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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太霸道-第5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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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温婉的问题对他而言并不是问题。
在秦家军里,向来是实力说话,谁能打胜仗谁就有话语权。
不服?可以,先来打一场,只要你还能站着,就可以要求所有躺着的人听你说话。
“汪旺是好心,却忽略了其他人的感受,汪洋他们心里不痛快也是正常,毕竟都是大好男儿,谁愿意在谁之下呢!不如就让他们打一场吧,谁实力强谁可以先选自己擅长的。”
这是什么破建议,温婉脸色显见黑了黑。
“你是觉得咱们旅程太安逸了?想先搞个内讧?”
“到了南周山说不定就要大干一场了,先内部练练手也是不错的。”秦时表示自己是很认真的在结合当前情况想办法。
“万一练的缺胳膊断腿的怎么办?”温婉抛过去一个白眼儿。
秦时嗤之以鼻,“妇人之仁,一群什么都不会的笨蛋,就算是没受伤又怎样?也只不过是一群全须全影的笨蛋而已。”
温婉承认秦时说的有道理,可是伤在自己人手里她就是觉得不好,好钢用在刀刃上,折在自己人手里怎么想都觉得是浪费。
温婉不说话了,秦时也不催她。
反正秦时安排的人手已经陆续到齐,就算没有温家的那几个护卫,秦时也有自信可以过南周山。
之所以提议练练那些护卫,也只是想教教温婉而已。
他从一开始就觉得温婉训练下人的手法有点眼熟,直到知道温婉前世今生的经历后才明白,温婉是按照秦家的规矩在教人。
可惜温婉心软,又对用兵作战不感兴趣,调教的下人只是空学了形,而无实,颇有些画虎不成反类犬的滑稽。
外人看着可能觉得婉约阁很有规矩,可在秦时看来简直是处处破绽。
但秦时也知道,有些事急不得,女人大多都有心软,大局观弱的毛病,即便是他母亲,当了那么年的家了,也只是能用那些家仆,而不会训。
温婉能把这样子学个大概已经算是天赋异禀了。
温婉想了想还是没同意让他们比武定高下。
倒也不是说她过不了心软这道坎,只是秦时带过来的几个人均是杀手出身,砍人一把好手,而她的人都是生活安逸惯了的家生子。
这样的两方人马,还有比试的必要吗?
除了大大伤了汪洋他们的自尊心外,温婉看不到一点好处。
倒是秦时的人可以趁机挤掉汪旺,拿到整个队伍的统帅权。
别怪温婉不把秦时往好处想,这个家伙也是个无利不起早的,多年混迹军营,处理秦家的暗部,如何利益最大化已经成为了秦时的本能。
就算秦时没有算计温婉的心思,可他也会不知不觉的将主导权拿到手中。
习惯使然罢了。
此行危险,温婉也愿意听秦时的安排,躲在他的羽翼下办自己的事。
可是这事好做不好说,她总不能让秦时就这么名正言顺的掌控了她的生活。
蚂蚱临死前还要蹦上一蹦了,凭什么她就跟个面团似的任由别人捏咕?
温婉表示名声上坚决不认怂!
天黑的像刚磨好的浓墨一般,寒风凛冽的吹过长林,耳边呼啸声不断。
和营地中温暖安宁的景象形成鲜明的对此。
“这块地选的可真好!”温婉裹着被子,抱着汤婆子感慨道。
………………………………
第180章 少年人的委屈
暴风雨的前夕总是显得分外宁静。
这一夜虽然是在野外,温婉竟然是难得好眠。
南周山有太多的未知,但有一点可以肯定,总不会容易通过就是了。
说没有担忧彷徨是假的,可前路再艰难,也没有半途而废的道理。
越来越靠近岭南了,温婉在思考何时放出消息引鬼手上钩最佳。
是的,温玉除了给她信物之外还教给了她一个引蛇出洞的法子。
到了岭南地界,只要温婉放出消息,鬼手肯定会主动上门。
这也是温婉一路行来并没有着手打听鬼手行踪的原因,即便常窦和乌老板看起来都和鬼手认识,温婉也没有戳破这层窗户纸。
根据前世的经验,鬼手在名扬天下前确实蜗居在东南,一直隐世不出。
所以温玉提供了岭南的方位,温婉才会没有丝毫的犹豫。
因为鬼手在岭南的可能性极大。
即便找不到鬼手,只要打进天门老巢,鬼手现身也是指日可待的。
温婉的打算是好的,可还是发生了预料不及的变故。
天门内乱,这一去很可能就莫名其妙的卷进了武林争斗中。
有内乱必然就有占位,鬼手是哪边的?支持谁?和谁敌对?
这些事情都要小心探查,否则当温婉亮出身份,等待她的可能就是灭顶之灾。
温婉有点后悔当初脑筋一热就把温季也给拉下水了。
东地的水这么深,天门的水又这么浑,温婉只能期盼温季福大命大,能和他们顺利会师了。
“温季走哪条路线你知道吗?”秦时问道。
温婉沮丧的摇摇头,延陵和建安的距离并不近,鸿雁传书也需要时间的,所以什么都没细说,只是定下岭南见。
而且即便在书信中说的再详细,也抵不过路上会有突发状况。
比如温婉这边不就遇到秦时了吗。
如果不是因为有秦时在身边,借温婉十个胆儿也不敢过南周山呀!
“需不需要我派人去接温季?”秦时知道温家人在温婉心中的分量,尤其是这个长相俊美,又偷偷学了功夫的小少年。
“你又不知道他走哪条路,怎么接?而且就算接到他肯不肯信,肯不肯跟你走还是一回事呢。”温婉不由叹气。
温季智勇双全,那说的是以后,可不是现在这个功夫才学了几年,书也没念两本的中二少年。
“你们胆子也忒大,什么都不知道就敢闯东地?”秦时嘲讽道。
虽然一路上温婉都巧妙的避开了最棘手的麻烦,可秦时依然觉得如果没有自己跟着,温婉如今的存活指数只能为零。
“哎,都是被常将军骗了,谁能想到这里的芯子已经烂到这种地步了?我也后悔把二哥拽进来呢,早知道当初就该直接给你写信。”
秦时抽了抽嘴角,温婉能在危险的时候想到他,这本该是让人高兴的事,可是有了温季做对比,秦时就觉得这话听起来好像他分外苦逼,什么麻烦呀,危险呀就都该丢给他?
“你就不担心我?”秦时很受伤。
“担心你?说反了吧,我更应该担心你的敌人?”温婉是从事实说话。
除非常家拉来常家军,否则秦时有何危险可谈?
再说就算是常家军在此,秦时也早做好了防范,谁胜谁负犹未可知,她该担心秦时什么?
可从人情的角度,这样的话就显得分外冷酷无情了。
秦时的心不免凉了凉,苦笑道,“你这个丫头呀,天天拿把刀,时不时的往我心口上戳一下,你可知我亦是人,亦会心疼?”
“我何时戳你了?”温婉觉得委屈,这段时间她可是尽量和秦时友好相处来着。
然而,你爱一个人和不爱一个人真的是很难伪装的。
温婉对秦时的评价很高,这本来是好事,可同样的,这样也会让她在不知不觉中忽视秦时的付出。
温婉会因为温季还不是后世那个能独挡一面的顶梁柱而担心他,却忘记了如今的秦时也尚年幼,同样也到达不了后世执掌一军的实力。
在福州秦时被廖承追的抱头鼠窜,还需要温婉搭救了,东地常家比福州的廖家只强不弱,他应付起来怎么可能得心应手?
只不过事关温婉的安危,秦时一直强撑着吧罢了。
常家若真要反扑,秦时虽能保住命,损失却也是巨大的。
他带的都是他自己的人,培养一个优秀的人才是十分不易的,若真是都折在东地,秦时难免元气大伤,恐怕也会影响到秦家的未来。
所以别看秦时嘴上说的很轻巧,可心底也是十分焦虑的。
偏偏温婉还总是一副“天老大,你老二,不论什么情况反正你最厉害”的态度,让秦时又憋屈又无奈。
他总不好意思在温婉面前认怂,表示自己也虚常家军吧?
秦时有苦说不出,温婉又理解不到点上,就导致了如今秦时伤心,可温婉却觉得他无理取闹的尴尬境地。
心里话说不出来,秦时郁闷的撇开头,不想再跟温婉说话。
若温婉对他能有对温季一半的包容,知道他强撑的不易,他都知足了。可惜温婉就是不明白。
有时候秦时自己也纳闷,在温婉的记忆中,后世的他到底是有多厉害,怎么就给温婉打下了他无所不能的深刻印象了呢?!
而更让他气闷的是,他都无所不能,天下第一了,怎么温婉就没看上他呢?!
秦时心里有事,不愿意说话,温婉也不是个会主动找话题的人,两人间的气氛便冷了下来。
这种冷凝直接影响到整个团队。
南周山下,紧张惶恐的气氛悄然在队伍中散开。
东地已经犹如炼狱般的存在,而能在地狱中自称阎王殿的地方就更透着诡异。
每个人都感觉到了巨大的压力。
最终温婉还是决定从南周山开始引蛇出洞。
当初听乌老板介绍南周山时温婉就觉得不对劲,当时没有细想,可后来仔细一琢磨,温婉就发现,如果把乌老板的话和常窦的说法结合在一起就会得出一个比较有意思的结论。
………………………………
第181章 最毒的解药
乌老板说,南周山有一窝武艺高强的匪盗,可他们盗亦有道,只劫财不害命,虽然失去钱财的路人是不可能在东地活下去的,但总算是比其他谋财又害命的黑店要强了许多。
常窦说,天门内乱,他此次出山只为找回失散的师兄弟,重振师门雄威。
天门是公认的武林圣地,传说中失传的武功绝学都可以从天门找到残本,天门出来的人无不是能称霸一方的翘楚。
根据已知的信息汇总,温婉有理由怀疑,霸占南周山的人应该就是常窦要找的人。
天门人一旦离开,无论何种原因,都不能再自称天门,可他们从小习武长大,温婉想不出,离开门派他们融入世俗还能做什么?
除了卖身做护卫,如把常丽君保护死的那几个,恐怕也只能占山为王,落草为寇了。
可是常窦寻人也不算是个秘密,乌老板既然有线索又为何一点不透露给常窦知道呢?
而且在温婉表示要途径南周山时,乌老板也只是提醒温婉山路难走,和常窦半点互动也无。
这又让温婉拿不准自己的揣测是否正确。
不过,如果南周山上的是天门弃徒,她放出鱼饵,鱼自会上钩,如果南周山与天门没有半点关系,她放出鱼饵,那就是恶人自有恶报。
对她来说没有半点损失。
所谓鱼饵,其实是鬼手特制的毒药,和那个信物相同,都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奇毒。
区别在于信物不能大面积下毒,而鱼饵则可以。
此毒无无味,随风而散,主要针对有内功的人。
中毒者初期身体不会有任何反应,一旦运功行气,毒会以最快的速度行遍全身。
毒发后身体剧痒无比,只能通过泡薄荷水来止痒,但薄荷水只是治标不治本,真正想要解毒需要整整七七四十九天不能动用内力,待时满后,毒性自会消散。
而中间只要运功,前面的努力全部白费。
每发作一次,痒症都会加剧,据温玉所说,三次过后就能让人痒不欲生。
鬼手曾经就用此毒毒杀过一位武林高手。
因为这种毒是随风传播的,所以自己人也很容易染毒,鉴于此毒无解,所以鬼手特意研制了预防中毒的解药。
温婉将早已准备好的大蒜捣碎成泥,用细纱布将蒜泥分成小份包好。
又拿出温玉帮她炮制好的大青根和无根水,让白茹支起了大锅就开始煮。
一边煮又一边往里面扔蒜。
秦时被呛的够呛,他最受不了大蒜的味道。
“你这是要干什么?”秦时捂着鼻子,觉得自己快窒息了。
“灵丹妙药!包治百病哦!”温婉当然知道秦时的弱点,不过特殊时期,只能委屈他了。
秦时远远的躲开,他终于明白了,温婉的杀伤力不仅在于嘴,还有她那不知道和谁学的阴狠又诡异的使毒手段。
躲的再远也有回来的时候,温婉也不急也不催,就往锅边一坐,让萱舞拿着小本本记名字,每人取一份。
大青根水当场喝下,蒜包由丹鹊给每个人带好。
大家都对温婉的要求心有抵触,可奈何主子就是主子,再说温婉也说的很清楚了,南周山比较危险,说不定会有毒气,瘴气之类,这药是解百毒的良药,对人有益无害。
提前用上总好过中毒之后寸步难行,任人宰割的好。
很快,就剩下秦时一人还不肯配合。
银鸠带着蒜包,被熏的头昏脑涨,可一看到温婉冲秦时勾手指,大脑立刻就清醒了。
双眼闪烁着八卦的亮光。
回过头去,看着他的兄弟们像饿狼看着肉,“我赌主子一定会乖乖喝药熏蒜!”
乖乖这词用的,可真是嫌命太长。
几个难得能跟在主子身边的杀手护卫们都低下了头。
主子在他们心中的高大形象已经轰然倒塌了好不好!
他们很想说赌主子不会妥协吧,可银鸠毕竟是长年跟在主子身边的人,对主子的性格路数最了解不过。
而且他们不久之前才刚刚输过金元宝。
几个人都没有开口接话。
银鸠不满意了,“喂喂,你们哑巴呢?赌不赌?主子可是最讨厌大蒜的!从小到大都没吃过蒜!”
银鸠把玩着手里的金元宝,抛出重磅炸弹。
几个年轻的护卫蠢蠢欲动。
就在他们快要禁不住诱惑跟银鸠对赌时,秦时已经走了过来。
“我不吃蒜!”秦时臭着脸不情愿的站在离温婉两米远的地方。
“我知道,你从来不吃蒜,做菜放了蒜都要全部挑出去,你才肯吃。”怎么说也是夫妻三年,温婉对秦时的生活习惯还是很熟悉的。
秦时稍感安慰,总算温婉没有说出不知道他喜好的话来。
可秦时还没来得及开心,温婉就又开口了,
“你不要当它是蒜,这其实就是解药,不喝就会中毒,在生命面前,你还挑三拣四的,好意思吗?而且所有人都喝了,就剩你一个人,这也不太团结吧。”
秦时被说的无法反驳,尤其白茹端着药碗,丹鹊举着蒜包都眼巴巴的看着他,秦时面上也有点不好意思。
好像自己是个不肯好好喝药,需要旁人哄的孩子。
温家的护卫以及秦时自己的护卫也都眼巴巴的看着,因为距离近,银鸠也不敢再提赌约押注之类的话。
只能在心里暗暗可惜的同时又给秦时唱衰。
“再坚持坚持,主子,你可要撑过半柱香,让人家三言两语就拿下也太丢份了!”
虽然就算撑过半柱香也挺丢份的。
秦时终究还是抵挡不住温婉殷切的眼神,只好拼命催眠自己是在喝药。
接过白茹的碗一饮而尽,秦时差点没吐出来。
蒜的浓度太高了,这哪里是煮蒜的水?简直是直接拿熟蒜压的汁吧!
大青根略带草药苦涩,后味却有些甘甜,再加上蒜的辛辣,热气腾腾的一大碗下肚,秦时觉得这才是他吃的最毒的毒药。
可是折磨并没有结束。
丹鹊恭敬的将蒜包递到秦时眼前,“时公子,请用。”
秦时条件反射的后退,没站稳还打了个踉跄,“这个就不用了吧?”
温婉知道秦时已经是极限了,便从丹鹊手里接下了蒜包,柔情款款的走到秦时面前,“我来服侍你戴上。”
………………………………
第182章 没有自觉性的肥羊
无论什么时候,美人计都是非常好用的。
难得温婉有如此柔情蜜意的时候,秦时怎么也舍不得拒绝。
屏住呼吸,咬着呀,愣是撑住了这恐怖的味道。
温婉踮着脚尖,费力的将蒜包给秦时戴好,然后才给自己也弄了一份。
大蒜汁刺激的人眼泪一直流,温婉有点怀疑这到底是不是解药?
还是鬼手的一个恶作剧?
虽然大蒜和大青根都有清热解毒的功效,可从古至今还真没听说过谁是用这么简单粗暴的方法来的。
一群人围着蒜包就浩浩荡荡的直奔南周山了。
南周山不高,也说不上风景秀丽,尤其是深冬季节,看起来更是分外萧条。
温婉一行人站在山脚下等着,银鸠很内行的先去拜山头。
这会大家当然就把蒜包都摘了,虽然只带了一刻钟,可大家身上都染了一股难闻的气味。
银鸠还调侃这个味道,“也许这里的侠匪本来不想与咱们为难的,但奈何咱们身上这味道太冲,人家忍不住想为民除害了就。”
就连一直坚定的守护温婉的几个温家护卫也忍不住嘀咕,“这个个土包一样的山,哪里有瘴气毒气?”
山上本来是没有的,可温婉来了,那还不是要什么有什么!
可温婉没有任何解释的打算。
对于旁人的不理解和调侃温婉只表示毫无压力,我行我素这个词是需要强大的心里素质的,恰好,她就拥有。
“过了南周山,你们会感激自己曾经敷过蒜包,和过解毒汤的。”温婉只是淡淡的陈述了一下事实。
秦时已经好久没有说话了,大蒜的味道环绕着他,他觉得每一秒都很难熬。
现在只盼着温婉的毒成功下出去,也不枉他受这么大的委屈了。
南周山并不像其他有大王的山头,竟然连个放哨的人都看不见。
银鸠喊了半天,也没见有人出来。
温婉还没见过真正的匪山,只在话本子里看到过。
“此时不该跳出几个人大喊此路是我开,此树是我栽,若要过此路,留下买路财嘛?”温婉习惯性的问秦时。
可秦时闭气闭的脸都青了,也没功夫回答她的问题。
倒是常窦好奇的接话茬,“建安的土匪都这么嚣张吗?我们这里不会说这么多话的,一般山上会提早设下陷阱,看到肥羊入内,会有专管陷阱的小匪适时发动,将肥羊一网打尽,有什么话也要等到那时再说了。”
啊?温婉忍不住摸了摸耳朵。
就在此时本来安静无人的山突然像活了一般,整个大地都颤抖起来。
一条条绳索从地下腾空而起,马匹瞬间被抽打在地。
好在秦时身手灵活,抱着温婉就飞身下马。
追风独自跳了会绳,终于还是被困住了,大眼睛里闪烁着委屈,向秦时嘶嘶的求救。
银鸠仗着身手好,在绳阵里穿梭,竟然毫发无损的跳了回来,“这是专门针对马匹的陷阱,看来这南周山确实无意为难路人,只对财物下手。”
温婉回过神来怒视常窦,“你有话不能提前说吗?非要掐着危险发生的时候说,你是不是敌人派来的卧底呀!”
常窦还没见过温婉发这么大火呢,他也很委屈,“我哪知道你们不知道呀,这都是常识”
常识温婉只想问候一下常家的祖宗们,东地在你们的治理下这都流传的什么奇葩常识?!
虽然人没事,可马都被绊倒了,这路也没法行了。
乌老板说的那些话犹在耳边,萱舞不免有些害怕,挤到温婉身边,
“少爷咱们是不是破财免灾?”
“破财?就怕他们胃口太大呀,你家少爷我这次也得演绎一场要钱不要命了。”温婉摇了摇折扇,有点冷。
因为早有心里准备,其他人都面如常。
南周山的哨岗一眼看出这批人的不凡,哪有这么不自觉的肥羊呢?
看着自己的马匹被困,还能站在那看着谈笑风生?
本来按照往常惯例,这个时候他们就要出面耀武扬威一下了,可今日他们嗅到了危险的气味,便没敢贸然露面。
从暗道跑了回去报信。
南周山的人员级别以及分工都很详细,哨岗其实只负责山脚的保卫工作和布置陷阱。
抓人的工作其实另有专人负责。
可是做哨岗也很无聊,尤其是他们自认为武艺高强,一般过路的人也不是他们的对手,所以哨岗往往会将抓人的活一并代劳。
既能满足他们的虚荣心,又能从中缴获些私房钱。
久而久之,哨岗这个本该是最低层次的工种也变成了肥差。
像今日这样,困住人后慌慌张张跑回来搬救兵去抓人的现象真是打他们立旗也没发生过。
“呦,大火烧屁股啦?跑的这么快。”本该负责抓人的磕着瓜子调笑道,他的活被抢了,他闲的都快长毛了。
“大哥您可别笑话我了,快去抓人吧,小弟我怕是顶不住了呀。”哨岗嬉皮笑脸的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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