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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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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9章 南疆大祭司

    因为翁岱和唐泽的关系,梁丘雅音和唐敬之都留在了行馆没走。

    回房换了身衣服之后,萧如月便让银临去把梁丘雅音请过来,两人准备私底下悄咪咪聊点不为人知的事情。

    绿衣是个贴心的丫头,知道她们家皇后娘娘如今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也容易饿,就她和梁丘雅音会面的这个时间,都没忘了给她准备吃食。

    梁丘雅音一进来便乱没形象地一屁股坐下,抓了一块晶莹如碧玉的软糕就塞进口中,嚼吧嚼吧着边吃边说:“你特意让银临喊我过来,是想说什么?”

    “特意喊你过来自然是有很重要的事。”萧如月好笑地调侃她,“别光顾着吃了,那是绿衣给我准备的,不是给你准备的。”

    “小气,你越说不给吃我就越要吃!”梁丘姑娘不乐意了,气呼呼地抓起了三块就往嘴里塞,结果吃的太任性太快猝不及防就把自己噎住了,直捶胸口也缓不过来。

    银临忙给她递上热茶,梁丘雅音猛地灌了一大口才缓过去这口气,这会儿再看桌上那盘糕点,食欲下降了大半。

    “银临,你去外面等着吧,我和雅音姐姐有些话要说。”

    萧如月吩咐了银临一句,银临便领命退下了,房中只余下萧如月和梁丘雅音两个人。

    然而,雅音姐姐一脸的郁闷让萧如月哭笑不得,“你说你多大的人了怎么还和小孩子似的,也不怪唐先生一直追着你叫小雅音。”

    “你可快别提他了。”一听到萧如月提唐敬之,梁丘雅音都要炸毛了,“他真有把人气死的能力,我都想把他塞回娘胎里重新生!”

    萧如月微扬了眉头,一眼就看穿了,“唐先生又招你惹你了吧。”

    说着还忍不住幸灾乐祸地笑了。

    梁丘雅音闻言不禁白了她一眼,“别以为只有你会幸灾乐祸,小心我会落井下石。”

    萧如月笑笑并不在意,淡淡笑了笑,“我有些关于唐先生的事情想问你。”

    梁丘雅音撇撇嘴,收起之前乱不正经的模样,稍稍正坐道,“刚好,我也觉得有一些关于唐敬之的事情可以跟你说说。”

    萧如月点了个头,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直接问道:“唐敬之真的是那个唐家的人?”

    “嗯,如你所想,唐敬之的确出自东陵赫赫机关制造世家,唐家。只不过那家伙早就和唐家人没有关系也没有往来了。”

    梁丘雅音说着顿了顿,“这件事说起来本不应该我告诉你的。不过我觉得你们家那位估计也觉得不好开口,所以还是我来说吧,你要是一无所知,想必心里也不踏实。”

    难得见她如此认真的表情,萧如月也不禁认真许多。

    “唐敬之的父亲原本应该是唐家这一代的家主,但是当年出了一桩事情,他父亲被逐出了唐家,唐敬之也随之被唐家除名,名字也从族谱上划掉了。具体发生了什么我也不太清楚,他没说过,但唐敬之的的确确从那之后就恨极了唐家人,老死不相往来,稍微知道些内情的人都绝不会在他面前提及唐家的事情。”

    竟然,还有这样的一段?

    “你说知内情的人,也包括宇文赫吧。可我貌似好多次都听他故意在唐敬之面前提。”想到这里萧如月不禁好笑,“凭唐敬之的医术和名望,他完全没必要受制于宇文赫,可他却被宇文赫吃得死死的,为什么?”

    而且他们两个貌似乎认识很多年了,虽然宇文赫没有具体的提过他们相识的事情,但萧如月还是能从他所说的过去感受到,他和唐敬之感情是很深的。

    虽然两个人经常互损,嘴上不饶人,尤其是宇文赫对唐敬之真的就没客气过,唐敬之对宇文赫更是一口一个狗皇帝臭小子,他们看上去就跟有多少深仇大恨似的,但实际上明眼人都能看得出来,他们相识多年,真心相待。

    这样的情谊是多少人都比不上的。

    梁丘雅音托腮略作思考,“这个你问我我也不是很清楚,但据唐敬之自己说的是,他貌似受过你们家那位的母亲的恩惠,也欠了宇文赫一个天大的人情,所以现在才会这么任劳任怨地供那个狗皇帝差遣。”

    萧如月煞有介事地打量了她一眼:“敢情雅音姐姐什么都是一知半解的?”

    “喂,你别这么看我,又不是我家的事情我记那么清楚干什么?”梁丘雅音被她看得浑身不对劲,头皮直发毛。

    萧如月笑嘻嘻地摇摇头,“这话我不会跟唐先生说的,他要是知道你对他的事情这么不感兴趣,他可能会伤心欲绝。”

    “谁要知道他伤不伤心啦,你这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跟他有什么说不清楚的关系呢!”梁丘雅音直跳脚,“月丫头你不要胡说八道!”

    “我什么都没说,雅音姐姐你不要冤枉我好不好。”萧如月一脸无辜地摊摊手,末了狡黠地冲她眨眨眼,“我只是说他可能会伤心欲绝,其他的都是姐姐你自己说的。”

    “你……”

    梁丘雅音气得说不出来话,索性一跺脚,气得鼓起腮帮子,“早知道我就不闲着没事跟你说这些有的没有的!”

    “我其实还有一件事。”萧如月若无其事地双手托腮看着她,“那个叫唐泽的唐家人,千里迢迢从东陵赶去南疆请来了那个什么南疆的圣坛看守人,姐姐就没有什么想教的么?”

    “教什么?”

    “我记得你说过,南疆又叫苗疆,那里的养蛊人养蛊的方式,和梁丘一族沿用的,也就是你教给我的养蛊的方式截然不同。南疆的蛊师,能做到像那个叫翁岱那种程度的,恐怕都不是什么良善之辈吧。”

    梁丘雅音淡然地点了点头,“南疆人多是苗人,所以又称苗疆,苗人多养蛊,养蛊的手段也残忍凶狠许多,物竞天择适者生存那一套被他们用到了极致,最开始养一百条虫子,但不给东西吃,就让虫子互相吞吃,十天八个月后,能活下来的也就寥寥无几了。”

    “他们就是用的这种方式让虫子变异,让虫子的毒素累积,同时用自己的鲜血喂养,辅以秘传之术来控制蛊虫。但正因为苗疆的蛊虫都是在极其残酷的环境中锤炼出来的,所以越高级的蛊虫,控制起来就越困难,也越容易反噬……”

    说着,梁丘雅音又用极为平静甚至平静到有些冷漠的语调道:“苗疆的养蛊人,都会用自己的身体成为蛊虫的宿体,他们的身体就是蛊虫最好的寄居之所,一来是为了让蛊虫与蛊师的血肉更亲密,以此达到控制的目的……”

    “二来,身体里寄宿了蛊虫的蛊师,便是行走的毒药,可以杀人于无形,随时能致人于死地。”

    “就像你这样,百毒不侵。”

    萧如月蓦地响起在花厅中见到的那一幕,沉沉道:“所以,那个叫翁岱的南疆蛊师脸上突然出现的暗红色花纹,就是在他体内寄生的蛊虫造成的,对吧?”

    “嗯,想必你也感觉到了,他一进花厅便出手了。”梁丘雅音的神色也认真了不少,“他应该已经发现你我也养蛊的事情了。”

    萧如月嗯了一声之后便没再说话了,这点她自然感觉到了。

    养蛊的人多多少少会与众不同,何况同样身为养蛊人,

    一时陷入沉默,好一会儿才道:“我好奇的是,他对金蚕蛊也如此痴迷,难道说,就算如南疆那样一个国度,也没有一只金蚕蛊么?”

    “金蚕蛊这种东西根本不是想要就能找到的,这是百年不遇的稀罕物,要不然我也不会在发现你的胖虫子有可能蜕变进化的时候那么精惊喜了。”

    梁丘雅音郑重其事道,说着整个人都站起身,如临大敌一般,“那个叫翁岱的南疆蛊师既然是圣坛的看守人,那他应该就是传闻中的大祭司了。”

    “大祭司?那又是什么?”

    “大祭司是南疆实际上的王。”

    没等梁丘雅音说话,另外一个声音便从窗外响起。

    这嗓音这低沉中带着几分磁性,分外悦耳。

    萧如月循声往窗外看去,就见俊逸绝伦的男子身穿一袭玉色流云暗纹的锦袍,长身如玉,唇边挂着浅笑。

    这人除了宇文赫还能是谁?

    但萧如月看见他的第一眼,还是没忍住给了他一记白眼,“你这人站窗口偷听别人说话的毛病什么时候才能改改?”

    某君上一脸无辜地摊手道,“我没偷听,我一直在这儿,是你们自己没有发现我。”

    萧如月:“……”

    你不要脸!

    梁丘雅音:“……”

    这狗皇帝真真不要脸!

    偷听都能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理所当然的。

    活该被嫌弃。

    萧如月瞪了他一眼,“万一我和雅音姐姐说的是一些私密的私房话呢?你一个大男人在外面偷听像什么样子,亏你还是一国之君?”

    某君上耸耸肩道:“我保证不该听的都没听见。”

    “我也保证。”又一个熟悉的嗓音响起,就见宇文赫身后一个人影走出来。

    不正是刚刚才在萧如月和梁丘雅音口中讨论的,那位唐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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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0章 真正的王

    梁丘雅音脸色先是一顿,随后变红,而后转青最后变成一片沉黑。

    “唐敬之你那把老骨头是不是在身上待腻了想被拆下来炖成汤?”

    随着一声怒吼未落,梁丘姑娘的身影已经化作一道闪光从窗口冲了出去。

    狡猾的某君上居然捏准了机会闪开,于是乎,梁丘姑娘愤怒的拳头就毫不留情就招呼在唐敬之的脸上。

    唐敬之躲闪不及,被她一拳打飞出去摔在树干上,惨兮兮地捂着脸哀嚎外加骂道:“宇文赫你个没良心的臭小子,你帮我挡一下会死啊……哎哟,我的老脸……”

    “知道自己老就不要做这种老不修的事情!”梁丘雅音提着拳头又一下砸下去,他连忙躲闪。

    谁知道某个皇帝就大言不惭道,“就是嘛,明知道自己一张老脸了还偷听,委实不妥。”

    唐敬之:“……”

    那个狗皇帝你是哪里来的自信说我?!

    萧如月:宇文赫你真的有脸说人家偷听?

    你还要不要脸了?!

    宇文赫回眸与萧如月坦然对视了一眼,毫无负罪感地摊手:脸不能吃,要它作甚?

    皇后娘娘曰:你果然很无耻。

    某君上更是一脸泰然:萧姐姐夸奖。

    萧如月:“……”

    论死皮赖脸和死不要脸她委实不是宇文赫的对手。

    甘拜下风。

    看清这一点,萧如月也就放弃与他理论的念头,扶着桌沿徐徐坐了回去,抬眸扫向宇文赫,“刚才你说,大祭司是南疆实际上的王,是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宇文赫正要说话,就被被梁丘雅音打倒在灌木丛里的唐敬之艰难爬起来努力刷一把存在感。

    话刚说完,梁丘姑娘又一拳下去,“就你废话多!看本姑奶奶今天不把你打得你亲娘都不认识!”

    “别啊!我还有靠我的脸吃饭的!”

    唐敬之哀嚎一声赶紧落跑,一闪身就奔进了房间。

    宇文赫也从窗口跳进来,梁丘雅音在最后,也进来了。

    虽然手段简单粗暴了点,但目的是达到了。

    唐敬之狡猾的往萧如月这边凑过来,梁丘雅音气得牙痒痒,但捏着拳头怎么都没办法朝这边冲过来,气得转头冲着宇文赫吼了一声:“把你家那个姓唐的拖走!”

    “这话我想原封不动还给你。”宇文赫耸耸肩,一脸嫌弃地说道:“姓唐的不是我家的,跟他一家人会降低朕的格调。”

    唐敬之一口老血喷出来,“宇文赫我跟你什么仇什么怨。”

    宇文赫闻言微微一笑,“你过来我告诉你啊。”

    唐敬之往前挪了两步,但看见梁丘雅音之后又退了回来,“不行,就这么说。”

    梁丘雅音扶额,“姓唐的有本事你别赖在月丫头身边!”

    “我不,你打我。”堂堂药王谷传人唐敬之唐神医摇身一变成可怜虫,可怜巴巴地就差泪眼汪汪了。

    梁丘雅音打死他的心都有了。

    萧如月清了清嗓子,好心提醒和她不到一臂距离的唐敬之道:“唐先生,你还是别靠本宫太近的好,本宫怕你躲过了雅音姐姐的铁拳,躲不过宇文赫的剑。”

    唐敬之下意识往宇文赫那儿看去,就见某人笑眯眯地正盯着他,但那张脸他再熟悉不过了。

    这就是传说中的暴风雨前的宁静,皮笑肉不笑。

    唐敬之往边上挪了挪,再挪了挪,梁丘雅音看准时机准备出手暴打他一顿,唐敬之扯着嗓子就喊道:“我有话要说!”

    “等我说完再打不行么!”

    梁丘雅音这才收了手。

    宇文赫和唐敬之错身而过,淡然瞥了他一眼,就在萧如月身边坐下了,坐下说的第一句话就是:“以后看见唐敬之记得离他远点。”

    唐敬之:“……”

    我比琉璃还脆弱的心就这么碎了一地。

    然后扭头就拉了张椅子瘫在椅子里,什么白衣翩翩公子无双,全都见了鬼了。

    梁丘雅音给了他一记:“你活该!”的眼神,也径自坐下,毫不在意形象地翘起二郎腿,正色道:“月丫头,诚如你们家君上所说,南疆的大祭司是南疆实际上的王。”

    “是因为南疆人多养蛊么?”萧如月大胆假设道。

    梁丘雅音点了个头,算是认同了她的说法,“南疆说是一个国家,但其实它和西夏还有东陵都是不一样的,体制更像鞑靼一点。鞑靼是几个部族联合,南疆也是几个不同的族群联合起来的国家。南疆六诏各有不同,也各有自己的首领,而南疆王说是六诏之主,实际上只是一个虚衔,真正掌管着南疆六诏的人,是南疆的大祭司。”

    她顿了顿,努力想用一个更简单的说法说明,“这个就像是先代被奉天子以令诸侯那样,有天子,但真正掌权的人是大祭司。大祭司掌管着祈福、占卜等等事宜,南疆王做任何决定之前,都是要先请示过大祭司的意思。”

    萧如月徐徐颔首,“南疆大祭司是南疆真正的掌权者,他们的南疆王只是一个傀儡,这并不难懂。我不明白的是,假若那个叫翁岱的是南疆的大祭司,他可关系着整个南疆的兴衰存亡,他怎么会轻易至此涉险?”

    宇文赫像是看穿了她的担忧,大掌在她脑袋上轻轻揉了揉,摩挲着,轻言浅笑道:“假如他不是轻易涉险呢?”

    “你的意思是,他是有备而来,并且有十足的把握,早已成竹在胸?!”萧如月听他这么说不禁蹙了蹙秀气的娥眉。

    宇文赫笑了笑,没否认。

    萧如月紧蹙的眉头未曾放松,又往梁丘雅音和唐敬之那儿看了看,他们的反应也十分平静。

    如此说来,就可以确定那两个人帮助他们驱除城外蛊虫是假,另有图谋是真。

    但也不能就这么武断地下结论。

    都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这世上的人哪儿不自私不为己的,他们另有图谋或许是,但也不能就此全盘否定。

    加上,他们很有可能具有真本事能驱蛊,这才宇文赫在观望没有动手的真正原因。

    想明白这一点,萧如月望着宇文赫说道,“所以,你是请君入瓮,想看看他们究竟图谋什么,也想看看他们究竟能不能驱蛊,是吧。”

    宇文赫笑眯眯地点头,“还是萧姐姐明白我。”

    萧如月在心中暗笑:老狐狸。

    宇文赫这招够狠!

    城外蛊虫泛滥成灾随时可能威胁大夏江山社稷,已是刻不容缓,突然冒出来的这两个人虽然来者不善另有所图,但也可能有利于己,所以,宇文赫他是想在不清楚对方实力和底线的情况下静观其变,等待对方先出手,摸清楚他们的底线和套路了,才好决定策略。

    先发虽能制人,后来也能居上。

    因为人不会费尽心力去做对自己毫无益处的事情,所行所思必有缘由,他们有所图就会有所行动,有所行动就会露出破绽,他们究竟图的什么、目的是什么,也就有真相大白水落石出的那一刻。

    所以不怕另有所图,就怕他们什么都不图。

    宇文赫打的是个如意算盘,能利用他们解决了城外的蛊虫就好,解决不了的话,哪怕顺藤摸瓜找到这两个人背后的人,也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思及此,萧如月不由得失笑。

    宇文赫真是把什么都给算计去了。

    这算不算是物尽其用人尽其才?

    宇文赫见她一脸无奈又是好笑的模样,便知她已经清楚他的用意了。

    随即笑道:“怎么,萧姐姐还有更高明的办法?”

    “岂敢岂敢。”萧如月煞有介事道,“本宫甘拜下风。”

    论心机城府论手腕力量她都不敢跟他相提并论。

    宇文赫这人论年纪没她大,心思可不知道比她深了多少倍,宇文赫此人的心机城府深沉得可怕。

    但他,却让我生不出半分厌恶和防备。

    她反而觉得,他这样很可爱。

    他费尽心思做这些事,无非是想还天下一个太平,还百姓一个安康清宁。

    让人怎么能不爱?

    但眼下有一件事,萧如月思索再三,看着宇文赫说道,“眼下我们还没办法确定那个叫翁岱的南疆蛊师是不是就是南疆大祭司,而且……”

    她顿了顿,才说道,“假如……我是说假如,假如那个翁岱就是南疆大祭司,那么,那个叫唐泽的唐家人,怕也不会是寻常角色吧。”

    唐敬之听她这话像是想起来什么,脸色微微一变。

    梁丘雅音跟他大抵是心有灵犀一点通,脸色也是随之一变,“正所谓来者不善,善者不来,这两个人突然出现在燕州城里说要帮忙驱蛊,试探了我们之后又不动声色就留下来,我担心他们图的是何对面凉州城里的人一样的东西。”

    “雅音姐姐的意思是说,这两个人很可能是何宇文觉一伙儿的?”

    “未必听宇文觉之命行事,但沆瀣一气的可能性很高。”宇文赫说道,说着话他像是想起来什么,随之看了唐敬之一眼。

    两个人四目相对,唐敬之蓦地就站起身往外走。

    萧如月不明所以地看了宇文赫一眼,随即又说道:“他是要去西厢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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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1章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宇文赫面带微笑点了头。

    萧如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唐敬之离去的方向,哭笑不得。

    梁丘雅音拍桌笑道,“我就说嘛,你这皇帝特意把唐敬之给诓来肯定没什么好事,没想到你就是为了想让他心甘情愿去跑腿的。这招好毒!”

    宇文赫不以为然地笑了笑,并不反驳,想来是默认了梁丘姑娘的这个说法。

    萧如月也心想着:宇文赫用心太险恶了!

    唐敬之这狐狸都被他给算计了。

    估摸着这会儿他已经回过神来了,但不好意思回头。

    改天有机会还得好好打听打听他和唐敬之的关系才行。

    梁丘雅音笑了好久,还是忍不住笑道,“我去看看唐敬之那货在干什么,你们小两口好好过二人世界吧。”

    说着就站起来,顺手摸了两块糕点,准备也从窗口蹦出去。

    就听见门口崇阳报了一声求见,梁丘雅音的动作一顿,只听宇文赫唤了声:“进来。”

    随后,崇阳大步流星进来,单膝跪地郑重道,“君上,娘娘,鞑靼可汗薨世了。”

    萧如月闻言愣了一下,这才想起,那一日那位鞑靼的呼勒太子就是与宇文赫谈条件,要求让唐敬之进他们的王宫去给鞑靼可汗穆合礼治病救命的。

    但那一日因为十三赶去鞑靼的关系,宇文赫和唐敬之他们刚出门,呼勒便对她下手了。也因为这件事,宇文赫带着她直接返回来,唐敬之自然也就没进王宫去给那位鞑靼可汗救命。

    所以,是这个原因么?

    宇文赫像是看穿了她的心思,嘴角划过一丝冷意,冷冷笑道,“那个呼勒太子要是长点心不对你下手,那位鞑靼可汗这会儿兴许还活着。”

    他的言下之意再清楚不过,那位鞑靼可汗要是在天有灵,就去找他那个蠢儿子算账。

    是他儿子把他给折腾死的。

    萧如月娥眉微敛,问宇文赫道,“这会儿宇文觉已经回到凉州城了吧?”

    宇文赫自是明白她想问什么的,只淡淡嗯了一声。

    萧如月又道,“宇文觉不在那边坐镇,那位三王子莫啜也回去了,那鞑靼这会儿岂不是乱套了?他们王庭情况如何?”

    崇阳顿了顿,看了宇文赫一眼,忍住笑说道:“不出君上所料,这会儿太子呼勒和三王子莫啜已经闹得不可开交了。”

    萧如月闻言往宇文赫那儿看去,“这其间还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么?”

    听崇阳话里的意思,仿佛是,这一步宇文赫早就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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