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截教之火灵门徒-第2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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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上不仅一点伤痕都没有,就连衣角都没有破损。
莫非先生是传说中的仙人?
卫兵甲不解地回头向身边的卫兵乙征求答案,只见卫兵乙双眼圆睁,嘴巴张的都合不拢了,一丝口涎从嘴角垂到地上还不自知,显然是一副被什么惊吓到了的模样。
“嘿,兄弟,你还好吗?刚才发生了什么?”
卫兵这才擦了擦口水,依然一副惊魂未定的样子:“先、先生他,一嗓子把、把、把那大个子,喊趴了!”
卫兵甲露出难以置信的表情,我的天!难道这孟先生才是此行最大的秘密手段?
浩然之气无形无质,如果不是有一定修养成就,或者天生异能之人是看不到的。
所以寻常人等只以为是孟轲一嗓子唬住了巨汉。
可是只有孟轲和那巨汉知道事实并非如此。
刚才,那巨汉怒气冲冲地杀到孟轲跟前,孟轲凝神静气,调动浩然之气护在身前,使他不得寸进。
来而不往非礼也!
孟轲如今还不会太多手段,只会如那晚与淳于髡会面一般,借助口中阐述道理,来凝聚信念,调动浩然之气。
“冥顽不灵,还不知错?”
巨汉“啊”的一声,被铺天盖地的浩然之气猛地压垮在地。
“有使者自远方而来,你却狂妄自大妄动刀兵,岂可称得上是知礼之邦?”
巨汉伏在地上正要起身,又被这一下狠狠地拍倒。
“君王在上,身为臣子,擅自逾矩妄为,岂可称得上是忠义之人?”
身上的黑气在巨汉的激发下再次凝结,却在孟轲浩然之气的镇压下,呈现逸散逃离的情况!
这黑气自打被巨汉掌握运用之后,一直是狂躁霸道无所畏惧,居然会有克星存在?
还是这看似文弱的文士?
孟轲见好就收,眼下刚刚学会这一点运用的法门,如果太过透支,只怕又会像那天晚上一样疲惫不堪。
这是最后的依仗,不能轻易被旁人看出虚实来,否则只怕之后的事情就不好办了。
孟轲面上却是表现得平淡无奇,仿佛只是轻飘飘地教诲了几句而已。
他越是云淡风轻,看在旁人眼里就越是高深莫测。如此一来,立威的目的就达到了。
那巨汉发现身上没有了压力,一咕噜从地上爬了起来,已经是浑身大汗气喘吁吁,身上的盔甲也随着肌肉的起伏而抖动着。
越国的武士们尽管已经是心生惧意,但多年来训练出的素质还在,所以还是举起了武器将孟轲团团包围,但却没有人敢再上前一步,场面一时之间就僵在这里。
孟轲面无表情,面子威风已经挣足了,接下来就等着正主来收场了。
“公孙沛,你怎么如此无礼,竟敢如此为难寡人的客人?”
王帐之中走出一位威风凛凛的中年人,身后跟着数位文臣武将,想来这便是越国的越王姒无疆了。
这姒无疆身着王袍,腰缠玉带;身高八尺有余,腰宽背厚显得分外孔武有力;长的豹头环眼,燕颔虎须,若不是穿着打扮是实打实的诸侯王的规格,看起来倒更像是绝世猛将而不是一国之君。
“公孙沛,你可知罪?”
那巨汉跪倒在地:“公孙沛情愿伏罪。”
“你且退下,稍后寡人再作处置。”
“诺!”公孙沛起身告退。
张仪这下也晃过神来,还不是你君臣一唱一和合演的一场戏?还说什么之后处置,真要是尊敬使者,应当当场处罚更显诚意吧?
看来这越王话说的客气,可是对齐国倒未必就真的那么客气了。
心思流转之间,张仪就想了个通透。但想透却不能说透,也只能佯装不知。
张仪稍作整理后,恢复了几分先前从容,硬撑起使者的派头高声道:“齐国使者张仪拜见越王!”
姒无疆扭过头来,裂开大嘴哈哈一笑:“好好好,果然是贤达之士,来,随寡人帐中叙话。”
出乎意料的好说话,这是个好兆头。
张仪随着越王入了帐。越王稳坐中央,张仪坐在一旁,孟轲也紧挨着他坐在下首。
进得帐中,越王却只是慢条斯理地与张仪扯一些不咸不淡的话,却丝毫不提及战事。
张仪慢慢地开始有些急不可耐,趁机停止了无聊的话题,开始发表自己的说辞:“越王,在下此行,是特来救越国上下于累卵之危,重修齐越两国百年之盟好。”
越王微微一笑,态度并没有因张仪的吓唬而有所改变,不疾不徐的问道:“哦?先生此言何意?可否细细说来。”
张仪见越王的反应虽然不如预期的那样有利,但也顾不得许多了:“越国之地自古以来荒无人烟,虽经过越国历代明君的励精图治,依然难以改变地广人稀的事实。如今大王两路出兵,征讨齐楚两国,是在不能说是高明之举。三晋之中最强的魏国两败于我齐国之手,已经不可能与大王的军势相呼应。齐楚两国兵强马壮,又无后顾之忧,正处强势;大王以远来之兵,同时力扛两国之精锐,却是让自己身处弱势;以弱敌强,即使是太公在世,孙武再生也没有胜算。这难道不是越国生死存亡的危急时刻吗?还请大王早作决断!”
平心而论,张仪的这番话合情合理,的的确确是把这场仗的优劣之分说的清清楚楚,如果越王不是昏庸之人,就应该当能够明白这番话一点夸张的意思都没有。
但令孟轲意外的是,越王不为所动,依旧是一副胜算在握的表情。
“先生这话,倒是情真意切。有劳先生关怀了。只是兵事非是口舌之争,胜负只有到了战场之上才能分个高下。”
“这位先生,不知如何称呼?”越王不等张仪再开口,饶有兴致地向孟轲搭话。
“在下孟轲,是此行齐国的副使。”孟轲略感意外,连忙起身行礼。
“哦,先生倒是重礼之人。先生可曾来过这南方之地?”
“不曾来过,只是在先人的记载中有所了解。”
“既然如此,那两位先生何不多逗留一阵,书中的记载毕竟不如眼见为实,寡人也好尽宾主之谊。”越王热情地邀请众人留下,不由分说便下令道:“来人,收拾出几座干净的营帐,给使者暂时落脚。”
“诺!”
“寡人军务繁忙,稍后晚间再设宴款待,几位使者就先下去休息吧。”
张仪还想再说两句,越王手下的武士就围了上来,没奈何,张仪与孟轲只得向越王作别,先行退出去。
――――
“孟兄,你说这越王到底是打什么主意,自古以来,我只听过君主对使者有言听计从的,有当场驱逐的,甚至有就地格杀的,就是没听过有这样留下来做客的。”
张仪在帐中踱来踱去,嘴里絮絮叨叨地念着。
这下又是孟兄了?看来张仪是真的乱了方寸。不过孟轲也不知是为何:“张兄莫急,现如今我们也只能等着了,只是不要能乱了阵脚。”
“对对对,孟兄你说的对,”张仪停下脚步来,一拍脑门:“我让手下的人去偷偷打探,看看能不能得到一些有用的情报。”
说完张仪又风风火火地出去寻找几个机灵的从人,想办法探听情报。
孟轲则坐在帐中养精蓄锐,今天他的消耗可是不小。
“拜见大王。”
公孙沛纳头便拜。
“起来说话,今天是怎么回事?真如杨离所言,那孟轲有克制这‘诅咒’的方法?”
越王姒无疆脸上没有了刚才的从容,一脸严肃地问公孙沛。
“大王,确有其事。臣原本奉命要给齐国使臣来一个下马威,谁知道这孟先生有些古怪,竟然能凭借一股无名的气,将臣制服。臣心里着急,就用上了‘诅咒’带来的能力,谁知道这下更被压制的惨了。那‘诅咒’遇见孟先生的气,就好像见到平生大敌一般惊慌逃窜,任凭臣如何地召唤也不能重新凝聚。”
“如此看来,杨离没有看错。”姒无疆若有所思。
“大王,这人是我族的克星,不如将他杀死,免得坏我族大事。”
“不,要好生款待!决不能让他有闪失,你亲自守护着他,明白吗?”越王毕竟是一位雄主,瞬间就有所决断,对公孙沛下令道。
“诺!”公孙沛虽然不知道越王在想什么,但是只要是越王的命令,忠心耿耿的他就无条件执行。
“孟轲,孟轲,在这个时候出现这么一个人,究竟是救星,还是克星?”
………………………………
第五十七章
越国虽然名为诸侯国,但实际上部落制的痕迹还是相当的重。
越王强势的时候,能压服众多部落种姓的族长,就能统领各族凝聚人心。反之,如果某一任越王的气魄不足,就会被众多部落所怠慢。
越国主要是以姒姓、风姓、汪姓为主。姒姓是王族,大禹之后,也包括公孙沛、杨离等原本中原地区南下的人士。
汪姓是防风氏后裔。防风氏又称汪芒氏,故而其后裔以汪为姓。这一姓人数最多,民风彪悍,也是越**队的主要组成成分。但汪姓在防风氏死后,无人能凝聚人心。
再加上大禹把自己的庶子分封在越,越国国君多年实行分化之策,汪姓也分裂成十数个小族,各自怀着自己的心思。若不是有如今德高望重的族长汪敷,勉强维持着这如今的平和局面,恐怕早就四分五裂了。
还有那东方姓,是较早就迁徙到这里的姓氏。这一族人数较少,而且自诩是中原地区大姓的后裔,所以自视甚高,向来与汪氏不和,而与姒氏相亲厚。
此次越王举国征伐,兵分两路。一路以大将军文览为帅,以东方姓族长东方仑为辅,东方族与数个汪姓小族为主力,与楚国对峙;另一路就由姒无疆亲自领兵,带着汪敷以及其余的汪姓小族进军齐国。
――
孟轲正在营中拿眼前这个大个子一点办法都没有。
昨天这公孙沛还一副不可一世的骄横模样,今天就跟个跟屁虫一样跟在后面一口一个先生。
那张黑炭脸笑得跟朵菊花一样,搞得孟轲都不知道怎么开口赶人。
“公孙将军,你若是有军务在身,自可以先去。不必非要跟着我啊。”
孟轲无奈地说道。
公孙沛嘿嘿一笑,乐得眉毛都要飞起来了,那谄媚的模样真的是……极品。
“我哪有什么事,嘿嘿,先生我不是跟您说了嘛,越王一怒之下免了我将军的职位,命我来给先生您当护卫。一个护卫有什么军务?没事,没事哈。”
“既然如此,那你能不能到营帐外面,又何必非要寸步不离地跟着我呢?”
“先生啊,我老沛是那个啥,有罪之人,可不敢再做错事了。越王命我贴身保护先生,那我就不能打折扣。就是您休息的时候,我老沛也得睁着一只眼睛看着您,保证安全。”
公孙沛睁一目眇一目,手舞足蹈地比划着。
正在孟轲郁闷的时候,营帐外有一人问道:“齐国的孟先生在吗?在下是越国的汪录,我家主人想请先生过去一叙。”
孟轲答应了一声:“孟轲在此。”说罢挑开帐帘,只见一个官员打扮的年轻人正躬身站在外面。
这人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身材不甚高大,文文弱弱的模样,看起来倒像是个有学之士。
“孟先生,初次见面,在下是越国汪录。不知道先生现在是否有要事要处理?我家主人汪敷大夫,想请先生过营一叙,不知是否方便?”
孟轲一抖衣袖:“孟轲是客居此地,随意乱走,只怕?”
那汪录是八面玲珑之人,自然知道孟轲只是托词,不愿与越国的权贵有太过私下的接触,免得越王误会。只是此次会面汪录是势在必行,故而立马笑着回答道:“先生不必担心,越王是请先生做客,又不是囚禁,先生自然能随意走动。我家主人十分仰慕先生,若是知道先生不来,只怕会亲自登门拜访。”
若是亲自登门拜访,那就更说不清了。
“既然如此,我就随你去拜见汪大夫。只是这公孙将军,奉命护卫,只怕也要一同去了。”既然躲不掉,那索性就带上公孙沛,这样越王也就不至于误会什么。
春秋战国之时礼崩乐坏,士大夫权势滔天盖过国君的也有,弑君的事情也不是没有。韩赵魏三家分晋,不就是怎么回事么。若是不清楚情况,贸然卷入政治斗争,到时候可就有口难辩了。
“无妨。”汪录毫不在意:“公孙将军也是我家主人的老朋友了,正好一同前去。”
公孙沛眼中精光一闪,脸上却依然是一副无赖模样:“那敢情好,我听说汪大夫手底下的庖人功夫可是一绝,我可要最好的吃食。”
汪录哈哈一笑:“自然可以,我家主人绝不会慢待了两位。来,劳烦两位随我前去。”
汪录在前头引领,孟轲小步跟在后面,那公孙沛也摇头换脑地跟着,没过多久就来到一座精美的大帐前。
孟轲仔细一看,这座大帐的规格仅次于越王的主营,也是离越王最为靠近的一座,足可见这营帐的主人是如何的位高权重。
“先生,我家主人有言在先,若是先生来了,不必通禀,直接入帐即可。”
孟轲摇了摇头:“主人家虽然热情,但孟轲学的礼乐之道,却不可自己失了礼数。还是请先生先进去说一声吧。”
汪录听罢也不过多坚持:“既然先生如此重礼,在下就先进去通禀一声,劳烦先生再此稍候片刻。”
汪录拱拱手,先行进帐。
没过一会,一群奴仆陪着一些物件,与一群优伶陆陆续续走出了大帐。汪录笑眯眯地最后一个人出来:“先生,我家主人本来准备了一些贵重的物件和鼓乐表演。知道先生是重礼之人,怕先生不喜,所以费了一些时间收拾了一下。先生,请进吧。”
孟轲点点头,由汪录挑开帐帘,迈步走了进去。
迎面是一个略微发福的中年人,笑着迎了上来。
“呵呵,孟先生,汪敷等候多时了!”
“汪大夫,孟轲打扰了。”
这汪敷落落大方,举止有度,一对卧蚕眉,掩着两只深邃的眼睛,看得出来是常年的身居高位。
他两撇胡须一展,热情地招呼:“孟先生这里请坐。蛮夷之人,不通教化。老夫听说孟先生是孔门子弟,博学多才,特地让汪录请来孟先生,聆听先生的教诲。”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孟轲摸不准这汪敷心里打得什么主意,回答的格外谨慎:“不敢。孟轲怎么敢自夸博学?孔夫子年届六旬还自称学浅。孟轲岂敢口出狂言?”
“孟先生客气了,孔夫子的学识是天下人所共知的。先生师出名门,自然也不会是寡识之士。老夫有一个不解之谜,想请教孟先生。”
“大夫请讲,孟轲知无不言。”
“来,”汪敷向汪录一招手,那汪录会意的点点头,从袖中取出一物,递给孟轲:“先生请看,这节骨片,乃是老夫无意中发现的,这上面刻着几行记号,老夫遍寻多人都无法解读。还请先生一观,看看能否解一解老夫的好奇之心。”
“这!”公孙沛一看汪敷取出的东西,吃惊地叫出声来。孟轲疑惑地回头看他,他慌忙避开了孟轲的目光,显然是知道些什么。
汪敷依然眯缝着双眼,似乎并不介意公孙沛看到。
孟轲接过手来,只见这是一片颇有些年月的骨片,上面有几行小字,只是因为年代久远的缘故残缺不全,不易辨认。
孟轲拿近眼前,想进一步看看能否辨认上面的文字。
忽然,这骨片黑光大盛!
孟轲心道不好!连忙凝聚精气神,调度浩然之气相护。
这骨片之中冒出的黑光与公孙沛的黑气同出一源,甚至更为浓厚精纯,但遇到浩然之气也是如临大敌!
孟轲双眼一瞪,那黑光滋溜一下掉头回了骨片之中,再也不敢冒头。
孟轲指使浩然之气紧追不舍,一头也扎入骨片之中。
瞬间一道白光闪过!
“先生,如何?”汪敷好像看不见刚才发生的一样,语气平缓地问着孟轲。
孟轲轻轻地呼了一口气,抬头看了一眼汪敷,见他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这才说道:“这似乎是三皇时期的文字,孟轲一时之间无法完全解答。不知道大夫能否暂借给孟轲几日,孟轲再仔细研究一番。”
“不妨!这也不是什么贵重之物,孟先生既然识得,便拿回去吧。之后告诉老夫即可。来,孟先生,还请稍坐,老夫请先生用宴,一尽宾主之谊!”
孟轲摇摇头:“多谢大夫。但孟轲还有伙伴,况且越王也曾说过要设宴招待使者,孟轲就不好逗留太久,这便告辞。”
汪敷也不多为难,从容道:“既然先生先公后私,那老夫也没有理由不成全。还请先生日后多多亲近,老夫正要多讨教先生。”
孟轲失礼拜别,那公孙沛也没有心情再玩笑,也匆匆跟着孟轲回去了。
汪敷依然站在帐外,微笑着挥手。
那汪录凑近他耳边,小声地说道:“主人,那孟轲确实有不凡之处,居然能压制‘诅咒’。”
汪敷面不改色,依旧保持微笑,偏过头来对汪录说道:“我也看到了。立即告知族中各大长老。”
“是!”
却说孟轲匆匆回到自己的营帐,回头一看,那公孙沛什么时候已经不见了身影。见四下无人,他从怀中取出骨片。
越人会出手试探,这他早就料到。
昨天故意出手立威,他本来就有引蛇出洞的意思。
只是今日的收获不仅仅是这么简单,这骨片能产生黑气汪敷等人应当是知道的,但是那白光的信息他们却未必知道,否则不会这么轻易就让孟轲带走。
那白光中正是骨片上未知记号的真正内容。虽然有所残缺,但有些还是可以辨认的。
孟轲匆匆一瞥,看到了令他心惊胆战的内容:
“圣人该死,仙神有罪!”
………………………………
第五十八章 观圣遗同道古迹 返越地异梦君臣
孟轲在越军大营中还没坐热乎,早上刚刚到,到了这傍晚时分又要舟车劳顿。
他本来在自己的帐中正仔细研究这骨片呢,这汪敷带着人风风火火地就闯了进来,先向孟轲告了个饶,说要延请孟轲去越地做客。说完也不容他推辞,直接地让人动手帮忙收拾行李,就这样半请半架地,就把孟轲送上了车。
“上大夫,在下还没有跟越王辞别,就匆忙离去,于礼不合啊。”
孟轲坐在马车上,向前头的汪敷喊话,这马车行的较快,道路又崎岖不平,颠得他根本就没办法静下心来研究。
那汪敷笑呵呵地回头答道:“先生无须担心,老夫已经和越王禀告过了,如今事急从权,只能委屈先生了。”
“冒昧问一句,究竟有何事如此紧急,而且在下区区一儒生,只怕未必能够帮得上大夫。”
“帮得上,当然帮得上!先生莫要谦虚。之后老夫再向先生分说,还请先生先忍耐一下。”
“驾!”
此时正好到了一处平地,南方多丘陵,难得有平整的地方可以容许马车快速行进。所以汪敷命令马车再次加速,要赶在天黑之前到达理想的宿营之地。
孟轲是在是被颠地没有办法,只能牢牢抱紧马车,免得自己一时不慎被颠下去。
他无意中看向旁边,只见树林中有数道影子闪过,原本以为这是林中的猿猴,行动如此矫健也说得过去。
但再一细想,不对!如果大群猿猴在这里居住,不能至今都没有见到一只,更何况猿猴善啼,自己可没有听到任何一声猿啼!
是人!有人在暗中跟踪!
孟轲不动声色,偷偷地留了个心眼。
这是什么人,又有什么目的?
这越国的水,真的是深不可测,究竟有何隐秘?
一行人紧赶慢赶,终于在天黑之前找到一处临近水源的开阔地,可以容纳众人撘营。
那汪录命令底下的人迅速撘营取水,生火造饭。
看得出来这些汪敷的亲兵平常训练有素,做事干净利落,没过多久就已经完成了营地的布置。
天幕下垂,繁星满天,卫兵们在四处警卫,只剩下汪敷与孟轲在篝火旁边围坐着,勉强吃些干粮野味。
今晚微风习习,吹得那火焰一颤一颤,照在汪敷略显肥胖的脸上忽明忽暗,显得分外严肃静谧,只有柴火燃烧的“劈啪”声,在此时显得格外脆响。
汪敷从随身的包裹中取出一个人脸大小的面具,这面具看似是木质,上面的人脸图案大眼阔鼻,口吐獠牙,面纹三彩,毛发茂密。
只见那汪敷双手捧着这面具,紧闭双眼,口中念念有词,但声音微弱难以听清。
不过一会,汪敷就放下这面具,转头看到孟轲正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点头微笑道:“让先生见笑了,一点蛮夷之地的小把戏。这南方不比北方,多虫豸蛇蚁,如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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