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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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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向端云公主出手,“吓着你了吧?”
“没,我,我没事。”端云公主胆战心惊地搭着他的手,但脚下又滑了一跤,这会儿看着燕绝的手,她是打死不敢碰了,手脚并用自己爬了起来。
她身上全是冷汗。
“那就说好了,二弟和朋友还要在长姐的府上叨扰一段时间,侄女儿青荷的事情我会放在心上的,长姐可以放心。二弟定会让侄女儿完成她的皇后梦。”
端云公主点头如捣粟,只恨不得早点送走这尊瘟神。
燕绝瞧了她一眼,便走了。
待人走远,端云公主站都站不住,跌坐在地上,就像一滩烂泥一样。
还什么皇后梦啊,能保住命就不错了。
这个怪物,他二十多年前就是个怪物,都二十多年了,他都变成什么样子了。
不但没有变好,还变本加厉了!
这哪里是怪物啊,简直就是魔鬼啊!
她浑身都像浸泡在水里,冷汗淋漓。
而看似走远了的燕绝,在厅外不远处就站住了脚步,回头朝花厅的方向看了一眼,面具下扬起狰狞的笑容。
皇后梦是么?
这有何难,等本座弄死了宇文赫,让你那个孙青荷去给他殉葬,加封个谥号,不也是皇后么?
和皇帝同寝同穴,以后岁月长久,都会在一起了。这个梦,够她做个几百年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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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7章 绝不会让你好过!
刚刚走回房间的青荷郡主蓦地打了个冷颤。
一股寒意从后背升起来,有莫名的恐惧围绕着她。
“那个人看着真叫人不舒服。”青荷郡主念叨了一句,给自己加了件衣服。
她却没看见,有个人影从她房外迅速闪过,向西跨院而去。
驸马府自从来了两位“高人”之后,整个西跨院就被隔离开来,连驸马府的人都不得任意靠近。
不穿黑袍子的流沙阁主燕绝悠哉悠哉走到了西跨院来,径自走到最后面的一间房,推开门,里边儿的人便笑靥如花的转回来,“绝哥哥,你回来了。”
那张媚态横生的脸,还有她从骨子里散发出来的媚意,天底下除了冯玉婷,再没有第二个了。
“去找过孙青荷了?”燕绝开门见山。
冯玉婷面不改色,“原来绝哥哥知道了。那位青荷郡主也是不错的苗子。能不能也给我?”
“我给你找来的人,是不喜欢么?”
“你找的那个倒是不错的,但是这位青荷郡主也不错。”冯玉婷一脸小女儿娇态,挽着他的手撒娇。
燕绝摘下他的面具,露出他那张脸来。
左半边脸似乎是被火烧伤的一般,红彤彤的伤痕像蜈蚣一样布满半张脸,交错纵横,惊悚恐怖。
徒留右半边脸完好无损。也拯救不了他毁容的半边脸。
“你要是喜欢你就拿去。”
他一笑就显得更加恐怖了。
冯玉婷却是毫不在意,丝毫不觉得恐怖,早就看惯了甚至习以为常似的,“我以为绝哥哥会在意,那毕竟是你姐姐的女儿。”
“呵,姐姐?不过就是个贱人生的女儿,叫她一声长姐不过是客套,你还当真了。”
“那就多谢绝哥哥了,我一定不会辜负你的期望!”冯玉婷笑靥如花,跳起来在他左边的脸颊上亲了一口,手从他衣襟探了进去。
燕绝一把抓住她的手,正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屏风后头传来一声女子的嘤咛。
冯玉婷一顿,从他怀抱中退出来,冲他抛了一记媚眼,“绝哥哥,晚些再谢你。”
燕绝狠狠在她唇上蹂躏了一番,才重新戴上面具,走了。
冯玉婷绕到了屏风后头,屏风后面的浴桶里泡着个女子,水并不是清水,而是药水,水面上漂浮着青绿色的东西,说不上来那是什么,而那女子这才从昏睡中转醒似的。
若是萧如月在此,一眼便能认出,这个人便是她如今这个身体――司徒敏的同父异母姐姐,司徒倩!
她费力地睁开眼睛,瞪着冯玉婷,“你们把我从东陵骗我来这儿,究竟想做什么?”
这伙人一开始说是西夏的富商,还认识朝中户部的人,让她脱了官妓的娼籍,把她赎出来。可把她带到京城里来之后,就把她关在这屋子里,没日没夜地让她泡着药水。
这都几日了,她感觉身子越来越不像是自己的了。
“我们的人让你脱了官妓的身份,把你带到这来,当然是为了完成你的心愿了。”冯玉婷捏着她的下巴,似笑非笑道,“你不是最恨一个人,恨不能把她剥皮抽筋挫骨扬灰么?我就给你这个机会。你要不要?”
“什么机会?”
冯玉婷说出三个字:“司、徒、敏。”
“那个贱人!”司徒倩猛地坐起来,把青绿色的水溅得到处都是,眼里都要滴出血来了,“她在哪儿!自从我司徒倩家破人亡之后,我无时无刻不想杀了这贱人,喝她的血吃她的肉!她在哪里!”
冯玉婷嫌恶地退开两步,避开那些药水,“你不要这么激动,本座一定给你机会让你达成心愿,不过在那儿之前,你可要好好听话才行。”
“你跟她是一伙儿的吧!你是不是受她的指使,把我抓来的,我告诉你,我不会上你们的当了!那人贱人在哪里,你把她交出来!”司徒倩此时正激动,根本听不进去话。
她猛地站起来,一丝不挂的身子暴露在外头,青绿色的水因为她的大动作溅得一地都是。
冯玉婷脸色冷了下来,“郡主,我劝你还是不要轻举妄动的好。如今你的那个好妹妹可是我们大夏君上的心头肉,后宫专宠,旁人轻易接近不了。你要是还想报仇,就乖乖听我的话照做,否则,我能让你脱了娼籍,就能让你生不如死!”
司徒倩对上她的视线,两条腿随即一软,就坐了下去,动作之大,又溅出了水花。
冯玉婷皱着眉头,冷冷盯着她,“我就问你,你恨不恨司徒敏?你想不想让她身败名裂,想不想让她死?”
“想!我做梦都想弄死她!要不是那个贱人,我早就是相府的在女主人,这一辈子荣华富贵锦衣玉食。要不是那个贱人我怎么可能沦落到这个地步!都是她,都是她破坏了我的婚礼,害得我成了官妓,我司徒倩与她不共戴天!”
司徒倩狠狠骂道,但因为冯玉婷的眼神,她胆怯了,就只敢用吼的,再不敢有大的动作。
冯玉婷露出满意的笑容来,“你放心,只要你乖乖听话,我保证你有机会,亲手把那个人女人捏死。”
“你说真的?”
“对于弱者,我何必说谎?”冯玉婷冷笑,“衣服放在床上,自己起来穿了。记得,这个水,每日早晚各要泡一个时辰,它可以让你力量无限,还能让你容颜永驻。”
容颜永驻?
司徒倩走到梳妆台前,菱花镜里倒映出来的脸孔,皮肤好像变得细嫩了,连眼角的细纹都消失了。
“容颜永驻,还真的有这种奇效。”
司徒倩对镜看了许久,笑容慢慢收敛,“司徒敏,你害得我一无所有,凭什么还能安享荣华富贵?只要我活着一日,就绝不会让你好过!”
你给我等着!
日薄西山,渐黄昏。
文山居士正与刚回来不久的杜子衡杜翰林在讨论着正事,薛管家便来报,“杜大人,门口有位姑娘说要见文山居士。”
正说着话的两个人都随即以顿,杜子衡问道:“来的是何人?可有递上名帖?”
“那位姑娘从前似乎曾与娘娘一起来过。并没有递名帖,但指名道姓要见文山居士。”薛管家不卑不亢。
他并不是杜子衡家养的下人,而是这别苑的管事。
至今,君上也没把这别苑赐给状元公杜翰林。
杜子衡迟疑了片刻,说道:“请那位姑娘进来吧。有薛管家在,相信不会有太大问题。”
“多谢大人信任。”薛管家含笑退了出去。
过了片刻,便领着登门的客人来了。
来人正是早些时候从宫中回来,受了萧如月之托的梁丘雅音。
她是帮着处理了亚娜的身后事,才抽空出来的。
“姑娘是?”文山居士只觉得她眼生。
杜子衡迟疑了片刻,“你是,梁丘姑娘?”
“杜翰林的记性倒是不错,只见过一次你还能认出我来。”梁丘雅音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文山居士身上,“不过我今日是专门来找居士的,有人托我带来一封信,要当面交给居士。”
文山居士上前一步,“鄙人与姑娘素不相识,不知是何人所托?”
“自然是居士你的故人。”梁丘雅音淡淡一笑,看了眼在场的薛管家与杜子衡,“这件事还是我与居士你单独说比较好。”
文山居士皱了皱眉,正要说话,梁丘雅音又道,“杜翰林与薛管家要避嫌,这也是无奈之举。”
文山居士这才与杜子衡对视了一眼,杜子衡向梁丘雅音和文山居士作了个揖,便与薛管家一同退下了。
待书房的门掩上,听着脚步声双双远去了,梁丘雅音方才掏出书信,双手递出去。
文山居士犹豫片刻,信封上滴墨未沾。
他拆了蜡封,里头仅仅是一张纸。他看了梁丘雅音一眼,她笑道:“居士还是自己打开瞧瞧吧。里头写了什么,我未曾看过。”
文山居士将信将疑,摊开信纸,眼睛倏地瞪大。
“这是!”月丫头的字迹!
文山居士的手一抖,拿也拿不住。
信从他手上掉下来,轻飘飘地被风飘起了,梁丘雅音眼疾手快抓回来,拿过来一看,上头白纸黑字写着――
秋风萧飒兮白露零,汝坟何在兮何草为青。
昨秋此日兮犹冀汝生,洒墨我别兮人间父子之情。
我枯如腊兮涕更纵横。(注1)
注1:出自宋代诗词,作者罗椅。
还有,前面提到的官媒婆,也就是女监里的役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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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8章 父女相认
“这是谁给你的!”
回过神来的文山居士警惕盯着梁丘雅音,眼里迸出锐利的光芒。随时要扑上去似的。
梁丘雅音不避也不躲闪,气定神闲道:“萧府的老夫人昨日昏厥,惊动了宫中太医,连君上和娘娘都亲自前往探望,这件事想必居士有所耳闻吧。”
文山居士脸色有些不自然,“自然是有所听闻的,可萧府与鄙人素无往来,不知道姑娘说这个是何意?”
“我这话是什么意思,居士心里清楚,何必明知故问多此一举?”梁丘雅音面不改色,把手里的信递出去,“这是令千金托我带来的,她请你回家去看望你的母亲她的祖母。”
文山居士的脸色剧变,身躯一震,“你!你胡说什么!萧府的老夫人与我何干,我哪儿有什么女儿?”
“我可没说令千金让你回的家就是萧府,也没说你母亲她的祖母就是萧府的老夫人吗,居士这不是不打自招么?”
文山居士这才意识到自己上了当,“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你怎么会……”一脸惊地看着梁丘雅音。
“月丫头还活着。”
文山居士一下跌坐在椅子上,“怎、怎么可能,她……”
“我自不会骗你,这字也是她亲手所书,亲口托我送来的。居士何必否认自己的真实身份?你不认得我,我却认得你。月丫头是担心你不肯相认,又想让你知道她还活着,盼你能早日回家团聚。居士,老夫人若是知道你还活着,不知有多开心。”
“不,不可能!月丫头她当年分明已经……你究竟是受何人指使!竟然撒这种弥天大谎来套我的话!你当我是傻子么?”
文山居士到底为人谨慎,只是片刻动摇,就稳住了心神。
“你别以为仅凭你的三言两语,和你带来的一封信就能让我相信你,这世间有的是能仿人字迹的高人,你当我这老头子是呱呱坠地的初生儿一般好骗么?姑娘还是哪儿来就回哪儿去吧。若真的翻脸,你怕是走不出这个院子的。”
“居士说笑了。我敢来,自然不怕走不了。”梁丘雅音负手在他面前踱起步来,“你若不信,且去问问你那位得意门生,还有这别苑的薛管家,瞧瞧他们敢不敢对我如何。”
她的气定神闲让文山居士也一时吃惊,但想到方才杜子衡见到她时的反应,他又明白了些许,“你究竟是何人?”
“我……”
“居士说世间有的是能仿人字迹的高人,那若是我亲自跟你解释,你是不是就能相信雅音姐姐的话了。”
梁丘雅音正要开口解释,却有一个轻轻柔柔的嗓音捷足先登,抢过了话头。
她惊起回头,却见穿着萧如月从院里头款款而来。她穿着一件水蓝色的兰花锦缎褙子,和一条同质地略深色的团花百褶长裙,脚踩一双比裙子颜色更深的蓝色缎面绣花鞋,一身蓝色,很少有人敢这么穿,却衬得她皮肤更加白皙动人。
萧如月的后头,还有个宇文赫在悠哉悠哉的跟着。
宇文赫这个宠妻无度允取允求的夫君,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他到底是忍不住想完成他心头肉的心愿。
早知如此,他之前的那些坚持又何苦?
“娘娘!”文山居士惊讶地往前走了几步,“你怎么会?你……”
“女儿拜见父亲。”
萧如月在门口停下,双膝下跪,三拜九叩。
文山居士的所有动作都在她那句“父亲”之后停住,愣住,震惊。
萧如月徐徐抬起头来,“这十年漫长的岁月里,不止父亲改头换面改名换姓,女儿也早已经不是自己了。”
“可你……怎么可能……”
他以为他的女儿早已经在十年前就没了。
可她却这么突然地冒出来了!
而且还成了东陵的公主,大夏的皇后?
“这世上哪儿什么是不可能的,父亲身上背负的秘密,不就是不可能么?”萧如月浅然一笑,站起身来,“原本君上不让我出宫,怕我有危险,他连去萧府都不让我去,所以女儿不得不写了几句话托付雅音姐姐送出宫。可是君上突然又改了主意。”
她说着回头去看懒懒散散的宇文赫。
她早些时候托雅音姐姐送信,可就在半个时辰前,宇文赫忽然回了邀凤宫,也不说缘由,就让她换了身衣裳,便把她带出了宫。
细细想来,她才发觉,没什么能瞒过他的眼睛。
只要他想知道。
此时,他已让崇阳守住了这个院子,闲杂人等都已被清空,只有他们几个人了,她才敢如此放心大胆地说话。
“他……你们……”文山居士看看宇文赫,又看看萧如月,很多话都堵在喉咙里,上不去也下不来。
萧如月跨进门去,扬首与他对视,“我记得,我刚两岁会说话,父亲教我念的第一首诗,是《上邪》。你说,你与我娘亲第一次见面时,她正在溪边浣纱,一个人对着溪水背诵《上邪》,你就是那样被她打动了的。”
文山居士一怔。
萧如月又说道,“我刚会走路,娘亲就教我认丝线、认绣花针,手把手地教我刺绣。娘亲说,覃家的女儿和外孙女可以不读书不认字,却不能不会刺绣,这门手艺不能失传。”
文山居士眼里闪动着泪花,张口欲言,却又哽咽。
字迹能仿,那些记忆却只有自家人知道。
“父亲要我读书识字,母亲要我刺绣赏花,但都不及比我大了许多岁的兄长带我爬树爬屋顶来得刺激。兄长常说,女孩子没爬过屋顶,人生是不圆满的。他娶妻时我还哭得稀里哗啦的,说兄长以后再也不会疼我,只疼他的心上人。就为了这件事,还被兄长笑话了很久。”
“兄长新婚第一天,带着新嫂子信誓旦旦地与我说,他就算娶了媳妇,也不会忘了我这个妹子,以后只会多一个人对我好。果真,家里就多了一个疼我的人。我本来有一个娘,多了嫂子只会,我就好像有了第二个娘。可谁知道,景煜才出生不久,他们就……”
“朗儿他们,不是病逝的,是中了毒。”
文山居士终于开了口,毫无生气的语调,打断了萧如月的回忆,这也真正承认了他的身份。
萧如月愣了愣,笑逐颜开,热泪盈眶,“你终于肯承认你是萧远山萧翰文了?”
文山居士苦笑,眼眶也是红了,“我怎么可能还忍得住?”
“第一次见你,我便觉得你这丫头像是在哪儿见过。尤其是这双眼睛,我总觉得,就像我们家那个月儿,那个调皮捣蛋又鬼主意多的月丫头,可你是东陵的无忧公主,大夏的皇后啊。你们,怎么可能是一个人?”
“可我们,就是一个人。”萧如月哽咽着,情不自禁地扑到文山居士怀里。
眼泪根本不受她的控制,哗啦啦地往下掉。
他僵住身子,但很快便用力抱紧了萧如月,“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好事,女儿……我以为我早在十年前就失去了。如今老天爷又给我送回来了。宇文成练那个混账,到死我都不会原谅他!”
萧如月破泣为笑,“我都已经放下了,父亲何必去恨他?恶人自有恶报,他已经受到了国法的制裁了,对吧。兄长的事,又是怎么回事?”
文山居士一顿,便陷入了长久的沉默。
宇文赫召来薛管家,他奉茶上来,又退了出去。
萧如月等人在书房里各自落座。
气氛不知不觉便沉入死寂。
像是有什么重重压着,叫人要喘不过气来。
萧如月忽然觉得,她那句话问错了。
良久。
文山居士才打破了沉默,“朗儿他们夫妻二人,是被人下了奇毒。寻常大夫看不出,才以为是普通的病,最后药石罔效。这件事,我也是后来才得知。但我一直不敢让母亲知道,一瞒就瞒了这么多年。”
“这件事与皇家有着密切的关系吧。”半晌未曾出声的宇文赫淡淡说道,“杜子衡几番借着入宫的时机,翻遍宫中典籍,不就是为了替居士寻找你想要的东西。”
文山居士惊诧地看着他,但随即又冷静下来。
“果真什么都瞒不过君上的眼睛。”
打开了话匣子,便停不下来了。
文山居士见秘密已经守不住,索性一口气摊开了。
他说,当年萧如月的长兄萧朗去世后好些年,他才意外从萧朗房中找到一块碎布,碎布缝在枕头里,记载着不可告人的秘密。
事关重大,又关系着家人性命,他不敢声张。与他最好的兄弟暗中追查。这些年他苦寻真凶,直至后来,萧如月嫁入魏王妃,惨遭迫害,宇文成练对萧府家下手,他死里逃生,害怕仇家再次寻上门,才不得不隐姓埋名,改头换面,远走他乡。
可是,他苦心寻找这么多年,至今却连仇人在在哪儿都不知道。
“这么多年,我一走了之。母亲以为我已经不在这世上。我本想着求得一个结果,再回去向老人家交待,可如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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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9章 照娘娘说的办
文山居士潸然泪下,“家仇不得报,我有何无颜面回去见老母亲?”
“父亲难道不认为,看见你还活着,就是奶奶最高兴的事么?”萧如月反驳道,“奶奶年事已高,还有多少时日,都是老天说了算的。倘若父亲苦心追寻的仇家一直寻不到,那你就要一直追下去么?如果奶奶等不到那一天呢?你就忍心让奶奶和自己的儿子咫尺天涯?”
文山居士默不作声。
萧如月站起身来,“当年兄长的事情,还有父亲一直在追查的那个人,我会查下去。奶奶的身子是什么情况,相信父亲心里清楚。女儿言尽于此,至于要不要回萧府、要不要认奶奶,请父亲自行定夺。”
她向文山居士行了一礼,便不再看他,径自走到宇文赫面前,“君上,我们回宫吧。我想吃绿衣煮的粥。”
“好,朕让人先回去把绿衣叫回邀凤宫。”
出了别苑的门,临上马车,萧如月突然停住拉住宇文赫。
“怎么了?”
“谢谢。”
宇文赫斜长的墨色瞳眸闪着浓浓的笑意,“怎么突然向我道谢了?”
“谢谢你又帮我完成了一桩心事。我好像,已经快要了无牵挂了。”萧如月面带微笑,温柔婉约。
宇文赫的手在半空中停住,随即落在她发上,轻轻揉了揉,“胡说什么呢,好端端就说什么了无牵挂。咱们未来的路还长着呢,你了无牵挂,那我算什么。回去吧,去晚了说不定粥都冷了。”
萧如月不予反驳,主动挽起宇文赫的手。
此时宫中。
御花园的花圃下面,挖出一具小太监的尸首,人应该已经死了好些时日,衣服都腐坏了些许,但他的尸首瞧着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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