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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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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疾驰,直到跑上一个光秃秃的山头才停下来。
华容华站在山顶看着全都缩在脚下灰朴朴的树,还有夹在其间的亮色小路,突然感觉心情舒畅很多,她长长的吸了一口气,萦绕在身上的压力也仿佛随着风消散不少。
“怎么样?出来骑一圈马是不是心情都不一样了?”公西楚放任黑风去一边自己吃草,他走过来站在华容华的身旁也深吸两口气,“我心情不好的时候和没事儿的时候都喜欢骑马,感觉让风吹一吹再难过的事儿也会忘了。”
“你也有难过的事儿?”华容华奇怪的问。
公西楚回头,直接将面前的女人抱到怀里,咬着她的耳朵,“想知道?”
“不想!”华容华紧张的摇头,他想干嘛?不会在这儿就……
“呵!”公西楚低笑,似是看穿她的想法,将下颔支在她的脑袋上,双手环在女人的腰上,有些自嘲问了一句,“在你心里我就是这么一个会随时随地发情的人么?”又说道:“放心吧,我只是想抱一抱你!”
两个人接下来都没有说话,只有一旁的马儿偶尔传来的响鼻声还有远处间或的鸟鸣声,男人抱着女人,春风又包裹着他们,这一刻的景色让人觉得分外怡人。
公西楚觉得此刻不止是怀中装的满满的,就连心中也充盈了许多,不问前尘不问后事,他突然想停留在这一瞬间;华容华靠在身后男人的身上,这一刻她是放松的,不用再绷紧神经防备那些可能发生的会妨碍到自己的事,有人能让自己依靠真是件幸福的事。
有时候,心动只在一瞬间。也许过后会因为这样那样的事故意忘却这件事,但已经发生了的无论如何都会留下痕迹。
两人在山顶待了好一会儿,直到华容华缩缩脖子,“好像有点冷了。”
公西楚闭了闭眼,随后松开自己的手,“那就回去吧。”
“嗯。”华容华率先来到黑马身旁,小心的伸手摸了摸它的脖子,马儿回头在华容华的身上闻了闻。
“呵。”公西楚见华容华突然吓的不敢动忍不住笑了,走过来握住她的手伸到马嘴下方。
马儿低头在华容华的手上闻了闻,随后又伸出舌头舔了一下。
麻痒的感觉传来,华容华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起来。
“你喜欢马?”公西楚问。
“应该是喜欢吧,以前没骑过马。”华容华伸手拉了拉缰绳,眼中有些渴望。
“想学?”
华容华的两只眼睛满含期待的看着他,“可以吗?”
看着如同讨糖吃的孩子一般的华容华,公西楚笑了,真想不到这女人还有这样可爱的一面。他眉眼飞扬,唇角灿烂,心情十分明媚,“当然可以,只要你想,无论什么我都能满足你!”
华容华打掉在自己身上做怪的色手,嗔怒道:“我只想学骑马。”
“好,我教你。”公西楚笑够了牵住缰绳示意华容华,“手扶住马鞍,左脚踩在马蹬上,然后腰一用力,右腿一撇就上去了。”
华容华的个子不够高,踮着脚伸长手臂才勉强够到马鞍,然后再抬左脚时就有些看不到,怎么抬也踩不到马蹬上。
她整个人几乎是吊到了马上,然后右脚踮地,左脚不停的在马身上来回蹭着,怎么看怎么好笑。
公西楚看了好一会儿,实在是看不下去了,这才走过去托起她的屁股,“你这是在表演杂技么?好好学。”说着还故意捏了捏握在手里的肉。
“啊!”华容华本来借着公西楚托举的力道左脚踩到了马蹬上,刚想用力骑上去,就感觉男人的一双大手在自己的敏感处捏了两把,顿时惊叫一声身子用力的想甩开男人作怪的手。
可是她却忘了自己正在上马,身子还几乎是悬在空中,这一用力,身体直接向后倒去,可偏生左脚还卡在马蹬里,这下好,直接疼的她惨叫出声。
公西楚也吓了一跳,急忙抱着她从马蹬里解脱出来。
“你怎么那么不小心?”公西楚有些恼,冲着还在鬼哭狼嚎的女人吼了一句。
整个左脚的脚踝红肿的厉害,好似是个发面馒头似的,随着公西楚的用力,华容华叫的更大声了。
“行了,别叫了,骨头没事儿,就是筋有些错位了,我给正一下,忍着点儿。”
“啊!”公西楚的手刚摸上来,华容华就开始喊。
公西楚没好气儿的拍了下她的头,“鬼叫什么?我还没开始呢!”
华容华吸吸鼻子,揉了下眼里挤出的泪花,委屈道:“那你得轻点儿!”
“怎么样才是轻?这样?”公西楚两手握住华容华红肿的左脚做了下示范。
“对,就……”华容华话还没说完就惨叫出声,疼的她血往上涌,抬手就在男人的脸上抓了一把。
公西楚扔掉她正好脚筋的左脚,怒骂,“你有毛病么?挠我做什么?”
华容华感觉脚上疼痛减少了很多,终于分了丝注意力给公西楚,看着他脸上两道明显的血痕多少有些心虚,随后又嘴硬的一挺脖子,“这叫有难同当,有疼共享!”
“好,这是你说的。”公西楚嗤笑一声,直接伸手在女人身上最柔软的地方拧了几下。
华容华惊惧不已,一面躲闪一面惨叫,“啊,公西楚你不能这样,啊!不要不要,我错了,我错了。”
公西楚终于停下了手,最后点着她的额头训斥道:“以后你不许学骑马!”
………………………………
111 郎中
“为什么不让我学?刚才又不怨我,要不是你一直动手动脚的我能摔下来么?我要不摔下来也不会扭伤脚,所以这个始作俑者应该是你!”
一听不让自己学马,华容华不干了,好不容易遇到个自己感兴趣的事儿却不让自己学?这哪行?
“要不是这匹马比我高那么多,我能摔到吗?”华容华有些委屈还有些不服。
“切,比你矮的马你就会从这边折那边去了,笨就说自己笨,找的什么借口。”公西楚一边让马蹲下一边不屑的说道。
“我才不笨,是你不会教!啊,你轻点!”华容华被抱上马时不小心碰到了左脚,忍不住直呲牙。
“我终于知道为什么袁帅说女人是最麻烦的了。”公西楚被女人高亢的叫声吵得头昏脑涨,忍不住念叨了一句。
下山时公西楚并没有让马走的太快,走了近一刻钟才走到木屋的位置。
“哎,不回木屋么?”华容华见马越过木屋继续往山下走,忍不住问了一句。
“你的脚不上药么?想变成瘸子?”公西楚也是比较郁闷,这才在一起待了一天就得回去,让他白白期待了那么久,嗯从春宫图上学来的姿势还没用几个那!
难不成这女人是故意的?
应该不会吧,毕竟他们之间已经发成实质性的关系了,再做这些欲拒还迎的事儿给谁看?
华容华可不知在公西楚心中又把自己黑了一把,还挺感动的,觉得这个男人要替人着想也是能靠得住的。
走了一会儿华容华就忍不住对公西楚说:“能快点儿么?好冻脚!”
公西楚这才注意到她的左脚,忍不住问了句,“你的鞋呢?”
“鞋子不是你脱的么?”华容华忍不住怼了一句,她疼的都快骂娘了,哪还有功夫去管的什么鞋?现在左脚肿着根本就穿不了鞋子,只裹着一只袜袋,早就冻的有些麻木了。
公西楚皱了皱眉,好像他把鞋子扔到一旁就没再管,难不成还在山顶上?看到华容华不住的缩脚,直接去扒她的外衣。
“你干什么?”华容华吓了一跳,两手捂着胸口,难道这个时候他还想……不由怒骂,“禽兽!”
“你的脑子里就不能想点儿别的事儿么?整日的琢磨这档子事难道是以前憋的太狠了?”公西楚轻蔑的哼了一声,弯腰把扒下来的衣服系在她的左脚上,然后将自己的外衣脱下来给她披上。
华容华很是有些发窘,他那个动作能不让人多想么?两只手攥紧他的衣服感觉整个身子都发烫了,却无话反驳,最后只恼怒的喝了一句,“滚!”
公西楚笑,两腿一夹马腹,加快速度朝山下奔去。
一路上两人吸引了不少人的注意,只是速度太快,没有看清马上的人。
莫言吓了一跳,心想自己还没去山上送晚饭呢主子怎么就回来了?待看到公西楚从马上抱下来华容华并直接送回西厢房时不由瞠大了眼。
怎么在一天一夜的功夫,两人的关系就亲近了这么多?感觉主子对她比以前府里的红杏还要好。
公西楚一面往西厢房走一面吩咐,“莫言,去县城请个跌打郎中来!”
莫言应了一声准备出门,却被张师傅给拦住了?
“干、干什么?”
“那个,莫言小哥啊,是不是得另找一个帮工了?”刚才的一幕张师傅也看见了,觉得这小华姑娘可真是厉害,才几天啊就爬上管事的床了,想来以后也得飞上枝头变凤凰了,这些粗活不会再干了吧?!
“厨厨房的活儿很很多么?”莫言白了张师傅一眼,还以为这是个老实人呢!别以为他不知道,以前这张师傅在李大人府里也就是个二厨,每天最少得做十几号人的饭,现在一共才三个人!再说,主子找华娘子来也不是为了让她做帮工啊!
张师傅讪讪的笑了笑,“我我这不是随口问问……么!”在莫言的瞪视下声音越来越小,最后直接缩回到房里了。
半个时辰后,郎中青着脸色终于到了庄子上。
郎中边喘着气边摆手,“下回可别找我了,我差点儿没掉下马摔死!”心里很是不快,这请人的小厮出手大方还以为遇到了好活儿,谁知,这把老骨头差点儿没交待了。
“回头多给你一些压惊费!”公西楚直接打断郎中的话,“你来看看她的脚。”
压惊费?这些有钱人就知道拿钱压人!郎中心里不痛快,可把银子摔回去的事儿他还真舍不得。
“哪只脚?”气闷的郎中直接来看病人。
“左脚!”华容华忍着胀疼把左脚伸了过去。
郎中仔细的检查了一下,“就是有点儿扭到筋,用药酒擦个七八天就没事了。”
“那不用吃点儿消炎药什么的吗?”华容华不放心的问了一句。
“消炎药是什么?”郎中诧异的问了一句,下意识的抬眼朝说话的女人看过去。原本给女眷看病他一般都极守礼数不抬眼只看病患,可今天听到一个没听过的药名便将这个忌讳给忘了。
华容华也有些懊恼,怎么把现代词汇说出来了?仔细在脑子里琢磨了一遍,便解释道:“就是为了防止我这脚发肿流脓用不用口服一些药?”
“呃,没有外伤不用。”郎中忍不住又看了华容华几眼,“娘子懂医?”
“不懂,就是听人说的。”华容华尴尬的笑笑,抬眼看坐在自己身旁的公西楚。
公西楚心里更是纳闷,这女人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知道?还总是说一些奇怪的词。
郎中顺着华容华的目光又看向公西楚,心想难道这位娘子的医术是跟她相公学的?可这男的怎么好像见过,再看女人,也是越看越眼熟。
“你不是陆书吏的娘子么?”郎中终于认了出来,“对了,年前你们欠我的诊金和药费什么时候还?再拖都快半年了。”
郎中正是县城里卢家医馆的,姓卢,学得点祖传医术,虽然算不上高明,但在外伤和跌打正骨这一块也算是小有名气。
卢郎中此时终于认出华容华觉得自己的债总算是有点希望了,那个陆家人可真能赖,成天嚷着没钱没钱,死活就是不还,再要的勤了,那家的老太太就来个撒泼打滚,真是,就没见过那么不要脸的人家!
现在终于看到当时救治的患者他能不激动么?
华容华的脸一下子红了,这才注意到这个郎中正是当时自己被救下山时帮自己治伤的郎中,后来陆文平来接自己时因为没有钱还是和他打的借条。可现在他怎么管自己要债?
虽说被救的是自己,但当时写欠据的可是陆文平啊!就算是该自己还,可她现在确实是穷的很呐,再说,陆文平还欠自己的嫁妆钱呢!
从现代到古代被人当面要债还是头一回,陆老太那是胡搅蛮缠,而且不论自己还是原主从来也没欠过她债。
“我……”华容华有些犹豫,说不还吧,好像不太好,毕竟当时人家可是真的救了自己呢!说还吧,是真的不甘心啊!
正在她陷入两难时,公西楚突然开口,“你认错人了,她不是陆娘子!”
“怎么就不是?”卢郎中有些急了,他还没到老眼昏花的时候呢!
公西楚起身挡住卢郎中的目光,“我说她不是就不是!”
“你……”卢郎中气的胡子险些撅起来,可看着公西楚这么护着华容华的样子突然瞠大了眼,“你们……”
那娘子绝对是陆娘子没错,可这护着她的男人却不是陆书吏啊!这不是当初送陆娘子来他家医馆的那个男人么?听说他是县令大人的护卫呢!难道,他们早就有不正当的关系?
“莫言,送郎中回去,顺道取药酒回来。”公西楚被卢郎中盯的直皱眉,吩咐候在门口的小厮送客。
卢郎中被公西楚那嫌恶的目光吓了一跳,突然担心起自己会被灭口来,急忙跟着莫言出了庄子,没敢再管华容华要债。
仔细算一下,这趟出来连压惊费在内已经很多了,就算结陆书吏欠自己的帐也够了。只是,陆娘子和那护卫究竟是什么关系呢?这陆书吏就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娘子给人抢走了?晚上睡觉时就忍不住和自家娘子说了。
偏这卢娘子也是个爱八卦的,东家走西家串的,就听说早在年前时这个县令的护卫就把陆娘子抢到自己家去了,然后又把现在护卫和陆娘子住在一起的事儿一宣扬。
就这样,卢家医馆附近的人慢慢都知道陆书吏的娘子给隔壁邻居抢走了,可是因为那邻居是县令大人的护卫,所以只能打落牙齿和血吞。
尽管都知道在这件事上陆书吏并没有什么错,但是大家还是忍不住同情他,觉得他头顶这顶绿油油的帽子足可以光宗耀祖了!
这件事以不可思议的速度向外传播着,并逐渐衍生出好几个版本来。
当县令李文浩听说这件事的时候已经是一个月之后的事情了。
“啪!”地一声,上好的瓷杯摔在地上成了碎片。
“简直是一派胡言!怎么就传成是阿楚强夺了?”县令李文浩是怒不可遏。
………………………………
112 做媒
妻子于氏到还镇静,在一旁道:“还有传言说阿楚公子行事全是相公授意的。”
“什么?”李文浩腾地一下站了起来,脸都气白了,“我授意他强抢民妇去?”
于氏走上前轻柔的帮他抚着胸口,“相公莫气,不过一些长舌妇在嚼舌根罢了!”
“我能不气吗?现在说是我授意的,将来说不定还得传什么呐!”李文浩在屋子里转来转去,有些着急,突地停住步子,“不行,我得把阿楚找回来,让他离那华氏远一些。”
于氏轻笑,“相公,阿楚公子决定的事儿你拦的住吗?要是拦的住当初也不会给他借走一个庄子一个厨子了。”
一想到这个,李文浩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我就不明白,不过一个被休的妇人,又不是天香国色,阿楚怎么就迷了心窍了!弄的现在连我都受牵累!”
“相公,阿楚公子和那华氏的事儿可以以后再说,可这流言一事却是必须马上解决,若是给有心人听到,怕是对相公你官声有碍!”于氏不无担忧的道。
“怎么解决?都是一些长舌妇,只怕我这边让人打板子,那边就得传出本官杀人灭口的流言!”李文浩也是一筹莫展,让他审案子还行,可跟这些三姑六婆打交道还真是难为他了。
于氏一笑,微微扬了扬头,“相公放心,这事儿就交给妾身来办,只是最后还需相公出面。”
“哦?你有办法?”李文浩眼睛一亮。
“此事一共要走两步。首先是陆书吏那边,那些流言虽然大多是说相公与阿楚公子的,但其根由却在他那边。大家多是比较同情他,只要让人觉得相公并没有薄待他,相信流言就会消散不少。”
“本官哪有薄待他,已经将他提入吏编了。”
“可这件事又不是所有人都看见了。”于氏笑道:“我看不如给他做个媒吧。”
“做媒?”李文浩有些不解。
“是啊,很多人都不知华氏已经被休了,或者是故意模糊这件事,我们直接送给他一个妻子,想必大家就清楚了。”
李文浩皱着眉头,“这能行吗?”
“有什么不行?就算这么做没有多大作用可起码也表明了我们的态度不是。”于氏觉得这是堵住大家的嘴最好的做法。
“那你觉得谁家的女儿肯嫁给一个小书吏?”李文浩在心里把县衙里有适龄女儿的同僚都过了一遍,怎么想都不觉得他们会把自己的女儿低嫁。
于氏斟酌了一下,问:“相公觉得绿罗如何?”
“绿罗?”
“是啊,自打相公想把她送给阿楚公子之后,她的心思就有些活泛了,早些把她嫁人也好,好歹也是妾身奶娘曾经认下的干女儿,配一般的小厮到还委屈了她,依妾身看,陆书吏就不错,好歹是个良籍。”
“那她能愿意吗?”
“一个贱婢,还轮得到她愿不愿意?”于氏嗤笑,又笑着问:“相公这么问莫不是想收了她?相公若是中意的话……”
“莫要胡说。”李文浩急忙反驳,“我就是想给阿楚留着,万一要是他回心转意了呢?”
于氏笑着道:“妾身到是觉得阿楚公子既是当时没有相中绿罗现在也不会。不若妾身哪天把那个华氏召到府内看看,然后寻摸一个和她相似的人说不准还能入阿楚公子的眼。”
李文浩想了想,遂点点头,“那就按你的想法办吧。”
于氏抿嘴一笑,福了福身,“是。不过相公,陆书吏那边还得你去说,过两天我将陆书吏的母亲接进府来亲自跟她说。”
“好。”
“相公,等陆书吏的婚事定下,能不能请阿楚公子和那个华氏回县城来住?”
“为什么?”李文浩一时没反应过来,就是不想看到公西楚整日围着一个弃妇转才顺了他的心把人打发到庄子上去的。
“总不好真的让人以为是阿楚公子抢了人家妻子才躲了起来的。”于氏也有自己的想法,只要公西楚和华氏回来,众人就不会盯着自家相公看了。
李文浩却微微皱眉,“到时再说吧。”他可不认为自己能说的动阿楚,当时出京还是外公押着阿楚的!
于氏微有些失望,却还是笑着道:“相公决定就好。”
于氏办事很快,隔天就把陆老太召进府里来了。
头一次进县衙,陆老太的整个人都是飘的,虽说只是县衙的后宅,那也是衙门好吧。
一进门,陆老太就按儿子教的往地上一跪,“草民给夫人请安!”然后就咣咣在地上磕了两个头。
只听得周围一片窃笑声,随后有人道:“老太太朝哪里磕头呢?夫人在那儿坐着呢!”
陆老太纳闷的抬头,只见和自己说话是个二十左右的姑娘,鹅蛋脸柳叶眉,长的好似那画中人似的,一时有些呆了。
“哎,老太太。”那姑娘见陆老太只顾盯着自己不说话不由的叫了她一声。
“哎哟,夫人……”
“老太太,我只是夫人的奴婢紫纱,您老可别叫错了。”紫纱急忙纠正,心想这老太太怎么这么笨,夫人可千万别往心里去,急忙引着她往屋里走,“夫人在那儿坐着呢。”
陆老太这才看见临窗的美人塌上坐着一个端庄妇人,两根明晃晃的金钗插在梳的一丝不苟的发髻上,衣着光鲜,满面威仪,让人一见就想下跪。
“夫、夫人。”陆老太喃喃的叫了一声就想下跪请安。
“罢了,老人家一把年纪了,这些个虚礼就免了,坐吧。”于氏话落,紫纱急忙搬来一个绣墩给陆老太坐下。
陆老太坐在绣墩上只觉得难受的紧,背也绷不直,腿也不敢伸,只呐呐的笑,垂头盯着于氏的鞋,觉得那上面的并蒂莲绣的好似儿真的一样。
“老人家身子可还硬朗?”于氏笑着开口。
“硬、硬,穷人贱命,就是这身板结实。”陆老太为了证实自己的话还特意挺起胸膛拍了拍自己的胸脯。
紫纱在一旁站着,觉得这老太太粗俗的很,忍不住捂嘴而笑。
于氏扫了她一眼,紫纱心中一紧,急忙低下头。
“咳。”于氏也觉着跟这陆老太有些说不清楚,不过一句客气话,谁用她一本正经的回答了,顿时失去了攀谈的兴趣,只道:“我今天找老人家来是想说说陆书吏的事儿。”
陆老太的眼睛立马瞪圆了,“六郎?六郎咋了?”
“听我家大人说陆书吏早在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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