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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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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臣领旨。”京兆尹跪地磕头。
“好了,下一个议题。”
……
由于有一群老古板叽叽喳喳叽叽喳喳闹个不停的缘故,早朝比平常多拖了两刻钟。
而邀凤宫这边,一大早也不得安宁。
因为宫中假冒的这位太皇太后一大早便来兴师问罪了。
她老人家一进门便劈头盖脸一通数落。
先是说她善妒,说她吹枕边风霸占着君上,不让君上有机会临幸其他妃嫔。照这么下去,如何能为皇家开枝散叶;
见萧如月神色怏怏分明懒得搭理,她又开始数落萧如月竟然以皇后之尊去了天牢。说那等阴暗阴森之地,岂是皇后该去的。
萧如月就笑了,“天牢本宫去不得,那掖庭院,皇祖母就去得了?”
太皇太后就哑语了。
顿了顿,支支吾吾说,“哀家不过去掖庭院看了些老奴才,皇后也想干涉?”
“干涉说不上,但是皇祖母年事已高,往后想见一个半个老奴才的,把人传到露华殿也就是了,何必亲力亲为。您可要保重身体,万一哪天一个不慎,可就见不到叶贵妃替您生的重孙子了。”
真的太皇太后被救走之事,这个冒牌货想必已经知悉,话说到这个地步,她也底气再说什么,讪讪打道回府。
萧如月看见这冒牌货就来气。
若不是何嬷嬷,太皇太后如何会被出卖?又如何能被悄无声息地带出宫,险些丧命。
那个吃里扒外谋害主子的东西,她死有余辜!
宇文赫下了早朝连朝服也未曾换下,便直奔邀凤宫,哈欠连连。
萧如月也无甚精神,趴在桌子上昏昏欲睡。
“怎么在这趴着,倦了回去躺着。”宇文赫好笑地在她身边坐下。
萧如月这才撑着脑袋坐起来,玉手掩嘴打了个哈欠,“送走太皇太后那尊佛之后,绿衣说她一早去集了花露,要做新的点心,去休息就该吃不到了。”
“你还是个小吃货。”宇文赫忍俊不禁。
对于这一点,萧如月表示并不反对。
民以食为天。
生以吃为本。
“对了,你去早朝之后,崇越便将装着毒虫的罐子给送来了。”
崇越这两日估摸着都是在寻毒虫,把罐子交给雅音姐姐时,看他那如释重负逃出生天的模样,就能知道他心里的苦。
宇文赫笑了笑,说道:“那就让他休息一日。”
“那十三呢?”萧如月托着下巴问。
宇文赫微微一愣,“怎么会想到问起她?”
“她对君上思慕已久,多难得才能进京一趟来见君上之面,一解相思之苦。让一个受伤的人赶路办事,传将出去,别人可要说你这主子不厚道了。”
“那敏儿觉得,该当如何?”
“既然上命已违,不妨就让她在京中多盘桓几日,权当休养。”
萧如月说时,笑意轻浅。
宇文赫去是没忽略她笑容背后一闪而过的狡黠和调皮。
这丫头又是打的什么鬼主意?
“娘娘,梁丘姑娘请您过去。”
这时,彩茵小心翼翼地走过来。
萧如月朱唇一弯,顿时神采飞扬,“好,本宫这就过去。”
她看了宇文赫一眼,说道:“君上,您去换身衣裳,稍事休息吧。你这个皇帝少批一个时辰奏折,天塌不下来。”
“好。听皇后的。”宇文赫轻言微笑。
他这一笑,双目灿若星辰,周遭的一切顿时失色。
萧如月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不怪那个十三会一副对宇文赫死心塌地深情不移的模样。
换了是她,面对一个要姿色有姿色要能力有能力要家境有家境要才华有才华的男子,她也不肯放弃。
这年代,男子三妻四妾是常事,哪怕娶了正妻也不怕,只要不放弃,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能上位成功了呢。
这人要是生得太好看,也是种罪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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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玉蚕蛊
是谁说红颜祸水的。蓝颜何尝不是祸水?
宇文赫就是个活生生的例子。
“往后君上莫要随意笑了。”萧如月一本正经道。
招桃花。
宇文赫闻言摸摸自己的脸,随即绽放一抹灿烂无比的笑容,“敏儿说不笑,朕就不笑。”
萧如月静默。
梁丘雅音拿到崇越送来的东西之后,便一直在萧如月专门为她辟出来的小药房中忙碌着。
萧如月进门时特意轻手轻脚的。
但梁丘雅音马上就转过头来,“敏儿你过来。我有东西给你看。”
“看什么?”萧如月问着话,迅速凑到跟前。
只见梁丘雅音点名要的那些蛊虫就放在一个光洁无暇的白瓷盆子里,一动不动仿佛陷入沉睡。
而在盆子旁边,又放着一个血红色的类似于玉质的匣子。不知道里面装的什么。
“你还记得我在你十岁那年送你的本名蛊么?”梁丘雅音忽然问道。
萧如月愣了愣,随即摇头。
“也是,那么多年了,一条小虫子你如何能记住。要是能记住也不至于……”梁丘雅音自言自语道。
“雅音姐姐说什么?”
“你忘了也不妨事。”
萧如月没听清她说了什么,正要发问,她就转移了话题,“我需要你的几滴血。”
萧如月依言把手伸过去,梁丘雅音用银针刺破她的食指指尖,血凝成珠低落在血色的玉质匣子上,很快,血珠便被吸收进去。
匣子随即散发出一阵奇异的淡淡香气。
“这只玉蚕蛊以后便是你的护身蛊了,你有危险它能感应得到,也能在关键时刻救你一命。”梁丘雅音把血色的玉质匣子放到她掌心。
一股冰凉的感觉,似乎瞬间就从掌心传到心底,萧如月不由得心悸了一下,险些撒手。
梁丘雅音及时扶住她的手,玉质匣子才未掉下去。
“这是怎么了?”
“玉蚕蛊生于极北之地,这寒玉匣同样来自极北之地,与我族中的寒冰床来自同一个地方,寒气很重。不过,玉蚕蛊已认主,这股寒气你会慢慢适应,对你身体无碍的。”
萧如月点点头。
“我要准备给岳相驱蛊的东西,画面可能不太舒服,你要不要先出去?”
萧如月闻言下意识朝白瓷盆子看去,却见里头的毒虫突然躁动起来。
“我既然说过要同雅音姐姐学医,这些迟早要经历。”萧如月坚定道。
梁丘雅音点点头,也算是认可了她的话,“刚才是玉蚕蛊在,这会儿玉蚕认了主,这些小虫子就以为没威胁了。”
她说着从自己身上拿出一个与萧如月手中寒玉匣一模一样的玉匣子,毒虫顿时就安静了。
“玉蚕一共三只,我一只别人一只,你这只是最后一只了。”
“这些虫子是欺负我气息干净没有它们害怕的味道吧。”萧如月笑道。
梁丘雅音给了她一记孺子可教的眼神。
午膳过后,梁丘雅音便在沈良的陪同下出宫去相府了。
宇文赫睡到午膳才醒,精神头十足,但反观萧如月,从梁丘雅音那儿出来之后,精神就不太好,用膳时情绪也是不高。
送走宇文赫之后,她就回去休息了。
闭上眼睛,眼前全是玉蚕蛊吃毒虫的画面。
当时,雅音姐姐放出只有小拇指粗的玉蚕蛊,毒虫立时瑟瑟发抖。然后,玉蚕蛊张口就。一口一只毒虫,就这么给吞下去了。
吞下去了!
雅音姐姐给的解释是,玉蚕蛊需要这些毒虫的毒液,去对付岳相体内的那只蛊。
玉蚕本身无毒,却可抵御百毒,正是它的特别之处,而吸收毒虫身上的毒液,却可以给它以滋养。要去对付棘手的虫子,首先要让它吃饱了肚子才好干活。
萧如月也确实是累了,这一觉竟然睡到了日头偏西。
绿衣来唤她起身,她才迷迷糊糊醒来。
睡眼惺忪。
“娘娘,银临姐姐回来了。”
听到银临的名字,萧如月顿时醒了大半。
银临回来,就说明景煜已经无碍。
“传银临进来。”萧如月几乎按捺不住自己激动的心情。
若不是身份特殊,她就跟到尚书府去了。
绿衣虽然不明所以,但也瞧得出她在意萧大人,便去唤了银临进来。
“奴婢叩见娘娘。”银临进来便行了个大礼。
“银临辛苦了,萧大人身子如何?”萧如月示意绿衣把她扶起来。
银临说道,“萧大人已经好了七七八八,李太医开了最后三帖药,只要服下就能彻底好了。尚书府里有涟漪和李太医在照看,奴婢就先行回来复命了。”
萧如月点点头,心头的一颗大石头这才算放下了。
“是了,娘娘,京兆尹对柳夫人蔡氏的判决也已经下来了。”绿衣便忙着把下午的事情也对萧如月说。
“今个儿下午,京兆尹开堂审理,柳夫人蔡氏对自己陷害萧景煜之事已供认不讳,京兆尹大人当堂判决,柳蔡氏为诰命夫人,构陷朝廷命官,判鞭笞三十,流放百里。”
萧如月嘴角的笑容收了收,“流放百里是她罪有应得。她若能就此远离姚梓妍此等蛇蝎心肠之人,说不定还能有挽回的余地。银临,柳夫人哪日出发,你替本宫跑一趟,送她一送。”
“这会儿京城之中恐怕只有看她笑话的人了,也就是娘娘您心善。”绿衣感慨道。
萧如月再度笑起来,没说话。
因为柳夫人不是始作俑者,她才会放其一马。
至于那些幕后黑手,她一个都不会放过。
宇文成练,姚梓妍,还有在这两个人背后操控一切的叶海棠。既然姚梓妍一直受她控制利用,那当年她的死,和父母双亲之死,与叶海棠也脱不了干系。
只待找到证据,绝不与她干休!
萧如月眼中快速略过一抹狠戾,嘴角的笑意也深了许多。
正是这个时候,梁丘雅音回来了。
“敏儿。”
听见呼唤,萧如月很快收起自己的情绪,抬眸便瞧见从外头进来的梁丘雅音与沈良。
沈良的脸色有些不好,雅音姐姐却是笑着,笑容比平常的恬淡平静多了些许喜悦。
“怎么了,是有什么好消息么?”萧如月迎了过去。
梁丘雅音快步走过来,拉着萧如月便往自己房中去,边走边说:“我幸不辱命。”
绿衣和银临,沈良都识趣的没跟上。
到了房中,梁丘雅音地说道:“今日斩获不少,那位岳相身上的蛊已被我的玉蚕吸了出来,只要好生静养调理,排清余地,便可无恙了。”
她的语调比平日里高了两个调,心情正是好到不能再好了。
“是有什么斩获才让姐姐这么高兴?”萧如月也被让感染。
但其实,此时梁丘雅音看着比她还要小。
“我找到对付办法对付那只牛皮糖养的癞蛤蟆了。”梁丘雅音高兴的像个孩子。
萧如月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唐敬之?唐敬之养的癞蛤蟆?
看样子,雅音姐姐没对她说的秘密还真不少。
不过她正在兴头上,萧如月也就不想打扰她的兴致,把关于岳相身体调理的事情问了个详细,便走了。
戌时,已是夜深人静。
此时萧如月正懒洋洋坐在软塌上,对窗捧书夜读。
这本书是梁丘雅音写的手札,书中全是她这些年学医的心得。
因为萧如月是初学者,又没时间从所有的书籍一一看起,梁丘雅音便让她先掌握要领,再慢慢背熟百草汤等基本的东西。
绿衣生怕房中灯火太暗会伤了眼睛,便多点了三盏灯,一见灯光黯淡下去,便去添灯油挑灯芯,让房中再度明亮。
忙完灯的事情,又去烹了参茶,“娘娘,夜里看书伤神,喝口参茶缓缓。”
“本宫看本杂书,不妨事的。你别忙活了,这儿不用人伺候,你快去歇息吧。”
“可是娘娘,您不歇息我怎敢歇息?今晚连银临姐姐都去歇着了,夜里若是要事,我走开了您可不就找不着人了。”
见萧如月并没有喝茶的打算,绿衣便有些失落,说着撅起小嘴,别提多委屈了。
萧如月好笑不已,“我一个大活人,又没病没痛的,夜里不用人伺候。”
“可是……”
“可是什么?”见绿衣支支吾吾的,萧如月就来了兴致,“你在担心,君上今晚不过来,本宫一个人独守空闺会睡不着?”
“娘娘……”绿衣被戳破心事,脸颊绯红。
明明都说瞒着的,娘娘怎么会知道?
方公公过来传话时,娘娘在房里看书,不会听见才是嘛……
“你放心,我没生气,也不是因为君上没回来而不睡。我是真的还不困。”萧如月耐着性子解释道。
她对自己这个侍女简直没辙。
绿衣在过去就是一根筋,到如今还是一根筋。
俗话说,三岁定八十,她怕是改不掉了。
好在她心思单纯,一根筋认死理,却也不会轻易走歪。
“娘娘,您不用担心,绿衣这些日子都休息得很好。平常都是银临姐姐和方公公在手,绿衣今晚守一夜不妨事的。”一根筋的小姑娘还不肯放弃。
萧如月无言以对。
正在这个时候,外头却传来皇帝陛下爽朗的笑声:“敏儿这么晚了还在看什么书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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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爱比恨多一些
“是君上回来了!”绿衣激动得双眼直放光。
萧如月顺口调侃她道,“这么高兴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是你爱慕君上呢。”
“娘娘,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呢!给别人听见不得了。君上还在外面呢。”绿衣整个人都紧张起来了。
萧如月好笑不已,“莫急,君上听不见。你去歇着吧。”
绿衣有点沮丧,但因为自家郡主的玩笑让她很尴尬,她就老老实实退出去了。
在门口与宇文赫擦肩而过,她紧张兮兮地行了礼之后,便逃命似的跑了。
“你那个丫头是怎么了?见了朕跟见鬼似的。”宇文赫坐在萧如月脚边,摸了摸自己的脸,一头雾水地道,“朕有丑到这个地步么?”
“君上若是丑,天底下就没有能看的了。不用总提醒我是平白捡到多大的便宜,我心里很清楚的。”萧如月无奈道。
对于眼前这个人无时无刻的自恋,她也只能写一个“服”字了。
同时,她的手很自然地把书卷倒扣在桌上,把绿衣刚端来的参茶推到宇文赫面前。
宇文赫顺势端起茶盏呷了一口,就把茶盏端到萧如月唇边。
她也浅浅抿了一口,煞有介事地看着宇文赫道,“绿衣正是君上的英俊把吓到了,我刚才说要给她找夫家,说到要找个君上这般的男子,她就吓得手足无措,还说男人太好看是祸水。”
宇文赫眨了眨眼,却是一脸的无辜。
萧如月也就不手软了,“以我浅见,男子生得好看,的确比女子还麻烦。连绿衣都懂得,君上这等姿容,最是招蜂引蝶。您却整日赖在我这邀凤宫里不走,把外面的花花世界翩翩彩蝶全都置之不理。也难怪朝堂上那些老古板要说我是祸水了。”
说到这里,萧如月还有点小委屈,“可惜世人不知,我从未蛊惑过君王,倒是某位君上成天赖在这邀凤宫不肯走。您说,我这祸水的名头是不是有些冤枉?”
“皇后娘娘这是得了便宜还卖乖吧。”宇文赫长臂一伸,把萧如月带进了怀中,“我真临幸了叶贵妃和宫中其他美人婕妤,你就高兴了?你要是亲口说一句让我去找别的女人,我立马就去。”
萧如月缄默。
无论哪个女子,都盼望着能够一生一世一双人。
不管未来如何,这一刻她是有私心的。
哪怕明知未来不可能,却还是希望能守住这一刻的宁静天地。
可是,萧如月,你明知道未来不可能,却舍不得放开这双手,舍不得这份温暖。
这么做何尝不是自私?
萧如月垂下眼眸,阴影挡住她眼中一闪而过的心疼。
“老实了?”宇文赫虽然没能看见她眼中的情绪,却显然很满意她的沉默,“看在你老实承认的份上,带你去个好地方。”
“去哪里?”萧如月只来得及这么一问,身子一轻又飞起来了。
外头月光正好,宇文赫带着她飞上邀凤宫的屋顶,缓缓落下。
清风徐来,一对璧人衣袂翩飞。
月光如霜,美人如斯。
美不胜收。
“你伤还没好,怎能如此胡闹?”脚刚一落地,母老虎就发飙了。
萧如月试图挣脱宇文赫的怀抱,奈何他力气太大,她也害怕会牵扯到他的伤口,便放弃了。
宇文赫揽着她坐下来,满不在乎道:“这怎么叫胡闹,你瞧这月下的皇宫,多美。”
顺着他的手看去,月光下,大半个皇宫尽收眼底。
白日里看不见的精致,在低处无法俯瞰的风景,这一刻都看到了。
月下的皇宫,明暗交替,比起白日里的金碧辉煌,多了一些夜的静谧与,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神秘感,仿佛披上了面纱的佳人,轮廓若隐若现,却看不真切。
分外撩人。
分外引人遐想。
萧如月满目惊喜,情不自禁想站起来。
谁知她刚要站起来,就脚下打滑,往下溜去。
天啊,好高!
“小心。”
宇文赫及时拉住她,把她带回自己怀中。
“你不会武功,这屋顶不是一般人能走得了的,不能离开我身边。”
萧如月受了一惊,惊魂未定地点点头,老老实实地与宇文赫原地坐下。
但还是忍不住念叨两句,“就算上屋顶来看月光,咱们也可以爬梯子。你的伤口好不容易快愈合了,再这么折腾下去,何时能好?”
宇文赫闻言莞尔,“放心吧,你的男人没那么脆弱,这点小伤不妨事的。”
他说“你的男人”,说的如此自然。
饶是经历过一世生死的萧如月,也莫名脸上发热。
情不自禁。
宇文赫抱紧了她,萧如月也紧靠在他的怀抱。
月下人儿成双对,如此美好。
谁说皇家无真情,谁说帝后无真爱?
和亲也好,联姻也罢,付出真心也能换得真意。
世间终是爱比恨多一些。
由于某君上的反复折腾,原本三天能好的伤口,一直反反复复好不了。
皇后娘娘帮他上了药之后,冷冷丢下一句:“自作孽不可活。”然后就把君上赶到隔壁去睡了。
君上表示很委屈,在门口站了好一会儿,皇后娘娘就发话了:“再不去休息,明日就不让你进邀凤宫。”
君上立马就乖乖去睡了。
某方姓公公偷听了个墙角,心中暗暗感慨:照这个速度,说不定很快就有小皇子出生了。
太后娘娘在天有灵,也该欣慰了。
翌日一早,萧如月被要上早朝的宇文赫从被窝里拉起来,死缠烂打非要她伺候他更衣。
萧如月念着堂堂君上昨晚被她赶去隔壁睡了一晚,她也是理亏,就忍了。
宇文赫临走前在佳人唇上偷了一记香,这才心满意足地走了。
萧如月哭笑不得,嗔了句,“无赖。”
骂完却忍不住笑了起来。
被宇文赫一折腾,她睡意全无,便唤来银临和绿衣,伺候她梳洗打扮了一番。
气候渐热,衣裳也是越穿越少越穿越薄。
萧如月今个儿穿的是一袭淡紫色的天丝齐胸襦裙,裙面上均匀绣着白色的小花,点缀着绿叶,仿佛春天盛开的紫罗兰。中裙有三层,她嫌热便去了一层。
上襦是嫩黄色的天丝,里头是白色的双层中衣,只在袖口绣了一点绿色,上襦绣花很少,清新简单。
胸前是一片绣着彼岸花的诃子,系带是比下裙颜色更淡的浅紫,几个颜色交相辉映,让萧如月年轻的脸庞更叫娇俏瑰妍,却不失稳重。
银临又在萧如月美心点了朵梅花,胭脂红把她白皙的皮肤衬得更加好看。她巴掌大的鹅蛋脸,五官立体,越看越耐看。
尤其是那双春水般的眸子,眸光流转,直袭人心。
绿衣都看傻眼了。明明这张脸她从小看到大,如今却总是会惊艳到。
“娘娘,君上娶到您真是天大的福气。”绿衣脱口而出,“我若是男人都想娶您了。”
“少贫嘴。”萧如月笑道。
谁曾想银临也说道:“娘娘,这会儿绿衣可没说错,身为女子的我们都要被您迷昏头了。”
银临也算是见过美人无数,但自家皇后娘娘却每每总能让她眼前一亮。
“一个个嘴这么甜,一大早都吃了蜜了吧。”萧如月好笑摇头。
绿衣和银临对视一眼,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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