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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7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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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是在京城混不下去才来这儿的啊！”陆老太恍然大悟，“这么说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么！说什么又是将军又是伯府的吓了我一跳！”
绿萝差点跪了，这老太太是什么逻辑？“可没准什么时候公西护卫又回到京城当将军了呢！而且虽然伯府现在不管他，可据我所知，伯府的老夫人已经给公西护卫送过两次东西了，不定什么时候他又成了伯府的公子！”
“啊？这给赶出来的还能回去？”陆老太有些不信，看向自己的儿子。
陆文平也吃不准，不过还是小心点儿好，“娘，就算他不是将军，仅靠着县令大人也不是我们能招惹的！以后，娘见着那院儿的人就当没看见吧！”
“那不是便宜了那个*！”陆老太有些不甘心，她都想好了，以后两家住一起，她见那华氏一次骂她一次。
“娘，你骂她不就等于骂公西护卫么？刚刚你骂了她，我们得抓紧去道歉呢！”
“啥玩意儿？让我给那个*道歉？”陆老太眼睛瞪的老大，恨不能一口把绿萝吃了。
绿萝被吓了一跳，“那，那万一公西护卫记仇，以后报复我们怎么办？到时相公可不就得遭殃了？”
一听到儿子可能会被报复，陆老太也蔫儿了，嘟囔道：“那大不了以后我不骂她就是了，反正我不去道歉！”
“哪能让娘您亲自去？儿媳代您去就好了！”绿萝笑着在一旁道。
陆文平听了这话直皱眉，公西楚是将军也好是护卫也罢，他抢了自己曾经的妻子是事实，现在自己的另一位妻子又要去找他，怎么听着这么让人不放心呢！
陆老太也不干了，跳起来指着绿萝骂道：“你一个妇道人家冒冒然的跑到别人家里去，莫不是看上别的男人了？”
绿萝的脸一下变得通红，还隐隐有丝心虚，心想，原本陪在公西护卫身边的就应该是我啊！可此时却是断不能承认的，她扑通一声跪下，“娘，儿媳可是为了咱们这个家啊，您怎么能如此冤枉我？我、我要是对相公有二心，就让我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听了绿萝起誓，陆文平的脸色稍缓，但对于她自告奋勇的去道歉还是心有抵触，可让自己去？一想到自己在那个男人和自己曾经的女人面前弯腰，他的心就感觉堵的慌！
“哼，老天爷要是那么灵的话，早就把那个贱婆娘给劈死了！”陆老太撇撇嘴满是不屑。
正当几人为这事儿发愁时，三柱媳妇带着女儿从铺子里回来了。
陆老太扔下正跪着满脸正气的绿萝就跑了出去直奔三柱媳妇，“赚的钱呢？赶紧给我！”
三柱媳妇将鼓鼓的钱袋递给陆老太，笑着娘，“娘回来了？”
陆老太迫不及待的抢过钱袋，白了她一眼，“不回来，你好密我的钱么？”
说完就急忙回到自己的屋子数钱去了，三柱媳妇有些讪讪的，正要带着女儿回自己屋里去却被陆文平叫住了。
“六郎啊，有事儿么？”三柱媳妇笑着问。
陆文平从屋子里走出来，点头，“是有一件事要麻烦大嫂！”
屋子里只剩下还跪着的绿萝，一时间，绿萝义正言辞和委屈全都好似成了笑话。
隔壁，华容华又是割地赔款，又是小意伺候，好不容易把公西楚哄的有两分笑脸，就见蟑螂贼头贼脑的站在门口往里看。
“你干嘛呢？”华容华没好气儿冲他吼了一句。
………………………………
171 闲话
“夫人；是隔壁陆书吏的大嫂来找您。”蟑螂嘻嘻地笑道
华容华怔了一下才明白过来，蟑螂说的人就是三柱媳妇儿，不由奇怪的问：“她找我做什么？”
“说是来给您道歉的，手上还提着一只挺大的老母鸡呢！”蟑螂一边儿说着一边用手比划着。
华容华看了一眼公西楚，见他没什么表示便对蟑螂道：“把她请进来吧！”
三柱媳妇没想到公西楚竟然也在这儿，不由愣了一下，颇有几分不自在。
“进来坐吧！”华容华也没想到有女客来访，公西楚竟还坐的这么稳当，不由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哎，好！”三柱媳妇把那只还在咕咕叫的老母鸡放在门口，这才进了屋，有些拘谨的站在屋地中间道：“我、我是来道歉的。”
“嗯，你坐下说吧。”华容华也有些不自在，这冷丁的一见面都不知该怎么称呼了。
三柱媳妇把屁股挨了椅子边，冲着华容华嘿嘿的笑，眼睛根本就不敢往公西楚那边瞄，“那个，其实是六郎叫我来的，说是替我婆婆给你道个歉。”
替陆老太？“是因为刚才巷子里的事儿？”华容华问。
“是。”三柱媳妇干巴巴的道：“六郎说让你别和我婆婆一样见识，他保证我婆婆以后再也不会胡说八道了。”
三柱媳妇学着陆文平的话，整个感觉干巴巴的。
华容华听着也不觉在意，陆文平怎么替别人保证？
一听竟是这些事情，公西楚也觉得索然无味，直接起身去了内室。
他这一走，堂屋里的两个女人都觉松了一口气，不由相视一笑，气氛到是缓和了不少！
这时，刚好牛丫进来送茶。三柱媳妇看着这个人高马大的丫环，直发愣，待牛丫走了才说了一句，“这是你家的丫环么？体格可真好！”
“是啊！”华容华主动开口问道：“你们现在怎么样？”
“嗨，还是那样呗，整天没日没夜的干活，钱一文也到不了手里。”三柱媳妇麻木的说道，又一脸好奇的压低声音问：“哎，那个公西护卫真的是将军么？”
华容华恍悟，原来是他们一家知道了公西楚的身份啊，难怪会主动来道歉，面对三柱媳妇好奇和畏缩的表情，华容华沉吟了一下道：“他以前是在将军手下做事来着。”
“那也挺厉害的呀！”三柱媳妇一脸艳羡的看着华容华，“六，你这也算是熬出头了。”一放松，她险些又将以前叫惯的‘六郎媳妇’喊出来，还好及时住了口。
华容华笑笑没接她的话茬，反而问道：“你们是听谁说公，呃我相公是将军的。”华容华习惯了连名带姓的一起叫公西楚，这一回差点儿也直接说出来。
“是六郎新娶的那个媳妇。”三柱媳妇直接道：“我回来时就见她在婆婆那屋跪着，好像在说什么‘将军、惹不起’的话，然后六郎就出来和我说让我来道歉！”
“她是叫绿萝吧？”华容华记得公西楚说过。
“是。”三柱媳妇撇了撇嘴，“我跟你说啊，那个小娘们忒贼！”
贼？华容华来了几分兴趣，“她怎么贼了？”
“你说她才嫁过来多长时间，不止把六郎哄的只进她自己屋，就连婆婆有时也会夸她几句呢！”三柱媳妇不屑的道：“明明是个新媳妇，就没见婆婆让她摸过一次灶台，还得我在铺子忙了一天回来再做饭！”
华容华点点头，“那她确实挺厉害的。”想当初自己那时候还得是雇了一个何婶来帮自己做家务呢，感情这位就直接什么也不用做？“那她就什么也不做么？”
“做啊！”说到这儿，三柱媳妇更是一脸不屑，好似把她心底所有不满的话全都掏了出来，“人家整天的可忙着呢，不是忙着给婆婆做那什么大户人家老太太才用的补汤，要不就是用自己嫁妆里的东西给婆婆做个抹额，绣双袜子的，还说那针法是京城流行的！把婆婆给乐的嘴都合不上，整日的夸她孝顺！”
“那也是人家的本事！”华容华自问做不到这点，到也服气，又问：“那她只给那老太太做，就没给别人做点儿什么？”
“做啊！不止给婆婆，六郎的全身衣服，江氏生的那儿子，对了，你不知道吧，江氏到底生了儿子！”三柱媳妇神神秘秘的对华容华道：“就因为她生了儿子，婆婆把那绿萝好顿夸呢！”
“啊？江兰生了儿子，陆老太去夸绿萝？”华容华有些懵，是不是哪里搞错了？
“可不是，她刚嫁过来时，江兰仗着有身子还是什么活儿也不干，反而有些跟这新媳妇叫板的意思。可这绿萝也不恼，反而给她请了郎中来看，说大户人家小妾怀孕，主母给请郎中诊平安脉是常事。郎中刚来时婆婆和那江兰还挺乐的，可等郎中诊完脉说可能是女胎时，婆婆就变了脸，追着江兰一顿好打。”
“诊脉能诊出男女么？”华容华好奇的问了一句。
“谁知道？不过按老话来看江氏的怀相，我觉得是男孩！”三柱媳妇一脸你知道的表情。
“可江氏最后生的不还是个男孩吗？”华容华越发的糊涂了，如果绿萝故意坏江兰，说她怀的是女孩，那最后却生了男孩不是打了自己脸么？
“那是因为绿萝给求了变男孩的补药来给江氏喝啊！”
“变男孩的补药？”华容华险些把刚喝进嘴里的茶喷出去，不好意思的咳嗽两声对三柱媳妇道：“你也喝茶，喝茶！”
三柱媳妇咕咚咕咚的灌了两口茶，一脸惊奇的问她，“这事你听过吗？反正我是没听过！到最后，绿萝的那些补药是不是把江氏肚子里的孩子变成男孩了我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江氏喝的补药有些太多了！”
看了眼一脸懵懂的华容华，三柱媳妇一摆手，“像你这没开过怀的女人不懂，这女人怀孕呐不能吃太多，尤其是到后两个月，到时容易把孩子催的太大生不出来。我娘家村子就有一个媳妇，因为家境好，一怀了孕见天的吃好的，那些上地的爷们儿都得紧着她吃，结果等生的时候因为孩子太大没生出来，一尸两命呢！”
“那这江兰吃这么多补药得多危险啊！”华容华听了三柱媳妇的话吓了一跳。
“可不是。”三柱媳妇又不屑的撇撇嘴，“我把我的担心跟婆婆说了，结果挨了顿臭骂，说我见不得她有孙子！”
“那后来呢？”
“后来，后来绿萝知道了这事儿，特意给我小儿子做了双虎头鞋找我，说让我放心，等江氏生产时她一定找最好的稳婆。”三柱媳妇颇有几分委屈，“就连那江氏也跟我甩脸子，这事儿弄的好像我里外不是人似的。”
华容华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那到最后生产的时候怎么样？顺利吗？”
“顺利什么呀？那江氏从中午叫到第二天早上愣是连个屁也没生出来，把绿萝请来的那稳婆都给急的够呛，说要再生不出来就得选保大保小了。当时啊，把我婆婆都给吓麻爪了，跪到院儿里，东南西北的乱磕头。不过那个绿萝可真够厉害的，那个小娘们，就在那站着，脸色都没变一下，直接说‘保小’！”
三柱媳妇现在想起来还直咋舌，“当时把那稳婆都给吓了一跳，嘟囔着说‘都怪产妇肚子里的孩子太大，产道太小出不来，要不然保准是母子平安，还说接了这个活，要真死一个把她多年的招牌都给砸了’！听了稳婆这么说，那绿萝就说，既是产道小就给剪大了不就行了！”
“剪大了？”华容华有些没听懂。
三柱媳妇也是直打哆嗦，“我跟你说啊，现在我任可挨着婆婆的骂，都不愿意往这个小娘们跟前凑！忒狠了，直接让那稳婆拿剪子把江氏的产道给豁开了当时那江氏叫的都没人声了，稳婆都直哆嗦，人家却在那儿看着眼睛眨都不眨！”三柱媳妇摇摇头，“我当时帮着按江氏，吓的我把头都转一边去了。”
华容华也吓了一跳，“那最后是母子平安？”
“母子平安到是母子平安。”三柱媳妇皱皱眉一脸嫌弃，“就是那江氏出了月子以后啊，身上总有股臭味，走道还总往外撇腿。”
“不会是有炎症化脓了吧？”华容华猜测着，“那后来就没人给江兰缝一下，开点药什么的？”
三柱媳妇奇怪的问：“不就是生个孩子要开的什么药？”
华容华一噎，解释道：“江兰她身上被剪子划了个大口子，就跟人受了外伤一样必须得吃药包扎啊，要不就得化脓了，那可不就得臭了吗！”
“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儿啊！”三柱媳妇恍然道：“我说有一阶段那江氏总嚷着要找郎中呢！”
“那找了吗？”华容华问。
三柱媳妇摇头，“找什么呀！有一回六郎到是心软给找来了，可却让我婆婆给赶走了，还把江氏打了一顿，说她想给外男看自己的身子是想红杏出墙！就吵着要把江氏给卖了，结果给那六郎的新媳妇拦住了，说江氏刚给陆家生了孙子是有功之臣，不能卖。”
………………………………
172 琐事
“这么说那个绿萝还是好人了？”华容华有些搞不懂了。
“她是不是好人我不知道，反正我只知道，那个江氏留下也没怎么落好，不知为什么，她身上的奶水不够，那孩子整天饿的哇哇直哭，结果我婆婆就给喂米汤，弄的那刚出生还有八斤的孩子过了两月到现在一点儿没长，反到瘦了不少。江氏想带孩子，所有人嫌她臭都不同意。开始时六郎还偶尔去她那看看她，到现在却是连门都不登了。”
“渣男！”华容华恨恨的骂了一句。
三柱媳妇一仰脖将杯里的水全给喝了，她是不懂渣男是什么意思，却也知道她在骂陆文平，笑了笑道：“不过你现在可不用受那份罪了，现在我是该叫你夫人吧？我听巷子里的孙娘子她们是这么说的。”
“这个，你叫我名字就行。”被人叫做夫人，华容华还是有些不习惯。
“不成不成，这是规矩！”三柱媳妇摆摆手，还要说什么，忽然听到隔壁传来陆老太高亢的叫骂声。
“得，我得回去了，一准儿又是没人做饭。”三柱媳妇无奈的站起来。
华容华起身相送，指着门口的鸡道：“你把这个带回去吧，我家又不缺。”
三柱媳妇回身笑道：“你不缺是你的，这是从陆老太身上抠下来的，不吃白不吃，你不知道，看见我要鸡拎走了，她那脸拉的都快赶上驴脸了！”
看着三柱媳妇急慌慌离去的身影，华容华轻轻的笑了笑，想不到这三柱媳妇平日看着只顾干活的人，竟也这么八卦！
正要回屋，却见牛丫从一旁跑过来指着地上的鸡问：“夫人，晚上吃鸡么？”
华容华轻轻点头，“炖了吧。”
“那我要吃鸡屁股！”牛丫说着满脸期盼的看着华容华。
“呃……”好奇怪的爱好，华容华忍住笑轻轻点头。
“谢谢夫人，谢谢夫人！”牛丫兴高采烈的拎着那只鸡往厨房狂奔而去，只听一路上都传来那只母鸡惊恐不断的咯咯咯的声音。
华容华进了里屋，却见公西楚正斜倚在塌上，颇有几分不屑的看着自己，“怎么？送你一只鸡就乐成这样？”
“什么呀？”华容华嗔了他一眼，走过去也委在塌上，“我是因为牛丫才乐的好不好？你说哪有人喜欢吃鸡屁股的？”
刚才院里的对话，公西楚也听的清楚，不由扯了扯嘴角，“许是味道好吧！要不你尝尝？”
“才不要尝，你真坏！”华容华抬起粉拳在男人的胸膛上捶了一下。
公西楚闷笑，捉住女人的粉拳放在嘴边轻咬，“今天怎么这么乖？竟然主动的投怀送抱？”
“我只是觉得，我应该对你再好一点儿！”
“哦？”公西楚挑眉。
华容华数着指头道：“刚才和三柱媳妇说了一会儿话我才发现，嫁给你我好像占了挺大的便宜。你看第一，上面没有婆婆管着是多自由的一件事儿；第二，我不用每顿饭都得亲自去做，就有人把饭做好了，甚至洗碗洗衣的所有杂活都不用干，感觉自己好幸福啊！”
“这就幸福了？你最幸福的事儿不是被爷宠幸的时候么？”公西楚的手滑到了华容华的腰上，“而且，你打算怎么对我再好一点儿？”
“这样！”华容华忽地翻身而上，压在了公西楚的身上，双手支在他头的两侧，嘟着红唇慢慢下压，在男人邪肆的嘴角上印了下就要离去。
公西楚忽然抬手按住了女人的后脑，加深了这个吻，待这一吻结束时，突然翻身占据了主导位置，眼睛里闪烁着熊熊的*，“这可是你自己要的！”
华容华刚被吻的七荤八素，已有些情动，此时自是不会拒绝，主动环上男人的脖颈，献上自己的红唇。
奶娘把饭做好了就让牛丫去请主子和华容华出来吃饭，珍珠却主动请缨。她就不信，主子会真的厌了自己！
牛丫看看手里啃了一半的鸡屁股，再看看珍珠的背影，最后还是转过头继续啃手里的鸡肉。
“这丫头！”奶娘看了看珍珠的背影，知道她还没有死心，不由暗自摇了摇头，最后可别真的被主子赶走才好。
珍珠来到正房门前，正要敲门却听到里面传来一阵令人脸红心跳的喘息声，她的脸立马也红了，是被气的！好不要脸的女人，大白天的就勾着主子行这等媚惑之事！
正要抬手敲门把里面正在进行的事给打断时，忽然被另一只手给拦住了，随后自己也被捂住嘴拽到了屋角处。
待挣脱了抓住自己的手时，珍珠才发现是莫安把她拽了过来。
“你干嘛？”珍珠没好气儿的朝他吼道。
莫安急忙用手指比着嘴唇，“嘘，你小点儿声，难道你想被主子听到么？”
珍珠冷哼一声转过头，虽是仍旧气的够呛，但却没有再出声，刚刚想抬手敲门也是一时激愤，现在自然是再没有这个胆子。
莫安见珍珠气的眼睛都红了，不由的有些心疼，安慰道：“现在主子已经娶了华娘子了，又没有再处罚你，你又何必非要往主子面前凑，万一惹恼了主子，再把前面的事儿记起来可怎么办？”
“娶了她又怎么样？老夫人同意了吗？伯爷同意了吗？夫人同意了吗？”珍珠恨恨的道：“你别看她又是婚书，又是抬着八抬大轿进门，要真进了伯府，只怕连原本的红杏都不如！”
莫安有些无语，“可现在不是没进伯府么？现在这里就主子一人说了算，你又何必跟自己过不去呢！”
“什么叫我跟自己过不去？”珍珠蓦地拨高嗓门，“是她，明明是她抢我的位置！我才是老夫人指给主子的女人！凭什么受宠的是她！”
莫安急坏了，上前一把捂住她的嘴，恼道：“你真是不要命了！”
珍珠的眼泪扑簌簌的落下来，用力的推开莫安，“我要是不能伺候主子，不能给主子生下子嗣，你觉得我会有什么样的下场？只怕以后会被女主子给磋磨死或是被别的丫环姨娘给挤兑死，就算是好命的能顺顺当当的嫁指给哪个小厮，可谁知主子指的小厮是个什么样的？万一是个酒鬼赌徒呢？”
莫安张了张嘴，脸色有些红，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其实，我不喝酒，也不耍钱的。”
“再说了，凭我的容貌为什么要嫁给小厮当一辈子的老妈子啊！怎么也得当姨娘做半个主子啊！”
珍珠的话音一落，莫安的脸色就白了，鼓足的勇气也仿佛一瞬间泄了不少。
“你刚才说了什么？”珍珠问莫安。
“没、没什么。”莫安不太自在的笑笑，“我就是想说，上次茶楼的事儿，主子一直没有处置我们，我们可要好生伺候主子，不要再惹他生气。”
“放心吧。”珍珠白了眼莫安，果真是个没用的小厮，胆子这么小，“主子要是问起的话，我会说你不知情，全是我一个人做的。”
说完，一扭身子就离去了。
莫安看着珍珠的背影，好不落寞。
屋里，当情事结束时已经错过了晚饭时间。华容华瘫软的靠在男人怀里，有气无力的道：“我怎么感觉现在基本上每天和你在一起都是在做这事儿？”
“女人嫁了人以后，主要的任务不就是伺候好男人么？”公西楚用手指描绘着自己刚在女人身上种下的印记，“只要你把爷伺候舒坦了，你就是一个好女人！”
“切！”华容华嗤笑，这算什么评判标准？拍了拍男人不老实的手，“那要照你这么说，男人和女人成了亲之后什么都不用做？只要成天滚床单 就行？”
公西楚重新将女人身上的肉抓在了手里，“男人和女人成亲不就是为了这点事儿吗？”
“那他们不用出去工作赚钱么？不用赡养父母么？不用抚养孩子么？不用生活么？人的吃喝拉撒都需要钱吧？总不能一直滚在床上吧！”华容华感觉自己已经堕落了，而身边的这个男人还在努力的往堕落的深渊里拽自己。
公西楚用手捏住女人的下颔转向自己，“赡养父母，爷已经被逐出家门了，所以现在没有父母；至于，孩子，你还没生：至于钱，爷有的是。所以，女人，你还是乖乖的好好伺候爷算了，别想这些有的别的。”
打开男人的手，华容华撑起身子，有些不解的问：“你都不去工作，就有工钱拿吗？还是仗着你是官二代？”
“官二代？”公西楚皱皱眉，好像有点儿明白华容华所说这个词的意思。
“就是说你是靠着你爹才能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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