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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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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如月若无其事地露出笑容,还安慰她:“哭丧着个脸做什么,本宫这不是好好的嘛。”
您哪里好好好的了。分明就是……
绿衣咬着唇不让自己说出多余的一个字,拼命点头。满眼泪花,却是硬逼着不让自己哭出来。
萧如月心中暗暗叹了一声,慢慢走回房,还有几步就是大床,她双腿却忽然没有力气软了下去,腹中开始绞痛的厉害。
眼前一黑,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她再度醒来时,外面已是艳阳高照。
床边围满了人,宇文赫,雅音姐姐,银临,绿衣,方维庸,等等等等。
她睁开眼已觉得费劲,想说话,才发觉喉咙里干涩燥热,她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感官重新回来了,她只觉得头疼喉咙疼,手脚身子,哪儿哪儿都疼。
尤其是小腹的位置,似乎有一阵阵的坠痛。
见她醒来,众人满目的关切,宇文赫就坐在床沿,大掌抚摸着她的脸,有种失而复得的惊喜一般,“敏儿,你可算是醒了。”
“我,这是,怎么了?”半晌,她才硬是从热得冒烟干得难受的喉咙里艰难挤出几个字来。
宇文赫微微笑着看她,没作答。
其他人要么回避她的眼光,要么假装在看别处。
就连雅音姐姐也是。
就在她昏迷的时候,什么都发生了,对吧?
萧如月心里一痛,努力伸出手扯了扯宇文赫的袖子,“告诉,我。”
“好。”宇文赫轻叹,把她从床上抱起来,走向屋子里放置的浴桶。
宇文赫调整了姿势,让她能看见浴桶中的情形。
大木桶中有半桶血水,水已冷却,看着触目惊心。
而在那一汪血水之中,有一条状似蜈蚣的虫子浸泡,浮了上来。全身已经泛白,看来已是死了。
“这就是化血蛊的子蛊。”宇文赫对萧如月说道。
萧如月点点头。
那条像蜈蚣一样的虫子是化血蛊的子蛊,那些血水,就是她的孩子了么?
未到一个月的孩子尚未成型,最后都化成了血。
她只恨自己那一刻是昏睡着的,哪怕是痛,也该清醒的痛着才多。
萧如月眼眶泛红,雾气弥漫。
不知道何时,其他人都退下去了。
房内只余下宇文赫与萧如月两个人。
宇文赫在她额头上重重一吻,说道:“别难过。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孩子会明白你爱他的心。这不是你的错。”
怎么可能不难过啊。
宇文赫你知不知道,这是我第二次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孩子死在面前而无能为力。
老天爷,我究竟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一而再再而三地给了我孩子又收回,我前世究竟造了什么孽这辈子要用这样的方式来偿还!
萧如月说不出话来,选择了嚎啕大哭。
眼泪如奔涌,控制不住。
宇文赫心疼地把她放回床上,用手擦不干她的眼泪,便俯身吻了上去。
“别哭,我会心疼。”
她依旧哭的停不下来。
满心的自责。
萧如月,你为什么没有早发现,你辛辛苦苦学医是为了什么?
到头来,想保护的人,终究没能护住!
你做这些还有什么意义!
“敏儿,在我心里,你比什么都重要你明白么?孩子会再有的,可如果你没有了,就什么都没了。你明白么!”
宇文赫紧紧抱住她,不理会她拼命的挣扎和抵抗。
“敏儿你听好,孩子救不回来我和你一样痛心。可是,这个孩子不会白白牺牲,那个老妖婆胆敢伤害我的妻子和孩子,朕绝不会放过她!”
萧如月顿了一顿,愣愣望着他,“什么,意思?”
“咱们的第一个孩子不会白死,我也绝不会允许他白死。敏儿你记住,孩子的死换你的生,这是早就注定好了的;可是那个女人做的事情,却绝不会因为这个孩子的消失而终结。”
萧如月泪眼朦胧,她的视线里,宇文赫的笼罩在雾气之中,看不真切。
但他的声音回荡在耳边,却是掷地有声的。
“敏儿,你要坚强,你要快快好起来。我们的孩子,还等着你这个母亲为他报仇!”
宇文赫深深吻住她,“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
萧如月愣住不知道该作何反应。
宇文赫的吻再次覆了上来,霸道且炽热,暖意很快将她包围其中。
但他仅止步于吻,便把她抱在怀中,“敏儿,你一定要好起来,孩子在等你,我也在等你。”
“娘子,我不能没有你。”
“哪怕有一日,只能用这江山来换你,我也绝不会眨眼。”
“你是我的唯一,没有你,这世上所有的一切都不再有意义。只有你在,我做的一切才有意义。”
……
萧如月的大脑被他的话侵占了,一遍又一遍地回放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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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 美梦,噩梦
只有你在,我做的一切才有意义。
我不能没有你。
……
这大抵是世上最好听的情话了。
天长地久比不过我不能没有你。
宇文赫的声音在她耳边叮咛呢喃,低沉和缓的嗓音仿佛清流,流进她心里。
她紧张的心情渐渐缓和,不久,疲倦涌上来,她便再度睡去。
她做了个梦。
梦里,她徜徉在云端,躺在软绵绵的云朵里面,阳光从上面照射下来,浑身暖洋洋的。
她翻了个身,身边是沉睡着的宇文赫,他闭着双眼,睫毛很长,像小扇子一样罩了一片扇形的阴影。
他的呼吸平稳起伏,睡梦中犹带着笑容,应该是做了什么美梦吧。
“娘亲。”她听见稚嫩的嗓音在唤她,一回头便看见一对粉雕玉琢的童男童女站在她身后。
她朝他们张开双臂,两个孩子便扑进她怀里撒娇,软糯的声音喊着“娘亲”,让她的心顿时软成了一滩水。
她的腰忽然被抱住,她扭头一看,熟睡中的宇文赫不知何时醒了,他抱着她的腰,冲她温柔一笑,眸中笑意胜过星光璀璨。
他低低唤她:“娘子。”
她只觉得脸上一热,羞得不行。
两个孩子却在她耳边鼓噪,大喊着,“爹爹娘亲抱抱,亲亲。”
宇文赫被孩子们一起哄,果真把她搂在怀中,温热的唇覆了上来。
她情不自禁地回应他,他越发深入,夺走她的呼吸和所有感官,她两腿发软,只能依附在他身上。
她羞得不敢看他的眼睛,只听见他低沉悦耳的嗓音在耳边徐徐道:“这辈子,有你,有孩子,足够了。”
宇文赫长臂一伸,把她和孩子揽在怀抱里。
阳光如此温暖,云朵如此柔软。
这一刻若能永恒,那该有多好。
就在她沉醉其间时,突然脚下一空,孩子和宇文赫先后掉了下去。
尖叫声从四面八方响起,她低头一看,底下竟然是万丈深渊……
“不要――”
萧如月惊叫着从梦中挣扎坐起,浑身大汗淋漓。
“没事了,做梦而已。”守在床边的宇文赫一把将她搂紧怀中,“我在呢。”
萧如月脑子里一片混沌,在听见宇文赫的声音之后,混沌才渐渐散去。
等她回过神来,看清了宇文赫的面容,梦境与现实叠加在一群,心里酸楚,“哇”地一声就哭了出来。
“我在呢,我在。你只是做了噩梦,梦醒了就好了。梦里都是假的。”
萧如月什么都不说,或者说什么都说不出来,她抱着宇文赫尽情地哭,哭到歇斯底里。
梦是假的,可是梦里她至少还有两个粉雕玉琢的孩子。
可是,清醒以后才发觉,孩子她一个都没有。
她的孩子,一而再,再而三地死于别人之手。
宇文赫只能一直安慰她:“流眼泪太伤身,快别哭了,没什么是过不去的。”
可是,想哭的时候哪里是说停就能停的。
等到她哭完,宇文赫的肩上也湿了半边。
他叹了口气,用袖子替她擦去脸上的泪痕,“跟朕说说,都梦见什么了。”
萧如月哭够了,啜泣着,把自己的梦都讲给宇文赫听。
梦里的云端,和那对粉雕玉琢的孩子太过真实,真实到她都不信那是在做梦。
她依稀记得那两个孩子的面容,那么像她,又像宇文赫。怎么会是在做梦呢?
宇文赫听完长长叹了口气,良久才说道:“孩子还会再有的。”
再有,和失去的,终究是不同。
萧如月没有说话,靠在宇文赫怀中发呆。
小产也是需要静养的,需要注意的事项,和坐月子并没有多少区别。
银临和绿衣事事小心谨慎,宇文赫不知道又从哪里找来一个有经验的祝嬷嬷,由祝嬷嬷带着绿衣和银临给她准备一日三餐,并且安排所有饮食起居。
彩茵并不知晓内情,她只知道,邀凤宫的气氛越发压抑了。
青青每天都像樽雕像似的守在床前,除了出恭的时间,其余时候寸步不离,她大概是得了死命令。
绿衣也几乎是寸步不离的。
反观萧如月,她在第一天哭过之后,再也没有任何异常反应,乖乖接受一切的安排,好好吃饭、好好休息,但也不再说话了,也不会笑了。
从前开朗的她,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死气沉沉。
这样的她,比又哭又闹还叫人担惊受怕。
沈良一直就守在外面,和绿衣互相配合着,生怕萧如月有个万一好歹。
梁丘雅音在前两日还来看她,见她这个模样,频频摇头,后来就彻底失踪了,也不知道是去了哪里。
好似宫里从来就没有出现过这么个人一样。
宇文赫每日下了早朝便立即赶回来邀凤宫陪着她,所有政务都会带过来。只是辛苦了方维庸两头跑。
所有人都在担心,皇后娘娘会这个模样到几时。
就这么又过了几日,眼看着已经快到科考放榜的日子了。
宇文赫挑了两篇不错的文章在她跟前念,反反复复地念。
换了别人或许是需要弹词话本琴棋书画的安慰,她却终究不同。宇文赫坚信,总有什么办法,能让她找回信心,找回她继续下去的理由。
“绿衣姐姐,娘娘今个儿怎么样了?”彩茵端着热水过来,压低声音问道。
绿衣连忙示意她噤声,但又觉得自己的反应过激了,便放松了一下,用两个人能听见的声音说道:“娘娘肯定会好起来的。”
一定会。
是夜。
一轮新月如钩悬挂在天边,星光竟比月光更璀璨。
萧如月临窗坐着,夜风吹来,清凉。
“娘娘,您现在可不能吹风。”绿衣生怕她的小月子调理不好会留下病根子,连忙替她披上了衣裳。
萧如月看了一眼,倒是没有推开,只是说:“只是微风罢了,不妨事的。”
“可……”还是不行啊。
绿衣的话到了嘴边,又给咽了回去。
萧如月望着天边的新月发了许久愣的,直到看见一道人影,从窗外蓦地落了进来。
来人一袭劲装,腰上还配着长剑,满脸英气,眼中写着久经沧桑的世故,除了那个暗恋宇文赫多年的十三,又有何人?
十三见到萧如月也不行礼,同崇阳、崇越对萧如月恭敬的态度不同,十三眼里似乎从来就没有萧如月这个主母。
此时,她用毫不掩饰的目光从头到脚打量着萧如月,那样子简直像是在评估一件商品的价格。
绿衣看了就窝火,呵责道:“你放肆。”
“你才放肆!你不过是一个小小的宫女,这里有你说话的地方么?”十三态度很是嚣张,“识趣的就退开。你可挡不住我的一掌。”
“你……”绿衣气得脸色涨红。
十三瞪了她一眼,似乎十分得意。转而看着萧如月说道:“属下见过皇后娘娘。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
“看样子你上次的罚挨的还不够重。”萧如月徐徐抬起眸子,眸中一片森冷寒意,惊得十三后退了两步。
但很快她就稳住了,“娘娘说笑了,属下已知错。”
“嗯,你罚领了,但错却未必肯认吧。”萧如月的语调倒是放轻了不少,“你不惜千里迢迢赶回来,不就是想见见本宫,看本宫到底够不够格站在你心心念念的男人身边。如今见也见到了,罚也领了,若真知错了,就该回去了。”
这些话,颇有试探的味道。
萧如月的目光仿佛能穿透人心,十三被她看得有些心虚,低下头道:“主子让我留下来了。”
“呵。”萧如月轻笑一声,里头有些许的嘲讽,但更多的却是意味不明。
十三没出声。
萧如月说道:“不管在你心里能与宇文赫匹配的女子是什么样的,本宫与他是结发夫妻这一点已是既定事实,你不想认本宫这个主母也由不得你。既然经过上次一罚,再加上前几天本宫的训斥,你也该领悟到了,何必再来做戏?本宫还没脆弱到,需要一个对我的男人虎视眈眈的女人来激励的地步。”
“……”十三一时无语。
“你回去吧。不管你是真心认可本宫,还是只听命于宇文赫,你的目的都达到了。”萧如月说着,扶着绿衣的手站起身,“绿衣,替本宫送客。”
十三犹豫了片刻,便从窗户跳了出去。
绿衣站在萧如月身后,双唇蠕动了好几次,但什么都没说。
萧如月仿佛背后长了眼睛,就在绿衣犹豫不决时,她忽然转了回来,绿衣登时浑身紧绷如临大敌,“娘、娘娘……”
萧如月的目光越过她,落在窗外,轻轻道:“君上,屋顶上虽好,但终究不如屋里舒服,还是进来吧。”
话音落,一到青色的身影便从窗口飘了进来。
正是换了常服的宇文赫。
萧如月看着他,面上没有半分讶异的神情,反而轻叹道;“君上轻功再好,也不该总这么爬屋顶。”
宇文赫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了。
萧如月不禁莞尔。
见到她久违的笑容,宇文赫脸上的阴霾也一扫而光,“你……没事了?”
萧如月没说是,也没说不是,径自在床沿坐了下来。宇文赫紧跟着坐在她身边。
青青被绿衣招呼着,两个人一道出去了。
房内,只余下他们两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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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章 一生陪着你
宇文赫习惯性的把萧如月抱在怀里,她也顺势依偎过去,靠在他胸口的位置。
他的心跳强而有力,一下,又一下。
听着他的心跳声,她情不自禁跟着他的心跳节奏在呼吸。
她徐徐说:“那天绿衣问我说,我腹中怀的是儿子还是女儿。我就在想,肯定还是女儿好,女儿贴心。后来我一想,这大夏内忧外患不断,又需要位皇子,可如果我生了个皇子,问题又更大了。我于是想着,这孩子来的真不是时候。”
“然后,孩子就没了。”
她看着宇文赫,“你说,是不是老天看我不是真心希望这个孩子来到人间,才会把孩子收回去的。”
“胡说什么呢。别胡思乱想了。”宇文赫轻轻戳了下她的额头,“老天爷明辨是非,谁对谁错他看的真切,这个孩子与我们有缘无分,兴许是时候未到吧。等时候到了,你会儿女成群的。”
宇文赫说着摸摸她的头,微微一笑。
时候未到啊……
兴许是吧。
萧如月看着宇文赫的笑脸,释然了。
他的笑容仿佛有安抚人心的效用,光是这样看着他,她就觉得特别安心。
心头也舒缓了许多。
其实,她并没有所有人想象中的那么脆弱。
这几天来的颓废和不苟言笑,都只是因为,她没办法一下子接受这样的局面。
第二次失去孩子,这种钻心的痛不是别人能懂的,她必须让自己慢慢接受,进而把这件事放进心底,才不会让失去孩子的痛苦,影响了接下来的脚步。
因为,有些事她不得不做。
宇文赫说的对,孩子,绝不能白白牺牲。化血蛊的苦头她也不会白吃。
前世,宇文成练和姚梓妍在叶海棠的唆使下对她做尽丧尽天良之事;如今,叶海棠又亲自出马想要置她于死地。
前世之仇,今生之恨,是时候一一清算了。
叶海棠,我萧如月与你不死不休!
血债定要你血偿!
萧如月眼底蒙上一次寒霜,充满决然的杀意。
听闻皇后娘娘得了风寒已经病了好几日,太医院的太医都来了好几回了。君上这几日也都一直在床榻陪着,这些天,邀凤宫上下都有些萎靡不振的。
宫里的人都在讨论:“皇后娘娘就是皇后娘娘,得了个风寒不但有好几位太医看诊、有一干下人照看,还有君上陪伴左右,这等殊荣任何人都比不来。”
说来说去都是满满的羡慕。
而琉璃阁里的叶海棠,一边喝着茶,一边等着亚娜来回话。
那晚,宇文赫为了司徒敏不惜与她撕破脸,问她要解药,却中了“一夜**”还从她这里空手而归,她本以为,那天晚上司徒敏就该死了。
可这么多天过去了,邀凤宫那边除了有皇后病重的消息之外,再无其他,她就有些着急了。
亚娜出去了好半天了,叶海棠越等越不耐烦的时候,亚娜才姗姗来迟。
“你死去哪儿了去那么久?”叶海棠冷冷道,手中握着茶盏,像是随时会再朝她头上砸过去。
亚娜头上那个前些天被她砸破的伤口,上了药之后已经愈合的差不多,但叶海棠的手这么一比,她想起那日的情形,还是下意识缩了缩脖子。
叶海棠哼了哼,重重把茶盏置在了茶几上,“邀凤宫里情形如何了?”
“……回娘娘的话,邀凤宫这几天太医们进出频繁,咱们的人从邀凤宫里偷偷带出来的药渣,也都是治风寒的,听闻皇后娘娘这几日病的厉害,连床都下不了。”亚娜壮着胆子把自己知道的悉数回禀。
却见叶海棠脸色一沉。
怎么又是这些话。
“这么多天了,司徒敏早就该死了才对。为什么邀凤宫就是一点消息都没有!”叶海棠气愤拍桌。
“奴婢,不知。”亚娜结巴道。
叶海棠一脸寒霜,眼睛里的怒火都要烧起来了,“那个贱人真是命大!”
还是说,一直隐藏在宫里的那个高人,替司徒敏解了毒?
不,不可能,那个人要是真能解了化血蛊的子蛊,宇文赫又何必来找她?
那日若非宇文赫找上门,她也不会知道,宇文赫原来早就在怀疑她了。
宇文赫,你果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
可是你居然为了司徒敏那个小贱人放弃自己的计划,我会让你知道,你这么做根本不值得。
司徒敏算什么,她除了比我叶海棠年轻之外,她有哪点比得过我?
她就算今天不死,我也有的是办法让她明天死!
你现在不碰我,可以,我有的是办法让你就范。
等着瞧吧!
“你吩咐下去,让我们的人继续看着邀凤宫,一有任何风吹草动即刻回来禀报!”叶海棠沉声命令道。
亚娜连连称是,弓着身子退下了。
她心里迫不及待想逃出门,却要极力克制着脚步,不敢越雷池一步,否则不知道座上的那位会不会一时生气便把手中的茶盏砸过来。
出了门,走到了墙角,她才算松了口气。
突然一只手搭在她肩上,吓得她几乎跳起来。
“是我。”身后传来熟悉的声音。
亚娜回头,看清来人的模样,这才松了口气。
这人正是当日她头破血流之际扶了她一把的那个宫女。
亚娜拉着人往院子里跑了一段,确定距离足够远,里面的人听不见她们说话,才敢停下来。
“秋词姐,你怎么来了?”她压低声音问道。
自从上次秋词扶了她一把,她们两个人的关系就亲近了许多。
“我看你连药都没擦,一早上都不在,不放心就过来看看。”秋词说道,平淡无奇的脸上,并没有多少情绪起伏。
亚娜闻言,脸色就黯淡了下去,“一早奉命出去,刚刚回来了。”
秋词没说什么,从袖子里拿出药膏,掏出手帕抹了一把药膏,“把头低下来一点。”
亚娜身子下蹲了一些,她便不用踮起脚尖,来回抹了三次。
抹完,才把药瓶子给了亚娜,“你记得要擦药,不然伤口好不了的。只可惜,这些药膏不能去疤,你一个小姑娘家家的,以后头上留个疤可怎么办。”
亚娜收好药膏,忍不住苦笑了一下,“其实贵妃那儿有非常非常好的药,擦完一点疤痕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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