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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6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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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珠眼见着第一个挨扎的仆妇手臂上有大股的鲜血流了出来,不由又恨又怕,“你还真敢下手啊!”
谁也没有想到,华容华都已经落到这种任人宰割的地步了,竟还敢还手,而且出手还竟是这般不客气。
华容华现在也不好受,身上缠着的网子怎么抖都抖不开,旁边还有几个虎视眈眈瞪着自己的人,门口被堵的严严的,根本就跑不出去。
珍珠也看出华容华的难处,冷笑着道:“你要是顺从些,还能少受些罪,现在就算是我有心放你一马,只怕这几位大婶也不会放过你。”
的确,刚才还得意洋洋压制住华容华的几个仆妇一个不是捂着胳膊就是捂着肩膀,恶狠狠瞪着她,琢磨着什么时候能把受的这份儿罪还回去。
“还愣着干什么,把她抓起来。”珍珠冷酷的下令,“就不信她一支簪子能同时扎到四个人!”
听了她的话,那几个仆妇果真从四个方向慢慢朝华容华逼过来。
华容华有些急了,这样一来,岂不是又要落到跟刚才一样的境地。
“都别动!”情急之下,华容华用那根尖锐的簪子抵住了自己的喉咙!
这突来的动作,使屋子里其他的人都愣住了,谁也没想到她会这般烈性,有想过她会哭哭啼啼的认命,也想过她会大哭大闹的反抗,却没想到她竟会这般决绝。
“呵,你在拿自己的命来威胁我吗?”珍珠有些紧张抓住桌子的边缘,既担心又不屑,“我就不信你敢真的刺进……”
珍珠的话戛然而止,有些发愣地盯着华容华的脖子上正在往下流淌的血迹。血色鲜红映在雪白的皮肤上分外显眼,那不是簪子上沾的别人的血迹。而是她本人的,刚从身体里流淌出来的新鲜血液。
看着簪子头都插进了皮肤里,珍珠的身上直冒冷汗,这女人竟对她自己也这么狠,要是自己有朝一日落在他手里,自己岂还有活路?
华容华的这个动作更加坚定了珍珠想除掉他的想法。
华容华忍住脖子上传来钻心的痛意,半是自嘲半是冷笑的道:“我也不想拿自己的身体去威胁你们这种小人,可我宁愿自己就这么死在这儿,也不想遂了你们的意!而且,如果我要真的死在这儿,你们也不好收场吧。”
她一面说着,一面朝窗户那边挪过去。周围的人吓蒙了,不敢乱动,呆顾盯者她抵在脖子上的簪子,生怕那里下一刻就多出个窟窿,喷绘涌出大量鲜血来沾自己一身!
珍珠看着她的动作,皱着眉头,再看看关上的窗户和下面隐约传来的人声,心中突然一个激灵,要是给外人看到……大喝一声,“不好,快拦住她。”
几个仆妇怔了下抬脚就要往前来,却已经晚了,只见华容华用困在网子里的另一只手肘使劲往后一撞,窗户就被打开了,她把没有网子困住的腿一抬,整个人跨坐就在了窗户上,只要一用力,人就会从二楼的窗户上掉下去!
“都别动,谁再敢动我就从这儿跳下去,到时看你们会不会被安一个杀人的罪名!”华容华朝着还向自己逼来的几个仆妇喝道。
那几个仆妇一愣之下都站在了原地,离窗户只有两步之遥。
现在的珍珠是真的头疼了,原本在屋子里把人抓住,然后出了门直接塞上车就好了,想来这里的掌柜和小二不敢乱说,主子也不会查到自己身上来,可现在却弄到了大庭广众之下,这可要怎么办?如果她真有个意外,主子岂不就知道是自己做的了?虽然有老夫人替自己撑腰,但只怕以后主子也不会宠幸自己了!
至于杀人罪名什么的,珍珠还真不怕会落到自己身上,凭着她出身康乐伯府,凭着她家主子和县令大人的交情,想来也不会太过为难自己,只是就这样当街逼死人命,怕是对主子名声不好!即便站在屋里 ,珍珠也能听得见下面街市上隐隐传来人群的惊呼声。
“呀,二楼的窗户那儿怎么坐着个人?多危险啊,掉下来可怎么办?”
“头上还挂着网子呢!想来是遇到麻烦了吧?”
“会不会是富家公子强抢民女啊?”
楼下的人越聚越多,甚至别家店铺的人也都跑出来看。
“你先下来,有话好说!”珍珠按耐住自己想要暴跳的脾气放低了声音!
看着她一副委屈求全的样子,华容华觉得好笑,“好说?开始我是和你好好说的啊!是你先动粗的!”
见事情越来越糟,奶娘也顾不上看热闹,站起来笑着对华容华劝道:“华娘子不要误会,珍珠她就是脾气急了些,没什么坏心的……”
“没坏心叫人用网子抓我,那要是存了坏心还不得把我五马分尸啊!”
“……”奶娘没想到这华娘子竟这般难缠,一时无言以对。
“哼,你别拿死吓唬人!”珍珠见来软的不行,索性直接露出真面目,“就算我打杀了你,也是伯府内部处置奴才,官府根本就不会过问!”
“官府不会过问,那你家主子呢?”华容华嘴角噙着冷笑反问。
珍珠一噎,脸色变的越发难看,一时竟也拿华容华没有办法,双方就在这儿僵持起来。
此时的华容华因为拿掉了簪子,挽起的发髻掉下来一半,身上的衣服也因为刚才的撕扯歪歪斜斜的坏了好几个地方,沾上不少灰尘,再加上头上的网子和脖间的血迹真是要多狼狈就有多狼狈!
………………………………
155 分手
通往庄子的官道上,两匹快马一前一后的奔驰。
莫言使劲的追赶着前面越跑越快的主子,不明白,都已经看见庄子了还跑那么快干嘛?
公西楚的心里有些莫名的不安,这种不安只在上次华容华‘失踪’时出现过,所以他才会连婚礼的宴席都没入,直接上了礼就打马回庄子。
有如一阵风儿似的进了庄子上的跨院儿,公西楚下马就直奔西厢,里面却没有人,他心中的不安感越发强烈。
从西厢出来遇到了听到声音从厨房门口探头探脑的张师傅,公西楚直接问:“华容华人呢?”
“呃……”张师傅愣了下才明白公西管事问的是自己,急忙出来回道:“上午时小华、呃,华娘子还在呢!还和莫安小哥说了一会儿话来着,过了晌午就没看见了。”
公西楚一皱眉,“莫安来了?他来做什么?”这几天莫安就总往庄子上跑,还以为他是因为自己冷落了他而刷脸熟来了,难不成他找的一直都是华容华?可他是自己的小厮找自己的女人做什么?
“不知道。”张师傅老实的摇摇头,“莫安小哥好像是给华娘子送信来的,还说什么珍珠姑娘,还有雅什么茶楼来着。”
“雅斋茶楼!”
“对对对!就是这个名……”张师傅笑呵呵的抬头,自己帮了公西管事这么大的忙,会不会有什么奖励?呃,可一抬头就看见脸黑的似墨的公西管事,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说错话了,要不要先认个错?就在张师傅踌躇着不知该怎么办的时候,公西管事却直接飞身上马一溜烟的走了!
莫言刚进了庄子,还没等他下马,又见自家主子一阵风似的从自己身边刮过。
这又是怎么了?莫言深叹一口气,只好拨转马头,追在主子的身后而去。主子走的这个方向,是县城!这个时候又这么急,难道是有什么事吗?
两人马不停蹄的一路急驰,仅用了半个时辰就看到了县城。
莫言以为是家里有事,要不就是县令大人有事要主子帮忙,可却没想到主子直接打马去了东大街。他跟在身后也渐渐觉出不对来,东大街上的人比平时多了很多,而且几乎所有人都在往一个方向走,两人骑着马根本就过不去。
公西楚耳听着旁边往前挤的人相互说着‘听说是伯府的人要杀人呢!’的话,心中越发的着急,伯府的人?在县城里还有第二家伯府的人住在这儿吗?难道是华容华打伤了珍珠?可怎么会是伯府的人要杀人呢?街上人太多,马根本就跑不起来,公西楚索性弃了马,在马鞍上借力,直接跃到前面一个人的肩膀上,在那人大叫之前又如法炮制的跳到另一个人的身上。
一时间街上的人纷纷叫骂不已,可却因为公西楚的动作太快抓不到人。
现在的华容华已经有些坚持不住了,二楼的窗户本就不是给人坐的,她一条腿没有着力点的吊在空中自然是很不舒服,又神经紧绷的盯着珍珠等人, 她感觉自己就好像是绷紧了的一根弦,随时都能断掉。
而珍珠的耐心也到了极点儿,她冷笑着看着脸色发白的华容华,“我劝你还是下来吧,就算你现在坐到了窗户上又怎么样?难道你还真敢跳下去不成?就算你跳下去了,跟我又有什么关系,毕竟没人看见是我推你下去的不是么?至于奶娘和莫安现在都是跟我一边的,自然不会乱说,你还指着谁能替你向主子传话么?”
华容华也知道这么僵持不是个办法,自己都以命相逼了,可珍珠还是没有收手的意思,看来是不除掉自己不甘心呐!可是让她下去乖乖受缚,不止心里过不去自己那关,就连脖子的伤都成了一个笑话!
“当然是下面的人!”华容华看着她惊讶的面容冷笑,“想来现在下面已经有很多看热闹的人了吧?你说我一会儿要是在跳楼之前喊一声‘我是康乐伯府的丫环珍珠逼死的’大家会怎么办?就算是不管明着告诉公西楚,但只要他们相互和别人说这事儿,那你家主子早晚就会知道!”
“你……”珍珠瞠大了眼,恨恨骂了句,“卑鄙!”心中忍不住越发的慌乱,她要真这么做,那主子岂不会怨怪自己?不行,坚决不能让她把这话说出口!打定主意,珍珠就寻着机会往窗子旁边去,她想找到一个既不会被下面的人发现,又能成功把华容华推下楼的地方。
而华容华见到她这般动作,还以她是想把自己拉回到茶楼里,不由的冲着她挥了挥手中的簪子,“没用的,你敢过来我就扎你!”
珍珠犹豫了下继续朝她逼近,待到了离华容华一步远的地方,突然去抢她手里的簪子。
华容华早有准备,哪里会给她抢到?直接把手往后一扬,得意的一笑,正要挥手把簪子扎向她身上,就感觉自己的身子突地失去重心向外仰去,脸上的笑还来不及收起就直接惊叫出声。
“啊!”华容华做梦也没有想到这个女人不是往屋里拉自己而是向外推!就这样掉下去的话会摔死吧?不过因为是二楼,残废的可能性更大!想不到自己重来一次的生命竟是以这种方种终结!在临死的这一刻,华容华心里想的却是公西楚,都怪他的烂桃花,要不是他自己根本就不会有这一劫,要是生命能再来一次,一定远离公西楚!
远远的,公西楚就看见从雅斋茶楼的二楼窗户掉下来一个人,虽然看不清面容,但熟悉的声音却让他加快了速度。直接在一个仰头看热闹的人头上用力一点就极速的低掠过去,直奔那个坠落的火红人影。
公西楚紧赶慢赶总算在华容华坠地之前赶上了,只是,在接人时却出了点儿岔子,只抓住了她的一只手臂,导致她的身子还是摔在了地上,虽说有了缓冲摔的不严重,但额头还是擦伤了。
“啊!”华容华尖叫了好一会儿,直到上不来气才停了下来,张着茫然的眼睛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自己还活着。
而现在公西楚看着犹豫的华容华险些认不出来,只见她身上穿着自己上次给买的衣裙,却是脏脏的,有些地方还破掉了,头上的发髻散乱,身上还罩着个绳网,活似刚被人折腾完一般,额头上沾满了灰尘和血迹,脖子上也有一个小洞在往外流着血。
“你、你这是怎么了?”公西楚怔愣之下都忘了生气,感觉自己一定在做梦,这又不是在战场上,自己的女人也不是士兵,怎么一天没见,她就血流成河了?
“公西楚?!”华容华的两只眼睛慢慢聚焦,落在面前的男人身上。
“你怎么回事儿?怎么又私自出了庄子还弄成这样?”公西楚帮她摘掉网子,扯着她的手臂想把她拽起来,可此时的华容华身体却是软弱无力,只能靠在男人的身上。
“怎么回事?”华容华喃喃自语,泪水渐渐模糊了双眼,抬手就朝他身上打去,“都怪你,你还问我怎么回事儿!要不是你家的小厮和丫环我至于差点儿没命么?”
华容华的拳头并没有多少力度,可打在男人的身上在别人看来却不异于晴天霹雳。在这个以男人为天的时代,就连母亲教训儿子都没有这般体罚的,何况她一个没名没命的女人!珍珠已经顾不上隐藏自己的身形,直气的满脸通红,直斥下面的华容华,“你大胆!”
公西楚与华容华在一起久了,知道她没这方向的觉悟,到也不太放在心上,而且此时他更关心的是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个女人可不是一般的弱女子,就算是被珍珠找麻烦的话也不该是这般狼狈,都流血跳楼了,到底是怎么了?
听到珍珠的喊话,公西楚下意识的抬头,在他的猜想中,若是两个起争执,那柔弱内向的珍珠应该更惨,可当他看见完好的丫环时却懵了,怎么会是完全相反的结局。
珍珠一对上公西楚的目光,吓的完全不会说话了,心虚的缩回到窗子后面,心里懊悔的很,她怎么就忘了在主子发现自己之前赶紧逃跑呢?
再看奶娘和莫安,一个在原地转着圈圈嘴里不住的念叨着‘完了完了’的话,一个满脸菜色瘫坐在地,真是没用,珍珠暗啐,琢磨着怎样能从这件事中摘出自己。目光慢慢的落着打个哆嗦的莫安身上,珍珠心里有了打算。
而下面的华容华折腾了一会儿也有些累了,静静的靠在公西楚怀里,见他不住的朝路旁看热闹的人释放“杀气”,把人都吓走了,轻启惨白的唇,说了一句让公西楚瞬间定格的话,“我们分手吧!”
“你说什么?”静静的站了一会儿,公西楚还以为自己听错了,忍不住又重新问了一句。
“我说:”华容华抬起头,直视着男人瞠大的双眼,缓慢而坚定的离开了他的怀抱,“我要离开你,我再也不要和你在一起了!”
………………………………
156 跪着
“你说什么?”公西楚愣了好半响才怔怔的问道。和华容华在一起之后他从没想过以后要怎么办,也不愿去想,因为他知道华容华要的自己给不了,而自己能给的人家不想要。
甚至前两次华容华有意无意的提起了名份的事儿,也被他故意忽略了,反正无论有没有那个名分,两个人都会在一起快乐的生活。可现在他听到了什么?
分手?这个女人想要离开自己吗?公西楚第一反应是要好好教训她一顿,竟敢说这般无边际的话真的是欠收拾,可一触及到她身上的狼狈和脸上的泪痕却怎么也张不开嘴,反而心慌的厉害。
他以为华容华不过是自己众多女人中当中的一个,等兴趣淡了,自然也就能松开手。可现在他的心却乱的很,就连初次对知敌时都没这般慌乱,听了分手两个字他根本就没有开始时预想的那般平淡。
一想到在今后的日子里,他的身边再也没有这个女人的身影,要回复到他以前与酒为伴的日子,公西楚的心就排斥的厉害。表妹,他护不住,难道连华容华他也要失去了吗?
“我说,我要和你分手!”说这话时华容华觉得,自己的心一下子变得空落落起来。其实在这个陌生的时代里。她已经习惯了公西楚的陪伴,也许他们之间还都有所保留,可那份熟悉与依赖已经深入到他们彼此的肉体甚至灵魂!现在说分开就像是把灵魂分了一半儿出去一样!
可是,难道要继续在一起么?想起攀附不起的康乐伯府,想起那个高人一等的丫环,这一次差点要了自己的命,下一回,说不准自己什么时候就稀里糊涂的丢了命了。好不容易重来一次的生命,她可不想浪费在这种争风吃醋的宅斗身上。想到这里,华容华越发的坚定了分手的想法。
“我们在一起本就不相配,你出身门第高贵,我不止出身平凡,而且还是二嫁,任谁看了都会觉得我配不上你!我还是识趣一下早些离开你的好!我可不想哪一天再被你的家人莫名其妙的害死!”说完,华容华抹了把脸上的泪,转身就要走。
公西楚一把拉住华容华的手,紧紧的攥住,皱着眉,“我们配不配,我说了算,你何苦去听别人嚼舌根?”
华容华用力的甩手,可那只男人的大手却攥的自己越发的紧,她呵呵冷笑,指了指自己身上的狼狈,“就是因为没听啊,所以才落了个现在的下场,你不让我走,是想我哪一天真的给你家人害死吗?”
“你胡说什么?有我在,谁能害死你?”公西楚说这话时有些心虚,可却还是舍不得放手,他总觉得,如果现在放了手,那他这辈子就再也见不到华容华了,想到这里心中愈发的不安,将她扯回到怀里,“跟我回去!”
“我都说了,我要分手!”华容华努力挣扎却被紧紧的锢在男人怀里,气的她又哭又闹,折腾个不停。
“莫言!”公西楚喊了一声,一旁的莫言便牵来马让自家主子带着华容华骑了上去。
一只手揽着华容华一只手牵着缰绳,公西楚对正要上马的莫言下令,“你去上楼把人给我押回去!”
咝!主子是真的生气了,都说‘押’字了!看着黑风奔跑的方向,莫言讶异,难道主子想带华娘子回富竹巷么?不过也难怪了,现在这个时辰,怕是城门也要关了吧!可是,回富竹巷,真的好么?
在马上,华容华不敢太过乱动,以为他要带自己回庄子上,可临到富竹巷子口才反应过来,当下就十分抗拒,“放我下来,我要回庄子上!”
“别乱动!”公西楚斥了一句,“等跑到城门内早就关门了!回不了庄子。”
“那我就去客栈!”
“再动掉下去了。”马儿丝毫不减速,直接一阵风儿似的跑进了巷子。
到了家门口,公西楚下马踢了踢门喊蟑螂开门。
华容华趁机下马就想往巷子外面走,刚走几步,就见迎面走来两个熟悉的女人,陆老太和三柱媳妇,陆老太一边咳嗽一边骂刚才跑马的人,下意识的华容华转回身来躲到了马后面。
公西楚回身就看见了华容华躲避的动作,扫了眼不远处骂骂咧咧的陆老太,直接揪着华容华进了院子。
那一边三柱媳妇朝着隔壁的院门看了好几眼,琢磨着刚才那个女人咋那么像华氏呢!
“磨蹭什么呢?还不赶紧回去做饭去!”陆老太见三柱媳妇落后自己好几步,忍不住开口骂道。
三柱媳妇不吱声,低着头快步回到家里去做饭,心里却忍不住想,这种寄人篱下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蟑螂将马拴好,然后进屋看公西楚帮华容华处理伤口,惊讶的问道:“这怎么弄成这样了?遇到劫匪了?”
“去请郎中来。”公西楚扫了眼往自己女人身上盯的蟑螂,这人忒没规矩,赶明儿得让莫言教一教他。
用湿帕子把华容华伤口周围细碎的沙石擦掉,然后公西楚拿了一个小葫芦过来,对她道:“你忍着点啊!”
“忍……”什么?华容华的话还没问完,就见公西楚拿着葫芦的手轻轻一斜,自己的额头上就像是着了火似的,疼的她啊的一声跳了起来。
“忍住啊!一会儿就完事儿了。”公西楚无奈的举着葫芦,脖子上还一处伤口呢!
淡淡的酒香传来,华容华一下就明白公西楚手上拿的是酒!虽然她也明白这酒是给自己消炎用的,可现在的她本就委屈的要死,这该死的男人还敢来折磨她?
“王八蛋,你要杀了我啊?”华容华抬手朝公西楚的身上招呼着,以借此减轻自己身上的疼痛。
“行了,你!”公西楚越发不耐,直接制住乱发疯的女人,然后往她的伤口处又倒了两次酒。
蟑螂请卢郎中一进门就听见华容华好似杀猪一般的叫声,吓的他两腿发软,险些直接回身跑了。
“这、这是怎么了?”卢郎中尽量不去看蟑螂那张脸,悄悄往他身后挪了挪身子。
蟑螂也不知这是怎么一回事啊,只好站在院子里喊,“主子,我把郎中请来了。”
“让他进来!”公西楚的声音传来,嗯,听声音好像没什么意外。
卢郎中进了屋子就看见衣着不整的男人刚好把一个葫芦盖紧,椅子上一个浑身狼狈的女人正泪眼汪汪的瞪着那男人!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难道有奸情?卢郎中心底的八卦因子蠢蠢欲动。
可空气中淡淡的酒香味儿却唤回了他的理智,尤其是酒香味越靠近那女人就越是明显,这是……在看到女人额头和脖子上的伤口后,卢郎中也明白了过来,这个男人是用酒清洗伤口来着,这样做的确能有效避免发热流脓!可这也太狠了吧,那可是个女人啊,酒洗伤口一般的男人也未必受的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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