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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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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君上的话,秋尚书及秋员外郎所涉罪状均已查实,条条清楚,证据确凿。”陶景洪鞠了个躬,恭恭敬敬地回话道。

    “嗯。那就按大夏律法处置,不必再行上奏。”宇文赫云淡风轻地丢下这话,便率先迈开腿离去。

    “君上!”秋家父子异口同声惊呼。

    萧如月看了一眼秋金升,他已是面如死灰。

    胆敢以自己犯下的罪状去要挟宇文赫,秋家父子的路,也算是走到尽头了。

    走出天牢,萧如月顿时觉得空气清新了许多,但外头也更加炎热就是了。

    宇文赫还沉着脸,陶景洪和崔敬轩感受到了天子的怒意,不敢吭声。

    鞑靼奸细混入巡防营之事可大可小,倘若那些个奸细只是巡查军士也就罢了,若是将领,后果当真不可设想。

    但谁也不敢质疑君上的决定。

    让一个君王向罪臣妥协,那是万万不能。

    这不仅仅是尊严。

    “你们都觉得若从秋家父子口中得知名单,寻将起来可省下不少功夫?”宇文赫忽然说道。

    陶景洪忙道不敢。崔敬轩那牛脾气倒是没吭声。

    “你们是此番三司会审的主要骨干,当知道,凭他们父子的所做所为,不是一纸名单就可以换回命的。”宇文赫淡淡道,仍旧听不出喜怒。

    话外之音是:朕不会接受任何威胁。

    陶景洪这下彻底把那个侥幸的念头从心底里除去了。

    秋家父子为人狡诈,他为了活命什么都能做出来。倘若他还想留着什么留作后手呢?这种人留着,后患无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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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3章 不是你的错

    “秋家父子他们还干了什么?”萧如月不解地问道。

    这些事宇文赫并未过多地告诉她,因为她怀有身孕的关系,宇文赫不愿意她过多参与其间,怕她劳心劳力,再对她和孩子造成伤害。

    而作为一个休假多时的官员,且并未直接参与到案件中去,不知大案的具体内情也是正常。

    故而,她这一问很妥当,没毛病。

    崔敬轩便解释道:“姓秋的父子一个是兵部尚书,一个是兵部的员外郎,军中事务多要经过他们的手。经过他手的一些兵器铁器,被他暗中销往了鞑靼,又在那边低价收购了劣质的兵器,高价再转卖给军中,以牟取暴利。”

    萧如月听完只想糊秋家父子一脸的巴掌印。

    身为兵部尚书和兵部员外郎,他们父子竟然干出这等事情,想当初秋美人不是还下毒谋害王婕妤又嫁祸给她么?

    三代人皆是如此,足可说明,秋家一家都不是什么好货色。

    一丘之貉。

    不可饶恕。

    巡防营混入了鞑靼的奸细,还是经由秋家父子安排进去的。而秋老头子不过是于巡防营统领蔡荃有恩,就能做这么多动作;倘若他有心在军中动什么手脚,后果更是不堪设想。

    所以,可想而知宇文赫此时有多恼怒。

    萧如月看着宇文赫的侧脸,本想上去拍拍他的肩,但碍于陶景洪和崔敬轩这么大的两个人活生生站在这儿,她若真是拍了宇文赫的肩膀,就是做出会让人产生不好联想的动作,只好作罢了。

    宇文赫沉吟了片刻,也不急着回宫,吩咐前往刑部。

    陶景洪和崔敬轩都是文官,出入均是坐轿子,而宇文赫方才赶来,是坐的马车,这会儿赶着去刑部,宇文赫便让陶景洪和崔敬轩都上了车。

    上车时,宇文赫很自然的拉了萧如月一把,崔敬轩瞧着他们互动的模样,心里不禁生出怪异的念头,但这念头很快被他压了下去。

    到刑部后,三司会审的三个主要人物聚齐,刑部尚书邹凯和德高望重的钱御史,还有陶景洪,以及刑部的官员崔敬轩,把这件案子的进展以及一一汇报。

    钱御史年纪不轻,须发皆白,却是精神烁健。

    萧如月坐在边上,特别像一个乱入的局外人,但她是跟着君上来的,她在边上并没有人觉得不对,她偶尔说几句,邹大人还深以为然,频频夸奖她,后生可畏,前途无量啊。

    趁着三司细说案情之时,宇文赫写了亲笔信,召来崇阳,令他带上熟知鞑靼人生活习性的可靠之人,飞马送给京城附近驻军的两位将领,务必在不打草惊蛇的情况下寻出军中的奸细。事情十万火急。

    明明已经是火烧眉毛,萧如月在边上研磨铺纸,却见他纸上寥寥数语言简意赅,落笔从容。他吩咐崇阳时,从他脸上也看不出半分焦急神色。

    这个男人的心是有多大?

    日落之时,邹凯邹尚书和钱御史以及陶景洪他们还说的如火如荼。说完了从犯,正在讨论主犯,纷纷建言献策,说是要用什么方法才能把主犯魏王宇文成练给揪出来。

    刑部到底是个老大人,深谙犯人那一套藏身之法,说的头头是道,崔敬轩和陶景洪听的是目瞪口呆。

    尤其是崔敬轩,萧如月见过他若干次了,还是第一次见他对一个人佩服到如此地步。瞧他那模样,恨不得拜邹大人为师,日夜取经了。

    宇文赫却没有因为刑部邹尚书的一席话而开怀,他的眉头始终收紧。

    夜幕降临,天色一片漆黑。

    繁星满天,吹过来的晚风也都带着凉意。被这风一吹,白日里的暑气顿消。

    这会儿酉时过了三刻,天色已晚,宫门早已过了落锁的时辰。晚膳的时辰也是过了。

    众人忙碌一天,早已是饥肠辘辘。尤其是萧如月这个怀有身孕的特殊人物。

    此时赶回宫已是来不及了,邹大人正忐忑着是不是应该留君上用晚膳,又不敢开口,宇文赫便开口要邹尚书准备几个菜,他要留在此用膳,不赶回宫了。

    邹凯受宠若惊,“微臣这就去准备。太白楼或者春和斋的菜色都十分……”话未说完,便被钱御史的话打断,“邹尚书,君上在宫中吃惯了那些个大鱼大肉,偶尔唤个口味,太白楼或者什么地方都没必要了,家常菜不是正好。听说尊夫人做的一手好菜呢。”

    萧如月本在翻看卷宗分散注意力,却因为钱御史这句话而看了过去。听着钱御史这话,怎么也不像一个朝臣对君上该有的态度。

    宇文赫看了眼身边的萧如月,似乎看懂了她眼中的疑惑,但并未回答,仅是点头称善。

    邹凯愣了愣,随即吩咐师爷去请夫人下厨,准备了几个家常的菜。膳食虽说普通,却十分家常,萧如月吃的津津有味,宇文赫见菜色合她胃口,这才松了口气。

    菜上齐之后,宇文赫请邹夫人也一起上桌。

    邹夫人看上去便是个出身书香门第的女子,举止得体落落大方,做的一手好菜,人也漂亮利落。但在君前,到底有些拘谨。

    崔敬轩这是第二次与君上同桌用膳,上一次是琼林宴,隔着老远,这回就这么一张圆桌,他心中也是忐忑惶恐的。

    桌上最泰然的,当属钱御史与萧如月了,萧如月不受宇文赫身份的影响,敞开了吃,并不顾忌。钱御史也是十分自在,只当是在后生晚辈们一同用膳,不卑不亢。

    对此,萧如月与钱御史都不约而同的刮目相看,彼此心中都有了个谱儿了。

    邹尚书着实替这位年轻后生捏了把汗,在君上面前如此爽朗放得开,也不知道是不是件好事。

    但综合起来,这顿晚膳用的颇为愉快。

    用过膳之后,萧如月眼皮子越发的重,坐着都想打瞌睡,一不小心眼皮子就合上了,猛一回神,才惊觉方才拿在手上的卷宗掉地上了,忙弯腰去捡。

    崔敬轩皱了皱眉,不太赞同道:“司徒年纪轻轻便如此娇气,君上也未见喊累,你倒打上瞌睡了。”

    经过一下午交流,崔敬轩对这位年纪轻轻世家出身的同榜同僚已刮目相看,但好感被她这一瞌睡,又给消耗的差不多了。

    萧如月苦笑,她很想辩解说,身怀六甲本就体力不就时常瞌睡,今儿奔波了一整日,会瞌睡也是常事。搁了往日在邀凤宫里,她半日都在睡。

    但这些话她实在无法辩解。她这会儿是工部水部司的员外郎司徒无,不是大夏中宫之主啊。

    思及此,她利索地剜了宇文赫一记眼刀子。

    崔敬轩摇摇头,把卷宗放回原处。

    宇文赫正与钱御史和邹尚书在说什么,听见崔敬轩的话,停顿住,回头看来。

    崔敬轩被君上忽然这么一盯,头皮发麻。

    宇文赫的目光很快从崔敬轩脸上扫过,钱御史还在耳边说着,他见萧如月神色越发疲惫,忽然站起身打断了邹尚书说了一半的话。

    邹尚书吓一跳,却听宇文赫交待说,“余下之事写成折子明日呈上殿,到朝上再谈。”

    邹尚书一脸惶惶,“下官是不是做错什么了?”

    “邹卿家不必多想。余下之事写成折子便可。”说罢,便带着萧如月离开。

    萧如月又要瞌睡,被宇文赫带起来,一下就醒了。

    钱御史望着离去的两道身影,想到君上对那个后生的态度,露出一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

    他拍拍邹尚书的肩膀,“不是你的错。”君上这是别有打算。

    上了马车,萧如月那根紧绷的弦就松了,她软软靠在宇文赫怀中,眼皮子沉沉地往下掉。

    宇文赫微微叹了口气,“今个儿让你受累了。明日你就留在宫中吧,是我考虑不周全,带你四处奔……”波字尚未出口,他低头一看,怀中的人儿已然睡熟。

    当真是累坏了呢。

    宇文赫在萧如月额头上轻轻烙下一吻,萧如月嘤咛一声,在他怀中寻了一个舒服的姿势,便沉沉睡去。

    宇文赫暗笑,又心疼。

    马车快到宫门口,驾车的崇阳出示了令牌,便叫开了宫门,一路畅通无阻回到邀凤宫。

    宇文赫特意吩咐任何人不得发出吵闹,以免惊扰了皇后娘娘的睡梦,下车时,宇文赫抱她出来都分外谨慎。

    夜色渐深。

    萧如月尚在睡梦中,却好似知晓自己回到了熟悉的大床,放开手脚,豪迈地张着大字型,过一会儿便翻个身,继续睡去。

    宇文赫被她这睡相惹得笑意连连。

    素日里的她,与此时真是有天壤之别。

    宇文赫坐在床沿看着,怎么也舍不得移开眼。

    “宇文赫,饿……”睡梦中的萧如月嘤咛着,砸吧嘴,还吞口水。她的手不知道怎么地就抱住了宇文赫的手臂,磨着牙就咬了上来。

    “乖,这是手不能吃,你想吃等你醒了,要什么都给你吃。”宇文赫安慰道。

    萧如月似乎是听见了,砸砸嘴,倒是安静下来了。

    宇文赫眉目尽是温柔,唇际的笑容暖热得可以化开坚冰。

    就在此时,银临从外头走进来,她的脚步很轻,但脸色不是很好,压低嗓音道:“君上,梁丘姑娘和唐神医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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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极其不要脸

    宇文赫点点头,给萧如月掖好被角,轻手轻脚走了出去。

    萧如月浑然不知,又翻了个身,睡梦中估摸着还在惦记着什么美食,呢喃梦呓念叨着好吃。

    梁丘雅音和唐敬之在配殿候着,两个人看上去倒算平静,但他们微蹙的眉头,却足以说明事情的严重性。

    “被冯玉婷抢了先手?”宇文赫开门见山道,这个结果并不难想见。

    唐敬之点了个头,没说什么。

    梁丘雅音撇撇嘴,有些不爽,“冯玉婷那个女人果真狡猾多端。”说完扭头看了唐敬之一眼,“号称腿长跑得快又如何?还不是这样的结果。”

    气嘟嘟的模样,让人一点都讨厌不起来。

    唐敬之摸摸鼻子,朝宇文赫递了一抹:“你看吧,就是如此的。”的眼神。

    宇文赫“嗯”了一声,自顾坐下。唐敬之和梁丘雅音也是自觉落座,说起今日之事。

    各府之中红袖楼的细作均已擒获,以不同名目带离宅邸,各府之中的女眷倒是在不知情的情况下安然服下了梁丘雅音特制的药丸,以免打草惊蛇。但毒性却未能全解。目前所制的解药,是压制蛊虫继续扩散,若要真正解蛊,还需要从冯玉婷的手上,得到最后一味解药。

    凤隐的人带着解药分别赶往各府之后,唐敬之和梁丘雅音生怕冯玉婷还有后招,便策马赶往花月楼。不想去时已晚,冯玉婷的人,已然撤走。

    冯玉婷的行踪本就隐秘,即便有凤隐的人一直监视,但凭她的本事,带着几个心腹之人化整为零,却并非难事。梁丘雅音好不容易寻到她的踪迹,正要追上去,却被一群不知从哪里杀出来的人马拦住了去路,被困住不得分身,待缓过来,冯玉婷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再也追不上了。

    说到此,梁丘雅音气得拍桌,“那些和冯玉婷沆瀣一气的黑衣人究竟是什么来路?”

    “是‘流沙’的人。”一道轻柔婉约的女声由门口传来。

    配殿内的几个人闻声看去,门口身着一袭鸦青色常服、随意将及腰长发编成麻花辫的妙龄女子,不是萧如月又是何人?

    “怎么这么快醒了?”宇文赫率先站起身朝她走去,抬手拂开她额前的碎发,又说道:“今个儿累了一整天的,是谁吵醒了你?”

    说罢眼角瞪了门口守着的方维庸。

    方维庸无辜的紧,老老实实低下头不做辩解。

    “也不是,是我自个儿肚子饿了,起来觅食的。”萧如月笑道,“已经让绿衣去给我做好吃的了。”

    宇文赫牵过她的手,与她十指相扣带着她走过去落座。

    梁丘雅音好生把她打量了一番,煞有介事道:“换了是我,也喜欢你,不喜欢那个老妖婆。如此货真价实年轻貌美的皮囊,不施粉黛也如此勾魂夺魄。哪个男人不喜欢?”

    萧如月顿了一顿,立时就明白她话里指的人是谁,笑道:“你怎么不说冯玉婷媚态横生,什么都不用什么也不用做,便能把男人迷得五迷三道的。”

    梁丘雅音耸耸眉,示意在场的宇文赫和唐敬之,大有:“至少对他们就没用。”的意思。

    萧如月心照不宣,不点破。接着之前的话说道:“说到‘流沙’,我也很好奇,那位见首不见尾的流沙阁主究竟是何许人也?他与宇文成练合作多年,如今却临阵倒戈,替冯玉婷做事,这是怎么回事?”

    “并不是临阵倒戈。”唐敬之说道,“从种种迹象表明,流沙阁主与宇文成练的合作,不过是各取所需。更有甚者,可以说是流沙阁主利用宇文成练这个傻王爷,拿着宇文成练的钱,在西夏发展自己的势力,如今宇文成练东窗事发,他才露出了本来面目。”

    萧如月略微思考了片刻,看向身边的宇文赫,“所以说,流沙阁主其实从一开始就是冯玉婷那边的人。或者说,冯玉婷与流沙阁主,打从一开始就是互为臂膀的关系。他们才是真正的合作伙伴。”

    而宇文成练那个蠢货,由头至尾都只是被他们利用操控的工具罢了。

    梁丘雅音张了张嘴,没接话。她读出了萧如月话中的自责和滔天的怒火。

    萧如月攥紧了拳头,心头一股怒火熊熊烧了起来。

    曾几何时,她把宇文成练这个由头至尾就是被人利用操控的棋子,当成了她的全世界供在心上,放在高处,一切以他为尊。她还把姚梓妍当成了最好的姐妹,对她掏心掏肺,无所不谈。

    最后她被弃如敝屣不说,生产之夜,亲生子被当着她的面活活掐死,她更被锁在柴房里生不出如死人不人鬼不鬼地过了那五年!

    当年的她怎么会蠢到那种地步!全心全意信了宇文成练和姚梓妍这种利欲熏心的人,不但害死了自己和孩子,更害得父母亲枉死。

    萧如月,当年你到底是被什么样的猪油给蒙了心啊!

    萧如月,你那时候究竟是蠢到了何种地步,竟然分不清楚真心或假意!

    过往一幕一幕在眼前重现,清晰如昨日。

    萧如月眸中恨意滔天,寒意汹涌,怒火仿佛能将整个人世界熄灭。

    大掌握住了她的手,将她的小手包在其中。

    她被揽入温暖宽厚的怀抱,宇文赫的气息将她紧紧包围。

    “别恼别怒,也别自责。”宇文赫抱她抱的很紧,“恨早就够了。那种人不值得你去恨。他们都不会有好下场。”

    萧如月说不出话来。

    她不知道该怎么告诉宇文赫――

    滔天怒意,在被抱住的那一刻,莫名就烟消云散了。

    他的怀抱,让她紧绷的那根弦一下就松了。

    这世上,值得她珍惜的人在这儿,宇文成练和姚梓妍,他们要为他们的行为付出代价。而在背后操纵一切的冯玉婷、叶海棠,以及那位从未露过面的流沙阁主,他们更要为此付出惨痛的代价。

    人,不会白死。

    过往的仇恨不可能一笔勾销。

    但是,和宇文赫在一起,她便觉得,这世间的爱远远胜过了恨。

    宇文赫与她是心有灵犀一点通,不需要太多的语言,只需一个眼神,一个动作,便能了然她的心事。

    他的嘴角高高扬起,是释然,也是欣慰。

    “放心,我在。”

    ……

    “咳咳!”两声咳嗽不合时宜地响起。

    萧如月从自己的思绪之中抽了出来,猛然回神,才发觉唐敬之和雅音姐姐一直都在。

    这便尴尬了。

    “君上和皇后娘娘若要亲热,也待我们走后再关上门去亲热。当着我们两个大活人的面,如此旁若无人地搂搂抱抱,是不是不太合适?”唐敬之促狭地眨眨眼,全没个正形。

    “这话不假。说着违及江山火烧眉毛的大事,你们帝后都能分神去亲热,我看你们西夏的江山,危矣。”雅音姐姐难得与他统一战线,耸耸肩,一副无奈的模样。

    萧如月脸颊上泛起潮红,小女儿家娇羞似的往宇文赫怀中避了一避,宇文赫一手揽着她,挺直腰杆,大言不惭:“这江山也不是随便什么人来都能拿走的。若有人想贪图,只怕有命肖想无命享受。”

    这话胸有成竹底气十足,真真是极其不要脸皮子的。

    但在宇文赫口中说来,偏偏就是这般令人信服。

    唐敬之说道:“倘若,宇文成练的失踪是流沙阁主所为,那他们岂不是想用他再点什么,捞最后一票?”

    宇文赫闻言,嘴角徐徐扬起一个弧度,“宇文成练也就只配被他们物尽其用了。”与面对萧如月时温柔深情的模样截然不同,笑中带着讥讽与嘲弄,森冷无情。

    伤害萧姐姐的人,他一个都不会放过,无论他是谁。

    宇文成练如是、姚梓妍如是,冯玉婷与那个藏头露尾不敢见人的流沙阁主更是如此。什么流沙阁主,脸都不敢露出来的鼠辈,配称什么见首不见尾的神龙。

    “有些人,藏得了一时,藏不了一世,只要他们的目标是我,就不怕他们会龟缩在壳里边儿不出来。”宇文赫老神在在,仿佛已经做好了破釜沉舟的准备。

    萧如月蓦地听见这句,心里生出不太好的预感:“你想做什么?冯玉婷、流沙阁主等人固然是心头大患,但不值得你冒险。”

    “傻瓜,都说富贵险中求,对付这些人,若不兵行险招,如何有取胜之机?”宇文赫揉揉萧如月的头。

    “何况,眼下的威胁,并不只有与鞑靼勾结的冯玉婷而已,最最令人担忧的,是手握重兵、对皇位虎视眈眈已久的大将军宇文骁。”

    此事,宜速战速决。

    萧如月点点头。

    若说冯玉婷等人的邪魔歪道令她担忧,手握重兵的文骁更是叫人不安。他手里握着大夏一半的兵权,荆州事发,宇文赫令钦差前去边关宣旨,他肯配合还罢了,他若不肯,一时闹将起来,冯玉婷联合鞑靼、他起兵,届时内忧外患,大夏社稷危矣。

    为今之计,就是让冯玉婷的险恶计划,消弭于无形,才能腾出手来对付手握重兵的大将军宇文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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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5章 正是男人最心动的模样

    萧如月向梁丘雅音和唐敬之看去。

    唐先生最是善解人意,风度翩翩地微微一笑道,“冯玉婷之事就交给我,还有,交给梁丘姑娘。我勉强也算是得了梁丘一族的恩惠,怎么也不能眼睁睁看着那个女人用济世救人的医术来残害无辜,坏了梁丘一族的名声。”

    梁丘雅音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勉强算是同意了他的说法。

    她捏紧拳头,心里暗暗在说,冯玉婷那个女人别被我逮住,否则姑奶奶挑了她手筋脚筋把她泡缸里,让她也尝尝看被别人不当人的滋味。简直岂有此理!

    正说着话,绿衣端着一碎肉锅粥进来了。

    她才进门,粥的香气就飘散了,锅盖盖得紧紧的,也不影响香气的四散。

    萧如月闻到香味,腹中响起一阵阵的“咕噜咕噜”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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