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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1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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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子衡还想说什么,被王尚书制止,他们二人向宇文赫叩拜行了大礼,便神色怏怏地退出去了。
偌大御书房,只余下宇文赫一人,他徐徐坐回椅中,心中越发不安。
他担心良久的事情,终于还是发生了。
他不怕倾大夏国力去寻萧姐姐,他只怕,她会在他寻到她之前,出个好歹。
萧姐姐,你一定不能有事,否则,我绝不会原谅我自己!
如此想着,他喉咙涌起一股腥甜,急急呕出一口鲜血。
眼前跟着一阵发黑。
宇文赫稳了稳,扶着案头站起来,一步一步地朝外走去。
不行,不能坐等让崇越他们去寻。
倘若萧姐姐真是被“流沙”的那伙人虏去的,便凶多吉少了。从出事至今耽误了这么久,谁也不知道,她有没有被带出城。
“宇文赫,你不要命了!”
唐敬之的声音骤然响了起来。宇文赫的脚尚未来得及跨出门,便被一股力量往回拽。
他皱了皱眉,“唐敬之,你干什么?”
“我从别苑过来,在集市上听闻有人打斗,一入宫便碰见了崇越,说是皇后娘娘被劫走,你这副样子要去哪里?”唐敬之紧紧拽住他的手。
“自然是去寻人。”宇文赫甩开他,“朕不能坐视不理。”
唐敬之却不是轻易妥协的人,“我不是提醒过你,不可妄动心火更不能强行运功么?你这副样子,怕还没走出宫门便倒下了。你的宝贝萧姐姐以后怎么办?你不想亲眼看着你的孩儿出生了?”
宇文赫闻言一顿,看了唐敬之一眼,缓缓走了回去。
他才坐下,立即便来了气势,“唐敬之,帮朕扎针。”
唐敬之一时间反而不知该不该过去了。
摇摇晃晃,这到底是何处?
萧如月从浑浑噩噩之中醒来,却发觉四周一片漆黑,周围的空间极小,她的手刚一伸出去便摸到了冰冷刚硬的类似木板的东西,脚往上踢一点,也是被什么东西限制住了。
这就像一个只可容纳一人打小的木箱子之类的,又不知具体是什么东西,她用力也推不开头顶上的冷硬木板。
所处的位置一直摇摇晃晃,像是被车马拉着,一路匀速前进。
“有人么?来人啊!”她张嘴喊,却发觉,根本喊不出声音来。
怎么回事?她失声了么?
萧如月浑身泛冷,蓦地想起,失去意识之前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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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2章 杀人于无形
是了,那时候她和文山居士被那伙忽然闯出来的歹人掳走,混入人群中,穿街走巷,很快便躲过了凤隐那些人的搜索。
后面,他们被挟持着,穿过一条小巷子,巷子尽头有辆马车在等着,她被推过去,踉跄两步,扶住墙才勉强站稳,一抬头,却看见死也不会忘的一张脸――
“宇文成练!”
“敏儿,你终于落到我手里了。”宇文成练贪婪地冲她笑,伸出手要摸她的脸。
她嫌恶地拍开,颈上忽然一痛,便失去了意识。
这么说,是宇文成练的人掳走了她。
没想到,这么长时间以来,宇文成练不但没有被那个诡异莫测的流沙阁主燕绝折磨,反而活得很是滋润。倒真是小看了他了。
萧如月试了好几次也没能推开头顶上的木板,便决定作罢了。
与其做些无用功浪费体力,不如养精蓄锐。
既然是宇文成练掳走的她,她反倒不用担心性命之忧了。
宇文成练抓了她,无非两件事,一是满足他那点畸形的渴望;二便是威胁宇文赫。
不管这两个其中哪一个,她都暂时无碍。
她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掳走,宇文赫此时定是要急疯了。无论如何,她都必须让自己完好无损的回去。
她只要想办法让宇文成练近不了她的身,便能等到宇文赫的人来寻她了。
这般想着,萧如月便轻松了不少。
不过,她还是要想办法保证文山居士的安全才成。
……
这应该是车上,萧如月被困在那木板中,一路摇摇晃晃,不知道过了多久,她迷糊中睡了过去。
车停下来时,她便醒了过来。
外头传来说话的声音,隔着太后的板子,听不太清外面的人究竟是说了什么。很快,便有人搬动了她所在的这个类似木箱子的东西。
没多久,又停下来了。
头顶上的木板子被重重推开,刺眼的强光刺来,萧如月下意识以袖子挡住了强光,眼睛闭上再睁开,才慢慢适应了周围的光线。
“你还好么?”宇文成练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
萧如月循声望去,才发觉,她是躺在一个棺材之中。
她猛地坐起来,冷冷盯着宇文成练,“魏王爷惺惺作态给谁人看?为了将本宫带出城,竟然不惜将本宫藏在这晦气的棺材之中。”
宇文成练被她骂了也不恼,满脸笑意地伸手要来拉她,“别气,这不是为了让你安全出城嘛,迫不得已……”
萧如月冷冷甩开他的手,自己跨出了棺材,“阁下请自重,本宫虽被俘,可仍是大夏的皇后。君上绝不会坐视不理,任由你这乱臣贼子肆意妄为。”
萧如月也是出了棺材才看清,这应该是官道上的一个旅店,看样子是宇文成练的人包下了正个小院子,不让任何人靠近,才有这般清静。
此时天色已晚,日暮西山,也不知道宇文赫可知她已被送出了城。
“君上君上,你心里头就只有宇文赫那个小子么!”萧如月的话无疑触怒了宇文成练,他整个人暴躁起来,一掌重重拍在棺材盖上,面目狰狞地瞪着萧如月。
“宇文赫他有什么好的?他哪里比本王强了?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为什么非要对他念念不忘?!”
萧如月委实吓了一跳,心头一跳,但很快便镇静下来。
不行,萧如月,这个时候绝不能惹怒了他。
她深深吸了口气,面无表情地看着宇文成练,“与本宫一起被擒的那位先生呢?你们把他给带到何处去了?”
“先生?”宇文成练狐疑地盯着她,脸上的笑容叫人毛骨悚然,“原来他真与敏儿你是旧识么?他不是淮阳一带有名的大文豪大儒学家文山居士呢,你从未去过淮阳,怎会认识的他?”
“阁下就管太多了吧。你只需告诉本宫,先生在何处、他好不好即可。”萧如月板着脸,分明一身男装,但端起皇后的架子却无半分违和感,颇为不怒自威的气势。
她从不是任人圆扁的软柿子,在宇文成练面前更不可能。
“你……”宇文成练一时气急,“好啊,既然你那么在意那位文山居士,那就伺候本王,把本王伺候高兴了,本王就告诉你。”
他说着话便扑过来,萧如月迅速闪过,身子一晃,别着长发的簪子便掉了下来,一头青丝流泻而下。
经过这一路的跌博,头发早就散乱不成样子,如今簪子要掉落,也是意料之中。
萧如月扫开被风吹在脸上的碎发,盯着他,冷冷一笑,“你还称什么本王,如今的你不过是个全天下通缉的要犯。你斗胆敢在官道上露面,信不信本宫此时大叫一句,便能引来无数人。”
宇文成练咬了咬牙,却是被她说中了软肋。
“不知前魏王爷需要文山居士做什么呢?你的人既然把他抓了,又不曾杀他,那本宫斗胆一猜,前魏王爷你是想像你在京中时发布什么檄文那样,让文山居士再帮你依样画葫芦,好收买人心吧。”
宇文成练被说中了心中所想,脸色一下子沉了下来,“好厉害啊!就这么点线索你竟能分析地头头是道。不过也是,若非你如此聪明,本宫也不会对你一见倾心呢。”
说着话,他又笑了,往萧如月身边凑过来,萧如月神色一凛,果断闪开,但宇文成练的两个走狗马上就押住了她。萧如月试图挣扎,但她并未练武,手无缚鸡之力,自然敌不过他们,她便不再挣扎了,冷冷盯着宇文成练。
反而是宇文成练自己先恼羞成怒地冲那两个走狗叱喝道:“放开!谁准许你们碰她的!”
那两个人忙不迭松手。
萧如月一下得了自由,宇文成练仍要凑过来,她作出防御姿态,“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你该知道,你那位好王妃,与叶海棠和冯玉婷三番四次想置本宫于死地,最后都是铩羽而归。连冯玉婷她都奈何不了本宫。”
“你!司徒敏,你别给脸不要脸,本王对你好言相劝是看得起你,你是不是非要等本王霸王硬上弓才肯就范!”
萧如月摸了抹腰带,手中不知道把玩着什么,轻蔑的目光对他宇文成练的视线,徐徐笑道:“宇文成练,你为何不信本宫能杀人于无形呢?”
说着话,她手里头“嗖”地飞出什么东西,在薄暮下闪过两道银光。
“啊!”接着便传来宇文成练那两名走狗的惨叫声。
那二人应声倒地,宇文成练脸色大变。
“你做了什么?”他一下擒住萧如月的手,却骤然像被什么东西给咬了一口,吃痛松开,“你,你到底做了什么?”
萧如月的下巴往他手臂上指去,“蜈蚣。”
宇文成练循着她的目光看去,却见一条拇指粗的蜈蚣正盘踞在他手上。
“这什么鬼东西!”宇文成练满脸恐惧,猛力甩出去,那蜈蚣却趴在他手上不走了。
“滚开!快给本王滚开!”
外头守着的人闻声全都赶过来,便见他们的主子疯了一样地大吼大叫,手舞足蹈不知在干什么。
“快!把这蜈蚣给本王拿掉!司徒敏你最毒妇人心!”
领队的男子一脸精明,见自家主子不对,立即一手刀下去打晕了宇文成练,并命令下面的人道:“王爷定是中了这个女人的什么歹毒手段了。把这个女人和那个老头子关到一起去,看好他们!”
歹毒,谁歹毒还不知道呢。
萧如月心中冷笑。她被那些人推着,给推进了一间房。
巧的是,文山居士也在这儿。
兴许是宇文成练的人下手重了,他还在昏迷中。萧如月探了探他的鼻息,又给他把了脉。脉象尚算安稳,她这才松了口气。
及膝的长发一直碍事,萧如月索性全数拨到脑后去,从下摆撕了一截布料,便将长发扎成了麻花辫束好。
弄好头发,她正打算想办法把文山居士弄醒,等她再往床上一看,文山居士却是睁开眼睛,坐了起来。
“您没有……”
文山居士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点点头。
萧如月而已点点头,内心欣喜若狂。
眼前的文山居士是父亲,是她的亲生父亲。虽然他换了个样貌,可他这双眼睛,当真与当年的父亲一模一样!
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他又为了何事而这么多年隐姓埋名改换面貌身份,潜藏在淮阳,还成了名震一方的儒学大家?
这些,她都想知道,可眼下却都不能问。
因为,她无法向父亲说明她是月儿,她也无法解释她为何是萧如月。
萧如月忍住心中澎湃的冲动,坐在床沿,与文山居士四目相对。
“姑娘你……可真像老夫的一位亲人。”居士欲言又止。
萧如月愣了愣,他又说,“像某的女儿。”
“那她……”
“早已过世多年。”
居士说这话时,浓浓的悲哀要从眼中溢出,萧如月心口钝痛。
却又听居士长长出了一口气,他看着萧如月:语重心长道:“姑娘,你分明是女儿身,为何要冒着杀头大罪女扮男装考取功名?王兄他,视你为接班人。你……欺君是杀头之罪,祸及全家。姑娘,你可明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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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3章 幻蛊
“嗯。”萧如月重重点头。
心里头暗暗骄傲,父亲不愧是父亲,仅凭在儒林茶舍里,杜子衡喊她的那句司徒,与那一番乱斗中的几句话,便判定了她的身份。真不愧是当年的礼部尚书。
文山居士愣了愣,料不到她竟然这么说,“那你还……也是,像你们这般的女娃娃,有了本事也都是心比天高,哪里肯安于在家相夫教子的命运?”他叹了口气,
萧如月见他面带哀伤,心知他是想起了自己的女儿了――也就是她,她便不忍心老父亲伤心,站起身来,一本正经地道:“先生有所不知,本宫女扮男装并非出自本意,全是我家那位夫君出的馊主意。”
“你……”文山居士听她的自称,不由得愣了愣,“姑娘,不,你是……”
萧如月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眨眨眼调皮地道,“本宫司徒氏,大陵皇室公主,封号无忧。嫁与大夏君上,位置中宫。”
举手投足之间,透出十足的孩子气。
文山居士仅是一怔,随即站起身来,朝萧如月深深一拜,“不知道是皇后娘娘在此,草民失礼无状,请娘娘恕罪!”
“居士快免礼!”萧如月见他说着话双膝便要跪地,忙扶了他一把,面前的人到底是她的生身父亲。
文山居士身子一顿,徐徐起了身,打量了萧如月一番,不由得感慨道:“君上雄才大略,更是不走寻常路。不想竟连皇后娘娘也……草民佩服。”
这话说的,萧如月反倒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她总不能接着爹爹的话说:宇文赫他可不就是个不走寻常路的痞子嘛。
这总是会损了宇文赫在臣民面前的形象,多是不妥的。
她酝酿了片刻,笑笑道,“君上的确与众不同。”
文山居士点点头,似乎陷入自己的沉思,一抬眸瞧见萧如月还站着,忙指着椅子道:“娘娘快坐!”
“你我如今都是阶下囚,居士不必唤我娘娘了。”
“那娘娘的意思是……”
“出门在外一切从简,居士不妨与王尚书一般,唤我司徒吧。”
文山居士作了个揖,“那草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他挑了张凳子坐下来,想了想,又说道:“坊间传闻,君上与娘娘伉俪情深,但眼下娘娘被俘,君上定然心急如焚。只怕有心人算计,君上他……忙中生乱。”文山居士眉头一皱,这模样也与当年的萧翰文一般无二。
萧如月见此不由得心生欢喜,家人,又多一个,本以为已经失去了的人,又回来了,怎能不叫人欣慰窃喜。
她压抑着内心的雀跃,面上平静地浅然笑道,“君上是着急本宫不假,可要说他会慌乱无措,本宫却是不信的。这点,居士倒是可以放心。”
文山居士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忙敛了心绪,请罪道,“是草民言语无状,娘娘恕罪。”
不知怎地,在这位东陵公主大夏皇后面前,他竟然生不出半分的生分与戒心,反而觉得这小姑娘可亲得很,就像自己女儿一般,就连说话也都随意随性起来。
这委实不妥。
这么多年来他更名改姓改换面貌,谨言慎行,更不敢归家在老母亲膝下承欢,便是生怕连累了老母亲和景煜那可怜孩子,怎么他就在一个小丫头面前,失了谨慎和戒备?
文山居士沉了沉,暗暗下定决心:定要慎之又慎才成……
萧如月见文山居士脸色微沉,也大抵明白了他的担忧,她却无法与他老人家说明缘由。
她神色黯了黯,抒出一口气,若无其事地说道:“那意图谋反的乱臣贼子对本宫欲行不轨,本宫为求自保便予与还击,那宇文成练暂时什么都做不了了。”
文山居士点头称善,“在君上来娘娘之前,娘娘是要保护好自己才成。”
萧如月笑了笑,心想,父亲大人这称呼怕是改不过来了。也就不勉强了。
她当时给宇文成练下的,是幻蛊。
出宫时走的匆忙,这幻蛊还是因为喜欢与玉蚕蛊厮混,才被一起带出来的。那儿会宇文成练逼得急,她又手无缚鸡之力,手边刚好也就只有这个,情急之下她便用上了。
想到宇文成练抱着自己的手臂惊慌失措在跳脚的模样,萧如月心里便暗爽到不行。
就是条幻蛊而已,瞧把他吓的。
幻蛊最厉害的,便是将人内心的恐惧和阴影无限放大,他心里面越恐惧什么,就越会瞧见什么,直到中蛊之人被内心的恐惧完全吞噬,那个人也就无药可医了。
她故意错误引导宇文成练,飞针伤了他,让他以为自己被蜈蚣咬着了,他便惊慌失措,大喊大叫。
此人之惜命怕死,可见一斑。
萧如月倏地又想到,她在儒林茶舍被劫,是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
儒林茶舍又紧挨着太白楼,沈将军与秋词护她不住,回去之后,免不得被宇文赫削一番。
宇文赫那个人,素日里倒是好说话,至多是在人前拉着张脸面无表情地吓唬人。可他一旦发起怒来,便真真叫人害怕了。
不知不觉便自言自语起来,“也不知他可有罚他们……”
她脑子里想着宇文赫,想到他着急上火的模样,心中又是不忍。她被人劫走,他八成急得恨不得甩下一切追来吧。
不过,他的身子……唐敬之八成也是会死命拉着他不让他出宫的才是。
这般想着,萧如月面色又凝重起来,心里头沉甸甸的。
此时,房门骤然被人从外头踹开。
发出“嘭”地一声巨响。
萧如月吓了一跳,待看分明,来人正是宇文成练手底下那个一脸精明的领队,他气势汹汹地冲萧如月而来,文山居士下意识便将她护在身后,“你们究竟想做什么?”
“没你糟老头子的事,滚开!”那领头的十分凶悍,一把揪住文山居士的衣襟便将他甩开,凶巴巴地瞪着萧如月,“你这女人好生不识好歹,我家王爷待你如此亲厚,你怎么能这么对他!”
亲厚?这话怕是找错对象说了吧。
萧如月心中不以为然,但面上却还是要做做样子。她娥眉微蹙,作不解状:“你家王爷怎么了?本宫可不曾对他如何。”
“你这女人心肠歹毒,对我家王爷暗下黑手,你若是救不回我们家王爷,我马上就能要了你们的命!”说话就上纲上线了,马上拔出刀来,作势要取文山居士的性命。
这人好生聪明。
他一眼便看穿了她是个不会连累身边人的人么?
萧如月面无表情地横了他一眼,“本宫随你去看看便去。你们若是对先生不敬,本宫也不会”那领队拽着她就往外走。萧如月挣脱不开,冲文山居士用口型说了四个字:寻机离开。
文山居士不由得愣了愣。
此时宫中。
宇文赫寒着脸吞下一碗乌漆抹黑的药汁,嫌恶地瞪了唐敬之一眼:“你的针究竟扎完没有!”
“君上莫急,心急吃不了热豆腐,皇后娘娘怀着龙嗣,定能洪福齐天逢凶化吉。”
宇文赫冷冷不语,若非此时被唐敬之用银针封住了身上各处穴道,真气不得运行,他定要一掌拍过去。
他心急如焚,唐敬之却偏像个慢郎中似的,慢腾腾地东摸西摸。真真七煞人也。
崇阳风尘仆仆地赶回宫来报说:“君上,城中六门严查,均未见有可疑人等携大件行李物品出城。”
宇文赫脸色又沉了些许,冷冷道:“朕就不信,他们能上天入地。”
“君上可别乱动,这针若是扎错了位置是会要人命的。”唐敬之连忙按住他的手,“君上不是已经吩咐崇越亲自守住龙光门,不让任何可疑人等进出么?龙光门是通往鞑靼的必经之道,有崇越在,任何人想从那个方向出去或进来,都逃不过君上您的火眼金睛。”
皇后娘娘出事的第一时间,他便想到下令让崇越亲自去守了龙光门,他应是想到,是什么人劫走的皇后娘娘了。
宇文赫闻言瞥了他一记白眼,“把你的针拔了。”
六门皆不见可疑人等进出,他只担心,那些劫走了萧姐姐的人,在劫走人的第一时间便把人以某种方式带出了城。此时已然离城远去,若不把握时机,想追到人,可就不容易了。
唐敬之扯出抹笑,安抚道:“请君上放宽心,再稍待片刻。你若是拖着这身子救回了皇后娘娘,反而伤了自己,你觉得皇后娘娘会安心么?”
宇文赫不吭气,顿了顿,像是决定了什么,转头吩咐方维庸:“传岳相进宫。”
方维庸背上一凉,生出不太好的预感:“君上,此时天色已晚,传岳相入宫是不是……”
“朕是皇帝还是你的皇帝?什么时候还要轮到你来教朕如何做事了?”宇文赫冷着脸,生人勿近。
方维庸心里头“咯噔”一下,斗胆抬头看了看宇文赫,发现君上他寒着脸,不容置疑,方维庸便觉得连脚底下都发冷,君上不会真的要亲自出宫去?
他的猜测莫不是要成真了?
“看什么看,还不去。”宇文赫横过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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