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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18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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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感风寒简直要了命了。
用银临姑娘的话说就是,自打与他相识,他连个喷嚏都没打过,这下真是病来如山倒。
行馆里整日能听见沈将军的喷嚏连天。
银临也无心伺候皇后娘娘了,萧如月索性让她专心去照顾沈良,别为她费心了,君上也同意,这件事便这么愉快地决定了。
皇后娘娘心里暗喜,她仿佛是在无形间又撮合了一对。
若有朝一日她不当这个皇后了,说不定还能靠当红娘给人牵线做媒养家糊口呢。
当然,这话她说给她家那位君上听了之后,她家君上便大义凛然地道:“你放心,即便你不当皇后了,也不需要操心养家糊口的事情。”
皇后娘娘哭笑不得。
他说什么都是对的。
于是,她指着桌上那碗十里八里外都能闻见苦味的黑乎乎药汁道:“你还是喝药吧。”
某君上认命,一口饮尽。
至于翁岱和唐泽一起被地动掩埋了,得到白蛊无望的事情,他们都绝口不提。
所有人都体贴的不再提起这件事。
如今的行馆里到处散发着一股春天来到的气氛。
连素日里见面便吵得面红耳赤掐得你死我活的唐神医和梁丘姑娘如今也换了个相处方式,见面还能互相打个招呼。
可以看出来,梁丘姑娘如今对唐先生的印象或许应该可能有所改观了。
而绿衣姑娘也是越发恨嫁了,这会儿好不容易战事平定,她恨不得日日都与她的心上人黏在一起,崇越走哪儿她都跟着——或许说,崇越走哪儿都要带着她,生怕绿衣姑娘会被旁人给抢走了似的。
为此,崇越的好基友……哦不,好兄弟崇阳,还一脸的不爽:你们这么公然出双入对恩恩爱爱甜甜蜜蜜,还给不给光棍汉活路了?!
为此,绿衣姑娘红着脸表示:“其实,宫里头那么多漂亮姑娘,让娘娘给你指婚便是了。”
崇阳大兄弟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胸口狠狠中了一刀。
凭什么崇越和他是一起长大一起练功一起为主子出生入死的,崇越长得还没他好看呢都能自个儿找到媳妇儿,他至今还是个光棍汉!这不公平!
说好了看脸的年代呢?
绿衣又曰:“因为你长得太好看,小姑娘在你面前也自惭形秽,哪里好意思与你站在一处?”
崇越还煞有介事地点点头以为其壮声势。
崇阳一口老血喷出十里远,此人已卒……
……
这一日,申时左右。
梁丘雅音来寻萧如月,人家夫妻俩正在房间里腻歪,梁丘姑娘便煞风景地来敲门,惹得某君上十分不悦。
“小兔崽子,板着张脸做什么?我又不找你。”
不得不提的一件奇事就是:如今雅音姐姐就跟变了个人似的,一点儿都不畏惧宇文赫的淫威了。
见面就怼,毫不客气。
宇文赫冷冷哼了一声:“人,朕借你半个时辰便是,半个时辰后给朕完好无损地送回来。”
“小气鬼。”梁丘姑娘冲他咧出一口白牙。
萧如月在边上哭笑不得。
好像我才是主角,要不要走,要跟谁走,你们不是应该问过我的意见么?
宇文赫与梁丘雅音像是都能看穿她的心思似的,竟然异口同声道:“你不归你管!”
得,她投降。
萧如月被宇文赫强制着多加了两层衣裳,又死活非要她加件斗篷,这样才算满意,如此装扮一番,雅音姐姐便欢欢喜喜地挽着她出门了。
马车在行馆门口等着,驾车的唐敬之。
为了萧如月这个孕妇坐着能舒服些,马车里特意铺了软垫子,还准备了塞满了鸟羽的软枕可让萧如月靠坐着。
她们上了车,马车便缓缓向城外去了。
萧如月看了经过的路道,又靠了回去。
“月丫头,你就不问问我为什么找你,找你要去什么地方么?”
萧如月抚摸着斗篷上绣工精致的白雪红梅,淡然笑道:“行之不跟着,你又专门找了唐先生驾车出城,去的地方,也就那么一个吧。”
追文的小仙女们应该看见了,故事写到这里已经是尾声了,结局应该在这个月,最迟下个月初一定会出来的。
收尾收的乱七八糟,求不嫌弃。
将来若有机会希望能出个精编版的,以弥补边写边发的考虑不周和思维短板。
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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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8章 护妻狂魔
她说着看了看梁丘雅音,仿佛是在说:“若是这般明显我都猜不到,我岂不是傻?”
梁丘雅音摊手,“就知道瞒不过你。”
可不是嘛,会让宇文赫都不想去的地方,也就只有冯玉婷和宇文觉的墓前了。
但是宇文赫也知道,月丫头一定会陪着她,所以他才不阻拦。
那个狗皇帝对月丫头真是好得不能再好了。
黄昏日暮。
小山坡上两座坟茔面向东方而望。
斜阳的光线照在墓碑上,两座碑皆无字,一座刻着碑上刻了剑,一座碑上刻了海棠花,仅此而已。
梁丘雅音在刻着海棠花的墓前烧了纸钱,深秋初冬的寒风刮起漫天纸灰,向远方翩翩飞去。
“月丫头,你说,人真的可以有来生么?”
“或许吧。”萧如月的目光在纸灰上收回,落在刻着海棠花的墓碑上,“我不就是死过一次又回来的人么?这世上有太多的未解之谜,无法尽言。”
梁丘雅音笑着摇摇头,“他们若是有来生,还是别再做人了,当牛做马或者当猪当羊,都好。”
可不是,做人难。
一步行差踏错,便无可挽回。
当牛做马的话,兴许懵懂无知也能快乐一些。
梁丘雅音的手按在冰冷的石碑上,越发黯淡的日光被光火渐渐朝野,石碑越发昏暗。
冯玉婷,你这一生自己走的路,是好是坏,都已终结。
你我恩怨就此一笔勾销。
来世不计。
“就让这朵海棠花陪着她吧。”萧如月拍了拍她的手背,“无论如何,犯错的人都已经赎罪了,我们就放过自己吧。”
……
夕阳最后一点亮光落到了山后,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唐敬之打了灯笼,却要去驾车,却见远方有车马飞奔而来。
天干物燥,马车扬起尘沙满天。
“驭——”
马车到了他们跟前才勒住,隔着帘子,车里光亮无比。
接下来,便见一个人从车里钻了出来,手中握着颗夜明珠,他一出现,周围的黑暗尽数被驱散了。
他从容优雅地步下马车,先是冲着萧如月笑,转头又看了梁丘雅音一眼,“说好的只借半个时辰的,梁丘姑娘食言了。”
梁丘雅音:“说好的半个时辰,不是刚好?”
某个迫不及待追过来的君上曰:“朕若不来,你岂不是失约食言。”
梁丘姑娘彻底无语。
月丫头,你倒是管管你们家这个护妻狂魔啊。
萧如月无奈摊手表示:“我也管不了他。”
然后就被“劫”上车走了。
原地只留下梁丘雅音和唐敬之面面相觑,还有一盏灯笼正散发出幽幽的光。
还有一群乌鸦从他们头上飞过来。
风,吹过。
萧如月被宇文赫领回行馆时,晚膳都已经摆上桌了。
“娘娘,您再不回来我们都以为您是要跟梁丘姑娘跑了呢。”绿衣一见着她,便着急地扑上来。
“哪儿能啊,我要是真与雅音姐姐私奔了,你们家君上不得跟你们拼命啊。”萧如月打趣道。
说完才想起身后站着的宇文赫,回头冲他笑了笑,“怎么,君上也怕本宫会被雅音姐姐给拐跑了?”
某君上信誓旦旦道,“那位梁丘姑娘有什么是干不出来的。”
这倒也是。
晚膳都是萧如月爱吃的,皇后娘娘腹中的孩子一日比一日大,她的胃口好得很,但她除了肚子越来越大之外,单薄的身子骨却未见长肉。
也不知道她都把东西吃哪儿去了。
晚膳过后,宇文骁便过来了,换下了素日里穿的那身戎装,而穿了系褐色的锦袍,头发梳得尤其整齐干净,活像是要去相亲似的。
这个受了伤的人,不是应该好好地待在军中养伤么?大晚上的他这是唱哪出?
萧如月看了宇文赫一眼,他解释说,“我觉得还是要让你和唐家的那位家主见一面的。”
顿了顿,看了眼宇文骁又道:“他是自己要跟的。”
他这么一说,萧如月便明白了。
大将军大抵是情窦初开了?
不过,大将军年纪一大把了,说他情窦初开似乎不合适。可她委实也想不到旁的词汇合适了。
宇文赫是带她去见那位唐家家主,而宇文骁,自然也是去见他想见的人。
没想到这两个人一见面就跟乌眼鸡似的斗得你死我活,大将军他还斗上瘾了。
萧如月给了宇文赫一个眼神,大意是:看样子大将军娶妻有望,不需要您费心赐婚了。
某君上耸了耸肩,仿佛是说:他总不能连崇越都比不上了。
此处崇阳恐怕要哭瞎。
收拾了一番,宇文赫便带着萧如月出门了。
他们坐的马车,大将军则骑马走在前面,还有崇阳崇越随侍一前一后负责安全保护。
马车离了行馆便直奔城南的一处民宅。
车停下来,萧如月下车一看,不太大的院子,门口还挂着两个写有唐字的灯笼,外表瞧着平凡无奇,却又和周围似乎不一样。
看样子唐家家主随意选的宅子,也不随便嘛。
崇阳上前去敲门,结果手还未碰到门环,门就从里头打开了。
一身男装打扮的唐婉儿猛地出现在众人面前。
唐婉儿自己先愣住了。
面面相觑。
半晌,唐婉儿回过神来,紧张地看着宇文赫和萧如月,“你,你们怎么会在这儿?”
“唐姑娘这是要去哪儿呀?”萧如月柔声笑道。
“我……我哪儿都没想去。”唐婉儿结结巴巴地,做贼心虚似的根本不敢看萧如月的眼睛。
萧如月不禁好笑。
唐婉儿看了她,又看看宇文赫,“我……我本来……”
“你一个姑娘家大晚上的不好好在家待着你还想去哪儿?”
没等她说话,一个声音蓦地打断了她。
唐婉儿震惊地循声看去,这才看见马车旁边那个穿着褐色锦袍的大将军宇文骁。
“咦!你这人不是应该躺着的么?这才几日你就下床了!”唐婉儿惊得要跳起来。
说着径自越过了宇文赫与萧如月冲到宇文骁跟前去了,“你居然还骑马,你这人脑子是不是坏掉了,我跟你说,你别以为你救了我又折腾自己我就会感谢你,本姑娘最最看不起你这种自残的人了。”
“我?自残?!”大将军脸色顿时沉如锅底,声音冷得像是从冰水里捞起来的似的。
他面无表情的样子,与宇文赫就更相像了。
这对兄弟,在某些方面真是惊人地相似呢。
唐婉儿不禁咽了咽唾沫,“你,你别大声,你别以为你是伤员你就了不起了,受伤的人不好好躺着养伤你跑出来干什么?本来你替我挡了一剑我还挺内疚想去看看你的,你这样谁要看你啊!”
“你跟君上真是一点都不能比!”
大将军的脸色更难看了,“你这人是没有心的么?!”
“我……你说谁没有心,你才是木头疙瘩没有心呢!”
这气氛,是不是不太对?
这两位到底都发生了些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了?
萧如月下意识望着宇文赫。
站着躺枪的某君上眉头一敛,沉声冲宇文骁:“衍之,跟我进去!”
宇文骁攥了攥拳头,心里是极其不愿的,但短暂的僵持之后,还是走到了宇文赫身边。
“至于唐姑娘,虽说战事平定,但谁也不能保证城中没有心怀不轨之人,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不会拳脚功夫,还是别独自出门的好。”
宇文赫说完这句,便挽着萧如月的手往里走。
宇文骁也跟了上去。
门内出来个管家模样的人,对着宇文赫萧如月和宇文骁三人恭恭敬敬地问了安,而后瞧见门口的唐婉儿,无可奈何地摇摇头。
唐婉儿噘噘嘴,不情不愿地回去了。
崇阳崇越栓好了马车和马之后,一个留在外,一个则进去了。
……
正厅里,这会儿几个老头子正在说话。
唐家家主手里捧着盏茶,他另一侧的两位正陷入热烈的讨论中——
“谢老,您的关门弟子如今成了我的女婿,这关系会不会乱套了?”
“这有什么,反正你们家丫头到底是要随着宇文赫那个臭小子叫我师父的,要让她叫我师公才是乱了套了。”
文山居士歪头一想,也挺有道理的。
月丫头要是按着他这叫,岂不是要管那位君上叫师叔?
萧如月一进来,赫然见着她爹和那位谢老先生也在座,不由得愣了愣。
宇文赫却像是见怪不怪一般,“看样子今个儿的日子不错,你们这几个老头子都凑到一块儿了。”
“臭小子,这么久没见你还是这么没大没小的。”谢老先生第一个站起来,一副“你要是不知道什么是尊师重道我可要好好教教你才是”的架势。
宇文赫收起嬉皮笑脸的模样,撩起下摆便朝着谢老先生跪下去,“徒儿拜见师尊。”
“免了,起来吧。”谢老先生一脸不耐烦。
宇文赫也就恭敬不如从命了。
“丫头,他都跪了,你怎么不拜我?”老先生见萧如月还站着,又不爽了。
萧如月哭笑不得,屈膝福了福,“见过师尊。”
随后又分别向唐家家主和她爹也见了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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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9章 女大不中留
谢老先生认认真真地打量了萧如月一番,像是要将她从头到脚都看个清楚。
半晌,他抚摸着他的小胡子,颇为满意地回头冲着文山居士萧翰文道,“你家这闺女还是挺懂事的,看在你的份儿上,我也就不与他们计较了。小丫头,我老头子便认可你了。”
“我的媳妇凭什么要你的认可。”宇文赫扶着萧如月,护犊子一般地将她护在怀中,对他家师尊半点也不客气,生怕谁就欺负了他的宝贝心头肉似的。
谢老先生立马就冲着他吹胡子瞪眼睛的:“你个小兔崽子,当年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先跟我老头子呛上了。我谢某可还未曾逐你出师门,小心我家法伺候!”
宇文赫耸耸肩,不以为然道:“师门第一戒律,不得偷奸耍滑,您老下棋的时候便时常悔棋吧?”
谢老先生被他气得立马背过身去。
萧如月简直大开眼界。
这种,也能算得上拿得出手的理由?
宇文赫冲她笑了笑,仿佛是在说:没事,老头子不打紧。
萧如月哭笑不得。
宇文赫回头看了眼还在等的唐家家主,牵着萧如月上前几步,“叔公,您想见的人我也给你带过来了。”
“好一个水灵的丫头。”唐家家主唐老先生好生打量了萧如月一番,随即吩咐身边伺候的唐家子弟去内室取个东西过来。
唐婉儿还站在边上,一身男装十分突出,唐家家主瞥了她一眼道:“待会儿再与你算账。”
唐婉儿怂。
那年轻人去了又返,回来时手上多了一个精巧入首饰盒大小的小箱子。
唐家家主双手捧着,望着这小箱子看了许久,面上眸中多有感慨之色,长叹了一声唤了萧如月道,“丫头,这里面的东西,是要给你的。”
“给我的?”萧如月一脸茫然。
“嗯。”
唐家家主将东西递过来,萧如月迟疑着还是接过手,但却没有打开。
“你不看看里边儿是什么东西么?”
萧如月顿了顿,说道:“叔公,无功不受禄,这东西给我,总得有个由头吧?”
唐家家主这一下便被她逗笑了,“说的好,东西给你自然是有由头的。”
他老人家说着顿了顿,目光却是飘向宇文赫和宇文骁兄弟俩,之后对上了萧如月的视线,
“这个小箱子里的物件儿,是玉致当年临终前留下的。那时候她已经病的很重了,她托齐王来寻我,希望我代为保管这里边儿的东西。说是,日后她的两个儿子若能娶妻生子,这里面的东西就留待交给他们的妻子,作为传家之用。”
萧如月怔怔看着手里的东西,抬头望着宇文赫,他浅笑安然,“既然是母亲留给儿媳妇的,那便收着吧。”
萧如月一时好笑,这才终于打开小箱子来看。
这个外表看似简单的小箱子,里边儿却是别出心裁地隔成了两半,左右一模一样,连里面放的东西也是一模一样的。
发簪,手镯,还有两块一模一样的玉牌。
不对,玉牌长得一般无二,上边儿的字却不一样。
左边的玉牌上刻着“赫”,右边的刻着“骁”。
萧如月将小箱子塞到宇文赫手上,拿起两块玉牌仔细打量,随即将那块刻着“赫”字的玉牌别在了自己的腰上。
某君上露出了十分满意的笑容。
萧如月抱着小箱子思量了片刻,道:“这里面既然是两份,拿另一份便是大将军的了。大将军,这东西便让嫂子替你保管,带你成亲之日,再给你如何?”
某大将军双唇蠕动了几下,无精打采道:“全凭,嫂嫂做主。”
萧如月将刻着“骁”字的玉牌放到他掌心里,“其他的我替你管着,这件你自己个儿好生收着,可别还未给到你想给的人,便给弄丢了。”
这话,话里有话,意味深长。
宇文骁心领神会,道了声谢后,便将玉牌收好了。
侧身时偷偷的看了唐婉儿一眼,也是满心的复杂。
唐婉儿虽然有些事情挺迟钝,但被人看了一眼还是有感觉的,可等她看过去,那位大将军目光已经转开了。
嘁,这个人可真别扭。
宇文赫和萧如月他们的事情这就算是说完了。
唐家家主一改之前慈爱的态度,脸上微微严肃了些,沉声唤了一声:“唐婉儿,你可知错?!”
唐婉儿一下就怂了,“太叔公,我……”
“之前便吩咐过你,入夜后不许乱走,你怎么就说不听呢?”
“我,我也没……”
“行了,你也别说了,既然南疆那边需要你做的事情已经完成了,咱们唐家闯下的祸也落了幕,我会派人送你去一趟南疆,解释清楚之后,你就回唐家。”
唐婉儿嘴巴张了张,愣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她扭头看了看沉着脸不说话的宇文骁,心里越发不爽。
都怪他,他要是好好待在军营里,她偷偷去看了他就回来了,哪里会被抓了个正着。
明明是个伤员,分明伤得那般重还到处乱跑,他根本不将自己当一回事。
哼,还连累她被说。
郁闷。
这般想着,唐婉儿看宇文骁的目光都越发幽怨。
厅内气氛有些严肃。
但就在所有人都不说话之时,宇文骁打破了沉默——
“叔公,这次虽然我是为了救婉儿姑娘才受的伤,但这次能退敌,婉儿姑娘也是出了很大一份力,若没有她手中的红湘蛊母蛊,事情不能这般顺利。婉儿姑娘领了南疆圣坛看守人的重责大任,怕不是说卸下就能卸下来的。”
宇文骁说着顿了顿,又道:“请叔公三思。”
唐婉儿闻言诧异。
想不到这会儿会替她求情的,居然是这个坑爹大将军。
他人,也不是那么差劲嘛。
“对啊太叔公,那些南疆人哪里是那般好打发的,我当初死活不愿意,他们都死活要我当什么看守人,你要是派人陪我去,只不过还要闹出什么大乱子呢。”
宇文赫见状这才附和了一句道:“衍之说的有理,叔公三思。”
萧如月在旁边一直观察着宇文赫的动向,原本一开始他就可以求情的,但是呢,这个出风风头的人,必须得是大将军才行。所以,他才等到这时候。
这才是真正的神助攻吧。
唐家家主沉吟片刻,目光从唐婉儿和宇文骁脸上跳过,又落到了宇文赫这里来,“行之,你跟我来。”
“好。”
说着话,唐家家主和宇文赫便往后堂去了。
四下未有旁人,只有他们二人,宇文赫说话也就单刀直入了,“叔公为何对婉儿姑娘态度那般坚决,她已经不是孩子了。”
“不瞒行之你,婉儿与你们一般,是唐家外戚。”因为没有旁人,唐家家主也就不藏着掖着的了,“婉儿的娘算起来与你们同辈,但她爹娘早年遭遇不测,临终前留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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