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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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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边吃边等,华容华都感觉自己有些饱了,糖醋排骨才端上来。嗯,颜色挂的不错,舔一口,糖醋汁调的也好。

    咬下去,嗯?这肉有点硬,好难啃的排骨!这道菜炖的不到时候,许是着急上菜吧,肉没有炖烂,除非牙口利的吃着还凑和。

    华容华啃了几块排骨后就感觉牙床有些发木,她看了看桌上还剩下大半的饭菜叹了口气,算了,还是放过自己的牙齿吧!

    “二,结帐!”

    “客官,一共是七十三文,收您七十文。”

    华容华将一张银票递过去,然后坐在原位等着找零。

    店二接过银票有些为难,“客官您就没有散碎银子吗?”

    “没有。”她今儿出门,光想着买房,钱袋根本就没带。

    “那您稍等。”店二拿着银票去寻趴在柜台上睡觉的掌柜。
………………………………

015 桔子

    不一会儿,掌柜的就跟二来到华容华的桌旁,“这位客官,我们店,找不开这么大的银票啊!您看是不是用别的付下帐。”

    华容华也愁,“除了这个我没别的银子啊!”又问,“那谁家能找得开这张银票?”

    “北边有一家钱庄能换开。”掌柜的将银楼方向指给了华容华。

    “行,那我去把银票换开再回来给钱。”华容华着从掌柜手中接过银票就要往外走,却被二拦住了路。

    “客官,这饭钱您还没结呢!”

    华容华看看掌柜的和二一脸防备的样子,想了想,便将银耳坠摘下来了,“这个先押在这儿,一会儿我回来送钱你们再还我。”

    掌柜的见那耳坠含银量较高足够抵他的饭钱,这才没有再拦着华容华。

    按照掌柜指的方向,华容华很快就找到了钱庄的位置,将银票递过去,“帮我换成银子,嗯,有二两换成铜板。”

    钱庄的掌柜验过银票后,板着一张脸看过来,“兑换费一两。”

    “哦,啊?”华容华惊讶过记起这是古代的银行,存钱取钱都得花钱,可没想到自己这换钱也要花!

    “从里面扣吧。”不换也不行啊,揣着银票到谁家都找不开!

    “要换成多重的?”

    “是不是每次换都得交兑换费?”华容华忍不住问了一句。

    钱庄的掌柜撩起眼皮扫了华容华一眼,“银票兑换银两,一次一两,不限面额。”

    华容华嘀咕了一句真黑,“全换成银子,五个十两重的,八个五两的,七个一两,剩下的二两换成铜板。”

    掌柜的叫来伙计拿银子称重,很快柜台上就堆了一大堆的银子和铜板,“客官,兑好了。”

    看着那一大堆的银子铜板华容华有些傻眼,“我怎么拿啊?”

    钱庄里的伙计似是看出了华容华的难处,上来笑呵呵的问道,“娘子可要买个钱袋子?我们这儿有专门给客人装银钱的袋子,一个五文钱。”

    华容华总不能用手捧着一堆的银钱在街上走,便花五文钱买了一个,将银子和铜板都塞进了比巴掌没大多少的口袋里,却发现袋口有些系不紧。

    “要不您再买一个袋子?”二劝道。

    “不用了,你给我一段麻绳,总不能这个麻绳也要钱吧?”华容华问。

    “这个不用钱。”二得了掌柜的点头,给华容华扯了一截麻绳,这麻绳是用粗麻搓制的专门用带串铜板的。

    华容华接过麻绳从口袋里数出七十文来,却发现还是有些系不严,索性又拿出五十文来,这一回银袋系紧了。

    这么大的银袋根本就放不进袖袋里,没办法,华容华只得将银袋的抽带挂在手腕上,然后将银袋拿在手里用半长的袖子遮挡,另一只手里拿着那一串铜板去食铺里换回了自己的耳坠。

    身怀巨款,华容华总感觉路上的人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了,也没什么心情逛街,直接快步往家里走。

    进了巷弄,远远的就看见陆家门口围了好多人,也不知是出了什么事,走近才看清,是附近的住户在围着一个货郎买东西,刚好堵在了巷子的中间,陆老太和江兰带着方嫂子都在。

    “……这几老太太您的饭量见少,怕是胃口不好,不若买几只桔子来换换口胃吧……”刚一走近就听到江兰站在货郎的担子前拿着两颗桔子跟陆老太在话。

    陆老太一摆手,“有那钱还不如去买块肉呢!你赶紧的买了线就回来,别花那冤枉钱。”

    听到陆老太的话江兰眼中一阵失望,看着手里的桔子颇有几分不舍,一扭头时却看见华容华站在人群外。

    “娘子回来了?”江兰从没有像这一刻这般高兴见到华容华,“老太太胃口不好,快来买几只桔子给老太太尝尝。”

    陆老太也看见了华容华,原本还想着刺她几句,后来一听江兰的话又闭了嘴,想着,这婆娘要给自己买了桔子今就不骂她了。

    华容华扫了眼那几只干瘪的桔子,实话,其实她也想吃,不过被人算计,买完了自己还未必能吃到可就不划算了。

    此时周围的人也都买好了东西,货郎自是想多做一笔生意,便也推销着自己的桔子,“我这桔子是从南方来的,一共也没多少,这还是我跟那商行的掌柜熟悉才匀了我几个卖的,这位娘子要买可得抓紧了。”

    完又扯着嗓子吆喝起来,“桔子,又甜又大的桔子,五文钱一个啊!”

    周围买完东西的妇人也站在一旁看热闹,此时见华容华被撺掇着买桔子也在一旁笑着劝。

    “陆娘子就买几个吧,老太太想吃,你又不差这几个钱。”

    话的是一个穿着柳色衣裙的年轻妇人,瘦高个,大眼睛,脸上抹的脂粉有些厚,她是对门赵胥吏的娘子,爱八卦嘴巴利,不到三十的年纪,平日总是拉着华容华一起打纸牌。

    看见赵娘子,打纸牌的记忆在华容华脑中越发的清晰。

    白日里陆文平上衙不在家,华容华在家里待的憋闷,又不能逛街回娘家。所以跟附近的邻居熟悉之后,华容华便经常跟她们一起打纸牌消磨时间。

    华容华是新手基本上每次打都是给赢家送钱,可这东西越是输就越是瘾大,而且她出身商户也不在乎一把几文钱的输赢。

    因此这附近的人都喜欢和华容华打纸牌,其中以这赵娘子最为积极,几乎过来找华容华打牌,直到前几华容华受伤。

    平日里常在一起打纸牌的孙娘子也开了口,“陆娘子要买就多买些,明儿个咱们打纸牌也能尝一尝。”孙娘子是住在西边隔了两个门的书吏娘子,二十四五的样子,为人爱占便宜,贪嘴。

    华容华看着门口站的这一圈人,不由的笑了,心想,这本尊做人还真是失败,竟让人当做冤大头惯了,看看这一个个理所当然的样子!

    “想吃桔子就自己买呗。”华容华可没想过要替本尊做冤大头,然后又转过头来对一脸希冀看着自己的江兰道:“老太太想吃桔子你就赶紧给买啊,难不成你还想把老太太给你的钱密下?”
………………………………

016 盐呢?

    一边着一边直接从陆老太的身后绕进了大门,门口的所有人都以为华容华会抹不开脸最后买几个桔子分给大伙,可谁知人家就扔下那么一句话直接进院了!

    赵娘子和孙娘子面面相觑,很是诧异平日里总是很大方的华容华今怎么改了性子。

    江兰也没想到好面子,总是爱拿钱砸人的娘子突然改变了策略,面对货郎疑似嘲讽的眼神燥的她脖子都快红了。

    “老太太,您看看娘子啊!”江兰气的直跺脚,拽了陆老太来当同盟。

    没有占到便宜,陆老太心里自然是不痛快,可此时华容华已经进屋了,别人又不能骂,便只能拿着江兰来出气。

    “看什么看?我看你就是存心的想密我的钱,买个线还那么多话,谁知道你们的什么?还不赶紧的给我进来!”陆老太瞪着一双三角眼把江兰骂了个狗血喷头,吓了一旁本想点凑趣话的方嫂子努力的缩着自己的脖子。

    江兰两只眼睛弥漫起水雾,用上排贝齿狠狠的咬着下唇,生怕自己哭出声来让人看了笑话,急忙付了钱拿着绣线躲回了院里。

    货郎见想买桔子的人走了也不在这待了,直接整理担子就往其他的巷弄走了,边走边喊,“针头线脑胭脂水粉哎……”

    大门外的几个妇人凑到一起看着陆家紧闭的大门研究。

    “一会儿保准是陆老太骂她媳妇的声音,不信你们就听着。”

    “也许是那妾和陆娘子打架呢!上次打的就挺厉害的。”

    大家伙猜什么的都有,可到最后除了陆老太的骂声响了一会儿后就再也没有什么声响了。

    “他们家今怎么这么消停?”孙娘子不知在哪里抓了把瓜子慢慢的嗑。

    赵娘子翘起脚看看陆家的房檐,嘴里道:“她今打破都没事儿,只要明别耽误打纸牌就行。”

    孙娘子附和着,“就是明再叫着陆娘子好打纸牌呢!”

    又张望了一会儿,陆家院儿里连陆老太的骂声都听不见了,几个妇人这才收了目光回了自己家里。

    华容华前脚刚进了屋子,还没来得及把钱袋的银子藏起来,后脚何婶就进了屋子。

    “娘子!”

    听着何婶那拐了几道弯,委屈的不能再委屈的声音,华容华吓了一跳,再看她苦着一张脸,一副全下她最冤的样子不由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娘子,她们趁着你不在家欺负我!”何婶抹了把眼角的泪,抽抽噎噎的告状。

    听了何婶委屈的陈述,华容华眨了眨眼反问她,“这又怎么了?不就是让你收拾碗吗?”

    “可是、可是她们骂我呀!”何婶想这些活该给方嫂子干,突然记起华家雇她来陆家就是做家务的,“而且平日里我都是照着娘子的吩咐干的,就今她们见娘子出门没带我,准是还以为娘子不喜欢我了才敢这么欺负奴婢的。”

    华容华听着何婶的念叨有些心烦,心雇你来就是干活的,哪有什么委屈?你挨骂,那自己堂堂一个正头娘子挨骂又怎么算?

    只听到何婶仍在那不停的诉苦,“今儿一奴婢就没得闲,收拾了碗筷不算,又让奴婢洗衣服,不是奴婢,就江氏都把那衣都拿给了奴婢洗,就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累得我这腰疼病都犯了,怕是睡觉都不得翻身。”

    “要是伤了腰就回家去歇着吧,这些活就不用你操心了。”华容华打断了还想继续话的何婶,直接让她走人,“这些活就让方嫂子做吧,她要是忙不过来就再雇个人。”

    何婶一听立马就不诉苦了,也不嚷着腰疼了,嘿嘿笑着,“没事没事儿,奴婢皮糙肉厚的,疼一下就好了。要是没别的事儿,奴婢先去帮娘子翻被子,这会子日头正好哪!”

    着也不待华容华搭腔就直接出了屋子,一溜烟的跑了。

    “切!”华容华冷嗤一声,上前把门关严又上了拴,这才回到床边把钱袋里的银子倒了出来,然后又找出忘带的钱袋,将银钱分装了起来。

    华容华把所有一两的银子和铜板都装到了钱袋里,想了想又塞里一个五两的,然后把剩下的整银碎银全都装到大钱袋里,用衣服缠紧了塞到了最下面衣箱的角落里;钱袋被塞躺在枕头上,华容华长出了一口气,虽然累的很,但她却感觉格外的安心,难怪有钱人都喜欢把钱摆满床再躺上去呢,躺上钱上睡确实神清气爽!

    到了褥子下面,上边又压了一个枕头。

    许是走累了,华容华竟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直到她被一阵敲门声惊醒。

    “娘子,娘子!”听声音,竟是江兰的,她嘴上喊着,手上还用力的拍着门,很快,整个陆家的人全都给惊醒了。

    “敲什么敲?没个消停时候!”陆老太正在屋里纳鞋底,突然来的声音一下让她把锥子扎到了手上。

    江兰也是很为难的样子,“老太太,这老爷都快下衙了,我要做饭,可这娘子还没把买的盐给我呢!”

    陆老太一听就火了,挪着快步,几步窜到华容华的门前,开始哐哐的砸门,“你个遭瘟的臭婆娘,我让你买的盐呢?莫不是送哪个相好的了?”

    屋内的华容华用力敲了敲自己额头,她只顾着租房买房的事儿,怎么就忘了出去的借口?

    “开门,你赶紧给老娘开门!”陆老太越骂火越大。

    华容华忽地掀开被子下地把门打开,直接道:“钱丢了!”

    “啥?”陆老太愣了几秒,随后眼一瞪,袖子一撸,就要往下扑,“你个败家……”

    “我赔你还不行么?”华容华的话成功的让陆老太定格在那里,宛如慢动作一般。

    华容华继续道:“你给我那五文钱能买多少钱你也知道,明我给你买一斤回来怎么样?”

    听到自己的损失有人赔,陆老太很快就消了火。

    江兰却有些不甘心的问了句,“那今晚上怎么办?”

    “怎么?一点儿盐儿都没有了?那你就跪在当院哭吧。听眼泪也是咸的,蒸发之后剩下的估计也能当盐用,咱还省得买了。”华容华白了她一眼,完就摔上了门。
………………………………

017 户籍

    江兰一听这个气,刚想告状却发现陆老太正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心里不由咯噔一下,万一这老太太真让自己跪在院儿里哭可怎么办呐?

    “那个,盐罐里再刮刮应该够今晚上用的,我先去做饭了啊。”着,江兰一溜烟的钻进了厨房。

    陆老太看看江兰的背影,再看看华容华紧闭的房门,然后见院儿里没人就使劲揉了揉自己的眼睛,然后用手指在眼角沾了沾再塞到嘴里舔了舔。

    “嗯?真是咸的啊!跟大鼻涕似的。”着,陆老太又回头白了眼华容华的门,“啥都吃,埋了咕汰的窝囊娘们!”然后一脸不屑的走了。

    晚饭又是千篇一律的米粥炒白菜,华容华不爱吃冷掉的荤油,便只是夹着咸菜吃。

    “娘子怎地不吃菜?”陆文平忍不住问了一句。

    好似自娘子病好了就变得节俭起来,平时也不嚷着要吃白米饭吃炒肉了,虽然母亲妇人就得这样会过日子,可习惯了娘子平日挑食的行为,此时反倒有些不自在了,又顾忌着母亲不敢夹菜,只得这样隐晦的问问。

    陆老太冷笑一声,阴阳怪气的道:“这败家娘们把钱都弄丢了,有她一口饭吃就不错了。”

    呃?

    华容华解释了一句,“今上街我把五文钱给弄丢了。”

    “娘子,你……”陆文平想你怎么不心点,后来一想依娘子的大方肯定会把这钱补上。

    果然,只听华容华道:“明我给你们买盐回来不就得了,别磨叽!再磨叽我不管了。”

    “哎呀,你个遭瘟的婆娘还敢顶嘴?”陆老太三角眼一瞪,碗一放就想教训儿媳。

    陆文平见状赶忙和稀泥,“娘,昨那块布料做的怎么样了?”心里却想着,娘哎,昨你刚占了给岳父的寿礼,就别总为难娘子了。

    经儿子一提醒,陆老太也想起了这茬,却仍是不肯放过华容华,只是这回只放了一句狠话,“我告诉你,明要是买不回来盐我扒了你的皮!”

    华容华翻了翻眼皮,权当没听见。

    第二早上起来,华容华吃过早饭依就是一个人出门。

    在离巷弄远一些的地方,问清了道路,直接到了牙行门外。

    牙行离衙门不远,挺大的一门脸,里面有不少的牙人,有买卖奴仆的、买卖田地的、买卖房屋的,全都是在县衙里存了档的牙人。

    刚开门,牙行里也没有几个人,看见华容华进来也没谁招呼。

    “大叔。”华容华在一个三十多岁看面相比较老实身材稍胖的牙人桌前停下,“请问你这儿有房子卖吗?”

    一大早的刚开门就有生意,胖牙人心里高兴,态度也就越发的好,“有啊,看你想在哪段买?城东的、城西的、县衙附近的,甚至就是在乡下我这也有房源!”

    华容华琢磨了下,便问:“条件好一些,治安比较好的房子在哪边?”

    “那就是县衙附近或者是县城东面,县衙附近有一片公房大多住的衙门的公差人员,别那些宵了,就连耗子都不敢往这儿来,县东城那边都是县城的有钱人,大多数的人家都有护院,治安自是没问题。”

    “有钱人也往外卖房子啊?”

    胖牙人笑了,“有钱人谁在乎你这两个钱,是那些大户人家的管事,手里有了钱,在外面建了房子也不住,租出去或卖出去好歹都是个进项不是。您看您选哪一边?”

    “呃……”华容华又把问题踢了回去,“哪边的房子更好一些?都是什么价位?”

    “这两边的房子都是全县城最贵的,县衙附近的要比县东城的贵一些,不过这县衙附近的房子要比县东城的条件好,起码是独门独院,要不咱先去看看房子,要是中意了就直接拿户籍把契约签了!”

    “哦……”华容华刚要好,突然又顿住了,惊讶的反问了一句,“买房子要拿户籍?”

    胖牙人也被吓了一跳,诧异的点点头,“对呀,咱们签了契约都是要在衙门存档的,自然要拿户籍了。也有私下买房不签约的,不过要是被抓住,双方可都是要挨罚的,罚的那些钱可比交这几个中人费要贵!”

    又笑着道:“想是娘子不经常办这事儿不太清楚,您家相公怎么没来啊?”

    华容华只觉得脑袋好似被人用锤子狠狠敲了一下,嗡嗡的响,不太走心的回了一句,“他不方便。”然后就推回家拿户籍直接从牙行快步离去。

    “哎,这位娘子,我可以跟您一起到家里去取……”后面还远远的传来胖牙人的声音。

    户籍?户籍!这不就是现代的**么!怎么把它给忘了!华容华恨不能给自己两巴掌,还以为有了那些银票就万事ok了呢!现在才发现还有一个更重要的问题没有解决。

    本尊的户籍应该是附在陆家的户籍上,若想自己单立户籍除非是两人离婚,否则无论她想做什么都会被看做是陆家做的。

    和陆文平离婚她是不反对,不过貌似这条路也不太好走吧。

    记得以前看古装剧或是,那些古人离婚只有两条路,和离或休妻。和离必须得有强有力的娘家做后盾,但那看华大嫂的样子不踩自己一脚就不错了;至于休妻的话都是婆家了算,甚至嫁妆一分不给的也有。

    而且女子若是被休,娘家一般也会不容,要是没了娘家没了夫家,连个嫁妆都没有,一个孤身女人可怎么在古代活下去啊?只怕会连那个乞丐都不如。

    虽然她那几百两银子不少,不过要是连个靠山都没有,也不晓得能不能守得住那么多银子?

    不知道那么宠原主的华老爷会不会在意自己离婚?

    或者等华老爷从临川府回来之后接触一下再?有个靠山总比自己瞎闯要好吧?

    华容华心中犹豫不定,精神便有些不集中,也没看路,待她缓过神来时发现自己走到了一条不熟悉的街上。虽然两边也是店铺林立,但却比前两走过的县东街差远了。
………………………………

018 搬家

    街道破损的地方多,店铺没那么宽敞,门口迎人的二穿戴也照着东街那边差,而且街上挑担的贩比那边多了,穿的也比较破旧。

    这是哪儿啊?华容华浸在冷水里的心忽悠一下又提了起来。

    她站在原地四处看也没看明白,刚巧旁边一家包子铺的二招呼她,“这位娘子进店来吃两个包子吧,我们王记包子铺的包子在整个西街都是有名的。”

    西街?华容华好似听陆文平过,县西街也在县衙附近,不过比较东街条件要差一些,住的中下层百姓比较多,而且乡下人来卖东西的瓦市大集也设在西街。

    想到这儿,华容华故意笑着问了一句,“在整个西街有名,那东街呢?”

    二到是个实诚的,“实话,我是打乡下新来的,东街的包子还没吃过呢!不过我们家的包子绝对好吃,不好吃您下回就不来了!”

    这话的华容华笑了起来,这话可真够实在的,她早上没吃饱此时也确实折腾的有些饿了,抬脚走进了包子铺,“也行,给我来两个肉的,两个素的,一碗粥!”

    “好嘞!”

    不一会儿,包子和粥就被端了下来。

    咬一口,香喷喷的肉馅直淌油,确实好吃的很,华容华几口就将包子全都吃进了肚里,喝了几口粥之后又开始吃素馅的。

    素馅的是白菜的,也是用荤油拌的,虽然比陆家的炒白菜好吃,却比那肉包差远了。

    最后,华容华吃了两只肉包一只素包一碗粥。

    临走时,华容华又要了四只肉包一起打包走了。

    打听清楚自己确实是站在西街上,和东街就隔着那一条条长长的巷弄,华容华也不着急了,反而在街上逛了起来。

    不得不,这西街上的价钱普遍要比东街上便宜一些,就拿猪肉来,东街一斤五花肉三十五文,而西街才三十三文,整整便宜了两文钱,像其他的布匹粮油什么的也比东街便宜,当然质量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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