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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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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贡院里三天都没能好好吃东西,昨个儿回来也是匆匆忙忙吃些果腹,休息为重,所以今早宇文赫特意吩咐御厨准备了水晶饺等五六样萧如月爱吃的点心,和补血养气的粥。
萧如月便吃边听银临回报这三天她不在时,宫里和魏王府的情况。
“娘娘,魏王府那边的情况一切尽在掌握之中。这几日魏王和魏王妃还是黏的很久。白日里魏王如寻常般,一入夜便抱着王妃不罢手,据说还能一夜七次,真够香艳的。”
银临说着说着忍不住吐槽。
一夜七次?宇文成练还真不怕纵欲过度。
萧如月似笑非笑,“魏王除了整日和王妃腻在一起难舍难分之外,可还有什么异常没有?安插在王府的探子怎么说?”
“王府戒备森严,魏王虽然整日沉迷于床笫之间,但王府的戒备丝毫未曾放松。探子说,王府如今越来越脱离魏王的掌控了。”银临说着忍不住皱眉,“娘娘,您说是不是其中有什么蹊跷?”
“嗯,事出反常必有妖。”萧如月说道,心头起了疑虑,魏王府守备森严,去脱离了宇文成练的掌控,是他背后的人,叶海棠做的么?
她弯曲着食指在桌上轻敲着,却听绿衣说道:“娘娘,您可不知道,您不在宫中这几日,琉璃阁那位叶贵妃没少翻腾。”
萧如月顿了顿,看向绿衣:“她干什么了?她是对本宫的行踪起疑么?”
“这个倒不好说。”银临说道。
绿衣抢着说道:“娘娘您在贡院的三天,君上照样是回邀凤宫来用膳。但是叶贵妃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您不在,表现的分外积极。君上在御书房时,她便带着参汤燕窝去御书房献殷勤,被君上撵出来了,也不死心,下午换成燕窝又去。”
“这三日都是如此?”听到这里,萧如月心里有些不舒服。
叶海棠那个女人手上拿着“一夜**”一定会无所不用其极地对宇文赫下手,而且会锲而不舍。
这个女人用毒之功夫,深不可测,除了雅音姐姐,这里没人是她的对手,她杀人于无形,万一她趁着御书房里无旁人时,借机接近宇文赫用了“一夜**”,岂不是……
想到这里,萧如月不禁双手握成了拳。
她把碗里的粥一口干了,又把蒸屉里的最后一个水晶饺塞进口中便“啪”地一下把象牙箸拍在了桌上,耸了起来。
“娘娘,怎么了?”银临和绿衣都吓一跳。
“这会儿君上该退朝了吧。”萧如月看着她们。
银临绿衣同时点点头。
萧如月嘴角扬起一抹笑,指着东面道:“摆驾,御书房。”
娘娘是吃醋了?银临和绿衣对视了一眼,绿衣“噗嗤”笑了出来,但挨了自家郡主好大两记冰凉凉的杀人眼光。
御书房。
今天朝上一直在讨论科举之事,昨日考试结束之后,所有考生的试卷都已封存,今天正式又监考官们开始批阅。
宇文赫与众臣讨论完要事便散朝回到御书房,只留下今科主考岳鹏飞岳相、和主审萧景煜,以及一众监考官,也是例行公事交待细节。
宇文赫为表示重视,再三交待,阅卷一定要仔细认真,绝不能让一个考生留下遗憾,也不能让国家因为纰漏而错失良才。
监考官兼阅卷官们个个点头如捣粟,跪地磕头就差指天发誓了。
说完科考,监考官们便都退下了,只有岳相和萧景煜留下,君臣三人在里面说了许久的话。
萧如月来时,却被叶海棠捷足先登了,方维庸守在门口,义正词严的回绝她,“贵妃娘娘,不是奴才不肯通融,是君上有吩咐,议事其间任何人不得打扰。”
方维庸看见了萧如月,说着顿了顿,继续说道:“即便是皇后娘娘来了,也是一样。”
叶海棠拉下脸,听出方维庸的意思,随即转头看来,和萧如月对视,四目相对,火花四溅。
但叶海棠还是识趣的主儿,她首先软下态度,向萧如月行了礼,“臣妾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金安。”
“贵妃免礼。”人家软了态度,萧如月也不端着,冲她摆了摆手,便径自走到方维庸面前。
“方公公,君上从下朝至今都在里面么?”萧如月问道。
“是的,皇后娘娘。早前才走了一批今科的监考官,里头这会儿就只剩下岳相和萧尚书了。君上有吩咐任何人不得打扰,请皇后娘娘恕罪。”
方维庸是个聪明人,萧如月给他台阶,他自然就顺着台阶下坡。
他说完,又看了叶海棠一眼,有些苦恼地道:“奴才也是奉命行事,请皇后娘娘恕罪,贵妃娘娘恕罪。”
“既然是君上的命令,本宫还知道规矩,自然不会为难你。”萧如月微微笑道,一句话把叶海棠甩出八条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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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章 走着瞧
叶海棠闻言,脸上有些挂不住――司徒敏这话分明是在暗指她无理取,不懂规矩。
她眼底恨恨的眼神一闪而过,但很快就压下来了。
叶海棠气归气,但她不能在这个时候发作。
萧如月才不管她什么表情,若无其事地吩咐绿衣把食盒递过来,交给了方维庸,“方公公,这是刚刚出炉的点心,君上忙了一早上,腹中定然饥饿,点心里有些补气养血的红枣枸杞,麻烦你转交给君上。让他多少吃点。”
方维庸都说了君上任何人不见,其中既然包括了叶海棠,当然也包括了她。
聪明有如萧如月,她自然清楚该怎么做。
方维庸连忙双手接过食盒,恭恭敬敬地道:“奴才明白,奴才定然会将东西完好无损的交给君上的。”
叶海棠见状,也学着萧如月的模样,把亚娜手里的食盒提过来递给方维庸,“这是本宫给君上准备的参汤,请方公公代为转呈。”
方维庸示意身边的小顺子去接,小顺子便巴巴地伸出双手,叶海棠的脸色当场就拉下来了。
这意思不用说也知道,她是在恼方维庸,竟敢让一个小太监来敷衍她。
小顺子被她的神色吓住,手明明碰到了食盒,却不敢接。
叶海棠的手也僵着,僵持不下。
萧如月没事人似的,只当作没看见这一幕有多尴尬,吩咐方维庸道:“点心就托付给方公公了,本宫先回了。”
“恭送皇后娘娘。”方维庸朝萧如月深深鞠了一躬,彻底无视了叶海棠的存在。
叶海棠脸上挂不住,气呼呼把食盒扔给了小顺子,转身就走。
该死是司徒敏,你以为仗着宇文赫疼你宠你你就了不起了,现在连个没种的太监都敢帮着你来欺负本宫。
你且等着瞧,看看谁能笑到最后。
没有了“一夜**”,我倒想看看你还如何迷惑宇文赫让他专宠你一人!
叶海棠的食盒扔的太快,小顺子险些没接住,看着贵妃娘娘气冲冲走了,抱紧怀里的食盒,委屈地看着方维庸,“师父,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贵妃娘娘为什么那么生气。”
“没有,你做的很好。”方维庸拍拍他的肩膀,“你要记得,叶贵妃这个人便是如此,你只要照着规矩办事就好,有君上和皇后娘娘在,贵妃娘娘不会为难你的。”
小顺子将信将疑地点点头。
他刚进宫没两年,又一直在底下打杂,心眼实在。是方维庸见他老实本分又勤快,才把他提拔到身边的,他根本还不懂宫里的这些人情世故尔虞我诈。
方维庸想多说两句,但想了想就作罢了。
“跟我进来吧。”他对小顺子说道,说着示意守门的羽林卫推开门。
御书房里,宇文赫和岳相、萧景煜三人的谈话似乎告一段落,见方维庸进来纷纷看着他和他身后的小顺子。
“敏儿回去了?”宇文赫看了眼方维庸手上的食盒。
方维庸答道:“皇后娘娘不想见君上为难,把这点心交给奴才之后便离开了。叶贵妃也……”他说着,回头看着小顺子手里的食盒。
宇文赫点点头表示知道了,“你把东西放下,送岳相和萧尚书出去。”
“是。”
岳相和萧景煜纷纷告退,方维庸带着小顺子送两位大人出去。
偌大御书房,便只剩下宇文赫一人。
他打开萧如月送来的食盒,新鲜出炉的糕点余温尚存,打开盖子便有一股独特的香气扑鼻而来。
宇文赫用干净的帕子擦了手,就捻起一块吃了起来。
绿衣的手艺自是不必说,这又他的心上人上来的,吃起来肯定分外香。宇文赫接连吃了半盘子,才停下来,喝了口茶。
眼角余光瞥见另外一个食盒,叶海棠的东西,他眼中的神采一沉,低声唤道:“崇越。”
话音刚落,崇越便从暗处闪了出来,单膝跪下,“主子有何吩咐?”
宇文赫冷淡道:“把这食盒里的东西送到邀凤宫去,拿给梁丘姑娘,就说是叶贵妃送来的。”
说完一顿,又补充道:“别被敏儿看见。”
崇越犹豫了一下,才应道,“……是。”然后,提着叶海棠送来的食盒,转眼就不见了。
御书房中再度安静下来,就像崇越从未出现过,也从未消失。
叶海棠这个女人啊。
那个冒牌的太皇太后非要说什么她老人家常日无聊,没人陪她说话,半命令地要宇文赫把叶海棠给放出来,说是,“叶贵妃陪着哀家也能自省,也能学习规矩。”
她若是来硬的,宇文赫自然不怕,可偏偏她这理由再合理不过。宇文赫才做主解除了叶海棠的禁足,但是这个女人不老实……又或许说,她从来也没有老实过。
一个居心叵测妄想通过控制宇文成练这种人,从何颠覆大夏朝廷的野心家,她怎么可能老实?
明明活了几十年,还非要借用药物强行维持少女外貌,自以为风情万种,殊不知这样的她只会更令人作呕。
想到这里,宇文赫不禁想到了萧如月。
倘若不是叶海棠那个女人的介入,萧姐姐的命运也不至于如此坎坷。
单凭这一点理由,她就非死不可!
邀凤宫里。
崇越提着食盒一路飞檐走壁避开羽林卫的视线,大白天也不走正常途径,很快就到了邀凤宫。
他直奔梁丘雅音的房间,把食盒交给梁丘雅音,并转达了宇文赫的话,便从她房间出来。
崇越本是打算从窗户走的,突然想到什么,就从门口出来了。
谁曾想,他从梁丘雅音那儿出来,就正好撞见手里端着盘芍药花糕的绿衣,他一下子就愣住了。
“你,那个……我……”
“你还敢来!”绿衣一看见他就火冒三丈,想起那日在别苑发生的事情,一时火气上涌,上去“啪”的又是一巴掌。
崇越有点懵,绿衣一个女孩子手劲能有多大,对他来说还不算什么,他看着绿衣气红了的眼睛,鬼使神差问道:“没把你手打疼吧。”
绿衣愣住。
但很快就回过神来,气呼呼地跺脚,“你别让我再看见你!要不然我一定跟娘娘告状,说你非礼我,让娘娘好好治你的罪!”
绿衣撂下这狠话,就径自进了梁丘雅音的房间。
崇越情不自禁地摸了摸自己是左脸,还真有点疼。她的手会很疼吧?
“你在发什么呆?”耳边突然炸起一个嗓音。
崇越震惊地回过身,却看见巧笑倩兮的皇后娘娘,就站在他身后。
“皇、皇后娘娘……”崇越顿时放松下来,松了口气。
萧如月饶有兴致地打量着他,“我看你在这儿站了大半天了,绿衣刚才气呼呼地走了,我还听见她说要找我做主,告你的状,说你非礼她,你对绿衣做什么了。”
崇越根本没想到皇后娘娘什么都听见了,整颗心都提起来了,“……皇后娘娘,我,我不是故意的……那天我是……”
“不急,慢慢说。”萧如月笑笑。
她还是第一次看见崇越这个骄傲的人第一次这么惊慌失措的,反应真是可爱。
崇越支吾了一会儿,却不知道该说什么,干脆就保持沉默了。
萧如月索性带他进了小药房,关上门,她便打量着崇越,煞有介事地道,“药房里平常没人进来,说话倒是方便,不必担心会被别人听见。”
“娘娘,您是不是……知道什么了?”崇越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平生不做亏心事,第一次对一个小姑娘干了这等非礼之事,他心虚的不得了。
萧如月又笑了笑,葱白般的修长玉手从洗干净的药罐子上扫过,像是要故意吊崇越的胃口。
事实上也是如此。
她越是这样,崇越就越发紧张。
好半晌,萧如月才结束她审视药罐子的兴趣,抬眸看着崇越道:“你不是故意的,却非礼了绿衣,是么?”
“……是。”崇越心虚地点点头,不敢直视萧如月的眼睛。
“就是那天在别苑的时候吧。”萧如月又说道。
崇越诧异地点头,他的眼神像是在问:娘娘您是怎么知道的?
“因为绿衣从那天回来就不对劲了。绿衣自小就在我身边,没有人比我更了解她的脾气秉性。从那天回来之后她便尝尝一个人发呆,我去了贡院三日回来,她的情况更甚。直到刚才我不小心听见了你们的对话,才把所有事情联系起来了。”
萧如月徐徐说道,丝毫没有一点偷听别人说话该有的尴尬。
因为她没有偷听,她是光明正大的在听。
只不过两个当事人都太专注自己的事情,根本没有发现她罢了。
“崇越,你知不知道绿衣如今是本宫是贴身宫女,你和她这样,她是要受罚的。”萧如月又补了一句。
“娘娘,这件事……这件事是我的错!”崇越脸色变了变,一下子跪了下来,重重给萧如月磕了个头,“娘娘,这件事是我一时糊涂,不关绿衣姑娘的事,她也是受害者,我才是始作俑者。”
真是个直白的少年,脑子一根筋,简单的厉害。
萧如月忍不住叹了口气,问他:“你知道绿衣为何如此生气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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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看穿
少年一脸懵懂:“是,是崇越非礼了绿衣姑娘,是崇越的错,宫规森严,崇越愿意领罚。”
真是个死脑筋!
绿衣若是想计较,早就来告诉她这个主子让她做主了,何必自个儿一个人暗暗生闷气。
萧如月真要被这个简单到一根筋的娃儿打败了。
她又叹了口气,“你还是说说,你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来这儿吧。”
话题转的太快,崇越似乎是一下子没能反应过来,呆呆地看着萧如月。
“不用给我装傻。”萧如月淡淡地戳穿他。绿衣的问题他能糊涂,宇文赫交办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糊涂?
“娘娘,属下是因为自己来的。”崇越一脸正经。
“因为自己来的?”萧如月微微耸了耸眉,也不勉强,“好吧,那你先回去吧。”
这就没事了?
崇越心里诧异了一下,生怕被皇后娘娘看出什么,便赶忙告辞了。
主子吩咐不能被皇后娘娘看见,肯定有其道理。这下就难办了。
萧如月看着少年离去的背影,淡定地出门往粱丘雅音那儿去了。
萧如月进门时,梁丘雅音正若无其事地在看书,桌上还摆着绿衣方才送来的点心。
但萧如月却分明闻见了一股汤汤水水的香味,虽然很淡,淡到几不可闻,而且还有点心的味道遮盖了,但以她如今的嗅觉,还是瞒她不过。
于是,雅音姐姐的若无其事更成了欲盖弥彰。
“敏儿,你不在房里休息,怎么过来了?”梁丘雅音放下书朝她微微一笑,神态恬淡,宛如少女。
任谁也看不出她的真实年纪。
“你在帮君上做事。这也不是什么丢脸的事情,何必瞒我。”萧如月开门见山,单刀直入。
梁丘雅音没想到她这么直接,愣了愣,“敏儿,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不过是……嗯,顺手帮了个小忙。”
见她看穿,雅音姐姐也就承认了。
“你这房里的味道是叶海棠送到御书房的那碗参汤吧。君上怀疑那碗参汤有问题,不好找太医证实,只好找了你。他还鬼鬼祟祟地让崇越送过来,一副怕我知道的模样。”
萧如月说着笑了笑,“不过是碗参汤而已,这有什么。叶贵妃的居心是司马昭之心,路人皆知。我又岂能不知。”
梁丘雅音点点头,嘴角抿着浅淡的笑花。算是回应了萧如月的话。打开身后的柜子,拿出一个食盒,那正是崇越刚刚送来的。
但她心里却不由得打鼓,以敏儿的聪慧,她是单单看穿了宇文赫因为这碗参汤而求助于她,还是她已经看穿她和宇文赫早已暗中合作?
梁丘雅音观察着萧如月的神情,见她神色放松,毫无芥蒂,梁丘雅音才松口气。
敏儿应该还未发现。
她便提起另外一个话头,“敏儿,这几日你不在宫里,但魏王府里和琉璃阁的事情,银临想必一早就都与你说了。姚梓妍如今着了魔似的,拼命想留住宇文成练,但这药对她身上的毒有催化作用,我担心她继续沉迷下去,会让叶海棠看出端倪。”
萧如月顿了一顿,“姐姐的意思是,要暂时阻止姚梓妍?”
“嗯,叶海棠和姚梓妍为了留住青春,身上的毒早已经根深蒂固,尤其是叶海棠,她若是知道我们安排‘一夜**’的真正目的,绝对会不顾一切的反击,更会加强戒备,往后再想对她下手,可就难了。”
梁丘雅音说这话时,口吻比平常凝重了些许。
叶海棠是个什么样的对手,萧如月明白她更清楚,要与有人这样难缠的敌人打持久战,就必须做到步步为营滴水不漏。
否则,一招踏错,满盘皆输。
萧如月的面色也凝重起来,她打开食盒,大概因为叶海棠当时粗鲁把食盒丢给小顺子的缘故,汤洒出了些许在食盒里,汤盅里只余下七八成。这会食盒里的已经汤汁已经差不多干掉了。
她端起参汤凑到鼻前闻了闻,却没闻出门道来,梁丘雅音提醒她道,“你再闻闻看食盒里的味道。”
萧如月将信将疑,拿起来食盒来,这回却闻出一股异样的味道,“这是……”
“一夜**的成分之一,醉心草。”梁丘雅音替她解答道,“醉心草是制作一夜**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叶海棠很聪明。”
萧如月闻言身上一冷。
叶海棠的确聪明,而且阴险。
在御书房那种地方她不能明目张胆用上如此珍贵的药,就用醉心草打头阵。一旦宇文赫吃了她送的东西,体内摄入足够分量的醉心草,她只要稍使手段,就不怕宇文赫不上勾。
醉心草在汤水里面无色无味,药汁晒干了以后才会有味道。
叶海棠,你好险恶好深沉的用心啊!
萧如月的纤纤玉手攥成了拳头,眸子里冷若冰霜,仿佛要吃人一样。
“你家夫君对人防心很重,叶海棠送的东西他别说碰了,看都不会看。所以,叶海棠不会得逞的。”梁丘雅音见她如此生气,便宽慰道。
其实她心里还有一句腹诽:敏儿啊敏儿,往后你再说什么你在报仇之后就功成身退,我都不信了。
当然,萧如月很快也察觉到自己的愤怒,她闭了闭眼,这才稍稍冷静下来,“我知道。宇文成练和姚梓妍掐死我的孩子,害死我,更害得我父母双亲身亡,但这一切都是叶海棠在背后操纵,叶海棠那个女人从十几年前就介入我的人生,她既然让我活的如此艰难,我又如何肯让她过的自在!”
梁丘雅音握住她的手,“放心吧,这件事我帮你,会一直帮你。”
萧如月所有的愤怒和不甘,在梁丘雅音握住她手的这一刻,都变成了感激。
她眼眶微红,抱住梁丘雅音,情不自禁哽咽了:“谢谢你,雅音姐姐。”
如果没有你,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
梁丘雅音也是感动,心里却不禁宇文赫感慨:“敏儿,你真正该感谢的人是你家夫君,不是我。”
“嗯?”萧如月不明所以。
“没,没什么。你家夫君对你这么好,他是个皇帝还对你一心一意的,我觉得你很幸福。”梁丘雅音这才发觉自己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连忙随口找话搪塞。
萧如月犹豫了一下,点点头。
她居然,点头了。这次不是否认。
雅音姐姐是有些吃惊的。
“雅音姐姐,我好像爱上他了。”
萧如月慢慢坐下来,这话像是在诉说,却更像是在说给自己听――
“我好喜欢他爱我的这种感觉,你说我是不是很贪心很自私?”
“我舍不得走了,哪怕有一天,所有仇人都除掉了,我大仇得报,我也不想走了。”
“……因为,我不想离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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