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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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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你教她缝的?”公西楚瞪着红桃,她这不明显在带坏自己的女人么?虽然他心里也有些期待。

    “哎哎哎。”红桃赶忙摇手,“我要有这些点子早就发了,这些可是你的女人想出来的!才不关我事!”

    “那她是怎么想出来的?”公西楚不解,现在想想这女人身上貌似总是有些让人解释不清的地方。

    红桃撇撇嘴,“她说是做梦梦到的,鬼才信。”又看着同样满脸不解的公西楚,“那你在床上时就没好好问问她?”

    公西楚斜眺着她,“跟你有关么?”然后把两件轻薄火辣的内衣装进包袱里就要拎走。

    “哎,公西公子你可不能把这个拿走,我和容华妹子还指着它赚钱呢!”红桃吓了一跳,急忙过来阻拦。

    “你打算卖多少钱?我会让莫安给你送过来。”公西楚一想到华容华亲手做的这些私密物什被别的女人穿在身上,让其他的男人把玩于指尖,心中就涌起一团火来,“以后她做的这些东西也不许卖给别人,我会全都买下来。”

    红桃张了张嘴,这也算是卖出去了吧?“那要我和容华妹子说么?”

    “不许说!要是敢乱说话我揭了你的皮!”公西楚沉下脸,“还有,以后少和她来往。”

    “喂,你这也太过份了吧,典型的卸磨杀驴!”红桃有些不愿意了,她好不容易有个能说得来的小姐妹的,“再说,这段日子我这里可是一个男人都没来过。”

    “你还真想让我杀了你?”公西楚不耐的皱紧的眉。

    红桃一噎,在男人杀意渐起的眼神中彻底焉了下来,不敢再说话,眼看着公西楚就要出了院子才嘴快还说了一句,“那她要来找我可不关我事!”说完,迅速的拴上房门。

    公西楚顿了顿,最后还是拎着两个包袱走了。

    直到看不见公西楚的人影,红桃才吁出一口气来,这男人好吓人。

    蟑螂看见许见没见的主子有些激动,差点被咬在嘴里的骨头给噎死。一阵狠命的咳嗽后,讪讪的跑过来,“那个,主子,我就是、就是看冰窖里的东西再不吃就放坏了,我才吃的!这是什么?我来拿。”

    说着,就要伸手去接公西楚手里的两个包袱。

    公西楚躲开蟑螂伸过来的手,目露厌恶之色,“不用,去给我找口箱子来。”

    “哎。”蟑螂应了一声就颠颠的跑了出去。

    “主子,这里是什么?”看着公西楚把两个青色包袱小心的放到了箱子里,又给上了锁,蟑螂的心里越发的痒痒。

    “什么东西也不许你看,更不许碰,要是敢私自打开看的话,你就重新滚回到街上要饭去!”公西楚毫不留情的训道。

    蟑螂着实被吓到了,连忙摆着双手,保证似的摇头,“我不看我不看,就是刀架到我脖子上都不看!”

    “该干嘛干嘛去!”看着他那张脸,公西楚也是一阵辣眼睛。

    ――

    另一边,回到家里的华容华过的并不是很愉快。

    姜寡妇倚在没有拴门的大门旁边,看着华容华拴好马又跑去拿了一颗白菜来喂马。

    华容华有些懊恼,只顾着赚钱,竟把喂马的事儿给忘了,而且这县城里也没有马要吃的青草,只有拿了白菜来。

    “对不起啊,楚楚,明天咱们就是城外吃好不好,今天就先吃这个吧。等会儿,我把外边的烂帮子给你撕掉。我觉得兔子爱吃白菜,你应该也吃吧,毕竟你们都是吃素的,你要不吃就只能跟我一起吃饭了,不过,我没那么大的碗啊!”

    姜寡妇见华容华果真举着那一颗几乎扒剩的白菜心去喂马,不屑的撇了撇嘴,连人都快养不起了,还养马?话说,这马也值不少钱呐,她哪来的钱?莫不是昨天那个男人的?还真不要脸。

    “咳。”姜寡妇先是清了清嗓子,然后道:“那个华娘子。”

    华容华回头,怎么感觉气氛有些不对啊,以前不是都叫华妹妹的么?“姜姐,怎么了?”

    “听说你相好打伤了你男人?”呸,姜寡妇觉得自己说出来都是脏了嘴,“我是觉得你是个正经人家小娘子才招你在这儿住的,你要是这么乱搞的话还是趁早搬走吧,万一再带累我家文儿的名声可不得了,他可是要考状元的人呢!”

    华容华脸上客气的笑容一下不见了,“我什么时候有男人了?谁有相好了?谁乱搞了?姜姐,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我乱说?”姜寡妇的嗓门一下子高了起来,“昨天巷子里的邻居都快看到了,你还不承认?刚才王婶子的男人还来找你呢!说你相好的打伤了王婶子,要是不赔钱就去告你们!”

    “他们要告就尽管去,我还要告他们逼婚呢!”华容华根本就不在意,打伤人的是公西楚,以他和县令的关系顶多就是赔点钱拉倒。想到这儿不由暗啐了自己一口,这才和那男人在一起多久啊,怎么就有点儿仗势欺人了呢!

    “逼婚?”姜寡妇更是一脸的不屑,“你都收了人家的定礼怎么又说逼婚了?你可不能看别的男人有钱就翻脸不认帐啊!”

    华容华险些被气乐了,“翻脸不认帐?谁翻脸了?我跟他们有好脸吗?昨天我才是第二次见那王婶子,一上来就扯着她兄弟说那是我男人,搁你你认帐?再说,她什么时候给定礼了?就那块土的掉渣的花布?当初你就一块花布当的定礼?”

    姜寡妇一噎,她确实不知道什么定礼,只是听王婶子的家人和巷子里的街坊都这么说自然也是这么认为的,却还兀自强辩道:“那你也不能因为人家穷就嫌贫爱富吧!”

    “谁嫌贫爱富了?”华容华越说越生气,“不是,他们给了你多少好处,你这么帮着他们说话?还是说人家原本相中的就是你,你才生气的。”

    “胡扯你娘个蛋!”姜寡妇急了。

    这还是华容华第一次听见她骂人,一时有些发怔。

    “我就一个本本份份的人家,可招不起你这水性扬花的女人,赶紧给我滚!”姜寡妇是真的气极了,直接赶人走。

    华容华回过神来也不干了,直接瞪起眼睛,“我告诉你我这可是租的一年的房子,你要想赶我走也行,把钱退来,我立马就走,一分钟都不待!”

    “你……”姜寡妇气极,一咬牙直接道:“就你这样不守妇道,信不信我请亭长来把你给浸了猪笼!”

    华容华突然发觉,这姜寡妇挺狠的啊,竟想要自己命!不由也狠下心来,“捉奸捉双,想浸我猪笼,就抓我奸夫给我看看,否则我就去县衙告你诽谤!还有,要是没钱退给我,就把大门的钥匙给我,否则我再进不来就砸了你的锁!”
………………………………

125 生气

    现在要退房的话,姜寡妇最少得给华容华一两银子,而且姜文马上又要买纸笔了,她赚钱还来不及哪有钱退?

    只是,招着这样一个住户也够闹心的。姜寡妇是憋气又窝火,最后只好忍着气回屋了,暗叹自己一个寡妇,谁得谁欺负。

    华容华心里也不好受,本来就有种寄人篱下的感觉,这回彻底撕破脸连待都有些待不下去了。可那么多银子也不能就这么打了水漂吧?她决定死靠到底。

    只是,值钱的东西不能再放在这里了,万一丢了得多闹心呐!

    简单收拾了下,发现只有公西楚给的那一袋银子算是最大财产了,自己的也就五两多,这还是上次卖文胸卖的好才能赚上这么多。

    这些银子也不能总是随身带着吧,就算是带着也太显眼了!

    第二天,华容华还以为得砸锁或是砸门才能出去,却不想姜寡妇竟没有出门,两人还在院子里碰上了。

    华容华没有出声,绕过她牵着枣红马就走了。

    姜寡妇看着她的背影冷哼了声,出门朝着巷子的另一边走去,那里住着王婶子一家。

    华容华找到钱庄,把五十两换成了一张银票,然后就有些紧张的不时捏一下装着银票的挎包往红桃家走去。

    “这么多?你的呢?”红桃家中,华容华看着面前的十两银子有些发懵。

    “我的已经收着了。”红桃有些不自在的清清喉咙,“那个这次的肚兜儿没卖去醉春楼。”

    “那卖给谁了?”还卖的这么高价!

    “呃,是一个行商,他说买了这些肚兜儿要去别的地方卖。”红桃说着谎话,“反正你收着就行了,还有,他说他得过段日子再回安平县来,让咱们这段时间不要卖给别人这些东西。”

    华容华恍然,“难怪他给了这么高价。不过也好,估计这段时间我也没心思弄这个了。”

    “为什么?”

    于是,她便将昨晚和姜寡妇吵架的事儿说了。

    “这人,要不要我帮你收拾她去?”红桃一撸袖子,随后又一拍手,“哎,你可以住到我这里来啊!到时我们一起赚钱,一起……”她突然一顿,心想公西楚要是知道自己撺掇他的女人住到自己这里来会不会发飙?

    “不了,我干嘛要搬?她不退我房钱我就不搬!”华容华一半是和姜寡妇赌气的心态,一半也是不想住到红桃这儿。

    “你……算了,随你吧。”红桃叹了口气,估计这事儿也用不着自己给解决。

    拿着新得的十两银子,华容华有些懊恼,早知道就先来取钱了,到时一起存成银票多好,带着这么多的银锞子和银票,她看谁都好像不安好心。

    牵着马在街上走了一段,华容华不自在的举在引来不少人注视。

    “楚楚,你说我们要去哪儿?”华容华轻轻拍了下枣红马,跟姜寡妇翻了脸,银子放姜家不安全,何况她能偷着烧别人的柴,谁知道会不会偷别人的东西。

    枣红马有些讨好的用头蹭了蹭华容华的手。

    看着它软萌的大眼,华容华蓦然想起,“哎呀,我答应你要带你出城吃草呢!”拍了拍自己的额头,“走,我现在就带你去。”说着翻身上马轻夹马腹慢慢朝城外走去。

    华容华没敢往远走,就在能看见县城门的地方,松开缰绳让枣红马自己去吃草。

    现在周围没有熙熙攘攘的人群,只有风吹过树梢的声音和马儿不时传出一两声欢快的响鼻声,远处的官路上进城和出城的人只顾赶自己的路,根本就没人注意到她这边。

    华容华长出一口气,突然感觉轻松了不少,银子也安全了许多。

    就在一片详和的氛围中突兀响起了一阵马蹄声,并且声音越来越近。

    是谁?华容华的心一下子又缩紧了,猛地转过头去戒备的看向身后。

    公西楚端坐马上,突然接触到华容华排斥的眼神有些不自在,将目光转向一旁的枣红马,“你这是在放马?这儿的草它不喜欢吃。莫言!”

    身后不远处的莫言急忙提马上前,一俯身牵着那匹枣红马就往远处走去。

    华容华急了,“哎,那是我的马!”抬脚想去追,却被公西楚骑着马给拦住了。

    “喂,你到底想干嘛?难不成送出来的马还想要回去?”华容华瞪大了眼睛很是气愤。

    “胡说,爷送出的东西怎么还会要回来?”公西楚有些恼,自己就是那么小气的人吗?

    “哼,那谁知道,可都说知人知面不知心哪!”

    听着这酸酸的话公西楚更加闹心了,从马上跳下来,“你没事儿又闹的什么脾气?”

    华容华斜眺着他,“我高兴,我愿意!我想闹脾气就闹脾气,想笑就笑,哈哈哈,你管的着吗?”

    见女人故意又夸张的咧嘴大笑,公西楚只觉得手发痒,真想狠狠打她屁股。

    “喂,你跟着我干嘛?”华容华本想去追枣红马却又被公西楚给拦住了不由气道:“难不成你是狗,还是跟屁虫?”

    公西楚抬手狠狠敲了她脑门一下,“我是你男人!”

    “哎哎,你可别乱攀关系!”华容华用手比了个停止的手势,“我们之间充其量也就是上过几过床而已,别说的那么亲密。”

    “胡说什么?”公西楚额上青筋直蹦,这女人,绝对欠修理。

    “我有没有胡说你不清楚么?”华容华冷哼,“说白了只是我在报恩而已,你要是再想和我上床就直说,放心,我绝对不会不认帐的,不过,除此之外还是离我远一点的好,免得我哪句话又戳了你的肺管子!”

    公西楚恨不能掐死她,这女人绝对有把人气疯的本事。直接拽过华容华的胳膊,把她的身子往腋下一夹,抬手就在她臀部狠狠拍了下去,嘴里还气狠狠的道:“再敢胡说,再敢胡说!”

    华容华怔住了,以前两人只有在床上玩闹时他偶尔会打那里,但力道都是轻轻的,像这般用力的还是第一次,直到臀部火辣辣的疼痛从神经末梢传到大脑的反射区才反应过来。

    “啊,王八蛋,快放开我!”华容华用力的挣扎起来,用手报复似的去拍打公西楚的大腿和后腰臀部。

    可是她这点力气非但没有阻止公西楚的行为,反而使男人挥出的巴掌力气变的更大了。

    “唔……”华容华险些眼泪飙出来,一半是羞的一半是疼的。气极的她一张嘴,狠狠的咬在了男人肉最厚的地方。

    咝!公西楚疼的一咧嘴,女人的牙齿就好似尖利的狗牙一般洞穿了皮肉,准保出血了,好狠!

    “你疯了不成?”公西楚把女人拽起来,刚想发火就见她满脸的泪水,嘴角还流着一丝血渍,要多狼狈有多狼狈,汹涌喷发的火气莫名的就这么消散了,半晌说了一句,“你哭的什么?”

    “你打我!”无声的泪水满是控诉。

    “你不是也咬我了,再说,我又没用力……”公西楚越说声音越小,貌似,自己的脾气在她面前真是越来越控制不住了。

    “你打我!”华容华蓦地拨高嗓门喊了一句,然后就坐在地上抱着腿呜呜的哭了起来。

    眼见着不远处的官路上有人朝这边张望,公西楚有些慌了,“哎,你别哭呀!”手忙脚乱的把人抱起来,一边笨拙的帮她擦眼泪,一边用手去捂她的嘴,“要不你再打我两下?”

    “滚开呀!”华容华哭喊着去推他。

    公西楚直接把人搂在怀里,用唇去堵她的嘴,哭叫声被他吞进了肚子里。

    开始时,女人还在挣扎,后来渐渐的失了力气,除了偶尔在他身上捶上两下外就只剩下偶尔的呜咽声。

    半晌,公西楚才松开女人,用手指摸了摸自己的嘴唇,蹙眉道:“怎么感觉有点儿咸?”又瞪着她,“该不是你把鼻涕弄到我嘴里了吧?”

    华容华本想发火,在看到他又是嫌弃又是懊恼的神情时,忍不住笑了起来,“活该!”同时,一个带着滋味的透明泡泡在她的鼻孔下突然涨鼓起来又乍开。

    这一瞬,两个人都有些发愣。

    “你……”公西楚是真的给恶心到了,还从没见过像她这般邋遢的女人。

    华容华先是有些脸发烧,随后又破罐破摔的直接把男人的衣服当成手帕,把满脸的眼泪鼻涕都抹了上去,然后示威般的瞪着他。

    公西楚乍乍着手,突然感觉浑身上下哪里都不对劲了,指着华容华,“你好歹也是个女人,能注意下仪态不?”

    “我就这样,看不惯就离我远点儿!”华容华又故意抠出块鼻屎来抹到他身上,“去找你能看得惯的女人去!”

    “你……”公西楚看着自己衣服上左一块右一块的污渍,感觉手又有些痒了,最后却看着面含得意的女人,“不生气了?”

    “哼!”华容华故意哼了一声,转头想去找自己的马,她才不要再和这个暴力男在一起呢!

    “哎,我找你有事儿。”公西楚叫住要抬脚的女人。
………………………………

126 成亲

    公西楚攥紧了拳头,先忍着,早晚有收拾她的一天!“陆文平要成亲了。”

    “啊?”华容华惊讶之下回过头,“你说谁要成亲了?”

    “怎么着?心里不舒服了?吃醋了?”公西楚都没发现他自己的话才是酸溜溜的。

    华容华回过神来,嗤道:“他成亲跟我有什么关系?”又怀疑的上下打量公西楚,“到是你跟我说这个干什么?难道是你在吃醋?其实你们才是好基友?”

    好基友是什么公西楚并不知道,但一定不是好话就是了,他没好气的白了华容华一眼,“县令大人让我去观礼,并且让你也一起去。”

    “为什么?”华容华十分不解的问:“他成亲为什么要我去?我才没钱随礼呢!”

    噗!公西楚险些喷笑,这女人如此反感去参加陆文平的婚礼就是为了不随礼么?还真是,一个小财迷!

    “应该是因为县城里有一些不好的流言,所以让我们一同出现以证清白吧。”公西楚拉过女人的手慢慢牵着马往前走。

    华容华被刚才的消息震的有些发晕,一时到是没有甩开男人的手,而是不屑的冷哼一声,“难道我们一起出现就不会有流言了?哪个大脑缺弦儿的想的这主意?”那流言不得满天飞才怪!

    公西楚清了清喉咙,没说那缺根弦儿的正是县令夫人,只问:“那你就是不去了?”

    “不去!”华容华很坚决的说道,随后又有些气短的问了一句,“这儿我不去不会得罪县令吧?会不会给我安个莫须有的罪名然后咔嚓我?”

    “你胆子不是挺大的么?”公西楚有些好笑,“原来也有怕的时候啊?”

    “废话,要是有人砍你脑袋你不怕?”华容华白了他一眼。

    “有什么好怕的?人生自古谁无死……”

    “切,你就吹吧。”华容华回过神来突地甩开他的手,“别碰我,我还在生气呢!”

    公西楚看着往县城走的女人,“你去哪儿?”

    “当然是回我自己家了。”

    “你就不怕县令夫人请你去观礼么?”

    “她没事儿看着我干什么?”华容华停住步子,还是有些不信。

    公西楚笑了,“她不是看着你,是想让你出现去证明县令的清白。你不知道有人传言说是县令指使我抢走你的吗?还说其实相中你的人是县令呢!”

    华容华到还真不知道这个,虽然知道有人在说自己的闲话,但怎么也没想道会把县令给牵扯进来啊!要是这么说的话,县令夫人还真可能会找自己的麻烦。

    “走吧,跟我去避避风头吧。”公西楚拉住她的手往庄子上去。

    “那我不去小木屋。”华容华坚持。

    “行啊,你说了算。不过你说要学武还学不学了?”

    华容华的脚步顿了下,“当然学,我才不会半途而废呢!”貌似这几天她好像只顾着赚钱根本就没有练习!难怪人家说穷学文富学武,要想专心的学武要是没点钱做支持还真是不行呐!

    “那明天早起跟我上山吧。”

    “上山?我不去!”华容华抗拒。

    “想什么呐?上山才好练武啊,不然你想在庄子上练让人围观么?”公西楚好整以暇的瞥了她一眼。

    华容华一噎,她的确不想给人当猴看。可是,就这么跟他上山岂不是好像两人和好一样?

    “只练武,不许干别的。”半晌,华容华咬牙说了一句。

    公西楚嗤笑,“你想干什么?”

    华容华的脸腾地一下红了,这话说的好像自己成天的想那些不正经的事儿一样,不由恨恨骂了句,“无耻!”

    两人的关系好似又回到了从前,只是再没有发生亲密的事。华容华是觉得因为说起另一个女人他就从自己的床上下去了,从另一种角度来说他是放弃了自己选择了他的心上人。既然已经做了选择就应该坚持到底,要是现在再和他发生关系的话,那也太不矜持了,她自己也会鄙视自己的。

    而公西楚则是有些怕华容华再提起自己心上人的事儿,真的不好说,也没法解释,所以一直在犹豫。可口的羔羊就在眼前却吃不着,心里不是一般的闷。

    小气的男人就将这股郁气直接在教习华容华练武时发了出来,拜他所赐,华容华的擒拿手可以说是突飞猛进,也有两分能看了。

    这一天,华容华在林中空地上将所学的擒拿手从头到尾演示了一遍,有些志得意满的收式,“怎么样?”

    倚在一旁的树干上,揉搓着刚长出不久嫩叶的公西楚看着她满含期盼的面容毫无表情的道:“不怎么样?出拳无力,动作不到位,变招慢,比那街上的杂耍还不如!”

    华容华嘴角的笑容一寸寸龟烈,“喂,你有好好看么?再怎么不行,也比那些三脚猫功夫强吧?”她有些气极的道。

    公西楚喷笑出声,“你别侮辱三脚猫行吗?它要想挠你的话你未必躲得过去,不过你要想抓住它还得练个两三年!”

    “你看不起我?!”华容华的胸膛急剧起伏,拳头攥的紧紧的,琢磨着要不要上去直接给他一爪子。

    公西楚没理要乍毛的女人,扔了手中已经成了一团绿泥的叶子,转身去牵自己的马,“回去吧!明天我要回县城,你先自己练!”

    “你回县城做什么?明天不是端午节么?”华容华不解的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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