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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19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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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唐敬之的话说,这是走了什么狗屎运了。
但的的确确是,因祸得福吧。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
他最在意的是,往后他可以让萧姐姐少些担心,多谢欢乐。
他与她成婚,可不是要她天天夜夜替他担惊受怕的。
他原本以为,她嫁给一个她喜欢的男人,那个人可以给她幸福,可是,他最珍视的人在别人那儿变得一文不值,让他恨极了自己。
能给她幸福的,只有他!
一个人,若非对一个人全心全意,怎么能想其所想、爱其所爱呢?
他的前半生,要么给了仇恨,要么给了江山社稷,他的后半生,只想为她考虑,为她伤神。
这般想着,宇文赫的嘴角不自觉浮出一抹笑意。
唐敬之几乎要被他的笑容亮瞎眼了。
这人要是幸福,眼角眉梢都似笑。
“得,你这回真是要长命百岁了。这下你们就可以长长久久的在一起了,也不需要担心谁失去了谁就要怎么怎么样了。”
唐敬之感慨道。
说完他便想到了他自己。
什么时候小雅音才能松口,对他不这么爱搭不理的呢?
他一把年纪了,可是羡慕死了宇文赫与他们家萧姐姐的这种幸福。
一个人在江湖闯荡得越久、风雨见识得越多,便越想有一个人能彻夜长谈、长长久久的互相陪伴。
哪怕什么都不做,就静静地坐在一块儿,就这么互相看着,也是好的。
这,大抵就是最简单的幸福吧。
“唐神医,你要相信有志者事竟成,你都追梁丘姑娘追了这么多年了,也不在乎这三两个月的了。”
宇文赫拍拍唐敬之的肩膀,话里透出来的……嗯,大概就是所谓的幸灾乐祸的味道。
“你……”唐敬之气结,但很快也冷静下来了,“少年人,比起你我的日子简单多了,你放心吧。我相信我的诚意终究乎感动她的。”
“嗯,我信。”
宇文赫说的信,然而脸上却是一派戏谑的表情。
唐敬之对他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他心知,这狗皇帝你越与他抬杠他越是来劲。
毕竟这小子小时候也是与他学过几天功夫的,那个时候他没少挨揍。如今他长大了,老在心里憋着一股劲要找补回来,也是人之常情。
不过,他喜欢这亦师亦友的关系。
人生难得一知己,人生难得相知心。
“宇文赫,我真心替你感到高兴。”
“嗯,我知道。”
兄弟俩张开双臂互相拥抱,一切尽在不言中。
“呀呀呀,这一个刚醒你们就这样,月丫头可怎么办啊?”
梁丘姑娘略显稚嫩的嗓音忽然响起,宇文赫和唐敬之循声一看,这光长年纪不长个子样貌的梁丘姑娘捂着眼睛跟看见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似的。
唐敬之顿时急得跳脚,“小雅音,不是你看见的那样。”
“我懂的,我都懂!你们继续啊。”梁丘姑娘摆摆手,赶紧走。
唐敬之:“……”
生无可恋只想发呆。
宇文赫却不理他们了,径自进了屋子里。
萧如月睡了很长很舒服的一觉,醒来便看见守在床前的宇文赫。
眉目如画。
丰神如玉。
她情不自禁地抱住他,眼泪一下便涌了出来。
“你醒了,太好了。”
“嗯,以后我们陪着彼此,可好?”
……
宇文赫就他痊愈的事情特意写了封信,让人送去京城知会他亲弟弟也就是如今的摄政王一声。
送信回来的人说,摄政王当政,在朝中混得风生水起,很是得心应手。就是朝中百官对他搬进宫住的事情颇有微词,但是,摄政王理都不理,依然我行我素。
萧如月评价说:“你们可真不愧是亲兄弟。”
宇文赫笑而不语。
大刀阔斧,但又任性妄为,看似随心所欲却又稳重内敛,这才是宇文骁的真风格。
其实,他才是最适合当那个皇帝的人选。
……
无湮谷中的日子平静如水,闲适安逸。
山谷中的桃花不知世外季节变迁,桃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
这一日,宇文赫正陪着大腹便便的萧如月在桃花下散步,便看见雪白的信鸽扑腾这翅膀,从天而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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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番外14 桃之夭夭
大夏京都内宫,宁德殿。
昏睡不醒的阿朵忽然激动地挥舞着双手大喊着:“不要……别杀我!我不是公主,我不要当什么公主!我要回家……”
“放开我,我要回家……太叔公,救命……”
“救命——”
……
梦呓声声如泣如诉,昏睡中的阿朵泪如雨下,梦中不知道遭遇到了什么可怕的情景,呐喊着将她自己整个人都蜷缩成一团。
宇文骁的脸色沉到了极点,比那锅底灰更难看。
那个该死的南疆王究竟对她做了什么!
那些南疆人究竟都干了什么!
他们竟然害得她如此痛苦!
若是给他找到他们伤害她确切的证据,他非要亲征踏平南疆不可!
该死!
方维庸安置好两位太医后,从偏殿返回来,在门口便瞧见又气又怒的摄政王捏着拳头恨不得大开杀戒却又不得不暂且隐忍的模样。
曾几何时,君上在皇后娘娘突发急病时,也是这般模样。
看样子,这对兄弟果真是血脉相连,全都是痴情种子。
只希望君上和娘娘能早些看见摄政王的飞鸽传书,倘若屋子里那位姑娘有个三长两短,只怕摄政王这个位置也坐不久咯。
……
无湮谷内四季如春,不知山外春夏秋冬的变化,桃花开了又落,落了又开。
桃花下一对璧人相拥而立,与纷飞如雨的桃花融为一体,仿佛是一副画卷,更美得恍若仙境,谁也不舍得打扰。
萧如月离临盆也就一个月左右的时间,如今大腹便便,步伐也越发的缓慢了。
宇文赫每日都陪着她出来散步,这边走走那边瞧瞧,恨不得一日看见谷中花。
如今没有朝事烦心,也没有战事纷扰,这等清闲日子实属难得。他们怎么能不趁机好好享受一把。
宇文赫忽然兴起似的,蹲下身子去,附耳趴在萧如月肚皮上,像是在听她腹中孩儿的胎动。
她肚子里的小家伙也不知是不是感觉到他爹在,一个拳头就打过来了。
“呀。”
萧如月痛呼一声,摇摇欲坠,宇文赫忙扶住了她,更板着脸怒道:“臭小子,你娘亲我都不舍得动她分毫,你再敢伤她试试,小心我揍你。”
萧如月哭笑不得。
他是孩子么?
居然还威胁一个尚未出世的孩子。
不过,站了这么一会儿,她也是累了,往宇文赫怀中一靠,便将全身的重量都都交给他了。
宇文赫小心翼翼扶着她就往回走。
忽然,顺着风吹过来的方向,传来异样的轻响,宇文赫蓦地抬头,天空中一只雪白的鸽子从天而降。
“扑腾”落到了萧如月的肩头上。
萧如月一眼便认出了,“这是咱们留在萧府的鸽子。”
“出事了。”宇文赫肯定道。
说着取下鸽子腿上信筒里的信件。
宇文骁在信上言简意赅地介绍了他的状况,也包括了他求援的现实,宇文赫快速浏览了一眼,又递给了萧如月看。
萧如月看完眉头微微一敛,“怎么会出现这种事?唐姑娘她怎么会被南疆王弄成了什么公主?”
“这件事只怕要花些功夫才能搞清楚的。”宇文赫淡淡道,“走吧,咱们先回去。”
萧如月想到那位活泼可爱的唐婉儿姑娘,心里还是不免忧心。
鞑靼也好,南疆也罢,真是一日不肯安生。
难道就不能好好相处,和平共处么?
唉……
回到屋里,宇文赫把梁丘雅音和唐敬之都给找了过来。
唐敬之好不容易逮到一个与他的小雅音在药炉旁边独处的机会,没想到心计还没得逞,就被崇阳给喊来了,他心里郁闷得很。
“你们有事没事,没事本山人要去采药去了。”
“有事。”宇文赫言简意赅。
“人命关天的大事。”萧如月补充道。
她说完便对梁丘雅音道,“雅音姐姐,能不能请你帮一个忙?”
“什么忙?”梁丘雅音凭着女人的第六感,很想拒绝。
萧如月说着把宇文骁寄来的信件递给她,“唐姑娘的状况很危险,如今宫中的太医也束手无策,摄政王才会来信求助。”
“萧姐姐临盆在即不宜远行,梁丘姑娘,唐敬之,这一趟就劳烦你们走一趟了。”
宇文赫接着她的话说道,说着看了唐敬之一眼,挤眉弄眼的像是在交流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
但是,不用想也知道,他八成是在暗示唐敬之:这可是与梁丘姑娘独处的大好时机。
唐敬之心动了。
顿时跃跃欲试。
梁丘姑娘却是一脸的冷漠,“狗皇帝,你如今是借住在我这儿的,我才是主人,你是客人。哪儿客人支使主人的道理?是唐敬之欠你的人情,我可没欠你的。少给我来发号施令的那套。”
支着下巴斜眼睨他,完全不买账。
宇文赫也不恼,反倒不疾不徐地笑道:“梁丘姑娘莫要动气,你若不愿意去我也不勉强,虽然是人命关天,但是你们这些世外高人有些脾气、喜欢照着自己的喜好做事,我也明白。只不过……”
这突如其来的停顿让梁丘雅音的小心脏一下子提了起来。
“只不过什么?你还想威胁我不成?”
不知道为什么,她老觉得这个狗皇帝的笑容不太友好,充满着算计的意味,像是随时随地都要给她挖坑似的。
她最怕他似笑非笑的模样了,这会让她觉得,她已经掉进他的坑里被他卖了还帮他数钱呢。
“不不不,我们夫妇承蒙梁丘姑娘收留,怎敢喧宾夺主呢?”宇文赫笑道一脸牲畜无害。
梁丘雅音越发觉得这其中有猫腻。
他笑得太不好意了。
在这个世上,这个狗皇帝他也就对月丫头无条件的好,至于其他人,他从来不会放过坑人的任何一个机会好吧。
梁丘雅音一想到这个狗皇帝的城府和手段,便觉得不安全感狂飙。
她也懒得计较些有的没有的,怒得一拍桌,“做人能不能爽快点,有话快说有屁快放。少跟姑奶奶玩儿阴的!”
宇文赫一脸无辜地看了眼院子里新栽的桃树,像是想起了什么好玩儿的事情似的,低低笑道,“半个月前,院子里还没有那棵树呢。”
梁丘雅音闻言脸色一变,好像被人说中了什么羞耻的心事似的,炸毛一般跳起来:“救人要紧,我去!”
说完猛灌了一口茶水,扬长而去。
唐敬之盯着她的背影看了半晌,发出一声感慨:
“我去!”
这姑娘什么时候这么干脆利落过了?
唐敬之目送着梁丘雅音走远,又转回来问宇文赫,“院子里那棵小树苗怎么了?我们家小雅音的反应怎么这么大?”
宇文赫没答,倒是萧如月指着外面的方向,“雅音姐姐都走远了,唐先生你还不去追么?”
唐敬之哀嚎一声,也学着梁丘雅音的豪迈猛灌了一杯茶便追了出去,“小雅音,你等等我,我也跟你一起去啊——”
没一会儿便听见了每日必定上演的双黄,“跟你妹啊!滚——”
“小雅音,我是独生子啊。”
“独生你个毛毛虫啊!”
……
萧如月收回目光,双手托腮望着宇文赫,“你这么对雅音姐姐真的好么?”
“唐敬之再不成家,我们的孩子都该被他教坏了。是时候让他分散分散注意力了。”宇文赫毫无愧疚感。
萧如月哭笑不得。
不过,他这话也有道理。
唐先生追着雅音姐姐跑了大半个江湖,从东陵追到西夏,又从西夏追到了无湮谷,兜了这么一大圈,兜兜转转了这么多年,他们两人又是郎有情妾有意,只不过是雅音姐姐还有点小傲娇放不下那点矜持,他们的确是该帮着推一把。
这次回大夏京都,既能解了唐姑娘和摄政王之困,说不定没了他们这些外人在,雅音姐姐和唐先生更有机会进一步发展,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
不过,拿半个月前雅音姐姐半夜起来种那棵桃树的事情说事,宇文赫,你不太君子哟。
“我从来也不是什么君子。”宇文赫一眼便看穿了萧如月的笑意,伸手在她发上轻轻地摩挲着,便将她拥入怀中。
“真要碰上了自己喜欢的姑娘还讲什么君子之道,只怕那姑娘就要跟别人跑了。”
嗯,这话很有道理。
至于半个月前,梁丘姑娘半夜起来种树那件事……
事情其实是这样的。
那一日是梁丘姑娘的生辰,唐敬之也高兴,大家做了一大桌子菜,吃吃喝喝,便都喝多了。
只不过唐敬之的酒量比梁丘姑娘的还浅,喝着喝着就趴在桌上睡着了。
而喝高了的梁丘姑娘居然跑到半山腰上去挪了一棵小树苗回来,在院子里挖了个坑便给栽了下去。
她是边挖坑边背《诗经周南篇之桃夭》,一边背还一边骂,“傻瓜唐敬之,笨蛋唐敬之,你说了这么多年喜欢我,你就没看出来我也喜欢你么?我娘说,每思念一个人,便种一株桃树,远方的人是可以感受到的,你根本是个木头你看我的无湮谷漫山遍野的桃花,你根本也没有看出来。”
“笨蛋,看不出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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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15 就当她没救了吧
喝醉酒的梁丘姑娘半醒本醉,对做了什么也是迷迷糊糊记不太清了,她最后都是让银临和绿衣给抬进屋里的。
所以,她并不知道她边种树边骂唐敬之的时候,在门口吹风的宇文赫和萧如月听了全程。
故而,方才雅音姐姐才会被宇文赫乍了个措手不及。
不过,萧如月诚然觉得,宇文赫这套不太君子。
却是出奇的管用。
只希望远在京都的唐姑娘能够撑到雅音姐姐他们赶到。
更希望她能够平安无事。
人这漫长又短暂的一生里,想遇见一个自己喜欢的人不容易。
唯愿每个善良的人,都能被这世间温柔以待。
“宇文赫,唐姑娘能撑到雅音姐姐和唐先生他们赶到吧?”
“放心吧,宇文骁那臭小子难得这么在意一个人,他不会眼睁睁看着她出事而束手待毙的。”
是么?
萧如月靠在宇文赫怀中,自然而然就闭上了双眼。
却听见宇文赫在她耳边笑道:“我一度觉得,他哪怕是喜欢杨副将我都不拦着。”
萧如月“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摄政王若是知晓他亲哥是这个想法,想必会气得跳脚外加吐血吧?
……
已经是飞鸽传书送出的第九日。
阿朵醒过来几次,但不久后又再度昏过去,饭食喂不进去,只能用参汤吊着。
在这九日里,宇文骁衣不解带寸步不离地守着她,除了替她擦洗身子是宫女来做的,其他喂药、喂参汤等等都是他亲自来的,就连奏折都搬到宁德殿来了。
除了早朝之外,其他时候都在宁德殿里了。岳相以及六部尚书还有大理寺的官员偶尔有事,也是直接到宁德殿来禀。
在御前侍奉了第二代的方维庸方公公不由得感慨道:这一幕幕都似曾相识。
君上与摄政王不愧为亲兄弟。
痴情起来真是旁人望尘莫及的。
只不过,这都第九日了,里头这位南疆公主若是不好起来的话,可就不好说了。
思及此,方公公叹了口气,去给摄政王传膳去了。
宁德殿中摄政王衣不解带照顾着阿朵的时候,京城之中却是谣言四起。
已经开始有人在说,南疆公主就是个祸国殃民的货色,这才入京便将摄政王给迷得五迷三道。
更有人说,那些用蛊害人的南疆人肯定是要借着这个什么公主来迷惑摄政王,用蛊毒控制了摄政王,以后大夏就是他们南疆人的天下了。
更有人说,南疆人在进京之前就演了一出苦肉计,还分成两拨行动,肯定是让这个公主来迷惑摄政王,逃走的人说不定已经在暗中对京都的百姓施蛊了。
这些话难免传着传着就传进宫里来了。
哪怕太皇太后在露华殿里深居简出,也听到了一些风声,这几日宇文骁没去请安,她也感觉到异常了。
宇文骁刚下了朝,太皇太后便过来了。
看见宁德殿里戒备森严,老人家皱着眉头半晌都没说话,最后也没说去看那姑娘长什么模样,便走了。
临走前语重心长地对宇文骁说了一句,“皇祖母相信你的为人,也相信你不会本末倒置,你,好自为之吧。”
宇文骁扯了扯嘴角,恭送了太皇太后回去。
在经历了宇文赫与萧如月这帝后双双离开之后,太皇太后她老人家如今已经开始吃斋念佛,经历得多了,心也就宽了。
她老人家也不希望自己犯过的错再犯一次。
还是皇后说的对,儿孙自有儿孙福。
谣言四起,必然让民心不稳,岳相和萧景煜特意进宫来说这个事。
就连为官多年的岳相都忍不住道:“外面那些谣言究竟是从哪儿传出来的?有些事情连我这个老头子都不知道,他们又是从何得知的?”
萧景煜萧尚书郑重其事道:“有些事情若是连岳相都不知道,而谣言却满天飞,那是不是就能说明,这些谣言的源头,就是知情人?”
宇文骁点个头嗯了一声,说道,“换句话说,这些谣言的散播者很可能就是那个带着侍女阿霞失踪的卫队长合泰。”
唐婉儿的状况究竟如何,最清楚的就是那个侍女阿霞,还有那个卫队长合泰,眼下他们双双失踪,背后究竟是合谋还是如何他们无从追究,但唯一可以清楚得知的就是,那个合泰就是奉了南疆王的命,来搅起大夏内乱的。
杨俊达也说道,“那个卫队长合泰也许是本打算在入京之中动手,但因为被识破了目的而出逃,如今便躲在暗中做这等散播谣言扰乱民心的小人行径,但这也从侧面应证了一件事:朵雅公主就是他们计划的核心。”
自打入了京,杨俊达这个已经升任大将军的人,又不由自主干起了从前副将的活儿,俨然摄政王的贴身护卫。
宇文骁看了他一眼,没再说话。
杨俊达的话,十有**是接近真相的。
这也越发说明了一件事:唐婉儿必须尽快救醒。
只有她醒了,好了,一切问题才能根治。
也不知道宇文赫他们有没有接到他的飞鸽传书?
他担心的是,他们即便接到了飞鸽传书之后,也不知能否及时赶来。怕就怕,他们赶来时,她已经……
呸,宇文骁,你如今好歹是个摄政王,也算得上是半个天子了,你该做的,不是在这里担心这个担心那个,而是尽最大的努力,与上天争人。
“杨俊达,李太医和王太医呢?”
思及此,宇文骁神色肃穆了许多,回头看了杨俊达一眼。
杨俊达忙道:“李太医和王太医给公主施了针,刚去偏殿歇息了。”
宇文骁往幔帐里看去。
这九日来,床上的人就靠着参汤和针灸在续命,她的脉象早就从一开始的平和无碍,变得乱七八糟。
用李太医的话说就是:这位姑娘体内有两股力量在斗争,而且斗得你死我活。
他和杨俊达便轮番给她输入真气。
宇文赫,只希望你们夫妻俩能靠谱一点。
殿内陷入沉寂,岳相和萧景煜他们面面相觑,便都自觉退了出去,杨俊达也识相地退到门口。
方维庸拎着食盒回来,见杨大将军坐在门口,不禁摇了摇头。
李太医和王太医都说,殿里头那位姑娘能撑到如今,已经是个奇迹了。
谁也不知道她能撑到何时。
这个晌午,莫名叫人揪心。
正午的沉寂延续到午后,宁德殿里外愣是一点儿声音都没有。
在一片死寂般的沉闷之中,突然一道人影从天而降。
紧接着又是一道人影闪亮登场。
杨俊达就在门口守着,听着动静紧张地大喊一声“护驾”,羽林卫冲进来,便瞧见十六七岁的小姑娘手持一块光滑泽润的玉牌,大大咧咧站在中庭,那玉牌在春光下闪动着明媚的光芒。
上书四个大字:如朕亲临。
杨俊达愣了大概有那么一刹那,随即喜出望外地朝他们奔来,“唐先生!”
梁丘雅音的一脸骄傲瞬间冷却,嫌弃地瞥了身后的人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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