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灰色之国-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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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里斯大气地说，如果是在平常，龙也一定很感激他，但是现在他却有种不好的预感。
他连忙把菜单拿过来看了看，还好，只有十余道菜，而且魔法菜单，只要用手划一下，它就会变成红色。
龙也松了口气。
“那个。”
“怎么啦？”
格里斯看着服务员扭扭捏捏的，不满地问。
“我们这里是先付钱再上菜。”
她低着头说。
先付钱？
估计这里发生过什么霸王餐事情吧。
龙也发现门口、厨房门口处有人悄悄地看过来，一时提高了警觉，是对格里斯的警觉。
“嘿！多大的事，孙子！给钱！”
格里斯看向龙也，龙也一愣，孙子？！
他正想破口大骂，但是想到如果暴露他的身份，自己很有可能被套上什么奇怪的罪名，于是也忍了。
“一共五百七十帝国币。”
龙也拿出钱包，他愣住了，心想钱包里面该不会一毛钱都没有吧？应该不会吧？
一边时刻注意着格里斯的动向，一边打开钱包，他松了口气，一张纸红色的一百元钞票出现在他的视野中，但是钱财不能露眼！他用身体挡住，抽出了六张一百元大钞。
“零钱上菜的时候找您。”
服务员小姐稍稍弯了一下腰，随后手里揣着钱与菜单快步向厨房走去。
龙也松了口气，瞄了一眼一直在坏笑的格里斯。
“哟，挺有钱的嘛，真不愧为贵族学校的学生。”
他说道，龙也觉得他说话太大声了，而且似乎有什么不好的企图。
“哪里哪里，要不是爷爷您给我钱，我恐怕连饭钱都没有，相比爷爷您身上有更多钱吧。”
龙也露出了冷笑。
格里斯脸上的笑容依旧不减。
“哈哈，放屁！老子身上一毛钱都没有。”
他突然大骂，真是个阴晴不定的死老头。
龙也不跟他吵架，时刻留意着周围，并将透明的气泡覆盖在周围，任何人突然靠近都会被龙也察觉。
过了好一阵子，菜一次全部上来了，不知用了什么神奇的魔法，一盘盘的菜竟然想火车一样，一节一节地往餐桌上飞，不到一会，十几道菜就出现在桌面上了。
“开吃！”
格里斯狼吞虎咽起来，他的吃相不能用难看来形容了，应该是狰狞。
像是饿了十天的饥汉。
但是这十几道菜的样子十分普通，颜色不鲜艳，闻起来也不怎么香，不过要是以格里斯那样的速度吃下去，恐怕五分钟就没了，根本不会与他客气，龙也挑了几个看起来比较好吃的肉吃了起来，不知是自己太饿还是怎么的，竟然有点好吃。
正当两人大吃的时候，一个小姑娘缓缓靠近。
一样是脏兮兮，像个小乞丐，那双水汪汪的眼睛显得可怜楚楚，看起来只有十三四岁。
她抽噎着鼻子，对龙也说道：“请救救我爸爸，他快要死了。”
龙也皱了皱眉，小女孩用手擦着泪水，似乎很伤心。
如果是真的，那她真的太可怜了。
“吃饭了吗？”
龙也问道，格里斯瞪了他一眼，但是没有说什么。
小女孩摇了摇头，龙也撤下一大块肉递给她，小女孩不假思索，接过来就咬了一口。
龙也冷声道：“你爸爸什么事都没有对吧。”
闻言，小女孩身体震了一下，她流出了泪水更多了。
“不是的，不是的，我实在是太饿了，求求您大发慈悲，救救我爸爸。”
小女孩跪下了。
额头贴地。
疑神疑鬼中的龙也皱起了眉头，他没有说话，看向格里斯，格里斯瞄了他一眼。
“随你便。”
格里斯回答。
龙也深吸一口气。
“走吧，带我去你爸爸那里。”
闻言，小女孩抬起了头，并且摇头道：“不不不，您只要给我点钱买药就好了，那种脏地方大人还是不要去了。”
“带我去。”
龙也用低沉的声音说道，他知道这样很有效果。
小女孩低下了头，因为龙也的眼神很恐怖，她不敢说什么。
“那好，请跟我来。”
龙也回头看了一眼格里斯。
“我不去，要去自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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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也耸了耸肩，跟着小女孩出了酒店。
再次来到脏乱的街道，小女孩带着他进入了一个无处不散发着臭味的小巷中，沿着阴暗的小巷左转右拐，龙也感到不妙。
“喂，还要走多远？”
突然的一声吓到了小女孩。
她似乎害怕着什么，用颤抖的手指着前方说：“前面就是。”
那是一个普通甚至有点破的房屋，并不是龙也想象的茅草屋一样，而是像是西方那种小小尖顶屋子。
靠近屋子的时候，听觉超越常人的龙也听到了女人的呻吟声，还有男人粗鲁的辱骂声。
他停住了脚步。
“你骗了我！”
龙也握紧了拳头。
小女孩恐慌地回头，一边摇头一边往后退。
“对不起！”
她快步地跑开了，推进木门，进入屋内，里面男子的谩骂声传来，还有小女孩被打的声音，不到一会，里面走出了一个衣衫不整的男子，男子一脸横肉，啤酒肚，一身恶臭。
“哟！你就是我女儿带回来的好心人？”
他露出了黄色的牙齿，手中拿着铁棍，敲了敲一个破锅。
此时，声音引来了不少坏东西。
“那麻烦你给我点钱治疗治疗了。”
“什么嘛，又带了一条啊。”
此时，周围的房子中走出了许多光着膀子的人，他们都拿着武器，以一个包围圈的形式围住龙也。
龙也深吸了一口气。
他的内心久久无法平静。
他紧握了拳头。
“乖乖把钱交出来，不然，嘿嘿，就让我们帮你。”
小女孩的爸爸靠近龙也，并在龙也的眼前摇了摇手中的铁棍。
龙也拿出了钱包，所有人的目光集中到那个鼓鼓的钱包中。
“嘿嘿，这样就对了。”
他伸出手，想要抢走龙也的钱包。
忽然，龙也将它扔到高空。
“喂你？”
所有人被这一举动吓到，都抬起头。
这时，龙也一个箭步冲向前，一拳击打对方下巴，将他打得飞起来，直接翻起白眼。
我能赢！
龙也咬住牙，双手握拳。
“打死他！让他吃点苦头！”
他们一拥而上，突然发现自己的脚被什么粘住无法动弹，低头却什么都看不到。
此时龙也一拳一脚，三下五除二将所有人打倒在地。
强化后的身体，一拳可不是闹着玩的，普通人只要三成力就倒地不起，五成力打在要害就会直接死亡。
所以对付这些普通人，就像是闹着玩一样。
这时，门中走出了一个女人，大概三四十岁，穿着有点脏的连衣裙。她瞪大着眼，双手颤抖着。
“老天开眼！让这群混蛋受了惩罚！”
女人靠近了，她露出了可悲的笑容，狠狠地踹了一脚躺在地上已经失去意识的人，并且骂道：“这群人欺负我们，侮辱我们，今天终于招报应了！活该！活该！活该！”
她狠踹着，十分用力，男子的脸都已经变形了，龙也怕她会把他踢死，也看她怪可怜的，也许母女俩都是被逼迫的。
于是上前抓住了她的手臂。
“再踢可能会死，没事了，他们不会欺负你了，今后你。”
龙也话还没说完，女人扑到了他的怀中，龙也瞪大了双眼，死死地盯着女人的头。
噗！！
一击上勾拳，龙也一拳把她大飞，她口吐血沫。
“妈！”
屋内一直暗中观察的小女孩跑了出来，爬倒在女人的身旁。
龙也捂着肚子，肚子上插了把沾满血的匕首。
“可恶！！！！！！！！”
龙也怒吼，双眼充满了血丝。
他从未感受到如此愤怒。
“可恶！！！！”
他明明真心想帮她。
但是却。
“可恶！！！”
龙也的拳头紧握着，他缓缓走向小女孩，小女孩看到龙也的样子，吓得无法动弹。
龙也紧要着牙，他拔出了刀，并用气泡止住了血。
如果没有喝下龙血，如果没有气泡，那么他一定被贯穿了肚子。
“为什么要这么做？”
龙也露出前所未有的恐怖脸色。
“不要。”
女孩低声祈求，并跪倒在地。
女人抽搐着，她看向龙也。
“我别无选择，为了活下去。”
此时，龙也身后一个男子清醒了过来，看到这个情况后，他偷偷靠近，拿着刀，正当他举起刀的时候，龙也突然转身，猛地打出一拳。
十成力！
男子看着自己的手飞了出去，红色的鲜血狂飙。
龙也已经无法控制力道了。
“啊啊啊！！！！”
男子握着伤口在地上挣扎。
女孩露出了恐惧的表情，她的嘴巴在颤抖。
“恶，恶，恶魔！”
嘁！
龙也咬住了嘴唇，捂着肚子转身离去。
黑暗的转角处，地中海的老人正等着他。
“如何，做好人的感觉。”
他嘲讽道。
龙也撇了他一眼，与其擦肩而过。
格里斯摇了摇头，也转身离去。
………………………………
第五十一章 回归学院
夜晚，熊熊燃烧的火堆格外显眼，围坐在一旁的龙也和格里斯正看着火堆发呆。格里斯捡起一根木材，扔到火堆中，火堆中爆出一声爆破声，火星飞溅。
“我让你失望了吗。”
龙也盯着火焰，火焰映在他漆黑的眼瞳中。
“算是吧，你应该杀了他们。”
格里斯淡淡地说出了恐怖的话，他看向龙也。
“你太天真了，你永远猜不透人的皮囊下装了什么。”格里斯的眼睛在闪烁，“别想着自己能猜透一个人。”
龙也摸了摸肚子，最后的一瓶药已经耗尽了，伤口也恢复了，但是留下了一个疤，每当他见到这个疤，他就会想起那个女人的双眼。
那一刻，他真的不知如何是好，他不知道该做什么，他不知道做什么才是对的，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那样做。
“那我错了吗？”
龙也低头，声音有点颤抖。
格里斯摇了摇头，他叹了口气，他把那把恶心的剑拿了出来，用布擦了擦。
“我活了七十多年，也没搞清楚什么是对什么是错，我只知道人就活一次，不能两次，三次，只要你觉得不会留下遗憾，那就是对的。”格里斯用手抚摸了一下那无数小孔的剑身。
“可惜当我意识到的时候，已经留下太多遗憾了。”
他笑了笑，笑容中有点悲凉，龙也不知道他过去发生了什么事，问他也得不到答复。
“是因为杀了人吗？”
龙也试探性地问了问，这点对他来说一直是敏感点。
格里斯摇了摇头。
“的确我杀了很多人，但我不曾后悔。”
龙也咽了一下唾液。
“为什么？”
他想起电视上演的，杀人狂魔似乎都会有心理疾病，会听到地狱的呐喊声，最后要么疯掉，要么自寻死路地让主角杀掉。
格里斯呵呵一笑。
“不知道，大概是因为我心中依旧坚持着自己的正义吧。”
闻言，龙也噗嗤一笑。
“那是什么东西啊，正义。”
格里斯跟着笑了起来。
欢笑声，火燃烧的噼里啪啦声，加上稀疏的虫鸣声，让龙也感到莫名的感触。
“你打算怎么做？还要回去吗？”
格里斯收起了剑。
龙也点了点头，一个月的时间快要结束了，是时候回学院了。
“你可以跟我走，帝国的水很深，很黑。”
龙也舔了舔干燥的嘴唇，点了点头，知道格里斯在担心自己。
“但是我的人情还未还清。”
龙也抬起了头，看向格里斯。
“正如你说的，不留下遗憾，坚持心中的正义。”
格里斯愣了一秒，转头看着火焰，一言不发，脸上依旧挂着笑容。
“那么，是时候道别了呢。”
他嘿地一声站了起来。
“道别？”龙也说，“为什么？难道你回去吗？”
格里斯把剑藏在背后。
“我的身份快要暴露了，回去不是一个明智的选择。放心吧，只要你不死，总会再见的。”
龙也皱了皱眉。
“你还没告诉我那龙血的副作用！”
“别死就行了！”
格里斯逐渐走远，他伸了伸手，作出告别的手势。
龙也叹了口气，他知道这次格里斯是真的离开了，没有挽留他，只是注视着，直至看不到他。
龙也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应该跟他离开，抛弃那些一直缠绕在心里的问题。
他又叹了口气，叹气已经成了他的标识符，他躺在地上，看着天空。
今天的新月，犹如镰刀一样，不过依旧耀眼。
略微古旧的城堡，透露出浓浓的欧洲风格，里面的异形雕像饰品摆放得恰得好处，给这座城堡添加了一丝神秘感。
龙也回来了，姆利亚的大门，依旧紧紧关闭着，门卫是一个重来没有笑过的老人，他用着像看罪犯一样的眼神扫了龙也一眼，随后冷冷说了一句进去吧。
龙也没有多在意他，进入了那熟悉的校园内。
第一个遇到的，是他熟悉的人。
一头黑发，有点像自闭少年，但是撩起他的头发你会发现是个俊俏的男子，他就是龙也屈指可数的朋友之一，沃克。
“沃克！”
“龙也？！你回来啦？你究竟去哪了？”
两人击了一下拳头。
“我特训去了。”
龙也露出了微笑，有一个可以说话的朋友真是太好了。细细地想了想，当初自己想要讨好所有人，真是太蠢了。
“看来效果不错，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变强了许多呢。”
沃克露出了只有龙也才见过的笑容，在校园中只有龙也跟他聊天他才会露出这种笑容。
“是啊，你也壮了不少嘛，听说你跟休老师学习去了。”
沃克点了点头，他抬了抬手，黑色的魔力像黑色的蛇一般灵活地在他手腕上环绕。
“恩，多亏了他，我的能力有了不错的提升。”
不管看多少次都会觉得神奇，黑色的，能摸到，而且十分坚硬，但是又像水一样千变万化。
“对了，他们回来了吗？”
龙也脑中浮现出一个人，不知道自己擅自打破契约，她会怎么想。
“回来了几个。”
龙也点了点头。
“伊丽丝回来了吗。”
沃克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因为以前从未听过龙也提起她。
“没有，不过伊莲娜亚瑟回来了，你小心点，她的样子看上去有点怪。”
“她一直很奇怪。”
龙也笑着说。
沃克也跟着笑了笑。
忽然，龙也回过头，因为他察觉有人正刻意偷偷靠近。
正当他看到身后的人时，他瞪大了双眼。
黑色的领带，黑色的西装，苍白的皮肤。
爱德华老师！
龙也和沃克都被吓到了，突然出现的人竟然是爱德华老师。
龙也不敢相信自己的双眼，明明见到他倒在了血泊当中，并且没有了心跳，不，连心脏都被刺穿了。
“老师？您没事？究竟发生了什么事？不过您么事真是太好！”
龙也靠近他，但是心里害怕一碰到他就会消失掉。
不过有点违和感，为什么他嘴角在抽动？像是强忍着笑一样。
难道说那是爱德华老师开的笑话？
龙也露出了微笑。
他猛地扑向爱德华老师，脸贴在他的胸膛，感受他的心跳。
心跳
为什么，心跳声这么大？
而且，这胸肌有点，大。
“大，大。”
“大？”
龙也感到奇怪，爱德华老师有这么矮吗？
“大流氓！”
突然，龙也被猛地推开，当他看到自己抱着的人时，他惊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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脸红耳赤的伊莲娜穿着奢华的衣服站在他前面。
不是爱德华老师。
龙也用了一秒钟理解了事情的经过。
“你做什么啊变态！竟竟敢！死罪！绝对是死罪！”
伊莲娜别过视线骂道。
龙也没有说话，他只觉得眼角有点湿润。
是吗，原来如此。
爱德华老师已经不可能回来了吗？
“喂？你在哭？”
看着眼睛泛着泪光的龙也，伊莲娜似乎察觉到事情的异常。
龙也摇了摇头，没有说一句话，转身离去了。不管伊莲娜怎么叫喊，他头也不回地往宿舍走去。
“那家伙！竟然无视我！占了便宜就跑！哼！喂，你，给我说下发生了什么事。”
伊莲娜双手叉腰，不可一世地对沃克说。
沃克拉长了脸，他皱了皱眉。
“爱德华老师死了。”
闻言，伊莲娜终于意识到自己犯了多大的错误。
她心里很清楚，龙也是多么敬佩那位老师。
………………………………
第五十二章 暗中调查
下午的时候，所有学生都来齐了，在宿舍的龙也接到了通知，便去了教室集中。
伊丽丝回来了，她穿着便衣坐在第一排，龙也坐在沃克的身旁，此时上课的老师是摩尔。
“经过一个月的特训，各位的实力都有了很不错的提升，在此老师我先恭喜你们了。”摩尔揉了揉手，他的目光扫遍整个教室，“很好！你们的眼神，看来你们准备好迎接接下来的任务了。虽然这很仓促，但是我们必须尽快启程，明天我们将去莱登堡，帮助军队剿灭敌人，这是学院第一个任务，也是这个学期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任务，请您们做好准备。有什么疑问的可以提。”
摩尔像个军人一样，腰杆子一直挺得笔直。
“枫月同学请说。”
默默举起手的枫月轻咳一声。
“请问我们的任务是在前线与敌人战斗还是作为后勤或支援部队？”
“具体的任务内容要到那边才知道，不过因为人手的不足，所以你们很有可能要上前线，希望我教你们的东西还能记住。”
枫月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
“也就是杀光敌人就行了吧。”
双手交叉置于胸前的冷叶冷冷地说出了恐怖的话。顿时教室内所有人都看了他一眼，冷叶并不在乎他们的眼光，只是露出了自信且傲慢的笑容。
“也可以这么说，不过莽夫之勇在战场上可发挥不了什么作用，希望你到时候能够听指挥。”
冷叶嘁了一声，转过头去，看向窗外。
战场吗？
龙也回想起初初来到这个世界时的事情，那就是战场，炮火轰鸣，满地尸体，杀戮不断，那简直是地狱。
那时候，自己连挥剑的力气都没有，所以只能做战场上的老鼠，亡命奔逃，但是现在的自己能做到什么事情呢？
战场。
即使变强了，他也不想回去。
但是他必须得去。
为了不留下遗憾。
课堂结束后，龙也与沃克闲聊了一下就回去了，因为要收拾行李，但是龙也的行李极其简陋，只用半个小时就能全部收好。
于是他去了亚兰的办公室。
亚兰的办公室十分气派，完全不亚于校长的办公室，她究竟为何有这种权力呢？龙也感到好奇，别人叫她大小姐或者天才魔女，或许她的实力很强吧。
“进来吧。”
龙也还未敲门，门就自己打开了。
里面亚兰穿着红色的绒毛外套，打着哈欠问。
“什么风把你刮来了？”
她看了龙也一眼，渐渐地眼神变得犀利。
这小子，气息与之前完全不同了，这一个月里他究竟做了什么？
“我想知道你救我的目的。”
龙也背后的门自己关上了，亚兰没有想到他会突然来问这个问题，她笑了笑。
不得不承认，她笑的时候很漂亮，十分漂亮，龙也不敢直视。
“连客套话都不说？我可是你的熟人啊。”窗户是敞开的，冷风吹进来，她的那黄金般的秀发在飞舞。
“你知道我阴之力很强大，这一切都是你策划好的，我说的没错吧。”龙也的脸上没有浮现出任何表情。
亚兰看向他，那双宝石般的双瞳，仿佛能把人看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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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我当时骗了你，就是为了让我的妹妹获得你的力量。”
她承认了。
龙也的额头有汗珠。
“那么，救命之恩就一笔勾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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