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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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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砰砰!”外面的敲门声也更响了,还夹杂着邻居们的询问声。
随着敲门力度的变大,陆家的门拴也终于报废了,然后呼呼拉拉的涌进了一群人。
“陆文书呢?怎么一大晚上的都不消停?”
“陆文书好像是喝多了,听是林捕快给送回来的。”
“那他也不能拢了别人休息啊!咦,他家来……客人了吗?”
来人瞪着穿着跟乞丐似的三柱子一家,又看看一表人材的公西楚有些发懵,这两种人怎么会一齐出现在陆家呢?
最吃惊的莫过于跟着众邻居一起进来的莫安了,他不过就出门了一会儿,怎么自家主子就跑到人家院里来了?难道是嫌自己办事儿速度太慢了?
“主子!”莫安颠颠的跑过去一脸讨好。
那些跟进来的邻居全都一脸惊讶,莫安是新搬来公西护卫的厮,现在他管这个人叫主子,那他就是公西护卫?!
“公西护卫,我是住对门的赵强,以后有时间过来喝碗茶啊!”赵书吏率先厚着脸皮打起招呼。
“公西护卫,我……”
“莫安,走了!”公西楚看都没看这些讨好的人一眼,擦了擦鼻血直接叫了一声厮就上了墙头。
若依着他的本心非得进屋去把那个敢三番两次伤他的人女人抓出来好好教训一顿,可也不想惹了太大的乱子让李大人为难,反正已经找到人在哪儿了,来日方长,何况用钝刀子一点一点的割肉才更能折磨人不是。
所以对着打断他报复行动的一众邻居,公西楚是绝对没有好感的,更不要是与他们攀谈了。
“哎, 你别走!快,快抓住这个奸夫啊!”陆老太还以为冲进自家院子的这些人会帮他抓住这对奸夫*,谁知道他们却冲着那个奸夫又陪笑脸又作揖的,一时竟让她愣了神,此时奸夫要逃哪里还能容忍?
可惜,冲进陆家的这些邻居没一个理她的。
墙头上的公西楚回过头来,似笑非笑的扫了院中的众人一眼,“管住自己的嘴,谁要是敢胡八道,心我拨了他的舌头!”
虽然这话是笑着的,可陆老太竟被吓得打了一个冷颤,那感觉竟比刚才被人用剑指着还可怕。不止是她,就连那些街坊邻居也全都吓了一跳,纷纷噤声。
“是啊是啊,公西大人怎么会做那等事?”周书吏过来游陆老太,“陆大娘你们也别闹了,都安排你家这些是亲戚还是客人的赶紧的睡下,莫要再吵到旁人给陆六郎惹麻烦!”
陆老太和周老太相熟,比较来,周书吏对陆文平也比其他人要多出一些关心。虽然他也奇怪公西楚出现在陆家院子的原因,但此时的几句话确是为了陆文平着想的。
陆老太被公西楚吓得不轻,此时又有周书吏的从中游,总算是同意让三柱子一行人住下了,拴好了大门往回走时看到已经灭了灯的正房狠狠吐了一口,“*!”
西厢南边的窗户被悄悄的关严了,江兰拍拍自己的胸口,兴奋的心脏怦怦直跳,想不到华氏竟跟个外男不清不楚的,还给老太太抓个正着,想来她很快就会被休掉了,到时凭着老爷迷恋自己的心不准自己还能捞个正头娘子当当。
只是想到那个与华氏有染的男子,江兰心中又一阵发酸,那么俊俏美好的男人怎么就相中了华氏呢?
另一边,公西楚回了东院,急忙命莫安拿了冷水和帕子过来擦洗自己脸上的血迹。
“主子,您不要紧吧?”莫安心的问,见公西楚不理自己,又问:“要不要让莫言去把那女人抓过来?她的胆子可也真大啊,竟敢一而再再而三的伤害主子,绝不能饶!”
莫言听到这里也明白了,原来西院的女主人就是主子和莫安寻找的那个踢伤了主子的女人啊!也不由激动的道:“主、主子,我去……”
“你去什么呀?听那老太太骂大街?还是跟着那些书吏谈?”公西楚将帕子扔给莫言,“现在知道的人太多了,不宜直接绑过来。不过得罪了我公西楚,她也别想有好日子过!”
第二一早,陆文平还没有完全从宿醉中清醒过来就被江兰给摇醒了。
“兰儿……”陆文平低唤了一声,伸手就要拉着她往床上拽。
“老爷,老爷你可快起来吧,昨晚出事了,可把老太太给气够呛呢!”
陆文平有一瞬间的出神,过了好一会才问:“出什么事了?”
………………………………
038 鸣冤
“娘子,娘子她给您戴了绿帽子!”江兰便噼里啪啦的将昨晚上三柱子一家进门一直到一众邻居离开陆家都了遍。当然重点就是华容华是怎么跟突然来到院子里的男人眉来眼去的。
“她敢?!”陆文平忽地一下坐起身来,就连一直昏昏沉沉的脑袋都感觉不到疼了。
“老爷,老爷别气,听赵书吏管娘子的奸夫叫什么公西护卫,他不是县令的心腹么?老爷可千万别去惹他……哎哟!”
陆文平一把将江兰推开,怒吼,“他敢碰我的女人,你竟还叫我别去惹他?!”
“老爷,我的意思是……”
“过来伺候我穿衣!”陆文平打断江兰的话。
“六郎,六郎啊,你起了没?”陆老太听见儿子的话也过来拍门了。
陆文平在江兰的伺候下穿好衣服打开门,和母亲照了个面,“娘,事情我都知道了,我这就去找华氏算帐!”
陆老太好似一下找到主心骨,跟在儿子身后撺掇着,“六郎,你得大嘴巴子抽她,然后再扒了她的衣服浸猪笼,不能便宜了她!”
“我知道了。”陆文平敷衍着。
“切,不知好歹。”江兰揉了揉自己被撞疼的后腰,看着陆氏母子远去的背后影不满的嘀咕,“了不能惹,你偏不信,等碰了壁就好了。”
东厢门口,三柱子看见陆文平刚要上前打招呼却被自家媳妇给拽住了。
三柱媳妇冲着自家男人摇摇头,然后示意他看陆文平。
此时的陆文平已经冲到华容华的房门前,用力的拍起门来,根本就没往东厢这边看一眼。
“华氏,你给我出来!”清晨,随着哐哐的砸门声,陆文平怒火高炽的叫喊声也响了起来。
“华氏,你个*&;amp;朝的*给我滚出来,不许你脏了我陆家的屋子!”陆老太的嗓门更高,而且她还把自己所知的所有难堪的词汇都骂了出来。
陆文平听了母亲的话亦觉得有些刺耳,却也只是皱了皱眉头,并没有像每次一样来阻止她,仍旧用力的拍着门,“华氏,你躲也没用,你赶紧出来把昨晚上的事儿给我清楚!”
“华氏!”
“华氏!”声音大的整条街都能听见。
公西楚将手中的剑扔给莫言,用帕子擦了擦脸问:“西院怎么回事?昨晚上闹那么大没见那家男人放个屁,这一大早上的吼什么?”
“谁知道,可能知道昨主子在不敢惹您吧!”莫安随口猜道。
“走,看看去!”着,公西楚就轻车熟路的再次上了西院的墙头。
莫安惊讶过后恍然,他就昨晚主子是怎么过去的,原来如此啊!
“哎,莫言,你就别跟着了,赶紧的去县衙领饭吧。”莫安打发走莫言,自己不会轻功,直接搬了凳子踩在脚下然后踮着脚往西院看,却也能看清。
陆家院里,陆文平敲了半门却一点反应都没有,不由火气越来越大,正想抬脚踹门时,对面的门却吱呀一声开了。
“华氏,你干什么这么久不开门?”陆文平喝问道,心里却纳闷,这华氏身穿淡粉色衫月白儒裙外罩了一件长及腿弯的玫红色绣花半臂,头上梳着整齐的发髻,插着银钗,如此正装是要做什么去?
“穿衣服啊!”华容华随意答了一句。
“你又想去哪浪,这么打扮是想给谁看……”要不是陆文平挡在前面,陆老太干硬的指甲几乎要抓到华容华的脸上去。
华容华根本就不理会闹腾的陆老太,只对陆文华道:“你来的正好,我要去县衙击鼓鸣冤,你陪我一起去吧!”
鸣冤?陆文平满腔的火气都被这两个字给冻住了,下意识的问了一句,“你要鸣什么冤?”
“昨晚有淫贼夜闯民宅,意图对我不轨。”华容华盯着陆文平,“这么严重的事难道不该去报官吗?”这也是昨晚华容华唯一想出来的办法,要不事情传开后自己就真的没脸见人了!
“当然……”依着男人的自尊心理,陆文平都有种去跟公西楚挥刀子的冲动,可刚被冷风一吹,起床时的沸腾热血早就凉了下来,再想着昨主簿大人才叮嘱的话又有些犹豫,公西楚是县令的心腹,告他不就是告县令么?
“呵,想告我?尽管去!”一声冷哼从东边的墙头上传来,公西楚实在没想到自己跳上墙头听到的第一句话竟是有人要告自己!
他噙着冷笑的嘴角满是不屑,“我也该去敲一敲县衙门口的鼓,求县令好好惩治一番踢伤我的人!”
一个大活人突然出现在墙头上,还不断的朝自家放狠话,陆文平再想隐忍,脸色也是黑的可以,“公西护卫一大早站在我家墙头上有些不太妥当吧?”
公西楚上下瞟了一眼陆文平,“你家墙头?这也是我家的墙吧?!”
的确,两家人共用一堵墙,是谁家的都的过去。
先前被华容华要告官吓住的陆老太此时也活了过来,指着公西楚嚷道:“六郎,就是他,昨晚的那个奸夫……”
“娘!”陆文平沉着脸低喝一声,本来他就因该如何面对侵犯自己妻子的男人而犹豫不定,现在又被母亲叫破那件事,一时他就更不知该怎样对待公西楚。
“奸夫?”公西楚冷笑,“捉奸捉双,你再敢胡八道,往爷的脑袋上扣帽子,就宰了你!”
扑面而来的杀气使得陆老太打了一个哆嗦,脑袋一缩藏到儿子的身后不敢再话。
“我们有证人!”
一直没话的华容华突然开了口,她对着陆文平道:“昨晚这个恶贼闯进院子时有不少冲进来的街坊都看到了,我们可以请他们做证。”
“呃……”陆文平有些为难了,请街坊做证?那岂不是彻底得罪了公西护卫?
事情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呢?他原本只教训一下敢出轨的华氏啊!可华氏咬紧是公西护卫对她不轨,还扬言要去告状,这样想要处置华氏就得扯着公西楚不放。
可是,扯着公西楚不就给县令抹了黑么?
“那你到是去请请看,看他们谁肯来给你做证?”公西楚到是不慌不忙,只要他透过话去,别给她做证,不反过来给自己做证都算是好的。
“你!”华容华狠命瞪着墙头上那个洋洋得意的男人,自己心里也明白,只怕没有人会愿意得罪县令的心腹吧。
不过她的本意也不是非要把公西楚入罪,只是想借着告状的机会,让县令把这件事调解开,毕竟她现在还离不了陆家,左邻右舍的住着,要是公西楚每都跳过来找自己麻烦,即便陆老太不把自己浸了猪笼,她也会不堪其拢的!
“哼!”华容华用话将他,“既然你那么有把握敢不敢到县令大人面前去明白?”
公西楚挑了挑眉,这女人竟然在将自己?!不由哈哈笑了起来,“我有什么不敢,只怕是你不敢。”
“我才不怕你,走!”华容华着就往大门外走,走了几步忽然发觉不对就转回来问陆文平,“相公不一起去吗?”
陆文平看着华容华神色难辩,她竟当着自己这个一家之主的面就把事情这样定了下来!而且还和一个外男笑笑!
“相公?!”这还是华容华穿来后第一次叫他相公,喊出来自己都感觉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妻子已经出要告状,此时要是再打退堂鼓岂不是让人看不起?陆文平怀着忐忑的心情率先走出了家门,同时心里也对华容华很是不满。
“哎,六郎啊!”陆老太见儿子要走,心不由的有些慌了。
“娘,我去下衙门,可能就直接上衙了,不用等我。”陆文平又对站在东厢门口的三柱子道:“还请兄长先照看一下家里。”
这是……让自己一家留下来了?三柱子激动不已,连连点头,“好、好。”
“主子?”莫安仰起头看着还站在墙头上的公西楚。
“走,去衙门走一趟!”公西楚跳下围墙随意道。
县衙里,陆文平并没有敲鼓,直接带着华容华进了二堂,然后寻了个门人,想让他去后衙把管家请出来。
门人扫了陆文平一眼,认出是衙里的书吏也不甚太在意,只道:“等着,一会儿大人上衙,李管家也会跟着出来的。”忽然看见公西楚过来了,立马陪着一张笑脸迎上前,“公西护卫怎么会有空来?莫言哥刚把食盒取走。”
公西楚斜了眼神色僵硬的陆文平对门人道:“我要告状,你去跟县令大人一声。”
“您要告状?是哪个不开眼的得罪了您?的去替您收拾他一顿。”门人撸起袖子一副同仇敌忾的样子。
“行行行,用不着你,赶紧的去通报一声。”着话,莫安将一块银子扔给门人。
“谢谢公西护卫打赏!”门人弯腰笑嘻嘻的谢赏,然后一溜烟的跑进后衙了。
陆文平一直在旁边冷眼看着,门人前倨后恭的态度,公西楚不可一世的表情,还有厮随手的打赏,这一切都发生在他的面前,却又感觉那么的遥远。
原来,这就是有权势的人与自己的差距!拳头被攥紧,指甲嵌进手掌里,陆文平感到无措又不甘,也有些后悔听华氏的话前来寻县令大人告状,用尽最后一丝自尊最把想要转向回家的脚钉在原地。
………………………………
039 放屁
华容华到没陆文平那么多想法,只是隐隐有些觉得这个公西楚更像个公子哥,跟讨生活的护卫完全不搭边,对自己一会儿的告状也有些担心,万一县令要是不在意自己的名声执意护犊子可怎么办? 二堂的一间厅堂里,陆文平木然的坐在椅子上发呆,心里不断的在掉头回家和继续告状之间徘徊。 华容华坐在他旁边心里也好似在擂鼓似的,她也不想这么高调闹到县令面前来啊,都怪这个神经病护卫!狠狠的朝他瞪了一眼,却发现公西楚正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自己。 “看什么看?”华容华没好气的斥了他一句。 “怎么?你见不得人么?”公西楚的嘴巴利得很,“也是,就你这长相让人看了也是倒胃口,简直是有碍观瞻,不如死了干净!” 华容华脸色爆红,强自冷哼一声,“像你这种祸害都能浪费国家粮食,我这样一个五好市民干嘛要去死?” 五好市民是什么公西楚不知道,不过,这个女人明显的不怕自己到是真的,敢和自己这样呛声的,别女人,就连一般的男人也不敢。此时,公西楚到是对华容华起了几分兴趣。 “你这么泼,你男人不收拾你么?”问这句话时,公西楚纯粹是好奇,一般男人在,哪容得了女人这么叽叽喳喳的?扫了陆文平一眼,却发现他有些心不在焉,好似根本就没听见自己和他女人话似的。 没用的男人!公西楚不屑的想道。 华容华挺直了腰,一扬脖子,“我家相公就喜欢我这样的!是不是,相公?”却没有得到陆文平的附和。 “相公?”华容华奇怪的看向陆文平,却见他两眼发直,正在出神,不由伸手推了他一下,“相公,你是不是?” “什么?”刚从思忖中清醒过来的陆文平诧异的看向华容华,她又出什么幺蛾子了? 公西楚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讥讽华容华道:“看来你男人好像并不怎么喜欢你啊!” 华容华的脸上有些挂不住,指着公西楚朝陆文平告状,“相公,刚才他用话来侮辱我。” 公西楚一怔,他没想到华容华竟然睁着眼睛瞎话,“你……” 陆文平忽地站了起来,脸色涨的通红,“公西护卫,你不要太过份了!” 啊?突然爆发的陆文平让公西楚吃了一惊,这是怎么了?他不过就是和那女人了两句话怎么就过份了?要是这样的话那昨晚上他岂不是更过份? “阿楚!”随着一声呼唤,一个身着松纹白色长衫一身儒雅的青年走了进来,青年二十七八的样子,温雅俊秀,一身的书卷气。 公西楚在椅子上没动,只催促道:“你怎么才来?赶紧的把案断了,我还饿着肚子呢!” “大人。”陆文平刚蓄起的气势好似气球一般瞬间被戳破了,赶忙站起身,冲着那儒雅青年施了一礼。 这就是县令?华容华也很是吃惊,这县令也太年轻了吧! “哦,好。”李文浩冲公西楚笑着点了下头,然后坐到了上首的椅子上,这才回头问陆文平,“呃,你是……” “属下陆文平,是衙内的……” “李大人,是我要告状。”公西楚打断陆文平的话,“这位陆文书的娘子前些日子踢伤了我,昨才发现她就在我现在住的院子的隔壁,本想去找她讨个法,却没想到她反咬我一口,我对她图谋不轨!” “也不看看她自己长的什么德行,凭我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还会对她不轨!”到最后,公西楚又贬了华容华一顿。 李文浩清了清喉咙,以掩饰自己的笑意,他以前听公西楚洒脱不羁桀骜纨绔,可没听过他会像个孩子一般来告状啊! “不对,大人,是我要告状。”华容华一听急了,怎么什么话都让他了。 “你是谁?”李文浩有些不悦。 陆文平用力扯了下华容华,自己上前对县令大人施礼谢罪,“大人,人是县衙的书吏陆文平,这是贱内华氏。华氏不知礼数还请大人恕罪,回去后的一定好好管教她。” 他们是来告状的,怎么反过来要管教自己了?华容华本想直接发火的,可当她看到陆文平几乎九十度的大弯腰再看看在椅子上连坐姿都没有改变的公西楚,心里就什么火气都没有了,还隐隐有些后悔,许是不该坚持来告状呢! 可是要不告状,那这个公西楚岂不是会一直找自己的麻烦?只是,这个县令大人好像不太喜欢自己。 “是你娘子踢伤了阿楚?”李文浩的语调沉了两分。 “呃……”陆文平的腿微微有些抖,怎么听着大人这话的意思是要帮着公西护卫话呢? 华容华有些看不下去了,这陆文平头上都有些冒汗了,这么紧张怎么打这场官司啊? “大人,民妇冤枉!”咬了咬牙,华容华跪到了地上。她也不想跪的,可让她跟陆文平一样弯着腰岂不是更累?而且这样跪着是不是显得自己可怜一些? 只是,委屈了自己的膝盖了,这一切都怪那个公西楚,姓公西的真不是个东西。 李大人看向跪在地上的华容华,“你喊冤,不是你伤了阿楚吗?” 华容华猛地抬起头来,“大人平时问案也是只听一家之言吗?竟连另一方的话都不让?” “咳!”李文浩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他问案自是不能这么问,只是阿楚要是受了委屈也用不上到自己这儿来告状啊!八成只是借着自己的地方收拾人而已!既是如此自然要处处配合着他了,却没想到反给人捉住了把柄! “放肆!你在质问本官不成?”李文浩一拍桌子,以气势威压跪在地上的女子。 “大人,大人息怒。”陆文平的汗真的下来了,扑通一声跪了下来,“华氏是胡言乱语的,我这就她。”又扭头皱眉低声道:“华氏,你给我闭嘴!” 华容华也有些肝颤,不过戏已经开锣了,要是不唱完,那自己岂不是白跪了?索性一咬牙,挺直了脖子道:“大人,民妇不是质问您,只是想几句话罢了。” 嘿,这妇人胆子还挺大啊,李文浩收敛了身上的气势,示意华容华道:“那你。” “民妇根本就不认识这个公西护卫,他昨晚突然出现在民妇家的院子里,趁着民妇的相公醉酒贪图民妇的美色,对民妇动手动脚的欲行不轨之事!后来附近的邻居赶了来才把他给惊走了,也是听那些邻居他是大人您的护卫。” “民妇开始还犹豫不敢告状,怕人闲话,可后来又一想,民妇若是当做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的话岂不是凭白助长了他的胆量?那会有更多的女子遭受他的毒手。所以,民妇就是拼着个粉身碎骨也把揭发这个公西护卫的恶行,况且大人也不是个徇私的人!” “还请大人做主!” 华容华这一番话下来连气都不喘,直把另三个男人看了个目瞪口呆。 陆文平心中震惊不已,想不到平时只会撒泼吵架的妻子竟也有言辞如此犀利的时候,比那些堂上的状师也不逞多让。 李文浩的心中却是暗暗称奇,这女人这番话的这么慷慨激昂的,自己听着都有些义愤填膺,而且还隐含威胁。自己若是不处置阿楚,岂不就成了徇私的人? 公西楚则是怒了,蹭地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放屁!”什么叫‘更多的女子遭受他的毒手’?难道他是采花贼不成。 “我了,我到你家去是因为发现你是踢伤我的人,我自然要找你算帐,什么叫我贪图你的美色?你有美色吗?啊?”公西楚被刺激的咬牙切齿,恨不能上前一把掐死她。 李文浩打量几眼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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