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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霸道-第3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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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鸠愣了一下,他们以前也乔装来过东边,这边的女子就是开放的很,为了和当地人搞好关系,作为外形最受东地女子欢迎的银鸠有时候免不了要牺牲色相,这种事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没想到这次秦时这么大反应?
不过当他看到温婉那张怒气冲冲,想替他打抱不平的小脸时就明白了。
只要稍稍跟温婉有关,秦时就会方寸大乱。
银鸠挣脱了老板娘的手,点点头,就往外走。
老板娘还以为是两个男子为她吃醋,立马给秦时抛了个媚眼儿,不过眼神在秦时和银鸠两个身上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果断的追着银鸠跑了出去。
秦时被嫌弃了!
温婉愣了好几秒,没忍住,爆笑出声。
秦时呀,秦时,你竟然也有被人嫌弃的一天?!
秦时额上青筋跳了跳,一把抱起温婉,就噔噔噔的进了屋。
将温婉扔在床上,温婉还笑个不停。
“就这么好笑?”秦时寒声问道。
“好笑呀!”温婉笑到不能自己,在床上直打滚儿,“说说你现在什么感想呀?被自己的护卫比下去了?想棒打鸳鸯,结果管的住护卫,管不住人家老板娘呀,哈哈哈!”
“什么鸳鸯?胡说八道!”秦时被气的已经不知道该怎么发脾气了。
温婉自是不怕他的,“野鸳鸯呗,人家现在以天为盖地为庐,正尽兴呢!”
“你一个女孩子怎么能说这些话?说这些话你也不知羞?”秦时低声吼道。
明白秦时真动了气,温婉也不敢再火上浇油,只能以理服人:“他们做都不觉得羞,我说又有何可害羞的?再说我现在是个少爷,有什么话不能说?你可别把在旁人身上受的气撒在我身上!”
秦时无话可说,坐在床边生闷气。
其实客观来说,秦时的身材也很不错,不过毕竟年龄还身高和银鸠差距就大了些。
而且建安时兴魏晋风骨,男子多以柔弱为美,像秦时这种长相美艳,脱衣有肉,穿衣显瘦的更受欢迎。
一直被追捧长大的孩子,突然受到冷遇,过不去这坎也是可以理解的,细想想还挺可怜。
自认为读懂了秦时内心的温婉决定安慰安慰他,“你有你的优势,他有他的优势,别那么一副小家子气的模样,至少回了建安,银鸠肯定抢不了你的风头。”
“呵,”秦时冷笑,“我有什么优势?追着你跑了那么久你不还是对我冷冷淡淡的!”
耶?怎么又转到他们俩身上了?
温婉眨巴眨巴眼睛,直接下逐客令:“得,我不说话了,您了爱咋滴咋滴吧,现在赶紧出去,让我的小书童过来给我收拾屋子!”
………………………………
第115章 憨勇神秘常公子
秦时怏怏的去把萱舞叫了过来,虽然他很想赖在这不走,可惜他不会收拾屋子,并没有留下的理由。
萱舞一进来就开始倒苦水:“少爷,您怎么能同意住在这里呀!”
“这里怎么了?”温婉不解,她觉得挺好的呀。
“您看那个老板娘,说话阴阳怪气的,还什么都敢干,就当众不要脸!”萱舞使劲抖了抖被子,一脸的嫌弃。
温婉被呛的咳嗽了两声,“得了,得了,那被子又没招你,再抖都该散了。”
“少爷!”萱舞跺了跺脚,“您总是这样,什么都不在意。”
温婉推开窗户过空气,“怎么在意?出门在外不都是这样,有一个词叫入乡随俗,你总该听过吧。每个地区之所以能形成它的特色都是有原因的,如果你能摒弃偏见,也许就会发现这里的美。”
啪啪啪!窗外响起鼓掌声。
“这位小公子说的好!”一红衣男子从窗口飘然而进。
温婉明明被吓了一跳,还勉强保持着面无表情,“兄台是不是走错地儿了?”
“哈哈哈,没走错,没走错,我就住在你楼下,恰巧听闻小少爷的高见,心下有偶遇知己的兴奋,所以就上来聊两句,”红衣男子整了整衣冠,摆了个自认为风流的姿态,“鄙姓常,单名一个窦字,不知小少爷怎么称呼?”
“常?”温婉一愣,试探的问,“常将军和您?”
常窦笑嘻嘻的摆手,“常将军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保护神,我们都敬重的很,可惜我虽也姓常关系却远着呐。”
常家能在东边发展起来并非一夕之功,那是几代人努力的结果。
在这里遇到几个姓常的还真不一定就和常将军有什么关系。
不过,不包括眼前这个骚包的男人。
因为他长的和常将军太像了!
除了肤色和年龄,其他简直就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而且据温婉所知,常将军的夫人就姓窦,是闽南阀门世家,窦家和她那个做闽南提督的姑父的关系十分不错。
“在下任兴,建安人士,此次是上岭南寻父的。”这个理由是温婉的官方解释,几乎没有破绽。
前世在建安生活了七八年,她说的一口好官话,就是建安的老土著也听不出任何延陵的口音。
常窦果然没有怀疑,只表现出了对这个名字的好奇,“任性?”
“高兴的兴,家父希望我能开开心心无忧无虑的生活。”温婉解释道。
“好名字呀!好名字,令尊对你寄予厚望呀!”常窦好像找到了知音一般,“令尊是个洒脱的趣人,若是有机会真想和他把酒言欢。”
呵呵,温婉干笑两声,倒是觉得常窦才是个趣人。
因为一个名字的理由,初次见面就约人家父亲喝酒?真是闻所未闻。
“令尊在岭南为官还是经商?”常窦好像还真对她的“父亲”感了兴趣,刨根问底的。
温婉觉得有点难办,如果常窦真是她想的那个身份,为官还是经商都瞒不过他。
只要她说出个名字来,常窦就能把他祖宗十八代翻查出来。
“家父并未留下详细的音信,如若这次我寻到一定会给他带个话,就说有一红衣帅哥与他神交已久,对他的看法十分认同,想与他把酒言欢。”
“好的,好的,那就有劳小少爷了,”常窦很开心,不过转念一想又不太对,“令尊失踪了?”
你才听出来呀!温婉心里吐槽这货的智商,面上带笑的回道,“正是因为音信全无,我才千里迢迢的赶过去看看。”
“这样啊,不如你说的详细些,我帮你找找?”常窦很热心。
“不敢劳烦常兄,此处距离岭南还远,小弟慢慢找过去就是了。”
“那好吧,这块玉佩你拿着,有需要就去常家米铺寻我,给他们留个口信,我随后就能到。”常窦把腰间玉佩拽下来随手掖给温婉。
温婉握着玉佩有些牙疼。
常家米铺,有点常识的人都知道那是常将军名下的产业。而手里这块玉佩,入手温润,晶莹剔透,和秦时那块不相上下,一看就知道是代表了身份的信物。
这家伙就随手送人了?
通过他的言行温婉倒真的和一个身份对上了号。
据说常家有一个痴呆的小公子,曾被送去避世学艺,等闲不出来见人。
常家把这孩子藏的也严实,几乎没露出过口风。温婉之所以知道,还是因为前世常家军沦陷,常将军生死一线,这个小公子跳出来要救父,在蛮夷的包围圈里单枪匹马杀了个三天三夜,愣是给常将军杀出一条血路出来。
可惜,常将军是救出来了,这位小公子却力竭身亡。
逃难途中,五湖四海的人都会聚到一起,没有生死威胁时大家也会八卦一下。
常家小公子独闯敌营舍身救父的故事最受大家欢迎。
一个年轻又有才华的少年人,刚刚崭露头角就淹没在历史的长河中,实在让人唏嘘不已。
而关于这位公子到底是真痴还是假痴,也是大家逃亡途中最爱议论的一项谈资。
如今看来,这位小公子应该是真痴假呆!
温婉感慨完竟然偶遇到一位传说中的人物,突然想起一事。
常窦一直都避世学武且武艺高强,能在蛮夷军中斗勇,他究竟是在哪里学的呢?
按照温玉的说法,天山可不就是在常家的属地范围里嘛!
常家是不是可以近水楼台呢?
温婉越想越激动,忍不住拉住常窦的衣袖,“常大哥,您刚刚翻窗而入的功夫真是太帅了,能不能教小弟两手呀?”
常窦被一个男孩拉了衣袖,先是觉得有点怪,然后又感受到来自温婉真诚的崇拜和期盼,立马觉得保护欲倍增。
“好呀,我可以教给你口诀,不过轻功不是一天两天能学会的,你还需要勤加练习才能成。”
温婉没想到他这么好说话,温季教她们功夫的时候还藏着掖着呢,门派功夫最忌讳外露。
“这个,小弟真是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了,虽然咱们刚刚认识,可我怎么就觉得跟您特别投缘呢?好像从前世就对您钦慕已久呀!”温婉嘴甜的功力是公认的厉害,哄一个并不怎么聪明的傻小子真是不要太简单。
不过她也没说假话,她是真的从前世就对常家这个憨勇神秘的小公子好奇钦慕的很。
………………………………
第116章 捉奸在…地
常窦被温婉的话感动到,当下表示要拜把子认义弟。
萱舞十分震惊的站在床边看着自家小姐和这个破窗而入的梁上君子相谈甚欢到结义的地步,脑筋有点不够用。
什么情况?
为何出了温家,小姐做的每一件事她都看不明白了呢?
有陌生人闯进来,难道不应该第一时间呼救才对吗?
怎么就攀谈的如此相见恨晚了?
她是要提醒一下小姐,还是继续假装个床柱子接着站着?
常窦要结义,温婉不置可否。
她就喜欢心思单纯,性格阳光的人,哪怕他的单纯是因为智商而引起的单蠢。
立刻拿起茶壶倒了两杯清茶,“常大哥,小弟这里简陋,没有薄酒,咱们只能以茶代酒了。”
“心意最重要!”常窦也不是在意虚礼的人,“可惜令尊不在这,不然咱们三人结拜不是更好?”
温婉手抖了抖,差点没把茶杯扔出去。
尼玛,传言诚不欺我,这常窦的思维果然不是一般人能理解的。
她爹都是爹了,为何还要结拜?!
常窦和温婉一人一杯茶对着窗外跪下,正要念些不求同年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日死之类的话。
“你们在干嘛?”秦时站在门外神情震惊。
他才刚离开不过小半个时辰,温婉就找了一个陌生的男子同跪在地上拜天地吗?
常家的属地民风开放他是知道的,可他却不知道温婉竟然这么快就入乡随俗了?
温婉也没想到秦时能脑补这么多,只是看他脸色不好就主动的解释了一下,“我认识了个义兄,正准备结拜呢。”
常窦跟着自来熟的笑了笑,“我与义弟相见恨晚,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结拜了。”
原来是结拜秦时松了一口气,不过,“你俩什么时候认识的?我怎么不知道?”
“刚认识的。”常窦老实的回答了这个问题。
“刚?”秦时一口气没咽下去差点呛着,他可一直守在外面,有人进来不可能不知道。
温婉解释道:“义兄住我楼下,我们隔窗而聊,觉得很是投机。”
秦时:“”
温婉眼珠转了转,就又倒了一杯茶递给秦时,“要不咱仨结拜吧?”
秦时瞪着她,不肯接茶杯。
常窦也端着杯走过来,“我平时孤单的很,难得有人看得起我,都听义弟的。”
秦时不说话,只盯着温婉看,那眼神犀利的,连脑子不灵光的常窦都看出不对来了。
“哎呀,你倒是说句话呀!”温婉把茶杯又往前送了送,“都是行走天地间的豪爽男子,行不行的给个痛快话!”
秦时都快憋出内伤了,你又不是真男人,谈什么豪爽不豪爽?
“我不随便与人结拜,”秦时生硬的挤出一句话。
温婉翻了个白眼儿,“我也”
“不过,”秦时又把话抢了过去,“如果他能让我认可,就与你们一同疯狂一次又如何?”
啥?温婉一愣,呦,秦时这是同意结拜了?
常窦也听懂了,兴奋将杯子放在桌上,搓了搓手,“可我就两大优点,一是长相英俊,二是功夫好,你想选哪个比?”
秦时:“”尼玛,哪来的智障逗比?敢跟他比美貌和武艺?!
温婉也被震惊了,难怪常将军不肯放他出来,这货思想有毒呀!
客观来说常窦长的挺不错,皮肤瓷白细腻,鼻梁高挺,狭长的眼睛眼梢微微上挑,明明是典型的易惹桃花面相,却因着清亮的眼神,让人多了些亲近之意。
可他的不错只针对普通人,和秦时这种长相犯规的妖孽比起来就不够看了。
不过,男子汉大丈夫为何要在意长相?
“当然是比武艺了,你俩年纪相当,就由武定长幼吧!”温婉赶紧决定下来,她实在怕常窦再说出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话来,回头真把秦时惹急了就不好办了。
“那就有点欺负人了,我的武艺要比相貌还强上那么一点。”常窦有些不好意思的冲秦时笑了笑。
温婉脸上的笑容都有点挂不住了,即便他有可能是天山门徒,即便前世曾仰慕过他,可现在怎么突然有点不想跟他结义了呢?
只是拜个把兄弟,应该不会被拉低智商吧?
秦时更直接点,愣哼一声就出了门。
温婉拉着常窦叮嘱,“你手底下可得有点分寸,打输了他不认可你,打伤了他他还会记恨你。”
常窦摸了摸头,“这么复杂?要不还是比样貌吧?”
温婉顿了顿,实在不明白这孩子哪来的自信,非要和秦时比样貌?
“男子汉大丈夫一言既出驷马难追的,你俩都定好了比武,哪里能因为复杂就随便更改的?说出去不让他瞧不起你!”
“你说的也是,”常窦点点头,神情欣喜中带着些遗憾,“我发现你虽然年纪可是说的话我都爱听,看来真是令尊教导有方。”
温婉呵呵的点着头,闹不明白常窦为何就对她那个虚拟的老爹念念不忘。
“你呀,一会一定要掌握好分寸,险胜是最好的了。”在温婉的心里,常窦的功夫应该要比秦时高些。
一则常窦的师门非凡,再则前世常窦的战绩也非常人可比。
秦时虽有忠勇将军之称,可毕竟没有过单枪匹马的时候,还是坐镇军中运筹帷幄的时候更多些。
常窦很听话,一直念叨着险胜,生怕自己忘了似的。
东北的人民好狠斗勇,常将军不仅不治理,反而十分提倡。
各地都设有演武台,随时可以交押金来场生死大战。演武台下边还有很多赌摊,观看的途中押上两手,既给自己支持的人加油,运气好还能挣点零花钱。
福满楼旁边就有这么一个地方。
秦时轻车熟路在前面走,温婉想了想还是叫上了银鸠和汪旺。
叫银鸠时老板娘还腻乎在他身边,听说有人要去比武,兴奋的表示一定要去捧场。
于是温婉,常窦,汪旺,银鸠还有一个酒楼老板娘就一起出发了。
“哎呀,怎么办,两个都是我酒楼里的贵客,我到底支持哪个好呢?”老板娘站在赌摊前纠结。
………………………………
第117章 谁更厉害
“押我家公子!”银鸠连想都不用想就扔过去十定金子。
震的人家摊桌都震了震。
摊主两眼放光,“好嘞,一比二的赔率,爷您拿好债条。”
“我也押时公子。”嘭!又是十定金子扔在桌上,老板娘冲银鸠讨好的笑了笑。
为了搞到银鸠,这女人也是下了血本,温婉啧啧叹道。
摊主的小眼睛兴奋的都放光了,“财神爷哟,您肯定赢的,来您了,拿好您的债条,一比一的赔率。”
“咦?都押同一个人,怎么赔率还有变化?”温婉好奇的问道。
“哈哈,这位小公子有所不知,我们的赔率都是时时变化的,本来这两位公子的差距就不大,再有这两位金主出手阔绰,所以这赔率才拉不开呀。”摊主好脾气的解释道。
“这样呀,那我押谁都挣的不多咯?”
“可以这么说,不过咱这小本生意就图个乐呵呗,您要是想挣大钱呀得往前走,那红顶楼里有专赌大的,都是常在咱这打擂的好手,跟他们比拼这赌资差距才大,不过呀,您也得掌眼,赢的大输的自然也大。”
温婉眯着眼翘起脚看了看那个红顶楼,“他们那是有专门以打擂为生的人吧?挑战赢了能挣钱吗?”
“嘿,这位少爷慧眼!”摊主立马竖起大拇指,“小少爷,您不押点?”
温婉摆摆手,拉不开赔率的赌场有什么好押的!要押就押大的。
秦时和银鸠两人签了生死状,按了手印就上了台。
温婉几人站在台下最好的位置观战。
因为温婉没押钱,汪旺这个做人属下的也不敢乱押,但心里还是痒痒的。
国公府的小公子,没听说过武艺怎么呀,最出名的就是他俊美的外表和绝世良驹了。
怎么不比赛吗?
“少爷,您说他俩谁能赢呀?”
温婉还没回话,银鸠已经傲然回道:“当然是我家公子了!”
那可不一定。温婉心里呵呵两声,倒是没直接反驳银鸠。一切还是以事实说话。
台上两人都没什么花哨的架势,直接拳拳到肉就开了打。
台下一片片的叫好声!
温婉不大看的懂。温季教给她的都是分解的招式,她练来练去也就是个强身建体的效果,和温玉教她的软体操没啥区别。
她看不懂这种身体直接冲突的比武谁更占了上风,只是本能的觉得秦时可以和常窦对打这么久,也挺厉害的。
“少爷,少爷,秦时公子太厉害了!难怪能驯服那样的马!”汪旺在一旁兴奋的差点喊漏了嘴。
“谁占上风了?”温婉不解的问,她咋啥都没看出来?
汪旺眼不离擂台,“不分胜负呀!太精彩了!”
温婉无语,不分胜负,你怎么就夸秦时厉害了?
“哎呀,这个常公子是真厉害呀,招式朴实,细看又没有半点破绽,时公子在面对这样的高手还能不落下风,可不就是也厉害嘛!”
说的也有道理呀。
常窦的厉害温婉是早知道的,放眼整个大明朝也就常窦一个真汉子敢和蛮夷拼肉搏,并且还真拼赢了。
他死后,就连他的对手都降旗致哀,并将他的尸首厚葬在八角山。
常窦下葬时整个蛮夷军悲恸大哭,一个能得对手如此敬重的男人,谁还能望其项背?
秦时却能和他战成平手,温婉忽然觉得她真的是很不了解秦时的。
无论是性格还是他的能力。
“和公子对手的这个人不错。”银鸠客观的评价,这个不错仅是在描述他的武艺。
老板娘无骨蛇般的腰肢缠在银鸠的手臂上,轻轻呵气,“比你可差远了。”
“棋逢对手。”银鸠言简意赅,他擅长暗杀,一击即中,若是拉长对战时间他的武艺是有很多破绽的。
而常窦正相反,常窦的武艺只用来伤人,而不便于杀人,他的功夫没有一丝破绽,对战的时间越长越有优势,和他做对手一定需要极强大的心里素质和耐性。
如果和常窦对上,银鸠也没有把握能杀的了他,但同样的,常窦也拿银鸠没有办法。
“你和你家公子的武艺谁厉害?”温婉好奇的问银鸠。
“各有所长,无法判断谁更厉害。”银鸠想了想,又补充道,“我只擅长杀人。”
温婉:“”真是酷霸拽的回答。
秦时和常窦一直比到天色渐黑,温婉跺跺脚,又冷又累。
“他们怎么还没分出胜负?到底谁更厉害些?”
“势均力敌,不分胜负呀!真是太精彩了!”汪旺看的热血沸腾,压根没注意到自家主子都冻的打哆嗦了。
“再打个两三天我家公子就要输了,”银鸠突然开口,这个常窦的体力和心里素质好的异于常人,对战的时间越长发挥越稳定。
甚至还能从对战中学习对手的招数并加以运用,和他对战的招数几乎只能用一遍,因着第二遍就有可能被他学到。。
真是能带给人身体和精神双重的压力的强大对手。
“两三天?”温婉被这时间给惊到了,我的天,这可真是自己给自己挖坑了,早知道这俩家伙这么能打,她就不提议打擂了!
真要打个两三天不说浪费时间,她冻都要冻坏了。
“你们俩别打了!太冷了,再打下去我要得伤寒啦!”温婉扯着脖子喊。
她一开口立马引来边上很多人的敌视。
难得看到这么精彩的对战,凭什么让人停下来!
观众虽然不满意,可台上两个人却十分听话的分开了。
常窦本来就是为了得到秦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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