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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18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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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前留下这遗孤托我照顾,她又缺心眼,我只担心她……江湖凶险,一个小丫头到底不合适。”

    “可是叔公,她已经不是孩子了,婉儿姑娘总有一日要长大的。江湖险恶没错,但她若不自己经历,又怎能成长?再说,凭她那身驱蛊的本事,叔公以为一般人真能奈何得了她?”

    “行之是觉得,不该强拉婉儿回去,放任她四处游荡才好?”

    “非也。”宇文赫笑笑道,“叔公,儿孙自有儿孙福,您应当明白这个道理的。她是要闯荡江湖,还是要回唐家,都应该是她自己选的才是。而且,女大不中留。”

    唐家家主像是明白了什么,点头称善。

    宇文赫与唐家家主去了后堂,前厅几个人无所事事,你看我,我看你的。

    “丫头,你过来。”文山居士朝萧如月招招手。

    萧如月将小箱子交给崇越帮忙保管,答应了一声便走了过去,“父亲,怎么了?”

    “我明日一早便要启程回京了,你可有什么要带给你奶奶的么?”

    “这么快就走?”萧如月有些诧异,“自打您过来,我还没与你见着几面您就……”

    文山居士笑了笑,说道:“这趟过来,我是受了岳相的嘱托而来,如今任务完成,也该回去复命了。我明早启程,你若有要带回去的东西,明早交给我吧。”

    萧如月迟疑了片刻,而后又徐徐笑了,“嗯。”

    父亲也知道,如今的她是离不开宇文赫的身边了。

    虽然是一家人,但也免不了天各一方。

    她脑子里已经在勾勒着要带什么东西回去了,边上的唐婉儿观察着她,忍不住嘀咕道:“你们西夏的皇后娘娘不是我们东陵的公主么?怎么还管一个弱不禁风的老头子叫父亲?东陵的先皇不是早死了?”

    “小丫头片子,休要胡言乱语。”半晌未曾说话的谢老先生突然呵责道。

    唐婉儿吓一跳,被谢老先生的严肃表情吓着,大气也不敢出了。

    宇文骁往唐婉儿跟前一站,挡住谢老先生的凶神恶煞,“谢老先生,她还小,不懂事,失礼之处请勿见怪。”

    “想不到你小子也挺怜香惜玉的,很像宇文赫那个臭小子嘛,倒真是亲哥俩。”谢老先生被他这么一说,严肃的表情顿时瓦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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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30章 最毒妇人心

    “小子,有前途。”

    谢老脸上还多了两分调侃。

    宇文骁面颊不禁一热,有些不好意思,“谢老说笑了,我再怎么说也算是半个唐家人。”

    言下之意是,唐家人护着唐家人也是理所应当的。

    谢老先生不以为意地摇摇头,不揭穿:这年轻人的理由可是够牵强的,他老头子都看不过眼了。

    稀罕人家姑娘就直说,藏着掖着不好意思表达算什么?

    在这一点上他就是比不上宇文赫那小子。

    宇文赫最大的特点就是认死理儿,他认定的事情谁劝也不管用,非要一根筋一条道走到黑,死也不肯回头。

    就如同当年,他好好一个小子,非要大费周章去找什么梁丘一族的所在,死活要去寻那可逆生死改阴阳的“情咒”,连自己的小命都不顾了。

    要不是这般,当年他也不能气得险些要把宇文赫那小子逐出师门。

    可即使如此,宇文赫也不肯让步。

    最终他拗不过那小子,撂下狠话说,“我这辈子都不想看见你这个不争气的徒弟,你赶紧走,爱去哪儿去哪儿,死了也别让我老头子给你收尸!”

    但没想到那小子脾气硬得很,向他磕了三个头,便扬长而去。

    一晃这么多年过去了,如今他已经得到自己想要的了。

    不过,即使再给他老头子再来一次的机会,他仍不会改变初衷。

    “丫头,你过来。”谢老先生冲着萧如月招了招手。

    萧如月微微一顿,便迎了过来,“怎么了,师尊?”

    “姓唐的有东西给我,我老头子就不能有东西给你么?”

    萧如月哭笑不得,但当着这位的面又不好笑出来,只能应承下来,“不敢,师尊说是便是。”

    宇文赫与唐家家主从后堂出来时,正巧看见萧如月跟谢老先生走了。

    他本想追上去,但想了想,又作罢了,坐下喝了口茶,静候佳音。

    谢老倒也没把萧如月领到哪儿去,他们就在院子里,月光下,一老一少对面而立。

    “师尊,有什么话是不能在屋里说的。”萧如月也看得出来这位谢老是有话要说,她也就不藏着掖着的了,索性主动捅破了这层窗户纸。

    谢老负手而立,老神在在道,“小丫头,我小看你了。”

    “师尊此话何意?”萧如月一脸不解。

    谢老说道,“你特意遣了你陪嫁的送亲队长回去东陵搬救兵,其实凭你们的能力,收拾掉鞑靼那批人顶多再花些时间,你大可不必如此做,可你这么做了,一来,避免了大量的人员伤亡,可谓是心怀天下,大爱无疆。”

    萧如月忍不住好笑,“师尊这怕是要把我夸到天上去了,小女愧不敢受。”

    “不,你受得起。此是一。二来,东陵大军到来,便是正式对外宣告了西夏与东陵的结盟,西夏国小,宇文赫不可能护着西夏生生世世,与东陵联盟,往后与西夏利大于弊;再者,此事你是以东陵公主的身份出的面,宇文赫的面子你也给他留足了,你这丫头心思缜密,为了他可谓是煞费苦心,你若是个男儿身,恐怕也不比他差。”

    “所以师尊的意思是,我这女儿身就比他差了?”萧如月调皮地扬了扬眉。

    谢老先生忍不住一阵好笑,“我可不敢这般调侃公主。”

    谢老的这一声“公主”把萧如月的记忆给拉动了起来。

    她终于明白为何自打第一次见了谢老,她便觉得他老人家和旁人不大一样,明明未曾瞧着十分眼熟了。

    她终于想起来在哪里见过这张脸了。

    是在东陵皇宫的凌烟阁里。

    在东陵时,她刚入宫没两日,皇兄司徒琛便带她去了凌烟阁,并告诉她这个的重要性。

    其中有一副人像画,司徒琛特意指出来对她郑重其事道:那是上一代国师谢云鹤。

    那是几十年前的画像了,画中人四五十岁,还是一头青丝。

    东陵曾经的国师谢云鹤,乃是当世高人奇人,据说精通医卜星像,武功奇高,他在朝时,风光无二。但后来归隐山林,早已归于黄土。

    他的青丝虽然如今变成了白发,但这张脸却并未变过。

    他,居然是那位前国师,谢云鹤?!

    可他,怎么会还活着?

    照他的年纪上算,至今至少上百岁了!

    “您老……是谢云鹤,谢先生?”萧如月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谢老微微一怔,便笑了,“小丫头,你倒是锐利的很。可你是怎么瞧出来的?”

    萧如月双唇蠕动了几下,将自己的猜测合盘托出,“首先是您的言谈举止,您是宇文赫的师父,却喊我公主,这就表明您不说西夏人,而是东陵人。”

    “其次,咱们第一次见面时,您曾很紧张地问过小女说,宇文赫有没有将您的事情跟旁人说起。以常理推断之,;连名字和生平事迹不愿意被人提及的,无非是些不可对外人道也的隐秘,您也许是不愿意被世人知道您的存在。所以在师门的规矩中早早就订了一条不许随意泄露您事情的戒条。”

    “其三,婉儿姑娘在说到先帝时,以您的气度从容,不是应该随口两句就能把婉儿姑娘打发了,可您的反应很激烈。换做常人根本不至于此,而且之这也并不像您这般人物会有的反应。反应激烈说明您和你在乎与先帝有关的事情。”

    “最后,便是您的长相,小女曾在凌烟阁里见过您年轻时的画像,虽说青丝变白发,但这张脸并未改变。尽管不可思议,但有了前面三项,小女不得不做出这般大胆的猜想。”

    事到如今,萧如月才终于将所有的事情串联起来。

    谢老的身份竟然如此惊人。

    她非常震惊,但脸上却看不太出来。

    谢云鹤老先生打量了她一眼,不禁笑道:“小丫头思维敏捷,思虑周全,的确不输给宇文赫那个臭小子。我不想让他提起我,连你都不许提,是因为我这老头子在世人心里早就死了,一个死人怎能出来兴风作浪?”

    “所有人都以为当年的谢云鹤谢先生已经不在人世,却不知还有一位剑圣前辈仍在江湖当一个闲云野鹤。”萧如月忍不住调侃道,“都说前任国师谢先生唯有留下宝剑一柄传世,那就是银霜剑了吧,您怎么不怕被世人怀疑,还大摇大摆地就给了宇文赫了呢?”

    “怕甚,所有人都觉得谢云鹤死了,拿那把剑出来不正好说明这个人已经死了么?”

    谢老义正词严道,还挺有道理。

    萧如月无法反驳,“那您不让宇文赫提您的另外一个原因是,那时候他为了找雅音姐姐要情咒,为了回来承继帝位,您不同意,他便跟您老人家闹翻了?”

    一提这事谢老就气不打一处来,“那个臭小子真是九头牛都拉不回。”

    是吧,她也这么觉得。

    这位谢老先生脾气倔的很,哪儿那么容易气消。

    所以师徒俩一气就气了这么多年。

    但萧如月诚然以为,谢老再倔,但没宇文赫倔。

    他那人说好听了是有主见,说难听就是头倔驴,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公主,我老头子也不愿意拆人姻缘,如今你们既然好好的,那就珍惜当下,你们能走到这一步不容易的。”

    “我知道的,多谢师尊。”

    谢老叹了口气,“可惜了我的这么个宝贝徒弟了。”

    萧如月原本将心事藏得挺好,但此时谢老这么一提,心里莫名揪了起来。

    凭谢老的本事,他大抵也知道使用了“情咒”会是什么后果吧,所以早年才会不惜要将宇文赫逐出师门也要阻止他。

    可惜,宇文赫抬倔强了,他决定的事情根本没人能拦得住。

    思及此,萧如月心口越发难受,但又不想在谢老面前失了态,勉强挤出一抹笑道,“我父亲,是否也是您的弟子?”

    谢老一愣,“你这小丫头眼神可真毒。”

    ……

    从唐家叔公那里离开时,时候已晚,唐婉儿送到门口,又讪讪回去了。宇文骁本想骑马,但被他哥给拽进了马车里。

    宇文赫还嘱咐萧如月道,“劳萧姐姐费心,别让他死在路上了。”

    “放心吧,他还死不了。”

    得了萧如月的保证,宇文赫便放心地骑了宇文骁的马儿,把他亲弟弟丢马车里了。

    马车里,皇后娘娘睨了大将军一眼,微微一笑,“转过去,把衣裳拖了。”

    大将军一开始还犹豫,皇后娘娘在他身后道:“你若是自己个儿不脱,我可就动手了。”

    大将军浑身一僵,不自觉咽了口唾沫。

    他也不是不肯脱,他主要是担心,他在皇后娘娘面前脱了衣服,回头宇文赫那个变态能把他的一双眼珠子给挖出来。

    萧如月也不为难他了,径自打开手中的寒玉匣,暗金色的胖虫子从里头跳出来,一下子就循着血腥气钻进大将军的领子里去了。

    某大将军一阵恶寒:“嫂子,您这疗伤方式能不能换换?”

    “本宫让你脱衣服了,是你自己不脱的。”

    大将军曰:我的锅。

    而后便听见马车里一阵阵惨烈的呻吟声,到行馆时,大将军从里头爬出来,生无可恋地望着他个,“最毒,妇人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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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1章 吃干醋

    宇文赫闻言看了看萧如月,皇后娘娘摊手,一脸无辜:

    我可什么都没对他做。

    这锅本宫不背。

    宇文赫扬了扬眉,随即吩咐人将大将军抬走了。

    抬走了!

    没有拒绝的余地。

    一阵萧瑟的风吹过来,萧如月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宇文赫把斗篷的帽子往她头上一盖,将她整个人揽在怀里,就这么拥着一步一步缓缓往里走,“师尊可很少与人说那么久的话,你们都说什么了?”

    “怎么,好奇?”

    “是,很好奇,好奇师尊有没有为难你。”

    萧如月忍俊不禁,“想什么呢,就算你的恩师过去也曾因为爱护你而强烈反对过,但如今本宫再怎么说也是东陵的公主,他老人家身离朝堂,心还牵挂着,定不会对本宫无礼的。”

    宇文赫闻言顿了一顿,随之释然,“看样子老头子什么都对你说了。”

    只这一句,宇文赫便充分了解到她与他家恩师的对话内容了。

    事情倒是比他想象中的还要顺利。

    不过,凭萧姐姐的聪慧机敏,能让那个老头子认可也是理所当然的。

    “师尊他老人家看样子很喜欢我,所以什么都不瞒着我。”

    宇文赫失笑,“是是,萧姐姐说什么便是什么了。”

    皇后娘娘闻言白了他一眼,这话说的好似她是无理取闹似的。

    欠打。

    某君上忙堆起一脸的谄媚与讨好,“今晚早些休息,明日那位新继任的鞑靼可汗也该到了,也有好些事要忙。”

    萧如月哼了一声,这才算勉强认同。

    宇文赫说的在理,明日那位新继任的鞑靼可汗一来,又该热闹了。

    夜风寒,宇文赫不愿意萧如月在外头吹风,说着话便把她给带进屋里了。

    边关入冬早,夜里越发寒冷,银临在他们回来前便已经送了个火盆过来,让屋子里暖起来了。

    绿衣送了洗脚水进来,萧如月刚要自己脱靴子,那边正在拨弄油灯的某君上便把东西一搁,挽起袖子就过来了,“你坐着别动。”

    萧如月自知拗不过他,也就作罢了。

    她坐在床沿看着宇文赫,他先试了水温,左右手都下去试了一次,才替她脱去鞋袜,小心翼翼如呵护珍宝一般将她的脚丫子放进热水中。

    滚烫的热意激得她“滋”了一声,宇文赫便抬起头来,“还是太烫了么?”

    萧如月摇摇头,“没有,正好。”

    说着话却不禁笑了,“君上,你说你堂堂一国之君,若是被人知道你挽着袖子蹲在地上给本宫洗脚,会不会被人笑话你是个妻管严?”

    宇文赫望进她眼中,笑意盎然,“也许在旁人眼中我是大夏的一国之君,可关起门来,我不过是你夫君。自家夫妻的闺房之乐,理会旁人的眼光做什么?”

    顿了顿,他又说道:“有句话,我一直没告诉你吧。”

    神色突然认真了起来。

    萧如月也跟着正襟危坐,“什么?”

    “你知道我当初为何不顾师尊反对,也要回来当这个皇帝么?”

    萧如月调侃道,“难道不是为了试试看坐在龙椅上是个什么滋味儿?”

    他满不在乎道:“龙椅有什么可坐的,不瞒你说,我小时候进宫早就偷偷趁着没人的时候坐过了,一点儿也不如软榻舒服。可是……”

    他看着萧如月,神色越发严肃认真:“在我心里,你是这天底下独一无二的女子……”

    “你这么好,若不以江山为聘,我如何配得上你?”

    ……

    北方在窗外呼啸了一夜。

    第二日一早起来推开窗,窗外竟然积了一地银白。

    寒风迎面而来,却抵不过这惊喜来得如此猝不及防。

    “下雪了——”

    皇后娘娘兴奋地像个孩子,头发也没挽起来,匆匆忙忙穿上袜与靴,随手抓了两件衣服穿上,又披了件斗篷便奔出门去了。

    小雪飘着,院子里积了薄薄一层的银色,枝叶快掉光的大树上,白雪覆盖着黄叶,像是进入了另一个世界。

    看上去美极了。

    萧如月满心欢喜地蹲下身去,伸手便要去抓地上的雪,银临紧张地端着热水过来,见此情景紧张地把水盆往地上一放便跑了过来,“我的娘娘啊,你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快起来。”

    “下雪了呢,好美啊!”

    皇后娘娘一双眼睛都沉迷于雪中的美景,根本顾不上其他的。

    银临要哭了,忙握紧她的手,“娘娘,外头冷,您这手都冻得通红了,快回屋里去吧。您肚子里怀着龙嗣,若是有个意外银临可吃罪不起啊。”

    “无妨,瞧把你给紧张的。”皇后娘娘满不在意地抽出自己的手,“你去给本宫将绘画的颜料宣纸准备好,本宫要作画。”

    银临:“啊?”

    银临姑娘一脸懵逼。

    “月底是你们家君上的寿辰你忘了么,本宫正苦于不知该送什么礼物好呢。这下好了,老天爷都来帮忙了。”

    皇后娘娘早就开心得不成样子了,手舞足蹈的,说着话还要蹲下去抓一把雪。

    银临忙将她给拉住了。

    素日里成熟稳重的娘娘一见了雪便像个孩子似的,这可如何是好。

    “娘娘,咱们先回屋,奴婢这就去准备。您一个身怀六甲的人,能不能有个孕妇该有的觉悟?”

    说着这话,银临也顾不上眼前这个孩子气的女子是不是自家主子皇后娘娘了,狠下心将她给拽回了屋里。

    当然,皇后娘娘岂是这般容易妥协的,她一颗往外跑的心如此的强烈,“银临,你让本宫再多看两眼,不瞧清楚哪里画得出来花样?”

    “画什么花样?”宇文赫的声音不紧不慢地响起。

    萧如月和银临都是一愣。

    银临如获大赦地松了口气,这才松开了萧如月的手。

    萧如月咬咬唇,可怜巴巴地看了宇文赫一眼,老实巴交地坐了下来。

    知情识趣如银临,见此状况马上就福了福身道,“奴婢告退。”

    绿衣也正好端了早膳过来,和银临交换了个眼神,机智的搁下早膳也赶紧撤了。

    屋外小雪飘飘,屋内温情脉脉。

    宇文赫拉着萧如月的手,将冻得通红的双手包裹在掌心里,一脸宠溺,又无奈又好笑,“瞧你多大的人了,外头这么冷你就穿这么点就出去了,也不怕把你儿子冻坏了。”

    “说不定是女儿呢。”皇后娘娘理直气壮道。

    宇文赫失笑,“也是。”

    “但是莫啜马上要进城了,你就不想去会会这位新任的鞑靼可汗?”

    萧如月顿了顿,眼睛里闪过一抹狡黠的光芒,二话不说就从他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要去拿漱口水。

    没想到宇文赫还先她一步拿起来,“要见到莫啜你就那般高兴?”

    皇后娘娘曰:“本宫喜欢看他吃瘪的表情。”

    某君上一脸吃味地道:“可朕不想让你多看别的男人一眼。”

    居然在这个时候吃干醋?

    皇后娘娘猝不及防一怔,哭笑不得。

    ……

    等萧如月洗漱用过早膳打扮妥当出门时,已经个半个时辰后。

    莫啜已被崇阳崇越迎进了城。

    在城门口时,这位新继任的鞑靼可汗没见到宇文赫亲自来迎接,还一脸地不爽,谁知崇越不紧不慢就说了句:“我家皇后娘娘还未起,君上还陪着呢。”

    莫啜那时脸色顿时就沉了下来。

    好啊,宇文赫,你很好!

    昔日的算计,今日的侮辱,我迟早会与你一一清算!

    两方在正厅终于见上了面。

    宇文赫今日穿了身玄色的龙袍,不仅庄重,更显沉稳与霸气,睥睨天下的气势浑然天成,不怒自威。

    萧如月为了在宇文赫身边不至于被比下去,便端起了皇后娘娘的架子,穿了身深朱色的正服,银临给她盘了一个朝天髻,点缀了金玉华贵不失雅致的步摇和发钗,但鉴于她是个有身子的人,便没点上胭脂水粉。

    素着一张脸配着这身衣裳,大气中不失温婉,庄重里更显温柔。

    无可挑剔。

    莫啜一进门,便见着座上一男一女端坐着,气势凛然。

    他嘴角一勾,冷冷笑道,“大夏君上好大的架子,竟只派了小小的护卫来迎接本汗,你们是将我鞑靼置于何地了?”

    宇文赫淡淡一笑,“可汗莫气,来者是客,请坐。”

    说着又吩咐了银临一句,“奉茶。”

    “不必了,今日本汗来只是来迎接回我鞑靼的狼头令箭和我鞑靼的士兵罢了,还请大夏君上尽快将人与东西转交与本汗,本汗好早日回去。”莫啜摆出一副公事公办的模样,好似一句话都不愿意多说。

    宇文赫的手一顿,随即站起身来,“既然可汗已经将话说开了,那朕也就没什么好客气的了。”

    原本他还想对莫啜客气些的,如今看来,全然没那个必要。

    宇文赫说着,吩咐王其越王大公子道,“其越,将拟好的盟书呈递给可汗一观。”

    王其越答了声是,便将一个精装的长条形锦盒呈到莫啜面前,“莫啜可汗,这是大夏与鞑靼结盟的盟书,请可汗过目?”

    莫啜脸色一沉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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