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凰谋锦绣-第5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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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劳皇上记挂,我家老头子知道了想来也是开心的。”
相互寒暄了几句,齐恒也不再拐弯抹角,直截了当的开口说道:“南门公子来汴京的目的,想来南门老先生已经告知南门公子了吧。”
“老头子倒也没多说什么,就让草民来瞧瞧皇上口中的那‘药人’。”
“不错,弦歌既然是南门公子救的,想来她的身体状况你再了解不过了,朕只是想知道她现在身体状况如何。”
“不知皇上想知道哪方面呢?是‘药人’?还是她坠崖的伤?”南门逸笑得高深莫测。
齐恒轻笑:“自然二者都想知道。”
“哦。”南门逸假意清了清嗓子,好整以暇的开口道:“若说她做为‘药人’嘛,也没什么大碍,好歹也百毒不侵,不必介意。她身上的伤嘛,这两个月在我的细心调理下,也好得七七八八了,就是后面好生将养着就行。至于脸上和身上的疤嘛,多擦点祛疤膏就好了,也没什么大碍。”
听他这么说,齐恒这才略微放下心来,但还是有些担忧的问道:“南门先生说,‘药人’无法享常人之寿,这……”
“能成为‘药人’的概率本就极小,况且能熬过噬心裂骨的痛成为‘药人’,自然对身体损耗极大。有得必有失嘛。”南门逸说的轻松,但齐恒眉心的褶子却是更深了几分。
“那,可有法子?”
“皇上,生老病死本就是人之常情,再高明的神医也都无法阻止生死之事的。”南门逸这话说的倒是真的,身体本就有一定的承受限度,一旦过了这个限度,便是再多的灵丹妙药也于事无补的。
齐恒心中一紧,涩然道:“难道说,就真的没有办法了吗?”
南门逸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那她,能活多久?”
“谁知道呢?我曾听老头子说他师傅玄机老人曾经练成过‘药人’,不过那人连二十五都没活过。”南门逸说这话时,心中也升起了一股不忍。
果不其然,看到齐恒一直故作镇定的表情中裂开了一道缝隙。
………………………………
第123章 朕喜欢宠着你
弦歌这一觉竟是直接睡到了中午,当她终于挣扎着坐起来,便有好几个宫女笑着围上来伺候她洗漱更衣。弦歌哪儿经历过这种阵仗,吓得慌忙往旁边躲,好说歹说这才将她们打发了,自己穿好衣服洗漱完毕。
齐恒回来时,弦歌才洗完脸,看到她对着盆中的水发呆,手轻轻的摸着自己脸上的疤时,齐恒脸色有些不大好。
弦歌正对着自己这张面目可憎的脸长吁短叹的时候,猝不及防看见远处齐恒脸色铁青的站在那里,吓得心中一紧,慌忙站直身子,笑道:“咦,你,你回来啦!”但由于局促不安,手放哪儿都不大合适。
原本齐恒心情不大好,但听到弦歌的话,却是突然愉悦了他,连带着脸上的表情也缓和了一些,笑着走过来:“听说你才起来?”
“嘿嘿。”弦歌干笑两声,“没人叫我起来,所以……”
“没什么,你愿意睡到多久都行。”齐恒笑着捏了捏她的小脸,然后吩咐元宝传膳。
看着一桌子的素菜,且都是自己爱吃的,弦歌不解:“那个,你也茹素?”
“朕从今日开始茹素。”齐恒说着,坐下开始吃饭。
没来由的,弦歌心中竟有些感动,堂堂天子陪着自己茹素,这让她心里多少有些过意不去的,心中挣扎了许久,这才开口道:“其实不用的,你吃荤就吃荤,不用将就我的。”
齐恒伸手夹了一片菜心放进弦歌碗中,笑道:“可朕喜欢宠着你。”
不想这人说起情话来竟是信手拈来,简直让弦歌有些招架不住,面上一红,慌忙低下头假装扒饭。
“慢点吃,又没人跟你抢。”齐恒宠溺的笑道,然后将她嘴边的饭粒拿掉。
这下弦歌脸红的跟煮熟的螃蟹似的了。
“你吃吧,我吃饱了”弦歌吃了一点便放了筷子。
齐恒蹙眉:“怎的吃这么少?”
弦歌正色道:“哪里少了,吃的很多了。”她一向胃口不大好,今日吃这御膳房的厨子做的菜味道真心不错,她还多吃了些的。
但齐恒却并不知晓,他知道她以前可是食量大的很,记得那次去“素玉斋”吃饭,齐商还嘲笑她:“啧啧啧,亏得你是顾相的女儿,若是摊上了寻常人家,照这么个吃法,再大的家业也养不起你!”然后换来了弦歌在百忙之中的一堆白眼。
“好歹再多吃些,养好身子才是要紧,你瞧瞧你现在瘦的,抱着都铬手。”齐恒说着,又替她盛了半碗汤。
皇帝陛下的一番好意,她再怎样也是不能不给面子的,好歹硬将那半碗汤灌进肚子里。眼看着齐恒一脸的笑意,又伸手去替她布菜,弦歌慌开口:“你赶紧吃吧,忙了一上午了吧,你多吃点啊!”说完还忙替他也夹了一筷子菜放进齐恒碗里。
齐恒微怔,随即却笑开了,笑的弦歌有些眼晕:“那个什么”。
“什么?”齐恒停了筷子。
“你能不能不要总这么冲着我笑?”见他一脸的不解,然后又解释道:“你这笑的比女人还好看……”可不像妖孽么?不过后面的话她却是不敢说出口的。都说伴君如伴虎,弦歌只是失忆了,可不是脑子撞坏了,这道理她还是懂的。
“哦?”齐恒却是“呵呵”的笑出了声,喉结上下的抖动着,脸上的表情也越发生动。
显然,拍马屁拍对了。
虽然弦歌本意并非拍他的马屁的。
一旁的元宝也跟着高兴,只要皇上高兴,那他们下人的日子可就好过多了。
齐恒一向是有午睡的习惯的,弦歌今日又是睡了一上午,所以便不怎么睡得着了,睁着眼睛像尸体一样直挺挺的由着齐恒将她抱着,一动不敢动。齐恒睡得很沉,看上去毫无防备的样子,弦歌看着他好看的侧脸,心里千回百转。
齐恒没睡多久便起来了,看着他伸着双手让宫女替她更衣的时候,弦歌想了想,还是上前接过宫女手中的腰封,替齐恒仔细戴上,一边问道:“你这是去御书房么?”她记得睡前齐恒对她说过。
“嗯,还有折子没批。”齐恒心情不错,嘴角上扬,眼尾也有些笑意。
“哦。”
听弦歌的声音有些恹恹的,齐恒转低下头盯着看了她许久,然后问道:“是不是很闷?”
弦歌乖乖的点了点头。
“那朕叫元宝找个戏班子过来给你解闷?”
“不用了。”弦歌摇头,她不大喜欢唱戏的咿咿呀呀的声音,敲锣打鼓的声音震得耳朵疼,感觉浑身不自在。
齐恒想了想,“要不要跟朕去御书房,那里有很多书,你可以看看书?”
弦歌顿时眼睛放光,“真的可以么?”
齐恒点头。
弦歌面色一喜,慌忙替他将腰封系好,然后跑到衣柜里拿了一方纱巾戴好,这才站到他旁边,甚至还下意识的抓住了他的衣角,生怕他跑掉似的。
齐恒好笑,转过身捏了捏她的小脸,笑道:“你便是不用戴这面纱,在朕心里也是最好看的。”
弦歌语塞,这当着这么多宫女太监的面就公然与自己**,这真是……哪怕弦歌脸皮再厚也是受不住的,于是眼神不自觉的看向别处,幸亏脸上戴着面纱,别人看不见她脸红。
“好了,走吧。”齐恒牵起她的手,向御书房走去。
御书房离承乾宫并不远,不过穿过一个小花园,拐过一道长廊便是。一路上弦歌被齐恒牵着对周遭的东西格外好奇,四处张望着,满眼的新奇。可不知为何,她却总觉得这些景物有些眼熟,总觉得以前好像是见过的。不过想想,她既然是皇帝的妃子,想来这些觉得熟悉也是正常。
她的小动作齐恒看在眼里,突然站定,问道:“想到处走走?”
“可,可以吗?”弦歌眼睛闪过一道亮光,随即有些跃跃欲试,但她还是极力压制内心的喜悦,小心翼翼的问道。
曾经,他还是太子的时候,弦歌便总是这般小心翼翼的对他,生怕做错一点事惹得他不高兴,可是当时的他总在压抑自己的心思,这才断了两人的后路。再后来,她却是对他如同普通人一般,恭敬有礼,让人抓不到一点错处,这反而让齐恒愈发恼火。对他来说,他宁愿她对自己大呼小叫没大没小,也总好过这般疏离。
可现在,她前尘尽忘,依旧对自己小心翼翼,可这种小心翼翼却不是当年她一心讨好自己的谨慎,而是面对君王时的胆怯和不安。
思及此,齐恒原本的好心情竟瞬间消失殆尽。
“你,在生气?”弦歌有点不确定的开口,自己和他接触才不过一日,实在是摸不清楚他的脾气秉性,所以也不敢放肆,毕竟她失去了以前的记忆,凡事规行矩步,总归是好的。
齐恒看着眼前小心翼翼的人,心里却有些烦乱。
看着她忐忑不安的样子,齐恒苦笑,这便是所谓的自作孽不可活吗?看着弦歌有些探究的眼神,齐恒眸中却多了些疼惜,伸手将她额前的碎发撩到耳后,轻声说道“铃铛,朕永远都不会生你的气,所以你不必怕朕。”
“铃铛?”弦歌偏着头,有些莫名其妙。
“这是你的乳名,记不起来了么?”
弦歌有些颓丧的摇摇头。
“无妨。”齐恒一把将她拥进怀里,安抚道,“记不起来便记不起来吧,总归朕在你身边,朕会护着你。你只要开开心心的待在朕身边就可以了。”
“哦。”弦歌闷闷的哼了一声,齐恒将她抱得很紧,像是怕她消失一般,弦歌只觉得皇帝陛下若是再用点力,自己就要被他勒死了!
不过她怂,不敢说出口。
七月的天,外面暑气打头,只这么点距离,齐恒仍旧出了一身的汗,可反观弦歌却是一身清爽,竟是一点不觉得热的。
齐恒向来怕热,且极爱干净,所以这御书房也是准备了净室的,他冲了个凉再出来时,身上有香胰子淡淡的馨香。
御书房的各个角落都放了冰块,所以房里格外凉快。齐恒知道她不大喜欢看书,所以让元宝替她找了两本话本让她看。弦歌就缩在窗边的凉竹榻上百无聊赖的翻着,间或拿一枚果脯或者糕点往嘴里塞。齐恒则是坐在宽大的红木桌前批折子,元宝站在旁边研磨,或者添茶倒水。
弦歌一目十行的翻看着,却有些意兴阑珊。这些话本基本上也都没什么心意,都是些才子佳人的风月故事,看着实在是假的不行。朝着齐恒那边看了看,两米长的紫檀木桌上摆着高高的几摞折子,几乎快把他的人都挡住了。齐恒批折子时都一本正经的样子,表情至始至终都没变过,然后在折子上面写写画画的,但是就没见他的眉头舒展过。
这样的齐恒,让弦歌心中突然升起一种莫名的感觉,自己竟是有些心疼眼前的这个男人。
许是弦歌的目光太灼热,齐恒忽然抬头望向她这边,正好看见她一脸心疼的看着自己,微微一愣,随即笑得如沐春风。弦歌冷不丁的被他的视线捕捉到,不禁红脸,慌忙把头埋进书里。感觉到他的视线仍旧在自己身上,便慌忙开口说道:“啊,我看完了,我去换本书。”赶忙跳下凉竹榻藏身到书架中去。
随后便听见齐恒浅浅的笑声传来。
………………………………
第124章 叶无欢便是顾弦歌
弦歌这样被齐恒一弄,也不好意思出去,所幸就在里面到处晃着。
不愧是皇帝的御书房,里面就有十二个书架,上面都是摆满了书,甚至还贴了标签分好了类的。
弦歌随意抽了一本书出来,随意的翻看着,发现上面除了文本之外,不少重要的部分都有做过批注,有的是蝇头小楷,有的是狂草,字体不一,但是字迹却是遒劲有力,不用猜都知道这字出自一人之手。
弦歌不禁感叹,这人是不是把书当做字帖了,专门拿来练字来的?
突然心血来潮,于是翻了翻其他的书,果不其然,每本书上都有批注。弦歌不禁有些感慨,看来当皇帝真的不是谁都可以的!
过了许久,都没见弦歌出来,齐恒眉头微拧,便放了手中的笔,起身朝书架走去。找着弦歌时,却见她正捧着本《大梁志~列国史》看的津津有味的。
“怎么坐在地上?当心着凉了!”说着便小心的将她拉了起来。
弦歌尴尬一笑:“大夏天的,怎么会着凉?”
“你喜欢看这个?”齐恒指了指她手中的书,眼中倒是有些新奇。
“看了一会,觉得倒是挺有趣的。”
“哦?以前怎的没发现你竟对这些感兴趣?”说着便将她拉了出去,弦歌又缩到凉竹榻上歪着,顺便给自己倒了杯茶,咕噜咕噜几口下肚,心情大好。再抬头见皇帝陛下坐在自己旁边颇有深意的盯着她,弦歌想了想,问道:“你要喝吗?”
“你说呢?”齐恒挑眉。
“哦。”弦歌正欲再拿个被子给齐恒倒茶,不想他竟然直接将自己手中的杯子接了过去,仰头将杯中还剩一半的茶一饮而尽。
“那个……”弦歌愣住了,那个杯子,是刚刚自己喝过的啊!
“怎么?”
“没……没什么……”弦歌慌忙拿书挡住自己的脸,阻断了两人的视线。
“这书,你看了半天,看出了什么没?”齐恒似乎并不打算放过她,开口问道。
见皇上开口询问,弦歌放下手中的书,坐正身子,正色道:“其实也没什么,就是些感触。所谓便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其实为君为臣亦是如此。所谓‘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其实纵观史实,历朝历代的兴衰更替,无不是因为君王昏庸,或是群臣或是百姓取而代之。若是君亲臣躬,那么即便是内忧外患,都必然会安邦定国的一天;若是君昏臣庸,即便是盛世王朝迟早都会亡国。君之所以为君,是因为他就是这个国家的灵魂,一个国家就像是一块陶泥,想要塑造成什么样要靠君王的能力和意愿。这也就是为什么有的王朝短命,二世而亡,而有的王朝却能够有百年基业而昌隆鼎盛。”
齐恒笑道:“不想你对治国还有如此见解,不错,继续。”
弦歌瞪了齐恒一眼,转而笑道:“不过这些史书也只能当做茶余饭后的闲话本子来看,只是顺便在里面找些东西来安慰自己罢了。”
“哦?此话怎讲?”
“史书是人写的,再怎样的遵照史实,也不过是加了自己的想法的话本子。自古朝代更替,成王败寇,皆是如此。胜了,便是民心所向天下归一;败了,便是乱臣贼子万人唾弃。不过如此罢了。其实我倒是佩服陈国的延庆女帝,勒令当朝不许史官撰写史书不许有任何的评价,道是功过是非让后人评说。这番的气度,怕是男儿也不得不佩服!”
弦歌兀自的说着,待发现自己的话有些大逆不道,转过头见齐恒深色莫测的盯着自己,里面是她看不懂的情绪。却又忍不住心提到嗓子眼,有些紧张起来。
“皇上”元宝适时的打破了御书房的沉寂,“贵妃娘娘说给皇上您送解暑汤来了,在外面候着呢。”
齐恒却是下意识的看向了旁边的弦歌,果不其然见到她面色一变,随即放下手中的茶杯,道:“说朕在忙,让她先回去。”
“是。”见皇上脸色似乎不大好,元宝忙不迭的退下。
“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齐恒有些担忧的盯着弦歌,生怕错过她一丝表情的变化。
“你……”弦歌咬牙,“你有贵妃?”
齐恒沉吟片刻,还是据实以告:“是。”
“那……那你还有皇后,还有其他的妃子了?”
“朕只有一位皇后,一位贵妃,并没有什么别的妃子了。”
“那,那我呢?”弦歌想了想,还是将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你说我是你娘子,我,我以为,我以为你便只有我一个妃子……不过,我瞧着宫女太监好像并不认识我的样子,也都是叫我姑娘的。你,你是不是在骗我?”
“当然不是。”齐恒抓起她的手沉声道,“朕此生唯一想娶的,也只你一人罢了。当年,朕一念之差错过了你,为此一直悔不当初。后来娶了皇后和贵妃,也不过是局势需要,朕需要稳定朝局。之所以暂时还没有给你名分,是因为朕想将最好的给你。铃铛,你且再等等,等朕肃清了朝中的那群硕鼠,朕便会给你一个清净的后宫,你若不喜欢皇后和贵妃,朕便会将她们送出宫。到时候,你才是唯一一个与朕比肩站在最高处的人。朕这么说,你懂了吗?”
弦歌被齐恒这番话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最后才咬牙摆手道:“不,我不是要你废了皇后和贵妃,我,我只是,我只是……”说到这里,她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在说些什么了。
分明什么都不记得了,可是为什么听到他有别的女人,自己心里会这么难受呢?
贵妃?没来由的,弦歌脑中似是有一个人影一闪而过,但快的让人抓不住。
“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没有。”弦歌摇头,用拳头锤了锤脑袋,“就是,头有点疼。”
“头疼?”齐恒脸色大变,“元宝,去太医院宣王院正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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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寰宫中。
裴栖迟表情有些神色莫测,青檀眉头紧皱,问道:“娘娘,要不奴婢再去打听一下。”
“先不慌。”裴栖迟沉吟片刻,“你确定,父亲说的,真的是顾弦歌?”
“千真万确!相爷说,那叶无欢的确就是顾弦歌!”
“父亲为何会知道?”
“相爷说,是袁侍郎的女儿袁惜云亲自告诉他的。”
“袁惜云?”裴栖迟齿贝轻咬朱唇,“这袁惜云当年恨那顾弦歌可谓恨之入骨,若说是她说的,那真的有几分可信的。”
“对啊,奴婢也是这么想的。而且那袁惜云还说,前些日子被查出来的陈国细作萧意,便是萧湛,就是陈帝才封的那个安乐侯,此人也是当年顾弦歌的贴身护卫,麒麟!”
“麒麟!”裴栖迟的声音不由自主的拔高,眼中尽是不可置信。
“相爷说,许是那萧湛负了袁惜云,所以她要报复。相爷说他私底下派人查过,袁惜云与太医院的萧意的确走得很近,那萧意和叶无欢一同失踪后,好像还在汴京待着,甚至他们还准备成亲的。但是不知道后面发生了什么事,两人拜过堂后来又都消失不见了。然后袁惜云就跑来跟相爷说叶无欢便是顾弦歌,萧意就是萧湛。”
裴栖迟只觉得如同雷击,怎么可能!那顾弦歌怎么会没死?
难怪,难怪那叶无欢的眉眼像极了当年的顾弦歌,难怪皇上对那叶无欢刮目相看,难怪前些日子皇上总是喝的酩酊大醉的跑到她的凤寰宫盯着她一看就是半天,竟是因为那阵子顾弦歌要与那萧湛成亲了吗?所以皇上才这般失态?
“若是顾弦歌还活着,那皇上昨日带回来的那个女子,或许真的极有可能就是顾弦歌啊!娘娘,咱们不能再坐以待毙了!”青檀皱眉,当初派去杀那叶无欢的人莫名其妙消失得无影无踪,当初她们原以为只是失手了,加上以为这叶无欢不过是个小角色,不足为惧,所以也并没有放在心上。可现在想来,若是皇上一早便知道那叶无欢便是顾弦歌,还派了人在她身边保护呢?
想到这里,青檀面色大变:“娘娘,您说,皇上会不会已经知道我们派人去杀叶无欢的事情了?”
“或许有可能。”裴栖迟咬牙,自从她派了人去杀叶无欢,皇上便没再来过她的凤寰宫,当时她还在想是不是因为自己怀有身孕皇上这才没有来,现在想来,自己的小动作被皇上看在眼里,这也不无可能啊!
所以说,自己孩子掉了,皇上也不过安慰几句便了事了,甚至对皇后的惩罚也不过是让她禁足而已吗?
所以这么多年来,皇上竟还记挂着顾弦歌,竟是一点都没有忘掉她吗!
裴栖迟鼻头一酸,差点掉下泪来。
“这么看来,皇上带回来的女人,想来是顾弦歌无疑了。”裴栖迟咬牙,她一直以为顾弦歌死了,自己再怎么跟一个死人计较也是没什么用的,竟不想,自己从来没争过一个影子。
皇上的一举一动,向来是后宫女人最关注的,昨日,皇上出宫,晚上才回来,还带回来一个女人。此事虽然并未声张,但还是传到了裴栖迟的耳中。当时她只是愣了一下,然后轻笑,道:“皇上带女人回来也并没有什么,有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
可直到今日,却听说皇上连夜让尚衣局的人赶制了衣裙,将那女人直接安置在了承乾宫不说,甚至第二日还带她去了御书房。要知道,皇上从未让宫妃留宿过承乾宫,即便是翻了谁的牌子都是直接去到那人宫中,晚上也定是会回到自己的承乾宫歇着的,更何况,皇上还带了那女人去了他勒令后宫不得出入的御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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