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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6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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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啊,你做这些不就是为了让女人穿给男人看的么?不如让我看看效果,下次也好和那个掌柜的提价。”公西楚从青色包袱中拿出一个布料最少的肚兜儿来。
说到提价,华容华也使劲儿的点着越加昏沉的脑袋,“对,得提价!”
看到有些木木张张的女人,公西楚不免有些后悔,光听那酒坊老板说这酒的后劲大,上头快,却也没想到这么快啊!看这女人的样子不是要睡着了吗?那自己还有什么乐趣啊?
公西楚直接去解她身上的衣服,“我来帮你把这些肚兜儿换上。
啪!华容华抬手一砸,看到公西楚缩着手倒吸冷气就咯咯直笑,大着舌头道:“别乱动,等着,姐去穿给你看!“
拿起桌上的青色包袱晃晃悠悠的就进了里屋。
公西楚兴奋的站起来,早就幻想着华容华做出的这些比她身上更加火辣的肚兜儿穿在她身上会是什么样子,今天终于能看到了。高兴过头的他竟直接把桌上华容华剩的半杯酒喝进了嘴里,然后急步挪到里屋的门口。
屋子里华容华已经将衣服脱光了,微微弯腰有些不稳的抬起大腿将那块小的不能再小的亵裤穿了进去,红色的棉绸包裹着挺翘的臀部,然后胯骨两侧用抽带系成的蝴蝶结静静的垂着,看的他将嘴里的酒全都喷了出来,不住的咳嗽却舍不得闭眼,原来小些的亵裤穿在身上是这样的,公西楚感受着自己身体的变化有些后悔为何没有早些让她换上。
这还没完,华容华抬手将身上的肚兜儿脱了下来,将手里拿着半个巴掌大的圆片贴在了胸上,然后将那些极细的用丝线编成的带子一抽绑了起来。
看着雪白的身体上横七竖八的勒紧了腥红的丝绦,公西楚的心里蠢蠢欲动,将房门关上,大步进了屋里,刚要伸手,就见前面的女人突然回头过来。
看见公西楚,华容华顿了两秒才咧开嘴,“你看看,这套内衣怎么样?够姓感不?”说着还有意挺了挺胸却因醉酒险些摔倒,随着身体的摇晃肚兜儿中的肉几乎都要掉了出来。
姓感是什么,公西楚不知道,他只觉得自己的鼻子里有些发痒,好像有什么要流出来的样子。
“你到是看啊!”见男人突然低下头,用手捂着嘴,华容华有些不乐意了,抬手就推了他一把。
公西楚没防备,而已经醉酒的华容华又使尽了全力,让他一不小心就朝后跌坐过去,好在身后是个圆凳,没有跌到地上太难看。
“你……”一抬头就见满身雪白的胴体上缀着的鲜红的三点式以及披散在身上的漆黑长发,黑白、红白的撞色,公西楚觉得自己的心就要跳出来了,手痒痒的总想抓住些什么。
华容华却是不满男人的反应,低头摸摸身上的肚兜儿和亵裤,自语道:“不好看吗?”
噗!不行,不能让她再继续下去了,公西楚刚要起来却见华容华突然将胳膊架到了自己的肩膀上。
只要他稍一侧脸几乎就能碰到带着温度的柔滑肌肤,不须抬眼就满目都是白与红,不用动就能感觉到女人灼热的呼吸,公西楚觉得,他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不该让这女人穿成这样,这简直就是在要自己的命!
“你说,姐长的白不白?”华容华硬着舌头问。
公西楚抬眼,只见女人僵直的双眼中满是自己的欲、火,轻轻颔首,“白!”
女人咯咯笑起来,又问:“那你摸摸,看姐滑不滑?”
公西楚不说话,直接将在惹火的女人抱了起来扔到床上。
华容华的酒劲上来了,并没有害怕,反而咯咯直笑,抬手招呼公西楚,“来嘛!”
醉酒的女人好可怕,也好热情!公西楚化身为狼直接扑了上去。
华容华是在第二天早午时醒过来的,一醒来就感觉头胀的厉害,身上也酸疼的很,撑着无力的胳膊刚坐起来,被子就滑落下去,满身青紫的皮肤一下子暴露在空气中。
“啊!”华容华愣了两秒才反应过来自己究竟发生了什么,不由怒吼出声,只是声音也是嘶哑的厉害。
房门一响,公西楚散着湿发穿着白色锦缎的亵衣亵裤走了进来,眼角眉梢噙着餍足的笑意,坐过来帮她拉好被子,温柔的道:“醒了?要不要先吃点儿东西?”
“你……”华容华抬手想捉住这个没有节制的混蛋,却见竟连手臂上也满是青紫印记,越发恼恨,哑着声音怒道:“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
“我做了什么?”公西楚先是惊诧,随后又面露委屈,“不是你对我做了什么吗?昨晚你仗着醉酒,一直把我压在床上凌、虐我!”
“你胡说!”
“我才没胡说,你看!”公西楚将身上的亵衣解开,满身都是指甲的抓痕,血红色的一道一道,纵横交错,让人看着心惊肉跳。
“这、这才不是我弄的。”华容华有些心虚的缩回到了被子里。
………………………………
148 烟花
她的心里却打开鼓,这是自己做的?怎么可能?
公西楚好整以睱的将亵衣又脱下了一些,把后背上的抓痕也露了出来,“要是不信你可以再抓一把,比对一下,看是不是一样的!”
华容华瞪了他一眼,还用比么?而且昨晚的事她也隐隐约约有几分印象,真难以想象,自己也会那么疯狂!简直都不像自己了。
“还不怪你,没事儿非要给我喝酒!”华容华找到一个完美的推卸责任的理由。
“可我也没让你喝那么多啊!”公西楚一脸无辜,“我还以为你是为了助兴才特意喝了那么多的酒呢!”
“胡说,明明是你说不上头我才喝的,可现在我的头都要炸了!”华容华总觉得自己被算计了。
公西楚扬眉,“你可不要冤枉人啊!再不上头的酒你喝那么多也得头疼!自己嘴馋还赖我!”
“怎么不赖你?你没事儿买酒回来干什么?以后不许喝酒!”华容华这纯粹是迁怒。
“怎么叫没事儿?不是想和你过七夕么?本来是想一边看烟花一边喝酒的,谁知道你就先喝多了!”公西楚把自己的小心思掩下,将责任推了个一干二净。
“七夕?”华容华敲了敲越发疼痛的头,她这日子过的都糊涂了,连七夕节都给忘了,不过这男人竟能记得到是真的出乎她的意料。
“是啊!原本是想给你个惊喜的,没想到却是你给了我惊喜。”公西楚俯下身子挨近她,“不若以后我们上床之前都喝点酒怎么样?感觉喝了酒之后的你可是热情多了!而且你穿的那些亵衣亵裤真是是性/感多了!”
华容华的脸色爆红,把半张脸都缩进被子里,怒喊:“我戒酒,以后我一滴酒都不喝了!”
公西楚只是笑,看着恼羞成怒的小女人感觉心里满满的,将窝在床上的女上拉出来,“起来吧,吃点儿东西,今天晚上给你放烟花!”
夜空如墨,一蓬又蓬的七彩烟花在星空下绽放,宛如耀眼的流星一般和银河里的星光相呼应,当真是流光溢彩美不胜收。
见华容华不错神的盯着天空,公西楚有些得意的也看着四处飞溅的烟花,“怎么样?没见过这么漂亮的烟花吧?这可是跟上元节时京城里放的烟花是一样的,我费了好大的劲儿才托人弄到的。”
看着如此美景,华容华脸上的笑容越慢慢冷却,听了身旁男人的话小声道:“我看过!”
“什么?”公西楚以为自己听错了,这可是给今年给皇上观赏的烟花,她怎么可能看过,一回头却发现女人的脸上无声的流着两行清泪,不由吓了一跳,“你怎么了?”看个烟花也能给看哭?
华容华擦了擦脸上的泪,看着男人关切的眼神不自在的笑笑,“我只是想起两句诗而已。”
“什么诗?”公西楚不解,两句诗也至于流泪?
“众里寻她千百度,蓦然回首,那人却在灯火阑珊处!”
诗确是不错,可,“就是因为这个?”公西楚还是有些不信,这女人一定有事儿瞒着自己。
见搪塞不过去,华容华只好实话实说,“我是有些想家了。”
原来如此,公西默然,再怎么特立独行的女人还是离不开家人啊!想了想还是决定告诉她,虽然自己并不认为那样的家人有什么值得想的。
“其实,你家人有来找过你!”
“啊?”怎么可能?难道爸爸妈妈也穿越来了?
“不止你大哥大嫂,就连你二哥二嫂也来富竹巷找过,只是我和你一直住在庄子上所以没碰到过。莫安和我说过,我以为你不想见他们,所以就没和你说,你要是想家人的话我就上莫安送信给他们!”
听了公西楚的话,华容华才明白过来,他所说的家人是原主的兄嫂!
原来,华容华和公西楚的流言传出来以后,华容华的兄嫂也听说了,开始还觉得有这样的妹妹真是丢人,多亏我和她断绝了关系,而她也算识趣没有再回家来。可随着流言越传越广,他们更加了解公西楚的身份之后,心态就变的有些微妙了。
县太爷就是本地的父母官,那县令眼前的红人自然也是有权势之人,要是和他拉上关系对自家的生意可是有利无害。不止华大哥拉着和华容华闹翻的华大嫂上门和好,就连生意失败回来的华二哥也上门求见。只是,几次三番也没见到人。
“不用送信,我不想见他们,永远都不想!”华容华拒绝道,她才不想成为他们攀附权贵的媒介呢!
“可你刚才都哭了。”公西楚更加的不解了,明明那么想家人,怎么又说不见呢?
“我想的是真正关心我的家人!”华容华忍不住又叮嘱了一句,“我跟你说啊,不管他们求你帮什么忙都不许管!”
见到她这般决绝的样子又不似做假,公西楚心里暗自琢磨,难道她说的是她已故的父亲?也对,她父亲对她确实不错,嫁了人还每月给添补私房钱,可能也是因为这样才被她兄嫂恼了的吧。
想到这里,公西楚笑着道:“放心吧,我才懒得理那种人!不过你既是想你父亲了,过几天是中元节,我陪你给他烧些纸去吧。”
“呃,好。”华容华点头,再推脱的话就会引起怀疑了吧?不过想想给个自己不认识的人烧纸还真是有些奇怪。
为了不和华家兄嫂碰上,华容华特意提前了两天去烧绕。
见公西楚仿佛去自己亲人坟地般熟络的领着自己朝山上走去,华容华有些好笑的问:“你怎么知道我父亲的坟在哪?莫不是你先前来过?”
公西楚白了眼没心没肺的女人,“是莫言来过,我根据他画的标记走来的。该说的是你才对,竟连自己父亲的坟地在哪里都不知道。”
心虚的摸摸鼻子,华容华底气不足的道:“他去世时我不是正好有事么!”当时她正好被休,娘家都摆明了不认她,而她也不想回去,自然就没想起去送一送原主的父亲,后来又整日忙着打工和公西楚厮混,早就把这事儿忘在脑后了。
公西楚也想起那时华容华的境地比较惨,而且她落得那般境地,自己也占了一部分原因,有些不自在的撇过头去,“那个,你快些,然后咱们回县城,县城里有家新开的酒楼,据说味道挺好的。”
“去县城啊!”华容华在庄子住惯了,一到了人多的地方就感觉有些不自在,也不知是不是因为自己和公西楚的关系,她总感觉别人看她的眼神别具深意,所以一提去县城不免就有些抗拒。
“是啊,顺便再给你买几件首饰和衣服。好像除了那匹马和那个镯子我就没再送过你什么东西,让人知道了岂不说爷太小气!”
“也没什么啊!反正我也没送你。”华容华对这个到是无所谓。
“啊?”公西楚惊讶的停下步子,这女人要送给他礼物么?从来都是听说男人送东西给女人啊!不由好笑道:“你要送我给什么?荷包?还是衣服?”
呃,荷包?华容华噎了一下,今年过年绣了一正月的荷包,已经让她绣到快吐了好么!不过衣服么,到是可以一试啊,他不说自己穿的那些内衣特别性感么?那就也给他做一件好了!
华容华的嘴角噙了一丝不怀好意的笑容,“是么,你想要?你会穿么?”
“当然,我自己女人做的衣服,我当然会穿!”不知为何,公西楚总觉得这女人问这句话时的表情有些奇怪。
“那就说定了啊!我一定会送你一件让你惊喜无限的衣服,你要是不穿,哼!”
“放心好了,我要是不穿你就再挠我好了,那七夕那晚一样!”公西楚到是对这女人即将送给自己的衣服越发的期盼起来。
华容华的脸一红,啐道:“滚蛋!”
公西楚笑了笑,停住步子,指着前面道:“那是你父亲的墓碑,你过去吧,我在这儿等你!”
不远处矗立着一座青色石碑,华容华慢慢的走过去,从篮子里取出纸钱,然后拿出火石蹲在地上烧了起来,在心里默念着,华老爷,虽然我不是你的亲生女儿,但占了你女儿的身子也算和你有了一份父女缘,虽然不能孝顺你,但我一定会替你女儿好好活下去的,也希望你能保佑我在现代的亲人们平安健康。
公西楚看着华容华上坟,总感觉她奇怪的很,在自己亲生父亲的坟前都不下跪的吗?还有,她为什么不哭?七夕那天还因为想念亲人而落泪呢!现在却像是在给别人上坟一样。
两个人同乘一骑往县城去,刚一进县城门口就碰见在那儿等候多时的莫安。
莫安急慌慌的迎上来,表情欢喜不已,“主子,主子,奶娘来了,还带着珍珠姑娘。”
“奶娘?”公西楚勒停了马,有些吃惊,“她怎么来了?不是已经回家荣养了吗?”
“是老夫人请奶娘来的,老夫人不止给主子带来不少东西,还让珍珠姑娘来伺候主子呢!还是老夫人对主子最好了,一直就想着您!”莫安激动的直抹眼泪。
………………………………
149 珍珠
珍珠?那不是祖母一直想让自己收房的丫环吗?公西楚看了眼一旁还搞不清楚状况的女人,对莫安道:“你先回去,我晚上再去见奶娘!”
“啊?”莫安有些吃惊,主子一直是奶娘带大的,对奶娘也很好,现在知道奶娘来了竟没有第一时间回去看她?
不待莫安再说话,公西楚直接一扯马缰,策着马朝街里走去。
“奶娘?是你的奶娘吗?还有珍珠是谁?”华容华忍不住问,总感觉这两人和公西楚的关系匪浅。
“我出生姨娘就死了,奶娘是祖母给我找的;珍珠是祖母身边的丫环,想是祖母不放心我才让她们来照顾我的吧?”公西楚模棱两可的说道。
“哟,原来是公子和丫环啊!恭喜你了,艳福不浅!”华容华酸溜溜的道。
公西楚的脸上浮现出愉快又得意的笑容来,“怎么?吃醋了?”
“切,我吃的什么醋?反正你又不是我什么人!”华容华故意往前挪了挪身子,把头扭向了一边。
“我是你什么人你会不知道?”公西楚勒紧手臂,把故意远离自己的女人又拽了回来,贴在她耳边道:“今天晚上我会让你知道的。”
“哼!”华容华把头扭向了一旁,脸不由自主的红了。
因为奶娘的突然到来,这顿饭两个人都没有吃好。
“天快黑了,你别一个人回庄子了,不然你和我一起回去吧。”公西楚建议道。
“我才不要!”华容华摇头,“我一个人回去也没关系,这条路反正都走过很多次了!”
“不行!”公西楚坚决反对,“上一次你自己一个人走走到水潭那儿,这回不得闯进火山里!净给我添麻烦。”
华容华不服,“什么叫添麻烦?我那是救人好不好?”
公西楚斜眺着她,“救人?救人把自己也救到水潭里?我再晚去一会儿,说不准你就累的爬不上来了。”
“我……”提起当时的狼狈,华容华也是心有余悸,谁知道当时春娘会一心求死啊!“那我也不会去你家,我现在没名没份的跟你去算怎么回事?”
“你,这是在向我要名份?”公西楚挑眉。
华容华惊了一下,怎么不觉间竟把心里话说了出来?急忙哼笑道:“想什么呢?我都没想着给你名份,为什么要管你要名份?”
虽然这话有点儿拗口,但公西楚却听懂了,心里难免有些不是滋味,这个女人是说自己怎么对她,她就怎么对自己吗?那自己将来要是不要她,她会不会也是甩手就走,就像她年前被休时一样!
哪个女人被休时不是一脸惊慌,又哭又求,可她偏好,还和人家要嫁妆呢,仿佛恨不得撇开关系一样。想到有一天自己有可能也会被这么嫌弃,公西楚有些扎心了。
“不跟我回去也行,你就是客栈住吧,反正庄子你是不许回。”最后公西楚退了一步,帮着华容华在县城找了家客栈,安顿好她,才回了富竹巷的宅子。
奶娘姓秦,是老夫人身边秦嬷嬷的远房堂妹。自公西楚出生就照顾他,因比较用心,十分得老夫人的赏识。后来公西楚大了以后随着袁帅上了战场,奶娘在伯府待着没意思,而且她自己的儿媳妇又要生孩子,便和老夫人告了老回家去带孙子去了。
这一次还是老夫人力排众议把她请了回来,到这小县城里来服侍自己的孙子。
秦奶娘一见着公西楚,这眼泪就下来了,“哎哟,三公子啊!您怎么到了这么个破地方啊?还瘦了这么多?可心疼死奶娘了。”
公西楚一句话还没说就迎来了两泡眼泪,顿时不知该怎么办,不由尴尬的道:“奶娘,你哭什么呀?我这还胖了呢!”
“胖什么胖啊,下颔的肉都没了。都是那些丧天良的狗东西,这么陷害我家三公子。”奶娘气愤不已。
“奶娘慎言,莫要教人把这话听了去给公子添麻烦。”旁边过来一个粉衫罗裙,青色比甲,面若满月,身段苗条的女子,正是老夫人跟前的二等丫环珍珠。
只见她冲着公西楚徐徐下拜,脆声道:“见过公子。”
奶娘也回过神儿来,忙不迭的擦了擦脸上的泪,“对对对,瞧我这记性,可不能再给那帮人逮着借口来害公子了。”
“公子,老夫人命奴婢和奶娘给您带来不少东西,衣物、药丸、银票、书籍都有,已经让莫安他们放好了。”珍珠见公西楚在主位上坐好,急忙倒了杯茶递过来,“主子喝茶。”
“主子?”公西楚没接茶,反而挑眉看了看她。
“对。”珍珠捧着茶碗慢慢跪在地上,脸色不由自主的红了,“老夫人已经把奴婢给了主子,以后奴婢就是主子的人了,主子让奴婢做什么,奴婢就做什么!”说到后来,珍珠的声音已经低不可闻。
果然,祖母让珍珠来就是为了让自己收了她。公西楚突然想起晚饭前华容华酸溜溜的那番话,要是让她知道自己的猜测成了真,只怕是会打翻醋坛子吧!
奶娘和珍珠见公西楚不说话,只坐在那发呆,不免有些着急。
“公子,老夫人也是怕你一个人在这小地方没人照顾才派了我和珍珠来,为了让珍珠来伺候你,二公子还和老夫人闹了好一阵呢,夫人也左拦右挡的,要不然我们在年前就能来了。”奶娘在一旁解释道:“珍珠的卖身契已经给莫安收起来了,以后她就是公子的人,是生是死全凭公子一句话。”
莫安在一旁见珍珠保持一个姿势跪在地上好半天,不免有些着急,听了奶娘的话急忙点头,“是啊,公子,珍珠的身契已经和奴才的莫言的放到一处了。”
公西楚回过神来,没去接珍珠手上的茶,起身道:“既是祖母让你来伺候我,以后这院儿里的内务就归你和奶娘了。你们歇着,我先走了。”
“主子……”珍珠急了,难道第一晚主子都不肯宠幸自己吗?
奶娘也是一头雾水,“公子啊,这个小院儿不就是您的住所吗?这么晚了您还要去哪儿啊?奶娘还想着要下厨去给公子做些吃食呢!”
“不用了,我已经吃过了,你们先休息,有事儿的话让莫安去找我。”说完,公西楚就逃也似的走了。
小的时候,在伯府里,因为嫡母不喜自己,而那时老夫人又不管事,所以他虽是挂着三公子的名号,却没几个真心伺候他的奴才,奶娘那个时候也只会抱着自己哭而已。后来,他长大了拜师学武上战场,很多事都学会了自己做,也就不用人伺候了。
现在突然多了这么个温柔的解语花在身旁,公西楚是哪哪都不自在,感觉还不如待在嘻笑怒骂全凭心情的华容华身边舒服,这才急慌慌的走了。
奶娘还想拦,却连公西楚的衣角都没摸着,看着公子出了院门, 不由的问一旁的莫安,“莫安,公子这是去哪里了?”
“还能去哪儿?一准儿回庄子上去找华娘子了!”莫安也有些不满,主子平时都不理自己了,竟连奶娘来了也不留下来!
“华娘子是谁?”
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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