跑了两步忽然想起男女有别,又在中途拐了个弯,找来一个身材粗壮的丫环,让那丫环进屋去一探究竟。
屋里,两个泥猴似的孩子丝毫不顾浑身的脏污朝着坐在床上盖着薄被正大口大口喘气的年轻妇人扑了上去。
“娘亲,你怎么了?”胖胖的小男孩抬起来满是担心的问道。
身材粗壮的丫环进了屋子来到床前担心的问道:“少夫人你还好吧?”
“牛丫,帮我倒些水来。”那少妇正是一年以前突然销声匿迹的华容华。当时,她突然发起了高烧病了起来,梅御医帮她连着针炙了好几天又每天都灌了不少的苦药汁,烧是退下来了,可身体的其他病症却是一下子都找到了她。咳嗽的同时又开始腹泻,别说是坐马车赶路了,那个时候她几乎连走路都费劲。
她走不了,其他人自然也走不了,这么多人一直在庙里待着又多有不便,后来,皇帝惩罚华容华的布告贴的满天下都是,华容华也不急着回去了,最后索性在离着寺庙不远的一处村庄买了一处院子住了下来,也不知是不是得知自己的命保住了的关系,病也以飞快的速度好转着。
华容华病好,梅御医便带着小药童回了京城,莫安和受伤的牛丫留了下来,秦山没有接到太子让他回京的命令也留在了羚竹村。
这一年,华容华靠着前几年办展销会赚的银子在这小村子里当起了土财主,每天过着只出不入的日子,倒也自在。两个孩子也逐渐跟村里的孩子打成了一片,现在,爬树掏鸟蛋,下水摸鱼,在泥水里打滚没有他们不会的。
今天华容华感觉有些乏,便趁着午后睡了一觉,可这一觉却睡得她心惊胆颤的。
好像她才刚合上眼就看见公西楚站在了自己的面前,几年不见,公西楚的面容没有多大变化,只多了一些成熟与沧桑感,而让她惊愕的是公西楚竟然盔歪甲斜满脸是血,简直是狼狈至极!她有心想问问公西楚究竟是怎么了,却发现自己竟然根本就张不开嘴。
而公西楚站在她面前只是笑,后来抬起手想像以前一样在华容华的头上拍两下,可是手上却有血迹源源不断的流淌下来,那些鲜红的血液仿佛就在华容华的眼前一样,甚至都能闻到一股腥甜味儿!
“不,不要!”华容华使劲儿的摇着头说不要,却发现自己不止说不了话,竟然连动都动不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那血红大手朝自己头上盖来,那恐怖的气息吓得她在睡梦之中也一下子惊醒过来,同时大叫出声,这才惊住了外面的几人。
此时,华容华从牛丫的手中接过杯子,将里面的凉茶一饮而尽,然后就看到了正趴在被子上两眼盯着她的小八。两个孩子越长就越像公西楚,尤其是小八,小七胖些还不显,小八打冷眼一看就像是一个模子刻出来似的。
现在,华容华看着小八忽然就想起了刚才睡梦中见到的公西楚。这几年来还是她第一次如此清晰的梦到那个男人,只是他的样子……
仔细想来,他是当兵的,就算是统领千军的将军,可也不是就绝对安全的,难道,他是在战场上遭遇了什么不测么?那两个孩子可怎么办?华容华下意识的抬手轻抚着小八的脸颊,喃喃自语道:“怎么办?”
虽然华容华总是一副有他没他都无所谓的样子,但这一路走来也多亏了有公西楚的名号在。办展销时和各位官夫人商户娘子打交道,大家都乐于打听两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也有很多人往太子身上猜,华容华说出他们的父亲是公西楚,正在北方带兵打仗时众人就都没有再说什么了,不管他们心里怎样想,面上是信了。
即使公西楚他人不在,也能给她们母子三人做为依靠靠一靠,可是,现在是怎么回事?难道那个梦真的预示着公西楚战死了吗?那她们几个以后岂不是连个依靠都没有?她可不敢太过依靠太子,事关皇家,说不准以后太子会亲自除掉自己以证他的清白呢!而且这两个孩子直至现在连亲生父亲的面儿都没见着。
小八以为华容华要打她,吓了一跳,一下子跳开离床老远,嘴里一叠声的道歉,“娘亲,我错了,我下次一定洗干净再往被子上趴!”
小七也不舍的从娘亲中起身,有些担忧的看着华容华,撒娇似的叫了一声,“娘亲?”
以前两个孩子也是在外跑疯跑之后,带着满身的脏污往床上打滚,被华容华骂过好几回,现在,这小哥俩一见那立马变黑的柔白被子不由的都有些忐忑。
华容华笑了笑,伸出两只手在两个小家伙的头上揉了揉,起身下床,“走吧,我去给你们洗一洗。”
小七和小八有些迷糊,今天他们弄脏了娘亲的被子怎么就没挨骂呢?而且今天的娘亲好温柔啊!
帮两只泥猴重新梳洗干净换了衣服,华容华也换了一身衣服。
刚一出门口就见了在院子里直转圈的莫安,看着他那猴急的样子,好似都出了一身汗,华容华不由一乐,“你那是干什么呢?拉磨呢?”
莫安终于看到华容华长出了一口气,“少夫人,还好你没事,吓死我了,刚才是怎么了?我问牛丫,她根本就不理我!”
“没事,就是做了个噩梦!”虽然华容华说的云淡风轻,但她的心里却始终难以平静,那些和公西楚在一起久远的,仿佛已经是上辈子的事也逐渐明朗起来。
初识时那个冲坐在隔壁房顶上看她热闹的恶劣男人,后来故意借别人的名义来雇佣她别有用心的雇主,她怀孕时那个强忍恶心事事迁就自己的丈夫,甚至现在她还能感觉到男人伏在自己身上亲热时的体温。
华容华抬起手,遮住了天上刺目的阳光,轻轻的问了句,“莫安,你是不是好久没给你家主子写信了?”
莫安愣了下,“没啊,半个月前才写过一次。”
“你去给公西楚写封信吧,就,问他战事什么时候结束。”华容华好似没听见莫安的话似的,径自说道。
“好嘞。”莫安愣了下,随后高兴的应了一声,心里琢磨,这可是少夫人第一次主动给主子写信呢!虽然是让自己写的,但也是少夫人主动提的啊,他一定要把这事儿跟主子好好说了说,他哪里知道,这只是华容华刺探公西楚是否还活着的一个方法。
公西楚的噩耗传到京城时,朝中有不少大臣认为袁帅已老,不足以再负责北边战事为由请求皇帝换将,被皇帝以胜负乃兵家常事给压了下去。待有人说公西楚生死不明可能是已经投降北戎通敌判国时,还没等皇帝表态,康乐伯就跪出来了,声明自己与那逆子早已断绝了父子关系,公西楚做任何事都与伯府无关。
别说是满朝文武了,就连皇帝都有些看不下去了,不由斥责道:“朕还未断定公西楚获有通敌判国之罪,康乐伯这关系断的也未免早了些?”
“呃……”还想趁机表示一下自己忠心的康乐伯顿时卡了壳,脸上青一阵红一阵的。
“公西楚之事朕会派钦差去往金古城详查,众卿莫再妄议!退朝!”皇上一锤定音,即便有人不满这个决定也没办法。
要说整个京城听到公西楚的事后最伤心的莫过于老夫人了,她对于来报丧的康乐伯是动了真怒,竟不顾身体直接抡起拐杖将人给打了出去,自己也随之晕倒,待醒来时,已是满头白发。
秦嬷嬷背对着老夫人抹了抹眼睛,然后端起一碗药回到床边劝道:“老夫人,先将药喝了吧。喝了药就能好些。”
老夫人虚弱的摇了摇头,自嘲道:“好了又能如何?以前总想着我要撑着,要守着,要把这伯府最终交给阿楚,可现在人没了,还守着这些有什么用?”老夫人真的是心灰意冷。
“谁说人没了?皇上不也说会派人去详查吗?兴许三公子根本就没事,到时就平安的回来了呢!”秦嬷嬷在一旁小心的劝着。
“平安回来?要真的是平安就好了。”老夫人说着话咳嗽了起来,也不知是咳的还是本身就想哭,眼泪止不住的往外流,“刚才,刚才我看见阿楚了,他好像一下回到了小时候,不小心摔倒了,正抱着流血的膝盖朝我哭呢!”
见到主子哭的如此伤心不能自已的样子,秦嬷嬷心急如焚,忙不迭的劝道:“老夫人,都说是日有所思夜才有所梦,一定是您听到三公子的消息后就不自觉的想起三公子小时候的事了。”
老夫人抹抹眼泪吸吸鼻子,摇头道:“阿楚小的时候我虽然吃穿用度没亏了他,但却没有陪过他几天,总想着要给阿梦多留下一些家产,每天除了看帐本就看帐本,就算是阿楚生病了也是让秦嬷嬷去照顾的,等到他大一些怕他和他爹学坏又给他拜了师傅,从那儿起,阿楚与我是更加的疏远了。”
“怎么会?即便到了战场上,三公子也不忘让人给老夫人捎来礼物啊!”秦嬷嬷实在不懂自家主子突然说这些是要做什么?
“那些金银珠宝我看了一辈子,再珍贵又有什么稀罕的?时至今日,我才明白,即便我有金山银山到头来连个继承的人都没有,你说我这辈子的辛劳有什么用啊!”老夫人吸了吸鼻子悲伤不已。
“怎么会没有人继承呢?老夫人忘了吗?还有两位小公子呢!而且您不是早就把吴氏商行的信物给了承睿公子了吗?”秦嬷嬷劝道。
老夫人正在抽泣的动作一顿,原本黯淡的目光一下子亮了起来,“对,我还有两个重孙呢!他们在哪儿呢?快,把他们都叫回来!”
………………………………
300 节哀
秦嬷嬷张了张嘴,心想,你那两个重孙可是一回伯府的门儿都没登过,这会儿不知和三少夫人在哪个小村子里遭着罪呢!可嘴上还得劝着道:“老夫人忘了吗?莫安不是来过信,说是他们随着三少夫人一起在南方避祸呢!”
“快,快去把他们接回来!”老夫人抓着秦嬷嬷的手指十分用力,仿佛就是抓着一根救命树枝一样。
“好好,老夫人放心,奴婢这就派人去将两位小公子接回来。”秦嬷嬷安抚好老夫人,自己下去安排人去南方接两位小少爷。
南方,羚竹村。
院子里的枣树下,华容华的对面正坐着一个抱着孩子的紧张少妇,她是赵氏,是村里王二根的媳妇。
赵氏推了推桌子上的一条肉和一堆鲜蘑,有些不好意思的道:“那个少夫人(赵氏并不知华容华叫什么,也不好像村里人一样小七他娘的那么叫,最后索性和莫安一起叫开了少夫人),多亏你借了马车给我们,我才能到镇上的医馆顺利生下了儿子,你是我们母子的救命恩人,可家里实在是拿不出更好的谢礼来了,真的多谢你了,这些权当一点儿心意吧。”
谢礼不谢礼的华容华到是不在乎,她也不差这些,而且据她所知,赵氏一家在羚竹村算是比较穷的了,自己家只有一亩田还是一年到头没什么收成的全靠王二根给人做零工上山砍柴采药赚钱,看着赵氏怀中满月的孩子还没有小七小八刚出生时长的壮实,华容华有些担心的问:“这孩子是不是吃不饱啊?”
赵氏突然被问到这么私密的问题,脸色有些红,随后又叹了口气无奈的道:“连我都吃不饱,何况是他?托生到我们家里,这孩子就不是个享福的命。现在好了,我出了月子,地里山上的活好歹还能帮着干一些,到时应该能好些吧!”
“你这刚出月子就去干活身体能受得了吗?”
“嗨,庄稼人,哪有那么娇贵!”赵氏摆摆手道:“再说家里就我跟娃他爹两个人,我不干,不得把他爹累个好歹的。”
华容华奇怪,“家里的老人就不能帮你们一把吗?”她和村里人真的不熟悉,基本都是不怎么来往的,偶尔出个门也是和陪着孩子一起去赶集什么的,平时她就窝在院子里养膘,现在的她和刚穿越来时基本没什么两样了,害得她现在每天起来都要在院子里跑圈。
“娃他爹家是后搬到这个村子的,先前也买了十亩地,后来我嫁过来,公公婆婆相继生病,那些田就都没保住,公公婆婆也去了,要不家里也不会是这个一贫如洗的样子!”赵氏解释完,又看着桌上寒碜的谢礼歉意道:“所以,少夫人别嫌我们礼薄,家里实在拿不出更多的来了。”
华容华将那条肉推了回去,“蘑菇我就收下了,这肉你拿回去吃了,也好多些奶水喂孩子!”
“不不不,这,我是来送礼的,哪还能往回拿,要是让娃他爹知道了非得骂死我不可。”赵氏说什么也不肯收。
见赵氏坚持,华容华也不好再推让,但她也不想凭白的占人家便宜,何况人家的条件都快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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