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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20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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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
众人也都累,回来后都处理妥当之后便都歇下了。
御书房中却还灯火通明。
宇文骁翻看着案头上厚厚的手札,上面白纸黑字,字体飘逸中带着一股霸气,铁画银钩气势磅礴。
字体正与宇文赫的字迹如出一辙。
宇文骁的目光落在打开的一页上,上面蝇头小楷写着:兵部侍郎武勇,疑与南疆暗有往来,形迹可疑,慎之。
当初宇文赫离开时,可不是什么都没留下的。
他人走了,却给他留下了许许多多的东西。
比如这手札,比如那些详细整理过的资料证据。
每一样都是花了许多心思的。
若非有宇文赫留下的这些东西,他怎么可能说找就能找到那个兵部侍郎武勇。
所谓厚积薄发,都是需要时间积累的。
宇文赫早知道这是个烂摊子,也知道他最烦这些事了,却是说丢给他就丢给他。
这人当真把亲兄弟当背锅侠了。
宇文骁好笑不已。
他的手抚着平滑的字迹,铁画银钩龙飞凤舞的字迹,仿佛那个人自信满满的模样又在眼前。
都说字如其人,的确如此。
“宇文赫,虽然你把这么大个烂摊子交给我,我原本应该与你生气的。可我也不能丢了你的脸不是,咱们可是亲兄弟,你能做好的事情我也能。”
“等将来的儿子长大了,我一定亲手交给他一个海晏河清的天下。”
……
深夜,摄政王宣了岳相与六部尚书以及大理寺卿等人入宫觐见,足足聊到了三更时分才散去。
第二日的早朝上。
合泰被押上大殿,方公公当众宣读圣旨,将合泰蓄意谋害南疆公主、意图嫁祸大夏从而引起两国战争的罪名公诸于众。
而兵部侍郎武勇,也被以通敌叛国的罪名处决。
摄政王更是当朝宣布,将修国书于南疆王,告知此事的真相,平息谣言,也令两国修好。
……
早朝散后,梁丘姑娘与唐婉儿两个人便就此问题嘀咕了许久,也没嘀咕出个所以然来。
宇文骁下朝归来,朝服也没换,便凑到了他们中间来。
梁丘姑娘支着下巴看了他一眼,忍不住道,“摄政王明知这两个人都是南疆王派来捣乱的,而且他们身怀绝技厉害的很。尤其是那个叫阿霞的,她的本事可不输给当初的冯玉婷,若是留着她,日后必成大患。”
“而且,此次若是就这么放过南疆,他们以后说不定会变本加厉。”
“梁丘姑娘说的对,可是咱们手上并没有能直接指出南疆王就是此事背后主使的证据,有的只是合泰下毒并且勾结兵部尚书的证据。”摄政王一摊手,也是无可奈何。
“而且这个叫阿霞的女子,藏得很好,什么由头至尾都没在关键场合露过面,即便我们知道她是在背后操纵合泰的人,也不能因此就给她定罪。最多治她一个绑架以及故意伤人,判几年牢狱与流放罢了。”
梁丘雅音看了看摄政王,又与唐婉儿对视了一眼:“当皇帝与当摄政王也就这样了,事事都讲证据,就不能轻松点么?”
唐婉儿迟疑着,也点了个头表示赞同。
宇文骁郑重道,“律法是国之根本,本王身为摄政王更是要维护大夏律法的尊严,治人死罪必须要有理有据师出有名才行,若是连本王这个摄政王都可以罔顾律法,那其他人又如何会遵守?”
此话一处,顿时鸦雀无声。
也是,摄政王难得这般郑重其事的,严肃与认真都是前所未见的。
的确难得。
不过,唐敬之与梁丘雅音对视了一眼之后,又都笑了。
虽然这个摄政王一板一眼了些,不过宇文赫看人的眼光果然没什么问题,他的托付想来是不会出什么问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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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29 呱呱坠地
“摄政王真知灼见,治国的确是要以律法为先才是。”唐神医摆出了拍马屁的架子。
“俗话说,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修身可是摆在第一位的。”
摄政王闻言颇嫌弃地看了他一眼,“唐先生从前就是这么拍我兄长马匹的?”
唐神医一本正经道:“那个人根本不需要别人拍他马屁,他自己就不要脸得能上天。”
宇文骁“噗嗤”一下笑出了声。
嗯,看在你对我家兄长的评价如此中肯的份儿上,我就接受你的逢迎了。
……
后来,摄政王果真修国书一封派了特使送去了南疆。
经历了大夏京都的一系列事件之后,野心勃勃的南疆王也不得不审时度势,暂时偃旗息鼓,接受了宇文骁的说法,老老实实认怂。
而后又昭告天下,好好地加封了一下他那位出师未捷身先死的“朵雅公主”。
唐婉儿好容易捡回一条命,还恢复了记忆,如今又恢复了自己的名字,可谓是皆大欢喜。
合泰在毒杀多条人命,也无需押送回南疆,就在大夏就地处决,斩首示众。
至于找不到证据证明她是幕后黑手之一的阿霞,也被秘密关押起来,这个人不能放,但也还不能杀,只能留着。
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
在宇文骁将兵部侍郎武勇以及合泰等人的罪证公诸于众的第二日,唐敬之与梁丘雅音便启程离京了。
用梁丘姑娘的话说就是:“我那儿还有个临盆的孕妇等着我去接生呢。我能等,那个孩子可等不起。”
宇文骁发飞鸽传书去求助时,月丫头离临盆还有将近一个月呢,这一来一回折腾下来,一个月也就到头了。
梁丘雅音与唐敬之可是紧赶慢赶的,在路上一刻也不敢耽误,没成想,萧如月肚子里的娃儿还是提前要往外蹦。
唐敬之他们是入夜时赶回的无湮谷。
不过,天刚黑时萧如月便开始阵痛了,晚膳也没吃多少。
就这么拖到了入夜。
梁丘姑娘风尘仆仆赶回来。
刚进山谷便碰见比自己要当爹还着急的崇阳,“梁丘姑娘,你们可算是回来了,娘娘要生了!”
要生了!
梁丘雅音闻言二话不说拔腿就跑。
她换了身干净衣裳便进了房间。
说来也是怪了,萧如月阵痛了许久,也不见孩子要往外蹦,她一回来,这孩子就跟她有感应似的,终于闹腾起来了。
梁丘姑娘二话不说挽起袖子便当起了接生婆。
宇文赫在床边上可是急坏了,萧如月紧紧握着他的手,吃奶的劲儿都使出来了,娃儿也不肯出来。
梁丘姑娘便一直在那儿喊着:“加把劲儿啊丫头,都看见头了。”
萧如月都累得快虚脱了,满头大汗。
宇文赫可心疼了,沉声一吼,“小兔崽子,在肚子里待够了就滚出来,再敢折腾你娘亲小心你屁股!”
话音才落,萧如月便有如神助,深吸一口气狠狠用了力。
……
夜色里,婴儿的哭声嘹亮无比。
可以想见这娃儿有多健康了。
嗓门大到不行。
梁丘雅音抱起浑身是血的小婴儿,凑到萧如月的面前。
“你看看你的娃儿。”
背了十个月的货刚卸下来,这皱巴巴的小孩萧如月左看右看,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好丑。”
梁丘雅音忍俊不禁。
宇文赫曰:“不丑不丑,刚生出来都这样。洗干净长大了就好看了。”
“说的好像你以前生过似的。”梁丘雅音将孩子从头到脚都看了一遍,便忍不住白了宇文赫一眼。
“狗皇帝,你家孩子将来长大了怕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宇文赫曰:我的娃儿,自然不会是泛泛之辈。
萧如月哭笑不得。
梁丘姑娘翻了个白眼,便与银临抱着孩子去洗澡去了。
倒是给他们夫妻俩留下了二人世界的空间。
宇文赫坐到了床边,俯身吻了萧如月汗水遍布的额头,“辛苦了,萧姐姐。”
她虚弱地扯出一抹笑,摇摇头,“他能平安出生,我就很满足了。”
宇文赫满足地笑道,“你们母子平安,才是我最大的愿望。”
萧如月也跟着笑了。
经历了这么多,风里雨里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她好几次都觉得会失去这个孩子,能看见他好好地来到这个世上,便是她最满足的事情了。
宇文赫,我的夫君。
我爱你呀。
……
梁丘雅音给孩子洗干净了抱回来,萧如月已经睡过去了。
宇文赫守在床边,那般痴迷的目光,仍像是热恋中狂热爱慕着另一半的人,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再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了。
真好啊。
谁能想到,那个运筹帷幄之中的大夏君上,竟会是这般痴情的男子。
梁丘雅音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将孩子递给了宇文赫。
轻声说道,“月丫头身上出了汗肯定难受,不过她刚生完孩子还不能去沐浴,我给她配副药,待会儿你帮她擦洗擦洗。我先去给孩子准备点吃的。”
宇文赫点了个头嗯了一声,小心翼翼抱着刚出生的孩子,仿佛抱着易碎的珍宝一般,谨小慎微的。
孩子睁着眼睛看他,仿佛也认识这个人就是自个儿的亲爹,皱巴巴的小脸蛋儿竟也荡漾出一抹笑花,咯咯笑了起来。
宇文赫低声警告道,“小东西,你娘亲刚睡着,可不要吵醒了她。”
小家伙反正也听不懂,见他像是故意板着脸,便笑得更欢了。
还手舞足蹈的,简直比得到了全天下还高兴。
但没一会让,小家伙又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哭了起来,孩子的嗓门很大很宏亮,“哇哇”大哭,这哭声估摸着能传出方圆十里了。
“怎么就哭了呢?”
“你别哭了,再哭你娘亲都被你吵醒了。”
刚来到这世上的小家伙哪儿能听得懂啊,他越急,小家伙便哭得越大声。
向来无所不能的一国之君,第一次对一个前所未有的新生物手足无措。
门外。
唐敬之不禁幸灾乐祸道:“也让他尝尝手足无措的滋味儿。”
梁丘雅音拿着碗什么东西,横了他一眼道:“没准儿你当新手爹的时候,还不如那狗皇帝呢。”
唐敬之:“……”
但是,在短暂的无语之后,他又道,“若是小雅音肯当我孩子的娘,我乐意从头开始学着怎么当个爹。”
梁丘姑娘老脸微热,狠狠踩了他一脚:“美的你!”
宇文赫曰:我的娃儿,自然不会是泛泛之辈。
萧如月哭笑不得。
梁丘姑娘翻了个白眼,便与银临抱着孩子去洗澡去了。
倒是给他们夫妻俩留下了二人世界的空间。
宇文赫坐到了床边,俯身吻了萧如月汗水遍布的额头,“辛苦了,萧姐姐。”
她虚弱地扯出一抹笑,摇摇头,“他能平安出生,我就很满足了。”
宇文赫满足地笑道,“你们母子平安,才是我最大的愿望。”
萧如月也跟着笑了。
经历了这么多,风里雨里大风大浪都过来了,她好几次都觉得会失去这个孩子,能看见他好好地来到这个世上,便是她最满足的事情了。
宇文赫,我的夫君。
我爱你呀。
……
梁丘雅音给孩子洗干净了抱回来,萧如月已经睡过去了。
宇文赫守在床边,那般痴迷的目光,仍像是热恋中狂热爱慕着另一半的人,仿佛这世界只剩下他们,再没有其他任何一个人了。
真好啊。
谁能想到,那个运筹帷幄之中的大夏君上,竟会是这般痴情的男子。
梁丘雅音轻手轻脚走到床边,将孩子递给了宇文赫。
轻声说道,“月丫头身上出了汗肯定难受,不过她刚生完孩子还不能去沐浴,我给她配副药,待会儿你帮她擦洗擦洗。我先去给孩子准备点吃的。”
宇文赫点了个头嗯了一声,小心翼翼抱着刚出生的孩子,仿佛抱着易碎的珍宝一般,谨小慎微的。
孩子睁着眼睛看他,仿佛也认识这个人就是自个儿的亲爹,皱巴巴的小脸蛋儿竟也荡漾出一抹笑花,咯咯笑了起来。
宇文赫低声警告道,“小东西,你娘亲刚睡着,可不要吵醒了她。”
小家伙反正也听不懂,见他像是故意板着脸,便笑得更欢了。
还手舞足蹈的,简直比得到了全天下还高兴。
但没一会让,小家伙又不知道为什么忽然就哭了起来,孩子的嗓门很大很宏亮,“哇哇”大哭,这哭声估摸着能传出方圆十里了。
“怎么就哭了呢?”
“你别哭了,再哭你娘亲都被你吵醒了。”
刚来到这世上的小家伙哪儿能听得懂啊,他越急,小家伙便哭得越大声。
向来无所不能的一国之君,第一次对一个前所未有的新生物手足无措。
门外。
唐敬之不禁幸灾乐祸道:“也让他尝尝手足无措的滋味儿。”
梁丘雅音拿着碗什么东西,横了他一眼道:“没准儿你当新手爹的时候,还不如那狗皇帝呢。”
唐敬之:“……”
但是,在短暂的无语之后,他又道,“若是小雅音肯当我孩子的娘,我乐意从头开始学着怎么当个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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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0 山高水长,好自珍重
太皇太后也高兴地说要办场宴席为刚出生的小皇子庆贺,但后来转念一想,他们远在天涯海角,兴许不希望这里的人为他们大操大办,便也作罢了。
后来便改成了为孩子诵经祈福。
唐婉儿也陪着念了几篇经文,天色将暗时才离开的露华殿。
之后,唐婉儿便去宁德殿寻宇文骁。
她的目的是去辞行。
可她到了门口,却怎么也下不定决心进去。
当着他的面,她应该会说不出来话吧?
唐婉儿望着宁德门苦笑,便缩回了脚步,回了她的房间,将她所有想说的话都写成了封信,请方维庸转交摄政王。
方维庸初时是犹豫了的,但唐婉儿态度颇为坚决,“方公公,好人做到底吧,婉儿在这宫里认识的人不多,没人可求了。”
“唐姑娘,你这……”
“方公公莫要担心,只是一封信罢了,婉儿不好意思当面拿给摄政王,有劳公公了。”
唐婉儿说得诚恳,说完向方维庸深深鞠了个躬,惊得方维庸忙将她给扶了起来。
“唐姑娘,奴才不敢受您的大礼,这信奴才帮你转了便是了。”
……
唐婉儿背着包裹环顾一室,徐徐露出笑容。
这里雅致清幽,不失大气,不愧为皇宫大内。
但这地方始终不是她该久居之处。
她啊,姓唐。
最是应该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能在这里住了这么长时间,经历了如此之多,增长了这么多见识,她已经很满足了。
这些,足够她成长、足够她回味的了。
而这些日子以来,她已经给宇文骁添了无数的麻烦,总不能继续再待在这个给他添麻烦。
之前先是因为她那个被硬生生冠上的南疆公主头衔,就给他招来了许多不必要的麻烦,之后他又为了救她性命,九死一生;
后来他好不容易蒙梁丘姑娘高超的医术所搭救,他也好起来了,可又因为她而起了许多波澜,梁丘姑娘还险些遇险;
如今一切事情都摆平了,可她以唐婉儿的身份留在宫中,却又惹得许多人在背后说他的闲话,说摄政王与民间女子不清不楚,无名无分便接入宫中有伤风化。
她总算看明白了,她诚然就是个闯祸精,在哪里便会给哪里带了麻烦与灾祸。
难怪以前唐家人总嫌弃她,说她成事不足败事有余,也只有太叔公一直照拂她。
宇文骁为她做的那些,她真的很感激,也很感动,也发自内心得感谢,所以她才不愿意继续给他增加负担了。
经历了这么多,她已经明白了,打从一开始,她与宇文骁之间就是不公平的。
在燕州那会儿,宇文骁便救过她的命,但那时她正迷恋着风采卓绝的君上,眼里看不见他,也不懂那时候心中的纠结为何物;
而就在不久前,宇文骁为了救中了忘忧蛊的她,又再一次不惜豁出命去。
经历的多了,她才慢慢察觉,原来,她也不是对他完全没有感觉的。
原来,从在燕州时起,她对君上的迷恋不过是出于一个女孩子对强者的仰慕,并非真正的感情。
她对宇文骁,也是有感觉的。
只不过这种感觉醒悟的太晚,才会让宇文骁以为,她守着他只是出于感激和报恩的心才留下的。
可她何尝不担心呢?
她也担心她对他的感情就是两次舍命相救的感激,只是姑娘家骨子里本能对于英雄的崇拜。
所以她要离开。
她也应该离开。
给她一个想清楚的空间,也还宇文骁一个清静世界
这般让彼此都冷静下来,兴许,她就能找到答案了。
时间应该能够给她答案吧。
……
方维庸将唐婉儿的信送过来时,他正与岳相还有杨俊达他们商议对南疆之事。
宇文骁一见信,心里头便生出了不好预感,拆信才看了几眼,便急急忙忙像阵风一般冲了出去。
岳相一脸茫然地看了看方维庸:“方公公,出什么事了?”
杨俊达望着宇文骁离去的背影,凉凉道:“摄政王是去挽回他珍视的人了。”
岳相顿时恍然大悟。
唐姑娘在宫中居住多时,他也是亲眼见过摄政王紧张唐姑娘生死的模样,心里自然有数。
这不过,这些时日唐姑娘都住在宫中,难免有些风言风语传出来,难不成是唐姑娘也听见了风声?
……
摄政王亲启:见字如晤,婉儿蒙摄政王两次搭救性命,心中万分感激,又蒙摄政王收留,在宫中叨扰多时,给摄政王添了无数麻烦,婉儿无以为报,更是万分惭愧。
而今因为婉儿身居深宫之事,令得坊间谣言四起,对摄政王名声多有妨害,婉儿措颜无地悲愧交集。
摄政王本是良善之人,更是爱民如子,委实不该因为婉儿而受此冤屈。婉儿亏欠摄政王许多,报恩无门,唯有离宫回乡这一条路,方能稍稍减去些许婉儿身上罪孽。
盼婉儿离去之后,能还摄政王一片清宁安静,婉儿便心满意足了。
自此后,庙堂之高江湖之远,山高水长,望君好自珍重。
后会有期,勿念。
婉儿顿首再拜。
……
背着包裹的姑娘骑着御马监的骏马大摇大摆从宫门而出。
要收回腰牌时,她像是想起了什么,又将腰牌抛给了宫门的守卫,“哥们,若是摄政王追出来,记得替我将这个还给他。”
守门的侍卫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那姑娘已微微一笑,策马扬长而去。
只留下远去的倩影。
渐行渐远。
然后,摄政王当真就追出来了。
匆匆忙忙问他们,“见没见过唐姑娘出宫?”
守门的侍卫点点头,双手举起唐姑娘抛给她的腰牌。
宇文骁甩马鞭的动作一顿,盯着腰牌,脸色慢慢沉了下去
唐婉儿,你就这么迫不及待要离开么?
这里就这么留不住你么?
你当真要自从后山高水长让我好自珍重是吧?
你怎么就能这么狠心?!
他握住腰牌,手背上青筋暴起,几乎要将那腰牌给捏得变形了。
唐婉儿,你好狠的心。
……
可是,宇文骁啊,摄政王。
这样的决定于我而言,何尝不是狠心?
骑马的女子骑着宝驹飞奔而去,泪水划过脸颊逆风飞去。
缘合故有,缘尽则散。
宇文骁,希望我们的缘分不会因此就尽了。
你且等等我,等我想明白了我的心是怎么回事,也等你想明白了,我们再见。
……
无湮谷里因为多了一个可爱的小婴儿而热闹非凡。
过去打打杀杀习惯了的崇阳崇越兄弟俩见了自个儿主子的孩子莫名喜爱的不得了,争相要抱。
可是,他们两个大男人何时抱过刚出生没几日的小娃娃,这小东西软软的,像是稍微用力一点碰坏了似的,这可把他们给难住了。
束手束脚得盯着绿衣怀中的小家伙,想伸手去抱又把手给缩回去了。
比任何时候都怂。
绿衣嫌弃道:“你们两个好歹是大男人,胆子怎么就这么芝麻绿豆点儿大,行行行,你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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