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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山劫之明末宏图-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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继续用书信传到南京和北京。
卫景瑗也并未闲着,按照信上的安排,如今本案的突破口只能是从杭州知府张印立身上寻找了。吴孟明去找倪元璐走后,卫景瑗也出了巡抚衙门,直奔张印立的住处而去。
卫景瑗来到张印立的住处后,卫景瑗开门见山直接说道:“有锦衣卫找过你,这事你知道,他那天找你何事,我今天也找你何事!”
“部堂大人,这件事我该说的在大堂上已经说完了,没什么好说的了。”张印立缓缓说道。
卫景瑗报之一笑说:“有人给我说你要是专注与文学的话,必有一番大成就。”
“羁鸟恋旧林,池鱼思故渊。如今身处官场,能不能全身而退都是未知,还谈什么学问。”张印立苦笑着说道。
卫景瑗笑着说道:“能不能全身而退,在你不在别人。”
“部堂大人此话何意?”张印立听罢愣了一会说道。
“你出到杭州不久吧?”卫景瑗笑着问道。
张印立点了点头说:“去年九月到的任,蛮大没那算也不足半年时间。”
“浙江官场上的事情你恐怕知道的不多吧?”卫景瑗继续笑着问道。张印立听罢半天没有说什么,卫景瑗接着说道:“那日找你的锦衣卫,其实是暗中保护钦差大人的,朝廷还暗中派了一个钦差在浙江,这几日明察暗访,织造局的那点事情也掌握的差不多了。”
“有钦差在浙江。”张印立不可思议的问道。
“佛曰:不可说!这是朝廷的机密,我说了,全当没说。张府台听到了,全当没听到。”卫景瑗笑着说。
张印立听罢扑通一下跪倒在地:“卑职叩谢部堂的大恩大德。”
“那现在有些话可以说了吧!你放心,有人保你!”卫景瑗扶起张印立说道。
张印立点了点头说:“大人请问吧!”
“陈家的案子到底是怎么回事?”卫景瑗重新坐下问道。
张印立听罢半天没有说话,卫景瑗见状不解的问道:“张府台这是何意?”
“好我的部堂大人,有些话卑职不能说,有些事卑职也希望部堂也莫要问。”张印立摇了摇说道。
听到这句话,卫景瑗不由得想起了两个人,在淮安总督漕运衙门时,总督路振飞说的也只这样的话,到了苏州后,应天巡抚左懋第也是如此推诿。卫景瑗想到这不由得起身,他走到窗前,望月长叹。
张印立上前说道:“不仅是浙江,整个江南的水都很深,大人就这样单枪匹马的来趟这趟浑水,还能将臬台周亮宫拿下,已经实属不易了,在继续查下去,部堂怕就是步步惊心了。”
“张府台,我给你交个底吧!事到如今,哪怕前路是死,我也得上啊!”卫景瑗看着窗外叹道。“从漕运衙门,路振飞告诉我漕运的水深。到了应天,南直隶我是一颗粮都没筹到,高宏图连借都不肯借我,如今到了杭州,你还告诉我不能查。皇上催粮的急递都下来了,我现在已经无路可退了,成也浙江,败也浙江。无论如何,这江南筹粮的差事,我在浙江要给朝廷,给皇上一个交代。”
张印立听罢也叹道:“看样子部堂大人是打算在这浙江孤注一掷了!可浙江的形势大人知道多少?”
“我从宣府一路到了这,人生地不熟的,所以明知道浙江的官场不干净,却不知道从哪查起。”卫景瑗无奈的说道。
张印立也是一脸愁容,他慢慢地说道:“部堂大人想知道什么,卑职知道的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陈家的案子其实罪魁祸首是织造局对不?”卫景瑗严肃的问道。
张印立点了点头说:“织造局现在有近三千张织机,比前几年的多得多。织机增多,必然所需桑田也增多。官府只好强逼着老百姓改稻为桑。”
“织造局一直是内廷的产业,织造局后来不是萧条的无人问津了,现在这到底是谁这么大胆子敢承办皇宫的产业?”卫景瑗继续问道。
“复社。”张印立听罢缓缓的说出来两个字。
卫景瑗点头问道:“我也料定这么大的事情也只有他们才有这胆子。可浙江以及南直隶的官府难道就充耳不闻吗?”
“部堂大人,你算算这江南的官场中有几个不是他们的人?织造局每年要赚多少银子,大人应该时有耳闻的,这些钱还不是全部进了他们的腰包?他们有钱赚,谁还愿意管着闲事。”张印立回答道。
“周亮宫和张秉贞在这里面充当的是什么角色?”卫景瑗继续问道。
张印立无奈的说道:“江南有三大织造局,杭州织造局在浙江,而张秉贞就是浙江的天,织造局的事情还需要他盖着。周亮宫管着刑狱,织造局这见不得光的事情,有了什么差错,还需要他去抹平。”
“这里的事情朝廷有人掺和吗?”卫景瑗问道。
张印立回答道:“这个倒是有,不仅和朝廷里的官员又牵扯,还和内廷又牵扯,但要具体说到谁,我就说不清了。”
卫景瑗点了点头说:“牵扯到内廷,这事就不好查了!”
“所以我才奉劝部堂适可而止,这潭水的下面其实就是一个无底洞,深不见底,大人纵使查的了浙江,可大人总不能去查朝廷,查内廷吧!”张印立叹了一声气说道。
卫景瑗听罢半天没有说什么,重新走回座位,缓缓地坐了下来。看着卫景瑗的样子,张印立慢慢地说道:“部堂大人,我倒是有一计,不知大人觉得可取不?”
“哦?”卫景瑗急忙问道。“张府台请讲?”
“部堂如今为的是钱粮。”张印立接着说道。“所以杭州织造局的案子大人要查就只查浙江,织造局所有的干系全部推给浙江的衙门。复社肯定不希望此案波及甚广,此案只要大人想在浙江结,只要逼得复社无可奈何,这案子便能让他们无可奈何,最终,弃掉浙江这块肥肉。”
“唉!”卫景瑗听罢叹道。“这是一步险棋啊!”
张印立点了点头说:“现在这也许是最好的办法了!”
卫景瑗听罢也点了点头,起身说道:“那我就多谢张府台指点了。还有,今日大堂上的事情,我在这给张府台赔礼了。”
“部堂切莫如此,卑职虽非深明大义之辈,也算是个明事理的人,部堂的良苦用心卑职还是懂得。”张印立急忙说道。
接着,两人又聊了一会,说到了左懋第和路振飞两人,张印立在江南的官场混迹多难,这两个他也清楚,详细的向卫景瑗讲了这两个人,卫景瑗听罢,尤其是对左懋第的看法,有了极大的转变。听到外面亥时的打更声,卫景瑗才起身告辞,等到卫景瑗回到巡抚衙门,已经是子时许了。
回到了巡抚衙门,卫景瑗并没有休息,而是即刻写了两封信和一封密折。两封信分别是给路振飞和左懋第的,密折直接连夜送到京师。
到了第二天早上,二月十二。吴孟明带来了倪元璐的消息,按照倪元璐的部署,他会亲自带着富宁村以及邻村被逼改稻为桑的农户到巡抚衙门伸冤。另外,让吴孟明前去余杭县,想方设法的去查清楚余文才的死因。
吴孟明向卫景瑗陈述清倪元璐的意思后,卫景瑗给吴孟明派了几个衙役。然后,他们便火速赶往余杭县。知县余文才,和陈义江的尸首已经被拉回到了县衙存放。
据县衙的仵作讲,陈义江是利器割断喉咙,失血过多而亡。知县余文才眼睛圆整,舌头吐出,面色紫青,左脚的鞋子被甩出,明显是窒息而亡,死前还曾剧烈挣扎,这与自尽的人的样子十分相像。
吴孟明听着仵作的话,最上没有说什么,可心里却是一万个怀疑,难道说余文才真的是见事情败露而选择自尽吗?
他仔细的上前查看吴孟明脖子的印记,经过他仔细的查看,果然发现了其中的端倪,他在将余文才的头扶起,看了看他的脖子后面,然后不由得冷笑了一声。
一旁的仵作急忙问道:“大人,有什么新发现吗?”
“你验错了?”吴孟明板着脸说道。
仵作猛地一惊,然后惶恐的说道:“难道余大人不是窒息死的?”
“窒息到是窒息死的。”吴孟明冷笑道。“可勒死余文才的却不是他上吊的绳子。”
“大人的意思是有人谋杀?”仵作一脸惊恐的问道。
吴孟明没在说话,他又看了看陈义江的尸体,然后吩咐道:“走!去现场看看。”
不一会,几个衙役和吴孟明便赶到了事发的现场,还在此地看守现场的衙皂详细的向吴孟明讲述了两具尸体发现的地方,和现场的其它情况。
吴孟明在据余文才上吊的地方约六丈远的地方发现了余文才的一只鞋,看到这,吴孟明紧紧的闭上了双眼,努力的还原当时的情形。
当他的眼睛再次睁开的时候,他的嘴角不由得露出了一丝令人恐惧的微笑。接着,他吩咐道:“余文才的尸体拉到浙江巡抚衙门,陈义江的尸体就送还苦主,余杭县给拨二十两文银,让其好生葬埋。”
………………………………
第六十七章:杭州织造局案(七)
吴孟明一行带着余文才的尸体回到杭州时,天已经暗了下来,吴孟明连夜将自己的发现告知了卫景瑗和倪元璐。
两人听罢均没什么大的反应,到了第二天,倪元璐又让吴孟明前去织造局探寻下落,可经探,织造局竟然已经停工了。
接着吴孟明奉倪元璐的命令前去找张印立,探听消息。张印立听罢吴孟明的来忆,略带微笑的说道:“吴大人回去告诉钦差大人和部堂大人不用心急,张秉贞三个月前和西域商人签了十万匹丝绸的买卖,约定的是三月份交货,他们现在的存货绝对没那么多。他们等不了几天就会重新开工的。”
“那就好,那就好。抓不到现行,就难以让他们招供。”吴孟明点头说道。
然后张印立神神秘秘的说道:“我当年小时候的一个玩伴现在张秉贞那做幕僚师爷,我来杭州后,他里外和我多有照应。我待会去想办法找一下他,张秉贞这几日的动向,我想法给大人们弄清楚,只不过……”说到这,张印立露出欲言又止的样子。
“张府台的意思我懂,你就请放心就行。”张印立的心思吴孟明一下子就听明白了,他笑着说道。
就在杭州城里,卫景瑗、倪元璐等在紧张的布局的时候,凤阳巡抚的一间密室里,此刻马士英正在替张秉贞想法解决目前的问题,一同商议的人是他暗中从接来的前朝革员阮大钺。
阮大钺中等身高,体形略胖,四方大脸,花白的胡须和头发,给人一种文物尔雅却又老气横秋的感觉。
他们两人拿着昨天杭州发来的急信,陷入了沉思,马士英率先说道:“断了这条财路如今都不打紧,要是让姓卫的顺藤摸瓜把咱们都牵扯进去那就划不来啦!”
阮大钺捋了捋胡子说道:“弃卒保车到何尝不可,可这么大的进项说没了就没了,王爷那怎么交代?”
“王爷他总该明白大伙都陷进去是什么后果?”马士英回答道。
阮大钺摆了摆手说:“瑶草(马士英的字)啊!不要着急,或许事情还没那么糟糕,我们先不能乱了阵脚,再说了朝中也有咱们不少的人,他卫景瑗真有那么大的能力全部查清,可他未必有那么的胆子干将这些事情全部和盘托出。”
马士英点了点头说道:“话倒是这样讲,可终归怎么做,我觉得此事还是交于王爷那注意。”
“这样也行,可一来一去也大概需要五天,咱们也不能就这样袖手旁观。”阮大钺说道。
“那是当然,皇上就要亲征了,王爷要登基大宝,可还有一个重要的难题还没解决。”马士英阴险的笑道。
阮大钺小声的问道:“太子?”马士英冷笑着没有说什么。
当天除了马士英接到了张秉贞的信之外,漕运总督路振飞和应天巡抚左懋第也接到了卫景瑗的密信。路振飞对卫景瑗的信倒没什么意外,可左懋第万万没有想到,那日恶狠狠的骂他的卫景瑗,竟然能将这么重要的事情交与他去办。
卫景瑗的信中,分别夹着两张九省总督衙门的调令,命令他们两人从自己的辖地抽调五百精兵,划归总督衙门统领,限十六日到达杭州,而且此事必须谨慎保密。
路振飞当然没有问题,总督河运的他,虽然按理说他完全可以拒绝卫景瑗的请求,但两人有过一面之交,酒桌上两人谈的情投意合,这个忙路振飞肯定会帮。左懋第看罢书信,更是欣喜若狂,他夹在马士英一党和高宏图、史可法一党之间,左右都难于讨好,如今新到的卫景瑗给他深来了橄榄枝,他怎么可能不接?
淮安和扬州的两队人马没有一对敢耽误,十三日接的密信和调令,十四日一早,路振飞便紧急的准备人马,午时许,五百人乘坐朝廷的运粮船,打着总督衙门的旗号南下而去。左懋第接到调令的时间比路振飞早,十三日连夜晚五百人马便急匆匆的向杭州进发,而且,扬州据杭州较近,到十四日晚些时候,便可到达。
十四日一早,巡抚衙门的后门,一个身影急匆匆的敲着门,看门的急忙打开门,此人不由分说便向里面闯,看门的急忙在后面追。
便追便喊道:“你这个人怎么回事?你闯的可是巡抚衙门,你是不想活了?”
听到外面的叫嚷声,几个伙计一同将此人截住,此人停下步子,嘴里急忙说道:“赶快带我去见部堂大人,我有急事相禀。”
“你是何人?有事情为什么要走后门?”看门的问道。
“我顾不得给你说那么多,我是杭州知府张印立有急事要见部堂大人。”此人这才泄露了身份。
看门听到杭州知府四个字急忙说道:“府台大人,失敬!失敬!可……”
“别可了,我这是身不得已,赶快带我去见部堂大人。”张印立见到佣人们还在墨迹,他焦急的说道。看门的见状也没在继续往下问,便急着头前带路,将张印立带到卫景瑗的书房。
看到张印立火急火燎的样子,卫景瑗问道:“张府台,你这是怎么了?”
“刚刚得到消息,今天午时,张秉贞要在织造局见西域的客商,今晚他们在仙客来还有饭局。”张印立记得上气不接下气的说道。
卫景瑗听罢,也显得十分焦急,他说道:“可如今我带来的人马都不足五十人,这该如何是好!”
“正是如此,我才急着来告知卫部堂,早做准备,今天可是个好机会。”张印立继续说道。
卫景瑗转身坐下,接着问道:“张秉贞怎么会如此大胆?都现在了还敢在织造局见外商?”
“依卑职来看,这其一,要容卑职说句翻上的话,部堂出来杭州虽然雷厉风行,可杭州的军政大权毕竟还是掌在张秉贞手上。其二,据说此次见西域的商人,为的就是那十万匹的订单,那些人要看看织丝绸的过程,有没有弄虚作假,所以张秉贞也不好推辞。其三,就是周亮宫了,他们的买卖是何周亮宫、张秉贞一起做的,周亮宫现在深陷牢狱,可这些商人的订金已交,他们需要张秉贞出来安他们的心。”张印立缓缓说道。
“不知杭州知府衙门能调出多少兵?”卫景瑗听罢沉思了一下问道。
张印立听罢叹了口气说:“回部堂大人,杭州知府衙门三班衙皂一共是三百二十八人,可这些人中除了我的幕僚师爷是从老家带来的以外,其余人都是杭州的老人,他们和巡抚衙门等的交情都不错啊!”
“如今这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难道我们只能眼瞅着就这样放弃吗?”卫景瑗心有不甘的反问道。就在此时,吴孟明进了卫景瑗的书房,刚好听到卫景瑗说这句话。
吴孟明进来疑惑的问道:“卫部堂这是怎么了?放弃什么呀?”接着,他看见了张印立,接着说道:“张府台怎么在这啊?”
接着,两人向现在的形势告诉了吴孟明,吴孟明听罢冷笑着说道:“既然如此,上也得上,不上也得上。要不然张秉贞还以为咱们这些钦差、总督是属猫的!”
“可吴同知,咱们那什么上?”卫景瑗不解的问道。
吴孟明嘴角露出阴险的笑容说道:“圣旨!”
“假传圣旨。”张印立猛地从座位上站起来吃惊的说道。接着,他压低声音说道:“假传圣旨,那可是诛九族的罪名。”
“谁说要假传了?”吴孟明稳坐在那笑着说道。
卫景瑗疑惑的问道:“吴同知到底打算怎么办?就别卖关子了!”
吴孟明摆了摆手说:“天机不可泄露,今天就在织造局动手,打他个措手不及,到时你们就会明白了!”
“吴同知既然这样说了,那我等也不便多问,但吴大人,此案非同小可,大人还是谨慎为妙。”卫景瑗点了点头说道。
午时许,卫景瑗带着自己的五十来人,张印立有想法从杭州找了二十多人,总计七十六人,急匆匆的赶奔织造局。
而此刻,织造局里,张秉贞正在陪着西域的商人看绸子。这些商人对周亮宫的突然入狱,表示十分吃惊和担心。
听着他们的质问,张秉贞笑着说道:“各位,各位,大家不要害怕,虽然说周大人犯了事,可还有我张秉贞在。我是一省的巡抚,我和你们签的买卖,用的可是浙江巡抚衙门正堂的大印,你们的买卖不仅仅是和我张秉贞做,你们更是和浙江巡抚衙门做,和朝廷做,你们不用怕!”
“张中丞,此话当真?”一个商人问道、。
张秉贞笑着说:“咱们写的是白纸黑子,盖的是浙江巡抚署的大印,这还有错。”
那个商人继续问道:“可我听闻,如今这织造局可不是朝廷的买卖了?”
“话不能这样讲,内廷管不过来织造局的差事,我巡抚衙门接过来,那你说这难道就不算是大明朝的买卖了?”张秉贞显着不高兴的样子说道。
那个商人急忙笑着说道:“张中丞千万别见外,毕竟我们已经交了订金,周大人的事我们还是多少有点顾忌的。”
“这个你们就请放心,浙江这地界,不管是谁他在我张秉贞手上也翻不起什么大浪的。”张秉贞冷笑着说道。
就在他们几个人正在谈的时候,一个衙役飞快的跑进来,将张秉贞叫到一旁说道:“中丞大人,大事不好了。部堂大人和那个锦衣卫带着人马把织造局的几个大门全部堵了。”
“好呀!果真是奔着这来的。既然敢在太岁头上动土,我看他们活的是腻歪了!”张秉贞听罢咬着牙子说道。
衙役急忙问道:“大人,现在怎么办啊?”
“卫景瑗是皇上身边的一条狗,皇上让这条狗来咬我。那我就要告诉皇上,他的狗离了主人,可就没那么威风了!走,咱们去会会这条狗!”张秉贞怒气冲冲的说道。
………………………………
第六十八章:杭州织造局案(八)
等他们来到织造局的大门口时,卫景瑗已经率着人进了织造局。张秉贞见状上前施了一礼说道:“见过部堂大人。”
“不知张中丞在此有何公干?”卫景瑗严肃的问道。
“部堂大人既然能找到这,肯定是什么都知道了,何必故弄玄虚。”张秉贞竟然笑着说道。
卫景瑗听罢冷笑道:“中丞到是爽快,既然知道,那就烦请中丞和本官走一遭吧!”
“部堂大人说笑了吧!”张秉贞笑着说道。“这里是浙江,是杭州,我还是劝大人不要乱来的为好!”
卫景瑗铁青着脸说道:“这里是浙江,不错!你是这里的巡抚,也不错!可你别忘了,我是皇命的总督,这里是大明的天下!”
“得!得!得!我呀不和你说这些多的,你哪怕是我爹!那也得我肯叫你吧!卫部堂,你说是吗?”张秉贞笑着说道。
听着张秉贞的话,卫景瑗早已怒火中烧,他怒气冲冲的说道:“张秉贞,你未经朝廷的同意,私开织造局,中饱私囊,欺上瞒下,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张秉贞冷笑着说道:“大人竟然话说到这份上了,卑职也没什么好说的了。我中饱私囊又何妨?我欺上瞒下,你又能将我怎么样?”
“好一个厚颜无耻之徒!来人,给我把张秉贞拿下!”卫景瑗铁青着脸说道。接着,卫景瑗所带的人马立即向前冲去,可还未近张秉贞的身,便从张秉贞的身后涌出一队人马,人数远远多于卫景瑗的人马。
卫景瑗见状呵斥道:“张秉贞,你要干什么?”
张秉贞半天没有说话,许久,他冷笑道:“来人,将这个假冒总督卫景瑗的人给我拿下!”
一旁的张印立听罢,急忙跑上前去说道:“张中丞,张大人,这样万万不可啊!他就是九省总督卫景瑗卫部堂,你这样做,怎样给朝廷一个交代啊!”
“张印立!你一个区区六品黄堂知府,这里还没有你说话的地方,你勾结歹人,假冒总督的事情咱们随后再说。”张秉贞没好气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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