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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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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华容华也怕被认出来,可要不能亲眼看到姜寡妇的下场又感觉心里痒痒的,忽然眼睛一亮,“不如,我们来乔装吧!”
“乔装?!”
半晌,公西楚的黑着脸看着自己的新装束,咬牙问:“这就是你说的乔装?”
只见两人身穿及踝的青色斗篷,脸上戴着笑脸面具,别说被人出来,就连男女都看不出。可要是真这样走在街上,百分之百会遭到围攻的。
“怎么样?这样别人就认不出来了。”华容华掀起一半的面具还有些得意,拽着男人的手就往茶楼外面走,“快过去吧,一会儿该看不见了。”
公西楚直接扔掉自己脸上的面具,然后抱起华容华直接从窗户窜了出去。
“啊!”华容华吓的尖叫出声,紧紧抱住男人的脖子。
“你要想让大街上的人都看见我们就接着叫!”公西楚在屋脊上连续借力,往姜家窜去。
听了他的话,华容华果断咬住嘴角不再出声。须臾,她察觉到公西楚停了下来,然后自己也被轻轻放了下来。
………………………………
143 下场
此时的姜家小院里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一群男人正往外拉扯姜寡妇,姜寡妇一面挣扎一面哭嚎,姜文浑身狼狈死命的拦着,却拦不住那些成年的男人,一旁还有几个年长的老者在那儿冷冷的看着,门口聚集了一群看热闹的邻居。
姜文被摔倒在地也不顾急忙爬到几个老者面前不住的磕头,“族伯、族叔,求你们放过我娘吧!我外家已经没人了,若是休了她让她去哪儿啊?”
此话一出,不止华容华,就连门口那些看热闹的邻居也诧异的睁大了眼。
“这是姜家的族里人要休了姜寡妇?”
“姜寡妇平日看着挺本份的呀,独自一人拉扯姜文好几年,怎么姜家族人就突然要休了她呢?”
姜家族老此时将抹着眼泪的姜文扶起来,而后又面对门口的邻居,抱拳道:“诸位乡邻,姜刘氏虽说前几年息心照顾夫君遗子,安心守寡。可近日来却已起了再嫁的心思,我族中众人商议过后决定放归刘氏的自由身,以免有辱故去之人。”
“咦?姜寡妇想嫁人了?”
“也难怪,一个女人被窝怎么捂也捂不热。”
姜寡妇在一旁伸着脖子哭叫道:“长老,长老,我真的没有想再嫁的心思啊!”
旁边年轻的族老忍不住斥问道:“既是没有你为何在家中招惹男人出入留宿?既是没有你为何要去都是男人的作坊?你如此饥渴,不顾死去的丈夫,连儿子的前程也不顾了么?此事我们也不为难于你,收拾东西离开姜家即可,若是再要纠缠,就直接把你沉塘!”
这样狠历的话不止姜寡妇就连门口的众位邻居也都吓出了一身冷汗,就在此时,一阵清晰的喇叭声传了进来,还有一道女声急火火的插了进来。
“别沉塘别沉塘,她还得嫁给我兄弟生儿子呢!”从门口的人群里钻进来的竟是王婶子。
面对众人疑惑的目光,她嘿嘿的干笑搓着手道:“那个跟姜寡妇相好的就是我兄弟!”然后回过头朝人群后面喊,“狗剩儿,还不进来接你媳妇!”
随着人群分开,一个四十左右穿着一身破旧红衣的黑脸男子走了进来,他挠着头,只冲着被人挟住的姜寡妇嘿嘿直笑。
周围的人可是炸了,“哟,还真有相好的啊!都找上门来了。”
“真想不到她相中的竟是那老王婆子的兄弟,那是什么眼光啊!咱这巷子里的跑腿子谁不比他强啊!”
“难怪上段日子姜寡妇主动让王婶子住她家里呢!想来就是为了跟她兄弟幽会方便吧!”
姜寡妇怔愣之后羞怒的大吼,“放屁,我才不是他相好!贱人,我要撕了你!”姜寡妇使劲儿的挣着,就想扑上去把胡言乱语的王婶子掐死,可惜周围的姜氏族人把她拉的紧紧的,任她怎么用力也挣不开钳制。
王嫂子不干了,冲着姜寡妇一瞪眼,“哎,我说,你跟我兄弟一个被窝都钻过了怎么提上裤子就不认帐啊?我们都没嫌你是二手货,你还在那拿什么矫?”
“你、你、你胡说,你胡说……”姜寡妇挣不开姜氏族人,又堵不上王婶子的嘴,一时气的呜呜直哭。
姜文却是在一旁看呆了,难不成母亲真的与人有染?那自己这般在族伯族叔面前为她求情算什么?一时间,他是又恨又恼又气,只呆呆的跌坐在地上掉眼泪。
王婶子却仍是不肯放过姜寡妇,“我怎么就胡说了,那天你掀着屁、股给我兄弟骑时可是叫的挺爽的。”各种污言秽语从嘴里喷出来,就连房顶上的华容华听着都觉着刺耳,何况是那些听句荤话都脸红的古人!
姜氏的族人却是气的够呛,年老的长者突然大喝一声,“行了!”这一声下来,王婶子的脏话,姜寡妇的哭叫,还有邻居们的议论一下子全都停了下来。
“我代表姜氏族里今日将姜刘氏休出姜门,自此后生死与姜氏无关!”姜氏长老示意一旁的后生取出先前写好的休书扔到姜寡妇身上,对有些发呆的王婶子道:“刘氏现在已经不是我们姜家妇,你要娶便娶,只出了我姜家门,莫污了我姜家的地儿!”
得了姜氏族老的首肯,王婶子自是喜不自禁,心想,虽说是没娶成那个年轻的小娘子,有这个半老徐娘也不错,好歹是生过儿子的,有经验!而且这样也不会得罪人而被抓去坐牢了!急忙招呼自家兄弟去捉姜寡妇。
“狗剩儿,还傻站着干什么?赶紧的把你媳妇带回家去!”
王婶子兄弟扯着哭叫着‘不要、冤枉’的姜寡妇往外扯,姜氏族人也帮着往外推。
姜寡妇哭着扭过头冲着自己的儿子喊,“文儿,文儿救救娘啊!娘真的不想嫁人啊!”
姜文抬起脸问快要被拽出大门的姜寡妇,“娘,你究竟为什么要招这种人来家里住?还有,你不说要带我回老家祭拜外祖吗?为什么在路上又突然要回来?还有和我们一起走的衙役是怎么回事?”如果没有王婶子姐弟的到来,他也是绝对相信自己的母亲的,可现在人都来了,而且邻居也说是母亲主动让她们住到家里的,这又怎么解释?
姜寡妇一噎,单手扒住大门,冲着姜文喊,“文儿,娘是好心啊,娘是为了你,真的是为了你啊……”虽说姜寡妇现在害怕被赶出家门却也不敢将引王婶子姐弟入门是为了坏华容华的事儿说出来,那样弄不好是会坐牢的,自己和儿子不也是因为这件事才被从回老家的路上让人押回来的吗?
姜文满脸失望,“娘,我不小了,你所有的事都不跟我说,让我怎么救你啊?”
王婶子把自己随身带的帕子塞到姜寡妇嘴里,又让跟着来娶亲的乡亲帮着按到了牛车上,盖上红盖头就让人吹打着往回走,自己却回过身对追门大门的姜文笑着道:“那个,按说现在你也算是我大侄儿了,不过,你爹家实在不能再多养一个了,你也十好几了,有这座宅子也够你娶媳妇的了,以后别来找你娘啊!”说完,施施然的跟在牛车后走了。
“娘……”姜文站在大门口忍不住泪流满面,腿却似灌了铅似的半点儿也挪不动。
姜氏长老从院子出来,拍了拍少年单薄的肩头,“阿文,以后有什么事来找族伯吧!”
慢慢的,姜氏族人,看热闹的邻居都走了,只剩下流着眼泪孤零零站在巷子中望着远方的孤单少年。
先前,华容华还在边看边叫‘活该’,现在却有些于心不忍了,不确定的问身旁的男人,“你说,我们这么做会不会害了阿文?”
公西楚有几分不耐,“他娘这样是罪有应得,没把她投进大牢里就不错了。”
“可是,这样,阿文就成了没娘的孩子……”华容华觉得自己好像害了一个无辜的孩子,其实最后的结果也没有把她怎么样,不用报复也没什么啊!
公西楚不用问,一看她那懊悔自责的表情就把华容华的心思猜了个大概,不免有气,这女人看着好似个得谁扎谁的刺猬,心底怎么这么软?
“没什么可怜的,有这样的娘,这个孩子长大也不见得能有什么做为!你前夫不就是个例子?再者,据说这小子在书院里的成绩还不错,姜氏的族长不傻,一个有出息的姜氏子弟对全族都有不小的帮助。以后,为了以雪今日之耻他也会努力读书的!”
“我在说姜文,你扯我干什么?”华容华不忿的回肘怼了一下口无遮拦的男人。
公西楚闷哼一声,手向下滑直接伸进了女人的衣服里,“说你前夫就恼羞成怒吗?”
华容华不舒服的动了一下,引得身下的瓦片传来一声脆响,吓的她不敢乱动,强忍着在自己身上做怪的大手,怒道:“我只有恼怒?哪里羞了?还有,把你手给我拿出去!要不然我就……”
“你就怎样?”察觉到女人身体上的僵硬,公西楚的恶趣味出来了,尤其是女人虽然着恼却仍然不敢大声说话那隐忍的样子,他更想去撩拨到她破功。
“你……啊!”华容华短促的叫了一声,将那只作怪的大手紧紧抱住,瞪圆了双眼,咬牙低声道:“你有完没完!”
公西楚闷笑出声,将头埋在女人怀里,不再作怪。
两人走在县城的街道上,也有不少人朝二人看去,只觉得现在天气越来越热却还有人穿这样的大氅,简直是怪人一个。
华容华受不了路人目光的洗礼,索性直接将面具戴上了。
“也不知道姜寡妇现在怎么样了?那个王婶子可不是什么阆善男信女!”走着走着,华容华突然又觉得有些不够出气,这样一来白送给她一个男人,到是便宜她一个寡妇了。
“放心吧,岂止那妇人不是好人,就连她嫁的那个男人也不是个省油的灯!”公西楚笃定的道,他亲自安排的事,岂有这么简单就结束的?
“啊?”华容华突然有些兴奋,“可那个男人看上去挺老实的!”
“只是看上去而已。”公西楚咬住了字眼,“你当他前任妻子是怎么死的?”
“不是说病死的?”
………………………………
144 辞行
此时在距县城七十里地的王家庄,姜寡妇正在被绑着和王婶子的兄弟狗剩拜堂。几个五大三粗的王姓本家婆娘按着她,想跑都跑不了。
待拜完堂,几个婆娘把被绑牢的姜寡妇往屋里炕上一扔就走了。
姜寡妇见屋子里没有人就想逃跑,可手脚被捆的结实,怎么挣也没挣开,想要张嘴呼救嘴里又堵的严严实实,一时好不绝望。
太阳西斜,狗剩被村里人灌多了酒,跌跌撞撞的进入洞房来,一进来就发现自己娶来的那个寡妇正在用桌角的棱角蹭绑在手上的绳子,顿时大怒,冲过去劈头盖脸的就是几巴掌,“臭婆娘,你还想跑?”
姜寡妇费了好大的力气刚挣开手上的绳索就被打的眼冒金星,啊啊直叫。
可这还没有结束,狗剩冲到院子里抽下用来夹栅栏的藤条,回去冲着趁自己不在屋里解开脚上的绳子想逃跑的姜寡妇就是没头没脑一顿抽。
开始时姜寡妇还跟着叫骂几声,后来只剩下惨叫,再后来就连求饶的声儿都发不出来了。可噩梦还没有结束,终于打人打累了的狗剩扔掉藤条直接扑上来扯掉了姜寡妇的裤子。
“啊!”姜寡妇终是发出了绝望般的凄嚎声。
离着近的村民见怪不怪的关上了门,在王家庄,王狗剩酒后打老婆是出了名的,他要打,不能劝,越劝越来劲,甚至还曾经把他前岳父的腿乘着酒劲给打折了,所以,在村里一见他喝多了,所有人都饶着走,看见他打老婆也当做看不见。
也有妇人心软,“这新妇人刚进门就这么打,到也是个命苦的。”
旁边的妇人嗤了一声,“有什么苦的?这是个寡妇,守不住了,就勾搭了王狗剩,后来又碰着更好的男人就想撇了他,可王狗剩他姐可不好惹,这不,直接叫了村民把人给绑回来了。”
“呀,是这样啊!那她可真是活该!”周围的一众妇人边咒骂着姜寡妇不贞洁边骂活该。
打这之后,有关姜寡妇的流言就在村子里慢慢传开了。
可怜的姜寡妇自此就活在了不定期的家暴当中,有两次想往县城逃走,也给同村看不起她的村民发现通知了王狗剩,回来自然又是一顿好打,打的次数多了,她竟也麻木了。
“不是吧,看着那么老实的女人竟然还打老婆?!”华容华有些不敢相信。
“乘着酒劲吧,他前任妻子就是给磋磨死的。所以尽管他家里条件尚可还是没有人肯嫁。”公西楚斜了眼语气惊讶的女人,“怎么?还觉得她可怜?若是没有爷教你那三脚猫的功夫,只怕这阵儿挨打的就是你了!”
华容华也是吓了一身冷汗,有些不服气的顶了一句,“他要真敢打我,我就半夜捅了他!”
公西楚被噎的无话可说,心里琢磨,以后再和她动手时可得注意,别什么时候被捅了刀子。
“不过,还是得谢谢你!回去后我们继续练武,这几天竟忙活这乱七八糟的事儿了,都没好好练!”尝试到练武的好处,华容华的兴趣更高了。
“算你有良心!”公西楚道了一句,又问:“这样你就算了?”
“啊?还要怎样啊?”华容华突然浑身直冒冷汗,这个男人报复起来人来太可怕。
“……”公西楚有些无语,他这么殚精竭虑的报复别人是为了谁啊?怎么感觉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呢?不过,算了,只要自己知道究竟怎么回事就好了。
哼,那个寡妇以为只是挨打就完了吗?当一个男人面对风韵犹存的老婆却硬不起来时,挨打都是她的救赎!还有那个男人,敢打他女人的主意,就算不能切了他,也要让他当不成男人!至于说他的姐姐那个刁老婆子,据说在婆家娘家都是说一不二的人物,可这样的人物要是有一天瘫在床上口不能言身不能行还有谁会在意她?
公西楚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几天后莫安就来说王家庄传来消息,王婶子和自家婆婆拌了几句嘴结果瘫了。
“小华儿快过来,爷带你骑马去!”公西楚神清气爽,出了就看见在木屋旁努力练武的华容华。
比划完最后几个动作,华容华拿帕子擦了擦额上的汗,边朝他这边走边问:“怎么感觉你这么高兴?”
“哟,这都看出来了,你说我们是不是心有灵犀?”公西楚突然欺近,不顾她一身的汗味,在脸上亲了亲。
华容华推开他,撇撇嘴,“你嘴都快咧到后耳根去了,看不出来才有鬼!”又瞄了眼去耳房烧火换水的莫安,他到底带什么消息来了?弄的自己心里痒痒的。
“走,陪爷溜马去就告诉你!”说着,公西楚就扯着华容华骑上了黑风。
“王婶子瘫痪了?”华容华除了惊讶,到没有多少可惜。
公西楚额外看了她几眼,“我还以为你会说她罪不至此呢!”
“怎么会?我又不是圣母!人家打了我一巴掌难道还要把脸再伸过去不成?”华容华微恼的捶了下男人,“我只是觉得她的这个报应来的晚了些!”
公西楚挑眉,难得看见这女人如此讨厌一个人。
华容华琢磨着道:“我这摊祸事说来说去都是她引起来的,当时我就觉得这人太无赖了,太不要脸,要是一般脸皮薄的说不准就真给她欺负了去呢!所以,她以前也一定没少这么害别人,现在她只是瘫痪都是便宜她了!”
“放心吧,老天一定不会放过她的。”公西楚搂过女人,决定回去再给那刁老婆子加点料,让她生无门死不能才行!
转眼间又过去半月有余,这一天,莫安来山上时带来一个人。
“春娘,你脸色好多了呢!”华容华见到脸上挂了笑的春娘,虽是粗衣木钗,却也难掩清俊面容,难怪她公公竟会对她起了兽心呢!
“托华姑娘的福。”春娘笑着把怀里抱着的小包袱递了过来,道:“当日姑娘救我,又救表哥,连身上的衣物和吃的药都是姑娘施舍的,大恩大德,我无以为报,只做了这几件婴儿穿的衣物,权当是我一片心意了。”
华容华接过来有些脸红,“你做这个干嘛,得不少钱吧。”
春娘以为她是嫌弃急忙解释,“姑娘放心,这是用我在县衙做杂役时赚的钱买的,来路正当的很。”
“没有,我没有怀疑你的意思。”华容华急忙摆手,“我就是觉得,我我现在也没孩子……”
谁知春娘却噗嗤一声笑了,“看姑娘说的,现在没孩子不代表将来没有啊,姑娘和恩公将来一定喜得贵子的。”
公西楚听着这话觉得熨耳烫心,对春娘的不满也消弥不见了,琢磨着,总算没有白救这两人,还知道说点吉祥话来听听。
“呃……”华容华的脸更红了,一回头就看见男人的目光正眨也不眨的紧盯着自己,吓的她又急忙拧过了头,匆忙找了个借口岔开话题,“对了,你表哥还好吧?”
春娘轻轻点了点头,脸上带了点落寞,随后又笑了笑,“还好,总比丢了命强。”顿了顿,又在二人面前跪下了,“其实,我今天来是有事想求姑娘和恩公的。”
“春娘,你这……”华容华皱了皱眉,以为春娘是想求公西楚把她表哥从牢里弄出来,这样可是强人所难了,毕竟她表哥杀了人。
“姑娘和恩公救了春娘和表哥,按说春娘应该结草衔环,做牛做马的报答你们。可是,三天后表哥就要被押赴边疆了……”春娘低垂着头。
华容华诧异的问道:“你表哥要去边疆?”
“是。县令大人念他是误杀,而且又有前因,便改了砍头变成流刑,要押往边疆服牢役的。”
公西楚生怕华容华忍不住再替这表哥求情,急忙道:“这已经是轻判了,待你表哥在战场上立了功,说不准还能被赦免呢!”
春娘点头,“是,表哥能保下一命,我和表哥就已经感激不尽了。只是,表哥在牢里伤了身子,春娘实在不放心他一个人上路,所以,春娘想求二位,先让春娘和表哥一起去边疆,等表哥身体好了春娘再回来报答你们!给你们当牛做马!”
“嗨,就这事儿啊?”华容华不甚在意的道:“我不用你报答啊!你该做什么就做去吧!”
“可是,可是,这样春娘岂不是成了忘恩负义的人?”
华容华上前扶起春娘笑着道:“我当初救你可没想着让你报恩,只要你今后好好的活着,就对得起我当初费那么大力气救你了。再说,你也看到了,我现在都没个固定收入,你要是留下来,我还得操心你的生计,所以,你还是跟你表哥走吧。”
公西楚到是无所谓,只要不是让自己再去求阿浩放人就行。
春娘咬了咬唇,最后终于下定了决心,攸地跪了下来,冲着公西楚和华容华就咣咣的磕了好几个响头,“多谢恩公,多谢姑娘,好人有好报,你们一定会白头到老,百子千孙的。以后我和表哥每天早晚三柱香供奉你们的牌位!”
华容华满脸黑线,“我还没死呢!你供我牌位做什么?”
………………………………
145 不平
“行了行了,我随便说说的。”华容华打了个哈哈,又忍不住问:“你跟你表哥一起走,东西收拾了没有?”
“也没什么收拾的,就是去表哥家里给他收拾了几套衣服,做了点儿干粮带着。”春娘道。
“银子就没带点儿,穷家富路,备着点儿总是没差的。”华容华问。
春娘摇摇头,“表哥家穷的都快揭不开锅了,哪里还有银子?”
“哦。”华容华想了想,说了句,“那你等我一下,然后就急匆匆的跑进了里屋,不一会拿着个钱袋回来了,递给春娘,“这里一共是六两银子,有两块碎银,剩下的都是铜板,你拿着路上用吧。”
“不、不,我不能要!”春娘很坚定的摇着头,身子不由自主的往后退,“我不能留下来报答你们的救命之恩就已经让我没脸了,哪还能要姑娘你的银子!”
华容华又将钱袋往前伸了伸,“不是给你用的,是给你表哥的。你表哥身体不好,又要走那么远的路,万一在途中病了怎么办?衙差可不会给你请郎中!”
“这……”春娘的脸色一下子变白了。
“你就拿着吧,我这点银子也未必够,你得省着点儿用,别给衙差要了去!”华容华完全是把电视上的经验挪了过来,说的春娘直冒冷汗。
公西楚在一旁看不下去了,这女人心软就心软,没事儿瞎说的什么?“阿浩治下严谨,不会有公人索贿的。”
“那就更好了。”华容华将钱袋塞进春娘怀里,“这钱你省着花,也许到了边疆还能顶点用呢!”
春娘握紧了钱袋,又在地上磕了几个头,然后郑重的对华容华道:“我一定会还的!”
华容华只是笑,以后能不能见着还不一定呢!
眼见着莫安领着春娘出了跨院,公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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