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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为聘-第9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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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都走了。好歹是你从东陵带过来的贴心人,怎么还戏弄她。”宇文赫无奈笑叹。
萧如月终于放开了笑,笑得花枝乱颤,“你不觉得,这深宫无趣的生活都因为绿衣而变得生动许多了么。”
“有你在,哪里都好。”宇文赫又舀了口粥送到她嘴边,随口说出的话也如此令人如沐春风。
萧如月的一顿,双掌握住他的手,“夫君,您这么会说话,是是师从何人?妾身也想见见那师父的金面。”
宇文赫柔柔一笑,嘴角不自觉扬起一个深深的弧度,“见着你,过去二十多三十年看的话本子才算派上了用场。小时候在树林子里听别人说话,更肉麻更煽情的还有,怕你说夫君下……流。”
萧如月“噗嗤”一笑,张嘴吃了粥。
一碗粥本也没多少,宇文赫见她吃的香,忍不住也尝了两口,便给吃得干干净净,一点也不剩下了。
银临进来收碗,不知为何也是一副生怕君上会责怪的谨慎模样。
萧如月最是放松,吃了些许东西进肚子里,便懒洋洋躺下来,夜里有风,这般躺着很是舒服,她便不肯动了。
宇文赫抱她回了床上,她伸伸腿,大大咧咧地伸手伸腿四仰八叉,全然没个公主或者皇后该有的样子。
床倒是大得很,任由萧如月折腾,宇文赫自个儿宽衣,躺到了她身边去。
萧如月一直在翻,也不规矩,中衣是刚好合身的,她一翻动便露出了肚脐眼儿,宇文赫见状忙给她拉好衣摆,薄被也迅速盖好。
“好生睡着,这么大个人了,也不怕着凉。”
萧如月翻起来,趴在床上“咯咯”地笑着,只用两个手肘支起身子与宇文赫对视,“天气这么热,不至于着凉的。夫君,这会儿下朝了,不是在大殿上,别绷着了,多拘束啊。”
“真是拿你没办法。”宇文赫捏了捏她的脸,把她按在怀中不让她再乱动了。
萧如月的身子有些凉,也不知是否是因为之前的几番变故,她身上总有些凉,但身子却没毛病,这样的大热天,抱她在怀中,甚是消暑。
酷暑的日子她也是极少流汗的,还是今日在外头一直奔波,才出了身汗,回来后沐浴更衣完毕,却是一滴汗也没有了。
萧如月在宇文赫怀中扭了扭,他闷哼了声,像是起了反应,却也不肯松开,萧如月不想他难受,加上眼皮子有些沉了,她便放弃了。
先前毫无睡意,但这会儿往宇文赫的怀中直接一靠,睡意便汹涌而来。
她揉了揉眼睛,忽而想起一件事,拽着宇文赫胸前的布料,呢喃问道:“之前,十三跟我说,你搜罗了一些能人志士,建起起了一个叫‘蓝图’的组织,后来,她又说,你手底下的人有个精致的称呼、称‘凤隐’,你到底是藏了多少不为人知的势力?身为一个皇帝,培养秘密势力,你这般作为若传将出去,文武百官定要觉得你是个**独裁的皇帝。”
她眼睛已睁不开,说话条理却还清晰。
宇文赫在脑袋上揉了揉,笑道,“它是蓝图,也是凤隐。”宇文赫徐徐笑,在她唇角轻轻啄了一下,“于朕是凤隐,于萧姐姐你,是蓝图。”
“嗯,原来如此……”萧如月得到了满意的回答,迷迷糊糊应着,她的声音越发微弱,抓在宇文赫胸前的手也松了。
不过片刻,她都开始打呼噜了。
宇文赫听着呼噜声,哭笑不得。
一国之母打呼噜?嗯,若是传将出去,也会是件天大的趣闻。
不过,这等闺房之乐,他只会留给自己慢慢欣赏,好好回味。绝不会给旁人觊觎的机会。
这一夜萧如月睡得极香,不可避免地做了梦。
梦中风轻云淡,山河宁定,她同宇文赫趁着春日晴好出游,各自骑马,手牵手,悠哉踏过绿草茵茵,欣赏纸鸢满天。
她是从梦中笑醒的。
醒过来一看,身边的位置早已凉了。再往外头一望,日光刺眼的紧,想来时辰已是不早了。她并不知道,今早她那宠妻无度的夫君去上早朝前,依依不舍,抱着她在她额头吻了好几次才肯走的。
萧如月伸个懒腰,正要招呼人进来,门正好在这时候从外头推进来。
绿衣探个脑袋进来,“娘娘您醒了。”奉上傻笑。
萧如月回以清晨清新的笑容,绿衣磨磨蹭蹭地挪进来伺候她梳洗打扮。往日是银临伺候梳妆的时候多,而绿衣多半是在准备膳食的。今个儿倒是调换了。
绿衣递上漱口水和盆子,又沾湿了帕子递给萧如月,让她细细净面。而后便开始梳头了。
萧如月让绿衣往简单了收拾,怀了身孕,不愿梳那些个繁重的发髻。最终绿衣给她盘头,头上只别了两支白玉水莲缠枝簪子,这便算是完事了。
配上萧如月身上这件藕粉色上襦,宝蓝色下裙,十分素净干净,于炎炎盛夏中,实乃不可多得的清凉。半点也瞧不出皇后的架子。
头这才盘好,银临便掐着时辰过来了。她端来个朱漆大方盘,上头有白瓷海碗装着的一大碗白粥用,四样小菜则是用绿釉重瓣莲花小碟装盘,一双象牙箸、一双细长银箸,一支与海碗同样花纹的瓷调羹,一支银质小勺。
萧如月腹中饥饿,东西一放下,便迫不及待开动吃了起来。
银临在边上欲言又止,好几次这般,萧如月抬眸看她,“出了急事,还是大事?”
银临没回声,萧如月又问,“是朝上出事了?”
“……娘娘料事如神。”银临颇有些尴尬。
萧如月秀眉收了收,“说吧。”
银临这才说将起来。
原来,今早的朝会上收到荆州发现飞马送来的六百里加急,柳原以及荆州的刺史和通判在押赴进京的路上,遭遇劫囚,荆州刺史殒命,通判重伤,柳原被劫,下落不明。
朝上一时哗然。
自宇文成练谋反案发至今,罪行重大的从犯们悉数入狱,各部各司均有人替上了重要的位置,朝中一切运转如常。
京中百姓由最初的人心惶惶,到如今已是人心初定,魏王案牵涉甚广是不错,但君上有旨:有罪者按律处置,无辜者均不连坐。
魏王府中那上百号下人,及各府的奴仆们,生生从鬼门关捡回了自己的一条小命,对君上是感恩戴德之至。
却不想这个时候起了这等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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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8章 寻常百姓家的幸福
劫囚非小事,尤其是在这么敏感的时候。
萧如月搁下筷子,手里头捏着瓷调羹有一搭没一搭地拨动着白粥,眸中思绪飞速闪过,随即都消失不见。
“主上因劫囚之事勃然大怒,早朝这会儿还没散呢。”银临说道,满脸的担忧。
萧如月看了她一眼,继续沉吟着,努力想要想通其中的关节。
劫囚之事,会是什么人做的?
是宇文骁么?还是宇文成练?
大将军的话,应该不会。他若是要反,登高一呼即可,何必多此一举劫什么囚?再说,以他的雷霆手段,想封住柳原这种人物的嘴,绝不会是劫囚,而是会直接下狠手,让柳原与那位荆州刺史一道归西,也不会留下荆州通判这么大一个证。
事情倘若是宇文成练做的,这目的就直白了,直直是冲着柳原去的。他如此大费周章定不是为了杀人,而是为了救人,或者说,是为了某个别人谁也代替不了的目的。
是什么事情重要到,让他不惜劫囚也要把柳原带走?而且还把荆州刺史灭了口,却唯独留下荆州通判?
不对,这不对。
萧如月追问道:“劫囚具体是怎么发生的?何时,在何地被劫?对方来了多少人,身手如何,随从官兵侍卫损伤多少?”
银临备她猛然问了这么多,仔细回想着朝上传下来的话,一一转述。
“是前两日的夜里出的事押送官军早就算好那些人会夜里来袭,早有防备,但不曾想明枪易躲暗箭难防。对方暗中下毒,连驿馆里的驿丞、马夫等人,连同马匹全部中招,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对方派来十几个黑衣蒙面的高手,个个身手不凡,他们没杀官兵,而是绑了柳原等三人,当着众官军的面杀了荆州刺史,又刺伤了,而后带走了柳原。官军与驿丞等人,等到天亮才恢复意识,马夫从后门爬出去呼救,这才由路人报给衙门,一面找了大夫,一面送来六百里加急文书。”
萧如月闻言皱眉。
她总觉得事情有哪里透着古怪。
若是宇文成练劫囚,抢走柳原是为了他不可告人的目的,他大张旗鼓带走了柳原,怎么可能只杀了一个荆州刺史灭口?那二三十个官军一旦恢复力气,可不是好对付的?他真的大可不必留下荆州通判那个活口的。这不合理。说他是良心发现不伤害无辜?鬼想信宇文成练这种人还有良心。
若说半夜劫囚之事是宇文骁做的,他杀了径自刺史却留下荆州通判,也不像是运筹帷幄的大将军会做出来的事情。他若想杀人,更不会留下活口给人以把柄。
她总觉得,这次劫囚目的不单单是要带走柳原、杀个荆州刺史那般简单,更像是……要故意做给人看的。
萧如月脑子里灵光一闪,蓦地想起更重要的事:“对了,今日朝上还发生了什么大事?”
若单单是因为有人截杀了荆州刺史、劫走了柳原,朝会不至于到这会儿仍未散的。定是还有更大的事情发生了。
银临目光躲闪,看样子真的是了。
“还有什么?说。”
银临不敢再迟疑,照实都说了。
“今早天一亮,城中坊市之间皆张贴了所谓的檄文,檄文以魏王的口吻自述,称他从未有谋反之心,一切的一切,皆是遭有心人陷害,希望君上看在血缘至亲的份儿上,给他一个洗清罪名的机会。不要祸起萧墙骨肉相残。”
又把那檄文背了几句,当真是情真意切。
萧如月听完不禁冷笑。
如今证据确凿,只差捉拿他这个罪魁祸首归案,宇文成练却在这个时候跳出来说什么遭人陷害,这岂不是在指桑骂槐,说是君上在背后操纵三司给他罗织罪名?
还说什么看在血缘至亲的份儿,莫要给了有心人可趁之机,让骨肉相残,他还想打着皇叔的旗号到什么时候。
有心人,哪里来的有心人?他说的是在背后指使他做这一切的,那两个有心人吧。说的冠冕堂皇看似很有道理,却是一本正经的胡说八道。
若是心中无鬼,当初何须带着人拒捕逃跑?当真是冤枉的,王府之中的无数珍品如何解释?他说他是冤枉的,难不成这么多年来党同伐异排除异己的,全都是别人做了栽赃给他的?这个栽赃也太费心费力了。
这一样一样,哪个不是在自打嘴巴?
一大早就被这番言论恶心到,萧如月彻底没了胃口,让绿衣把东西撤下。
绿衣迟疑了片刻,“娘娘,你要不多吃两口吧?”她的样子颇为担忧。
见到娘娘脸色变了,她哪里能不担心。
萧如月冲她微微笑着摇摇头,“无妨,晚些再吃点别的。”
听了她这句保证,绿衣这才放下心来,端走了朱漆方盘。
若没有这檄文一出,萧如月还不能确定究竟是谁去劫的囚、杀的人,如今一看,劫囚的定是宇文成练无疑。或者说,是流沙阁主给他的人让他去劫的囚。
若真如他所说,一切都是别人的栽赃陷害,他是无辜的,那他又何须劫囚?
前后不一,自相矛盾。
萧如月思来想去,打定了主意,吩咐道:“银临,你再去打听打听,看看檄文事件有何下文,还有劫囚案的细节。”
银临怔了怔,有种搬起石头砸了自己脚的觉悟。
“娘娘,这会儿还未下朝。要不等君上下朝了,您再……”亲口问问君上可好?
“等他回来问他?”
银临准备好的台词,被萧如月抬眸一扫,后面半句话老老实实给吞了回去,点点头。
萧如月露齿笑了,“不该说的都说了,也不在意多说还是少说了。”
银临神色怏怏,认命退了出去。
没一会儿,彩茵进来报说,王婕妤来了。
萧如月吩咐有请,套了件月白色的昙花大袖衫,便出去了。
王婕妤过来,无非是说说这段日子宫中的事情,将大小事情逐一禀报上来,小事她可定夺,大事便要听皇后娘娘的裁决。
萧如月对王婕妤的能力是认可的,这位婕妤不愧是王家的女儿,心思细腻,为人厚道,处理事情不偏不倚,虽然不及她母亲的那份沉稳大气,但也不差,她如今差的只是一番历练。
萧如月喝着参茶,偶尔点头,并不做声,一面听着,一面在等银临的消息。
她这会儿更关心朝上的消息。
王婕妤见她半晌也没开口,说着便顿了顿,战战兢兢地看着她,“皇后娘娘?臣妾是否有哪里做的不好?”
萧如月被她的声音拉回思绪,这才意识到自己晃神了,浅笑着摇头,“没有。王婕妤你做的很好。不愧是王家门庭教养出来的大家闺秀,王夫人没少在王婕妤身上花心思吧。”
门庭与家人被夸,王婕妤自然是欣喜的,但说到母亲在她身上花心思,她又不禁惆怅起来,“父亲原本是希望我能寻个普通人家的。”
“普通人家好,虽然平凡,但也幸福。”
“可不是嘛。我父亲常说啊,寻常百姓家最是幸福,不像帝王家那么多的勾心斗……”角字未出口,王婕妤见荷香冲她挤眉弄眼,这才猛然发觉自己说了什么,惊得从椅子里站起来,“噗通”便给萧如月跪下去了。
“皇后娘娘恕罪,臣妾失言!”
“慌什么,你说的又没错。”萧如月抿了口参茶,搁下手里头的青瓷绿釉锦鲤茶杯,“起来吧。荷香,还不把你家主子扶起来。王婕妤的膝盖磕着青砖你也不觉得疼。”
荷香尴尬的紧,但皇后娘娘有命,只得把主子给扶起来。
萧如月也不管王婕妤与荷香是怎么想的,望着外头明朗耀眼的日光,微微眯起了眸子,“帝王家是人世间最有权势富贵的地方,但也是世间最残酷之地。祸起萧墙,骨肉相残,至亲为了权势反目,最后怕都是要杀红眼了。”
见王婕妤的脸色一白,她顿了顿,“寻常百姓家多好,男耕女织,和和美美,日子虽说平淡,却是千金难买的幸福。若是苦于,本宫还真想去当那无权无势的普通人,过几天舒心日子。”
说到这,她眸中寒意褪去,眸光温柔如水。
若是可以,她真想和宇文赫两个人一起离开这纷纷扰扰的宫城,去一个没有任何人认识他们的地方,重新开始新的生活。届时,生儿育女,男耕女织,一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多好。
她最希望自己的孩子能够降生在一个干净的地方。
王婕妤嘴巴张张合合,却不知道该说什么。荷香也是一脸的惊愕,皇后娘娘口中竟然会说出这般的话,真叫人难以置信。
当然,在萧如月身边伺候的绿衣和彩茵,也同样都是一副受惊的表情。尤其是绿衣,那个表情别提多纠结了。
娘娘,您这些话当着君上的面说也就罢了,竟然还当着王婕妤的面儿说,传将出去,外人会怎么想您呢。
萧如月回头看了绿衣一眼,便看穿了她的担心。却不当回事,径自拉着王婕妤说话,“对了,上回本宫送给王夫人的帕子,夫人可还喜欢?那绣样是本宫挑了好久才决定的呢。”
王婕妤原本混沌的思绪,被萧如月的这一句话带的,想起了一桩事情,立刻清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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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9章 史上最肥的蛊虫
上回皇后娘娘宣召母亲入宫后,赏赐了许多的东西,也包括了那条皇后娘娘亲手绣的绣帕。
那一日,母亲便一直念叨着什么,似乎对那条帕子耿耿于怀。
母亲在离宫前对她千叮咛万嘱咐,若有机会,定要打听皇后娘娘的刺绣样式是从何处得来、打听皇后娘娘的绣工师从何人。
她正愁着该如何开口向皇后娘娘打听,却不想,皇后娘娘如今主动提起来了。
这正是最好的机会。
王婕妤暗暗想着,堆起笑脸来,“皇后娘娘,上回臣妾的母亲得了皇后娘娘您的赏赐之后,还一直在嘱咐臣妾,一定要向皇后娘娘道谢,那方帕子臣妾的母亲很喜欢。皇后娘娘绣工精湛,我母亲也十分钦佩呢。”
“王夫人夸奖了。本宫打小便学不好这些,还是来了大夏之后,听闻魏王妃绣工精湛,才心血来潮跟着魏王妃学了一段时间的刺绣。”萧如月一听她的话,便听出了她的画外音。
这也是因为,她之前送给王夫人绣帕时,便已经算好了这一步。
王夫人比她想象中的更能沉得住气,但终于是沉不住气了,想通过王婕妤来打听。
王婕妤愣了一下,神色有些不自然,但她很快就反应过来,忙说道:“原来如此,臣妾早就听闻,魏王妃的绣工乃天下一绝,世间少有人能及。不想皇后娘娘随魏王妃也学了一身精湛的绣工。不知臣妾可否向娘娘请教一二?”
母亲说,皇后娘娘的绣工与她一位故人像了十之**;母亲还说,那位故人于她有如同再造的大恩。母亲更说,她那位故人早已不在人世,不知,皇后娘娘会否与她的家人有关。
母亲说这话时的表情很严肃,也很郑重,这是一件天大的事情。母亲从未如此过,母亲为人好强,绝不求人,这次却向她开口,她自然不能置之不理。
王婕妤自知不是皇后娘娘的对手,她的打算是,如今打听不出来不要紧,且先想法子赖在邀凤宫里头。只要找到机会留下,总会有机会从皇后娘娘这儿打听到些许线索的。
王婕妤心中如此想着,面上带了一抹笑容,说道,“不瞒皇后娘娘说,臣妾也很喜欢娘娘送给臣妾母亲的那方帕子,不知可否向皇后娘娘学习?”
“王婕妤若是喜欢本宫绣的帕子,本宫这边有现成的,可以送你。为何非要自个儿亲手绣的不可?”萧如月淡笑着,堵回了她的话。
王婕妤揪紧手中的帕子,有些紧张,她并不擅长这些事,但母亲交待的事,岂有半途而废之礼?
她纠结了一会儿,壮着胆子抬起头,望着萧如月说道:“臣妾入宫之后,再不能在承欢父母膝下。娘娘从东陵远嫁而来,当也明白,这是臣妾唯一能尽的心意了。”
说着,便给萧如月跪下了。
她这一跪,十足的真诚。
不能承欢父母膝下是真的,为此伤心难过也是真的;母亲报恩心切,思念故人心切,她想替母亲完全心愿也是真的。这些,半点不掺假。
萧如月手抚着茶杯,看着跪在下首的王婕妤,徐徐笑了。
“王婕妤要尽孝心,本宫怎地忍心拂了你的心意?”
王婕妤先是一愣,而后才反应过来皇后娘娘说了什么,怔愣地仰起头,“多谢娘娘!”重重便磕了个头。
荷香心疼自家主子。
但对于皇后娘娘,她慢慢觉得,这位娘娘与她想象中的,好似全然不同。
王婕妤走后,萧如月又躺回床上去,绿衣知她早膳没吃几口,给她端来一屉包子。原来她是早有后手。
早朝直到巳时才散。
银临跑回来说,早朝上局势纷乱,君上脸色很不好。
萧如月在床上躺着,也睡不着,银临一说她便起来了,梳洗了一下,让银临重新给她盘了个头,这才弄好,下朝后的宇文赫便直奔邀凤宫来了。
风风火火,崇越、崇阳也一并来了。
“出什么事了?”萧如月以口型问了跟在宇文赫身后的两个少年。
崇越、崇阳纷纷摇头。他们的摇头不是表示不知内情,而是表达了“不可说”。
宇文赫不想由他们的口来说,也罢。
萧如月也不追问,拉着面无表情的宇文赫坐下,其他人很识相,悉数退下了。
“怎么了?在朝上被那群老顽固气坏了?”萧如月开门见山,也不隐瞒自己知道些许状况的事实。
宇文赫闻言看了她一眼,眸中光芒闪了闪,倒是晶亮,“银临都告诉你了。你是怎么看?”
“银临说,今个儿一大早有人在坊与市间张贴了所谓的求情檄文,意图借着骨肉亲情的幌子,为罪人洗白;她也说了柳原被劫走、荆州刺史被杀、荆州通判重伤一事,但她还没来得及告诉我,朝上诸位大臣是怎么评价的。”
萧如月摊手,言下之意说,其余你的来说。
宇文赫“嗯”了一声,也不恼,伸手将萧如月揽在怀中,“列位臣工对檄文很感兴趣,有人表示说,说不定魏王案其中真的另有隐情。”
“嗯,都怪檄文写的太暧昧,撰写这篇檄文的人,很懂如何收买人心。”萧如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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