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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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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是让你顿顿吃肉，怎么就不够？”陆老太白了华容华一眼。
“不是，你儿子一个月三四两银子的挣着，你就花这么几个钱吃喝，也太……”
陆文平拽了一下还想继续理论的华容华，低声了句，“先这样，我一会儿找你。”然后就去安慰陆老太了。
“切！”华容华把那半串多铜钱扔到桌子上，有几分后悔管这趟闲事了。
陆元娘眼巴巴的看着桌上的铜钱然后声问，“明还买肉包子吗？”
“什么？”华容华有些没听清。
“肉好吃，明还买吗？”陆元娘又重复了一遍。
这孩子， 长这么大怕是也没有正经吃过几回肉吧！华容华不由得安抚着拍着她柔软焦黄的头发，“明不买包子，明吃炖肉！”
“真的？”陆元娘再次冲着华容华笑了起来。
陆文平一进门就看到华容华和陆元娘两人母慈女孝的一幕，一时间有些怔愣，他好似从没有见到女儿这般笑过，印象中的女儿一直都是低着头不爱话的样子。
华容华清了清喉咙，问陆文平，“就这么几文钱怎么吃到月底啊？除非像你娘一样成的白菜咸菜！”
陆元娘一见陆文平脸上的笑就立马消失了，一转身躲到了华容华的身后。
“我娘是你婆婆！”陆文平对华容华的语气很是反感，而且女儿明显不跟自己亲更让他分外恼怒，语气不免就有些冲。
“好，她是我婆婆。那你，我婆婆就给我这么几个钱怎么吃到月末？”华容华不客气的指着桌上的铜钱问道。
陆文平叹口气，“你先用着，过几可能典吏大人还有奖赏，到时我都给你。”
“不告诉我婆婆了？”华容华斜着眼睛问了一句，平时看这姓陆的挺孝顺的呀！
陆文平涨红了脸，“母亲不问，我自是不用！”
华容华长长的哦了一声，也没再什么，要是有陆文平暗地里的贴补，厨房的菜金这一块就解决了。
“还有一件事。”华容华继续道：“以后何婶就帮着我忙活厨房里的事儿，家里其他的事儿就都让江兰去做吧！到时你跟你、呃我婆婆一声。”
“行。”陆文平觉得这是件事，便很痛快的答应了。
就这样，华容华掌管了陆家的厨房。
刚好，马上就要做晚饭了，华容华便带着何婶到厨房转了一圈。
厨房倒还算是宽敞，两个灶台，旁边放着两个坛子，打开一看，一个装的是已经凝固了的荤油，另一个装的是盐，只是上面已经落了厚厚的油脂，放下盖子时感觉手上黏乎乎的，极不舒服。
案板上只摆着几颗白菜、萝卜却是带着土的，再加上洗菜时不心洒出来的水，上面一片泥泞，案板下摆着几个咸菜坛子没有盖子，偶尔几滴泥水直接掉进了坛子里；柴火就在灶堂旁边乱糟糟的堆着。
有几支木柴甚至连到了灶堂里，华容华都怕就这样引起火灾来，好在还没有引火，一旁的木盆里放着一堆还没有洗刷的碗筷，泔水桶就在地当中摆着，一股臭味飘散出来。
“这江兰看着挺干净，厨房怎么就管成这个德行？”华容华简直是开了眼界，真是有够脏的，这里做出来的东西能吃呢？亏了前几不知道，要不然得全吐出来，就是现在还感觉胃里直翻腾呢！
何婶也直骂：“这江氏就是个顾头不顾腚的货，就那张脸干净！”
“哟，你的腚干净，到是露出来给大家伙瞅瞅！”江兰斜倚在厨房的门上嘴噙冷笑瞄着何婶。
背后人竟被抓个正着，一时何婶好不尴尬，只闷头干活不出声。
“你来的正好，把这厨房给我收拾出来。”华容华直接安排，“碗筷还有这案板上全用热水刷洗一遍。”
江兰却一拧身子，似笑非笑的道：“对不住啊娘子，老爷刚才跟我厨房这块以后不让我管呢，只能辛苦娘子你了。”
华容华转过身来直瞪着她冷笑，“怎么？我这个当家娘子支使不动你？那好，我去请老爷过来，顺便让他看看你是怎么收拾厨房的。”着就要往外走。
“哎，娘子，娘子！”江兰吓了一跳急忙拦住她，要是真的让老爷看到厨房这个样子那还了得？尽管心中不愿，江兰还是赔着笑脸，“我这就收拾，这就收拾！”
看着江兰老老实实的去干活，华容华对一旁的何婶道：“你在这儿看着她收拾，然后煮点粥，我去靠街上买点东西。”
“好嘞！娘子放心，我一准连菜板缝里的泥都让她刷干净！”一听让自己做监工，何婶的眼睛亮了，拍着胸脯保证。
………………………………
022 靶心
安排好何婶收拾厨房，华容华又看了厨房里缺什么调料就拿着钱袋挎着竹篮出门奔西街去了，西街上东西毕竟要便宜一些。
这一回她没买包子，直接买了馒头，一文钱两个，直接买了十文钱的，用在家拿的干净布袋装好，然后又奔着杂货铺去，称了一斤白糖，一葫芦酱油一葫芦醋，转身又去油铺称油。
油铺里食用油的种类很丰富，猪油、羊油、乃至狗油都有；还有华容华心心念的植物油，河东大麻油，陕西杏仁、红蓝花子、蔓菁子油、山东苍耳子油，还有旁昆子油、乌柏子油，花生油。
油铺老板见华容华的目光只在植物油那儿打转，便过来解道，“娘子，本店油的种类是最全的。您若想要植物油，最好的莫过胡麻油和花生油，您来闻闻，一开罐就能闻着香气。”
华容华闻了一下确实是香气扑鼻，便问价。胡麻油大罐三十五文，罐二十五文，花生油大罐四十文，罐三十文。
虽是银钱紧张，华容华还是买了一个罐的花生油心翼翼的放到了篮子里，吃荤油她可受不了。
接下来再去买几只鸡蛋，今的晚饭就能搞定了，刚巧没走几步路就看到路边有人在卖鸡蛋。
“你这鸡蛋怎么卖？”华容华将手中的篮子放到地上，自己蹲了下来。
卖鸡蛋的是个不到四十的汉子，黝黑的肤色，显得有些苍老，听到华容华问话，搓了搓双手回道：“一文钱一个。”
“能不……”看见汉子浑身打着补丁的衣服，华容华突然有些不忍心讲价了，“你这鸡蛋有多少？我全要了！”
“哎，哎，好！”汉子喜出望外，“这篮子里一共有三十个鸡蛋，您给三十文就行。”
华容华数出三十文给他，看看自己所剩空间不多的篮子问，“能不能把你这个篮子卖给我？要不然我没法拿啊！”
“不卖不卖！”汉子急忙摆手，在华容华变脸之前道：“自家的篮子，不值什么钱，送给您了。”
“那谢谢你啊！”华容华见那篮子确是挺旧的了也没客气直接道了谢。
――
莫安走在杂乱的街市上感觉极不习惯，这种地方以前府中的粗使下人也不会来啊，可现在……唉！他长叹一口气快步追上前面的主子。
“三公子……”
“你叫谁呢？”被莫安拦住的公子年岁不大，一身黑色的短打衣服，发髻散乱，古铜色的肌肤上剑眉斜飞显得英气逼人，上挑的嘴角又勾出了几分风流痞气，此时那一双暗沉的星目中却是戾气翻涌直逼莫安。
莫安心的咽了下口水，心道：“主子，咱们先去县衙吧！”
年轻公子冷哼一声，“既是还认我为主，就记住我的话！我都已经被出族了，可不再是谁家的公子！”
“是、是。”莫安鸡啄米似的点头，又大着胆子拉住自家主子的衣袖，苦着一张脸劝道：“主子，咱先去县衙吧！李大人要是看不见咱们不好！”
莫安的心里很是着急，主子在京城里闯下那么大的祸，就连老爷都不认主子了，差点就把牢坐穿了，好不容易有袁帅担保跟李大人出了京可别再有什么岔子了！
本来主子应该跟李大人一起到这安平县来的，可主子心情不好，一路上打马扬鞭，就比李大人先到了，到了县城主子也不去衙门竟在这街市上乱转起来。偏主子心情不好，一路走的速度极快，撞到不少人，他跟在后面又赔礼又赔钱真的好辛苦的。
“怎么？京城不许我待，就连这安平县的街市我公西楚也走不得么？”男子剑眉倒竖，嘴角紧抿，充满戾气的眼神宛如两道利剑。
“不，不，当然能走！主子你是北鹏的有功之臣哪里都走得，哎，主子……”莫安的心中暗暗叫苦，早知道就让莫言守着主子，自己去找李大人报信了。
公西楚不再理会磨叽的厮，大步的向前走，有功之臣？有功之臣竟被他们害的连京城都待不下去！现在就连这县城的街道也走不得了？
越想越气，胸口宛如被压了块石头，公西楚蓦地停住脚步，随手拽过旁边的路人，“你，这街市我能不能走得？”
“啊！”
“砰！啪！”
随着惊叫声，一阵噼里啪啦的声音响起，周围的人也纷纷叫起来。
“呀，鸡蛋打了！”
“这么多蛋，白瞎了！”
华容华看着那些碎掉的鸡蛋愣了有两秒钟，然后慢慢转过头来，看着抓在自己手臂上的那只手，那是一只男人的手，骨节分明瘦削有力，再往上看，见到了一张英俊的脸和一双充满怒意的眼睛。
公西楚见华容华没理自己不免有些不满，忍不住又追了一句，“你，这条街市我公西楚走不得么？”
莫安追上来一看自家主子当街拉扯人家娘子立马就变了脸，这娘子可不似那些老妪大汉，赔点钱就能了事，万一赖上主子可怎么办？赶忙上前，“主子，主子，咱快回去吧，一会儿该吓到这娘子了！”
“你，这条街市我公西楚走不走得？”公西楚根本就不理会自己的厮，仍旧执拗的问道。
“主子！”莫安急的直转圈，又不敢上前去拽公西楚，只好双手合什冲着华容华赔罪，“对不住啊，这位娘子，我家公子不是有意的，您看你就句好话让我家公子放手吧！”
华容华没理会莫安，只是直直的盯着面前的男人，在公西楚再一句追问过后，她终于开了口，“你有病啊！”
“啊？”不止莫安，就连公西楚都有一瞬间的错愕，这才开始打量面前这个被自己抓在手里的女人。
十**岁的年纪，个头不高，身上穿着淡青底色印碎花的棉布裙，外罩半身的藕色褙子，腰上挂个一个鼓鼓的布口袋，梳着最普通的圆髻，仅一只银钗插发，一张圆脸上眼睛瞪的溜圆，看着有些土。
华容华不爱原主那些衣裙，穿着太麻烦，好不容易在箱底找出这一件没怎么穿的衣服来，今出门就给穿上了，土不土的她到没在意，反而觉着这件衣服比那些大红大紫的好看。
“你在大街上发的什么疯？都把我的鸡蛋弄打了，你赔我的蛋！”看着流淌一地的蛋液，华容华既心疼又愤怒，自己好好的走路怎么就遇着个这么个疯子！
“你谁有病？”现在就连一个的妇人也敢嘲笑自己了么？公西楚胸口的闷气不停的涌动着，好似随时都要炸开一样，他抓着妇人手臂的手也不断用力。
“啊！”华容华惊叫一声，脸都白了，尖叫道：“你给我放手！”好疼！
“！你谁有病？”公西楚根本就不为所动，手下的力道也没有放松半分。
华容华的拧脾气上来了，不顾自己被捏的生疼的手臂，仰起脸一迭声的道：“你有病你有病就是你有病！”
公西楚挑了挑眉，还敢嘴硬？！手上又加了两分力道：“……”
华容华疼的差点哭出来，另一只空着的手直接上挥，奔着男人的俊脸就去了。
公西楚一偏头，挥来的手落了个空，可因为他抓着华容华的手臂二人离的距离太近，手指还是扫中了他的下颔。
“你找死！”公西楚眼睛一立，就想好好伸手教训一下这个不知高地厚的女人！就算他被人逐出京城，也不是一个妇人能欺侮的。
华容华一击不中哪里肯甘心，接着提膝上撩，直击公西楚的胯下，只可惜，她的个子矮，再加上人家躲得快，这一下也没打着靶心，只顶到了大腿上。
嗬！公西楚额上冒了几滴冷汗，这女人也太狠了，怎么能往那里打？
“你王八蛋！”两次没打到人，华容华心里就更气了，直接抬手朝着公西楚的身上打去，脚下也不断的抬腿踹对方的腿。
开始时公西楚不熟悉妇人打架的招数还真有些手慌脚乱，可随后他就将抓着的那条手臂反拧，一按华容华的后背，将人给擒住了，“服不服？”
华容华用力的咬着嘴唇，不肯开口。
公西楚又用力往下压了压，追问，“，服不服？”华容华仍是一声不吭，可额上却渐渐的布满了汗。
此时两人都忘了打架的原因，只是一个想着让对方服输，一个想着不认输！
莫安眼见着事情闹的越来越大也吓出了汗，“主、主子，咱犯不上跟一个女人计较，算了！”
周围的人先前还远远的谴责几句，可待到被公西楚充满杀意的眼神一扫全都不敢话了，离得远远的朝这边张望。
“这位娘子，您就句软话吧！摔坏的鸡蛋算我的，双倍赔你！”见劝不动自家主子，莫安改而劝起华容华来，同时心里也不停的埋怨，这女人怎么就这么不识好歹？就不能句软话么？
“滚开！”公西楚不耐的一脚踢开厮，追问被自己擒住的女人，“你到底服不服？”一边问手中的力道又向下按了按。
华容华险些跪趴到地上，眉头紧皱冷汗淋漓，一直挂在手弯处的篮子也好似有千斤重。
“服！”华容华从牙缝里挤出这个字来，话音一落，眼泪也滴落到地上，手臂的疼痛还是次要，主要她觉得自己的脸被人撕扯下来狠狠的踩到了脚下
“好了，好了，她服了。”刚爬回来的莫安赶紧劝自己主子松手，“主子就别再跟她叫劲了，让人知道咱们跟个女人一般见识多掉价啊！”
公西楚听到华容华服时微愣了一下，还以为这个女人会硬气到底呢！心中莫名的有些失望。又不由感到好笑，难不成自己还想着她犟到底然后再打她一顿么？那自己岂不是真的跟个妇人一般计较了！
这样想着，公西楚便在莫安的劝下半推半就的松了手。
华容华用能动的那只手从麻木的几乎没有知觉的手臂上拿过篮子，然后猛的回头朝公西楚的头上砸去，嘴里还大声骂道：“我服你妈！”
“砰！”
公西楚没想到华容华会突然砸人，反射性的抬手一挡，结果篮子里面的油罐破了，装酱油和醋的葫芦也倒了，油醋洒了他一身，正被酸醋味熏的有些发懵时又感觉身下被人狠狠踢了一脚，疼的他倒吸了一口冷气，惨叫一声不自禁的弯下腰去！
“主子！”莫安惊呆了，他没想到前脚刚过服的女人转身就敢打人啊！此时看华容华想跑，抬脚就想去追，“哎，你给我站住！”
“莫安！”
“哎，主子！”莫安听到公西楚有些变了的声调担心主子受伤太重，追逐的脚步就停顿了一下，就是这一犹豫的功夫，华容华早就钻出人群跑进旁边的巷弄里没了踪影。
华容华这第二脚正中靶心不，用的力道还不，公西楚感觉自己半拉身子都疼的动不了，咬牙对过来扶住自己的莫安道：“先扶我回去！”
………………………………
023 菊花
再华容华，一口气从挨着西街的巷弄口跑到东街上，累的她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气，差一点腿软的跌坐在地，靠在巷子口的墙上缓了好一会才喘匀气。
真倒霉，自己好好的出来买晚饭却想不到碰上那么个神经病，不止买的鸡蛋打了，就连那些调料也都丢了，只剩挂在腰上的馒头了！多亏了这些馒头没放在篮子里，要不然一准儿也得丢了。
华容华抹了抹眼睛，在心里把公西楚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个遍，待心情平复了，太阳已经快落山了，没办法，华容华又得去重新买菜，这一回她直接去食铺打包了两个菜走。
“娘子，你可算回来了。”何婶就在大门口等着，见到人回来了才长舒了一口气，接过华容华手中的食盒，“我来拿吧，娘子。”
早就饿的前胸贴后背的陆老太没气的白了华容华一眼，“等你的菜买回来，黄花菜都凉了。”
“不爱等就别等！”华容华出去跑了一大圈，碰到个疯子丢了东西不，被拧的胳膊到现在还疼呢，口气自然也不好。
“你……”还想教训人的陆老太一看见何婶从食盒中拿出来的饭菜一下子眼都亮了，鸡炖蘑菇、五花肉炖豆腐！
陆文平看见这两道菜原本有些不快的心情也一下淡了许多，看了眼脸色有些发白的华容华，温声道：“娘子累坏了吧？快坐下吃吧！”
这是陆家有史以来最安静的一餐饭，每个人都忙着往嘴里夹菜，自是没功夫话。
吃完饭，把厨房交给何婶，华容华就回了自己的屋子，谁知陆文平也跟着进来了。
“有事儿？”华容华语气生硬的问道。
陆文平原本带着笑意的脸僵了一下，随后有些不自在的道：“我来嘱咐娘子一些事。”难不成华娘还在为刚才吃饭时母亲的那句话生气？
华容华也感觉到自己刚才态度不好，便把头扭向一旁问，“什么事儿？”
“呃，今的晚饭没少花吧？以后还是在家里自己做着吃能省一些。”其实陆文平今晚上吃的也挺多，不过要是每顿都是这么上街去买，只怕他那三两多的月俸还不够填这一家人的嘴呢！
“我知道了，明就开始做着吃，今是收拾厨房没功夫。”华容华很痛快的点了头。
两个人该的话都完了，屋子里陷入了一阵难言的尴尬，本该是世上最亲密的两个人，现在却因为换了一个灵魂成了最陌生的两个人。
“那个，晚了，你去休息吧，一会我洗漱一下也要睡了。”华容华先开了口。
陆文平有些失望，以前娘子可是缠自己缠的紧，怎么现在反倒像个陌生人了呢？难道就因为江氏么？“其实，买江氏是母亲的意思！”
“啊？”华容华愣了一瞬才反应过来陆文平是在跟自己解释和江兰之间的事，不免感觉好笑，买妾是陆老太的意思，那还是陆老太扒的你裤子推你上的床？
本想刺他两句，又一想算了，他们之间本来也不熟悉，遂敷衍的点了点头，“哦，我知道了。”
华容华冷淡的态度让陆文平有些下不来台，我都已经和你了软话，你竟然还在使性！便赌气的道：“那你歇着吧，我去江氏房里了！”
等了一会儿也不见华容华挽留或是哭闹，陆文平不由越发的生气，竟真的去了江氏房里。
华容华到是感觉出了陆文平在生气，只是他们原本就不认识，陆老太还经常嚷着要休了自己，她觉着自己犯不上拿热脸贴冷屁股去哄人，何况她今挨了欺负还没人安慰自己呢！
晚上，华容华拴上门用热水沾湿了棉帕擦身子才发现她被人抓住的左臂也经发青了，五根青黑色的指印清楚的印在雪白肌肤上，看着颇有些触目心惊！
“好像都淤血了，这王八蛋，诅咒你喝水呛死，吃饭噎死，有尿憋死！”华容华一面给手臂热敷一面又将那罪魁祸首骂了一通。
――
而此时在县衙后面的客房里，公西楚一连打了三个喷嚏，唬了刚进门的莫安一跳，“主子，您没事儿吧？是不是又疼了？”
“一准是有人在念叨我。”公西楚揉揉鼻子，问：“怎么样？找到那女人没有？”
莫安摇摇头，“的问遍了那附近的摊贩和二，大家都也是头一次看见那女人，以前应该没在那条街上走动过。”
“你就是个废物！”公西楚恨铁不成钢的踢了莫安一脚，不成想却牵动了伤势，疼的他直咧嘴。
“主子你可千万别动。”莫安急忙安抚住自家主子，“您可得好好养着，要不以后这东西要是用不了了可怎么办？”话甫一完，莫安就急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怎么一不心把心里话给出来了？
公西楚冷笑一声，斜眼看他，“要不你来验证一下你家爷这物件还好不好用？”
“不不不用了！”莫安感觉自己的菊花直冒冷气，立马夹紧了自己的双腿，头摇的好似拨浪鼓，“我去给您找人去，你别拿我试，要试也是拿那个女人试！”
“那你还在这儿站着！”
莫安急匆匆的应了一声就往外跑结果却在门口跟人撞在了一起，“哎哟，你没长眼……咦，莫言？你回来了？”
风尘仆仆抱着一把剑的莫言扫了莫安一眼没吭声，绕过他进了屋子，莫安眼珠转了转也跟进了屋子，至于找人，没见都黑了么，明再找呗。
“主、主子，李、李大人明、明就到。”屋子里，莫言正微蹙双眉，一本正经的跟公西楚回话。
“行，回头问问李文浩，他是给咱们在哪找的房子，到时好好收拾一下就搬进去，就不在县衙里待着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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