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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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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眸含着水雾,我见犹怜。
萧如月拽着衣角,不许自己哭出来。
此时的情绪脆弱,既是演给宇文赫看的,也是她含沙射影借题发挥说出的,心里的痛处和软肋。
情绪积压得太久,这一刻说爆发就爆发了。
兴许是太委屈,眼泪竟然不受控制奔涌而出。
“别哭。”
宇文赫的心揪紧成一团。
他俯下身,吻去她脸上的泪珠。心疼地把萧如月抱在怀里。
“别哭,我不逼你。我等,等你诚心愿意对我坦白的那一天。你无须担心无须忧虑,我永远在这里,等你。”
“你一回头就能看见。”
耳边低沉的男音,简简单单两句话就让萧如月深陷不能自拔。
胜过千言万语,胜过山盟海誓。
胜过人间情话无数。
我永远在这里,等你。
你一回头就能看见。
心上不管有再多防备,忽然在这一刻都不重要了。
也许是一个人太久,兴许是心太孤寂,碰见对她好的人,她无法自拔地想沉溺其间。
萧如月仰起脸,情不自禁主动献上自己的唇。
宇文赫很快就从受宠若惊之中转醒,反客为主。
以炽烈狂热的吻表达一切,攻城略地,唯有如此,这才能表达他此时此刻激动的心情。
……
方维庸去而复返,正要入内,却被绿衣拽住,“方公公,君上和我家娘娘似乎吵起来了,这个时候你可别进去。”
“吵起来了?”方维庸压低声音,根本不敢相信。
绿衣却以坚定不已的表情回应了他。
里面说的什么内容她听不清楚,但他们在争执这一点却是毋庸置疑的。
方维庸不信邪,从门缝里偷偷往里瞧了一眼,随即心虚地推开,拍拍心口,一副看见了不该看的模样。
“怎么了?”
方维庸摇头,瞪了几个同样好奇的侍卫一眼,压低嗓音呵责道:“瞧什么瞧,瞧什么瞧,好好看着,小心君上削了你们的脑袋。”
绿衣大为不解,壮着胆子扒着门缝看,也是一眼就吓得缩回来了。
哎哟这个小心脏啊。
大白天的,这光天化日之下,里面的两位也真是……
“咳咳,那个,方公公,咱们还要在这儿等一会儿。”
许久过去,绿衣开始站不住了,扶着墙根坐下来,望天长叹一口气,心中哀嚎:娘娘啊,早知道有这种大戏,我就不跟来了。赏赐没捞着,反而站了大半个时辰。
她看了看门口那几个侍卫,都笑的那叫一脸的猥琐,哼哼,一看都是没人肯收的木头疙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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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章 第一份温暖
皇后娘娘拎着食盒去御书房看望君上,结果在里面一待就是一个时辰的消息,很快就在宫里传开了。
各种版本的的说法应有尽有。
外面传得热火朝天时,萧如月已回到邀凤宫里。
她让银临准备热水,沐浴更衣,而后便懒洋洋地休息去了。
萧如月沐浴的时间,足以让邀凤宫里的宫女们热烈讨论一个来回,但在银临拿出一等女侍的姿态,面无表情的表示:“聊什么,都回去干活。”的高压态势下,一个个都灰溜溜地忙去了。
但她自己一转头就冲绿衣挤眉弄眼,“绿衣,好妹妹,御书房里是怎么回事?”
“我又在里面我怎么知道是怎么回事。”绿衣怏怏道,看见了不该看的,她还担心会被挖珠子呢。
那么禁忌的画面……
唉,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
但转念一想,她又想替郡主高兴。郡主和君上感情好,别人就怎么也掰不散了,尤其是那个一脸贱人样的叶贵妃。
还有那个老喜欢显摆又很招人讨厌的魏王妃,她分明就和叶贵妃是一伙儿的,狼狈为奸。
绿衣摆弄着食盒,一扭头又看见好几张充满期待的脸,她无奈地翻了个白眼:“别看我了,你们听到的什么就是什么。反正问我我也不会说的。”
身后一片哗然。
绿衣抱着她的食盒赶紧跑路。再不跑,待会儿铁定被围。
寝宫里头,原本懒洋洋吩咐不许任何人打扰的萧如月却坐在桌前,摊开宣旨,提笔蘸墨,正在写什么东西。
仔细一看,上面全是人名,和人物代称。
如今的太皇太后肯定是被人李代桃僵换过的赝品,那真正的太皇太后会在哪里?
叶海棠入宫后就与太皇太后关系颇近,而且,据银临说,太皇太后从上一次看见叶海棠就对她喜爱不已。
客本身太皇太后又更希望坐上皇位的人是大将军宇文骁而非宇文赫,她不是应该更希望叶海棠嫁给宇文骁么?
姚梓妍服用的回春不老丹,来自于叶海棠,可以断定叶海棠与姚梓妍就是一伙的,而且,姚梓妍显然要听叶海棠的命令行事。叶海棠年纪轻轻,又是怎么办到的?
在宫外,叶海棠有烟水阁作掩护;在宫里,有太皇太后做掩护。
这里还扯出了宇文成练那个好色贪权的渣男。
这一切,到底是靠什么东西维系着的?
萧如月写了好几张纸,最后都理不出头绪来,索性搁笔,休息。
她在御书房待了一个时辰的事情在宫里传得沸沸扬扬,也不是怪宫里人能传,而是宇文赫太能折腾,他……他……
想到这里,萧如月不禁红了脸,拉高被子,闷头睡。
这一睡,便做起了梦。
梦里,萧如月又看见了她的孩子被姚梓妍活生生掐死的一幕。
电闪雷鸣,大雨倾盆,她刚刚出生的孩子,断了呼吸,宛若破布娃娃被丢弃在地。
而孩子的亲生父亲――宇文成练,却说她是个不贞不洁的女人,说这孩子是她与别的野男人苟合的野种,妄想鱼目混珠拿来冒充皇室血统。
萧如月一下子从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萧如月,你给本王戴了好大一顶绿帽子!要不是梓妍看你不过,痛心疾首,对本王据实以告,把证据一一拿给本王看,本王还不知道要被你欺瞒多久!本王堂堂大夏皇族,竟然被你这个残花败柳的贱妇玩弄于鼓掌之中!你好手段!”
辱骂声言犹在耳,他冷血无情地从孩子的身上踩了过去的画面,历历在目。
她被掉在柴房里生不如死的五年,也在眼前一一掠过。
萧如月攥着衣襟,心口疼得快要无法呼吸。
无论如何,我都不能原谅!
宇文成练,姚梓妍,你们干的好事,绝不会因为我的一死而了结!我要你们血债血偿!
脑海中灵光一闪,萧如月大梦初醒恍然大悟,她大声唤来银临,银临急急忙忙入内,还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
“娘娘,怎么了?”
“银临,你可还记得,叶贵妃当年与鞑靼国特使一起来时,是几年前,当时是个什么样子?”
银临想了想,说道,“那是六七年前的事情了。叶贵妃比娘娘您只大了一岁,那个时候叶贵妃也就是十二三岁的小姑娘吧。”
“那时候你没见过她?”萧如月一下子听出银临话里的疑点。
银临说道:“只遥遥看过,但那时未曾见过正脸。那时候鞑靼公主来大夏,是戴着着面纱的,但我依稀记得,那时候叶贵妃已经有现在的个头了。”
戴着面纱不以真面目示人的鞑靼公主,六七年前……
那时候,她已经被吊在王府的柴房里,倘若叶海棠和姚梓妍是在那个时候才遇见,那时间就对不上啊。
“银临,我隐约记得之前你说过,烟水阁在京城开了有十来年了吧?”
“是,我记得。烟水阁是十三年前在京城里开的。”
“你这么确定?”
银临的表情很是肯定,“烟水阁的胭脂水粉之所以能在京城打开市场做起口碑,全是因为,那个时候一向低调的魏王妃率先用了烟水阁的胭脂水粉,还在宫宴上向达官显贵的夫人们推荐,那一年魏王妃还曾赏了奴婢一盒水粉,奴婢记住至今。”
十三年前,魏王妃,那岂不是她……
萧如月蓦然想起来,那个时候是姚梓妍向她推荐说,京城里新开了一家胭脂铺,价格公道东西又好,她就试了。
后来她用了觉得不错,就向几位要好的夫人们推荐了。
也没能记住那个胭脂铺的名字。
如今银临一提她才想起来,那个胭脂铺就叫烟水阁。
因为是姚梓妍说的话,那个时候全心相信姚梓妍的她,从未怀疑过这件事背后会有什么其他的目的。
没想到啊,姚梓妍在那个时候就已经拿她当枪使了。
但是,当年她就认识银临了么?
不过,就算当年相识,十多年过去了,银临那个时候还是个小不点,跟这会儿也完全不一样了。
送胭脂这件事,她是真的一点印象都没有了。
“娘娘或许要笑,不过区区一盒水粉,当年烟水阁刚刚开也尚未有今日的名头,奴婢何至于牢记至今?”
萧如月没反驳,她心中的确是这么想的。
“娘娘可能不知道……”银临双目泛着泪光,“那是第一次有人在我生辰时送我礼物。虽然只是一盒水粉,却已经弥足珍贵。”
“那时皇后娘娘寿宴,我与魏王妃素不相识,她在廊下见我一人望着宴席神伤,便问我为何难过。我说,‘今天也是我的生辰’。魏王妃大抵是没想到我会这么说,一时尴尬,她在身上摸索了好久,只找到宴席间与诸位夫人分享的那盒水粉,便双手递给了我,还对我说,‘今年没人记住也无妨,来年一定有人能记住的。’后来也没有人送过我生辰礼物,至今,只那一份。”
触及心底最柔软也最脆弱的地方,银临感慨良多,一时哽咽了。
那是她在这人世间除了父母之外,感受到的第一份温暖。此生都会铭记于心。
绝不会忘。
“没想到当年我还做过这样的事情。”萧如月喃喃自语。
银临沉浸在自己的情绪之中,没注意到她说了什么,萧如月长长出了口气,递给她帕子,“别难过了。今年,会有人能记住的。”
十三年前的皇后,也就是今日的太皇太后。
太皇太后生辰在六月底,也不知到那时能不能寻到真正的太皇太后?
萧如月看着银临,犹豫了一会儿,征求她的意见道:“银临,今晚能不能再麻烦你跑一趟琉璃阁?”
“娘娘吩咐便是。”
银临出去之后,萧如月便摊开自己涂鸦的东西在发呆。
也许,今晚再探琉璃阁能有所发现也不一定。但,仅仅是假设。
“我可以进来么?”
萧如月被轻轻的敲门声唤回思绪,抬眸一看便见梁丘雅音站在门口了。
她微微一笑,“雅音姐姐进来吧。”
梁丘雅音迈开步子跨过了门槛,口中说着:“很抱歉,我不是故意偷听的。你和那位银临姑娘的对话,我都听见了。”
“无妨的,坐吧。”她的事情梁丘雅音都清楚,这些事萧如月也觉得没什么好瞒着她的,“雅音姐姐武功了得内力深厚,若是想听,又岂是区区一扇门就能挡得住的。”
“你快别这么说,若是被你那个一根筋的沈将军听见,他会以为我是来你们皇宫窃听机密的。”梁丘雅音自顾自倒着茶水,也不忘了强调一句。
“雅音姐姐尽可放心,这里是西夏皇宫,即便你听见了什么机密大事,他也不会对你怎么样的。”萧如月忍俊不禁。
梁丘雅音淡淡一笑。她的相貌顶多算是清秀,并不出彩,但她一笑,却有说不上来的魅力。
腹有诗书气自华,有积淀的人,便是如此不同。
“对了,雅音姐姐过来是有话要问我?”
“嗯,我想问你,你打算什么时候与你夫君说你的身份?”梁丘雅音看着萧如月问道。
意料之中的是,萧如月的脸色都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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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章 红颜变白发
“雅音姐姐怎么会突然想起来说这个?”
“你们的感情越来越好,再不说,你以后就更说不出口了。你若不想说,我也不会勉强,我只是心疼你一个人背负这么多。”说着话,梁丘雅音也忍不住要叹气。
萧如月摇摇头。
那样的一段过去,要怎么说,要怎么令人信服?
她没有信心。
更不敢轻易尝试。
谁知道说出来之后会是什么光景?
脑海中骤然闪过宇文赫今日在御书房中的异常表现,萧如月心里更加没底。
此时的魏王府里,人人都知道,王妃自打昨天从宫里回来,就病了,浑身发热又发寒,但死活不让叫大夫,自己把自己。关着门在里面闷了一小天,除了送饭谁都不让进。
屋子里不断传出:“不要过来!”和“不要找我,不是我害的你。”等话,像是得了癔症。
宇文成练昨晚又去了某处温柔乡,一夜未归,到这会儿才回府来,回来就听说王妃发癔症。
宇文成练一想不好,这女人可是王府的门面,每每,在人前提起她青春永驻容颜不老,这都是骄傲的资本。她要是没了,以后就少了一个说头了。
再说,外面那些女人是年轻,可论起手段一个都比不上她。
宇文成练过来敲门,里面也半天没人应。
“梓妍,你在里面做什么呢?身子不舒服就让下人叫大夫,实在不行就传太医,你怎么能把自己憋在屋子里不出来。”
“快开门,本王把大夫给你请来了。你哪儿不舒服,让大夫给你瞧瞧。”
半晌,里面都没有回应,宇文成练干脆让身后的家丁,撞门。
三个家丁一起上阵,在“嘭”的一声巨响之后,姚梓妍的房门被撞开了。
宇文成练第一个走进去,“梓妍,你给本王给你把大……”“夫”字还没说出口,就吓得大喊,“鬼啊!”
转头就跑。
身后的家丁和丫鬟好奇想看一眼,结果,也都吓得僵在原地,动都动不了了。
“你们怎么了?”当事人似乎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向门口走来。
“不,不要过来!啊――”
众人惊恐万分,纷纷后退。
尖叫声里,作鸟兽散。唯恐被追上了。
“你们都怎么了?”姚梓妍要追出门,被门槛绊倒,爬起来时才看见自己的手。
枯槁如行将就木的老妪。
她摸摸自己的脸,不顾一切爬起来冲回房间里,看见菱花镜里的模样。
只见,身穿朱色长袄的她依旧是昨天的打扮。
但仿佛一夜之间老了二三十岁一样,眼角细纹遍布,嘴角耷拉着,脸皮也松垮垮的,青丝成白发。
满头白发的发髻插着名贵珍宝,样子煞是骇人。
“啊――”
惨叫声凄厉无比。
……
魏王妃出事的消息,不用半日就传遍全京城。
流言纷纷。
所有人都在议论说,王妃是不是中了邪,还是着了魔,好端端的人怎么会一夜之间变成这个样子?
但是,最受人议论的,还是那个平日子对王妃百般宠爱,却在王妃出事时,第一个逃走,至今下落不明的魏王爷。
男人待你是否真心,关键时刻见分晓。
消息传进宫里时,萧如月正在摆弄着绿衣早上从御花园里剪来的桃花。
“娘娘您可不知道,现在外面都传疯了,听那个出宫采办回来的小梅姐姐说,魏王府好多下人都看见了,王妃变成了一个老太婆,脸皮皱到一起,满头白发,哎哟可吓人了。我想想就觉得害怕。魏王妃那么年轻漂亮的一个人,怎么会呢?”
彩茵说的来劲,手舞足蹈的。将自己从采办宫女小梅那里听来的小道消息说的绘声绘影。
萧如月剪着花枝的动作顿了顿,放下银剪,把银临叫进来问:“魏王妃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银临看了看眼年少无知的彩茵,低着头回话道:“奴婢听说的,正如彩茵所说的。不过奴婢并未亲眼所见,不知真实情况究竟如何。”
“嗯,你去传李太医王太医,带他们两位太医亲自去魏王府走一趟。魏王妃没事最好,若是真出了什么事,这两位太医经验丰富又医术精湛,应当能帮上些忙的。”
“奴婢这就去。”银临拿了萧如月的令牌便走。
绿衣和彩茵看着银临的背影,一脸跃跃欲试。
“本宫劝你们还是不要太好奇了,万一真像外面传的,魏王妃成了个白发魔女,你们就不怕半夜做噩梦?”萧如月在她们身后凉凉道。
绿衣和彩茵闻言想像了一下那个画面,只觉得背后一阵发冷,连忙摇头如拨浪鼓。
绿衣和彩茵走后,萧如月端看着青花瓷瓶中的桃花,嘴角微微上扬。
不是都说医者比用毒者更加了解毒药的毒性么?雅音姐姐真不愧是梁丘家的后人,医术精湛,毒术也同样精通。
她就是心中觉得对不起雅音姐姐,她堂堂一个大夫,却被她拖下水去干这等下毒害人的勾当。
姚梓妍青丝成白发、红颜变老妪的样子,我真想亲眼去看看呢。
银临领着太医到了魏王府。
王府上下人心惶惶,一提起王妃,个个跟见了鬼似的,话都说不清楚。
但凭心而论,换了任何人一个人,眼睁睁看着每天看见的人一夜之间变成那个鬼样子,而且那个人还发了疯似的见人就要打,是谁都会害怕。
“行了,你就说王妃在哪里即可。”银临冷着脸呵斥道。
一个胆大的丫鬟往主苑方向一指,手还在颤抖,“王妃,王妃就在那边。”
银临便带着太医往主苑去。
姚梓妍的卧房,此时房门紧闭,里面断断续续传出哭声。
还间歇有:“你们不要来找我报仇”、“你们找宇文成练那个混蛋去”等骂声。
银临敲了好几回门,里面的人都没有回应,她这才大着胆子上前叫门,“王妃,您在里面么?奴婢是邀凤宫的侍女银临,奉皇后娘娘之命前来看望您。王妃您开个门可好,两位太医就在门口,您若是病了,太医也好替您诊脉瞧病。”
“邀凤宫!都是那个女人干的好事,都是她!要不是她,我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一听说银临是邀凤宫来了,姚梓妍一下子就疯了,门骤然打开,茶壶瓷枕先后从里头砸了出来。
姚梓妍的影像一闪而逝,又躲进黑暗之中了。
若不是李太医及时拉了银临一把,她脑袋就开花了。
房门“嘭”的一下又关上了。
“银临姑娘,瞧魏王妃这样,即便是病了也瞧不到人,要不先回宫向皇后娘娘复命?”王太医提议道。
想必也是被姚梓妍刚才疯狂的行为吓着了,生怕房内的魏王妃会一时发狂冲出来,那时候他就得不偿失了。
银临思考了一下,说道:“也只好如此了。辛苦两位太医白跑一趟了。”
李太医和王太医连连摆手说:“无妨,无妨的。”
趁着眼下还没出事赶紧先走,这才是明哲保身之举。
回宫后,银临便将事情如实回禀给萧如月,萧如月听完淡淡一笑,吩咐绿衣赏了两位太医,说道:“两位太医辛苦了,先回去歇着吧,明日王妃的情况若是还不能有所好转,本宫就要亲自去一趟了。”
李太医和王太医脸上的笑容都僵了僵,而后忙连连称是。
魏王府里,在银临和两位太医走后,姚梓妍才稍微冷静下来。
不对,不对,这件事情有哪里不对。
昨天,那个司徒敏无缘无故送了她那些东西,她一定是想试探什么?
太可怕了,太可怕!
萧如月明明死了那么多年,她不可能活过来的,对,司徒敏她一定认识萧如月,不然她怎么可能知道她和萧如月之间的事情。
司徒敏她一定知道什么,她一定知道萧如月的事情,可是她怎么会知道的,她才十几岁啊,十年前萧如月出事的时候司徒敏应该还是个孩子,她一个小孩子怎么可能从东陵跑到大夏来。
难不成,难不成她和师叔一样么?
不,不会的。师叔有药,她不可能的!
姚梓妍抓耳挠腮,抓乱了满头白发,一回头,又看见镜子里的自己,一怒之下抱起镜子重重摔下去!
“我让你笑,我让你笑,哈哈……我让你笑我!”
主苑,一个敢靠近的人都没有。
宫里的消息传的很快,李太医和王太医前脚刚离开邀凤宫,没一盏茶的功夫,宫里便有人在传,皇后娘娘派了太医去魏王府给魏王妃看病,却被发狂的魏王妃给打了回来。
传得绘声绘色。
琉璃阁里的叶海棠想不知道都不行了。
“该死的!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海棠满脸怒容地捏碎了青花玲珑茶盏,手上全是茶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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