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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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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我拿走也没地方放啊!”华容华也发愁了,“我住在庄子上,吃住有人管,带了这些东西去也是多余!”
“那你就先放这儿,等我走时要实在是没地儿放,我就都给你卖了!”
说要卖了华容华还有些不舍,这可是自己亲手赚来的钱买的呢!
“那好吧。”华容华点头,有些可惜的道:“要是卖的话肯定要比我买时便宜很多,这些东西可是都没怎么用过呢!”
“你都赚那么多钱了还在乎这点儿?”红桃觉得这位容华妹子哪里都好,就是太小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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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9 厮打
“呃……”红桃一阵语塞,公西楚一直都在好么?他还要不要新样子你直接问他不就好了?虽是这样想却不敢说,只道:“估计这几天就会有信儿了。”
“哦,或者你直接让我和他联系好了,要不等你走了我上哪儿打这个行商去?”华容华边思索边道。
红桃却是险些呛到自己,急忙道:“不用!呃,我走还得日子呢,你急的什么?”
“哦。”华容华若的所思,以为红桃是为了在中间吃回扣,到也没太在意。反正自己赚的也够多,到没必要再算的那么清,毕竟销售这块也是很重要的,要是没她,自己做的那些东西一文钱也卖不出来,现在人家想多拿点儿也无可厚非。
“对了,用不用我跟你一起去把那个寡妇家给砸了?”红桃义愤的道:“姐们帮你出气去!”
“呃,我已经砸了。”华容华道:“我把她的柴都用水浇湿了,咸菜缸也打破了。”
见红桃一脸诧异的盯着自己看连忙解释了一句,“她这么坑我,怎么也得出出气不是。”
“你就这么出气的?”红桃有些恨铁不成钢的点了点她的额头,“柴火湿了不能晒干么?一个咸菜缸值几个钱?她炒菜的锅呢?米粮和油盐呢?这些东西给她留着干啥?直接扬大道上去,喂个狗还知道冲自己摇尾巴呢!要是我就直接把他家房子点了。”
华容华张了张嘴,“这不好吧?那还不得要了她的命啊?她可就指着房租养儿子呢!”
“怎地?你是没被坑够吧?你怕要了她的命,她才是差点儿要了你的命吧!你呀你!”红桃气的在原地直转圈,“看着又凶又横的,怎么到真该出手时这么心软啊?”
华容华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你是希望我真的杀了人然后被砍头么?再说,姜寡妇不是个人,她儿子还是不错的!”
“啊?你不会看上她儿子了吧?”红桃一脸稀奇!
“呸!”华容华啐道:“你脑子里成天想的什么?她儿子才十一,还是一个小屁孩呢!我看上什么看上!”
“十一啊!”红桃撇撇嘴没了兴趣。
华容华见红桃有些坐立不安时不时的朝外面张望,而且精心打扮好似在等人的样子便站起身,“我就先回去了。”又指着外面卸下的那几个竹筐问:“要把那些东西放到哪儿去?”总不能在院子里那么摆着啊。
红桃摆手,“不用,你走吧,待会儿有人收拾。”说着,就送华容华往外走,刚走到大门口就见巷子口摇摇晃晃来了一辆马车。
华容华感觉到红桃明显的变得矜持了一些,两手拧着帕子垂着头,眼睛朝马车上瞄着,脸颊竟泛起一丝红晕。
呃,这,怎么看着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姑娘?
马车来至二人面前停了下来,红桃欢快的唤了声朱老板,便上前去帮着车夫扶着一个人下了马车。
华容华这才仔细打量这位传说中的朱老板,第一感觉,矮!和红桃站在一起时明显比她矮了一个头。
第二感觉,胖,简直是太胖了,眼睛眯成了一条缝,两颊有明显的肉在发颤,整个身上看不到脖子和腰,就像是一块裹着绸缎会行走的肥肉!果真是名负其实的‘猪老板’!
他一下车顾不上呼呼喘气,就伸出油腻腻的手在红桃腰上拧了下,“小红桃想我了没?”
红桃嘤宁一声,拧了下身子,轻拍了他一下,“别闹,我妹子在呢!”
朱老板一抬头这才看到华容华,上下打量一番才问道:“这位是?”
“我干妹子!”
华容华感觉朱老板脸上的那条缝一直在盯着自己的前面看,此时听了红桃的话那条缝攸地睁大了,泄出几分邪光来,“妹妹?”
“那个,红桃,我先走了,那些东西有时间就帮我处理了吧?”华容华不想再待直接告辞。
朱老板看着华容华利落的翻身上马远去的身影久久回不过神来。
红桃见状,微微蹙眉,不自在的笑着推了推朱老板,“看什么呢?”
“你这干妹妹在哪个院儿住?生意不错啊,还养得起马呢!”朱老板恋恋不舍的收回目光,随着红桃往小院儿里走。
朱老板以为华容华和红桃一样是个暗门子,所以才这么问,打算有机会的话也去照顾一下她的生意。
“人家那马是她家相公送的。”红桃也看出了朱老板的心思,索性直接绝了他的念头。
朱老板一听华容华有了相公,而且还比较富有,就歇了心思。
华容华一边骑着马往县城外走,一边想,红桃和那朱老板站一起就好似一根竹竿穿在了肉块上似的,着实喜人。
而此时公西楚已经回到了庄子上,里外找了两圈没看见华容华,便问已经回来的张师傅,“她去哪儿了?”
“呃。”张师傅愣了一瞬才明白这个她指的是谁,忙道:“小的也是刚回来,还没见过小华姑娘呢!”
公西楚的眼神攸地盯向张师傅,语气不善的问:“你叫她什么?”
“小……啊,是华娘子,华娘子。”张师傅抹了把额上的汗,心里直叫屈,黄庄头也是这么叫的呀,而且人家也没反对。
公西楚不说话,转身去找黄庄头。
“小华姑娘回县城了啊!节前就走了。”黄庄头纳闷,小华姑娘回县城怎么不去找公西管事呢!两人不是已经在一起了么?
在庄子上哪有秘密可言?公西楚和华容华两人几乎是同进同出,而且以前总是骑一匹马,隔个十天半月的还失踪几天,早就有人猜测两人的关系了。
听那些长工说,公西管事刚来时带着他们在山上修茸了一间小木屋,后来有人上山打柴时见过她们住在那里。
所以,虽然华容华一直觉得自己瞒的挺好,但其实早已是所有人都知道的秘密了!估计她也知道这一点儿,只不过是自欺欺人罢了。
回县城了?公西楚一皱眉,这女人要回县城怎么不跟自己一起走?难道她听说陆文平成亲,嘴上说着无所谓,实际上还是在意的?
不知怎么,一想到这里,公西楚就心塞的厉害,一脚把黄庄头正要劈的木柴踢飞,牵出黑风直接打马奔县城而去!她这恩还没报完呢就开始惦记别的男人了?简直就是欠收拾。
公西楚黑着脸踹开陆文平家的大门,对上同样沉着脸的陆文平,公西楚的理智总算回来一些,看了看他身后一众不安的男女,嗯,很好,没有那女人。
“公西护卫有事?”陆文平攥紧了双手,这人太无法无天了,跟他做邻居真是倒了八辈子血霉!“私闯民宅,此事可与礼法不合……”
“你去县令那儿告我好了!”公西楚白了他一眼,这男人不就会这个么?
“你……”陆文平险些气个倒仰,动嘴人家不在乎,动手他不敢,这是要活活把自己气死的节奏啊!
“公西护卫有事?”新娶的妻子绿罗上前扶住自家夫君,手轻轻的捏了捏陆文平的手臂。
“呃……”公西楚有些为难,就算自己真的是来找人的,可要是明晃晃的说出来就不太好了吧?顿了半晌才问道:“你家所有的人都在院子里么?”
“是。只余妾江氏因身体不适尚在房中。”绿罗微垂着头,落后陆文平半步平静的回着话。
公西楚看了她一眼,这女人,当初在自己面前可没这么多话!不过,与自己无关就是了,既然华容华没回陆家那就应该是回她租住的房子那里了吧。
凭借着上次来过的记忆,公西楚很快就来到了姜寡妇家所在的巷子,刚一进巷子口就发现华容华所租住的那间院子门口门满了人,都在往院儿里看。
公西楚的心忽悠一下,难不成那女人有麻烦了。急忙催马上前来到众人身后,伸长脖子一看,院儿里有两个妇人正在厮打,万幸没有一个是他要找的人!
正在打架的是姜寡妇和王婶子。
姜寡妇今天心里有事儿,想着王婶子的兄弟一准成了事,她得回去抓现形,到时华容华要是不搬就威胁她报告亭长把她沉塘,不过到时估计王婶子的兄弟就直接把人带回乡下过日子去了。
原来姜寡妇和华容华闹掰后就不想让她住在自己家里了,可是又舍不得退房费便想着要抓她的小辫子,这才和王婶子商量好,让王婶子租了自家的另一间厮房,打算让王婶子的兄弟和华容华来个木已成舟。
谁知华容华又回到庄子上待了好几天,弄的王婶子和她兄弟都十分不耐,就回了乡下去过节了。
等华容华回来,姜寡妇都顾不上过节,也顾不上照顾儿子,直接托人给乡下的王家人捎了信,这才有王婶子和狗剩一大早回来找华容华麻烦的一幕。
………………………………
130 男人
哪里想到一回家就看见大门敞着,院里柴火扔了满地,上面洒的到处是水,咸菜缸也破了,一副被人抢劫了的样子,好在房门还锁的好好的。
姜寡妇气的直哆嗦,转头就去华容华的屋子算帐,早上走时就她在家,一准儿是她故意坏自己。
至于说怎么不是王婶子,因为早上她还没回来,谁知今天能不能赶回来,而且姜寡妇觉得她现在和王婶子是同一边的,自然不会害自己,这才直接就去找华容华。
谁知人家屋里面却根本没有人,东西也全都搬的空空的,只剩下灶膛旁和院子角落里的几捆柴。顿时,姜寡妇觉得自己蓄好了力的拳头一下打在了空气上,心里的火非但没有发出来反而更气了。
扭头出来就见东厢租给王婶子的屋子门竟开着,心中不由一动,难不成王婶子她们回来了?姜寡妇叫了一声,然后慢慢走到东厢房,伸头往里看。
王婶子这时也刚好走到院门口,就见姜寡妇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正想进自己的屋偷东西。
“好哇,你个手脚不干净的贼,连老娘的东西都敢偷!”直接上前扯住姜寡妇的头发就给拽到了院儿里来。
姜寡妇原本正全神贯注的往屋里看,哪儿注意到身后来的王婶子,一时不察头发被抓个正着,惨叫一声还不及反抗就被推搡倒地。
“哎哟,王婶子你干嘛?”姜寡妇顾不得被扯的乱七八糟的头发,从地上爬起来冲王婶子瞪起眼,“我好心好意让你在我家住,你还打人不成?”
“好心好意?我呸!”王婶子心里正窝着火呢!原本就是想给兄弟找个媳妇,可上一回让个小白脸给踹断了牙,这一回又给那个小娘皮打了,现在是兄弟媳妇跑了,自己白挨了两顿打,刚才拍了姜寡妇两下,竟觉得心气儿顺了不少。
“我住你房子给没给你房钱?你要真好心咋不让我白住!”王婶子指着姜寡妇叫骂,“我在原来儿的地住的好好的,都不用花钱,你非让我搬到你这儿来,还说什么给我便宜,却原来是想偷我东西!我告诉你,屋里可有我十两银子呢!丢了你赔!”
姜寡妇险些被气个倒仰,“就你那穷样儿还十两银子,做梦呢吧?”
“谁穷样儿?我再穷也没招个外男往家住!”王婶子狠狠呸了一口,黏痰险些落在姜寡妇的脚面上,“我说你死气掰裂的非让我住你家,是不是就想跟我兄弟好呢?”
“我,我撕了你那张臭嘴!”姜寡妇气的脸都白了,直接扑上去张开手指挠人。
王婶子也不让劲儿,边骂边打架,“我就说嘛,怎么一大早的就跑我兄弟家去。说什么报信,就是想男人了吧?还说帮我兄弟娶媳妇!真帮他怎么就给了一个假的生辰八字?莫不是那是你的八字吧?”
早有一些邻居被二人吵骂声吸引而来,聚在姜家大门口指指点点着,此时听了王婶子的话竟有不少人都觉得挺有道理。
“是啊,以前姜寡妇碰见男人连头都不抬,这回怎么就让王婶子兄弟天天往家跑呢?”
“是呢,我也见王婶子她兄弟来过好几回呢!有两回还是背着东西来的呢!”
“这姜寡妇真的想再嫁了?也是,寡妇想男人天经地义!”说这话的人忍不住嘿嘿直笑。
“她可是还有个儿子呢?能同意她再嫁么?”
“人都领家来了,说不准都滚了几回了,同不同意能咋地?”
……
姜寡妇听着这些话,直觉得血气上涌,连眼睛都红了,却不能去找他们算帐,只把满腔的怨气发泄到王婶子身上,“放屁,我好心好意帮你们,你却反过来坑我,活该你兄弟没媳妇!”
“呀,你敢咒我兄弟!”王婶子也火了。
两个人你来我往打的正热闹,公西楚就来了,他在门外看了一会儿,又听见周围的街坊在一旁议论的话不由皱起了眉,这家的寡妇竟往家引男人?那女人可别也给他掂三搞四的。
公西楚心里突地升起涌起一股怒气来,甩蹬下马,大步走过来推开看热闹的邻居,站在门口问:“华容华呢?”
院里的两个女人正打的热闹根本就没听见他的问话,公西楚剑眉一蹙,直接上前挥起马鞭朝两人打了一下,虽是控制了力道,却也疼的那二人直叫娘,跳着脚相互间分开了。
王婶子本想发火一看是公西楚,顿时就焉儿了,她感觉自己的牙还在隐隐作痛,悄悄往后挪尽量不让他看见自己。
姜寡妇却是不认识公西楚,自家院子突然来了外人还打了自己,这让她怒火冲天,“你谁啊?怎么乱打人?”
公西楚压根就不理她的质问,“华容华呢?”
“别跟我提那个贱人!谁知道她会哪个相好的去了?怎么?难道你也是她相好?不要脸,一对奸夫!”姜寡妇捂着被抽疼的肩膀恨恨的叫骂。
公西楚眼一立,煞气横生。竟敢骂自己,真是好胆!话也不说直接抬手冲着她脸上就是一鞭子。
姜寡妇觉得头皮有些疼,以为是被王婶子拽掉头皮了,正要伸手去摸摸看,却不想突然听到头顶有风声,下意识的挥起手臂一挡!
“啊!”一声惨叫,姜寡妇觉得整条胳膊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火辣辣的疼,比以前做菜切到手都疼。
“娘啊!”姜寡妇抱着受伤的胳膊直转圈,脸色霎白,额上竟然见了汗,恨不能一头撞晕过去。
门口的邻居见状有胆大就道:“哎,你这人怎么说打人就打……”在接触到公西楚杀人似的目光后不由讷讷的住了嘴,小心翼翼的朝后退去,然后一溜烟似的跑回了家将门拴紧。
其他想打报不平的邻居也不敢出声了,有人眼尖认出了公西楚,“咦,这不是那天踢了王婶子的人么?”
“对,他就是姜寡妇租户的相好。”
姜寡妇虽疼的要命却还是把这几句话听了进去,心中竟有丝后悔,当初王婶子挨打她还笑话人家来着,觉得王婶子太张狂谁都敢得罪,现在看来,张狂明明是这个该死的男人!
怎么没人来帮她把这男人赶走啊?就是报官也好啊!姜寡妇疼的又愤怒又害怕,抱着受伤的胳膊朝门口一看,刚才还栖了一大堆看热闹的人不知什么时候都没了踪影,就连王婶子都跑了。
“你刚才在说谁?”公西楚冷着眼看姜寡妇,大有她敢点头就一鞭子抽过去的意思。
姜寡妇浑身一个哆嗦,吓的一个踉跄跌坐在地上,抖着嘴唇不敢吱声。
“哼!”公西楚不屑的冷哼一声,再次问道:“华容华在哪儿?”
“不、不知道。”
“嗯?”
“真、真的不知道啊,昨天我们作坊放假,我去书院给儿子送吃的,下午刚进屋华、华娘子就回来了,不过她回了自己屋就没出来啊!早上我去上工走还在睡,刚才回来就没见她。”姜寡妇怕再挨打,忙把什么都说了。
端午节姜文本来要回家过的,但姜寡妇怕王婶子姐弟突然回来给儿子看到不好,就说华容华带了很多人回家怕影响他学习便没让他回来。
“不是你们打架她才搬走的?”公西楚怀疑着问了一句。
姜寡妇简直要委屈死了,被抽的生疼不说,还不得不陪着小心,“没打架没打架,就、就是拌了几句嘴。”
公西楚顺着姜寡妇指的方向进了厢房查看,里面果真空空如也,而且屋子里很干净没有灰尘。
那个女人能去哪儿?庄子上没有,也没去陆家,会不会是回她自己的家了?华家么?也有可能,再闹僵过节也得回去啊!
公西楚琢磨着自己要不要去华家看看,到了院子里就看见姜寡妇正抱着受伤的胳膊抹眼泪,不由冷嗤一声,心道这女人还真是没用,就知道哭!想了想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锭扔了过去。
“喏,拿去看伤吧!”
姜寡妇抚着胳膊的手一顿,满是泪花的眼睛微微张大,看着那锭银子发呆,这得有十两吧?
公西楚越发的不屑,冷哼一声直接来到大门外,直接上马往回走,琢磨着,华家那边还是让莫安去打探更好些,待马走出巷子口时他忽然想起红桃来,华容华最近正跟她打的火热,不会去了那里吧?
扭转马头直接往隔壁巷子出发,公西楚眉头紧皱,怎么才能让华容华离这个女人远一些?
“容华妹子已经走了啊!你没看见她么?”红桃见砸门的是公西楚有些惊讶。
走了?这么说那女人确是来了这里?公西楚的脸色有些不好看,问:“什么时候走的?”
这时,朱老板站在院子里脸色难堪的问红桃,“他是谁?是不是我碍着你们了?”朱老板以为公西楚是红桃的恩客,见他穿戴不俗而且长的又比自己好不免有些酸溜溜的。
红桃见状娇笑了一声,过来亲昵的挽着朱老板道:“这是公西公子,是容华妹子的男人,就你刚才见的那个。”
………………………………
131 找人
朱老板这才哦了声,恢复些脸色,对公西楚道:“你的女人在半个时辰前就走了。”
公西楚扫了眼朱老板,又见二人衣衫不整的样子不由嘴角轻抽,想来是自己坏了人家好事吧!不过,这男人也太胖了,做那事儿时能好用吗?想到这儿他自己也有了反应,琢磨着他和那女人也有好久没做了,要不这几天去山上木屋住?
“知道她去哪儿了吗?”公西楚皱着眉问,亲口问别的男人自己女人的去向,这感觉糟糕透了,他有种想把那女人吊打一顿的冲动。
这事儿朱老板哪知道,转头看红桃。
“不是回庄子了吗?”红桃诧异的问公西楚,“是不是你们两个走岔了?”
公西楚的心有些提了起来,华容华要是半个时辰前往庄子走,就算没有到庄子上自己也应该在路上碰到才对,毕竟从县城到庄子就这么一条路,可现在两处都没见她,难道有什么意外?
“会不会回华家了?”公西楚有些不安的问。
“华家?”红桃一怔,容华妹子姓华,“你是说她娘家?应该不会吧,她很少跟我说她娘家的事,而且容华妹子从房东那里搬出来也没回娘家啊,到是把东西都搬来我这里了!”
“东西?”
“嗯,锅碗瓢盆还有米粮之类的,还说让我帮着把它们卖了。”红桃说着忽地想起一种可能,不由担心的道:“她会不会是给房东害了?”
“怎么会给房东害了?”公西楚奇怪的问。
红桃赶忙把从华容华那里听来的经过说了出来,“……就是这么回事,那房东竟把缠着容华妹子的男人也招到家里住,结果给容华妹子打了。会不会是容华妹子回去找那房东报仇结果却被那男人找来的帮手给绑了?”
公西楚的脸黑沉黑沉的,手下意识的握紧了马鞭,这该死的女人没事儿乱跑什么?这回好了,让人算计了吧!还有那个寡妇,这么重要的事也没和自己说,等回头非好好收拾她不可,现在他得去找人。
见公西楚上马就走,红桃在后面不放心的喊了一句,“要是找到人给我捎个信儿!”
“行了,人家都没理你!”朱老板不满的在一旁扯着红桃回屋,“走,赶紧的给我伺候舒服了!”
公西楚刚出了巷子就碰到急忙赶来的两个小厮。
“主子回来怎么也不进院子?出什么事了?”莫安紧喘了两口气问。
莫言也是一脸担心。
“你们来的正好,去县衙借几个人来把那天在这巷子碰到的那男人抓来。”公西楚直接吩咐莫安。
莫安一愣,“哪个男人?”
公西楚一皱眉,“送马那天碰见的那个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的。”这小厮越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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