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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夫君住隔壁-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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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实说,华容华还真没想这一茬,满心只寻思着要打造一个什么样的空心首饰了,突然听了这话,整个人激灵一下,不由戒备的看着云秋,试探着问:“云秋姐不会吧?”
“好了,逗你的,不必那么怕我!”云秋笑着指指她的肚子,“老实说,比起你我更想要那对双胞胎。”
华容华下意识的抱紧肚子,“这是我的!”
云秋又笑了,“我知道,只是说说而已。”
牛丫在一旁听着两的话有些不对,便身子前倾张开手臂将华容华挡在了身后,“少夫人,我保护呃你!”
这个牛丫,一个人吃了那么多丢人不说,现在一说话都直打饱嗝儿,说什么话都没有气势!
不止华容华黑线,云秋也笑不可抑,半晌,她擦了擦眼角笑出来的眼泪,“妹妹你打哪儿寻到这么奇葩的丫环的?弄的我都想要一个了!”
华容华感觉不到云秋的恶意,便推开牛丫,叹口气道:“在我原先住的县城挑的,别的都好,就是脑子有时不灵光。”
“不过挺有趣的。”云秋说了句算是安慰的话。
马车在外城的巷子里转来转去,华容华感觉这段路好像比从伯府出来到漱月茶斋的时间还要长,就在她要坐不住的时候,马车终于在一扇半旧的木门前停了下来。
华容华看着黑色有些掉漆的木门发愣,“不是铺子啊?”
“当然不是,龚老的手艺虽然是顶尖,不过脾气不好,就是来找他打东西也得看他心情。”云秋从后面走过来接道。
“那就进去看看吧!”说着,华容华说着就伸手去拍木门。
看见华容华的动作,云秋吓了一跳,高喊一声‘住手’就扑过来阻止她。
华容华的手还没等碰到木门就险些被云秋扑倒了,自己也吓的心脏扑通扑通乱跳,脸色也白了起来,生气的吼道:“你干什么啊?想害死我啊?”
云秋有些后怕的道:“龚老家的门不能敲,我该早些告诉你的。”
牛丫走过来扶住华容华冲着云秋瞪眼,“你这话说的好笑,门不敲难道还抓贼?”
“还真就是抓贼的!不信你往他门上扔块石头试试!”
“试就试!”牛丫不信邪,从旁边的墙角捡来一个比拳头还大的石块朝那黑色木门砸去。
………………………………
215 龚老
只听咣当一声,随着石头落地,除了溅起的灰尘什么事也没有发生,牛丫一撇嘴,“吓唬……”
话没说完,就见那两扇黑色木门突然打开了,随后一阵石块扑簌簌的从门里射了出来,全数打在对面的墙壁上,使得那些土墙好似雨滴打过的沙滩一样坑坑洼洼的。
如果刚才自己真的站在那里敲门的话,只怕就会变得头破血流了,华容华不由一阵后怕,“怎么这样?”
云秋却是见怪不怪的道:“龚老就是这个脾气,不耐烦总是有人上门来找就会做这些机关,除了熟悉的人知道他这个习惯的大多都会中招。不过等机关发射完再走就没事了,来,我们进去吧。”
这回让进,华容华却感觉腿肚子有些转筋,想打退堂鼓了。
云秋笑道:“没事儿,跟着我进来吧。”
总归是都来到这里了,就这么回去还真有些不甘心,而且华容华也比较好奇这位能做出各种机关的奇人,便乍着胆子跟云秋一起走进了院里。
院子里跟平常人家的院子没什么区别,只是云秋却再也不肯往前走一步,而是立在门口的石阶上让牛丫喊人。
“你为什么不喊?”牛丫对于云秋支使自己有些不满。
“牛丫你喊吧,你的声音大!”华容华觉得云秋可能是不好意思,而且人家特意陪着自己来,喊个人什么的就不必劳烦人家了吧?
见自家主子发了话,牛丫便不再牢骚,双手拢在嘴边,使出吃奶的劲儿喊道:“有人么?有人么?来人啊!”
一连喊了好几声却连个应气的都没有,还待再喊时云秋却拦住她,“先等等。”
等了约有一个钟,只听得有脚步声传来,然后一个蓬头垢面的老者出现在院子的另一侧,定睛看了看并排的三个女人,最后目光落在了华容华的肚子上。
那渗人的目光唬了华容华一跳,下意识的躲在了牛丫身后。
“我这可没有管生孩子的工具!”老者的声音喑沉沙哑,让人的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云秋在一旁道:“龚老别吓坏了我新认的妹妹,赶紧的让个路我们好进去歇歇,这位妹妹大着肚子赶这一路可都累坏了。”
老者白了一眼华容华,“大着肚子还瞎跑,累也活该!”又对云秋道:“从左边的石子路进来。”然后转身回了屋子里。
华容华看看云秋不明白龚老说的是什么,却见云秋拉着华容华手朝左面走去。直到踩上去她才发现,下面的路是用鹅卵石铺的一条仅供一人侧行的窄路。
云秋解释道:“龚老不喜欢被人打扰,所以院子里突然设置一些机关,偶尔放置机关的位置还不一样,所以要问过路之咱才能走。”
好麻烦,早知道就不来了,华容华心里有些不耐。
等终于进了屋子,却发现龚老又坐在窗前的桌旁,手里拿着一个木质摆件不知在雕着什么。
靠屋子里侧,连着摆放了三排的博古架,上面放着各种各样的小物件,有各种材质的簪子钗子镯子,项圈吊坠玉佩,还有许多华容华仅在电视里见过却压根叫不上名字来的饰品。
“这是什么啊?”华容华见有一个金光闪闪的类似手镯的东西摆在了一间格子里,那物件约有两指宽半厘米厚,比手镯还在大,一时好奇就要伸手去拿。
“别动!”龚老一声怒喝,赶过来将怔住的华容华推远了些,然后将自己刚雕好的木质摆件,一只展翅欲飞的雄鹰放在了旁边的空格里,这才转向面赤耳红的华容华,“你是谁家的女人好不晓得规矩,这里的东西也是你随便能动的?”
华容华不服,“女人怎么了?女人就不能动你这些东西吗?”
云秋见状急忙在一旁解释,“妹妹,龚老这里的物件都是带有机关的,有的装的是暗器,有的装的是毒药,他是怕你不小心触碰了机关伤到自己!”
原来是自己误会了,华容华的脸又红了,这次是臊的,“对不起啊!我也是想请你帮我打只镯子才想看看那个。”
“要打首饰去外面的金铺!”龚老头也不回的道。
“不是,我是想打一个空心的。”华容华急忙解释。
龚老这才回头看过来,目光落在华容华露出半截的手镯上,不屑道:“像你手上的那种吗?那么次的东西我可做不出来。”
云秋笑呵呵的道:“这不是知道龚老您的手艺好才来找您的吗?”
“哼,你少打马虎眼,别忘了上次给你的东西还没付钱呢!”龚老和云秋说话时神色到是缓和了一些。
华容华一再被冷待有些待不下去了,不过好不容易来一回还是不死心的问了一句,“那龚老你这里有没有做好的空心镯子我挑一个,要是有其他的能随身携带的空心饰品也行!”
“那种东西多的是!”说着话,龚老从角落里搬起一个木箱来放到桌子上,“自己挑吧。”
箱子上的灰尘扬起呛的华容华忍不住咳了几声,牛丫见状急忙从一旁的桌上拿起一块黑布将灰尘擦掉。
龚老的眼睛瞪了起来,“你个混蛋丫头怎么用我褂子擦灰?”
牛丫一边打开箱子盖一边问:“那是你的褂子吗?怎么好像比我爷爷的擦脚布还黑?”
云秋见龚老吃瘪忍不住偷笑,也附和道:“就是啊,龚老,你到把我送来的那些衣服穿上啊,起码就不会给人当成抹布了。”
华容华见状到是有些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啊,我让丫环去给您洗干净!牛丫,你去帮龚老洗洗吧。”
龚老这回到时对华容华缓了脸色,“哼,总算你这女人还有几分良心。”说着便支使撅着嘴的牛丫去打水洗衣。
“看在你这么懂事儿的份上,这箱子的东西你要是相中了就便宜给你,一千两一个!”回过头来的龚老说道。
一千两?还是便宜的?华容华暗自咋舌,却也不服,“你这箱子里的东西值这个价么?”撑死了是金子做的,还是空心的,怎么也不值上千两吧?
龚老的胡子都要揪下来,“你这女人好不识货,就算走遍整个北鹏也不见得有人能做出我这样的手艺来!”
云秋急忙在一旁道:“不说龚老的手艺,单是挂在龚老名下的弟子做一个物件也不止一千两。”
“啊?这么贵?”华容华看向那个邋遢的龚老,还真是人不可貌相呢!她从箱子里拿起一只铜制镯子仔细观看,究竟哪里值了一千两。
只见镯子外侧以十二生肖为原型雕了一圈的小动物,内侧却是两只似虎非虎的动物,中间顶着一个圆环。她抬起手指,在各种动物身上头上圆环上都按了一遍,却发现镯子什么变化都没有。
龚老在一旁不屑的撇嘴,“一看就是个外行,这么明显的机关都看不出来。”走上前,从华容华手里拿过铜镯,伸出两根手根同时在圆环和外侧的老虎上一按,只听呛的一声,铜镯突然从圆环处断开,并从里面窜出约有一寸的细长刀刃来,寒光四射,唬了华容华一跳。
“这个东西戴在手上万一要是被谁给绑上了,直接一按机关就能割开绳子逃出生天了,怎么样?买这个吧?”龚老极力推荐。
“呃……”华容华咽了口吐沫,总害怕那刀刃会从铜镯里穿出来伤到自己,不由摇摇头拒绝道:“那个,我还是不用了吧,我就想要一个空心镯子。”
见她不肯要龚老有些失望,闻言冷哼一声,“打算藏银票还是地契啊?”
“你知道?”华容华有些紧张,他会不会把自己现在镯子里的银票都抢走?
龚老不屑道:“所有买空心饰物的不都是干这个的?那种东西有的是,一千元可以送你两个!而且不止是镯子,项圈玉佩簪子都有空心的,不如你选个玉佩或项圈,空间大,能藏的东西多。”边说边将东西都找了出来。
华容华翻看了一遍摇摇头,“还是要镯子吧,别的东西都有离开身体的时候,可手镯只要不摘就不会离开主人。”
“那便随你吧!”说着话,龚老将空心的镯子都翻了出来放到桌子上让她挑。
“不如你挑这个吧!”云秋从桌子上拿起一只褐红隐隐发黑的手镯递到正在金镯银镯堆里挑拣的华容华面前。
“这是什么?”华容华拿起那只手镯仔细观看,嗯?还挺有份量的,比空心银镯还要重一点,而且上面没有任何雕刻,只清晰的映着纹理。
龚老的白了云秋一眼,“你这眼睛到是不白长。”
云秋笑,“龚老,我这妹妹不懂这些,你就直接推荐几款好货便得了,别拿这些你练手的东西骗人。”
“我哪有骗人?是她自己不识货的。”龚老跳脚。
看样子云秋给自己拿的还真是好东西,可这是什么啊?木头?华容华将那手镯凑近了仔细闻,还隐隐有股香气。
“这应该是黄花梨木做成的,估计时间可能长了点才会变色。”云秋道。
龚老撇着眼道:“嗯,这木头硬,做它可费了我不少功夫!”
看了一会儿,华容华也觉得顺眼了一些,可是,“这也是空心的吗?机关在哪儿?”
“既然我把它放在这儿,它自然就是空心的!”龚老白了华容华一眼,拿过木制手镯随便按了一下,那只光滑的手镯突然断成两截,里面果真是黑黝黝的空的。
“把东西装好之后再这样安上就行了,简单的很!”龚老说着给二人做示范。
华容华重新拿过镯子,心里有些没底,“这么简单那不是别人一碰就开了,也太不安全了吧?而且接缝处连个螺扣都没有,会不会进水啊?”
龚老有些恼,眼睛都瞪了起来,“就算你把它在水里泡上三天,都不会进一滴水;而且谁告诉你一碰就开的,你来碰开给我试试!”
华容华接过手镯找了一圈,最后在纹路颜色深的地方按了下却发现手镯丝毫没动,又换了地方还是一样,最后,她几乎将手镯的所有地方都试过了,可就是没有像刚才龚老那样打开它。
………………………………
216 礼物
“怎么样?不行了吧?”龚老洋洋得意。
“究竟是在哪里开的?”华容华将手镯递回去虚心求教。
“这里。”龚老指的地方却是最一开始华容华按的纹路颜色最深的地方,“是你按的地方和方法不对。按的时候不要在正中间,要偏下一点儿,然后不光是向下按,而且同时要往前推,你再试试!”
华容华按照龚老教的试了一遍,果真打开了手镯,仔细看下来,不由爱不释手。这手镯因为是木质的所以环臂较厚,也较宽,约有两指,外侧带有微微的弧型,纹理清晰,戴在手上,褐红的颜色衬的她的皮肤越发的雪白,比原先那只雕刻了花纹的手镯要文雅上档次。
“云秋姐的眼光可真好。”华容华越看越喜欢,由衷的夸赞了一句。
“妹妹喜欢就好。”云秋笑笑,到是不以为意。
华容华又转向龚老问道:“这个还有么?既然是拿两个,还是拿一样的比较好!”
龚老的脸黑了,“没了,做这一个就费了我三个月的功夫,谁耐烦做这些没用的?”
这还没用?华容华暗自咋舌,可是如果要拿两个自然是拿成对的,要不岂不就成了鸳鸯只?突然她想到什么抬头问龚老,“你这儿有男人戴的镯子吗?”
龚老一愣,“男人哪有戴镯子的?”
云秋到是有些明白过来,“妹妹莫不是要送给自家相公的信物吧?”
华容华脸一红,辩解道:“不是信物,因为我答应过要送他件礼物的,只是以前答应过他,反正早晚也是买,还不如一起买了。”
云秋只是看着她笑,也不说话,到最后华容华自己反倒不好意思了。
龚老到是意外的看了华容华一眼,半是打趣道:“一般女人送给男人的不都是香囊之类的东西吗?怎么你到是买别的男人做的东西?”
“看,龚老想必是已经收的手软了!”云秋笑着说了一句。
华容华有些不好意思,“那个,我的针线活儿不好!”
“真没用,哪个男人瞎眼娶了你?”龚老白了眼华容华,转身出了屋子。
“他,他这是怎么了?”华容华看着龚老离去的身影有些发愣,问一旁的云秋,“龚老是不想卖给我了吗?”
“应该不会,龚老好像挺喜欢你的!”
“啊?”华容华有些懵,好像喜欢就这样骂人,要是真喜欢不得拿刀子砍人啊?
没过一会儿,龚老就抱着另一只箱子更加破旧的箱子回来了,“这里是我年轻时自己做着玩的,你随便挑一件吧!”
云秋也在一旁凑过来,“我好像没见过龚老的这些东西。”
只见箱子里各式各样的东西都有,印章、玉佩、骨笄、玉笄,佩剑佩刀、扳指等等,华容华还在下面翻出一条半掌宽的皮质腰带,上面有七个小孔,还挂着几样东西,扇子、竹笛、短剑。
龚老见华容华翻来覆去的看那条腰带便道:“这是我自己做的,现在的腰带上顶多挂个玉佩钱袋的,我特意仿前朝做成了蹀躞带,能挂不上东西,你要喜欢我可以照着这个样子做一个,到时再把那几个孔都挂满东西,那这可是最好的礼物了!我也可以把那些挂饰换成带有机关的,比如那把竹笛可以做成能放暗器的。”
虽然他描述的物件很美好,但华容华却忍不住心颤,小心的问:“龚老,如果我要九个孔再挂满东西的话要多少钱?”要是一个物件一千的话,把自己所有的家当全都用上也不够啊!
龚老却沉了脸,“送人东西还有讨价还价的?”
华容华臊红了脸,讷讷说不出话来,她这不是人穷志短吗?
“人家才刚到京城,龚老别这么凶,到时该以为京城里的都是恶人了呢!”云秋在一旁笑着打圆场,“你就直接报个成本价得了,别再吓跑了我妹妹。”
龚老白了眼云秋,“你这么乱认妹妹,你家主子知道吗?”
主子?难道云秋也是别人家的奴婢吗?
“只是认个妹妹而已,又误不了事!快,赶紧报价吧,一会儿真的吓到人家了。”
“我又不知她打算挂什么,怎么报价?”龚老冷哼。
华容华赶忙道:“那除了玉佩和剑,男人一般还在腰间挂什么啊?”她只见公西楚挂过这两样东西。
“那可多了,水壶、火石、香囊、扇子、钱包、笛子、萧、箭袋……你想挂什么就能挂什么!”
“这么多吗?”华容华的眼都要瞪圆了,她好像从没见人这么挂过。
“前朝人都这么挂,本朝太祖刚平定天下那几年也有人这么挂,不过后来天下安定下来挂的人却少了,说是这样像个江湖人,有辱君子之风!”龚老抓了两把粘在一起的胡子,摇摇头,“其实我还是觉得出门时这种腰带更实用些。”
华容华有些心动了,说实话自从来到古代,虽然也觉得古代的衣服很好看,但没有口袋确实不太方便,如果扎上这么一条腰带的话,想必会解释很多问题。而且,江湖人哎,听着就让人心痒。
只是,华容华低头看了看自己的大肚子,就算是有她现在也不敢戴啊!要不然一起买两个?摸摸装银票的手镯到底没敢张嘴,在这人生地不熟的古代,怎么也得留点过河钱不是?
“那龚老你要做这一条腰带的话得用多长时间?得用皮子吧?需要我提供吗?要是连下面的挂饰一起做好的话得多久?”考虑再三,华容华还是决定先做一个,等以后自己赚钱了再给自己做。
“只做腰带用不了多久,现等我都能给你做出来,皮子的话我这儿还有一块硝好的旧牛皮,做腰带还可以,不过你要想用别的东西做就得你自己带来了。还有,腰带的带钩你打算用什么材质的?我建议你用铜的,既结实又美观……”说起
特殊的腰带龚老的兴致特别足,一直说个不停。
华容华最后报了腰带的长度,要求了带钩的样式,又跟他商议下面挂着的饰物。
云秋在一旁看看外面的天色,发觉已经过了晌午。对对坐在一边等着的华容华道:“要不然我们哪天再来取吧,这个时候我们赶回去也得未时末了,只怕你家人会等急了的。”
华容华看看外面,又想了想便起身和龚老告辞,虽然她对公西楚瞒着自己去见什么表妹的心里不舒服,但她也知道,在王府里当着那么多人的面,他们绝对不会有丝毫的过份行为,而且想必他已经知道了自己出府的事,一定很担心吧?他又不知道云秋的事,想来也找不到自己。
重要的是,自己的气已经消的差不多了,那便回去吧。想到这里的华容华急忙和龚老告辞,然后去找在后院儿给他洗衣服的牛丫。
只见后院的绳子上挂着满满的衣服,牛丫正从木盆里捞出最后一件来挤着挂了上去。
看她的手都泡发白了,华容华皱眉问道:“你在干嘛?怎么洗了这么多的衣服?”
牛丫瞪眼,“不是少夫人你让我洗的吗?”然后狐疑的看向旁边目光游移的老头。
“我什么时候让你洗了?你不会先问过我再洗吗?”华容华瞪了她一眼,真是笨丫头,竟给人做白工!捎带着白了龚老一眼,“喂,你总不能让我的丫环白给你洗这么多衣服吧?”
“不过两件衣服也值得你大惊小怪的!”龚老白了她一眼转身回了刚才的屋子。
华容华招呼牛丫,“天不早了,咱们赶紧回去吧。”
“原来那老头是骗我的!真是可恶!少夫人,要不要我去把他的衣服再踩进泥里去?”牛丫气鼓鼓的道。
“快走吧!”华容华的嘴角直抽,又不是小孩子打架,做那么幼稚的动作有什么用?
走到前院时,龚老追了上来,喊住几人,将一个黄澄澄的东西扔到了牛丫怀里,傲娇的道:“给你这个,这回可别说是白给我洗的衣服啊!”
待华容华看清牛丫怀里的东西时,眼都红了。牛丫手里的正是她最开始看的那个带有机关的铜镯,当时龚老管她要价一千两,想不到竟因为帮他洗了几件衣服就送人了,早知道自己也去帮他洗衣服,是不是能打个对折,少收自己两千两?
一旁的云秋也是满脸讶异,龚老这一次怎么这么大方,就因为帮他洗了衣服吗?
牛丫在一旁哇哇大叫,“少夫人,那老头用金子砸人,我用石头行吗?”
金子?龚老嘴角抽搐,瞪眼骂道:“你这丫头脑袋进水了吗?连金子和黄铜都分不清,你主子是怎么教你的?真是,主子主子傻,做丫环的也蠢,没救了!”龚老摇头晃脑的进屋了。
只剩下一头雾水的牛丫,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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