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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天梦录-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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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时为,天极历779568年。
天元大陆。
战火肆起,民不聊生。
问其原因,不过是沩江以北的尚武国云蒙,崇法唯民,以利图治;又利用先天地理优势,开辟巷口,鼓励民生出海远洋进出口货物。短短几年时间,国力便已达到空前强大,却有一扫天下之势。
沩江南岸毗邻的大乾王朝国君怕自己的国家首当破亡,忙不跌失的将自己的女儿怜香公主送于云蒙、嫁于太子,以盼苟存。却不知,这个尚武国家的人,性情粗暴蛮野;更有一个根深蒂固的陋俗男子在新婚之夜要将新娘子的“初红”布条拿出来向众人展示,以示自己的功绩与男子气概。偏偏怜香公主没有,太子大怒,对新娘子又打又骂,新婚之夜更无法出去见人。
当晚,外面酒过三巡,莺歌艳舞蹁跹,十几名身穿薄纱无袖百褶花裙的宫娥如蝴蝶般穿梭在众宾客案几旁不断往杯中添酒。但众宾客早已觉得无味,只等太子出来显示“功绩”。久等不来,几个胆大的贵族纨绔子弟终于按耐不住,仗着平日与太子的交情也不怕私闯后宫的罪罚,闯进去看出了端倪。觉得大乾国送来一个次货可气,看到太子的模样却有觉得好笑。终于一个人忍不住笑了出来。太子本来就觉得颜面尽失无地自容。此时见有人笑他,更加怒不可遏。拔剑杀了此人与怜香公主,挥军南下。一夜连破十八城。
求告的战书如羽片般飞入皇城。大乾国国君,闻讯自己送往云蒙国的女儿不但惨死,云蒙国还出兵攻战了自己十八座城池,龙颜甚怒。紧急招来大臣商议此事,多番谈讨,最后决定:一面出兵佯攻,以防御为主;一面派大臣出使周边其他列国,串唆共同对敌,唇亡齿寒,大乾国一旦沦亡,周边的国家定会岌岌可危。
云蒙看到对方势力日益壮大,恐怕自己敌不过,也找援助。
如此,六年后,参战的国家便达到了十几个。到处血流成河,生灵涂炭,民不聊生,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大乾尤为甚多。光是饿殍死尸,从要塞天狼谷都堆到了八百里的燕京城。再有一城就是皇城了!震守天狼谷的一代名将林敖天,每每看到此景无不痛心疾首。正是在这一年里,沩江又发生了千年难遇的洪灾,这无疑更是雪上加霜。
天星煞血,日月颠革。在这片“水深火热”之中,各地妖魔鬼怪也猖狂备至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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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捉拿人鱼
沃龙村位于大乾东南方,是一个靠海的偏僻小村庄。但说起这个小村庄却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不仅此处为沩江流径大海处;最主要原因还是村边海岸有一块奇石。据说此石是上古时期遗留下来的炼囚石。苍黑古朴,粼粼泛光,屹立于天地之间如擎天柱一般直插入海底耸立云霄,天上终年黑云笼罩。凡此经过的船支无不绕道而行,否则,不可避免地纷纷沉入大海,竟无一幸免。时间一久,此处险要的名声便不胫而走。
靠山吃山靠水吃水;以打渔为生的渔民得知此险地自然人人“传颂”;人人铭记于心。
每当静静的夏夜,忙碌了一天的人们,晾晒了鱼虾,拾掇了渔网,捕具,便围在海边一簇平坦的石涯上点起了篝火,谈天说地。
当然,话题最多的还数这炼囚石了,甚至还有人编出种种荒诞不经的神化故事,聊以自乐,但追溯根源,何时有此一物?却又无人知晓,只听前辈人传下来说上面还镌刻有四句诗:
禹域多飞将,
蜗庐腾逸民。
夜邀潭底影,
玄酒颂皇仁。
多年来,老的村民疑心炼囚石下有黑龙、蛟类神兽在此居住,但只是猜测,终不得而知。“沃龙村”的名字大约也由此而来。渔民行船从炼囚石旁经过,打扰了神兽休息,自然要遭到惩罚。
憩静的海岬离岸,露的黑色岩石丛中不断拍打出白色的浪花,水沫四溅。潮湿略带腥咸的海风轻拂着小村庄。
晴空万里,艳阳高照。
捕鱼的船只已经陆续出海了,留下的老幼残妇此时正在家中修补破网,晾晒鱼、虾、藻、海瓜子之类的水产,这么好的天气可不能错过。
突然一纵马蹄声由远至近传来,打破了村庄的宁静。村民们放下了手头活儿,伸头向村口看去。只见刚进村口半枯的榆树前,阵阵尘土飞扬,十几名精壮大汉骑着彪肥身健的烈马窜进了村子,径直向林家屋前奔去。
袅袅炊烟还未从铺盖整饬的毛草屋顶上散去。从屋里传出了一阵中年妇女凄厉的哭喊声。
“你们干什么,放开我采儿”
“娘”
一名三十多岁的妇女被两名从马上下来的大汉从屋里粗暴地扯了出来,一路托到了海边一株大树旁。妇女嘴里哭喊着,却无济于事,怎么也扭不过两名身强力壮的大汉,很快,绳子一绑,便把她倒挂吊在了枝桠下。
“母亲母亲”
接跟身后,从屋里跑出来一名十四五岁的少女。这名少女光着一双洁白的玉润小脚,身穿一件天青色裙子,跑出来时乌黑的长发向后飘起,露出线条柔美的白皙脖颈,两腮上挂着两颗晶莹的泪珠,在太阳下反射出晶莹的光茫,直向倒挂妇女的树下跑去。
其余从马上下来的精壮大汉手里都拿着兵刃,个个血气方刚。看到突然跑出来的少女,眼珠子都瞪得大大的,直勾勾的看着,眼睛里喷吐着欲烈的火焰。
“你们干什么,干什么,没见过女人?老子再说一遍,你们都给我听好了,少打这小娘们的主意,她可是我们今天抓的美人鱼,你们谁要敢动她,老子剁了他的手!”
大汉中,一个比其他人都高出半个头,脑后留着三咎小辫子,满脸堆肉脸上有一条长长刀疤的汉子冲着身边这些蠢蠢欲动的大汉吼叫道。他瞪直了怒眼,一扫众人,所有大汉都从少女远去的背影上收回了喷火的目光,吞咽起了口水。显然这名大汉是这里面的当家的,人称:黑爷。他是这一带出了名的绿林大盗,烧杀抢惊,无恶不做,他的这些手下们都知道他心狠手辣没有那个不怕的,此时听到他的吼叫,个个低了下头不敢造次。
黑爷向手下叮咛过后,扛起手中的银环大刀,迈着八字步,威风凛凛地朝着海边吊中年妇女的大树下走去。其余的大汉规规矩矩地跟在身后。
“黑爷,是这娘们嘛,我怎么看怎么不像啊?”一名虎背熊腰的大汉凑上前来,点头哈腰的向黑爷说道。别看他腰里插着两把狂战斧,斧前端呈椭圆型,斧刃极宽,在阳光下闪着明晃晃的白光,生得一副恶相,肌肉结虬,但在黑爷面前却温驯的猫一样,说话时也努力挤出笑容,以致一张肉脸上都叠上了褶子。
“啪”黑爷一巴掌抽在了说话的这名大汉脸上,这名大汉少说也有三百斤,却被黑爷这看似不经意的一巴掌,抽得连连后退了几步。
“妈的,肥杵,你这乌鸦嘴每次都坏老子的好事,滚一边去!”肥杵被抽得晕头转向,一擦眉头上的汗滴,点了点头灰溜溜地跟在人群里。
少女冲到倒挂妇女的树下,抱着她娘倒挂的身子,直是哭喊。不多时,村里的渔民三三两两都从自家门前赶来,足足有几十人围了个大圈子,指指点点叽叽喳喳说个不停,看到树下站着的两名大汉手里拿着兵刃,谁都不敢上前解救妇女。
“去去去,哭得老子心烦。要不是黑爷下令,老子早把你办了!”树下一名大汉,一推搡,就把柔弱的少女推在了地上。
少女娇弱伏地痛恸,哽咽抽嗒着。
“黑爷,不对啊,这人鱼怎么说也是灵妖,这小娘们模样到是出众,可身上也没什么不同的,我们是不是”又一名大汉凑上前来,刚要把话说完,突然想到肥杵刚才挨得那一巴掌,硬是把话咽到了肚子里。人鱼再怎么说也是妖,总该有一些与凡人不同的妖术之类的吧,可看到刚才轻意就被别人推倒在地,任谁也怀疑她到底是不是妖?
“应该错不了,据可靠消息,有人看到她在水上行走,除了人鱼,没有谁有这本事!就是传说一些幻化成人的兽妖都做不到。人鱼可是千年难遇的水中灵物,有多稀罕不用我多说,捉到肯定能卖大价钱。到时少不了你们的好处。不过这天上掉馅饼的好事,一下子就落在老子头上,还真不敢相信。”黑爷拍了拍自己的额头。“我这一上午眼皮老是跳个不停,心里不踏实。“你们去,点堆柴,弄些炭火来,铺在地上,水火相克,如果她真要是人鱼肯定不敢从炭火上走,到时候便知真假?”
“黑爷,这人也不敢”大汉没有把话说完,看到黑爷脸色一沉,便不敢再言。赶紧又招来四人,到附近农舍屋檐下抱来一大捆干柴,又从屋里取出豆油浇上,很快燃起了熊熊大火。火光直冲天际与头顶上火辣辣的太阳交相辉映,热气向四周宣泄,周围的人不自觉向后退去,不多时,一条几米长的炭火便铺在了地上。
“我再问你一遍,你到底是不是人鱼?”黑爷走近少女,脸上的刀疤看起来触目惊心,他用油汗油汗的脸凑向伏在地上的少女,笑眯眯地问道,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线。
“不说,不说我就杀了这个老娘们,当然,如果想救她,也可以,只要你从这个炭火上跑过去,只要你能跑过去,我就放了这个老娘们?”黑爷一指挂在树下的妇女,肉脸上堆满了笑容。
枯藤的枝丫下倒挂着的妇女,听到黑爷的话,想说什么,嘴巴被堵着说不出来,唔唔了半天,倒挂的身子像鱼一样,在空中拱来拱去,挣扎着。
黑红相兼,直窜着碧绿色火苗的炭火,释放出比太阳更毒辣的高温,让瞥过一眼的人心里都害怕起来,此时的炭火似乎比大汉手里泛着明光的刀还可怕。
“真是造孽,人哪能从炭火上跑,还不给活活烧死!”
“就是,这是哪来的杀千刀的恶盗,分明不叫人活!”
“哎,我说你们小声点,不要让他们听到了!”旁边义愤填膺的村民议论纷纷。几个拿着鱼叉的老翁,欲欲上前,都被身边的老婆子拉住了。这些大汉们手里拿的兵刃在太阳下反射的强烈的白光直晃着他们的眼睛。
少女缓缓抬起头,乌黑的秀发,因为泪水,两颊边都粘在了脸上,泪痕满面。
“娘”少女又悲戚地叫了一声,便哭起来,眼前模糊一片,扭头就向红黑相兼的炭火里冲去。
“哎呀,使不得”一个妇女看到少女的举动惊叫起来,所有村民看到少女冲向炭火,也都骇然色变,个个瞪大眼睛,屏住呼吸,只盯着少女雪白的玉润小脚,渐渐被火光吞噬。
“慢着”不知是谁喊道。但现在所有人都盯着少女的脚,根本没人理睬。
少女冲进炭火里,天青色裙子的下摆首先燃起来,火苗沿着裙衣向上窜。眨眼的功夫,少女已成了火人。海风增加了势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股焦臭味。终于没走几步,少女一个趔趄栽倒在炭火里。本来一张精致的脸,此时因为疼痛扭曲的变了模样。旁边一个老翁攥着鱼叉一把将她铲了出来。村民七手八脚扑灭了她身上的大火,乱混混拥成一团,再看少女,浑身焦黑,早已昏迷,是死是活暂且不知。
“黑爷,这妞不是人鱼!啧啧啧,真倔,果真往炭火里跳,烧成这样,现在可咋办?”黑爷身边一名大汉问道。
“妈的,”黑爷啐了一口唾沫,“今天真倒霉,本来看这妞长得还不赖,不是人鱼,买到镇上妓院,也能换顿酒钱,现在烧成这样哎,老子就说,今天眼皮子老跳个不停!”
“黑爷,那,那现在怎么办?”
“你是猪脑子,你说我们该怎么办?”黑爷伸起右手食指直戳着这名大汉脑袋,这名大汉吓得不停往后退。“杀了,全部都给我杀了,我们走!”黑爷恶狠狠说着,一抹额上汗水,就要离开,这时突然身后传来一个声音。
“想走,没那么容易!”一个少年从人群中走出来。黑爷转身顺着声音看去,只见此少年约莫十五六岁,相貌英俊的有些让人恍若天人。他从人群中走出来后,一脸愤怒之色地看着黑爷等人。此时少女身边也出现了一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人,给少女把脉,看似像名大夫。然后中年人面露喜色,恭敬地对少年说道:“公子,还有救!”少年并不回头,面色铁青冲黑爷等人道:“光天化日,朗朗乾坤,大乾国何时出了你们这群蟊贼,如此践踏天理,残害百姓,王法何在?”
“呦呦呦,”听到少年的话,所有的大汉都笑了起来。不等黑爷发话,腰里插着两把狂战斧的肥杵首先跳了出来,他挨了黑爷一巴掌本来心里就憋火,此时看到个软柿子自然要捏捏,略有嘲讽道:“小白脸,想英雄救美啊,那小娘们已经死了。你既然找死,你肥爷我就送你上西天,与那小娘们作伴!”
肥杵身子一跃,抽出腰里两把狂斧就向少年砍去。身后的其余大汉看好戏似的热火朝天地喊起来。
少年镇定自若,说了一个字:“杀!”
也不知从哪里倏然冒出几十名武士,都身穿青一色的粗衫,个个铁骨铮铮,两眼直冒精光,看得出来都是练武的好手。肥杵还未冲到少年前面,就被突然窜出的一名武士一剑取下首级。笑声嘎然而止。其他大汉眼见不对时,已被团团包围。不过他们也都不是吃素的,这几年跟黑爷,风里来雨里去,打打杀杀,什么场面没见过,操起手上的家伙就与这群武士撕杀起来。兵刃交戈声随之传出。
树下一人正要解救倒挂在树上的妇女。“嗖”的一声一把大刀从黑爷手中飞来,从妇女胸中穿入将她钉在了树上,妇女一口鲜血喷出,脑袋耷拉了下去。
“我要杀的人,没有人能救得活!”黑爷烦躁难捺道,对耳边的杀喊声,利刃相碰声却丝毫没放在心上。但他不知这次遇到了什么样的对手。一息不到,十几名大汉,全部身首异处。黑爷,此时才知道今天眼皮跳得有道理,双拳难敌四手,他的一把银环大刀很快便被四五名武士压制,合围下终于将他擒获。五花八绑地拉到了少年面前。
还未到少年面前,他就面如死灰地就跪在了地上,直向少年磕头求饶,完全没有了刚进村时的威风凛凛。少年头也不回,挥了挥手,武士便把他拉到了海涯旁处决。其余尸体很快也都被推到了海里,收拾的干干净净。
人群外,进村的路旁马上坐着两个人。一个中年人,一个少年。中年人威武轩昂,身上散发着一种贵气逼人的气质。少年长得与救人的少年有几分相像,却要成熟一些,可能是他的兄长。
“天儿,善良忠厚,不谙世事,容易感情用事,处理事情有时难免操之过急不能面面俱到,你是他兄长以后要多多提点提点他才是。”“儿臣知道了!”马上的青年答道。望了一眼中年人,嘴角上挂上了一丝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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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宫中夜宴
少女已不知睡了多久,朦胧中感觉有人在动自己,只觉得浑身焦痛、无力;听到有人说话,声音近在耳畔却又听不清楚在说什么。于是,努力想听清楚,这一努力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只见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床榻上;锦被华绒,头顶是乳白色的帷幔。
“醒了,醒了,她醒了。”
“嘘,轻点声不要打扰小姐休息!”两个丫鬟打扮的姑娘轻声道。
“呀!小姐你醒了。”一名丫鬟道。另一名丫鬟起身把床边银线白羽纱帐挂了起来,柔和的光线从雕花窗棂阁子里散落进来。
“这是哪里?”
“这是我们王爷府啊!”
“王爷”
“对呀,是我们家王爷救你回来的。”
“王爷我可以见王爷吗?”
“噢,王爷现在在太医院藏书阁里,他说,要想法子完全治好你身上的伤。等他回来,我告诉他你醒了,他一定会过来看你的。”
“谢谢你们,我叫林采儿,两位姐姐怎么称呼?”
“林采儿,嗯,这个名字真好听,我叫馨兰,‘我叫墨菊,’我们都是王爷的贴身丫鬟。”
“小姐,你是王爷带回来的客人,这是我们应该做的。王爷很随和的,裕王府上上下下的人都很喜欢王爷!在这里你就当在自己家里一样,安心养伤,千万不要客气。”
采儿心里一阵温暖,突然又想到之前那帮持刀大汉又犹如做了一场恶梦。现在自己动不了,不知道母亲怎么样了。
两名丫鬟见她刚醒过来,神色木纳,不易多说话便告退了。
接连两天,采儿一直忧心忡忡,夜不能眠。好在馨兰、墨菊这两丫头,自小生在宫中,心灵神慧,通晓人事,三人年龄又相仿,无话不谈,两天接触下来便已亲如姐妹,两人从旁开导,采儿的忧愁才消散了许多。她也从两人那了解道:裕王爷本是皇后所生,皇后生下王爷后便病逝。不过宫中却另有传言皇后是离宫出走了。皇上给王爷取名“谢天”,意思就是感谢上天赐给他儿子。五岁时封为“王爷”。是目前大乾国唯一一个封王的皇子,疼爱有佳,但也因此惹来了其他皇子的嫉妒。这王爷也极为奇特,皇上对他疼爱有佳,他却从小对治国平天下不感兴趣;做为推崇习武的国家的重要皇子却又极厌倦习武,反而对一些狐仙怪志,医师修道兴趣倍至,连太医院的太医们都对他的医术赞叹不已、自弗不如。
采儿见到这名传说中的怪异王爷,也是三天之后的事了。
那是一个晴朗的傍晚,彤红的晚霞透过窗棂格子撒在一张圆润光滑而又极英俊的脸上,宛如披着云彩一般映出夺目的俊美。采儿看着眼前的少年不由惊呆了,半响回过神来才感到自己失礼,“谢谢王爷的救命之恩,采儿,采儿无以为报!”
“洪涝过后黎民百姓流离失所,家破人亡。畦田荒芜,盘食颗粒无收。你是我们大乾国的子民,我们遇到决不会不管的。以后不要叫我王爷啦,叫我谢天就可以了!”谢天潇洒地说道。
“那怎么可以王爷,采儿有一事想问王爷,不知我母亲怎么样了?”一双水汪的大眼睛惹人怜爱地看着谢天,到让谢天心中一颤。他知道,这名叫采儿的少女,问得就是倒挂在树上的那名妇女。她现在这幅模样,不告诉她吧却又不妥。谢天嗫嚅道:“你母亲你母亲遭歹徒戕害,我已派人厚葬,歹徒也被我们剿杀!”
少女看见谢天迟疑,便已有不祥预感,听他这么说更确定了猜测,豆大的眼泪顺着白皙的脸颊簌簌抖落。杳想近几年来一直与母亲相依为命。现在母亲也不在了,这个世上只剩自己一个人孤苦伶仃此后十几天里不断落泪
这段时间里,边关战事愈加紧急,宫中也是大事连连。云蒙国同盟古夏国挥军大乾东南方;洛城十几万人一夜之间都被掏去了心脏。死状恐怖之极,惨不忍睹,至此人心惶惶,兵将势气低落,畏首畏尾。
这晚,谢天从太医院藏书阁回来,墨菊来说,皇上请王爷赴宴。谢天在墨菊的服侍下换了衣服便去。未走到中央宫便看到,数万盏在风中摇曳的宫灯已将半个皇都城照的辉煌。谢天快步走去。主宫此时蓬荜生辉,大臣满坐。各种乐器铮铮声不绝于耳;酒气熏天,叫喊声久久在黑夜上空回荡。舞色绝佳,裙裾飞扬。几十名穿着广袖窄腰几乎透明的白色丝裙、裙摆上满是淡粉色荷花的美貌宫娥穿梭在众大臣与皇子之间服侍,免不了被搂搂捏捏。不过有皇上在场,又在主宫也都不敢太过放肆。连年战争,各国皆人丁稀薄,为了鼓励生育,纷纷提倡男女欢合,女子也大胆开放起来,更助长了淫秽之事的蔓延,宫外大街小巷,大户人家、官宦富吏之间互赠美女小妾也都是稀松平常之事。大乾国前宰相尚国兴,更将男女交媾图画在了自家府相的墙壁上,供宾客观赏,每每还要有妙龄裸露女子服侍左右。不过早早死去。此时谢天看到这幅情景更加增长了厌恶的情绪。
走进正宫门,皇上看谢天现在才来脸色便有些不好,众皇子本来就不喜欢他,看见他装作没看见。大臣们看见皇上、皇子均不说话也不敢轻易搭言。谢天心中一冷,正要找个坐处。这时就听到一个雄厚的声音充斥了殿堂,“八弟,你可来晚了!”谢天一看可不正是三哥谢兴。谢兴自幼饱读诗书,雄韬武略带兵治国皆有一套,满朝大臣称赞不已。自兵乱以来,大乾西北大门连接北海天元大陆的几个国家长年骚扰,皇上派谢兴镇守西北要塞上石山一去五年。兄弟俩从小关系要好,已五年不见,再见时却都成了大人,不经儿时玩耍的情景涌上心头,寒暄长谈过后,便把酒言欢。
不多时,一大臣向皇上敬献美女。歌舞退下。大臣拍了两下手掌,众人带着盼望纷纷向门口张望,只见一个面容绝美的女子如披着空朦的月光一般,皎洁嫩白,如梦如幻、如雾如晨的款款走进来。都说女子是水做的,用在这个女子的身上最恰当不过。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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