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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锦绣-第5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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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弦歌才说了一个字,那人却是颤抖着声音唤了声:“欢儿,竟然真的是你。”

    欢儿?弦歌皱眉,“公子认错人了。我并非你口中的欢儿。你放手啊,好疼啊!”

    “喂,都说你认错人了,再不放手信不信我让祥年将你的爪子砍下来!”旁边的瑞月怒了。

    那人却是伸手扯下了弦歌的面纱,后者一愣,面上闪过一丝怒意,“公子自重!”色厉内荏的样子,却是让他愈发无所适从。

    齐恒一直相信弦歌定是还活着,她一向福大命大,怎么可能就这么死了?所以他想过无数种重新见到弦歌时的场景,可是唯独没想到是现在这样。

    他从薛府出来,并没有立马回宫,而是独自一人在街上走着。齐恒记得小时候弦歌最喜欢到处去玩,尤其喜欢逛夜市,因为好吃的格外多。看着这热闹的街市,齐恒的心愈发沉寂。

    独自一人走了许久,就在他准备离开时,却正好看见前方那个纤弱的背影,光是一个背影就足以让他欣喜若狂了。可再看她身边的男子,齐恒竟不敢上前,那男子似乎与她关系很不错的样子,吃了的糖葫芦的核都会吐在她手心的帕子上,一时间齐恒有些踌躇,竟不敢确定那人是否就是弦歌。当他走近,却听见她旁边的姑娘唤她“弦歌”,于是原本激动的心情竟又染上了些许怒意。

    两个月了,他一直在找她,可她竟然和另一个男人在这里公然**!这让他如何不气!

    当齐恒一把扯过她,叫出她的名字时,她却说:“公子你认错人了。”

    他以为她不过是在与他赌气,所以装作不认识他。可是当他一怒之下扯掉她的面纱时,齐恒却是愣住了――那的确是顾弦歌的脸没错,可那也不是顾弦歌的脸,顾弦歌的脸白白净净便是未施粉黛也足以艳压群芳,可眼前这个人的脸上,却有着好几道疤,纵横交错的爬在脸上,看上去有些骇人。

    不过两个月没见,她怎会变成现在这幅模样?而再看她戒备的眼神,更像是在看陌生人一般。

    那样疏离的眼神让齐恒心中一痛。

    见齐恒表情变幻莫测,似是来者不善,瑞月不怕死的去拉他的手,试图将她拉着弦歌的手分开,但怎么都没用,不由得跺脚:“喂,你放开弦歌!”

    “弦歌?”齐恒突然笑了,“你看,她叫你弦歌,所以你是在与我怄气,所以故意装作不认识我是吗?”

    “啊?”弦歌愣了,自己竟是认识他的吗?

    “咦?这么说你认识我们家弦歌了?”瑞月好奇的问道。

    齐恒心中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眉心隐隐有些发白,咬牙道:“弦歌,你不要告诉我,你失忆了。”
………………………………

第121章 弦歌你记住了,朕叫齐恒

    “啪”一声,瑞月一掌狠狠拍在桌上,气鼓鼓的指着齐恒:“你是谁啊!你说弦歌是你娘子便是你娘子了!谁信啊!你问问弦歌,她认不认!”这个不知道哪儿冒出来的人真是莫名其妙,非说弦歌是她妻子还要带走她!瑞月和弦歌这两个月相处得极好,绝对不相信弦歌是成过亲的,说什么也不放人。但齐恒却一直坚持要带走自己娘子,双方僵持不下最后还是找个个茶楼大家坐着,将此事说明白比较好。

    “弦歌是在下的娘子,此事是毋庸置疑的。”齐恒靠在椅子上,说的理直气壮,而他的眼神至始至终都黏在弦歌身上,没离开过片刻,眼中的情意缱绻看得祥年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位公子有何证据证明弦歌是你娘子?”终于,南门逸开口了。

    自从齐恒出现,南门逸便一直没说话,不过话说回来,自从齐恒出现,至始至终也只有瑞月一个人叽叽喳喳的在说个不停。此时南门逸散漫的斜靠在椅子上,一副纨绔子弟的形容,那样漫不经心的样子更是衬得他那张雌雄莫辨的脸愈发妖娆妩媚了。

    听南门逸开口,齐恒终于将目光投向了他,虽然同样没什么表情,但是南门逸却是在齐恒的眼中看到了敌意。

    怎么可能会没有敌意,方才在外面南门逸说的要娶弦歌的话齐恒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若非现在对方身份不明他不好轻举妄动,否则依着齐恒的性子,这人现在怕是已经被连枝打断一条腿了。

    “公子既然这样说,那在下却要问了,公子是内子何人为何对她如此关心?”齐恒的语气虽然淡淡的,但是若是仔细听,还是能听到他言语中的火药味。

    “我自然是她的救命恩人。若是没有我,她早便死得透透的,这个身份,公子可还满意?”南门逸笑得一脸挑衅,却是让齐恒无话可说。

    “公子对弦歌的救命之恩,在下感激不尽。”齐恒这话倒是发自肺腑的。

    “别,你是敌是友尚未可知,别忙着跟本公子套近乎。”南门逸却是格外嫌弃的偏过头,甚至还将脚翘到了桌上。

    齐恒额上的青筋跳了跳,终于还是没有发作,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突然祥年眸色一沉,直接拔剑挡在了南门逸的身侧,却见一道黑影从床边飞过,屋内顿时出现了一黑衣人。瑞月吓得嗷嗷叫,慌忙往祥年身后躲,祥年正欲挥剑刺去,齐恒已经率先开口:“慢,这是我的人。”

    祥年嘴角抽了抽,未置一词,长剑回鞘。倒是身后的瑞月惊魂甫定,拍着胸口哼哼唧唧的抱怨:“什么嘛,好好的门不走跳什么窗户,生怕别人不知道你特立独行武功高强吗?”

    连枝走到齐恒旁边,俯下身在他耳边轻声说了几句,齐恒听后却是突然笑了,看向南门逸的眼神已经少了许多原先的敌意,笑道:“不想竟是南门先生的公子,倒是失敬了。”

    南门逸勾了勾嘴角:“哟,不错啊,这么短的时间竟能查到本公子的身份,看来你的来头也不小嘛。”

    齐恒只是笑笑,未置一词。

    “既然是南门先生的公子,那便是不打不相识了,不知南门公子如今下榻何处?”

    “怎么?想让本公子替你救人?你既然知道我,那肯定知道本公子三不救原则哦!”见对方认出自己,南门逸也不多做废话,态度愈发猖狂。连枝皱眉本想上前教训一下此人,但却被齐恒的眼神制止。

    “无妨,南门公子既然来了汴京,那便来日方长。不过今日时间不早了,那在下就先告辞,改日再续。”齐恒说着,起身拉着弦歌就要往外面走。

    弦歌大惊,慌忙扯住他:“你……你……”但说了半天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她始终不相信眼前这人是自己的夫君,这人虽然仪表堂堂看着不像坏人的样子,且衣着打扮一看便知非富即贵,可她总觉得哪里怪怪的。而且她现在毕竟失忆了,以前的事情不大记得起来,但是也不能人家一说是自己的夫君便跟人家走吧?

    “喂,你不能带弦歌走的,万一你是坏人怎么办?万一你是人贩子,骗我们是她夫君,但转头便将她卖入青楼可如何是好!”瑞月忙冲过来双手张开拦在齐恒前面。

    “放肆!”连枝厉声喝道,吓得瑞月一个激灵,连忙闭嘴,但还是倔强的不肯让开。

    见弦歌眼中也尽是防备,齐恒突然笑了,俯下身子在弦歌耳边轻声说道:“你心口有一颗朱砂痣,我说的可对?”

    弦歌愣了一下,这事……这事他竟然都知道!

    见弦歌惊讶的样子,齐恒笑了,朗声道:“我既是你的夫君,这些私密之事,自然是知道的。”齐恒的声音足以让所有人都听见,且语气暧昧,眼中尽是柔情蜜意。

    “什么私密之事?什么事?”瑞月盯着弦歌问。

    弦歌的脸“唰”一下子红了个透,而齐恒却是笑着将她一把横抱起来,在一众人惊疑不定的眼神中泰然自若的将弦歌抱着走出了房间。

    过了许久,瑞月这才反应过来:“他……他……弦歌……那个……”然后指着门口,一脸懵逼。

    “罢了,那人看上去不像是骗人的。”南门逸挥了挥手,“祥年,你悄悄的跟上去看看,那个小白脸将弦歌带去哪儿了。万一是假的,你就把那个小白脸剁了,把弦歌抢回来。”

    “就是就是,剁了!”瑞月帮腔,祥年冷哼一声,竟是直接跳窗户走了。

    瑞月知道南门逸此时心情怕是不大美丽,不过却无关弦歌,因为公子一向自诩美貌无人能及,但凡看见比他还好看的,或者和他一样好看的,心情就会变得极其差。而方才瑞月可是认真打量过那人,啧啧啧,依照她的审美,觉得那人比公子好看。

    马车内,齐恒仍旧抱着弦歌没将她放开,弦歌便一直保持着横坐在他腿上的姿势一动不敢动,身子都僵了。最后弦歌实在忍不住了尴尬的推了推他:“那个,你,你将我放开!”

    “娘子莫不是害羞了?”齐恒灿然一笑,弦歌被他的笑晃得眼前晕了晕,不由得气结,这人怎的总喜欢调戏她!

    就在弦歌气鼓鼓的不再说话时,齐恒却是抱紧了她,将头埋进她的颈窝,“弦歌……弦歌……真好,你还活着……”甚至弦歌能清楚的感受到他身子的颤抖。

    没来由的,弦歌竟有些不忍推开他。

    弦歌本以为这人不过是富贵人家的公子,可当马车穿过重重宫门,弦歌由齐恒扶着下了马车,看着眼前恢弘的“承乾宫”几个大字却有些愣住了。

    “怎么了?”齐恒的声音在耳边想起,无欢有些呆愣愣的转过头盯着他,舌头打结的问道:“你,你是……”

    “朕乃大梁齐帝。”齐恒笑道,随即捧着她的脸,一字一顿认真的说道,“弦歌,你记住了,朕叫齐恒。”

    “齐恒。”弦歌讷讷的跟着念了一声。

    “嗯,我在。”齐恒笑了,嘴角高高扬起,露出一排整齐品色的牙齿,看上去当真让人如沐春风,竟是将那月华的银辉都比了下去。

    齐恒拉着她进了寝殿,宫女太监们跪了一路。

    弦歌一个人呆呆的站在偌大的寝殿中不知所措,看着奢华却不失雅致韵味的宫殿,弦歌心里百转千回,那人,竟然是大梁皇帝!

    这难道是在做梦?

    想到这里,弦歌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可手臂上的痛意却让她不得不正视当前的状况。

    弦歌这厢正站在那里发呆,突然有人从身后将自己抱住,她愣了一下,齐恒的下巴却已经靠在了她的肩上,问道:“在想什么呢?这么出神?”

    “没,没什么。”弦歌下意识的想要挣扎,毕竟这样的亲昵她实在不大习惯,但随即想到他既然说她是他的娘子,那难道说,她是皇后?

    “你想当皇后?”齐恒问道,弦歌这才意识到自己竟在不经意间将心中的疑惑问了出来。

    “不,不是,我,我只是……”弦歌想要解释,可是发现竟不知从何说起。

    “你放心,你要的,我统统都会给你。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齐恒似是保证似的轻声呢喃道,弦歌却是愣在那里,心脏在胸腔中飞快的跳动着,竟是有些莫名的心颤。

    客栈中,当听完祥年的话,瑞月直接跳了起来:“什么?皇宫?你确定黑灯瞎火的你没看错?”

    祥年像看白痴一样甩了瑞月一个白眼,不理她。但瑞月却是一个人嘟囔起来:“就说说,那个公子是从皇宫里出来的了?难不成是太监?不对啊,怎么会有这么好看的太监呢?或者说,他是侍卫?皇宫里的侍卫都这么好看吗?天哪!”

    瑞月在那里念念有词了半天,祥年终于忍不住她的聒噪,直接点了她的穴道,然后将她扛回了她自己的房间,留下南门逸一个人有些神色莫测。

    将弦歌救上来时他就已经发现她并非处子之身了,再看那小白脸看她时的表情,想来还是可信的。难怪那人会直接点出自己的身份,还说来日方长,原来他便是大梁的皇帝。

    “这下还真是有趣了。”南门逸扔了一颗葡萄在空中,然后那葡萄精准的落进他的嘴里,既然这皇妃便是那“药人”,那他倒是要看看那个小白脸会怎样来求自己救她。

    想到这里,南门逸的心情突然变得格外的好。
………………………………

第122章 朕只是想抱抱你

    “你准备在那里站多久?”齐恒略带笑意的声音响起,随即一股沐浴后的馨香将弦歌整个包围,她身子僵了一下,有些不知所措。

    “那个,那个……”弦歌在脑中飞快的转动着,接下来该怎么办?齐恒已经沐浴过了,然后呢?听他的意思,自己应该是他的妃子。若是妃子,是不是就要……就要……就要侍寝?

    侍寝?

    想到这里,弦歌愈发手足无措。

    “元宝已经替你换了热水,还不去沐浴?”

    “哦,哦!马上就去!”弦歌愣了一下慌忙朝净室跑去。

    “可要朕替你擦背?”齐恒的声音在身后响起,弦歌差点一个趔趄栽在地上。

    看着她仓皇逃走的样子,齐恒不禁好笑,这丫头以前可没这么胆小的。所以她果真是失忆了么?想到这里,不禁脸色有些难看。

    毕竟是皇帝住的寝宫,自然很大的,有单独的净室不说,甚至大得吓人。弦歌看见这偌大的净室时忍不住啧啧称赞,这当皇帝就是好啊,这一个净室都快抵得上普通人家的一间屋子了。

    除了衣衫,弦歌将自己沉进水里,四周被暖意包围,洗去了一天的疲惫和汗渍,此时弦歌头脑也清晰了一些,开始回想这些日子经历的事情:照齐恒说的,她是他的妃子,因为自己和他赌气便离家出走,不想坠落悬崖失忆了。可是弦歌却总觉得有些蹊跷,照理来说,皇妃不是不能随便离宫的吗?怎的她还能随便出宫呢?出宫便罢了,怎么会跳崖呢?难道说和齐恒吵架后才寻死?

    此事或许勉强能够解释她坠崖的原因,那么自己的身份呢?若是皇妃,应该会有自己的封号和宫殿吧?但这明显是皇帝的寝宫,弦歌也问过齐恒自己的寝宫在哪里,齐恒却只是似笑非笑的盯着她:“朕住在哪儿,你自然就在哪儿。你的寝宫,自然是这里。”这让她愣了许久,自己以前竟是如此受宠吗?竟然直接住在皇帝的寝宫中?可是当齐恒去沐浴时,她暗自观察了一下这宫殿,甚至还好奇心旺盛的打开了一旁的衣柜,里面女人的衣衫竟是一件都没有。

    这些又该如何解释呢?

    还有那些宫女太监,他们一个个进来都不敢抬头看自己的,而且看样子好像也不认识自己的样子。

    这一切,可当真让人心生疑窦。

    弦歌就这么胡思乱想着,许是真的累了,竟不想就这么睡着了。

    齐恒进来时,看着弦歌就这么趴在浴池边上睡着了,不禁好笑,这丫头怎的总是喜欢在洗澡的时候睡觉?

    于是放轻了脚步,走过去正伸手想将她捞起来,不想她却是轻轻嘤咛一声,悠悠转醒。

    许是睡得有些迷糊,弦歌打了个呵欠揉了揉眼睛,看清蹲在自己面前笑意盈盈的齐恒时愣了三秒,随即反应过来自己此时还在水中,当即吓得惊叫出声,慌忙捂住胸口把自己往水里沉,怒道:“色狼!”

    “你的身子朕早便看过了,也没什么可害羞的。”齐恒倒是一副大尾巴狼似的,理所当然的答道。

    “你……你……”弦歌被他堵得无话可说,只好咬牙道:“你出去,我要穿衣服。”

    “无妨,朕替你穿也行。”齐恒说着,竟是一把抓住她的手臂,将她从水里提了起来。

    水花四溅,齐恒明黄色的寝衣也瞬间湿了大半。

    “你……”弦歌惊道,还没来得及说什么,齐恒却是拿起旁边的浴巾将她裹住,然后横抱起来,出了净室。

    整个过程弦歌都是愣的,只是呆呆的揽着他的脖子,由着他将自己扔到床上。当身子落在床上时,这才反应过来慌忙在床上一滚,抓过被子死死裹在自己身上,缩在床角一脸警惕的盯着齐恒。

    齐恒哭笑不得,兀自拿了干毛巾,将她拽到自己面前。

    “齐恒你”

    “别动。”齐恒开口打断弦歌的话,然后细细的替她将还在滴水的头发擦干。

    皇帝陛下亲自替自己擦头发,弦歌想想就觉得不可思议,这一切就像是在做梦一样。

    不对,她做梦都没梦到过这些。

    从弦歌的角度看过去,是需要仰视齐恒的,不得不承认,他长得真的很好看,尤其是一脸认真的样子,绝对能将人迷得神魂颠倒。

    “朕就如此好看?”齐恒调笑声传来,弦歌面上一红,慌忙低下头。

    待替她擦干头发,齐恒竟是将她推到床里面,然后自己也钻进被窝将她一把抱住,甚至为了防止她挣扎还用腿将她的腿锁住。

    “放心,除非你愿意,否则朕不会碰你。朕只是想抱抱你。”齐恒将她的头按在自己怀中,似是喟叹,声音中尽是满足。

    竟不想有生之年还能拥她入怀,这或许就是老天爷的恩赐吧,她忘记也好,想起也罢,至少这一刻她是属于他的。

    自从弦歌离开医女所,齐恒便没睡过一个好觉,在弦歌失踪的这几个月,他更是整夜整夜的失眠,如今怀中软软香香的触感,竟是让他完全放松下来,一夜好眠。

    不过弦歌就不一样了,这大夏天的被一个男子八爪鱼似的抱着,她觉得自己整个人都不好了。虽然她不怕热,但是齐恒却像一个火炉子似的紧紧的贴着她,当真难受至极……加上她本就认床,如今换了一张床,旁边还睡着一个“陌生男子”,这让她如何安眠?

    于是瞪着一双大眼睛数了一晚上的羊,直到天蒙蒙亮,这才迷迷糊糊的睡过去。

    “皇上,该起了。”门外传来元宝小心翼翼的声音。

    齐恒睁开眼,看着怀中熟睡的小人,心情变得格外好。他一向都有起床气,晨起的时候脾气总是很差,但是怀中柔软的小人竟是让他产生了罢朝的想法,齐恒苦笑,他算是明白了何为“**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虽然他并没有和弦歌一度**。

    齐恒轻轻在弦歌额上吻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的掀被起身,不想弦歌睡得浅,竟醒了,于是睁着睡眼惺忪的双眼呢喃:“什么时辰了?”

    “还早,你再睡会。”齐恒摸了一把她的小脸,弦歌“哦”了一声,翻了个身继续睡。

    齐恒俯下身在她唇边偷了个香,这才走出内殿,由着宫女太监替他更衣。

    “都小点声,不要吵醒她。她醒了便端点小米粥和爽口一点的小菜,记着,她沾不得荤腥。”齐恒张开双手,任由宫女替他系腰带,一边跟元宝吩咐着。

    “是,奴才记下了。”

    “对了,衣服都准备好了吗?”

    “回皇上,让尚衣局的人连夜赶了两套,剩下的想来明日就能做好。”

    “嗯,她喜欢天青色和红色,就照着这两种颜色做吧,对了,红色的少做两套,朕瞧着她还是穿天青色的好看。”

    “是,皇上的眼光总不会错。”元宝笑道。皇上对这顾姑娘当真格外上心,前些日子这顾姑娘坠崖失踪,皇上随时都一副生人勿进的样子,动不得就大发雷霆,现在好了,顾姑娘找着了,连带着皇上脸上也有了笑意,想来这一宫的宫女奴才有好日子过了。

    “那皇上,下人该如何称呼姑娘呢?”元宝有些犯难了。

    “这……”齐恒想了想,“还是先叫姑娘吧,等过些日子局势稳定了再册封。”

    “是。”

    “记得,让下人都不得乱说话,若朕知道谁敢到处嚼舌根,仔细他的脑袋。还有,现在暂时不要让她离开承乾宫,若是她闷,就让她在院子里玩就行。”齐恒整理了一下衣袖,然后负手出了承乾宫。

    今日朝堂上也没什么大事,齐恒下朝后并没有直接回承乾宫,而是去了御书房,当他踏进御书房时,南门逸早已等候多时。

    见到一袭龙袍的齐恒,南门逸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身后的祥年也依旧像一根木桩子一样站在南门逸身后,倒是瑞月一副吞了苍蝇似的,指着齐恒“你……你……”你了半天也没你出个什么所以然。

    “大胆,见到皇上还不下跪!”元宝摆出总管太监的派头,色厉内荏的喝道。

    最后南门逸还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跪在地上行了个礼:“草民南门逸见过皇上。”语气怎么听怎么敷衍,瑞月和祥年也跟着跪下,胡乱的说着“见过皇上。”

    “无妨,平身吧,元宝赐坐。”齐恒在上座坐下,亲厚道:“一直都听说南门公子一表人才,果真传言不假。”

    “皇上过奖。”

    “令尊可还好?”

    “劳皇上记挂,老头子好得不能再好了。”

    “那就好。”齐恒笑道,“当年见南门老先生时朕才及笄,一晃竟是这么多年过去了,朕还是第一次见到南门公子呢。”

    “劳皇上记挂,我家老头子知道了想来也是开心的。”

    相互寒暄了几句,齐恒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南门公子来汴京的目的,想来南门老先生已经告知南门公子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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