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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3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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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见开场时间即将开始,他也不舍得放人。
萧如月伸长手臂在宇文赫的肩上拍了拍,“放心吧,我怎么去的便怎么回。正好有杜兄作伴。”
宇文赫眸子里闪过一丝警告,就是有这个姓杜的在我才不放心。
萧如月哭笑不得,但又不能表现出来,便招呼了杜子衡一道走。
他们结伴进去了。
宇文赫在门口目送他们进去,很想跟进去,但是又不想暴露身份,便退了回来。
他应该信任她,也可以信任的,区区科举,难不倒她。
贡院有岳相坐镇,有羽林卫守卫,在考生全数进入贡院之后,身为主考官副手的萧景煜便主持封场。
贡院在三天之内都会封闭,只留了一扇偏门宫官员们有不时之需时,好出入。这三天时间不仅考生们在考,监考的,主考的,也都会在此。
虽说萧如月和杜子衡是结伴而来,但抽签抽到的位置却隔的老远,萧如月在乾区,杜子衡在兑区。
发卷之前大家还在互相走到,考试开始的铜锣声响起之后,所有人各回各位,整个贡院只余下监考官们走动说话的声音。
考官们发下空白宣纸,考生们听考官出题,而后作答,规定时间内完成作答,交卷便能离开。
第一题是:水利。
考官把写着考题的木牌发到每个考生手中,便鸣锣表示开始。
萧如月用镇纸压了白纸,斟酌再三,慢慢下笔。
贡院里安静的只剩下落笔的刷刷声。
贡院的高墙外,宇文赫等着开考的铜锣声响起之后便潇洒翻上了马背,吩咐薛管家和崇阳道:“你们在此好生守着,务必保住敏儿和杜子衡安然无恙。”
“是。”薛管家和崇阳异口同声。
宇文赫便独自骑着马离去。
崇阳和薛管家面面相觑,最后只余下了笑。
日薄西山,第一场收卷,有人遗憾有人叹息有人高谈阔论胸有成竹,人间百态。
萧如月收好文房四宝,走出监舍散散步,走出去不远便遇见了杜子衡,两个人便讨论了起来。
用过膳后天就黑了,每个人都各自回去休息。
夜色深深,萧如月在监舍中酣睡,全然不知道贡院的墙头上,一道黑影玉树临风,遥望着她的所在。很快的,黑影化作一阵风而来,以不可思议的轻盈进了她的监舍。
萧如月兴许是睡梦深沉,并未察觉,只依稀觉得有人抱着自己,怀抱熟悉温暖且安全,她就睡得更加香甜了。
敏儿,萧姐姐,我怎么舍得让你一个人在这里三天?羽林卫巡逻经过什么都没发现。
不到五更,萧如月监舍里的人便不见了。她觉得身上一轻,醒过来一看,什么都没有。
是在做梦么?
第二天晚上她睡下后不久也是如此。
有了昨晚的经验,她迷糊间睁开眼,月光照进来,映出了她身边人的模样。
宇文赫!
萧如月一下就醒了,“你怎么……”
“嘘。”感觉到怀里的人一颤,宇文赫示意她噤声。
萧如月咬了咬唇,贴着他耳朵问:“你怎么来了?这可是贡院。”
“正因为是贡院才要来陪你。”
萧如月看清他身上的夜行衣,有些无奈,他想进贡院来,大可以光明正大走正门,为何要偷偷摸摸爬墙,飞檐走壁。
皇帝的舒服日子过惯了想找刺激呢吧。
她无奈摇头。
宇文赫像是看穿她的想法,在她耳边低声说道:“若是走大门进来便会被那些人缠住,如何能在这里陪你?”
一股暖流划过心间,萧如月心里暗自窃喜。他来,不是因为科考,而是为了她。
“那昨晚……”
“昨晚自然也是我。”
萧如月点点头,安心靠在他的怀抱里。
五更不到,宇文赫又离开了。萧如月继续睡去。
第三天的考试,出题方式不再是发木牌,这一场是占了大比重的压轴考试,题目为君上亲笔所提,于半个月前就加了十三道密封,待到开考时,在两位主考以及十二位监考的共同见证下,确认密封无误,才能开启。
只听得铜锣响,岳相、萧景煜等十几个官员围看着密封的盒子,方维庸亲手把钥匙交给岳相,箱子也在众人眼皮子底下确认无误了,最后由岳相来打开。
上好的宣旨,飘出淡淡的桃花香味,白纸上书十个大字:何为君,何为民,何为江山?
龙飞凤舞铁画银钩,确实是君上亲笔无疑。
“本场试题:何为民,何为君,何为江山。”监考官抄写试题发布下去。
最后一场考试正式开始。
却没人注意到萧如月看见试题时,那个哭笑不得的表情。
宇文赫他还好意思说他不是泄题。
不过,说是泄题也不全是,科举考题在半个月前就密封了。
严格说起来,这题目是她当日提出来考问宇文赫的。
那晚邀凤宫里,她坐在软塌上翻看着诗集,突然看见一手描写人家疾苦的诗。
朱门酒肉臭,路有冻死骨。
她就问他,“君上,在你心里,何为君,何为民,何为江山,孰重孰轻?”
那时候,宇文赫眉毛动了动,却是没回答。
后来萧如月见他拿了她一张桃花笺,写了什么,就交给了方维庸带走,没成想,那居然是今科考试的压轴大考题目。
宇文赫,你是想让我回答自己提出的题目,才故意安排我来参加科举的么?
萧如月眸中笑意流转,嘴角噙着笑意,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一袭男装也掩不住她的风采。
监考官是翰林院的一位学士,打从她面前路过朝她看了一眼,不禁意和她四目相对,一下子就看得痴了。
这是哪里来的俊俏儿郎,哪怕是女儿家也避不及她万分之一的神采。
萧如月双眸眨了眨,朱唇的笑意压了压,便径自低头,提笔直书。
她问的问题,心中早有答案。
宇文赫什么都算到了,所以他才会胸有成竹。
那个狡猾的狐狸,他还真是“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连自己的皇后都可以拿来这么使了。
等她考完这一卷,看她回宫怎么收拾他。
……
时光飞快。
申酉相交,贡院大门再度打开时,已是三日期满。
外头有大批等候考生凯旋归来的亲朋好友,甚至是爱人。
长达三日的封闭和压力,在大门打开这一刻,全都解放了,考生们纷纷奔向自己的家人。
萧如月看见人群里的宇文赫,堂堂一国之君,挤在市井小民之中,他的行动无疑最好诠释了今日的试题。
萧如月正想走出去,却被心急的人撞了一下,在旁边的杜子衡伸手扶她一把,却被另外一只手捷足先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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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这不是回来了
那只手一带,便将萧如月带入怀中。
温暖如昨。
萧如月窝在一个安全宽厚的怀抱中,拥着她的人,替她挡去所有的拥挤,带着她走出重围。
杜子衡愣愣看着,半天才反应过来。等他回过神来,萧如月已被宇文赫拥着走到马车那边去了。
杜子衡拉了拉行囊,闷闷随着人潮走出来。
薛管家也驾着马车来等杜子衡,向他行了一礼,“杜公子,随老奴回府吧。”
杜子衡含蓄地笑了笑,又朝宇文赫鞠了一躬,“拜见恩公。”
“这个叫法太土了,以后叫我主子。”宇文赫暗示了好几次,杜子衡都不开窍,他索性挑明了说。
杜子衡愣了愣,之后,点点头,“是,恩……主子。”
萧如月忍俊不禁。
杜子衡抬头看了她一眼,“司徒公子,你……”眼神犹豫,欲言又止。
萧如月不明所以地看着他。
“能否借一步说话。”
“有什么话不能当着我们的面说。”不等萧如月开口,宇文赫就抢了先,一副“我不乐意你们单独相处”的表情。
“别闹,就说两句话。”萧如月推了他一下,便如果杜子衡走到旁边了。
杜子衡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你,你们……”
“杜兄是说我和……兄长。”萧如月露出了然的笑容,“我们不是你想的那种关系。”
“那你们……我并非,我就是……”
“我知道,不过眼下情势不允许,我不便告诉你真相。以后你一定会知道的――他护我是应该的。”萧如月淡淡笑道,解答了杜子衡所有的疑惑。
杜子衡被她这么一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只能点点头。
回到马车旁,萧如月随宇文赫上了马车离去。
杜子衡也上了薛管家的马车,但依依不舍,一直在张望。
薛管家叫住他,“杜公子,我家公子的身份非比寻常,主人的身份更是出乎你意料之外的。我言尽于此。”
杜子衡“嗯”了一声,也明白他过问太多了。
恩公气宇轩昂气度非凡,定不是寻常人。而司徒公子温文俊秀,谈吐不俗比女子还要好看几分,想也知道是大富大贵人家的出身。
可他们的关系,分明不像兄弟那么简单,兄弟勾肩搭背也就罢了,哪儿有兄弟动不动抱在一起的。
杜子衡越想越纠结。
他一想到如玉抱俊美的司徒公子是那种人,心里就莫名膈应。
那辆马车越走越远。
“主子有交代:趁着等放榜这几天,你好好休息,放榜之后就该不太平了。”薛管家提醒道。
杜子衡收回目光,不吭声了。
……
远去的马车里。
宇文赫把萧如月揽在怀中,一手扯开她的发带,瀑布般的青丝倾泻下来,柔亮飘散下来,飘起一阵若有若无的暗香。
宇文赫的手穿过她的及腰长发,按住她的后脑勺,薄唇覆了上去。
“唔……”
一吻绵长,宇文赫半晌也不肯放开她。
萧如月被他吻的身子酥麻双腿发软,晕头转向。
许久。
宇文赫才结束绵长的吻,搂着她,修长的手指在萧如月发间穿梭摩擦,亲昵爱抚。
“敏儿,你知道你对我有多么重要么?”
“嗯?”萧如月目光迷蒙,“怎么了?”
“我不喜欢你和杜子衡说话,他看你的眼神让我不舒服。”宇文赫语气有点生硬。
“人家哪儿有……”萧如月不以为意,话还没说完,某君上就一脸吃味,她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好,你说不跟他说话我就不说。”
宇文赫没好气道,“他看你的眼神出卖了他,男人心里想什么都表现在脸上。他不知你的女儿身都那般看你,若是知道那还了得。”
“……”萧如月突然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她哪里想过那么多。
回到宫里。
绿衣激动的第一个扑上来,“娘娘,我可想死你了!”
萧如月被她扑了个措手不及,只能由她抱着,“乖,乖。我这不是回来了。”
“娘娘你还说,这三天你都不带我去,你不在,邀凤宫可冷清了。”绿衣抱够了才松开手,但还是抱怨不停。
“尽说胡话,你见过谁家举子去考试带个小厮丫鬟在身边伺候的。”萧如月戳了她的脑门。
彩茵缩在后面,支支吾吾地也说道,“娘娘,彩茵也想您的。”
“嗯,我知道。”
银临看了好一会,等这几个小姑娘都表达要思念,才说道,“娘娘,你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一个个都蹦哒的有欢,您一回来,就都跑出来表忠心了。”
她这么一说,绿衣彩茵她们一个个都跺脚,“……银临姐姐。”全都一脸被人戳破的窘迫。
萧如月扫了她们一眼,摆出“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丫头的真面目”的模样。一个个心虚,萧如月率先笑出来,大家就都笑了。胡闹了一会,宇文赫伸手摸摸萧如月的头,温柔说道,“这几天辛苦了,去沐浴更衣,好好休息休息。”
“好。”
宇文赫又转头吩咐银临要好生照顾他的宝贝皇后,便走了,连身上的便服也没换。
大考结束,接下来还有的他忙。
安静了这么几天,那些蠢蠢欲动的人,也该闹腾起来了。
萧如月沐浴完毕出来,银临领了个十**岁的姑娘进来,她脚步轻盈,身姿稳健,一看就不像普通的姑娘家。
“拜见娘娘。”她单膝跪地,行的也不是宫里的礼。
萧如月道了句平身,看向银临,“这是……”
“这是君上吩咐要让您带在身边的丫头,叫青青。奴婢身份有些特别,不能时时刻刻都在娘娘身边,多个帮手,娘娘做起事来也方便些,奴婢不能出现的时候您要出去也不怕了。”
萧如月点点头,还是宇文赫考虑的周到。
她自然就把青青留下来了。
青青不像绿衣那个没心没肺的,打开话匣子就叽叽喳喳没完没了,她很安静,静静站在萧如月身后,多余的话一个字都不会说。
萧如月让她不用站那么远,坐下也可以。也跟她说,可以去外面和其他人一起说说话,她全都用摇头来表示拒绝,最后没办法了,说了一句:“主子的命令是保护娘娘。”
萧如月也无可奈何。人各有志,不需勉强。
银临走时也有对萧如月提起,这个叫青青的丫头是个闷葫芦,不爱开口。有时候半天也蹦不出一个字来。但她认死理,一根筋。
绿衣端了新鲜出炉热气腾腾的绿豆糕进来,看见房间里陡然多出一个人,不禁多看了一眼。青青一记凶狠的眼神瞪过来,吓得绿衣差点把手上的盘子都给扔了。
萧如月不过是转身去拿了本书,就看见青青一脸凶神恶煞,而绿衣一脸悻悻,“不给看就不给看,干嘛这么凶……”
萧如月哭笑不得,招呼绿衣过去,“她是新来的,有些不爱说话,你也别盯着人家的脸看,多不礼貌。还有,往后把东西端稳了,敢砸了吃的,我罚你不许吃晚饭。”
“娘娘你不公平――”
“那你今天的晚膳就不用吃了。”
绿衣哭丧着脸,咬咬牙,走了。光看背影都看得出来她有多委屈。
萧如月吃着糕点,本想招呼青青一起用的,但看见她那一板一眼的模样,就忍住了。
她要是开口,这个小姑娘指不定还诚惶诚恐的地跪下来说恕罪呢。
所以,萧如月就干脆不管她,只当房中没有多出这么个人,吃了几块糕点,便休息去了。
在那贡院里待了三天,虽说没做什么体力活,精神却疲惫的很。
她终于理解为何有些举子在贡院考试三天后回去便不正常了。里面的气氛压抑的可怕,每个人都像卯足了劲要去得那状元之位。
十年寒窗无人问,金榜题名天下知,魁首之位的吸引里自是不必说。
哪怕没能摘得魁首,也能就此平步青云。科考对于贫寒子弟来说,无疑是咸鱼翻身的好时机。
萧如月叹口气,疲惫到了极点,躺下很快便睡着了。
梦中,大雨倾盆,闪电雷鸣,刚出生的孩子在姚梓妍的毒辣摧残下孩子惨死于她面前。
萧如月生生被吓醒,大汗淋漓。
许久没做噩梦了,怎么会又突然冒了出来。
萧如月抹了把汗,面前却突然多出杯热水,她抬头一看,是面无表情一板一眼的青青双手捧着水递到她面前。
“多谢。”一杯热水下肚,萧如月身上才觉得轻松了些许。
青青直勾勾盯着她,语速很慢的说道:“你,很像王妃。”
萧如月疑惑地皱了眉,“我像谁?”
“王妃,好人。可她被坏人害死了。”青青一板一眼地说道,但她说这话时,眼里有仇恨,很重很浓的仇恨,“我亲眼看见的。”
萧如月追问:“你说的王妃是……”
“王妃就是王妃。”被萧如月问道了心里的痛处似的,青青的话一下子多了起来,咬牙切齿说道,“王爷不是个好东西,他坏,坏透了。害死王妃的那个女人现在也当了王妃,哼,老天爷会惩罚他们的。”
萧如月听着青青这模棱两可的话,忽然觉得,青青是在说宇文成练和姚梓妍!
而青青口中所指的王妃,应该就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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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章 想我了么
可是,青青这么一个小丫头,又怎么会知道那些?难不成她从前与魏王府有关联?
萧如月心里起疑,正当她犹豫着要不要再试探几句时,青青已意识到自己说错话,单膝下跪请罪道:“奴婢失言,请娘娘责罚。”
“无妨,起身吧。”萧如月并没有表现出生气,心里却有一丝丝的失落。
可惜不能从青青这里再问出什么来了。
萧如月说渴,青青又给倒了杯水,萧如月喝完便躺下继续休息了。
这回一觉无梦到天亮。
翌日清早起来,整个人都神清气爽。
果然还是这张床舒服,贡院那地方那里能比。
萧如月正想伸个懒腰,长臂突然揽住她腰肢把她拖回了被窝里。
她毫无预警骤然对上一双墨眸,眸中含笑,睡意惺忪中有些许的暧昧。
“君、君上……”萧如月的心跳不小心快了一拍。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她根本不知道。
宇文赫的凤目紧紧盯着她,“看样子你昨晚睡的很好,这三日在贡院,有没有想朕?”
萧如月避开他的目光,低声嗔道:“这几日你不都在我身边么?”
“你就有没有想我。”宇文赫可不给她避开的机会,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与自己对视,“说吧,昨晚的梦里有没有我?”
“没有。”萧如月脱口而出,根本不说谎,不是不会不想而是不用,“我做的是噩梦,梦见你做什么。”
“梦见我是噩梦里那个解救你的人。”宇文赫大言不惭。
萧如月忍不住笑出了声:“你的脸皮可真厚。”
“那又如何?”某君上扬眉不以为然,他根本是把这话当成夸奖,按着萧如月的后脑勺,薄唇便凑了上去。
掀开一半的被子被他宇文赫拉高改到脖子,被子下的手已经开始在萧如月身上肆意妄为。
就寝自然只穿了里衣。
大手探进衣襟,萧如月情不自禁地发出娇吟:“嗯……君上……”
她的娇吟无疑是催化剂,让宇文赫游走在她身上的手更加放肆,力道也加重了。
萧如月整个人都像是着了火。
就在宇文赫准备更进一步的时候,外面响起方维庸有些尖细的嗓音:“君上,该早朝了。”
宇文赫的手一顿,脸当场就拉下来了。
萧如月只觉得一股寒气迎面扑来。神智清醒的瞬间,爆出爽朗的笑声:“哈哈哈……”
宇文赫黑着脸,他的手在萧如月身上用力一捏,萧如月“呀”地惊叫出来。
猝不及防,声音很大。
好丢脸。萧如月懊恼地咬咬唇。
刚才那声惊叫估计门口的人全听见了,丢死人了。
宇文赫满脸报复的愉悦,在她唇上狠狠吻了又吻,“暂且放过你,待朕早朝归来,有你好看的!”
撂下狠话,这才放弃进行到一半的晨间运动,依依不舍跳下床。
身体的反应让他颇为难受,宇文赫深深一呼吸,从屏风上取下自己的中衣中裤,稍稍遮住了令人遐想连篇的地方,才传唤了方维庸进来伺候更衣。
方维庸领着两名小太监进来,捧着叠得整整齐齐的龙袍,他往萧如月这里看了一眼,似乎憋着笑。
萧如月不禁一头黑线,都是宇文赫这家伙惹的祸!
于是,某君上得了美人的两记白眼。
可这事远没有完,萧如月送宇文赫出去之后,才发觉,这偌大邀凤宫里的下人,全都是一个表情――憋着笑,憋的双肩都在颤抖。
萧如月顿时就郁闷了。
绿衣这个跟着皇后娘娘最多年胆子也最大的姑娘,一看见萧如月一脸的不爽,就忍不住笑喷了。
她没忍住,就连银临也忍不住。
君上一大早被弄得欲求不满,走的时候脸色很不好,皇后娘娘大抵也不得好过……大概情节她们都脑补得差不多了。
萧如月深吸了口气,慢慢踱步回去,走到门口,听见身后的笑声,停住脚步,回头:“再让本宫听见谁在笑,我把她哑穴点了,让她三天说不出话来。”
“……”顿时一片寂静。
萧如月这才满意地回了房,时辰尚早,她也不想这么早起来,便又睡了一个多时辰。
到辰时才起。
绿衣伺候萧如月梳头换衣服,银临则备好早膳,请萧如月入座用膳。
在贡院里三天都没能好好吃东西,昨个儿回来也是匆匆忙忙吃些果腹,休息为重,所以今早宇文赫特意吩咐御厨准备了水晶饺等五六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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