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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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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墙上看热闹的公西楚不由啧啧称奇,“我还以为这女人得哭着被人赶出门呢!”
爬在墙头的蟑螂问了一句,“那她到底有没有和劫匪串通啊?”
“串通个屁,就是倒霉催的。”公西楚见华容华进了屋没热闹可看,便跳下院子,“行了,我回屋补个觉,没事儿别叫我。”
蟑螂下来狗腿的跑到莫安身边,“莫安小哥去歇着吧,我来守门,老爷醒了我一准儿去叫你!”
莫安对蟑螂谄媚的态度很是受用,一本正经的纠正他,“叫什么老爷,叫主子,咱主子那么年轻叫老爷岂不是给叫老了?”
“是是是,以后我一定叫主子!”蟑螂忙不迭的点头。
莫安又踢了蟑螂一脚,“我什么我?对着主子得自称奴才!”
“是是是,我是奴才,我是奴才!”
“哼!朽木不可雕也!”莫安白了他一眼,背着手走了。
蟑螂摸摸脑袋,“什么是休目?”一抬眼看见刚洗漱完散着湿着发的莫言出来了,手上还端着一盆的脏衣服,忙跑过去,赔着笑。
“莫言小哥,洗衣服这等小事就让我来吧。”
莫言看着他蹲到井边,手脚麻利的打水洗衣服也没再去抢,只站了会儿就回了屋子,昨夜折腾一宿,他也得去歇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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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容华进了屋子,隔绝了外面的冷风,她却感觉身上的气温一下了降了下来,耳听着外面陆老太不绝于耳的咒骂,感觉头也嗡嗡的疼了起来。说实话,她真有种出去来个一拍两散离开陆家的冲动,可现在她身体的状况却不允许这么做。
娘家回不去,现在她这又病又伤的能去哪儿?再一次,华容华感觉到了无家可归的心酸。
三柱媳妇端着半盆热水进来,有些犹豫的看着华容华,“那个,你先擦一擦把湿衣服换了吧,别再得了风寒。”
“嗯。”华容华应了声就去找自己的衣服,却发现整间屋子都被翻的乱七八糟,就连床上的被子都少了一套。
见华容华有些发愣,三柱媳妇在旁边解释了一句,“昨个贼人闯进来把整个家里都翻了个遍,银子首饰什么的都给抢走了,我的一个黄铜簪子都没了!”
华容华看看半空的衣箱,不屑的冷哼一声,“那些贼还抢女人衣服啊!”
三柱媳妇张了张嘴有些不知该怎么说,昨天陆老太因为丢了银子而不住的找江氏的茬,江兰为了给陆老太消火便撺掇她去华容华屋里寻找被落下的值钱物件。
用江兰的话讲,‘娘子娘家那么有钱,一件衣服也值几百文哪!’
于是,华容华屋里的东西遭了殃,知道真相的三柱媳妇无法回答便直接浸湿了帕子递过来,“还是先擦一擦吧。”
华容华也不想自己遭罪,将衣服脱了,把身上的血迹先擦了擦然后换了干净的衣服,找了前两月用碎布和棉花做好的卫生带垫上,一回头就看见满脸不自在的三柱媳妇。
三柱媳妇是真没想到这六郎媳妇竟这么放得开,当着外人的面就开始宽衣解带脱的光溜溜的,她这是习惯了?
华容华到是没在意,她脑袋有些晕确实把三柱媳妇给忘了,再说现代时澡堂里一屋子全是白条女,也没见谁不好意思。
“你帮我把头洗一下吧。”
“哦,好。我去换盆热水。”回过神儿的三柱媳妇急忙端着水走了。
等三柱媳妇帮着华容华洗好头发时发现她发烧了,连湿发都来不及绞干就晕睡在了床上,于是急忙去找陆文平。
陆老太指着三柱媳妇骂,“直接烧死了到是干净,你是她闺女啊一趟一趟的跑那屋去当孝子?还是说你们都是一样的浪货!”
三柱媳妇脸憋的通红,眼泪差点儿没掉下来,她不就是看华氏样子惨可怜了她一下么,至于那么骂自己?
“娘!”陆文平有些头疼,现在的事儿是骂两句就能解决的吗?“还是先让华氏养好病再说吧!难不成你还真想让她去衙门说我们和那些劫匪有关系?”
提到衙门陆老太有些焉儿,随后又不忿的叫道:“那我不得让她一辈子压我头上?”
“娘,我想着不管怎么说岳父也是于我有恩,况且华氏此番遭难也并非她的本意,休了她不太好……”
陆文平没说完陆老太就急了,“咋的?你还想着跟她过啊?这一宿都不知让多少人给睡了,你还……”
“娘!”陆文平捏捏自己的眉心,“我知道娘是为了陆家的名声着想,只是若就怕让华氏大归不止折了她的名声,怕是会被人说成寡义,我想等华氏病好以后送她去庙里吧,我们再时常的送些香油钱,到时华氏既有人赡养又不会有不利于她的名声!”
陆老太听明白了,却不屑的撇撇嘴,“就你心好,她自己不正经,你还顾着她的名声!”
陆文平笑了笑,“既然娘不反对,那事情就这么定了。时侯也不早了,娘不去铺子看看?”
“去,哪能不去,要不是怕你把那个脏女人接回来,我早就去了。”陆老太去拿自己装钱的篮子,“家里的钱都给抢了,再不赚点儿回来不得喝西北风啊!”
陆文平的面色僵了一下,难道自己就那么差劲么?连个家都养不起。
三柱媳妇被陆老太催着去铺子了,临走时看了眼陆文平,有些想问华氏要怎么办,可大家仿佛都把她忘了一般,想了想,最后也没有出声。
华容华是被渴醒的,她撑着酸软无力的身体起来挪到桌边却发现壶里根本一点水都没有,捶了捶有些发沉的头,披了件衣服却灶房找水,一拉门的时候却发现门被锁上了。
怔了下的华容华又用力的拽了几下,除了门锁撞击门的声音根本就一点儿变化。
“有人吗?”华容华用力喊了喊,可惜声音喑哑无力,估计也没人听见。
华容华靠在门上,有些出神,陆家人这是什么意思?打算渴死自己么?要不要从窗户出去?只是窗户前些日子才被她糊了两层的窗纸,一点儿缝隙都没有,要是破窗而出的话只怕屋子里也该进风了。
正犹豫着要怎么办时,突然门外有人叫她。
顺着二指宽的门缝往下看,却是元娘。
“娘,你终于醒了。”元娘的小脸上到是纯然的高兴。
“元娘啊,你知道是谁锁的门么?家里还有谁,让她来把锁开开。”华容华直接跪坐在地上,从门缝里看着元娘。
“家里没人,爹爹上衙了,大伯和表哥去卖柴了,奶奶她们都去铺子了,我说肚子疼才没去。”元娘想了想又问:“娘,什么叫破鞋啊?奶奶说你是破鞋不让你回家,是不是我把我那双好的鞋子给你,你就能回家了?”
华容华再听那两个字已经没那么大的火气了,只是觉得陆家人早就看自己不顺眼这次无非借题发挥而已,牵了牵嘴角,“那是骂人话,别学。元娘,能给我端碗水来么?”
“好。”元娘起身蹬蹬蹬跑到灶房,不一会儿就小心翼翼的端着一碗水回来,“娘,给你水。”
装满水的碗卡在了门外边,元娘有些着急,看着碗比门缝宽了很多,想了想竟将碗斜了过来,以为只要顺着塞碗就一定能进去。
碗是进去了,华容华看着碗里只剩一碗底的水微微叹了口气,再看门外有些无措的元娘无力的笑了笑,“谢谢元娘啊!”
元娘的眼眶蓦地红了,“娘,水没了!”
“没事儿,娘出去喝。”
“可、可我没钥匙!”
华容华扶着门站起身,笑了笑,“不用钥匙,你站远一点儿。”说完她重新回去穿了厚衣服,厚鞋,然后来到西屋,原本的书房,拽着一把椅子来到窗户里面。
“元娘,离这扇窗户远一点儿。”砸自己屋的窗户会冷,砸这间屋子的窗户根本就不心疼!
听着元娘的声音远了一些,华容华吸了口气一咬牙,抡起椅子就砸了下去。
哐地一声,木窗应声而碎,华容华也啊地一声惊叫捂住了肩膀。好疼,伤口一准是裂开了。
“娘!”元娘被吓了一跳,跑到书房的窗户附近,看到华容华在里面站着才停住。
“没事儿,我是想从这儿出去!”华容华踩着刚才还做为凶器,已经有些破损的椅子从窗户跳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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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3 抢夺
华容华从灶房里连喝了两碗水,然后又感觉肚子有些饿,只是早饭根本就没剩,只有半盘咸菜放板碗柜里。
“娘,给你!”元娘在旁边拿出一个破梆梆的白面包子来。
“这是哪儿来的?”华容华有些诧异。
“这是娘前天早上给我的,我没舍得吃。”
“你好乖,谢谢你,不过我就不吃了,你留着吧。”华容华自认不是一个感性的人,此时却也有几分感动,这孩子怕是真的把自己当她娘了。
没有饭,就自己做!华容华让元娘帮自己烧火,她刚用白菜做汤,做了小半锅的疙瘩汤,二人把所有的疙瘩汤全喝了个干净。
“奶奶知道我们偷吃了白面会不会生气?”元娘有些担心。
所有的粮食都锁在陆老太的屋里,给抢走了不少,刚才的白面是华容华砸了陆老太屋子的锁从仅剩不多的粮食中拿出来的,也难怪元娘会担心。
“没事儿,有我呢!”华容华摸了摸元娘的头,又拎着斧子砸了自己屋子的锁,她可没兴趣来回的爬窗户。
也不知是刚才在灶膛旁待的久了,还是西屋破掉一扇窗户的原因,进了屋子感觉冷多了。
华容华想了想问元娘,“你知道木炭在哪儿吗?”她的屋子里没有炕,想取暖只能用木炭了。
“知道,爹爹前几天刚给奶奶拿回来。”元娘带着华容华又去陆老太的屋子里找来木炭,又找来炭盆。
华容华没用过木炭,却用木炭烤过肉,知道这东西得着起来等烟散一散才能往屋里搬。于是她在外面点燃了木炭,又等烟散的差不多才搬进屋里。
屋里,红彤彤的炭火上搭着两根擦净的铁签子,签子中间摆着几片切薄的红薯,丝丝甜味混杂在逐渐升温的空气中。
坐在一旁矮凳上的元娘不由自主的吸了吸鼻子,“好香!”
不知是上午睡了一觉的关系还是早上在医馆吃了药的关系,现在的华容华虽然还是感觉有些发晕却比先前好了不少,听了元娘的话,轻浅的一笑,“等下,这个马上就好。”
两人正在屋里分食烤红薯,忽然听到外面大门响了,还伴随着陆老太骂骂咧咧的声音。
元娘吃红薯的动作一顿,有几分慌张的道:“奶奶回来了。”
华容华对元娘快速说道:“一会儿你悄悄的回自己屋子,不管什么事儿都别出来,你奶要问,你就说这些东西都是我翻出来的。”
“那……”元娘迟疑的看着华容华,“娘会不会被赶走?爹和奶奶说要送你去庙里呢!”
华容华皱了皱眉,一时没明白陆家人要送自己去庙里是什么意思,却对元娘道:“我没事儿,你趁你奶不注意回自己屋吧。”
“哦。”元娘点了点头,随后快速的将还散发着大量热气的烤红薯塞进了自己嘴里,然后便躲在了房间的角落里,不注意还真没人发现。这孩子是怎么练成这么熟练的?
不待华容华感叹完,外面就传来了陆老太惊天动地的呼喊声。
“哎哟我的老娘,这、这家里怎么又遭贼了?”陆老太看见正房的窗户被砸边喊边往正房跑,跑了几步又停住身子,“别是那帮流匪又回来了?”
江兰在后面伸脖子看了看,然后边往前走边道:“应该不是,这窗户是从里面打破的,要是流匪的话不该是从外往里打么?
本来陆老太是打算留江兰在家里养胎的,可江氏被昨天的阵仗吓破了胆,说什么也不肯在家待,先前看着破碎的门窗心里也打鼓,现在却有了几分明悟,“这窗户怕是华氏醒了自己砸的吧?!”
陆老太仔细了琢磨好像也是这个理,再看除了正房的书房这一间,其他的屋子全都好好的不由的就信了,一想是华氏敲了自己这屋子,立马心肝肺都不好了,“你个臭娘们……”
后边有福看陆老太和江兰都进了华容华的屋了,有些担心的问道:“娘,我们怎么办?”
“带你弟回屋去,你叔家的事儿咱不管。”说着,三柱媳妇就推着女儿回了自家屋子。
陆老太和江兰进屋就看见华容华坐在矮凳上一面翻烤着红薯一面往嘴里吃着,长长的头发直接编了一条麻花辫绕在脖子上,连眼光都没漏给她们一个。
“哎哟,你这个败家娘们咋大白天的烧起炭来了?那可是用来卖的!”陆老太一看盆中的炭火立时就心疼的叫了起来,往年陆文平上衙发些福利都让她给卖了,这几天她只顾铺子还没来得及卖。
在陆老太看来,不管是茶叶柴油还是木炭都没有银子来的实在,本来辛苦攒的银子让人给抢了,她还想着今天就把儿子前些日子带回来的福利都卖出去添补一下呢!谁知却让这个该死的臭女人给用了,不生气才怪!
华容华接着给红薯翻个,根本就当面前这两人不存在。
江兰此时可是得意多了,以前华氏总是看不起自己,想方设法的赶自己走,现在她名声有损却不想着怎么补救还敢惹陆老太生气,简直就是找死!
“华氏,那窗户是你砸的吧?你也太败家了,老爷养家不容易,家里又遭逢了大难,正是银钱紧缺的时候,你……唉!”江兰怕华容华突然动手影响到自己的孩子,便离的稍远,一副失望不已的样子看着她。
“知道你遇到了那样的事儿心里不痛快,可再不痛快也不能糟蹋东西啊!”江兰又提起华容华的遭遇。
果然,本就气着直喘气的陆老太更是火冲脑门,大骂了一声,“贱人贱命!活该她被人糟蹋!”指着华容华道:“六郎还舍不得休你,想要把你送到庙里去养着你,我告诉你,只要我活着一天,你就别想再花陆家一文钱,就是死都给我滚出陆家!”
华容华将手里的红薯和筷子一下砸到了陆老太身上,“陆家陆家,你当陆家是高门大户有多了不起?”
她倒霉被当做人质,被死对头给救了不说还被救命恩人捅了一剑,本就感觉够憋屈的了,现在陆老太还三番五次的在她面前叫骂,是个人也忍不了啊!
“不过就是个土里刨食的穷书生,还得是靠着媳妇才谋了个差事就给你抖的不行了!你连自己姓什么都不知道了吧?成天的摆着老太太谱,却成天的算计媳妇嫁妆,没的让人恶心!”
“哎呀,你个小贱人,老娘撕了你这张嘴!”陆老太被气的够呛,张牙舞爪的就往前扑。
华容华被吓了一跳,现在她身子发虚,要是打架可未必会赢,何况还是一对二?!急忙将炭火盆也往前一踢,好在火盆较沉到是没翻个,可里面溅出的火星还是把陆老太身上灼出了不少的洞,吓的她够呛,直骂小贱人。
“贱人骂谁?”华容华离的陆老太远了一些,接着气人。
“当然是骂你这个小贱人,活该你被人抓活该你被人骑,咋就没骑死你个破鞋……”陆老太根本没理会华容华那一套,只顾着自己骂的痛快,她到是更想冲过去直接打人,却怕人家直接把炭火扬过来烧着自己。
陆老太心黑嘴损,华容华骂人的词汇远远不及,偶尔回嘴也被对方那高亢的声音给掩盖住了,气的她直哆嗦,随手拿起旁边的矮凳就扔了过去,也怕砸坏了人,故意摔在陆老太的脚边。
陆老太果真被吓了一跳,就连骂声就停顿下来。随后,却更加的暴跳如雷,一边骂人一边从屋里打寻东西去扔向华容华。
“我就说自己找上门的女人没一个好的,就你这不孝婆母的德行谁家稀罕娶你?也就我家老实巴脚的六郎娶了你这么个丧门星,儿子儿子生不出来,就一个搅家精!”
“生不出儿子怪我?还不是你缺德事儿干多了得的报应!”华容华一边躲着空中飞物一边不服的还嘴。
陆老太险些被气疯了,“得报应的是你,要不那么多人咋就你让人抓了?活该你让人糟蹋,你个破烂玩意就该让人浸了猪笼!”
“我浸猪笼你上断头台!我还说是你跟土匪串通一气呢!要不他们怎么就单抓我?还不是你想霸占我的嫁妆使的毒计!”
“放屁,你有个屁的嫁妆,这都是我儿子挣的……”
两人的叫骂声几乎将房盖鼓了去,各种物品也在空中飞来飞去,甚至有一些掉进了火盆里。
茶壶、茶杯、木凳、鸡毛掸子、绣棚、绣架,还有妆匣……
妆匣?!华容华慢半拍的回过神来,定睛一看,差点吓的她心从嗓子眼跳出来,大喊一声,“啊,我的银票!”声音大的盖住了不断发飙的陆老太。
“啥玩意?她刚才说啥?”陆老太手里拿着刚要扔出去的衣服,有些狐疑的问一旁的江兰。
此时的江兰也有些激动,“她刚才好像喊的是银票。”
陆老太看华容华不顾炭火烧着手硬是把已经烧着火的妆匣从炭盆里扒拉出来,又用脚去踩上面的火苗,突然福至心灵:莫不是这银票就在这木盒子里?!
想明白的陆老太冲过去,一下就把专心灭火的华容华给推开,然后自己伸手去抢那妆匣,“这是我陆家的东西!”
华容华急了,“放屁,这是我的!”里面可是有将有四百两的银票呢!有了它们以后自己想过什么样的日子没有啊!扑回去抢夺妆匣。
好不容易抢到手的东西陆老太哪里甘心松手,也顾不上烫手,直接往怀里一抱,眼睛一瞪,“我看哪个敢跟老娘抢!”
妆匣上的火苗本就没被扑来,陆老太一抱,火苗沾到她身上的棉布衣服,烧的就更旺了,不一会儿烧到了陆老太的皮肉,她嗷地一声扔掉了妆匣,拍打自己的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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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4 烧了
华容华顾不上别的,从床上扯了被子下来盖住妆匣又是一通踩,然后掀开棉被,只见妆匣上的火苗已经灭了,只是有些地方还在冒黑烟。
顾不上这些,华容华急忙去找开关,却发现妆匣的底部烧毁的最严重,暗锁也损坏了,夹层露了出来。
华容华抖着手指从里面拿出几张烧了一半的纸,眼泪不由自主的掉了下来,心前所未有的发慌。
以前她和陆家人吵架,和华家兄嫂硬怼,底气十足,一点儿也不害怕,因为她知道就算她离开陆家,回不了华家也还有这些银票能让她更好的生活,可是现在全没了,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一无所有!没亲人没朋友没钱!
陆老太扑上来去抢华容华手里的银票,江兰也过来帮忙用力的推她,却不想华容华此时气虚力弱,根本就没和她们两人争抢。
江兰用力过猛一下扑倒在华容华的身上,陆老太也摔了个仰巴叉。
“啊!”
“哎哟!”
两声惊叫响起,随后江兰就捂着肚子在地上蜷缩着,脸色煞白。
陆老太顾不上从地上爬起来就去看银票,却是一半给烧掉了,脸一下就黑了,再听到江兰的惨叫,循声看去,吓得她魂儿都飞了,“哎哟,我的乖孙!”
“肚子,我的肚子!”江兰不是装的,此时她隐隐感觉小腹中有什么在往下坠,知道她在陆家立足全凭这个孩子,她看向正在爬起来的华容华目光中宛如淬了毒,“是她,是她害我的孩子!”
“你个毒妇!”陆老太恨恨的看着华容华,好在她聪明一回没先去找‘凶手’算帐,而是大声喊着三柱媳妇。
“哎,娘,我来了。”三柱媳妇不想掺和到人家婆媳之间的争斗去,但婆母召唤却不敢不来。
“你个贱人!不看着点儿你弟妹躲哪儿去了?要是我孙子有什么事儿我扒了你的皮!”陆老太冲着过来帮她抬人的三柱媳妇就是两巴掌。
三柱媳妇感觉自己冤的很又不敢出声,只是帮着把人抬到床上又看着江兰的样子还是说了句,“娘,江氏这样得去请郎中过来看看吧,别真大发了!”
一提请郎中,陆老太的心疼的直抽抽,可为了她的孙子又不得不请。
三柱媳妇去请郎中,陆老太看着华容华却是恨不得吃了她,扑上去就是一阵抓挠,“你个贱人,我让你害我孙子,让你害我孙子!”
华容华本就因为自己的靠山‘银票’没了而大受打击,开始挨打还有些没反应过来,后来就开始还手了,反正现在自己什么都没了,这条命也是捡来的,大不了再死一回呗!
不得不说,连死都不怕的女人是最可怕的,华容华什么都不顾了,只想着不吃亏让自己痛快,也不管对方是不是老人,直接上手,抽!
“我呸!谁害你孙子了?明明是你自己害的,要不是你们抢我的银票她能摔倒?摔了也是活该,谁让你们心思不正!”
陆老太以前打媳妇,媳妇顶多就是躲,偶尔打急了眼也就是架住自己打人的手,现在可到好,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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