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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1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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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不敢向娘娘明说有些人的污言秽语,怕娘娘听了生气,再万一动了胎气,那可就是大大的不妙了。
这么任由他们说下去,却也不是办法,那些难听话,早晚都会传进娘娘耳中的。
她只担心,王夫人会不会好心办坏事,把不该带进宫的消息带进宫。
“臣妾/臣妇叩见皇后娘娘。”见萧如月过来,王夫人和王婕妤母女俩齐齐行礼。
萧如月款款落座,“都平身吧,赐座。”
宫人端上茶水,便都退下去了。其他无关的下人也都下去了,除了萧如月等三人之外,便只有银临一个伺候的。
“娘娘,臣妇听我家的那位说,娘娘您今日在早朝上已经把自己……那件事说了。如今城中的人都在传了。”王夫人说着顿了顿,不大确定地看着萧如月,“太皇太后她老人家……”
萧如月淡淡一笑,“你瞧本宫像是挨了罚的模样么?”
王夫人这才定神打量了她一眼,皇后娘娘精神头甚足,瞧着气色也不错,的确不像是挨了太皇太后她老人家罚的模样。
可太皇太后的脾气秉性大家都是知道的,这女扮男装若是搁在平时,她老人家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就过去了。
可如今皇后娘娘是扮了男装去考官,工部那地方,连扫地端茶的都是男子,皇后娘娘她身为一国之母,却做出这等事,这在极重礼教的太皇太后眼中,是决计说不过去的。
“王夫人放心吧,本宫好的很。这会儿宫外头想必都吵翻天了吧。”萧如月一副心里有数的口吻,“银临她遮遮掩掩的不敢给本宫知道,但王夫人都拉着王婕妤上邀凤宫来了,想必外面的话不是很好听。”
银临暗自心惊,到底还是瞒不过娘娘如此聪慧的心思。
王夫人也是愣了愣,“臣妇……”她想说的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只是担心皇后娘娘,才急忙入宫,却忘了考虑这一层,真真是思虑不周,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王夫人抱歉地看了银临一眼,叹了口气。
而王婕妤王映月却是被她母亲拉着来的,这几日她都忙着操办宫中中秋宴席之事,也无暇去顾及太多,来的路上才听闻这件事,惊讶得不成样子。
想不到,皇后娘娘这般的女子,竟有如此大的胆子!
但她转念一想,也就只有皇后娘娘这般的女子,才敢做出这么不按常理不理世俗的“出格”之事。
若换了是她,她是决计不敢的。
“娘娘您,叫人好生佩服。”王映月不由得脱口而出心中所想。
她这话一出,萧如月随即笑了,“王婕妤倒是个率性女子。”
王夫人便惊讶地看了萧如月,又转而看着王映月,她这个女儿自小乖巧听话,从来都是听着她的吩咐照做,这些年也从未说过什么出格的话做过什么叛逆之事。但方才这句话……
她倒是要刮目相看了。
萧如月饮了口水,笑叹道:“这宫禁倒是约束了王婕妤了。若能在江湖之远的地方率性而为,也不失为人生一大快事。”
她这话说的是真心话,但王夫人和王婕妤的脸色当场就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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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8章 娘娘真是小姑姑?
“娘娘!”王夫人母女俩异口同声。
萧如月顿了顿,这才发觉她又说了一句,在别人听来惊世骇俗且胆战心惊的话。
王婕妤可是后宫妃嫔,她要想在江湖之远逍遥自在,无非两个法子,一是被驱逐出宫,二是自己自请出宫。
世俗礼教让女子要从一而终,若是犯了大错被逐,会让家族蒙羞;而自请出宫则会让世人诟病,最后只得选出家那一条路。
这两种无论是哪一种,都不是什么好的选择。
“在这儿没外人,二位莫要慌张。”萧如月说着,看了银临一眼:“若是本宫的话传将出去,本宫便唯你是问。”
银临忙应了两声是。
王夫人这才松了口气。
但萧如月的这番话却在王映月心里头留下的深重的影响。
若非皇后娘娘,她不敢想女子也可以这般率性而为;若非皇后娘娘的一番话,她也不敢想象,她也有权利逍遥江湖。
被逐会令家族蒙羞,那自请出宫呢?哪怕常伴青灯古佛,也终是强过在这深宫里度日。
如今她在宫中的地位,也全是皇后娘娘给的。娘娘此举让她在宫中更好的立足、免于被旁人算计欺负,也让王家人在朝中更有后盾,是同时做了两件好事。娘娘是她与王家的大恩人,她岂能忘恩负义?
何况,君上的心里只有皇后娘娘一个人,绝再容不下第二个了。她清楚自己的斤两,论什么诗词歌赋,她兴许还能与娘娘比一比,可论起大智慧和胆量,她却不及娘娘的十之一二。
若是此生有机会出宫,也好过独自一人老死深宫。
从邀凤宫出来,王夫人郑重地看了王映月一眼:“你告诉娘,你是不是生出那个念头了?”
那个念头,是指出宫的念头。
王映月愣了愣,想点头,但对上她的目光才发觉,这是她又敬又畏的母亲,忙又摇头,“母亲多虑了,女儿不敢。”
“知女莫若母,你的心思瞒不过为娘的眼睛。”王夫人淡淡道。
王映月便没了声响,默默走在了前面。
王夫人暗暗叹了口气,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母女二人渐行渐远。
萧如月给安排的两名宫女便跟随在王映月的身后。
王家母女离开后,萧如月便扶着银临的手站起身,“王夫人特意入宫提醒本宫,本宫也不能辜负了她的好心。”
方才王夫人临走前还提醒她,一定要小心端云公主母女二人,这话绝不会是空穴来风。王夫人今日入宫看似是为了说她女扮男装之事,实际上这两句提醒才是重中之重。
宫中处处异常,直指端云公主和青荷郡主,看样子,她也应该好好正视这对在她不再时,意欲兴风作浪的母女了。
宫外,萧府。
自打从宫中回来,萧景煜便把自己给关在了书房中,任谁叫都不理。哪怕是涟漪来,他也只是淡淡应了两声,说他不想见人,便没了下文。
萧老夫人也是着急,拉着涟漪说道:“他这究竟是怎么了?自打他考取了宫门,我老婆子可从未见他这般过?”
涟漪也是一脸茫然地摇了摇头,但不忘了安慰老夫人道:“老夫人,您别太担心了。我相信大人他会处理好的。咱们……咱们再等等便是了。”
“他这都坐了快两个时辰了,究竟是什么天大的难事把他给难成这般模样了?”老夫人叹了口气,在门口唤道:“景煜,你若是有什么事想不通的,你出来说说,太奶奶说不定能帮帮你。”
老人家年纪越发大了,家里就剩下景煜这么一个孩子了,她如何能放得下心?
书房里的萧景煜呆坐了许久,摊开在书案上的绣帕他看了又看,一遍又一遍。心里头沉甸甸的。
这简直不可思议啊!
可是,这手帕分明崭新崭新的,全然不像保存长达十年之久的旧物。
有些事情搅得他心烦意乱。
门外的太奶奶在叫他,他就坐不住了。
……
“太奶奶,孙儿有话想同您说。”就在萧老夫人叹了口气,正要离去之时,萧景煜踌躇犹豫着,还是打开了书房的门。
萧老夫人顿了顿,随即拄着手杖进了书房。
涟漪也是在宫里头待过的人,自然懂得察言观色,瞧出他们祖孙要说的是天大的事情,便退到外头候着了。
她是怕老夫人一激动会有个好歹,还是在门口候着比较放心。
“是出了什么大事了?”见他表情凝重沉肃,萧老夫人心里头大概有了七八分的谱儿了。
老人家的目光移到了书案上的那方绣帕上,先是一顿,而后便是满目的震惊:“这是你从何处得来的!”
“太奶奶别急,且听孙儿细细道来。”萧景煜扶着太奶奶坐下,双手把绣帕奉上。
字斟句酌地道:“想必,太奶奶也一眼便认出了这手头绣花的手艺吧。”
绣帕上绣的云雾散开,月儿正圆,月下一家人并坐赏月。
萧老夫人双手捧着绣帕,手都在抖,未言便先老泪纵横,“旁人……是绝学不到如此精致的绣工的……就连那个姚梓妍,跟着月丫头学了那般久,不也是……只学了个四不像么?”
“王尚书家的夫人来过府上对吧?”萧景煜并没有接老夫人的话,而是径自问道。
他心里头有太多的疑问。
萧老夫人也不再隐瞒,点了点头,“王家夫人,来过了。我是怕你多想……”
“孙儿明白的,王家与咱们家多少年不相往来,突然间上门,您老有此担心,孙儿都明白。可是,那王夫人来做什么?”
老夫人怔了怔,把绣帕放在腿上,又从贴身的衣襟里,拿出另一条帕子。
上面绣的是八月桂花满枝丫的盛况,就是之前萧如月托王夫人送来的,老夫人看看这条、看看那条,眼泪就跟断了线的珍珠一样往下掉。
泪眼模糊。
一大把年纪了,哭得泣不成声。
“月丫头……是月丫头……”
“是她呀……”
萧景煜一屁股坐下来,神情呆滞的厉害,所以说,一直以来他的错觉都不是错觉。
皇后娘娘真的是……小姑姑?
“太奶奶可知道,这两条绣帕……出自何人之手?”
萧景煜斟酌了半晌,还是开了这个口。
老夫人被他这么一问,整个人也都呆住了,“你,你知道?”
萧景煜他话也不说,蓦地起身,在老夫人面前“扑腾”就跪了下去,双膝跪地。
五体投地。
“你这是做什么呀?”老夫人被他这举动惊着了,忙掏出自己用惯了的帕子擦了把泪,伸手要把他拽起来,“有话好好说便是了。”
“太奶奶,这帕子,是皇后娘娘让君上转交给我的,是君上亲手交给孙儿的。君上还说,还说……”
“还说了什么!”老夫人显然明白了什么,激动地耸了起来。
萧景煜生怕太奶奶会激动过头,忙扶住她,“君上说,皇后娘娘吩咐要我带回这绣帕。还提醒说,王尚书家的夫人,应该给太奶奶您也带来了另外一份绣帕。君上他……”
“你说,皇后娘娘?”老夫人浑浊的双目中,生出熠熠之辉,“她是月丫头么?”
萧景煜长叹口气,“咱们都知道,小姑姑她早就在十年前便……”
“可我觉得,我的月丫头还在啊。”老夫人说着,眼泪便又止不住了。
“她是那般乖巧聪明,惹人喜欢。算命的说她命里有大劫,若能大难不死,必有后福。算命那个瞎子说的话不会错的!景煜,是月丫头,是你小姑姑对不对?”
老夫人用力拽着萧景煜的前襟,用力之猛,几乎是要把布料给扯破了。
“太奶奶……”
萧景煜不知道该说什么,他想安慰老人家,说莫要多想。可这话,连他都不信。
这世间不可能有如此的巧合。
若非皇后娘娘与小姑姑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娘娘为何会格外眷顾他们萧府这一老一少。
而今回想起来,自打皇后娘娘嫁到大夏,便对萧家眷顾有加。
那时候他被陷害入狱,也是娘娘极力周旋,娘娘甚至不惜纡尊降贵,深入天牢是看望他,安抚他。
那时他便以为娘娘真是为了君上,如今细想,不由得令人心生疑窦,对那个可怕的猜测越发坚定。
还有一次,他在宫中,见到娘娘神态举止与小姑姑极为相似,曾失口唤了一句:“小姑姑。”
那时候娘娘也不恼,甚至回了他一句:“怎么了?”
“您……很像臣的小姑姑。”他如是说。
皇后娘娘当时还笑了,说道:“说不定本宫真是呢。”
“说不定本宫真是呢。”这几个字,不是戏言,不是调侃,是真真实实的提醒。
“景煜啊,我想入宫。”萧老夫人带着哭腔道,不是太奶奶要求曾孙,而是恳求。
萧景煜忙给她老人家跪下了,“太奶奶,孙儿不能带您入宫。”
“你就不想确定皇后娘娘是不是你小姑姑么?”
萧景煜摇了摇头,“皇后娘娘今日在早朝上揭穿了自己女扮男装的事情,这会儿,朝野震动。恐怕……连太皇太后也……”惊动了。
萧老夫人的动作突然一滞,两眼一翻便晕了过去。
“太奶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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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9章 心口疼
“老夫人怎么了?”门口涟漪听见惊呼连忙推门而入。
“快,去请太医!”萧景煜一把抱起老夫人,头也不回地奔了出去。
方才她在门外,怕听见不该听的,便站的远,没听清老夫人和大人都说了什么,但老夫人这副模样……
涟漪看了眼桌上的两方绣帕,打从心里觉得绣样眼熟,便把东西收入袖中,追了上去。
“皇后娘娘您回来了!”
萧如月扶着银临的手刚走到门口,便听见方维庸刻意扯着嗓子喊道。
萧如月愣了愣,但随即明白了方维庸这么想做的缘由。
他是贴身照顾宇文赫的人,若非特别的状况,他又岂会放着主子不顾,在门口望风。
不错,就是望风。
萧如月何其聪明,蛛丝马迹她也能察觉到。
她徐徐推开门走进屋子,依稀听见轻微的声响,下意识循声望去,便见临着园子的那边窗户,像被什么东西打到似的,晃了一晃。
一点银白色的衣角飘了出去。
那是唐敬之吧。
萧如月心中有数,也不说破,让方维庸和银临都退下。
他不愿意给她知道的,她配合着假装不知道就是了。
若不是有不得已瞒着她的理由,宇文赫又怎会瞒她?
她信他。
宇文赫没事人一样撩起幔帐,从里边儿探出头来冲她露出笑,“都谈完了?”
“嗯,王夫人和王婕妤都送走了。”萧如月说着话,走到了床边。
床边还摆着张凳子,她款款坐下,凳子尚存余温。宇文赫见她坐下,像是想到了什么,表情有一丝微妙的变化。
萧如月也假装看不见,跟他说了王夫人提醒她的事,还把王婕妤说的自从身边多了两个宫女之后,鬼祟的人影也少了的部分也跟他说了。
说着起身把幔帐挂起来。
宇文赫一怔,若无其事躺好,“放下幔帐是想好好休息,但这大白天的,你不在,朕睡不着。”
他这话分明是欲盖弥彰。
没想到心思缜密如宇文赫,也会有惊慌失措的时候。
萧如月没搭话,褪下他的中衣,凑过去看了看他的背,“这玉肌膏果真管用,我才出去这半个时辰,你的背都快消肿了。我再给你抹上点儿。”
“这东西是给你用的,既然消肿了,就换成普通的药膏吧,也一样能好。我记得方太医上回就给了你一瓶。再说我一个大男人,身上涂这些带香气的东西,终归是怪怪的。”
宇文赫说着话,脸上还真有那么两分扭捏。
萧如月差点笑出来,但忍住了,不乐意地白了他一眼,“这是外伤药,什么时候还分男用女用了。雅音姐姐就是喜欢把什么东西的都弄的香香的。你不许动,我给你把药涂上。”
萧如月说着,又白话他,“还有人有好东西不用,非要找罪受的。再说了,这药膏你不用着,难不成还盼着用在我身上嘛。”
“不许胡说!”宇文赫脸都黑一半了。
萧如月自知说错话,吐吐舌头,伸手去拿桌上的玉肌膏。
可不知怎的,她心口突然一阵抽痛,站都站不住,要不是抓住了桌子边缘,整个人都摔下去了。
“怎么了!”宇文赫急忙从床上跳下来,光着脚把她给扶起来。
萧如月攀着他的手臂站起身来,脸色有些白,“我没事,突然心口疼。”
“你吃什么了,还是碰了什么?”
萧如月摇摇头,东西若是有问题她不可能察觉不到。
宇文赫扶她坐下,沉声叫了句,“唐敬之!”
话音落,那个银白色的人影就从窗口“飘”了进来。
“娘娘这是怎么了?”
“心口疼。”宇文赫替她回答。
唐敬之扶着萧如月的手把脉,诊了一会儿却摇头,“娘娘身子并无大碍,除了怀着身孕有些气血不足之外,一切正常。而且……”
“而且什么?”宇文赫急急问道。
“而且娘娘如今百毒不侵,除了娘娘自个儿养的玉蚕蛊之外,也没有什么蛊虫受得了她这身子的。”
听唐敬之这么说了,宇文赫的神色才有所缓和。
他给萧如月喂了杯水,她缓一缓,脸色也恢复了点血色,“我有个……不太好的预感。那个帕子,你亲手交给景煜了?”
“嗯,交给他了。没事的,别自己吓自己。”
“我心里很不安。”萧如月抱着他,“会不会是奶奶……”
“不会的。”
“萧老夫人有后福,不会有事的。有事的事你啊,宇文赫,”确定萧如月没病,唐敬之也松了口气,“娘娘一进来就猜到我在了吧,早知道如此,我也不匆匆忙忙拔针走了。宇文赫,下回别让方维庸守门口了,痕迹太重。”
萧如月没否认,就算是承认了。她要是说看不出来,也不太可信。
宇文赫闻言瞪了唐敬之一眼,哪壶不开提哪壶。
他朗声吩咐外面的方维庸道,“派个人去萧尚书府上看看,尽快回报。”
“是。”
随后就是一阵离开的脚步声。
“很快就会有消息,这下你放心了吧。”
萧如月点点头,不得不说,宇文赫做事的确稳妥。找个人去瞧瞧,自是比她瞎担心来的实际。
正说着话,门口就响起急促的脚步声,随后是方维庸的声音,“君上,娘娘,萧府出事了。”
他刚走又折回,显然是在门口遇到了萧府来的人。
声音响起的第一时间萧如月就耸起来了,宇文赫拉住她,“说清楚。”
“是萧府的老夫人突然病重,差人进宫来请太医。”
萧如月彻底坐不住了,挣脱了宇文赫的手就奔了出去,揪住了方维庸的衣襟,“怎么回事?!”
皇后娘娘发起威来也不是一般的厉害。
方维庸伸手指了指身后,一个作劲装打扮还带着兵器的男子向萧如月行礼,“娘娘,小的负责看守萧府老少的安全。萧老夫人出事了。”
他说着,把萧府里发生的事大概说了。
萧如月越听越心惊,浑身几乎湿透了,“奶奶”两个字险些脱口而出。
这个时候,一只手搭在她手臂上,正好打住了她的话头,“朕已经让人去传方太医了,老夫人不会有事。”
萧如月猛然扭头看,宇文赫就在她身边,衣冠整齐。
湛蓝色的袍子十分合身,也为他的病态多增添了一点气色,这个颜色他平常是不怎么穿的。今日突然穿上身,感觉他又年轻了几岁。
萧如月心口好沉好重,仿佛天要塌下来的时候,只有他在,她才能稍微觉得安心。
萧如月本能地靠着他。
宇文赫拥着她走回房去。
门关上,再无外人,宇文赫抱着她,“难过就哭出来,别忍着。”
萧如月拽着宇文赫的袖子,拽的很用力,“我只是忍不住想告诉奶奶,我还活着。我没想到奶奶会……”
眼泪汹涌而来。
“都是我考虑不周,都是我太心急了,都等了这么久,我怎么就这么等不及了呢?我应该考虑到奶奶年纪大了,禁不起刺激惊吓,我怎么可以……”
“别急,让方太医去看看,让唐敬之也跟着去。老夫人不会有事的。”
“那万一……”
“有唐敬之在,没有万一。”不等她说完,宇文赫便打断了她,“你对唐敬之的医术没信心么?”
“我……不是。”她红着眼,忍住继续落泪的冲动,转向唐敬之,深深一鞠躬,“唐先生辛苦了。我奶奶就拜托你了。”
“不辛苦。”
唐敬之说着话便退出去了。
报信的人还在外面,方太医得到传唤,拎着药箱急忙从太医院赶过来。
唐敬之出来等到了方太医,三人便一道去了。
他们三人走后,萧如月坐立不安,手里头紧紧攥着玉肌膏的瓶子,可又不敢表现的太明显,甚至不敢起来走动。
大手无声覆在她手背上,“想去萧府?”
萧如月一愣,抬头看去,正好望进宇文赫那双如黑曜石一般的瞳眸之中,“我……没有。”
“想见自己的奶奶是人之常情,你手心全是汗,忍得额头都要暴青筋了,怎么会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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