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之明镜止水-第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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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夜深人静时分，一个网吧的二楼，墨言正键盘上快速敲击着，然而，屏幕上显示的却不是什么游戏或者聊天窗口，而是一些关于日本剑术的资料，以及修习剑术中的一些要点。或许是因为学生没放假，这里又地方偏僻的原因，网吧里并没有多少人。墨言身边十几台电脑，只有他和一个中年男子而已。

　　　　旁边的那个中年男子好奇的看了一会，皱起了眉头，开口问道：“这位朋友，你弄这玩意儿干什么，难不成你要学这个？”＇bp；　　　墨言听到之后，叹了口气，手上的动作并未停止，回道：“我这么大了，练什么都没什么用了。是我老板的女儿心血来潮，想学一些健身的东西，但是有嫌中国武术招数太多，跆拳道跳来跳去太消耗体力，散打训练太苦，后就挑了个日本剑道。因为只要练好九招就行，而且又穿防具，不会受伤。她半夜一个电话把我叫醒，让我给她找这些东西，算是加班。”

　　　　那个中年男子又问：“这种事情应该不算工作，随便让你帮他做些小事没问题吗？”

　　　　墨言听到这句话之后，停下了手中的活，揉了揉干涩的眼睛，回道：“我是刚刚找到这份工作的，公司里面就我资历浅，只要比我早进来的，都能指使我干这干那。人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啊。”

　　　　中年男子愣了一下，本准备安慰他的话也说不出口了，想他当年不也是这样走过来的吗？只不过心中有一股不平之气，不希望看见眼前这个青年认命般的眼神。眼珠一转，看到了自己电脑上的画面，灵机一动，岔开了话题：“那你准备今天一晚上都弄那个东西么？今年有一款的游戏叫做《火影成长记》。动画场面和技能特效都很不错，是根据几十年前一部人气漫画《火影忍者》改编的。反正你这个东西也快要弄完了吧，不如和我一块玩会儿吧。就算你现回去睡觉估计也睡不着了，玩这款游戏当作消遣时间也不错。”

　　　　墨言闻言一愣，他没想到今天晚上来搞这东西，竟然碰上这么一个好心的大叔。看了看时间，已经凌晨两点了。明天又有大小姐帮忙请了假，不用去公司报到。资料直接网上传给那个大小姐就好了。自从上班以来，已经很久没有过玩游戏的经历了，现想起来，对以前上学时，和几个哥们一起去包夜的情况还真有些怀念。就同意了那个中年男子的建议。

　　　　很快，资料就已经整理完成了。中年大叔帮他下载好了那个游戏客户端，申请了一个帐号之后，他很快就登录了那个游戏界面。

　　　　先是创建人物，墨言选择了一个紫发武士形象，据说是以日本古代一位传奇剑豪佐佐木小次郎为原型创造的动漫人物。因为不能起如“吧老板见到这副场景，连忙跑到楼下取来了纱布，把墨言的伤口包扎了起来。二人稳定了墨言的伤势，火速赶来的救护车帮助下，把墨言送到了医院。

　　　　当陈均发现事故的原因是自己的那跟香烟后，他对墨言就感到内疚了。但他却不知道，他眼中昏迷的墨言，爆炸的一瞬间，意识随着电脑中的一道紫光，穿越到了另一个世界。

　　　　“恭喜宿主，获得血迹限界――明镜止水。”迷迷糊糊之间，墨言听到了一句话，仿佛这个声音带着魔力一般，他感觉自己的意识瞬间被吸到了一个奇怪的地方。

　　　　这里是一个黑暗的空间，不，黑暗只是它没有色彩罢了。这个黑暗的空间内，无法辨别方向，无法察觉时间的流逝，这里仿佛一切都是不存的。但是那黑暗之中，仍然有着微弱的光芒闪烁着。墨言想要接近那点光芒，却好像瞬间被带到了那处光亮的地方。

　　　　原本微弱的光芒他到达的时候，变成了一片湖泊。湖面上站立着一个身影，虽然只是背影，但是墨言却感到无比的熟悉，仿佛那正是他自己一样。这个念头刚刚出现，那个身影就好像感觉到了什么似的，转过了身子。看到那张脸的那一刻，墨言立刻就认了出来，这就是他刚刚创建的游戏角色。

　　　　随着那个武士的走近，墨言就像是被猛兽盯上了一样，本能地感到了恐惧，像是小动物遇上了天敌一般。但是奇怪的是，那个武士表情十分平静，甚至连身子都放松下来一样，好像完全让人无法对他产生警惕心似的，让墨言十分别扭。

　　　　明明直觉地感到了他的危险，但是身体却无法做出反应，墨言强迫着自己的身体做出防御的动作，虽然满头是汗，却无法让手指头弯曲一下。就那个武士拔刀的一瞬间，墨言敏锐地发现，那种被锁定般的感觉减轻了一些，当机立断，一个驴打滚离开了原地，几乎他离开的同时，一道刀光斩向了他先前所站的地方。

　　　　墨言当即惊出一身冷汗，想要远离这个武士，却发现刚才简单的一滚已经消耗了他全部的体力，现别说是走，连爬都成问题。毕竟，要让一个和平年代出生的宅男摆脱杀气的锁定，并且连续闪开几次攻击，这样的可能性微乎其微。

　　　　这个空间中，墨言拥有实体，但是却能踩湖面上，甚至水上打滚都没有掉下去，这种能力放现实世界的话，墨言估计已经笑疯了吧。但是现，他可没什么心思想这个，那个武士又一次的锁定下，他疯狂运转自己的大脑，希望能够找出一线生机，哪怕那个武士离他只有三步之遥�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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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考试

　　　　“下一个，漩涡鸣人。”伊鲁卡记录本上记下了宇智波佐助的变身术成绩，开口说道。他现还没有消气，一想到鸣人今天恶作剧火影岩上泼油漆的事，连说话的语气都没有了以往的温和。

　　　　“真让人不爽。”站漩涡鸣人身后的奈良鹿丸皱起了眉头，发了一句牢骚。山中井野也是埋怨地看了鸣人一眼：”这都是你的错。”＇bp；　　　漩涡鸣人本来对自己连累大家一起复习变身术的考试，还是有些内疚的，听到他们两人的话，反而没有了心理负担，嘴硬地嘀咕了一句：“我无所谓。”

　　　　听到鸣人毫无诚意的回答，山中井野加生气了，刚想说些什么，旁边的一个人抓住了她的手，微微摇了摇。她回头一看，见到是一个有着着紫色束发的少年，心中叹了口气，放弃了与漩涡鸣人的斗气。

　　　　这个拦住山中井野的少年正是墨言，他少有地没有马上和山中井野解释自己这么做的原因，而是目光复杂地看向了漩涡鸣人。他来到这个世界已经整整十三年了。虽然九尾妖狐脱离了火之祭坛的封印，并木叶村一番肆虐。之后还拖上一个四代火影陪葬的这场重大灾难中，刚刚出生不到一个月的墨言和他这一世的父母正好去亲戚家探亲，从而躲过了这一劫。

　　　　但是对于那场灾难所带来的后果，墨言还是很清楚的。九尾之灾发生后的那几年里，年幼的墨言到处可见带伤的普通人，甚至忍者；到处可见焦黑的房屋废墟；到处可见面带悲痛参加亲人葬礼的木叶居民�9�9�9�9�9�9�9�9�9�9�9�9�9�9�9�9�9�9

　　　　当时四代火影波风水门把九尾妖狐封印进漩涡鸣人体内的时候，只有很少人看到当时的情况，但是看见漩涡鸣人出现九尾妖狐消失的地方，旁边就是四代火影尸体这样场景的，全都把漩涡鸣人当作了九尾妖狐的化身。就连一些年轻的忍者也有着这种怀疑，不要说是那些不清楚事实的普通人了。

　　　　开始三代沉浸悲痛之中，并没有发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而且四代火影死后丢下了一大堆的事情等着他来处理，不得不复出的三代火影忙得焦头烂额，没工夫去管村里的流言蜚语，导致这些流言飞快地传遍了整个木叶村。当他想起来的时候，某些有别有用心之人的推波助澜下，悲痛的村民已经完全把一切的罪过都推到了漩涡鸣人身上。

　　　　三代火影已经无法找出流言的源头，只能下了封口令，禁止村民再谈论这些事情。毕竟他无法解释火之祭坛的封印破损是怎么回事，漩涡鸣人的母亲是九尾人柱力这件事知道的人也不少，根本无法去澄清被强加鸣人身上的罪名。

　　　　虽然被下了封口令，木叶村的居民们不能再谈论这件事情，但是他们对漩涡鸣人的态度却无意之中影响了他们的孩子，因此漩涡鸣人的童年是别人的白眼，嘲讽，打骂中度过的。年幼的漩涡鸣人为了得到大家的承认，才选择了用恶作剧来吸引大家的目光。当然，事情会适得其反，连一些并不是太讨厌他的人也渐渐远离他了。

　　　　墨言看着漩涡鸣人竟然走了神，当他听见伊鲁卡的声音时，他才想起了现的情况。

　　　　漩涡鸣人一招改动过的变身术“色诱之术”令伊鲁卡狂喷鼻血，正那儿得意不已，伊鲁卡感到学生面前丢脸，恼羞成怒地给了漩涡鸣人一个令漩涡鸣人意想不到的成绩：“不及格。”

　　　　接下来很快轮到了墨言，他走上前去，不动声色结了变身术的手印，烟雾消散后，变成了伊鲁卡的模样，轻松通过了考试。

　　　　旁边的山中井野也露出了笑容，她很清楚墨言的结印速度并不是太快，以前修炼时经常会出现忍术失败的情况，见到他顺利通过才放心地松了口气。

　　　　考试结束后，伊鲁卡留下了漩涡鸣人继续说教，其他人都各自离开学校，回家去了。墨言想到漩涡鸣人等会还要一个人去清洗火影岩上的油漆这件事，就不禁笑了出来。山中井野和他回家的路是同一条，看到他无故发笑，好奇地问：“祈，有什么好笑的事情吗？”墨言听到她的称呼时，才想起自己已经不再是当初陪大小姐看过时漫画的宅男了。现，火影世界的，是一个快要毕业的忍者候补生――八云祈。

　　　　“没什么，明天就是毕业考试了，有信心吗？井野。”墨言关心地问。

　　　　“当然没问题了，毕业考试可能考的只有三身术，我们班应该大部分人都会过吧。”井野对此倒是很自信。墨言暗自苦笑，你这么说，让我这个只有替身术还不错的忍术笨蛋情何以堪啊。

　　　　和井野她家的花店门口道别，墨言一个人回到了家中。这一世的父亲叫八云翔，是一个普通人，木叶村开了一间书店，生意也还不错，木叶村也算小有名气。墨言自家的店里总能找到一些不知来历的古书，当然有用的比较少就是了。母亲叫做八云琴，也是个普通人，家当家庭主妇。因为他们的长相和性格几乎与墨言的父母一模一样，所以接受起来也没什么困难，这么多年的关心墨言也不是没看见。

　　　　和父母打了个招呼之后，墨言就来到了自家后院的一棵巨大的樱花树下，盘膝而坐，闭目养神。八云琴收拾东西经过后院，见到这养的场景并不是太奇怪，只是有些不放心地问了老公一句：“祈他每天都到后院树下睡觉，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正看书的八云翔喝了口茶，回道：“他不是说没事吗？不用太担心。”八云琴也只好放下心来。

　　　　墨言自然不知道这些，当他闭上眼睛的一刹那，他的意识立刻来到了一个地方。那里正有一个人那里等着他，见到他后就从脚下的湖水之中取出了一把比普通太刀稍长的武士刀出来：“开始吧。”

　　　　墨言握紧那把刀的时候，心情立刻平静下来，虽然那个武士和当初一样，用杀气锁定了他，却再也没有当初那样地难以承受了。那个武士见到杀气已经没有多大作用了，并没有收回杀气，墨言也没有松懈下来，十三年来，每天都会到这个地方跟他交手，同样的招式，同样的场地，几乎出手的顺序的没有改变，但是几乎每一次交手，他都会落败。后来墨言才发现，武士释放的杀气不但可以压迫敌人，还可以增强自己的攻击，还有着其他作用，但是那些并没有被他逼出来，毕竟，单单以刀术对战，能够武士手下撑这么多招，他的刀术成长到这个地步不过是上个星期而已。

　　　　“似乎没有留手的必要了。”武士的长刀出鞘，指向了墨言。

　　　　墨言没有说话，二人之间杀气激荡，如果有落叶的话，一定会绞得粉碎吧。没有预兆，墨言突然出手，视五米长的距离如咫尺，瞬间来到武士面前，一刀刺突攻向武士咽喉，武士毫不惊慌，一招袈裟斩击偏了刀刃，并且向后浮步，长刀接着一式左切上，直取墨言首级。

　　　　墨言仿佛早有预料，手腕一转，长刀回援架住了这几乎致命的一击。不过短短一会功夫，二人都几度前往鬼门关，足见二人交手之凶险。

　　　　“吾之剑法乃是邪道，若是泛泛之辈，第一刀便可取下其首级。”武士和墨言不断移动步伐，转变刀身角度。墨言并没有趁机动手，因为他并没有发现武士露出破绽。

　　　　武士见墨言并没有回话的意思也不意，长刀一振，变招横斩，墨言刚一架住便知不妙，那把长刀竟然瞬间变向，直斩向他的腰部，墨言急退一步，却无法躲过紧接而来的第二招左切上。武士出刀的同时，疾步向前，就算再后退也无法逃离武士的攻击范围，墨言退无可退，被一刀斩为两断。武士并没有放下警惕，仿佛认为自己这招根本伤不了墨言。

　　　　“替身术吗？但是早就告诉过你，明镜止水的状态下，我是不可能被偷袭的。”武士好像后脑长眼了一般，反手一刀斩向了一脸惊讶的墨言。但是那把刀并没有斩到实体，因为武士后一刻收了手。

　　　　墨言见到这似曾相识的一幕，立刻想起了当初他第一次武士刀下逃过一劫的情景。那时水面自中心泛起涟漪，他和武士脚下显出几行字迹：宿主成功通过剑豪佐佐木小次郎的考验，获得职业――剑客。

　　　　”恭喜宿主，习得心眼，可看破伪装，预读敌人招式，并从中找出破绽。“

　　　　墨言当时并没有心思理会，而是急忙离开意识空间，去安慰自己受伤的心灵去了。直到后来，他才知道心眼的作用到底有多厉害。

　　　　这一次，水面变化的时间很长，武士并未转身，背对着墨言说道：“吾之名为佐佐木小次郎，要到分别的时候了，这招名为燕返的秘剑，就传授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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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秘剑

　　　　墨言闻言一愣，不知佐佐木次郎为什么说明天就要分别，但是佐佐木次郎并没有给他提问的机会。“燕返是我早年周防国游历时，斩落飞燕所领悟的绝技，每当跟人交手时，我使出这一招，没有人能够这一剑下逃生，是以，燕返又被称之为无法被防御，无法被闪避的魔剑。但是，与宫本武藏决战之时，我因为心浮气躁，无法保持明镜止水的心境，甚至没来得及使用燕返，就败了武藏剑下，自那时起，世间再无人可使用燕返。”佐佐木次郎那几乎从来没变过的语气，也有了一丝波动，想来这件事对他的打击很大吧！

　　　　“斩落燕子并不是什么太难的东西，但是也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做到的。燕子呢，能够承受风力躲开刀锋，跟挥刀的快慢毫无关系，不管怎样的刀，都无法不震动空气地挥动对吧？它们就是感受那振动，从而改变飞行方向的。所以，天地是怎样的一击都无法斩下燕子。”佐佐木次郎似乎不想这个话题再谈论下去了，开始讲解燕返的奥秘。莫言虽然想安慰他，却也只能仔细听起来。＇bp；　　　“刀不过是一条线，抓不到空气中纵横来去的燕子也是有道理的”听到这里，模压门似乎明白了什么：“所以，你要围住它的退路？”佐佐木次郎并未因墨言打断他的话而生气，而是继续说道：“一刀攻击燕子，第一刀则封住以风力闪避的燕子退路。但是，以长光的长度来计算，不管怎样都不可能同时挥出两刀。那些想模仿我斩落飞燕，从而学会燕返的人就是因为这一点，才无法继续下去的。”墨言也是十分疑惑，照这么说来，当初的佐佐木次郎也是不可能领悟燕返的吧！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呢？

　　　　“虽然听起来并不是人类能够达到的领域，不过不巧的是，我也没其他事可做，一念道神就是这么回事。等我注意到就是这样了。想要斩下燕子的无路想法，成了以复数刀线做出牢狱的秘剑。即为同一空间同时出现的两次攻击，所以才没有可以防御。”

　　　　墨言突然发觉一个问题：“如果全部都是同时的话，两刀无论如何都会太慢，应该有封锁侧面的退路的第三刀才对，同时放出描绘着不同圆的剑刃、将敌人四分五裂。围住敌人的描圆的线与从头上断至脚下的纵线。……然后是，捕捉向左右逃去的敌人的横线。如果这三剑同时放出的话根本无路可逃。一旦进入了距离到后，接下第一轨迹的瞬间身体就会被第二轨迹劈散。无法向左右逃避，即使后退身体也会被长刀轻易的横断。”几乎是立刻得到了答案，墨言情不自禁地说出了自己的猜测。

　　　　佐佐木次郎转过了身子，原本清晰的面容有些模糊，仿佛随时都要消失一般，但是墨言却可以看到佐佐木次郎竟然早有的露出了一个微笑：“虽说明天就会自动消失，但是你这样静静等待着生命走向头，可不是武人所为，就让我后，和你交一次手吧！用这手中的长光，让你真正见识一下燕返的厉害。”

　　　　仿佛不经意的优雅声音，佐佐木的眼神瞬间凄厉了起来，正严阵以待的墨言突然感觉胸口压上了一块让他无法呼吸的巨石，差点被破除明镜止水的心境。

　　　　这种威压感，和刚刚相比完全是判若两人，难道他一直没用全力？墨言惊骇的想到。前后的变化，太夸张了吧！

　　　　佐佐木侧身背对墨言，摆出了自然姿势，让人无法看出他下来的长刀将会攻击的方向，长刀缓缓抬头，直到平举过左肩，右手抓紧刀柄，这小小的几个动作中，佐佐木小次郎仿佛用了全身的力气。越来越强的气势压迫逼得墨言抢先出手，虽然明知是不智之举，但那本能的想要阻止那一击发出，好像得到了“不出招，就会死”这样的命令一般。

　　　　“秘剑――”佐佐木小次郎闭上双眼，低语着。

　　　　“――――燕返。”突然睁开双眼，蓝色的双瞳闪着精芒。

　　　　一道闪电宛若燕子掠过般优美的线条。以凌驾一切的速度，魔之一击，直线地落下。

　　　　正急速前冲的墨言快速地架起长刀，用来防御，卸开佐佐木小次郎的全力一击，但是，他还是小看了传说中的秘剑燕返。

　　　　铿，精铁碰撞。墨言双手无力地垂落，双目中满是震惊，燕返的轨迹的确有三个，但他严重的低估了这招被称为魔剑的招数，如同三个佐佐木小次郎同时攻击，形成诅咒般致命的剑之极狱，一瞬间，封锁了他的全部退路，并斩断了他的生机。

　　　　“那一刻，竟然真的同时出现了三把刀吗？”墨言的身上自腰间起从左至右喷出了一道血雾，仍不忘询问佐佐木小次郎，但是佐佐木小次郎已经没办法回答他了，从他的头开始佐佐木小次郎的身体慢慢地化为了光点，悄然散去：“能够情地挥舞自己的秘剑，不枉再次来到这世间一次。只可惜，没有再与宫本武藏再决胜负，这可能是唯一的遗憾了”

　　　　看到这样的场景，墨言不知为何，有一种怅然若失的感觉。十三年来一直陪伴他的佐佐木小次郎，就这样消失。哪怕早就知道，这个佐佐木小次郎只是那位剑豪。对于剑术和宫本武藏的一点执念罢了。

　　　　“恭喜宿主，获得剑豪佐佐木小次郎传承，习得秘剑――燕返。”

　　　　“恭喜宿主，习得剑客专有特性――宗和之心得。”

　　　　“恭喜宿主，血继限界――明镜止水进一步解放，习得特性――气息遮断。”

　　　　水面上的波纹终于平静下来，慢慢地浮现出了几行字迹。墨言本想继续研究这些东西，但是他的伤势实太重了，只能先离开了意识空间，以后再研究了。

　　　　墨言只觉精神一振，又重掌控了自己的身体。张开眼睛，斜倚背后的樱花树上，看向了天空，希望能有一只燕子过来，让他试试学的燕返这一大绝技。不过，很快他就发现自己有多蠢了，现根本不是燕子出没的季节，燕返也不是一定要斩落飞燕才能练的。

　　　　佐佐木小次郎本可以控制出手的威力，因为他早就知道再消耗下去的话，很可能提前消失。但是，正是因为时间已经不多了的缘故，他没有太多时间给墨言慢慢讲解练习燕返的各种细节。管墨言的精神受创很严重，严重到了处于明镜止水状态也只能缓慢修复，但是墨言却获得了佐佐木小次郎使用燕返甚至几十年用刀的经验，以及他对于刀术的心得感悟。这些，都是那一记燕返中，被佐佐木小次郎烙印进了墨言的意识之中的。

　　　　佐佐木小次郎只是一个剑客，虽然刀术出神入化，但是**也只是比一个普通人强一些罢了。比起火影世界的忍者，是望尘莫及，就连忍者学校的小鬼们，单论身体素质都要比他强一点，不要说像阿凯和小李那两个修炼狂人了。但是，就算不用燕返这一绝技，墨言也可以肯定，木叶村一大半的上忍不是他的对手。用上燕返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