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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炎-第2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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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西门夜楼没有满足于这种退的力量,他在暂时的退却以后继续前行,直至真的拥抱黑暗的话,那么他的武道,也许会到达他梦想的地步。

    可惜,他满足于那种退的力量了,他满足于就站在深渊前看看了。

    他没有勇气再继续前行了。

    他怕深渊会最终吞噬他。

    从这一点上来讲,其实,他看好李拔魔是有道理的。

    就如同苏慕白会培养苏君炎一样。

    那是因为苏慕白看到了自己的终点,他明白自己一辈子也没办法真的战胜那个站在撒冷之巅的男人了,于是他选择了将这种希望寄托到了下一代的身上,他的儿子。

    苏君炎,苏君炎从任何方面来说,都很像苏慕白,并且在越来越像。

    而李拔魔也很像西门夜楼。

    却有着比西门夜楼更强的勇气。

    面对无底的深渊,西门夜楼想的是退,收拳,而后借助整个深渊的力量。

    那的确是足够恢弘,也足够大气蓬勃的想法。

    但还不够。

    李拔魔则越了西门夜楼,他不满足于退的力量。

    他在退步以后,同样收拳,却不是要去借助整个深渊的力量。

    他不相信深渊的力量,他也不必去相信深渊。

    真正的武者不应该借助外物。

    武者最强的,永远是自身的力量。

    所以从这一点上来说,当年西门夜楼就已经走入了歧途。

    或者说,当年为了完成击败苏慕白这个执念,他已经是忘记了武道的最初。

    这大概也是,他在李拔魔身上,看到的,他自己已经没有了的东西。

    那是他年轻时的梦想。

    所以,他会输给苏君炎。

    他也要输给苏君炎了。

    事实上,当看到苏君炎的那一刀的时候,西门夜楼就知道自己是真的老了。

    尽管他的肌肉还是那么嚣张跋扈,他身后的强者的披风,也还是那么的肆虐飞扬。

    可是老这种东西,是从内心深处散出来的。

    他看着苏君炎,脑子里居然浮现出了后生可畏四个字。

    当那一把刀斩破了漫天的红雨,朝着他逆斩而来的时候,他居然想起了很多年以前的事情。

    那还是在他很年轻的时候。

    那个时候苏慕白也很年轻。

    他们才刚刚乘着五月花号到达新大6,为了可以活下去这个信念,在满是荒芜的地域拼命地厮杀求存。

    在一次合力击杀了一头新大6的变异巨兽以后,西门夜楼剥下了那头巨兽的皮,制成了一件兽皮披风,并在披风上写下了强者两个字,他举起那件披风对苏慕白说:“总有一天,我会成为这个世界上的最强者,从此再也没有人可以让我低头!”

    “靠自我催眠是没有办法成为强者的。”苏慕白对他的强者披风不屑一顾,只是笑着说,“想成为强者,你先击败我再说吧。”

    那句话,就像是一个魔咒。

    一语成谶。

    他这一生,都没有击败过苏慕白。

    现在,连他的儿子也打不过了。

    是真的老了吧。

    他的拳头还在前行,他的身体也保持着战意。

    可他的心,已经不在这一场战斗里了。

    这样下去,会死的吧。

    这样下去,真的会死的。

    可西门夜楼就像是沉入了深重的海水里,又或者,他是真的已经被深渊吞没了。

    他没办法动弹,只是顺着深渊的意思,在向前。

    他要死了。

    西门夜楼。

    不是死在苏君炎的刀下。

    而是死在,他自己借助了一生的力量里。

    “凝视深渊过久,终究也会成为深渊的一部分。”在那一刻,西门夜楼记起了他记得的为数不多的魔种诗人雪赖的诗句。

    他闭上了眼睛。

    霍恩海姆叹息。

    终极的黑暗,在不动声色间开始朝着落雨的深渊移动。

    而完全被深渊和红雨吞噬的大海的深处,则是骤然闪现过了一点银色的光芒。

    这一刀里,这一拳里的时间停留的很短,又很长。

    有太多的故事,在这一刀里生,被想起,被回忆。

    有人在这一刀里长大。

    有人在这一刀里老去。

    这一刀,终于到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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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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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四节 【兄弟,父子】

    这一刀,终于到达。ewwんom

    无尽的深渊开始收缩,不断落下的红色的雨,戛然而止。

    苏君炎握着刀,斩断了过往。

    大海露出了它本来的面貌。

    而在苏君炎的刀前,站着的人,却并非是西门夜楼。

    也不是霍恩海姆。

    霍恩海姆站在那个人的身后,看着他身上一寸寸开裂的银白色铠甲,再次叹息。

    今天到底是什么日子啊,怎么,命中注定的事情件件都生了。

    年华老去。

    故人相见。

    是真的,要改变了吗,这个时代啊。

    “听雨”最先出声音的,却是本来必死的西门夜楼。

    他整个人无措地站在原地,眼神茫然。

    然后不知道是被苏君炎那一刀斩碎了深渊,导致深渊之力反噬,还是他看到了那个替他挡下了苏君炎那一刀的人,压不住心中思绪。

    他忍不住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全身摇晃,跪倒,像是朝着某些不可阻挡的力量跪伏。

    譬如说岁月,譬如说年龄,譬如说,后生可畏。

    当那一口血吐出来的时候,就像是把他最后的一点属于强者的气息给喷吐了出来。

    他整个人,瞬间像是,不,就是老了数十岁。

    不仅身上那些嚣张跋扈的肌肉以肉眼可见的度萎缩了下来,面容也是从壮年衰颓到了老年,本来一头根根倒竖的黑,也是委顿了下来,并且出现了大量的白芒。

    最后是他的披风,那印刻着强者两个字的披风。

    这条披风伴随了西门夜楼大半生,从开始穿上这件披风开始,它就一直是在随风飘扬着,一如西门夜楼的武道之魂。

    现在他的武道之魂,也衰落了,完全耷拉在他的身上,包裹着他,像是某种无声的安慰。

    “听雨。”他又重复了一遍这个名字,却是不敢再去看那个挡在他身前的人。

    那是一种羞愧,也是不敢,更是一种深深地内疚。

    种种的情绪复杂地交织在一起,让他看起来更加的苍老。

    “叫我戴维琼斯。”那个挡住了苏君炎那一刀的男人,原本全身覆盖着的铠甲已经尽数被斩碎脱落,他的强健的胸口更是有一道深入骨血的深红色血痕。

    可他毫不在意地抖了抖全身,那些掉落在了地上的碎裂的铠甲,就像是活物一样,飞上了他的左手,重新组成了一只寒光闪闪的铁钩。

    他纹饰着巨大章鱼的面孔,在重新露出来的天光下,显得诡谲又神秘。

    戴维琼斯。

    或者说,西门听雨。

    前飞翔的赫鲁曼的船长,西门夜楼的弟弟。

    西门夜楼的弟弟,所以他替西门夜楼挡住了这一刀。

    但,据苏君炎所知,他恨不得杀了他的哥哥。

    就在苏君炎这么想着时候,他就听到了西门听雨说。

    “而且,千万别觉得欠了我什么,我可不是救你的命。”西门夜楼不敢看他,西门听雨,从始至终,也是没有回过头,“我只是不想你死在别人的手里,你的命,是我的,哥哥。”

    哥哥。

    他算是第一次,承认西门夜楼,是他的哥哥。

    西门夜楼听了,颇有些激动地抬起头,却又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垂落了下去。

    “我不配做你的哥哥。”

    “你知道就好,起来,跪着像什么样子,不是你跟我说的吗,西门家的男人,只能站着死,哪有跪着生的?”西门听雨的语气反而更像是一个兄长。

    西门夜楼摇摇晃晃的,仿佛随时都会摔倒,但他最终还是站了起来。

    “那么,戴维琼斯船长,您现在是什么意思呢?是打算要重新投入圣徒的怀抱吗?”霍恩海姆静静地听着这两兄弟的对话,直到这时才终于开口。

    “不,当然不,如果有可能,我只想把你的圣徒丢到海里喂鲨鱼。”西门听雨这样说着,站到了一旁,对着霍恩海姆说,“来吧,请便,我可不会拦着你做什么,我亲爱的教父大人。”

    霍恩海姆饶有兴致地看了一眼西门听雨,最后还是将目光转向了苏君炎。

    “那么好吧,我尊敬的北王陛下,似乎,该到我们了。”

    他似乎是一点都不担心,西门听雨会对现在几乎完全失去了战斗力的西门夜楼做什么。

    “你放心,我不会对他怎么样的,我要杀他,也要堂堂正正地杀他,现在他这个样子,让我杀,我都不会动手。”西门听雨像是对霍恩海姆解释,又像是对苏君炎承诺,“而且,北王陛下,你也不要生气,我不是故意要拦着你,只是这个人,只能我来杀,你把他交给我,我会给你一个满意的结果。”

    苏君炎当然也不是在担心这个,他的目光已经全部放在了霍恩海姆的身上。

    “苏慕白怎么样?”苏君炎将小桔重新插回了刀鞘里,像是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句。

    “如果我用他的生命威胁你,你愿意归属于圣徒吗?”霍恩海姆的回答,也是很巧妙。

    他也没说苏慕白还是不是活着。

    他反问苏君炎。

    “不愿意。”苏君炎的回答很爽快。

    “所以,他活不活着,很重要吗?”霍恩海姆摊了摊手,眼神在金丝边眼镜之后显得温润又冰冷。

    “还是很重要的。”苏君炎却摇头,“如果他还活着,那么我会很感谢你,因为他的命是我的,我很想要他的命,若是他死了,我会觉得很遗憾。”

    这是

    相当之可怕的言论,一个儿子,要杀自己的父亲,还杀的那么理所当然。

    如果不是他亲手杀的,还会觉得分外遗憾。

    真是

    无法言说的情感。

    但若是有人能够看到之前苏君炎的那一刀,那斩雨的一刀。

    那么多半会理解苏君炎的这种情绪了。

    他很爱自己的父亲。

    也很恨他。

    “然后,我得杀了你,毕竟,父亲死了,儿子也总是要做点什么的。”苏君炎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已经变得锋锐无比。

    “真是有意思。”霍恩海姆低笑。

    海水,似乎一瞬间变得漆黑如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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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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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五节 【年轻人总是不相信】

    漆黑如夜。Δ┡eㄟ1xiaoshuo

    巨大的浮屠世界里。

    此时已经是完全的漆黑如夜。

    在李拔魔绝对的寂灭气息的释放之下,所有的一切都已经被吞噬。

    仿佛风暴一样,席卷着原本生机盎然的开满鲜花的平原。

    只有那一块生长着小白花的石头,还矗立着。

    铁浮屠站在那朵花面前,承受着来自于李拔魔铺天盖地的进攻。

    拳头,拳意。

    那是足以击碎深渊,近而化作深渊的拳头。

    暴风骤雨。

    和那些无尽的寂灭一样汹涌澎湃的,拳头。

    铁浮屠不动不摇。

    在这一刻,铁浮屠终于又是回到了最初的路上。

    他此刻的表现,就如同是他身后的那一块顽石。

    或者说,是一座高山。

    沉默的高山,替那一朵生长在石头上的小花,遮风挡雨。

    已经化身为魔的李拔魔,已经完全没有了任何的属于智慧生物的意识,他只知道出拳,攻击,破坏,毁灭。

    毁灭这一切。

    毁灭所有美好。

    然后毁灭自己。

    现在,他面前,需要毁灭的,就是那一朵小白花。

    “吼――”他怒吼,整个世界都在随着他一起怒吼。

    他已经掌控了这个原本属于铁浮屠的世界。

    任何的气息,都可以被他握在手里,当做是进攻的武器。

    一声呼喝,就是万千的狂风。

    一记直拳,就是排山倒海的重压。

    铁浮屠在这近乎永恒的黑夜里,简直如同是风中残烛。

    可是,他不动,如磐石。

    如何的风雨,压力,摧加到他身上,他看似是风中残烛,却其实,一寸都没有动摇过。

    他的肌肉,他的眉眼,他的精气神,如山。

    如海!

    每一次的风雨摧折,每一次的排山倒海,都仿佛是在给他身后的白色小花施加养料。

    多一次攻击,就多一次成长。

    在铁浮屠的庇护之下。

    那白色的小花,虽然看起来仍旧是小小的,也不算太鲜艳的样子,可它身上的生机,却已经是在一点一点,一寸一寸地突破着它座下的那一块顽石。

    风雨如晦。

    花开堪折。

    什么时候花会完全开放,什么时候风雨会停,什么时候顽石尽碎。

    那是一个时机。

    铁浮屠也在等一个时机。

    一个从万千风雨中,一举摧破无底黑暗的时机。

    ――――――――――――――――――――――――――――――――――

    时机。

    苏君炎的手,在弧刀小桔上轻轻跳动着。

    黑暗已经侵蚀了大海,正在悄悄地侵蚀着整艘深海堡垒。

    最近的黑暗,已经弥漫到了甲板上。

    苏君炎,也在等待着,一个出刀的时机。

    西门听雨已经退到了一旁,站在委顿不堪的西门夜楼面前,既不让别人伤害他,也不让他可以有机会再出手。

    甲板上,此刻李拔魔和铁浮屠的战斗还在无声地进行着。

    黑暗将他们逐渐分割。

    实际上,只剩下了苏君炎和霍恩海姆。

    他们相对而立。

    低沉的海风从远处吹来。

    大战一触即。

    但就在这个时候,一直站在岸上给苏君炎掠阵的奥莉薇亚,却是忽然动身。

    一下子穿入了已经被黑暗密布的战场。

    “这一场,我来吧。”她握着苏君炎的手,低声说。

    但实际上,则是在暗示苏君炎,趁此机会,进入深海堡垒之内,营救阿尔托莉亚。

    当西门夜楼败北,霍恩海姆不得不出手的时候,就说明着阿斯嘉德那一边,已经底牌尽出了。

    除非奥古斯丁也在这艘船上,否则,再没有人可以阻挡苏君炎了。

    “你”苏君炎有些犹豫,他实在不想让奥莉薇亚涉险。

    霍恩海姆的实力,就算是他也是有些拿不准。

    “我也已经不是当初我了。”奥莉薇亚只是笑,像是要让他安心。

    也的确,奥莉薇亚能够带领着海伦娜他们剿平暗月商会的老巢,已经足够说明实力。

    苏君炎也的确感觉到奥莉薇亚的实力,和自己相差不远。

    但,到底还是会担心。

    毕竟,他们是相隔了那么远的距离,那么多的磨难,才重新相见。

    苏君炎迟疑了很久,最终才点了点头,然后对着一旁的西门听雨说道:“戴维船长,当初我也算是间接救了你一命,今日”

    “我明白。”西门听雨不等苏君炎说完,点了点头,“别的我不敢保证,但除非我死了,否则你女人不会死。”

    “谢谢。”苏君炎道谢,又转头对奥莉薇亚说,“你自己小心。”

    “你也是。”

    然后,苏君炎不再犹豫,朝着深海堡垒内部而去。

    而在一旁被抢了对手的霍恩海姆,却是一句话都没有说。

    也什么都没有做。

    这让已经准备好了要和霍恩海姆先过一招的苏君炎,很有些疑惑。

    却也只是一瞬间的疑惑。

    他已经消失在了甲板上。

    霍恩海姆又叹了一口气。

    “为何叹息?”奥莉薇亚已经完全进入了战斗的状态,她也的确不是当年的她了。

    一年多的沉睡,她已经彻底觉醒了属于兰开斯特家族的血脉。

    若论血脉的纯度,恐怕她已经是接近查理曼大帝直系的程度。

    所以仅仅是一动念间,绯红色的鸢尾花的纹路,已经是布满了她的每一寸皮肤。

    浓郁的冰霜气息,随着她的血脉的激活,几乎是要把四周围的黑暗全都给冻结了。

    “我叹息是因为”霍恩海姆说话的间隙,他的眉毛上,也是布满了寒霜。

    “年轻人永远不相信山的后面就是山,总要自己被山撞得头破血流才认命。”

    “你是想告诉我,奥古斯丁也在船上?”奥莉薇亚挑眉,浓郁的红鸢尾让她的气质看起来很有些狂野。

    她明显不信霍恩海姆这种似是而非的话。

    “你是兰开斯特家族的直系血裔,我也在你身上感觉到了最纯粹的血脉的觉醒,所以你可以感觉一下。”霍恩海姆的神情依旧,没有任何威胁,又或者说谎的样子。

    而奥莉薇亚,她深深地皱起了眉头。

    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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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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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五十六节 【花开的声音】

    苏君炎踏入深海堡垒之中,轻轻落地,没有出任何的声响。eww┡w 1xiaoshuo

    但显然,在深海堡垒之中的人,早已经注意到了苏君炎的存在。

    在他进入的一刹那,全副武装的阿斯嘉德魔种士兵,已经将苏君炎围拢。

    但尽管他们是以包围的姿势将苏君炎的四周围给团团填满的。

    可他们的气息,气势,全身的肢体动作,站位的谨慎小心,无不在说明着。

    他们对于苏君炎的恐惧。

    明明,他们是处于人多势众的一方,却偏偏有一种,被巨型怪物狩猎的错觉。

    苏君炎并不在意他们,他踏步向前,目标是中控室。

    虽然没有任何的说明指向,苏君炎却就是知道,他要找的人,就在中控室。

    阿尔托莉亚。

    那又是一种玄而又玄的直觉。

    当然,苏君炎在踏入了深海堡垒之后,也是再一次感知到了那种已经断线已久的,灵魂上的关联。

    当然,也很有可能,是一种引诱。

    引诱苏君炎去踏入的,陷阱。

    陷阱吗?

    是什么在等着我呢?

    奥古斯丁,是你吗?

    苏君炎这样想着,脚步加快。

    一路上,那些来自阿斯嘉德的魔种士兵们虽然都是依旧包围着的态势,却是不得不在苏君炎一步步的紧逼下,一步步后撤。

    那种样子,就仿佛苏君炎的四周围有一层看不到的网一样,隔绝着那些魔种士兵,让他们不敢靠近。

    终于,到了中控室的门口。

    苏君炎看着中控室的大门,又看了一眼守着大门的士兵,问道:“你们要拦着我吗?”

    那几个士兵面面相觑,最终似乎是听到了什么命令,沉默着走到了一边,让开了路。

    苏君炎点了点头,向前走,那中控室的门无声地打开了。

    亮银色的中控室里,一个熟悉的背影,正背对着他,站在了中控台之前。

    门无声地在他的背后被关上。

    气氛有些凝滞。

    最后还是苏君炎率先开口了:“阿尔托莉亚,是你吗?”

    ――――――――――――――――――――――――――――――――――

    “就算如此,我也相信他,绝对不会输的。”奥莉薇亚看着似乎已经胜券在握的霍恩海姆,神情从凝重中脱离。

    她当然相信苏君炎。

    无比相信。

    “多说无益。”霍恩海姆摇了摇头,笑着说,“兰开斯特家的女儿,就让我来看看,你是不是有资格继承这高贵的血脉吧。”

    他说话间,黑暗犹如呼吸一样,已经快要缠绕上奥莉薇亚的脚跟。

    “如你所愿。”奥莉薇亚连瞳孔都仿佛印上了红鸢尾的花纹。

    冰霜已经不是冻结黑暗,它是在像光一样,在穿透着黑暗了。

    一旁的西门听雨耐心地看着这即将生的大战,全身一股若有若无的霸道气息,将西门夜楼隔绝着,不让他受到任何的黑暗或者寒霜的影响。

    “听雨”西门夜楼始终不敢直视自己这个亲弟弟,“当年的事”

    “当年的事,是你的选择,也是我的选择,成王败寇,没什么好说的。”西门听雨打断了西门夜楼的话,“老老实实看戏吧,已经不是你的时代了。”

    西门夜楼沉默。

    “看,那边。”西门听雨忽然开口,说的却是那两个静止不动,仿佛已经被人遗忘的李拔魔和铁浮屠。

    一股微小,却极致的毁灭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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